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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缚舌交唇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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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佑容嘴角含笑,对王志明道:“介意将你的后半段告白留到下次吗,现在,我找朱老师有点事。www.luanhen.com

    明显,王志明完全没搞明白人家的意思,半天才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我被江佑容拖走的时候瞄了呆站在一边的小王同志一眼,心说你果然是很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参加了面试,偶终于也要成为上班一族鸟,拍手拍手拍手……

    工作找到了,偶的小心肝总算是放回了肚子,接下来会好好更新的~~~啦啦啦,求爪印啊求爪印,求收藏啊求收藏~~~~

    第一卷  33绯闻风波3

    报告厅的后面是一片小树林;种着一片桃树,花还没有开;叶子倒是抽了芽,报告厅砖红色凹凸不平的墙面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此刻;我正背靠着这有着凹凸面的墙上;仰头望着因为身高差距显得分外迫人的男人——他正在不停地冷笑:

    “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喜喜在学校这么有人缘,我这才来了多久,就有两个人给你献殷勤……你平时总着急着要相亲;不是找不着,是因为挑花了眼吧!”

    听听他说的这种话,还有没有逻辑性可言了?

    我很想跟他解释;这绝对是个巧合,天知道主席那个臭小子今天是抽了什么风,估计是跟他的今日现任出了什么问题,至于小王同志,真是天可怜见,我都有多久没有看见他了?

    今天真是巧得令人发指了,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一样。

    张张嘴,想跟他说,但转念又一想,为什么要解释,俗话说的好,解释就是掩饰,美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都没有起解释的意思,现在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于是,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江佑容的脸色立刻阴转雷雨:“怎么,没话说了?”

    我撇嘴:“我有什么好说的,这属于我的私人生活,你无权干涉……”

    话没能说下去,我瞪大眼睛,震惊地望着他突然靠近的脸——不要误会,他没有吻我,他只是掐住我的脖子而已……

    江佑容的膝盖顶着我的膝盖,江佑容的手按着我的手,江佑容的另一只手还掐住了我的脖子,可问题在于,脸色从白转青,从青转紫,从紫转黑的人为什么是他?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的为什么是他?

    “那种一脸傻气被人卖了还在发呆的傻大个你也看得上,长成那个样子,你每天看着难道还吃得下饭,早上醒来难道不会被吓死?连句话都不会说,我看他也当不了多久的老师,难道你准备跟着他砸锅卖铁,蹲在街口喝西北风?”

    他说的是小王同志吧,人家长得是不好看,可是,有看着吃不下饭还要被吓死这么严重吗?

    “还有那个小白脸,是你的学生吧,多大了,二十,二十一?朱喜喜,你几岁了,二十六!你还想玩姐弟恋不成,你怎么就光吃饭不长脑子,你以为他会认真对你吗,他会跟你结婚吗,人家明明就是玩你的,你还沾沾自喜,怎么,看他年轻长得好,动心了,可你做事前也得想想清楚,就算是想男人,你也得找几个有品质,不要看见个带吧的就发疯#!”

    我在他的手下扭了扭脖子:“你说完了?”

    他一愣,盯着我抿起了嘴唇。

    我咧了咧嘴:“我自然是没陈静姐那么有福气,找的老公又帅又有钱,对谁都温柔体贴,今天睡这里,明天睡那里,今天搂这个,明天搂那个,她一结婚,说不定就有个五岁大的小孩叫她妈呢,嘿嘿,她多可怜啊,你倒是有福气,娃都有了……”

    “你住口!”

    “砰”地一声,脑袋被外力撞到了墙上,我头昏眼花地靠在墙上,耳边一阵嗡嗡乱响。

    刚刚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江佑容一甩手,把我撞到了墙上……

    江佑容模糊的脸在眼前晃,那张一向好看的脸惊恐地扭曲着他靠过来捧住了我的头,“喜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

    我晃着脑袋避开他,一脸晕乎地望着他的手,那是什么东西,怎么鲜红的一片,扭头看了看墙面,也是鲜红的一片。

    “喜喜……”他摇晃着地靠过来。

    “你别动!”我也在摇晃,却还是努力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江佑容,你出息了啊,居然用我的头去撞墙,你想杀人吗?”

    “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他说着靠过来。

    “别动!”我大叫一声,抱住了身边的树,“你要是过来,我就撞树,死给你看!”

