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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回忆的时光—战神霍去病正文 第十八章 巨变
- 虽然听了平阳公主那么多有理有据的分析，可正如平阳公主所言，卫青把霍去病当成了另一个自己，他曾经得不到的都想给霍去病。他不想像平阳所说的那样，等来世再让霍去病拥有今生不曾拥有的东西。来世，太过虚无了。来世，老天是不是还会保佑他，让他再有一个那么让人心疼的外甥霍去病呢？如果没有，他这个舅舅到哪里去弥补去病今生的缺憾？与其把希望寄托在那种飘渺无影的东西上，还不如他自己亲自问一问，听听去病到底什么意思。。
卫青和平阳公主坐在自家的大堂上，等着霍去病的到来。他在霍去病落座的一瞬间，看到妻子沉静的面容就后悔了，就算去病不愿意，又能如何呢？平阳公主继承了帝王家固有的冷酷和无情，在某些情况下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放弃一切，她不懂去病和自己那种血脉相连相依为命的感觉。
“舅舅和舅母找去病有事吗？”霍去病微笑着看着卫青问道。
霍去病那亲热的一声“舅舅”，叫的卫青几乎潸然落泪。看着霍去病笑脸，那个成天惹是生非的坏小子居然长成这么一个高大俊朗的少年了。他和自己顶嘴的样子，他练兵时那副认真的模样，卫青缓缓的点着头欣慰的笑着，心却又微微的痛起来。
平阳公主见卫青不说话，发现霍去病正疑惑的看着卫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连忙说道：“去病，这次来是有正事跟你说。”
霍去病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点点头。
“去病，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和你舅舅说要给你说一门亲事。”平阳公主非常平静。
霍去病看了卫青一眼，这事来得太突然了，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虽然心里有些抵触，可嘴上还是问道：“不知道舅舅和舅母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卫青紧盯着霍去病看着他的反应，道：“太傅家的子合。”竟是喜出望外，霍去病淡淡一笑：“那就子合吧，只要舅舅和舅母喜欢，去病也没意见。”霍去病一锤定音免得再节外生枝。。卫青还是不放心，他知道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他怕霍去病为了让他这个舅舅高兴而委屈自己，便道：“你要是觉(色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得子合不——”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平阳公主很大声的干咳了一下打断了卫青的话。
霍去病察觉到舅舅和舅母有些话并没有谈拢，便微笑道：“子合的家世和我们卫家相当，人也聪明美貌，外甥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也是幸事。”他转向平阳公主，“既然我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只要舅舅应允，母亲那里肯定也不会反对，那就有劳舅母改日在陛下面前求了这门亲事。”
平阳公主突然意识到霍去病居然掌握了主动权，还把这个大球踢给了她，要是娶不到子合还成了她的错了。卫青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被霍去病将住的平阳公主，忍不住笑了起来，圆满解决，剩下的就看平阳这个始作俑者的行动了。。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虽然平阳公主知道自己被霍去病摆了一道，可是到底是按自己的心思走，也就没有什么怨言了。卫青本来还怕霍去病倔强性子上来直接给他们难堪，没想到说到霍去病心坎上了，倒也落个大团圆。三个人正有说有笑的时候，就见一个侍女匆匆走了进来，跪下道：“回禀大将军、公主，皇后娘娘传话来说，宫里的王夫人诞下了一位小皇子。”
卫家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皇子刘据的竞争者出现了。虽然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这一刻降临的时候，还是引发了卫氏家族的震动。
