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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命关天

正文 第03集 家恨亲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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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p>

    闪回:现时,夜晚。省公大校院,林荫道上。谭旭阳冷笑一声:“嘿,嘿!‘反对绝对平均主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让人信服,竟还将老人家的经典&#25991章搬了出来。”</p>

    甄黎:“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谓‘就诊患者诊疗桌前人人平等’的服务宗旨吧?”</p>

    谭旭阳:“其实更是他们这些人,为搞医药卫生腐败自找的遮羞布。”</p>

    甄黎:“唉,就当时来说,作为家属亲人,不管费多大周折,花多少冤枉钱;总算为老人请到了手术主刀的医学权威。我们尽了心,也放了心。阳哥你忘了?正谓当时咱请到了心脑血管病的权威为舅父手术主刀,曾引来他老多少同科病友羡慕的目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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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回:当年,夏季,某天上午。县医院住院部。《收费处》外,欲交费住院患者亲属排了一队。谭旭阳亦在队中。郜利声走过来悄拍他下肩,示意随他进室内;谭旭阳稍为犹豫,最后还是跟了进去。</p>

    《收费处》办公室内。郜利声指着身边的谭旭阳,交待收费人员:“先把他的费收了,按八折优惠。是急症,患者已进病房。”郜说完走了。谭旭阳交费。</p>

    《住院登记处》门外。谭皎月(甄黎)、灿星姐俩正陪着老父谭安立,静坐排椅上等旭阳交上费后分配房间床位。</p>

    室内。郜利声交给收费人员一张纸条:“按上边名字、情况开一张《优惠病房住院通知单》。”</p>

    登记人员当即按吩咐开了。郜拿上出门交给谭皎月(甄黎);并叮嘱:“快领老人家到三楼这个病房住下。脑病患者必须多注意休息。”甄黎欲表达谢意,但郜已走出好远。此时旭阳回来,向《登记处》补交了《收费凭据》。三兄妹搀扶老人慢慢登上三楼------</p>

    当天下午。《住院部》“306病房”。谭皎月(甄黎)刚陪舅父谭安立从卫生间方便回来;扶老人重新躺床上后,皎月提起茶瓶先走过去为邻床患者老人倒杯水;又给舅父倒一杯;尔后提起空瓶欲去茶室提开水。从外边刚回来的邻床陪护小夥招呼说:“谭姐,让俺去打水吧?您老是抢先一步。弄得俺都不好意思了。”邻床老人:“嫌不好意思以后学有眼色点。不要人提起茶瓶了,你才知该提水了;人家拿住扫帚了,你才见地脏了。要眼里有活,不要同人抢干活。”小夥憨笑:“嘿,嘿------记住了。”  </p>

    谭皎月(甄黎):“那倒不必,就这点活,谁干都一样嘛。害病能住同一病房,那就是缘份;谁能不遇点难处?相互帮助,不要论凭真。”边说边提茶瓶而去。邻床老人:“谭老弟,刚才陪护的是你女儿吗?”谭安立摸棱两可地:“啊?是呀。”邻床老人:“谭老弟,您真有福气,儿女都孝顺。”谭皎月(甄黎)提开水回来。郜利声脖挎听诊器紧随进房。谭皎月招呼:“郜院长,上午不是已查过房了吗?您这是------”郜利声:“我再给你老父检查一下。手术前体位各项指标一定要清楚。”于是,先听后查又量体温血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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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回:现时,夜晚。公大校院,林荫道上。谭旭阳:“嗨!当时哪位郜副院长,为体现他‘区别对待服务宗旨’,对副县太爷介绍来的患者,用心可谓良苦了。”</p>

    甄黎:“哼!才开始俺也有些感动;心想:也许权威亦有权威的难处。但自从舅父手术后,那天俺去药交费取药,才发现内中的端倪;从医生的处方,药房付药的举动;一直到护士注射后的行迹------每个环节都令人生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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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回:当年,某日白天。医院,住院部三楼,“306病房”。谭安立原本手术后感觉良好,但这天突又感头疼,为不让亲友发觉担心,抱头侧身用被蒙头而睡;并尽力压抑着不呻吟出声。当时邵芳母女陪床;一老一少没有经验。不仅没觉异常,反来取笑患者。</p>

    灿星:“妈妈您看,俺爸睡觉像小孩子一样,还用被蒙头睡哩。嘻,嘻------”</p>

    邵芳:“他这人就这样:睡觉爱蒙头,睡着打呼噜;梦中常咬牙,还喜说梦------”但说到此却突兀打住地转对女儿说:“哎,闺女,我看不对呀?这大热的天,你爸还捂着被子,咋还会冷得发抖哩?”灿星这时也才注意到。于是近前躬身问:“爸爸,您老是冷吗?”谭安立顿时掀开被子,不满地:“哎哟!俺哪是冷啊!虚汗把睡衣都溻湿了。哎哟!俺是头突然又钻心的疼起来,禁不住抖的厉害,怕你们担心,也不敢哼出声,才捂上被子的。哎哟------”</p>