    他的声音都似乎抖了起来:“不要胡闹,不要胡闹,是我错了,喜喜,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伤心了,你那么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我继续叫,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一边一棵一棵地抱着树,“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吗?你,你没有小孩吗,如果,如果,就五岁了,五岁了……我跟你说,我祝福你,祝福你,你生个儿子没□,找个老婆会爬墙,拉皮条高中花柳!”

    “喜喜,你怎么了?”江佑容似乎慌了,几步赶上来就想拉我。

    我立刻用脑袋撞了树。

    他僵在了那里。

    我捂着额头,终于清醒了一点,好疼啊,刚刚怎么撞树了,我摇摇晃晃地退开两步,颤颤巍巍地点着他:“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撞树,死给你看!”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痛神经的本能反应。

    他估计是被我吓懵了,木着一张脸一动不动。

    于是,我摇摇晃晃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想,死给你看才怪!刚刚那一撞,真疼啊,我怎么就真撞上去了呢?

    一路头晕目眩地走出校园,我招手拦了辆的,撩上去就对司机吼:“去医院!”

    司机大哥望着我一脑门的血,手都在哆嗦……

    ……

    我在医院的时候接到了阿宁的电话:“朱喜喜,你在哪儿呢。”

    “医院。”我蔫蔫地回答。

    “我刚看见姓江的了,跟个游魂似的盯着自己的手看,差点撞到了我身上,我瞧了一眼,他手上好大一块血!”

    “是吗~”我继续蔫着。

    “哎,你怎么了,怎么去了医院?”

    “因为江佑容手上的血是我的……”

    “……”

    “你去报告厅后面那墙上瞧瞧,那里还有一块,哦,还有某棵树上还有一块……”

    “……”

    “他拿着我的头撞墙,我不肯,自己去撞了树……”

    “喜喜,你,你没事儿吧?”阿宁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

    “没事,破了两颗青春痘,破了一块油皮,哦,还有点轻微脑震荡。”

    “所以说,你是疯了?”

    “大概吧,”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我不记得刚才跟江佑容说了什么。”

    “真疯了……”她嘀咕着,“快跟我说说,脑震荡什么感觉,说实在的,我还没脑震荡过呢。”

    “多容易啊,撞墙就成了,就是头痛头晕想吐呗,你试试就知道了。”

    “还是算了……”

    我吸溜着鼻子:“宁姐,你说,如果有一个孩子,五岁了,那该多幸福啊,我真想……想他……”

    “哎,你怎么哭了呀?”

    “没事,头晕,不说了。”我挂掉电话,扯过被子擦鼻涕。

    我想辞职了,我终于想走了,我,我难过,我不奉陪了,此文可以完结了,他们结婚了,我远走他乡——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对不起,我真疯了。

    ……

    我的煽情悲情苦情没有能坚持超过二十个小时,第二天,阿宁再次打电话给我:“朱喜喜,你们被曝光了。”

    我没有出院,直到现在,时不时还有想呕吐的感觉,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脑子一阵阵的疼。

    “怎么了。”连嗓子都哑了。

    “你跟江佑容的亲密照在学校论坛被曝光了,现在已经流到了外面,你跟江佑容法律上的兄妹关系,他跟陈静的未婚夫妻关系,统统被曝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咋的,码着码着居然泪奔了,郁闷啊郁闷……

    接下来的一周会日更……

    第一卷  34绯闻风波4

    不得不说;阿宁这张嘴长得实在是黑,倒霉话说什么中什么;记得当初学校论坛上曝出我是神秘宝马车主的时候,她就絮絮叨叨地说什么;舆论的力量很强大;有一必有二,这也许是场舆论阴谋,让我小心收敛别暴露了和江佑容的暧昧关系云云。www.kmwx.net

    全被她说中了。

    我用手机上了学校论坛,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我和江佑容的“亲密照”;却是昨天在学校报告厅后面小树林的场景。

    我眯着眼睛,盯着那张照片仔细地看,照片是从江佑容后侧方拍的;看不见他的脸,我却露出了半张侧脸来。像素很高,拍照的人水准很不错,整个场景也算得上唯美,只是,这个我俩相拥而吻的场景从而而来?我怎么记得昨天并没有这么一茬,还是脑子被撞后,间歇性失忆了?

