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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格格上位记

正文 格格上位记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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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娣笑了笑:“嬷嬷,我没事,我很好,姑姑们并没有欺负我。”

    桂香嬷嬷看着萧盈娣的笑容,心里替这位格格难过。桂香嬷嬷自小看着萧盈娣长大,她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什么苦,可当时太后就那么不留情面地将她囚禁在清平观,一困就是三年,如今回来,她眼瞧着格格比以前清瘦多了。

    桂香嬷嬷一时也感慨万千,眼角再次湿润了,一想着格格回京是喜事,这个时候哭不吉利,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忧虑地叹气:“被那么多人扔石子,身上到处是伤,之前在客栈急着回府,伤口处理怕是不当,奴婢扶您去擦药吧。”

    萧盈娣摇了摇头:“我想先去看一下额娘。”

    听了萧盈娣这么说,桂香嬷嬷的表情骤然一僵,脸上表情复杂,她拦住萧盈娣,温和地劝说:“格格这几天忙着赶路怕是都没休息好,回来又被太子这么折腾了一天,您就是不为自己想想,您也为福晋想想,福晋若是看到您这个样子,可不是要担心么您还是用完膳休息一夜,明日奴婢为您好生处理完伤口再去吧。”

    萧盈娣想了想,也确实全身疲乏。伤口治理不及时,现下已经开始发炎,疼得她隐隐颤抖。

    用完膳,桂香嬷嬷细心地替她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口后,她便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明,窗外的阳光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明亮。

    萧盈娣本想着和睿王福晋一起用早膳。

    她去找福晋的时候,睿王福晋正躺在纜乳芟碌奶梢紊纤酢k豢吹筋醺=瞬坏蒙砩系纳丝冢鼻械嘏芄ィ甑那兹朔掷耄偌钡母锌蚯痪渖钌畹暮艋剑骸岸钅铩br >

    睿王福晋的身子明显地一颤,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萧盈娣的那一刹那,连忙从躺椅上跳起来,险些摔倒在地上。

    跑到廊柱后面躲着,睿王福晋只探出一只脑袋,警惕地看着萧盈娣:“你,你是谁”

    一句话让萧盈娣的脑子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额娘,我是盈娣啊。”说着,萧盈娣朝着睿王福晋的方向而去。

    “你别过来”睿王福晋看着萧盈娣朝自己这边而来,吓得尖叫起来。桂香嬷嬷听见睿王福晋的叫声,赶紧跑了进来,还没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睿王福晋跑到自己身后,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颤抖着说:“桂香,快,有坏人,快点抓坏人”

    桂香嬷嬷看了看萧盈娣,然后对身后的睿王福晋耐着性子解释道:“福晋,那不是坏人,那个是格格。您不是一直都念叨着格格的么她是您的女儿啊,她现在回来了。”

    睿王福晋歪着脑袋,苦苦思索桂香嬷嬷的话:“她是格格她是我的女儿”

    睿王福晋又看向萧盈娣,小心翼翼地询问她:“你是我的女儿”

    “额娘,你怎么不记得我了我是盈娣啊。”萧盈娣都急哭了,那个疼爱她的额娘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用完膳,桂香嬷嬷伺候睿王福晋睡下才出房门。一出来,就见萧盈娣站在门外。

    阳光明媚,透过枝叶被细分成无数细小的晶钻。屏息聆听,偶有蝉鸣浅浅响起。

    萧盈 娣和桂香嬷嬷坐在王府花园的凉亭下。

    许久,萧盈娣才问:“桂香嬷嬷,我额娘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桂香嬷嬷重重地叹了口气:“早在三年前,王爷被发配边疆,您被关进清平观的时候,福晋就变了。整日疯疯癫癫的,也就我和平叔他们经常在府里走动,所以福晋还记得我们,除此之外,她谁也不记得了。好在格格现在回来了,福晋也不至于那么孤独了。只是王爷唉,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来看看”太后瞧见萧盈娣额头上缠着纱布,心下疑惑:“你这头上的伤”

