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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回忆的时光—战神霍去病正文 第十九章 出战
- 天气渐渐转暖，长安三月明丽动人的春光催生着万物的成长，未央宫里樟槐杨柳竞相抽出娇嫩的绿叶，一扫冬日的颓唐，正是踏青的好时节。定襄捷报频传，卫青带兵在云中，定襄等地休整兵马。满怀喜悦的刘彻带着众位大臣在沧池留春亭憩息赏景，无边的春风为宫中罩上一层轻柔的绿纱，和煦的暖阳拂过周身带来融融的畅意。酒至半酣，只见霍去病一身利落的白色短装，走上前拱手道：“臣请为陛下舞剑，以助酒兴！”
刘彻放下已经送到嘴边的酒杯，看着神采奕奕的霍去病，笑着说道：“好啊，舞的好朕重重有赏！”
“谢陛下！”霍去病朗声回答道，转身接过卫兵双手捧上来的剑。
刘彻看着霍去病熠熠生辉的双眼，淡淡的笑了起来，霍去病的心思他明白，他是想借此机会得到自己的认可去定襄吧。可是剑舞的再好，也和能指挥千军万马不一样啊。
群臣中传来一阵节制的赞叹声，只见霍去病提膝捧剑，剑举当胸，剑身直刺前方，接着右脚落地，右手平举着剑，在留春亭中央快步走出半个圆弧，飞身踢向廊柱，借着廊柱的反冲，转身回刺。之后稳稳的做马步落于地上，转身挂剑，左脚收回，脚尖轻轻点地，然后往右上跨一步，上身一转，剑身向右下劈下，右腿做仆步，剑身由下而上刺出。（作者：好了，大家可以忽略这一段动作描写了，这一段是被作者改的面目全非完全不知所云的32式太极剑，和作者本人太极剑的成绩一样烂）
霍去病动作转换之时，白影倏忽，长剑起落之处，风声潇潇。立若青松，巍然挺拔，伏若卧虎，蓄势待发；动若苍鹰，迅捷矫健，静若泰山，岿然不动。他单腿跪地，剑身自然下垂，双手抱拳向刘彻示意，刘彻满意的点点头，霍去病转身走了下去。刘彻看到众人竖着大拇指啧啧的赞叹着，心里涌出一阵骄傲。没一会，霍去病换上了长袍走了进来。
刘彻微笑着问他道：“去病啊，你想让朕怎么赏你？”
还没等霍去病回答，刘彻便摆了摆手道：“除了那个要求，朕什么都应允。”
霍去病听了这话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又有些不满的问道：“陛下，臣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不让臣去定襄？”。
刘彻当然不能把心疼霍去病这个理由说出来，便故意将他道：“匈奴的东西你知道多少啊？”
霍去病微微一笑，朗朗的回答道：“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牲畜多为马、牛、羊，特别的则有橐駞、驴、驘、駃騠、騊駼、驒騱。逐水草迁徙，没有城郭和田地。没有文字。匈奴有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匈奴称呼贤者为“屠耆”，故常以太子为左屠耆王。自如左右贤王以下至当户，大者万骑，小者数千，凡二十四长，立号曰‘万骑’。诸左方王将居东方，在上谷北向，东接秽貉、朝鲜；右方王将居西方，上郡以西，接月氏、氐、羌；而单于之庭直接代、云中等郡守。”
张骞和太傅一边听着一边赞许的点点头
刘彻有些惊奇，便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朕说说。”
霍去病接着说道：“匈奴远距离用兵时多用弓矢，短距离用兵则用刀鋋。利则进，不利则退，不以逃走为耻辱。自君王以下，咸食畜肉，衣其皮革，被旃裘。少壮者吃肥美的肉，老弱者则食其剩下的肉……”。
刘彻有些不大认识眼前的霍去病了，他打断霍去病道：“你是从哪听来的？”匈奴的情况他也听张骞说过，只是没想到霍去病也知道的这样详细。
“臣专门请教过张骞大人。”霍去病和张骞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张骞，你还教过去病什么？”刘彻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自豪。