    我仔细盯着照片,想要看看有没有p图的痕迹,认了半天,似乎没有,至少从我的水准来看,这是张顶多被修饰过色调的照片……

    我继续盯着照片,终于在那报告厅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发现了一点东西——那红红的一点,是血吧——这是在他推了我之后拍的,是他捧着我的脑袋查看伤口时,捧着我的头,弯下腰来挡住了我,传说中的抓拍?

    我丢开鼠标,长长出了口气,这年头的人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学校论坛里的帖子还贴出了我之前开宝马车的照片,大概的内容是大学女辅导员身价百万的神秘原因,对照片中的两位主角进行了无限延伸的yy,当然也不会放过其中男主角已经订婚的关键消息,让一则灰姑娘卖身上位的新闻戴上了小三、婚外恋等金光闪闪的大帽子。

    然而这一次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消息已经传到了网上,我在百度搜索了一下,果然如阿宁所说,我和江佑容法律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和陈静的未婚夫妻关系,还有我和陈静的朋友关系都被一一爆了出来,甚至还有不少人对照片中墙上的那一块血进行了天马行空的想象,最离谱的一种说法是,校园野战——此乃处子血。

    我看的差点喷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五年前的事情并没有被曝光,但即使如此,我还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所谓舆论的力量。

    “你准备怎么办?”阿宁这样问我。

    我回答她:“我想辞职,然后找个地方散散心。”

    她沉默了良久,最后说:“我该说你潇洒呢,还是懦弱?我该说你没心没肺呢,还是冷血无情?姓江的其实挺惨的,不过这也算他咎由自取了——你跑路了也好,陈静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刚才去过你办公室了,听说你请假,又走了。”

    我想了想,问她:“你觉不觉得我很不要脸?”

    “为什么这么说?”

    “我破坏别人的婚姻。”

    “他们为什么会要结婚?”

    我皱眉:“可能,大概,也许,是我撮合了他们。”

    “小三的定义是什么?”

    “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阿宁叹气:“一个撮合了一段婚姻后又要破坏这段婚姻的人,叫小三并不适合,她应该叫神经病。究其原因,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享受彼此折磨的快感,或者说,她心中有很,恨别人,也恨自己,又或者,她只是不想和这一切失去关系。”

    我开始抓自己的头发:“那应该怎么办?”

    阿宁笑:“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你们深陷其中是怎么也理不清楚,但我看来,其实很简单——问题都出在你身上,导致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你有心结,最重要原因是你心理变态,而直接原因是你太优柔寡断——如果想要解决这件事,那么请你一条路走到底,不要反反复复。”

    我沉默,虽然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像是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做了一个决定,就不要后悔,而且请一直坚持这个决定,不要变卦—— 如果是撮合他们,就撮合得彻底一点,如果是破坏,也就一路破坏下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彻底和这些失去关系,那么就不要再回来了,这样多痛快,也免得大家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卦而痛。我想江佑容会接受和陈静的婚姻并好好生活,他也会接受你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并和你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接受你远走高飞永远不回来最多需要一些时间平复,但当他想和陈静生活时你跳出来搞破坏,打算和你在一起时你把他推给陈静,你离开了又要回来,回来了还是要离开,他肯定无法接受。”

    不得不说,阿宁是一个奇才,一个人性学家加情感专家,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字字珠玑啊。

    最后挂电话时,我有了一种在沉默中重生的感觉。

    阿宁说的很对,如果我没有优柔寡断,如果我一条路走到了黑,那也许生活会自在很多,但有时候,生活充满了无奈。她什么都说对了,却唯一说错了一点,江佑容是一个对我百般纵容的人,却绝不是一个任我摆布的人——当然,目前的我还不知道这一点,现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将一个秘密隐藏五年将他欺骗了五年的所谓报复的快感的,不过我很快就知道错了,因为欺骗江佑容,是要付出代价的。

    ……

    我在医院躺了很多天,除了阿宁,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个事情,甚至是她,我也没告诉她我具体在哪家医院,学校也请着假。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比较严重的有,因为江佑容的个人形象问题,华江集团的股东们开始质疑其担任总经理一职是否会影响到集团形象,听说江伯伯和佩姨为此都赶了过来,集团里很有些风雨飘摇。比较生活的有,学校里现在正沸沸扬扬传着我、江佑容、陈静的三角关系,据阿宁描述,同学们普遍认为我是恶心被雷劈的万恶小三,基本上我一回学校就该接受关于个人作风上的教育了。其他的,就是江佑容和陈静之间,这一方面我并不清楚,也只能看看网上到处乱窜的八卦小道消息,好像是受害者要求分手云云,说的应该是陈静要跟江佑容分手吧。