卫子夫为王夫人和刘彻强作欢颜的庆贺完，独自一人回到寂寞的椒房。她看着刘据认真读书的模样，心情无比黯淡。椒房再暖，也暖不回刘彻那颗对自己日益凉薄的心。尽管她早就为失宠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没有任何后妃能一直获得帝王的宠爱，可是自己的失宠就意味着刘据在太子的路上走的更加艰难。如今又有了一位小皇子，据儿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后宫的倾轧那么厉害，她现在都开始为据儿的平安担心了。没有了宠爱，她还是皇后；没有了丈夫，她还有儿子；没有了儿子，她还有什么……卫子夫的胡思乱想被平阳和卫青的到来打断了。三个人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们都清楚当务之急不是怎么安慰皇后，身在后宫之中，这样的事情是哪个女人都免不了的。重要的是怎么稳固卫家以及卫家的希望——刘据在刘彻心中的地位。如今刘据已经不是独一无二的人选，也并非不可替代。虽说皇家嫡长子就是太子的另一个称呼，但是如果想立他人为太子，对刘彻来说，这根本不是难事。。也许是太过了解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也许是不想过早的面对严峻的形势。三个人竟然拣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说了说，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这次聚会草草的收了场。平阳公主去找正在兴头上的刘彻，想趁热打铁说霍去病的亲事。卫青回到自己家中，脑子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搅成了一锅粥。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门客甯乘踏进大将军府大堂之后就会让卫青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甯乘跪坐在下首，看着卫青阴云密布的脸，王夫人诞下小皇子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诞下小皇子，在别的大臣看来，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甚至很多人把皇室男丁兴旺视为好事。可是对卫家来说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个威胁，是一个信号，很可能也是一种预兆。当然，甯乘不需要再提醒卫青现在的形势是多么的微妙和令人忧虑。看看卫青的表情就知道了，甯乘知道他比自己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而且和这个问题也更休戚相关。。有了客人总不好晾着人家不说话，卫青调整了一下心情，问道：“先生有事吗？”
甯乘拱拱手道：“在下来为大将军解忧。”。卫青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解啊？”甯乘微笑道：“大将军是个实在人，在下就不和大将军绕弯子了。请大将军亲自奉千金以为王夫人祝。”
“何出此言呐？”卫青有些惊异。
“大将军军功虽多却不足以封万户侯、三子列侯，陛下这样封赏，无非是因为皇后的缘故。如今王夫人受陛下宠幸又诞下皇子，而她的家人却没有富贵，所以请大将军奉千金以为王夫人祝，”甯乘的声音小了下去，“一则，说明大将军和皇后胸怀宽大，也说明卫氏并非小肚鸡肠难以容人；二则，王夫人若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就知道卫氏行事一切都顺陛下之意而为，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甯乘说到非分之想的时候，表情诡异极了，卫青知道那个非分之想指的是太子之位。
然而卫青也有卫青的顾虑，他毕竟身为大将军，亲自奉千金前去为一位夫人祝，这会不会让陛下觉得宽厚到近乎虚伪了呢？甯乘看出了卫青的犹豫，便道：“大将军不去，不足以说明诚意。”
卫青和甯乘商量了这么个对策，正在他犹豫不决间，平阳公主一脸失望的回来了。甯乘见平阳公主和卫青有话要说，便连忙退下。平阳探头看见甯乘走远了，这才道：“我把去病的亲事跟陛下才说了两句，陛下就岔开了话题，闲聊了一会，我就回来了。”
卫青没想到刘彻会拒绝，刘彻对霍去病的请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毫不吝啬的。
平阳公主也觉察出事情的蹊跷，却摸不透刘彻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就算太傅一门英烈，可也没必要那么重视子合，何况太傅现在也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地位，嫁给去病也没有委屈她啊。”