张骞一一回答道：“臣还对侍中大人讲过一些西域的山川情况，还有一些在大漠和草原里辨认方向的方法。”
“准备工作做的不错啊！”刘彻的话里三分揶揄七分欣赏。
“陛下，带兵出战不是纸上谈兵，须谨慎行事！”太傅一句话把刘彻的热情浇灭了多半，霍去病紧张的盯着太傅那张从容不迫的脸，生怕他关键时刻拆自己的台。
“那太傅意下如何？你所器重的赵充国不也是从小跟着李广锻炼出来的吗？”刘彻有些不悦。
太傅摇头晃脑慢条斯理的说道：“臣以为，护军都尉赵充国与天子侍中霍去病不同，赵充国跟随郎中令李广将军，擅守而不擅攻；而侍中大人秉性如同猛虎，长于进攻，虽说初生之犊不畏虎，但是战场之上变幻莫测，还需陛下三思而行啊。”
“不用三思了，朕已经让他练了快一年的兵了。霍去病，”刘彻转向霍去病，“太傅大人对你的能力很怀疑啊，你打算怎么办？”他对太傅明褒实贬霍去病非常不满。
“臣奏请与虎贲营和胡骑营联合演练，请陛下和太傅大人前去观看！”霍去病要赌这口气。
“朕准了！”刘彻看了太傅一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霍去病转过头，有些不服的看着太傅，却在太傅脸上发现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这才明白，是太傅大人助了他一臂之力。
没几日，霍去病便和虎贲校尉曹安泰、胡骑校尉王臧安排好了此事。奏请了刘彻，刘彻便叫了太傅等近臣一并到营中，观赏胡骑和虎贲演练。
曹安泰将虎贲军指挥权全部交给了霍去病，放弃了虎贲传统的战车作战的习惯，以马和弓箭为主要的作战手段；王臧的胡骑营则大部分为北方胡人，个个身佩铜制弯刀和弩机，面目粗犷，一看便与汉军士兵大有不同。
刘彻站在校场点将台上，看着霍去病信心百倍的脸，微微点了点头。一旁的士兵举起鹰鸟旗左右交叉挥舞三次，战鼓缓缓的敲了起来，霍去病和王臧同时拔出腰间的武器指向对方，高声道：“进攻！”
只见虎贲军分成三列队伍，霍去病带着李敢、赵破奴等中路军率先冲进队伍中，王臧没想到霍去病速度这么快，连忙挥刀相挡，却见他抓住身边士兵的长戟，手臂使劲往下一顿，便将士兵从马上拽了下来。霍去病将剑收回腰间，横拿长戟将并排的几名士兵全部扫下马。本想将王臧挑下马，没想到他早就防备，仰起身子平躺在马身上，挥刀砍断了长戟的木柄。霍去病扑了空，便连忙收住劲，还没等王臧完全立起身子，反手将只有柄的长戟击至王臧腰间，王臧只觉腰间一空，被这一棍击的半天喘不过气。手底下却没有停，连忙调转马头，回身紧盯霍去病，却发现胡骑已经被包围了。（作者：唉……我真是服了我写的打斗场面，还能再烂点吗？）
刚才剩下两队和霍去病中路军分开，从胡骑营两边进攻，竟将胡骑生生的分成两队，形成了包围的阵势。只听见弓箭和弩机的声响，大部分人头顶的红翎被射了下来。
刘彻眯着眼睛找着霍去病穿梭的身影，道：“霍去病这小子厉害啊，速度比胡骑还快，王臧他们可是真真正正的骑兵！”
太傅点点头，也紧张的盯着没带头盔的霍去病。就见他正和王臧激战正酣，不知哪里来的一只弩箭正对着霍去病头上的冠射了过来。那一箭力道大的让他觉得下颌被勒的痛了一下，弩箭竟然刺透他头上的冠穿了出去，王臧见状转过头猛喊：“哪个不长眼的！”
“快快！鸣金收兵！”何永权看到了太傅的眼神，连忙命令士兵鸣金。众人听了鸣金之声，停止了进攻。
“怎么收兵了？”刘彻意犹未尽
“陛下，臣害怕伤了自己人。”太傅在一旁轻声说道。
“也对，”刘彻点点头。
只听见一旁的士兵禀报道：“回禀陛下，虎贲落马者三千余人，胡骑约有一千人，但是胡骑被射中红翎者过半数，虎贲不足一千。”。
刘彻示威一般对太傅道，“朕记得太傅大人以前说过，朕若悉心教导霍去病，日后必是国家栋梁之才。朕今天还要问太傅那句话：太傅看霍去病这小子怎么样啊？”。
还没等太傅回答，霍去病拿着被弩箭穿了个洞的武冠，带着两位校尉微笑着走了上来。
太傅看着霍去病自信满满的脸，微笑道：“就看陛下怎么用了？”