    但我总觉得不可能,陈静不会就这么跟江佑容分手的,至少,光凭这张照片,她不会,甚至,这次事件会成为他们结婚最强的一剂催化剂。

    我在医院的几天时间里手机响过很多次,但除了阿宁之外,我统统没有接。

    首先,我并没有接到江佑容的电话,但美珍打了两个过来,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是来给蒋某人传话的——我没有接,佩姨打了一个过来,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在看到照片后会有多么生气和失望,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养了一头白眼狼——我没有接,还有无数个来自陈静,我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她肯定很恨我,肯定鄙视我,肯定在无数次地咒骂我,但我并不想听这些。虽然她有资格对我说一切,但我不想听——我没有接。

    我觉得自己真是太邪恶了。

    另外,还收到一条短信,来自打了我无数个电话的陈静,她说:“你最好永远都别再出现,否则……”看得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总觉得这么几个文字在屏幕上闪烁,有那么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

    出院那天,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学校,在自动取款机上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腰杆能够挺多直,然后,慢慢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院长助理在看到我后表现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夸张的惊讶表情,也不仅仅是惊讶,还有义愤填膺,与有羞耻焉~

    “朱喜喜老师,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啦!”他怪声怪调地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一次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这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老师的作风有问题,同样也会影响到学校的作风,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完全会影响到今年学生的报考率……”

    我腹诽,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我在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和学生的报考率挂钩,我…你大爷……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当然,还包括检讨,至少也得有个四五千个字,条理要清晰,语句要通顺,感情要诚挚……”

    “老刘,”温和的声音响起,成功打断了院长助理天马行空的领导归属感言。我抬头,正看见院长办公室里间的门口站着年过不惑依旧风度翩翩的院长大人。

    我在院长助理的唉声叹气和白眼中走进了里间。

    院长大名叫谢函,人如其名,的确是个有内涵的人,比如说这会儿,正在他那张红木大桌上写毛笔字。

    我走进去,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他手腕微抖,迅速地写着一篇小楷。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声音依旧温和:“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拿出辞职信,放到桌边。

    他停下笔,看了一眼那信:“你决定好了。”

    “是的。”

    他叹息:“你的逃避也许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我至少不能伤害我自己,我不会为了保护别人伤害自己,有人告诉我,我得爱自己,别人才可能爱我,即使那样很自私。”这话是阿宁说的。

    我看见谢函温和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暗叹阿宁你的爱情还不算太失败,这么烂俗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了博古通今谢大院长的波澜。

    我和谢函的谈话就此结束,不得不说,和文化人讲话就是深奥,我走出学校时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刚刚跟我说过什么,只勉强知道他跟阿宁之间,果然有点啥啥啥。

    我去了移动营业厅,在那里把手机卡给停了。阿宁对此很不屑:“一般女主角都会从手机里取出卡,然后掰断,丢到车窗外,这样才符合悲情的气质。”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卡里还有电话费呢,而且——我打算坐飞机。”

    她很无语。

    停卡之前,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佩姨,她是长辈,不接长辈的电话实在是……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的声音似乎很疲惫:“你好。”

    “佩姨……”

    那头沉默了很久:“……出去走走吧,随便去哪里,我不想看见你,你也不要出现在阿佑面前,等他们结了婚,度了蜜月……阿静有了孩子,你再回来,缺钱的话,跟我说。”

    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也别怪我,我答应你妈妈要照顾你,但那是我的亲生儿子……你是个好姑娘,但当年走错了路,怀过孕流过产,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儿媳妇,更何况,你们是兄妹……”

    “我知道,佩姨,我现在要去机场,不跟您说了。”

    然后,我在营业厅停了卡,坐车直奔机场,阿宁一路陪着我,她问我打算去哪,我想了想,说哪班机还有票我就上哪班机。

    她又被寒到了。

    和阿宁告别的时候,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伤感的气氛,因为她说我这样优柔寡断的人总有一天还会回来的,不是永别就不用伤感,她只是神经兮兮地问我:“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江佑容正在某个角落望着你?”语气阴森,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她又接着感慨:“你说,照片的事,你没和姓江的通过气,会不会错过了什么?”

