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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逝去的梦

正文 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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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年7月认识,2007年3月听说在一起。这中间的历程还真是艰辛。星座书上说*座很现实,心高气傲,*座跟*座的速配率为30%。而双鱼座比较喜欢幻想,与*座速配率为本90%。我知道敏敏就是双鱼座的,所以很高兴。

    只是最近,感觉他们之间感情好象有些不妙。而他的QQ号早已被男朋友删掉,然后想加他,却突然发现怎样都想不起那六位数,然后有些怅然。时间这个东西,会把你一直以为忘不掉的东西慢慢擦得不留痕迹,而你恍然不知。可能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和他在有故事了,所以就用这篇文字,作为以前和他经历的总结。

    而当初那些见证我和他感情的家族成员,现在也渐渐没了消息可是我还是会记得你们,那些陪伴着我度过很漫长很漫长岁月的朋友们:

    多多:并不是因为AU而认识,而是认识之后才开始AU,这个小妮子鬼点子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也数不清。

    寂寞:和我一样长期在线的,和家族里的不乖见面,也在一起了,终究逃脱不了离开网络感情无法继续的魔咒。寒MM:又是大美女又是高手,记得当初拉她进家族的时候她是188情侣爆了的,我和某人都无言的擦汗。

    忍者:在AU里并没有和他有多长时间接触,只是后来在武林外传里他创建了帮派拉我进去玩而熟识的。跟寒MM也在一起过,分手的原因到现在还不知道。

    鬼:妖精里有鬼么?他有一个鬼的特质就是神出鬼没,常常半夜我上线或者给他留个言他不是立马就回信息就是过一会就回。而家族一旦被踩,他是最积极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开始也有个家族,只是人心不合,所以才散的,刚散的那天就被我拉了过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的AU有那么好的技术。还有一些朋友,只是在我们还没熟识的时候就已经退出了,我想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想起妖精家族,会怎么想起这个家族。

    正文 8、泪水伴着爱成长

    今天买了个旧电动车,工作的需要。我就郁闷,为什么总是要用二手的?可又没有办法,总得生活吧。就要开始新的工作了,当一叠表格堆在我面前的时候,一头雾水的感觉,哎,仅仅看这一个个以后要做的作业,工作能说更好了吗?天!

    可离开的时候心情又轻松了起来,别人都说这工作轻松我为什么不说呢?我也行的。

    这时候云给我打过来电话,说你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这几天也不联系。我说我换工作了。很简单。又聊了一会,聊到了回去和她一块教学的事情,我还是重复了不久前说过的话:我们彼此的条件都没有改变,问题依然存在,我们走到一起还会回到从前的状态。她说,你要这样说我无话可说。

    她说你从感情中走出来了,我还没有。她问我愿意回去吗?我说要是我们没有分手,我愿意,现在不想回去了。

    她说是你工作好了就不想回去了?我说不是,现在的工作和你的还差三个档次。她说你别说了。我依然说:一个是,工资没有你高,二是你是人民教师,我是打工的,兴致不一样,出去你说是老师谁不刮目相看啊,我们打工的,人家理都不理;三是你的地位比我高,也算国家工作人员,我什么都不是。

    她说要挂电话,我没有挽留。我没有挽留,虽然我听到她在哭泣,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应答。也许她会在泪水中成长起来。

    我是个感性的人,爱情几乎可以成为我的全部,用云的话说我的事业心不强,除了打球成天都想腻在一起。是的,我胸无大志。虽然不渴望平平淡淡,可我想安安静静。我容易快乐。

    我们大学谈了三年恋爱。也许是对爱情投入的太多,也许是太贪玩,总之,大学的时光没有好好的用在学习上,我的英语四级都没有过。分不清主次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在乎爱情,很在乎云。为爱情伤心过,但更多的还是快乐。大学的时光能用幸福来形容的话,是因为有爱情在里面。

    人们说毕业意味着失业。有人说让我们毕业的时候说分手。我没有那么悲观,也没有那么从容放开。我不怕毕业,也不想分手。人如果活得简单点不是也行吗?为爱情,只要想走到一起,我们要付出很多吗?现在的社会,生活压力可能很大,可要简单的生活不是很容易吗?在哪里不能生活呢?