卫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现在的情况，便把甯乘刚才的话给平阳公主学了一遍，平阳听了这话点点头道：“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你既然亲自去了，就不要千金了，大将军的尊严还是要的，不然陛下真会觉得你卫青是个小人了。五百金外加大将军，给足了所有人面子。”。出身贫寒的王夫人接到大将军卫青的亲自问候和五百金，又是惊又是喜，本来还怕自己生下皇子会遭卫家记恨，没想到大将军都亲自来为自己祝贺，不得不让人称赞卫青谦让宽厚。投桃报李，王夫人看到卫家对自己如此厚待，便在刘彻面前将此事说了，又将卫青大大赞美了一番。刘彻听了此事，倒来了兴趣，卫青为人处世一向不是如此圆滑世故，这次给王夫人送金子，倒让人有些意外。于是将卫青专门召进宫中，问了送金子的事。事实证明，刘彻对卫青的了解确实透彻，他就这么不经意一问，卫青便毫不隐瞒的将出此谋的甯乘说了出来。刘彻听完笑了起来：“仲卿，看来这个甯乘没有教你，如果朕问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卫青低头紧张的回答道：“臣惶恐！”刘彻倒觉得挺好玩：“一看这个行事风格就知道不是你卫青的，肯定背后有人指点，刚才那个什么都跟朕不隐瞒的卫青才是真正的仲卿啊。”刘彻看着卫青诚惶诚恐的样子，道，“朕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的心思朕明白，让那个叫甯乘的明日进宫来见朕。”。
甯乘给卫青出谋划策，没想到老实宽厚的卫青将他全盘供了出来，跪在北殿的甯乘一身冷汗，都不知道究竟是该怨自己太好事还是该怨卫青心里太藏不住事。更没想到刘彻身边的何永权颁出了一道圣旨，甯乘看着何永权拿着圣旨一本正经的样子，都快紧张的晕倒了。。“皇帝诏曰：”。甯乘觉得还不如一刀捅了他来的痛快。
“封甯乘为东海都尉，钦赐！”甯乘咽了一下口水，当年自家媳妇生儿子时也没这么惊喜。。
何永权走下去把圣旨捧给甯乘，甯乘接过圣旨，强作镇定，拜谢了君恩，走出了北殿。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腿软的像棉花。该把这张嘴收紧了，幸亏遇上的是明君，不然……
甯乘这才想起来他连刘彻和北殿里面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大概是年纪确实大了，再加上天气寒冷，飨罢卫士的仪式结束后，丞相公孙弘就病倒了。公孙弘一病倒，刘彻就开始有些担心万一这老家伙挺不过来怎么办，连忙派了一堆太医前去诊视，同时做好公孙弘如果真的撒手人寰自己还要亲自去吊唁以及物色下一个丞相人选的准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让刘彻觉得烦心的事情，从宫里到宫外就盼着新年到来了。
不知道哪个嘴快的告诉了霍去病明春二月汉军要出兵匈奴的消息，霍去病便日日缠着卫青要舅舅带着他一起去。但又觉得自己话的分量还不够重，便拉了朱和给卫青施加压力。这反倒让卫青松了一口气，霍去病成天只顾发兵匈奴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的亲事丢到脑后了。卫青某一日顺嘴溜出了子合，没想到干什么都理直气壮的霍去病居然红了脸。卫青看了这情形，就知道是自己过分担心了。谁料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卫青说了个目瞪口呆：“舅舅你就不用为我的事情操心了，我觉得大丈夫应该有了功业之后再成家。”
更让卫青没想到的是，某天撞上了在张骞府中拜访的霍去病，一问之下才知道霍去病常和太傅一起到这里来讨教西域的风土人情。最后和张骞混熟了，连太傅这个中间人都不用了，带着赵破奴李敢连礼当都不提直接上门拜访。张骞是个豁达大度的人，对霍去病他们来者不拒，不但不拒还管吃管喝。带着这群年轻人重温在西域有苦有乐的经历，领略旖旎的异域风情，在张骞看来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快乐。“舅舅，破奴还有一些匈奴士兵说的情况和张大人说的情况互为补充，我学到不少东西。破奴跟我说他以前逃亡的时候，夜里是通过观察星辰的位置辨别方向，没想到张大人也用过这个方法。我想这对我们汉军的进攻和突袭很有帮助，所以我让骠骑军人人都学了一些简单的辨星方法，免得他们在大漠里迷路。”卫青看着霍去病认真的面孔，觉得他的心里就只剩下士兵、星星还有匈奴的情况了。他真为有这么个上进努力的外甥骄傲，但是一想到要把他送到那个凶吉莫测的战场上，卫青的心里也有许多的担忧和不忍。然而，好男儿志在四方，大汉的男儿是该在战场上好好历练一番，想到这倒也没有什么不忍心的。现在卫青倒希望能和太傅联姻了，比起平阳公主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的出发点更像一个舅舅才有的，他希望霍去病幸福。因为从霍去病提到子合的只言片语中，他感受到了快乐。那种快乐是他这个舅舅永远也不可能给予的，那是年少时的爱情才能带来的，是霍去病用执着和霸道所表现出来的单纯、热烈、羞涩的爱恋。。
元朔六年，春，二月
大将军卫青领合骑侯公孙敖为中将军，太仆公孙贺为左将军，翕侯赵信为前将军，卫尉苏建为右将军，郎中令李广为后将军，左内史李沮为强弩将军，率汉军十万兵出定襄。
刘彻看着霍去病气鼓鼓的从尚书处走了出去，他叹了一口气。刚才霍去病要和卫青一起去定襄，对他来说本是好事，卫青在军中的势力分化只能靠他的外甥。军中卫青的旧部也许会对自己派来的人很抵触，可是对霍去病就不会。若是霍去病再有军功，那么军中就会分化成两股制衡的力量，就像他当年对主父偃和太傅所作的一样。