    闻声,萧盈娣突地想起这几日来,盛京里并无关于那日三角亭之事的流言传出,想必是被6笙羽给封锁了,他既然能堵住五年前的三角亭之事,自然堵得住几日前的事,所以太后不知晓,并不足为奇。

    萧盈娣将自己的手缩进袖管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头上的伤自可有一套说辞搪塞,如若伤口太多,谎言不攻自破。

    “奴婢在清平观里生活久了,刚回王府,诸多不习惯,半夜醒来寻吃食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因而摔破了头。”

    她的谎说得倒也圆滑,太后信了,不再多问,本要遣人去请太医再瞧瞧,被萧盈娣阻拦了。

    受伤是小,为此而让宫里的一群闲人知晓,免不了地追根究底,若是6笙羽极力隐瞒的事传到皇上耳里,她难以想象6笙羽会怎么对付她。

    素云嬷嬷亲自端了梅花糕进来,见萧盈娣如此拘束地低垂着头,她试图缓和气氛:“格格,以往您进宫的时候,不是总对奴婢吵着要梅花糕吃么如今奴婢拿来了,还是热乎的呢。太后知道你快回京了,早早得就命宫里的御厨不做其他,就做梅花糕,只为了等格格来尝呢。”

    萧盈娣闻声,起身对太后福了个小礼,道:“奴婢谢太后厚爱。”

    素云嬷嬷愣了愣地看了看萧盈娣,又看向太后。太后示意了下,素云立刻心领神悟地将盘子端到萧盈娣面前,说道:“格格,您尝尝,看是否还可口。”

    “谢太后赐点心。”萧盈娣本是不打算伸手去拿的,可见太后看着自己,她也不好忤逆太后的意思,只好拿了一块,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太后满目慈爱地问:“好吃么”

    萧盈娣抿起嘴角,点了下头:“好吃。”

    太后看着萧盈娣消瘦的脸颊,心里一阵抽痛。先帝在世时,她可谓是宠冠后宫,唯一的遗憾是直到先帝驾崩,她都没能为其诞下子嗣。一生无子的她,颇喜欢萧盈娣。这皇宫什么都不缺,独独缺了人情味,恰恰这稀有的,也是她最最看重的。如今,萧盈娣都对她这般疏离,太后的心里一阵沁凉,不禁开始反思三年前的那件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盈娣啊,你其实其实还是可以当哀家是三年前那个疼爱你的姑母的虽说如今你懂事不少,但哀家还是喜欢以前你在哀家面前无拘无束、直爽活泼的性子,那才是你的真性情”

    萧盈娣身子一颤,随后答道:“自古尊卑有别,以前是奴婢年纪小,不懂事,也怪奴婢平日里没把额娘的话放在心上,才会犯下那等大错,奴婢在清平观已经深刻反省过了。”

    “唉”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萧盈娣越是对她这般客气,她越是愧疚难当。

    听到太后的叹气声,萧盈娣的心软了几分,不管太后当初对她的好是真心还是假意,不可否认的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她的童年过得顺风顺水,也无比快乐。

    加之她此行还有任务在身,若是与太后太过生分,太后也未必会答 应她的请求,所以在太后不满她刻意的疏离之前,她必须说明真正的来意。

    “太后如若真心疼奴婢,还请救救睿王爷,让他早日回京。”

    一说起这个睿王爷,太后心里又是一痛,睿王府的人是她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她当时只想着要保住睿王府,为了平息皇上的怒火,她不得不大义灭亲。只是圣旨上指明睿王爷永生不得回京,这点是她始料未及的。圣意已决,纵使她是太后,也不可轻易更改的。

    “这点,哀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太后的无可奈何,使得萧盈娣心凉了半截,难道除了6笙羽,真的就无人能帮她了吗