“太傅觉得应该怎么用啊？”刘彻相信刚才霍去病表现已经折服了太傅这个食古不化的老东西。
“栋梁之才，唯有做正殿大梁之时，方显此才啊！”。
霍去病看到了太傅递给他的一个眼神，(色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连忙拱手道：“陛下，臣奏请陛下容许臣去定襄随大将军作战！”
刘彻略一思考，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霍去病期待已久的话：“好！朕答应你！”刘彻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朕还发现你骑马时快如闪电，那就命你为票姚校尉，去定襄随大将军卫青作战！”
“谢陛下！”霍去病咬住下唇，忍住了心中的喜悦和激动。
刘彻像想起来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的骠骑军呢，让朕见识见识？”
霍去病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回禀陛下，舅舅把臣的骠骑军带走了。”
“他带走了？”刘彻有些奇怪。
“舅舅说他走了之后，怕臣带着骠骑军在营里不服管，才带走了。”霍去病抬起头不解的问刘彻道，“陛下，臣带兵一向军纪严明，可舅舅他就是不放心。”
太傅在一旁连忙说道：“臣觉得票姚校尉带兵格外有章法，所以请陛下特传一道手谕，请大将军放开手让票姚校尉带兵。”
“有道理，免得卫青疼他的外甥舍不得用！去了也只有干看的份！”刘彻转过脸对太傅道，“还是太傅大人想的周到。”刘彻笑了两声，猛地停住了。他看着太傅微笑的脸，知道自己中计了。这时候刘彻才明白过来，从留春亭那天起，太傅的话就给他下了圈套。太傅让他主动提供机会给霍去病证明自己，于是就有十足的理由一步步的放开对霍去病的羁绊，然后再下一道手谕给卫青保证了霍去病能够有机会独立带兵。刘彻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也罢，如果没有看到霍去病今天的表现，就算让他去定襄，也不敢让他带兵啊。
“何永权，传旨，让大将军把骠骑军还给票姚校尉，放开手了让他带兵！”
“诺。”。
霍去病一脸阳光灿烂，拱手朗声道：“谢陛下！”
“你该谢太傅大人。”刘彻扫了一眼太傅那波澜不惊的脸。
霍去病正要拱手称谢，太傅摆了摆手道：“愧不敢当，侍中大人是栋梁之才故陛下委以重任，望大人能以此自勉，方能不负陛下的殷殷企盼啊！”
霍去病郑重的点了点头。
送走了刘彻，王臧走到霍去病身边，看着他手里的被射穿了的武冠道：“不知道是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敢对大人射箭，查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霍去病皱着眉头道，“匈奴都用弩机吗？”
王臧想了想道：“有用弩机有用弓箭的，弩机不如弓箭轻便，但是弩机的射程和力度都远大于弓箭。所以基本上身体上关键的地方只要一箭便能射杀！”
霍去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匈奴散兵其实最难对付，他们人数不多易于分散，如果拿的再是弩机，一他们速度快追不上，二远远的他就能射中你，所以，宁可与匈奴短兵相接也不可被他们包围，那可是死路！”王臧说着使劲的点点头。。
霍去病想了一会问道：“你今天用的是什么刀？”e
“嗯，”王臧点点头，解下腰间的刀，“就是这把。
霍去病接过去，王臧的刀是一把鹿首铜刀，鹿头朝下，鹿颈弯曲，其余的地方装饰有卷云纹，样式虽然粗糙但却古朴传神。
王臧看到霍去病认真的研究着他的刀，笑道：“大人用的是剑？”
霍去病解下腰间的剑递给王臧道：“这是陛下赐给我的七星剑。”
“好剑！”王臧用手指弹了弹剑身，“可我总觉得剑长易折。”
“但是刀只能用砍，剑可砍可刺可削，也算各有所长了。”霍去病淡淡一笑