    邵芳闻听这才急起来,当即趋前伏下身为丈夫既按摩头部,又掐捏后脑;还边忙边埋怨地:“哎哟俺哪傻大哥呀!是您的身体重要啊,还是家里人的担心关紧?您现在是病号,全家保护的‘重点’;您要有点闪失,俺和孩子们可咋办哪?”正当此时,旭阳、甄黎表兄妹俩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人见状顿吃一惊。旭阳:“爸,这刚动过手术,前两天还好好的;咋会说复发就复发了?”甄黎则不满地:“俺马上去找他主治医生!”</p>

    (17)</p>

    甄黎正转身欲走,同推查房车病区护士,一起前来的主治医郜利声却接口说:“不用麻烦去找了;俺已不请自到。”于是,医生当即为老谭检查。检查结束,当家属们都殷切注视着医生,立等他发表结论哩,他却毫不在乎地淡淡一笑地:“不必大惊小怪。手术后出现反复是正常,不反复才不正常哩;因为还缺一个关键疗程,少两只‘进口特效新药针’注射呢!”</p>

    邵芳当即拉住郜利声的衣袖,哀求般地:“郜院长,郜专家,您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您救人救到底。只要能把俺当家人的病治好,让他不再痛苦;缺啥疗程,少啥‘特效新药针’,您就快施快用啊!”</p>

    旭阳:“是呀郜院长,俺家既托关系走后门,终于请到您这主治医,俺就完全相信您。缺啥疗程您快施,少啥针剂您尽管用。至于治疗和针剂费用您不必担心,既然头都磕了,还在乎那一揖哩?”</p>

    “是呀!”“是啊!”甄黎和灿星也相继要求着------</p>

    于是,郜“主治医”再次睃众家属一眼,才在护士协助下,重新对患者进行一遍煞有介事的检查;并终于下定决心似地,当即展开特制“处方笺”,认真斟酌一番,才下笔开出处方。</p>

    于是,学医出身的甄黎,当即抢处方笺在手,她准备借付费和取药针的机会,认真看看这位“专家医生”到底是用的什么“进口特效新药针剂”?付费、取药路途中。甄黎展开处方笺看,顿现失望表情。处方笺上。全是横竖圈点符号;符号后面剂量的位置,是海浪似的波纹。谭旭阳也随后跟来,关切地:“黎妹,怎么样,看出其中端倪没有?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新药或针剂?”</p>

    甄黎:“没有。这个老滑头主治医,他似乎早有防备;开处方根本没按常规出牌;尽是些莫名其妙的符号。”</p>

    两人在“收费处”窗口。甄黎将处方笺递了进去。收费处室内。收费员煞有介事计算后说:“每只针剂一千元,加上特效针剂注射费,共计三千三百元。”</p>

    旭阳一惊地:“怎么这样贵?”</p>

    收费员:“这是进口‘特效新药’嘛,当然贵了;医生开处方前没征求你们意见?”</p>

    旭阳:“征是征求了,可也没说------”收费员:“若嫌贵的话可拿回去让医生换药嘛。”边说边又将处方笺退了回来。</p>

    甄黎向表哥递眼神;旭阳重又将处方笺递了进去:“算了吧,新药就新药吧,不用调了。”随又递进去三千三百元钱。收费员收讫后,在处方笺上加盖了“收讫章”;又开了收费单据。同时递了出来。</p>

    药房取药处。但却被一位年轻女司药告知说:“刘主任临走交待了,凡这类新药或针剂,</p>

    都有病房特护直接来取。你把处方和交费单放这儿就行了。”甄黎和旭阳只好满腹狐疑地欲返回病房。走至中途甄黎却站住了说:“俺总不放心。阳哥你先回病房,我再去药房看看到底什么新药针剂,这么贵?”旭阳返回病房。甄黎重悄悄来至药房。乘司药人员无防,从半开的门口侧身而进。探身于正看处方笺的司药员面前,女司药员抬头突兀发现甄黎一惊,怒喝地:“药房经济重地,谁叫你不经允许随便进来的?出去!”</p>

    甄黎:“俺想看看医生刚才开的究竟是啥特效新针剂?对治俺爸病是不是对症?因为这针剂挺贵哩。”女司药员不满地:“对不对症你懂?你要懂了还干吗把你爸送来医院?快走吧,俺正忙哩,没空同你打咀官司。”</p>

    甄黎:“俺刘君姨在不在?俺爸的主治医就是她介绍的。”边说不待对方答话,便几步迈向药房后边;当即看到东墙上凭空挂着一副白色门帘,她近前麻利地伸手一掀,迅即现出一扇似曾相识的不锈钢门。甄黎故意轻轻敲门:“刘姨,俺知道这是您的休息室。现时正上班时间,,您怕俺见您再招麻烦,是故意躲屋里不见?阿姨,您出来吧,俺的事都全办妥了,再不会麻烦您啦------”女司药见状,当即惊慌失色的将她推出了药房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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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回:现时,夜晚。省公大校院,林荫道上。甄黎心情沉重地:“如果不是在舅父那次犯病住院期间,首次发现那份字迹特殊的处方笺,及那高得离谱的针剂价;还有此后护士包办取药针、注射后不让患者及亲属看到空针管等,一连串可疑迹象;对,还有药房内东墙上,那扇似曾相识的不锈钢门------俺还不会怀疑这内中定然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是阴谋哩。”</p>