    我很郁闷,她之前不是还让我当断则断,不要犹犹豫豫吗,怎么这会儿又说起这种话?

    然而,阿宁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乌鸦嘴,我的内心有多变态,她的嘴就有多黑,这一天,江佑容给我发过一段信息,他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跟陈静分手,好吗?”

    我只能如此感叹,人生何处不狗血啊~

    对于这座城市的人们来说,我和江佑容的桃色新闻绝对是早春里最华丽丽的暧昧浪潮——引发了无数人的春心萌动,顺便带动了报纸杂志网站甚至茶馆的百分点儿,为城市建设作出了伟大贡献,而对我来说,却只是一个不知道未来的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求花求收藏~~~~

    童鞋们的评论都有看到哦,集体给大家伙鞠个躬,最近是木有时间回复啦,偶等空下来再慢慢地回,但大家还是要坚持撒花爪印哦,那是偶码字的动力的说~~~啦啦啦。。。

    第一卷  35一个寂寞落跑的小三女

    飞机离地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以为自己即将狗血地远走天涯,没个十年二十年绝不会回来;而十年二十年后即使回来,也会摸着自己的眼角纹;一脸深沉地说:“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食了言,回到了这里。”

    然而事实上,我只出去了两个月——除却内心无比纠结的挣扎之外,我可以称此为不长不短的一次散心。

    我先去了西安——我曾经也是一个向往中国传统文化的小青年;对所谓古城墙所谓兵马俑都十分向往,但后来看多了鬼故事,总觉得这些年代久远的地方有一股阴森之气;所以说,来西安,真的只是率性而为。

    我在西安呆了一个月,期间一直有阿宁跟我联系着报告她那边的情况。

    第一就是我跟江佑容的绯闻事件,原本已经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却在一个星期之后神奇地销声匿迹,几乎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反正以我的电脑水平,是再找不到那些照片与帖子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了解到所谓金钱与权势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虽然这样的做法对知情人士来说很荒诞好笑,但那些不知情的人,却永远不会再知道,今年早春的某一天,曾有一对血染学校后墙的“野战兄妹组”。

    江佑容似乎终究还是保住了他华江集团总经理之位,当然,我和阿宁并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事实上的确没有传出说华江要换总经理的消息,我想,江佑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更何况还有江伯伯那么金光闪闪的一尊大佛在。

    然后就是江佑容和陈静要结婚了——这个作为八卦人士的阿宁了解得很详细,陈静也是学校的老师,阿宁完全可以了解到她的情况,再加上我这边的信息,她几乎是复制出了陈静与江佑容曲折的结婚之路。

    阿宁说,那对陈静来说绝对不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虽然就目前来看,她似乎是要成功了。江佑容在事情发生后一直没有去找陈静,我想他忙集团的事都要焦头烂额了,哪里还顾得上爱情?

    这对陈静来说,无疑是个悲惨,未婚夫背叛了自己,这件事还闹得人尽皆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应该无法忍受吧——她向江佑容提出了分手。

    据阿宁的推断,江佑容并没有直接对陈静说要分手这一事实作出什么反应,可能是手机短路或者大脑短路,也有可能,是他默认了。阿宁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那几天陈静每天虽然都来上班,却脸色蜡黄眼皮浮肿精神恍惚脾气暴躁,她甚至好几次看见她靠在洗手间吞云吐雾。

    据我所知,陈静以前是不抽烟的。

    而这种情况在我离开的三天后发生了改变,阿宁为此推断,我离开后的第四天,江佑容向陈静求婚了,几乎是奇迹一样,她的气色迅速变好,虽然还有些消瘦,可那天生丽质的小脸上甜蜜的笑容却是掩也掩不住。

    阿宁就感慨:“她到底是在甜蜜个什么劲,姓江的对她的态度可以用八个字形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她居然还能为此沾沾自喜,诶,我已经可以看到一场被称之为悲剧的婚姻……”