    是我太天真了。可我不认为我天真。

    毕业的时候,云说要分手。我在郑州找工作受到了挫折,她应聘在她原来的高中教学。我们是学法学的,什么都不行。

    其时,我有了烟瘾。那之前虽然也有抽烟,从没有上瘾。我说不要分的时候,云总是问我:咱们怎么能再一起,你说你干什么吧?我想不起来,我发现我是个无能之辈,我能干什么呢?也许就是打打球喝喝酒写写小文,可这不能当饭吃啊!做生意吧没钱,干本专业吧没证,什么都不顾去干体力活吧云又不让,丢人啊!

    可我不依不饶,这还不是分手的时候,我们还有希望,怎能轻言分手?就天天去找到。好好的,多么熟悉了多么了解了,怎能说分就分呢?

    也许是情到深处,她妥协了,答应先不分手。等我考了司法考试再说。对,我司法考试过了上哪儿找工作都会容易些,那时候选择的余地也大些,要么我和她回县城,一个教书一个从事律师行业应该是不错的家庭组合;要么我在外边挣钱,等立脚了让她也去。

    天不遂愿,我司法考试没有考过。

    分手再次提上了日程。再等等?在等等吧。要走到一起还不容易吗?云再次给了我机会,让我们把感情封存起来。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发短信给她:海配波斯的。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她,答应的。

    于是我出来打工,耐住寂寞和痛苦,一步一步来。开始的艰辛是经历过的人很难知道的。我开始的工资基本都用在了打电话上,也感觉压力很大。可我撑住,时间越长我们希望越大,总有结婚的那一天。也许是在拖吧。我想我们要结婚。我们都那么熟悉了,结婚多好啊!

    可可怜的云撑不住了。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去。我刚出来两个多月,回去是没有道理的。最重要的是,钱。过了年她给我说看着人家成双成对,我天天痛苦,我受不了了。对于让她放弃工作和我出来,机会没有什么可谈的,可能吗?我们商量花点钱我回去教学。她说教学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也不喜欢教学。我是不喜欢教学,我说喜欢不喜欢无所谓,生活又不是爱好。她说我问了我们的张老师,花那么多钱回来教学不值得,还没有正式指标。她还说也问了很多人,好像都在说,分了好,分是唯一的选择。

    我哥对我说,给你介绍哥女朋友吧。我说不要。我嫂子说,你要让云知道你想着介绍对象呗,费得拿刀来砍你。其时我们正在谈论分手。我想,要是她愿意拿刀来砍我哥就好了。

    我无话可说,我找不到挽留的理由和拖下去的借口。也许她给我机会已经太多了,我没有把握住。要是考过司法考试不是没有事了吗?要是找到好的工作不是也有商量的余地啊!可没有!

    我们前面只有分手了。

    我答应了。是成熟了还是麻木了?我分不清。

    这样拖着总不是办法,当她问,你说怎样才能走到一起?我想不出来。回去我什么也干不了。她出来又没有可能。可有的为爱情,为能走到一起等了五年十年的都有啊。我说不出这样的话,这对我太有利了。在谈到分手的理由时她还说过,女孩的二十几岁最重要了,女孩等不起。