“上战场啊，还是怎么顺手怎么来，你让那些匈奴士兵拿着剑他们保不准还觉得难受呢。”王臧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
“说的也对，战场上，无论什么武器只要能打胜仗即可，其他的倒不必强求！”霍去病把刀还给了王臧。
“这话有道理，还是侍中大人有见识！”王臧竖起了拇指
霍去病朗声笑了起来，跟王臧打了声招呼，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不远处的张骞。
元朔六年，初夏，四月
霍去病张骞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出了长安北面的横门，走过大约两里半的横桥大道，过中渭桥，经咸阳，再过泾河，至淳化，直抵甘泉宫。
甘泉宫，这是一百多年前秦始皇修建的天下第一道——秦直道的起点。
霍去病眼前，一条十五丈宽的笔直的大道向北延伸开去，仿佛直通天际云中，大道旁树木森森，依稀看得到军队给养之处。
张骞大笑着拍马沿着大道飞跑起来，蓝色的衣袍在风中鼓荡着，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苍鹰。终于又踏上这条道路了！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少年郎的时候，手握符节，心怀理想与信念，无畏的踏上这条通往未知地域的道路。离家去国整整十三年，最终不辱使命，带着西域的问候回到汉朝。张骞的心里仿佛放飞了鸟儿，他勒住马仰起头，张开双臂，对着碧空中翱翔的雄鹰长啸一声，今生有幸能再次回到通使西域的起点，畅快！畅快！
张骞转过头，容光焕发，眼中是无限的激情，对霍去病高声道：“去病！你知道吗？”张骞指了指霍去病所在的位置，在空中划出一道直线，指向远方，“这条秦直道，是一百多年前秦始皇派大将蒙恬带领十万人马修建的！自甘泉宫始，至九原郡终，全长一千四百里，当年的秦兵战车北击匈奴只要三天三夜！三天三夜，秦兵就能从咸阳到达河朔战场的最前线！”
张骞仰天长叹：“胡人不敢南下牧马，士不敢弯弓报怨！那是一个雄性勃发，野性昭彰的年代！”他使劲点着秦直道与天相交之处，“直道前方与秦长城相交。你看，长城与直道，前者为弓，后者为箭，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插入匈奴咽喉！”（作者：看，电线杆……）
霍去病望着天尽头处的直道，他的雄心在此刻起航，耳边呼啸的风声，那是大漠和草原的召唤，穿透百年前秦时的尘埃，沿着直道直达心底。命运在此刻揭开神秘的面纱，那张年轻而坚定的面孔上，写着两个字，胜利。永远的胜利，他就是那只大汉射向匈奴致命的利箭，大汉天下神话的缔造者终于出现了。
一行人沿着当年秦兵战车奔驰的道路，过了子午岭，到达黄帝陵。秦直道在这里分成两条道路：一条仍向北，抵九原郡；另一条，通向西面。张骞看着那条西向的道路，几乎落下泪来：“这条路的尽头，是楼兰，龟兹，高昌等国，这条路是我用血和泪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也是大汉用不屈的意志走出来的！”西向的道路消失在绵亘起伏的山脉中，那条路通向一个与大汉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有悠扬的驼铃，醇美的葡萄酒，热情的胡笳曲。不久之后，大汉的威名将沿着这条道路远扬万里，传颂千年。（作者：恭喜你，答对了，这条西向的道路它奏是横贯欧亚的陆上丝绸之路……）
霍去病的人马仿佛在和秦兵赛跑，三天三夜他们马不停蹄的奔向九原郡后折向东面，傍晚，到达定襄汉营。
“舅舅！”霍去病走进了中军帐。
卫青欣喜的抬起头，看着霍去病眼眶下的阴影和快乐的面孔，故意问他道：“从长安到这用了多久？”
“不到五天！”霍去病骄傲的回答道，“和当年的秦兵不相上下！”。
“你小子厉害啊！”卫青轻轻的擂了霍去病一拳。