    那个冷血残酷的男人,一心希望她生不如死的人,会愿意帮她

    不用多想,必定比登天还难有6笛谦这个话匣子在,席间的气氛倒也不算沉闷,他随便说几句话都逗得太后和萧盈娣忍不住想要喷饭的冲动。

    可即便如此,一顿午膳还是吃的萧盈娣忐忑不安,一则是因为她对太后的芥蒂;二则是因为对面坐着6笙羽,即便自己没抬头,也能感受那种森寒的目光。

    好不容易吃完了,萧盈娣偷偷地呼了口气。

    她这个看似偷偷摸摸的呼气动作,全数落进6笙羽的眼里,表情淡淡。

    太后看了看左边的6笙羽,又看看右边的萧盈娣,然后才对6笛谦说:“哀家好久没同盈娣说说话了。笛谦,你先回去,也好让哀家和盈娣说说体己话。”

    6笛谦自然是不干,“孙儿没来之前,皇祖母霸占了皇婶婶那么久,孙儿也好久没见到皇婶婶了,孙儿不依。”

    太后见6笛谦说着竟撒起娇来,不由得笑了,说道:“好,好,好。哀家保证只同盈娣说几句话,就让素云嬷嬷送她到你那里去可好”

    6笛谦扁起嘴巴,心里还是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了。起身正要叫6笙羽,太后又说:“太子得留下,哀家也有话要同他说。”

    6笛谦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太后这么一说,他又不满地嚷嚷起来:“为何皇兄能留下来,我却不能留下来,皇祖母偏心,不行,我也不走了。皇兄留下了,皇祖母跟皇婶婶说的哪还是体己话,既然如此,我也要留下来听。”

    6笛谦耍起无赖来,太后也没辙。

    站在太后身后的素云嬷嬷见他这样,真是哭笑不得,替太后解围道:“七皇子,您上次不是跟奴婢说有惊喜给格格么如今格格进宫了,您还不快回去好好准备”

    6笛谦经素云嬷嬷这么一提醒,一拍大腿,骤然想起这件事,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出去,都忘了给太后跪安了。

    太后看着6笛谦火急火燎跑出去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唉,永远是那副急性子。”

    素云嬷嬷也非常识趣地走出了屋子,如今屋子里就剩下太后、6笙羽和萧盈娣三人。

    之前碍于6笛谦和素云嬷嬷在,太后也不好过分细看他们两个,如今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叹了叹气。

    这两个自小就是冤家,看如今这副模样,两人八成还是互相排斥着对方。这样的认知让太后隐隐觉得头痛。或许盈娣心里还惦记着顺谦王呢,顺谦王的婚事是她一手安排的,当初她那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断了盈娣对顺谦王的念想,可如今看来,要断怕是很难。盈娣的性子她很了解,倔强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太后随口一说道:“如今哀家这安宁宫也就太子和七皇子得空会来走动走动,顺谦王自打成婚了,便很少进宫来看哀家了,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一听到顺谦王三个字,萧盈娣就无法不去在意,毕竟是她喜欢过的人。这三年来,她一直被关在 清平观,离盛京太远,别说皇宫,就连盛京发生了天大的事,她远在清平观也不会知道。她开始的几天日日期盼他6子衿能来看她,后来久而久之,那种期盼也淡了。如今她想开了,是她的,那便是她的,不是她的,强求也无用。

    太后说话的时候,其实一直用余光关注着萧盈娣的反应。果不其然,她只不过就那么轻轻地试探了一下,萧盈娣的神色就不对了,这孩子始终没放下顺谦王。

    太后佯装没有发现萧盈娣的异样,转头问6笙羽:“你最近可瞧见顺谦王了他和他的福晋过得还好么”

    6笙羽回道:“挺好的。”

    太后点了点头,说:“上次顺谦王福晋来宫里给哀家请安的时候,哀家瞧着好像是胖了些,满面春光的,和哀家说话一直带着笑,看来在王府的时候,顺谦王很疼惜他的福晋呢。看那身子骨也不知是不是有喜了。皇室子嗣少,顺谦王福晋若是能给顺谦王诞下个儿子,皇上对顺谦王或许能改观不少。唉,顺谦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在这宫里生活的不如意,如今还多亏了顺谦王福晋在。”