    别人开始给她介绍对象。她没有隐瞒我,都在对我说。知道的时候很痛苦,可又想了解她的状态。

    我没有机会谈恋爱。也真的不想谈恋爱。我想清净清净,想用工作之余的时间打打球。

    分手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感觉出分手的痛苦。让一切成为过去吧。我不配。

    她的爱情也不顺利,或者不满意,或者不如意。

    我想我们总得生活下去。过去的我不想再经历了,虽然过去的日子给了我很多幸福,虽然我还没有谈恋爱。

    我想恋爱不是一个问题。

    我想云也该成长起来。

    正文 9、复活的灵魂

    愫儿从小就显示出她的独特,对于那些支离破碎、残缺不齐的东西愫儿总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或许愫儿与生俱来就是那种完美主义者,每当她看见那些残缺不整的东西愫儿都会黯然伤神。不过随着愫儿渐渐长大,她不再伤感,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进行修复,尽管愫儿能力有限,但她依然想尽各种办法,以达到最佳状态。愫儿的家不远之处有一所医院,那是愫儿每天上学必经之路,每次经过医院就会飘来一股浓烈的来苏水味道,愫儿总是情不自禁放慢脚步深吸几口。或许愫儿本来就该属于这里,她憧憬着有一天能够成为这里的权威。愫儿不顾一切的努力着,对于报考医学院更是信心百倍。

    果然愫儿不负众望,以一流的成绩*了医学院。很快几年过去了,愫儿开始进行实习。很幸运,愫儿的实习地就是离她家很近的那所医院。

    实习的前几天医院还是给她们进行理论培训,愫儿烦透了,实在不想听那些理论知识。愫儿就张望着这间教室墙上粘贴那些东西,愫儿浏览着,发现离她两米之处的正前方有一个玻璃橱柜,柜子里摆放着一架人体骨骼,愫儿心想不如研究一下这人体结构,以便将来能够用得着。愫儿抬头看着这架人体结构,从形状、体态上能判出这是一个青年男子,身高大约有180厘米左右。愫儿一想到他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便有些不好意思,就乱七八糟的瞎联系,莫非这男子是出了什么交通事故还是什么别的情况,后来被医院做了标本供后人学习。愫儿观察着,思索着,突然皱起了眉头。因为愫儿发现这男子左手的中指骨骼缺少了一块。愫儿的完美主义情节又爆发了,她想怎么就会少了呢?怎么就会少了呢?愫儿心里闷闷不乐。下课之后愫儿问老师,怎么就少了中指呢?老师不以为然的说,我来这所医院就是这样的,请放心这不会影响教学的。此后几天愫儿每天来这间教室研究这个人体结构,她发现每处骨骼部位都标有不同的字母,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愫儿还发现缺少的中指相对应的字母是S2。愫儿胡乱的猜想,怎么竟和我名字的拼音吻合呢?愫儿想莫非这男子和她前世有缘。不过很快愫儿打消了这不正常得想法。几天之后理论培训结束,愫儿被分到外科进行实习。

    一天中午愫儿去的很早。一个老大夫叫住她:学生你愿意帮我整理一下图书吗?愫儿心想反正来的很早,闲着也是没事,看看自己还需要补充哪方面的书也不错。愫儿一边答应着,一边跟着老大夫走到了一个很大的仓库。愫儿看到这里不光是书,还有其他的什么教学东西。愫儿听着老大夫的吩咐,这些放在哪,那些放在哪,还有一些过期许久不要的东西放哪在儿。愫儿忙碌着,不时也翻翻这都是些什么书。突然不知从哪本书里还是什盒子里掉下来一样东西,恰好砸在她得脚上。愫儿下意识的踢了一下,低头仔细一看惊呆了是标有S2的骨骼,愫儿赶忙纂在手里,心想总算把你找到了,她激动的问那老大夫这个还要不要,要是不要就给了她,老大夫很纳闷说不要了,你既喜欢就拿去吧,老大夫摇摇头也不知她要这个干嘛!愫儿兴奋的收了起来。忙完之后,告别老大夫。愫儿加快步伐走到实习教室,几经周折找到管理员要那玻璃柜子的钥匙。管理员很惊讶问她要钥匙干嘛!愫儿说我找到丢失的那截骨骼了。管理员一听既是这样,你又愿意修就把钥匙递给了愫儿。愫儿高兴的谢过管理员,找来胶水小心翼翼的把他给接好了,然后关上门加好锁。愫儿欣赏着,看着他说这下你完整了,你该怎么谢我呀!愫儿知他不会说话,笑了笑满意的走了。