霍去病又换上了一副郑重的神情，道：“舅舅，您什么时候派我出战啊？陛下可有手谕，让我带兵出战的。我可都等不及了。”
卫青微微一笑，道：“你现在是疲兵，不宜作战，休息好了才能打胜仗！”
霍去病点点头，道：“那我就先去睡一觉。”他觉得现在顺者舅舅的意思对自己比较有利。
卫青笑道：“去吧！”
霍去病转身要往出走，不放心的似得转过脸对卫青道：“舅舅，有仗打可别落下我！”
“知道了。”卫青点点头，低下头接着研究地图。
霍去病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说道：“舅舅，可别忘了！”
“嗯！”卫青不耐烦的摆摆手。
霍去病掀开大帐，犹豫了一下，刚转过脸，叫了一声：“舅舅——”
“我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卫青皱起了眉头。
霍去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霍去病的担心是正确的，卫青似乎根本没拿刘彻的手谕当回事，都休息三天了，舅舅还没有要派他出战的意思。他每次请战的时候，卫青总是这样回答他：
“陛下要我保你周全，你还是在大营里呆着看看别的将军们怎么打仗吧。”
“打仗不是儿戏，千百将士的性命都在你手里握着，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么！”
“此次战役事关重大，封住匈奴到中原的必经之路，岂是说说就能成功的！”
霍去病一脸急迫的反驳道：“可是舅舅，陛下可说了让我带兵出战的！”
“苏建！”卫青完全忽略了霍去病的存在。
苏建出列。
“你带三千人！”
“诺！”苏建领命。
“舅舅！”霍去病急出了一身汗
“赵信！”卫青全当没听见
赵信出列。
“你也带三千人！”
“诺！”赵信领命。
“舅舅——”霍去病拉长了声音，想引起卫青注意，虽然他知道这可能会适得其反。
果不其然，卫青瞪了霍去病一眼，然后转向苏建和赵信，道：“你二人并军一处，共同迎敌。
“诺！”二人领命而去。
“舅舅，我呢？”霍去病上前两步，急切的问着卫青。
“票姚校尉霍去病，你现在可是我的部将！”卫青严厉的说道。
霍去病沉默了片刻，拱手道：“大将军，卑职请求出战！”
“票姚校尉！”卫青突然高声发令，“带着你的八百骠骑军，抓几个舌头回来！”
“诺！”霍去病眉开眼笑，转身就要往帐外走去。
“去病！”卫青叫住了霍去病。
“舅舅，还有事吗？”
卫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关切道：“速去速回！”
霍去病点点头，走出了大帐。
霍去病走进了骠骑军驻扎的营地，只见何阳和朱和正坐在外面只顾哀声叹气，抱怨骠骑军群龙无首，只有眼馋别人立功的份。
“集合！”。
何阳和朱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站起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惊喜的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帐中的士兵也被这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出来。
“侍中大人！”
“还愣着干什么！”霍去病看到他们惊讶的神情，“速速集合，随我出战！”
“诺！”骠骑军沸腾起来，终于等到了霍去病的回归，片刻之间，八百骠骑军有序快速的集中起来。
霍去病骑在马上，赞许的点点头，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大将军派我们出战，我们就要拿个大的下来，你们敢不敢和我一起去！”
“敢！”骠骑军的吼声震天动地，圈了快一个月，他们早就急不可耐了。
“出发！”霍去病抽出长剑，压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