    很可惜,阿宁没能看到她预言的悲剧的婚姻,倒是见识了一场悲剧的婚礼——这是后话。

    陈静的境况总体来说不是很好,如果说在绯闻刚刚传出之时,我和江佑容是死不要脸的奸夫□,而她则是无辜的受害者,那么当她带着一脸怎么也藏不住的喜气准备结婚时,江佑容变成了万花丛中过卿等任我摘的无敌种马男,我则成了无羞耻无道德无责任的三无落跑小三女,而陈静,却成为无自尊无原则五底线自甘下贱的绝世傻逼女。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她毕竟是受害者,她只是太爱他,舍不得放手而已。”

    阿宁在电话那头哇哇乱叫:“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悲天悯人的口气说话,你可别忘了这次事件中最被嫌弃的就是朱喜喜同学您!”

    好吧~

    再然后就是我家被抢劫了,就是那间教师公寓,辞职时谢院长允许我在里头再住半年,我本来想着等过了这段时候回去收拾收拾把房子还给学校,里面的东西能带的带走,不能带的就丢了,却没想到我才走一天,就出事了。

    确切地说,是我坐飞机去西安的那天晚上就出了事——让我先来整理一下时间思路,我是周四去的西安,周一那天我代表学校接来江佑容做讲座,讲座结束后他就在报告厅后的小树林把我的头撞了墙,然后我自己去了医院,在那里度过了周一的夜晚,并在周二早晨接到阿宁的电话,看到了网上的那些消息。我是周四的出院,到学校辞职然后直接去了机场,周四晚上我家就被抢劫了,估计陈静是在我离开那天,也就是周四提出跟江佑容分手,而周日江佑容向陈静求婚,与此同时,网上一切八卦消息全部消失。

    其间还有一条我暂时不知道,或者说永远都不知道的事情,我离开的那一天,周四,江佑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然后等了三天——最后发现我手机卡停了。

    再说我家被抢劫的事情,与其说是抢劫,不如说是来了几个男人把我家给砸了,当时的动静很大,阿宁也住在那一幢,她甚至看见那几个男人的背影了,她认为,他们最初的目的肯定不是来砸东西,而是准备把我给…了,但来了才知道我早没影了,所以只好以砸东西代之——现在我家完全属于惨不忍睹的状态。

    为此,同住在教室公寓的老师们向学校提出了意见,教师公寓虽然坡,但也需要保安。

    这一切都是阿宁的yy,但她对食物的感知力一向超凡,所以明知道她是在瞎扯淡,我还是忍不住要相信她。她怀疑,这一切都是陈静做的,那一天,陈静跟江佑容提出了分手而江佑容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她心情不好,而因为躲在医院看脑子而“失踪”了几天的我出现在了学校,很多学生都看到了我,陈静肯定也知道了。我会出现在学校,就表示我那天晚上很可能会在家,然后……

    阿宁说:“也许是因为我站在你这一边考虑事情的缘故,我对陈静也许有些偏见,但我还是认为她不会是什么烂好人。如果说你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是因为你傻逼,那她则会是为了报复不择手段的人,我觉得,她是做得出那种找人把你□了的事情的人。”

    我汗颜:“……”

    “你别不相信,人的眼神可以看出很多东西,她长得很美,但她的眼神很凌厉,而且你发现没有,她很喜欢冷笑——你还是小心点吧,如果你还准备回来的话。”

    ……

    江佑容和陈静的婚期很仓促,但请相信金钱和权势的力量,他们的婚礼绝不会寒酸的——他们在我离开的一个月后结婚,那个时候我正窝在西安某家小旅馆里喝酒看电视。

    在他们结婚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为之后的一切做了个翻天覆地的伏笔,或者说,我为自己做了一个决定之后人生的巨大抉择,虽然我在做这个抉择时并不知情——我和方哲通了一次电话。

    某日,阿宁打电话给我,说在学校遇到一个男人,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那男人在我们学院辅导员办公室里,阿宁也是正巧经过听到了那些话,她想着不知道这“非常重要”到底有多重要,就上去问了问。

    那男人说,他叫方哲。

    我在犹豫之后,打了个电话给他。

    方哲问我在哪里,我说正旅游呢,他沉默了一会后就说,他打算出国去,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就说开玩笑,我英文那么差,出国去找死吗?他说江佑容这次真的要结婚了,我可以死心了,让我跟着他走。

    我只是苦笑。

    他说:“喜喜,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跟江佑容在一起不如跟我,更何况他根本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如果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我就放下对江佑容的恨,给你、给我都一次机会。”

    我说:“阿哲,五年过去了,你真确定你还爱我吗,我想你对我,只是执念吧。”

    他问我:“你确定你不愿意和我走?”