    事情怪就怪了。两个月之后,一天早上,愫儿照常来实习,门口停了几辆警车,愫儿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得到的答案让愫儿很震惊,实习教室那架人体骨骼失踪了,警方看哪都是完好的,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接着又询问了一些说,看有没有其他的丢失,经院方核实也没发现丢失什么其他的东西。然而另人们蹊跷费解的是既没砸玻璃,也没发现撬锁的痕迹,可就是失踪了。愫儿很是过意不去,要不是她修复没准还失踪不了呢?愫儿为这事自责了好些天。

    就在愫儿实习快要结束的那天晚上,愫儿值夜班,带她的实习老师家里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叫愫儿先盯一下,他很快就回来。就在老师刚走没一会的时间,来了几个人,说他们是外省的,年轻的老板在旅途中,出交通事故将手指给折断了。愫儿本没有资格上手术,可这么晚了去哪找医生,要是不及时抢救,恐怕将来伤者就会永远缺少一截手指。愫儿想不管怎样应先看看伤者情况,愫儿走到这个大约三十岁左右,身高近180厘米的年轻人面前,叫他伸出受伤的手。青年男子伸出了左手,另愫儿震撼的是,伤者断的地方居然和她前阵修复的那具骨骼位置简直是丝毫不差。愫儿果断的走进手术室,凭着她对骨骼的了解,技术的掌握,以及天生具有的那种职业敏感精神,很快接连完毕。走出手术室,只见送他过来的其中一个人,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年轻人立刻就要急着出院。愫儿本想用医生的权威警告他,可愫儿怎么也严厉不起来,反之对他还有一种亲切感。年轻人转身走了,从头到尾也没说句谢谢。愫儿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忽听地上响着清脆的声音,愫儿回过神儿捡了起来,一枚精致的钥匙链,再看一个大大的S呈现在愫儿的眼前,愫儿傻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难道真有轮回吗?愫儿收拾起那枚钥匙链,又想那起那不翼而飞的人体骨骼。

    一个月以后愫儿实习结束,通过严格的考试和日常测评,愫儿真的留到了这所医院。就在愫儿快要忘记那件事时。一天中午,一个西装革履手捧玫瑰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愫儿的办公室。愫儿很快想起是那天她救助的年轻人。年轻人微笑的看着她,单膝跪地,掏出一枚戒指,如果你愿意请伸出你的手,愫儿不知从哪来的一种魔力驱使着她伸出了手,男子给她戴了上去,愫儿慢慢的抬起手,一枚雕刻精致,曲线完美的S形戒指闪现在她的眼前……

    正文 10、蓝莓之夜

    一

    连续的阴雨绵绵。睁眼到此刻,一直下着。下了终日,翠竹山的美景,独享,亦颇有情趣,只是,身边少了个人。

    雨打着山上的树,开始心疼树了,可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心伤,我却只能独自心疼。呵,我真小女人。

    原来趴在窗台什么都不做,呆呆地望着翠竹山也别有风情。脚尖离地,心悬半空。这么轻易被诱人的雨动摇了思绪。

    想逃离——开始了不现实的假想:是一片深蓝色的海,一切的美,都不属于我——累了。继续。望着我的窗外雨中树林。

    他说要过来。我守着雨景。等他。穿白色衬衣的男子。

    二

    蓝色的季节,即便是夜间,也忧郁满街。迷迷茫茫,云雾的漂浮,只感觉到它是透明的物体。我抓不到手里,或者说,抓到了,溜走了。

    夜色轻盈,街灯早已亮起。S城的东门,几乎是情侣;他肆无忌惮地牵着我的手,我想拒绝,却欲罢不能。也许,这就是由想象变成现实的爱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细若游丝的自信,此刻,变得坚韧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缘分,是尘世间最难以言明的虚无,我想,我该向他伸出我的手了。

    来,蓝蓝,你最喜欢吃的BlueberryTart。他是个干净得让人心疼的男人。

    谢谢你。我说。抬起眼睛打量眼前这个脸色白皙,手指颀长的男子。因为没有心机,只有善良与美好;眼神澄清,笑容淡然。干净的男人,不卑微,明眸皓齿,光明正大,笑声朗朗,不仅有清新的轮廓,靠近的时候,衣物间还散发出清新的体香。