    谭旭阳:“如此看来,老爸这次旧病复发,当俺征求你意见,看在哪里复查治疗合适时,你果断提出:一定要来省城;是早胸有成竹了?”甄黎沉思地:“也可以这样说。其次------”</p>

    旭阳:“其次怎样?难道让送老爸来省城复查就医,除了表示对县医院那个所谓‘权威’的不信任外;黎妹还有其他目的?”甄黎:“至于这个嘛------”旭阳:“我们兄妹之间,还有啥不好启齿的?”</p>

    甄黎:“阳哥,我们共产党人,一向都是唯物的,从来不相信吉言、咒语一类封建迷信对吧?”旭阳:“那当然。毫无疑问。”甄黎:“舅父此次突兀旧病复发,也许是意料中的事。你想呀,既存在舅父首次犯病住院时那一连串疑团;就应对手术结果和突兀病癒产生疑问。所以当听到舅父手术三年后又旧病复发的消息后,俺并没感到意外和吃惊;且当时便想到:一定把他老接来省城复查和治疗。一是再不能把咱的亲人,推给哪些丧良失德医生做‘试验品’啦;其次,省城医院条件、医生医术毕竟好得多;将老人脑病根除把握性就大;其三,向最坏处想,万一他老跨不过这一关;我们正好借机查一查,让患者最终致命的真实原因。也许通过这一查,便能暴露出舅父首次犯病住院时,哪些丧良失德医护及司药,在手术过程中,术后跟踪治疗中,所做的‘手脚’;从而找到他们职务犯罪的确凿证据,将其绳之以法。既为舅父他们这些受害患者讨回公道;亦为体制改革中的医药卫生部门,认真清理一次‘阶级队伍’。其利莫不大焉?”</p>

    次天上午。省城公安医院,门诊三楼,“心脑血管类病专科诊疗手术室”。谭安立已被推进室内,进行破颅检查。其亲属:邵芳及谭家兄妹、甄黎及县公安部门送查、陪护的一男一女;尽皆在室外走道内,或坐或站耐心等候。</p>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身着白罩衣,手戴塑胶手套的老年警医出来,向甄黎招招手,让其随后跟去。手术室门又开了,出来个护士轻声问道:“谁是病人亲属?一次一人,可来探视了。”几人相让,最后还是让邵芳先进去了。</p>

    医生办公室。甄黎坐在老年警医对面。老先生:“老朽姓彭。今天既担任谭安立患者的主刀;那就由俺来向其亲属谈谈情况。”</p>

    甄黎:“俺叫甄黎。是患者的亲外甥女。也完全能代表患者亲属。彭先生,无论通过破颅检查出什么结果,我们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再说哩,破颅检查之前,我们是同院方签过责任协议的;一切后果由患者亲属承担。您尽管放心直说无妨。”</p>

    彭医生点头地:“我知道;你和患者舅父都是公安人员;你们送患者来咱公安医院破颅检查,全为查找病因;既为治病;亦为查找原手术中的问题及后遗症。通过破颅检查,我可以明白无误且负责地告诉你:患者是在三年前初发心脑血管病手术后,为清除病灶,却错误使用某种不合格的针、药,在杀死和清除脑细胞病毒的同时,却误伤或杀死了一些原本健康的脑细胞;从而大大降低了脑细胞再生及对病毒的抵抗力;所以,当病毒再次袭来时,脑细胞便再无对抗和招架之力。俺这样说你能听得懂吗?”</p>

    甄黎认真点头地:“能听得懂。因为俺也是学医的。不瞒彭老先生说,俺是省公大姜众声教授,所带的应届硕士研究生。”彭老先生点点头:“那就好。”甄黎却进而祈求地:“那,彭老——俺能不能提点不情之请:看在俺舅父也是个老‘公安’的份上,借您老的神力,救俺舅公一命?”彭老先生:“请恕老朽才疏学浅,事到如今,俺已回天乏力。请代转患者其他亲属:还是节哀顺变,抓紧处理后事吧。”</p>

    三天后上午。省城火车站,一号站台。旭阳怀抱父亲谭安立骨灰盒;灿星和皎月(甄黎)一边一个搀扶着母亲邵芳。几人都臂披黑纱,尽皆悲凄肃穆。伫立站台候车。一列由北向南火车鸣着汽笛到站。几人上车安顿好后,甄黎下车。列车徐徐驶出。甄黎向车上亲人招手告别------</p>

    甄黎画外音:一位为保一方平安的“老公安战士”,俺至亲的舅父谭安立,艰苦奋斗半生,没有牺牲在杀敌的战场上;最终却倒在,丧良失德酷医歹护的无情手术刀和注射器下!肩负着党和人民的重托;怀着失去亲人的义愤和伤痛,明日俺就要奔赴另一战场------</p>

    第四集  卧底觅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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