    我说是啊,我不愿意。

    他沉默了一会后呵呵地笑:“那好吧,喜喜,看在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的份上,我最后帮你一次,让你得偿所愿,不过江佑容,我是不会放过的。”寒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开始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相信江佑容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我为他担心完全就是瞎操心,不过很快,我就完完全全明白了方哲的用意,然后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考虑,我们的这一场纠结,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江佑容的婚礼阿宁是没有机会去的,我也就无从得到消息,我只知道,婚礼很隆重——这是废话,江伯伯佩姨,陈静的父母,亲朋好友全都来了。而同一时间,我买了一包泡椒凤爪一包老爸豆腐干一包酒鬼花生一打啤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

    在估摸着这会儿两人应该进洞房的时候,阿宁又打来了电话,我喝啤酒喝的肚子胀,正在洗手间解决问题,等出来回电话过去,她就冲着我大喊:“他娘的朱喜喜,你居然还有事瞒着我!”

    我莫名其妙:“啊,什么啊?”

    她气急败坏:“什么,我就告诉你,姓江的,江佑容从婚礼上跑了。”

    我吓了一跳:“什么,跑了!”

    “没错,他去找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好辛苦,看见爪印好快乐,,,,

    女主最近是有点落魄啦,有童鞋提到的需要一个人来推动,嗯,差不多算是有一个人变相地推动了,至于佩姨,她的这种偏见势必成为一个矛盾啊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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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36男追女的旅行

    江佑容的婚礼阿宁是没有机会去的;我也就无从得到消息,我只知道;婚礼很隆重——这是废话,江伯伯佩姨;陈静的父母;亲朋好友全都来了。而同一时间,我买了一包泡椒凤爪一包老爸豆腐干一包酒鬼花生一打啤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

    在估摸着两人应该已经进洞房的时候,阿宁又打来了电话;我喝啤酒喝得肚子胀,正在洗手间解决问题,等出来回电话过去;她就冲着我大喊:“他娘的朱喜喜,你居然还有事瞒着我!”

    我莫名其妙:“啊,什么啊?”

    她气急败坏:“什么,我就告诉你,姓江的,江佑容从婚礼上跑了。”

    我吓了一跳:“什么,跑了!”

    “没错,他去找你了!”

    说实话,我真有被这话震得七荤八素的感觉,什么叫他来找我了,他他他,不是结婚去了吗?

    “对啊,他今天是结婚,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跑来了教师公寓这边。我也是听其他邻居说你家又被砸了才出门去看的——江佑容一身礼服地在砸你家的门!”

    我愣了半天才勉强反应过来:“那,他砸开没有?”

    “当然砸开了,哼,如果没砸开,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有事瞒着我?”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

    “没有吗?你床底下的收纳箱里是不是有一只木盒子,里面装着一件旧衬衫和一份流产报告?”

    手机从手心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里头还模模糊糊传来阿宁的叫声。

    那个木盒子,原来一直放在县城佩姨住的小别墅中我的房间里,去年年底和江佑容回家的时候他还瞧见过一回,就是我放在房间抽屉里淡黄色木料扁平形状上着清漆挂了把锁的那一只。从县城回来时我将它和那一瓶子钥匙一起带了回来,也是想做个念想,却没想到江佑容有一天会闯进我家而我正好不在,更没想到他会在结婚当天闯过来……

    如果不是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阿宁,我真想直接把手机丢出窗去~

    哆哆嗦嗦地捡起手机,我有些语不成句地问她:“他,他,找到,找到那盒子的钥匙了?”难道他还把一瓶子的钥匙都试过了?

    “什么钥匙啊,他直接用砸的好不好,我当时跟了他进去,一下就看到里面的那份流产报告,朱喜喜,你五年前居然流过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说,孩子他爹是谁?”

    我扶额,答非所问:“那他呢,他看到那些后什么反应?”

    她沉吟了一下:“他只看了那报告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是早知道了似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早怀疑那孩子是他的了,他……对那件衬衫很震惊,我看见他拿着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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