    蓝莓蛋挞。我终要遗弃。这并非他所愿,不是他所愿意给的味道,这种味道已经过去。真的过去了。我想,我要走我的眼前的路,清晰,并且条理。已经变味了。不是甜的,是苦涩,是疼痛,是隐忍……我开始恐惧,怕眼前的男子骤然消失在热闹中。

    你是个善良的人吗。蓝蓝。他问。

    我们从KFC走出,扑面而来的热气。他从口袋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我。我突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思维一切都停止不动。

    你相信我吗?我反问他。

    你一定是个善良的人。他嘘嘘地吸了一口红色经典,坚决地说。

    一个在纵是暗夜,亦能发出亮光的人,靠在他身边,有种不可置疑的温暖、亲切与清雅。

    三

    一段曾经纠缠不止的恋情,无声告终。我毫不讳言,毫无隐瞒地向他坦白。我宁愿自己在他面前,是张白纸。若能重新上色,是转身之后的福份。

    又一月。

    我回来了。想过去你那里。方便吗?

    你早已不陌生了。

    嗯。

    他只是“嗯”了一声。收拾行囊,就来了。若说这是一次博弈,我的后方,没有设防,是敌是友,让天来区分吧。

    在从前的最后几天里,我去试着学习不去相信别人。但是,让我愉悦的是,我仍旧没有学会。有时我以他人做镜子,来界定自我,认识自我。很危险,可是,我愿意这样做。

    你的意思,我还是没有得到你的信任。

    嗯。兴许是这样。对不起。

    我会等。你会看到我的心,在为你滴着血。

    四

    失去才懂得珍惜,但是我还是哭得一塌糊涂。我说。

    我无法弥补你过去失去的一切。若有可能,我将给你将来。这样,感情的投资,并不在虚幻里,你我都踏实。他说。

    我们现在,是在谈生意吗?

    如果没有得选择,我又不想失去你。我只有不择手段了。

    呵。谢谢你的在乎。

    也许总有一天,总要有一个人,不经意的出现,点你那份别人不要的蓝莓蛋挞。那个人,一定是个傻瓜,如今,那个傻瓜出现了。他说。面无表情。

    酒吧、恋情、遗忘、旧爱、回首、执着……

    白色衬衣,粗布牛仔裤,co女erse的板鞋。是个极度随性的人,出没在酒吧食市,把自己隐匿起来的男子。

    为何把心的门锁得这么紧?

    不知道。真的。我丢了原来串钥匙。你知道,有时,即使你有原来那串钥匙,门兴许依旧打不开。

    若你这么讲,我不必寻找钥匙了。因为,我要找的人不在那里了。

    我低头,默默无语,此刻,我负了一个清月般的男子。

    五

    或许当时你不知道,但是再次回看自己的过往,内心深处可以看到,哪些是殷勤,哪些是欺骗,哪些是敷衍,哪些是?,哪些是真情。明了,依旧原地踏步,无法面对。

    爱与不爱之间,究竟距离有多远?能用什么度量那段距离?一串钥匙,一份蓝莓蛋挞,还是一次没有预期的长吻?

    蓝莓果子酱。

    他买来的。现在是空瓶。在角落,排了一长排。没舍得丢弃。放着吧。哪天,重新装满蓝莓的味道。

    六

    两个孤独的灵魂可以互相取暖么?可以取暖到什么时候?他必然不知道,是个惯于幻想的男子。他的幻想是没有根的,只要有氧气,他会继续往上飞,没有尽头,一直飞,直到生命的结束。或许**完结了,灵魂,还在继续。

    不知道哪天能够摘到水中的月亮;哪天能够抓住从前的时光;不知道哪天和他重逢阳光里……

    满屋蓝莓的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灵与肉的纠缠,是生命边缘上的寂寞无声。只是匆匆,过不留痕。