    听着太后说道有喜二字,萧盈娣并无从前那般激动,失落和伤心还是有的,曾付诸过真感情,哪能说忘就忘,她现在只是想开了罢了。6子衿不喜欢她,她死缠烂打也不会喜欢上。

    太后见萧盈娣沉默不语,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哀家提顺谦王福晋的事”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是对东宫最形象的解释。

    6笙羽拖拽着萧盈娣,东宫里的宫女太监恍若未见,兀自做自己份内的事。

    深宫里的人呐,果然各个心硬血冷,连最底层的奴才也不例外。

    一直到杂役房外的院子,6笙羽才松开手,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她扔到地上。伤口未愈的身子跌到坚硬的地上,疼痛蔓延,萧盈娣不由得深吸几口气。

    院子里有几个正在洗衣服的宫女,余光瞥到此情此景,身子紧绷,吓得脸蛋儿都白了,唯恐下一刻受罚的便是自己。

    修长俊逸的身姿立于她身旁,偏头冲着几个宫女冷然道:“去把浣衣局的衣物都拿过来,今日的活你们都不用干了。”

    这几个本是洗衣宫女,负责东宫上下百余口人的衣物缝洗,说她们不用干活,意味着她们可以休息一天,对于天天干活不得休息的宫女们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因而迟迟没能做出半点反应。

    6笙羽蹙起眉头,不耐道:“没听到我说的话”

    宫女们见6笙羽脸色阴寒,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后,吓得一溜烟地跑了。

    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边的人儿,用脚踢了几下那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去,把那堆衣服洗了。”

    全身的伤口几乎都裂开,如同火烧一般,蚀骨的疼痛使得萧盈娣不想动。

    她的沉默换来的是6笙羽极度不满,他利索地弯身,提着她的衣领,拖着她的身子往水池边而去。

    步伐之快,使得无力的双腿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得无奈地在地上拖行,鞋尖的布都磨出来一些白色微小的线头,衣衫在拽扯中早已凌乱,裂开的伤口,血液流出,染红淡绿色衣衫,如同绿叶点缀中的朵朵红花,凄美。

    行到水池边,强劲有力的手指用力向上提高几分,她的双腿终于站立起来。双腿发软,全身的疼痛仿佛要摧毁她的理智,俏脸一点点苍白,如同一张纸,惹人怜,可惜6笙羽看不到惹人怜爱的脸,他看到的只是那个嚣张跋扈、在众人面前,取笑他的恶心嘴脸。

    “洗。”冰冷而毫无半点温度的声音落下。

    且不说她是个格格,明知她双手缠着白纱布,还让她碰水。这个男子是拿怎么样的恨意来折磨她

    若是碰水,她这双手岂不要废了

    思绪飞转,试图逃过此劫:“前几日三角亭的一幕,若非殿下的意思,消息如何得以封锁既然如此,殿下如此对我,若传出去,岂非要落人口实殿下难道舍得将自己的太子之位拱手让人”

    原以为如此一说可以震慑他三分,却不料,他眸子眯起寒光,冷笑出声:“有胆量你就去说。”

    如此笃定的语气瞬间让萧盈娣在气势上就输掉五分,他并非真 的是庸才,能用一年的时间抢夺别人十年稳固的地位,就知他亦有过人之处。即便她传出去,一则旁人不会信一个负罪之身,二则若是信了,6笙羽不过是挨训一顿,而彼时,本就对她仇恨至极的他,更不可能放过她,甚至整个睿王府。

    这场赌局,横竖都是她输。

    6笙羽突然离开,萧盈娣心里一松,以为他放过她了。不过一刻钟,就见6笙羽提着个坛子而来。

    嘴角轻扯,邪气在他眼底晕染开来,使得萧盈娣笼罩在不详的预感中。

    果然,修长的食指敲击着坛壁,清脆细微的响声在这静谧的氛围下显得异常诡异。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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