可是霍去病不只是卫青的外甥，也是自己的外甥，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没有儿子的时候拿他当自己儿子养，行事风格和自己如出一辙。霍去病从小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就这么让他带兵上战场，若是立了功皆大欢喜就不必说了，不立功也能给他找出理由来，怕的就是刀剑无情啊。就这么一犹豫，刘彻就拒绝了霍去病的请战。
霍去病回到营中，卫青又给了他一次打击，他怕霍去病趁自己不在带着骠骑军在营中不服管，居然把骠骑军全数带走了。空旷的营地里，只剩下赵破奴、李敢、高不识、仆多、路博德外加霍去病这六个光杆司令了。他盘腿坐在点将台上，将剑狠狠的插在地上，愁眉不展，望着空空的校场一个劲的叹气。北军八校的留守兵力自己肯定是调不动的，而且守将也肯定不会听他的。这下可好，骠骑军倒是全部上了战场，主将却被留在长安对天长叹。赵破奴他们也极为失望，练了半天别人上了自己留在后方，这种感觉既可悲又滑稽。几个人垂头丧气坐着，没想出一点办法来。。过了一会，李敢提议把羽林和期门抓出来练练，还没等李敢话说完，大家就直说他糊涂，骠骑军训练出来是什么样的，羽林那群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拉出来跑一圈腿都软了。霍去病听着他们废话不停，心里极不痛快，没打一声招呼就站起身提着剑走了。
他觉得自己再看一眼空空的校场，脾气就要控制不住爆发了。霍去病骑着马沿着泾河跑了许久，初春的河水溅在身上还是冰冷刺骨的，可他也浑然不觉。马儿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压抑的怒火，不时仰头响亮的嘶鸣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气全部倾泻出来。
泾河水缓缓的流淌着，映着初生的朝阳，泛出点点碎金。霍去病漫无目的的纵马飞奔，精心喂养的栗色大马敏捷矫健的身姿如闪电一般，长长的鬃毛仿佛缎子闪着光，马蹄溅起高高的水花，似要搅乱这一江静流，让它为自己的壮志难酬而怒吼。
等霍去病骑马到了太傅家，已经湿了半个身子。子合见他这副样子连忙命下人去烧了姜汤，带着他往后院厢房去换衣服。。她带着丫鬟站在厢房外面敲敲门，听里面应了声这才走了进去。霍去病转过身，对她微微一笑。只见他一身黑衣显得身材越发修长挺拔，茂密光滑的青丝攒在饰有蝉纹和貂尾的武官，高阔的额头，明亮的双眼中居然带着军人才有的坚定，眉宇之间那股英气，竟让人不敢正视，脸部的线条分明而锐利，仿佛雕塑一般。初春的清风从外面吹进来，他身上黑色的长袍和宽大的袖子微微扬起，周身仿佛荡开一股浩然之气，好一个俊朗的少年郎君啊。“你看什么呢？”霍去病发现子合怔怔的看着自己。。
子合轻轻一笑，道：“父亲若有个儿子，也该如您这般模样了。”。
“是吗？”霍去病展开两袖，打量了自己一番，抬起头看着子合温柔的一笑，这句话除了他恐怕连太傅大人都没听到过吧。。子合端过姜汤，双手递给他道：“大人，这是姜汤，趁热喝了，驱寒。”
霍去病点点头，端过姜汤，皱着眉头喝了下去，又辣又烫委实是不好喝。侍女端着空碗退了下去。
子合走到他身后，拿起散放在榻上的湿衣服，刚转过身，霍去病反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继而将她的手攥在手心。她愣了一下，只见霍去病转过脸淡淡一笑，松开了手，背对着她跪坐在屋子中间的几案旁。他平整宽阔肩膀，笔直的背，结实的腰，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青松般的气息，子合皱着眉头努力的追寻着记忆深处的碎片，却怎么也将它们聚不拢，那感觉仿佛霍去病粗糙温暖的手指扫过掌心——细腻，战栗，最后怅然若失。
“你今天是怎么了？”霍去病转过脸有些奇怪子合总是走神。
“您怎么一大早就弄一身的水啊！”子合岔开了话题，和霍去病相对而坐。
霍去病简明扼要的将陛下和舅舅两人联手断了自己后路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叹了一口气，刚才的神采飞扬顿时隐去。
子合轻轻一笑道：“那您去和虎贲校尉曹安泰说说，虎贲没有作战经验，曹校尉也成天急的抓耳挠腮呢。您和他说不定一拍即合。他手下可有八千人呢。虽说虎贲是车兵，可大将军出征不也带着车兵吗？上次您还说要和胡骑营一起训练，这正是个机会啊。”
霍去病心中豁然开朗，但有些疑惑，便问道：“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子合回答，霍去病就知道答案了，太傅，肯定是太傅大人，光禄勋不就是他的学生，想了解这些事情对神通广大的太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怪陛下要对太傅忌惮几分。
子合看到霍去病已经心知肚明的表情，便接着说道：“大人志不在训练吧。”
霍去病被点破了心事，微微一笑认可了这种说法。
“也许陛下并不了解霍去病。”一个声音冷冰冰的在厢房的窗外响起，太傅去探望公孙弘回来了。
霍去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