    正文 11、那才是天使的目光

    我不喜欢医院。每当穿过长长的走廊,嗅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我就会感到非常苦闷。我觉得,那不仅仅是福尔马林的气息,在其中,还弥漫着寂寞、痛苦、绝望……但我别无选择,我是这里的护士,在这所医院的肾内科上班。

    一次长假之后,再次回到医院,我正要走进值班室,忽然看到一个小女孩慌慌张张跑出来,手里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我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她那么瘦,瘦得出乎我意料,一件宽大的蓝条衣服松松垮垮挂搭在她的肩膀上,裤脚还沾着泥斑。她挣扎了几下,惶恐地转过头,仰起脏兮兮的小脸看着我。看她的样子,大约只有*岁。

    这下我看清了,她手里抓着一只空点滴瓶。我迅速夺过瓶子,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的嘴角抽搐一下,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捡垃圾别到医院来,这里有传染病。听到没有?”我斥责道。

    她抽泣着说:“阿姨,我不是捡垃圾的,我妈妈在医院看病。”

    原来是新住院的病人家属。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进值班室。小女孩呆呆站在走廊里,透过玻璃门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贴着门框,低声说:“阿姨,我叫小梅。”我随意点点头,她又走近几步,怯怯地说:“我妈妈住在402病房,她很疼,可我爸爸不在了,我陪妈妈治病。”

    我忽然有些不安,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她干脆走进值班室,倚在桌边,脸上还挂着泪痕,却用力笑了笑,说:“阿姨,你的眼睫毛真长啊。妈妈说,穿白大褂的叔叔阿姨都是天使。”我心里颤了一下,为她真诚的语调,也为她纯净的目光。但是,说实话,我是很讨厌医院的,我不想让自己多姿多彩的青春年华消磨在这一片单调枯燥的白色里。我勉强地对她笑一笑,问:“你怎么不上学?”

    “等妈妈病好了,我就去上学。”说到上学,小梅似乎高兴起来,“我家隔壁的丽丽比我小一岁,都上二年级了。”很快,她又低下头,眼睛里充满同龄孩子没有的苦难和沉重。我拉过她的胳膊,往她手背的伤口上涂药水,她使劲地抽鼻子,我以为她很疼,便放慢了动作。“阿姨,我不疼。”小梅懂得我的意思,笑着说。

    我摸摸她的脑袋,“回去吧,妈妈该担心了。”她却不走,迟疑着,盯住桌上的空点滴瓶,终于鼓足勇气,对我说:“阿姨,这个能给我吗?我想用它卖钱。妈妈治病要用好多好多钱,我已经攒了15块钱了。”“瓶子卖不了几个钱,而且不卫生,都是别人用过的。”我耐心地劝她。她点点头,最后看一眼瓶子,出去了。

    后来,我断断续续从同事那里得知,小梅的爸爸去世早,妈妈下岗以后做了钟点工,收入勉强维持母女二人的生活,却不幸患了尿毒症。

    我很清楚,小梅妈*生命,只能依靠几天一次的血液透析维持。肾移植需要十几万元手术费,听说她们勉强凑了些钱,但还有七八万元的缺口,无法补齐。

    二从那以后,我每天都能看到小梅,她总是贴墙站着,小心翼翼地看着每一个人。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妈妈被赶出医院。

    可能因为那天的对话,小梅把我当作了救命稻草,尽一切努力讨好我。如果我脸上稍稍流露出厌倦,她就像做了什么错事,变得惶恐不安。有时我想,为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也许我脸上应该多一些笑容。

    小梅大部分时间就坐在妈妈床边,握着妈*手,小声跟妈妈讲话。在妈妈面前,她很少流露出忧愁的神情,总是努力在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本应赖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龄,她却懂得什么时候应该笑,应该怎样去努力适应生活。

    她们母女每天只吃馒头和咸菜。一天中午,小梅随口说道:“妈,我刚才看到隔壁房子里那个人在吃香肠呢。”小梅妈妈干瘪的*哆嗦了两下,很快转过脸,望着窗外,用手掌在脸上飞快地抹了一下。小梅立刻站起身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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