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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空言:一念错一生

正文 拾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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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但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明朗的夜空中,划过一道白色身影,白翊宸面无表情地疾飞着,待落定,便看见一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手紧紧攥成拳,眼神锋利地盯着对方。

    男人转身,笑眼盈盈,“单匹马独自前来,你果真还和三百年前一样,不怕死!”

    白翊宸冷笑,三百年前的圆月之夜,就是眼前这个将军级魔物,在他身上留下了四十五道口子,他仍记得男人脚踩他胸口时的狰狞面孔,从那时起,他便发誓,一定要变强,不为别的,只为任何人都不能压倒自己。

    “深夜约我前来,不只是为了夸赞我吧。”

    镇定的目光令男人微微一惊,“哈哈,当然还有事要拜托你,跟你借一样东西不算过分吧?”他伸手指向白翊宸的胸口,“将翼灵羽连交付给我可好?”

    “恐怕你要失望了。”

    “是不是我的语气太温和,让你误会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眼冒寒气,“我可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而是知会你一声。”

    白翊宸的脸色也变得奇冷无比,“那我也知会你一声,办不到!”

    于是,战斗就在三言两语中打响了。

    几招过后,两人不分上下,男人暗暗吃惊,三百年前他还是个修为低劣的幻族人,短短三百年就进步如此之快,竟跟自己不分伯仲,俨然成为实力强大的一代少主。

    “看来你着实进步不少,这样也好,我就使出全力与你大战一场!”

    “你没机会使用全力了。”

    一道箭矢直直射向男人,抬手抵挡,无奈箭矢力量极大,他只得将输出的魔气又提升一个档次,全神贯注之际,另一道箭矢贯穿了他的后背,一口血喷涌而出。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三百年前的我了。”

    男人望着他,焦点模糊,神色复杂,然后陡地一笑:“呵,我敢打赌,你杀不了我。”

    白翊宸不语,抬手对准他的面门,一掌劈下,却在只剩一指距离时突然停住,嘴角竟淌下一串血珠。

    他紧蹙眉头,低眸看向自后穿过胸膛的手,血红指甲分外妖艳。

    用力一扯,使那双手生生抽出,他往旁边跳出一大段距离,冷眼望着他们,可恶,他竟然大意到忽略了身后藏匿的人,怨恨果然会蒙蔽双眼,现在两个将军,对负伤的他来说可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一头红发的女人笑着将沾满血的手指放入口中,享受般地,另一只手上躺着一朵被洁白光晕环绕的羽毛。

    她看向对面鲜血流窜的男人,笑得更欢,“呦,这不是深受魔君器重的魇大人么,怎的成了这副模样?啧啧,可真是狼狈啊!”

    “你来这做什么?”

    “魇大人迟迟不回,媚儿好生担心,您知道的,媚儿一直很尊崇大人。”

    “含你现在的行为可不像是尊崇!”

    “您怎么这样说呢,媚儿见大人重伤,不便行动,特替您完成此次任务,这翼灵就交由我哥哥管理吧,他的封印可是仅次于魇大人的。”

    “随便你,我现在没工夫讨论这个。”男人抓住箭矢的头部,使劲一拉,它便带着血肉飞出去,他走向远处的白翊宸,面色冷峻,“我承认,你变强了,不过结局依然没变,你注定要仰躺在我脚下!”

    (二)

    白翊宸看着狰狞的男人,没有一丝屈服的意味,冷笑:“那我也跟你打个赌,你绝对杀不了我。”

    魇凝视那双冷静镇定的眸子,怒火腾地升起,看来他被小瞧了!

    抬手劈下凌厉的一掌,他等着血肉飞溅的一瞬,可老天终是不会眷顾邪恶之人。

    一道蓝光打散了他缠绕手上的魔气,并将他迫出十几米,视线尽头,是一个浑身被蓝色炼气包裹的男子,冷眉相对,双眼寒如冰霜。

    魇惊讶过后,突然一笑:“擎蓝?我当是谁呢,原是廖家的人,真可谓忠心护主啊!”

    一边的媚儿可是耐不住性子了,趁着两人对望的间隙,她迅速移动身形,想着小小偷袭一下,可又被搅和了。

    一束白光逼退她,化成一女子模样,衣袂飘扬,临风而立,额系月蝶,清冷的貌间一派尊贵气息。

    媚儿顿时浮上兴趣,笑得诡异,“『月之审判』都来凑热闹了,那个幻族小少主果真不简单啊!”

    白翊宸幽幽看着魇,虽负伤,却依然透露出天生王者气息,“我的命,你还不配染指!”

    “我很欣赏你的魄力,可对于失败之人来说,那就是逞能,如今的你还能做什么,只不过是躲在廖家小鬼背后苟延残喘罢了。”

    “三百年没见,你还是如此自大,一点也没变,而我不像你,我可是一直都在改变。”

    他盘膝而坐,划出一圈光晕环绕自身,源源不断的白色光线注入胸膛豁开的口子。

    魇低声暗骂,飞身便向他冲去,与廖寒打将起来。可恶,他竟然忘了白家世代相传的治愈之法,效果堪比女娲神术,这样一来,不用多时,场面就会变成三对二。

    虽想阻止,无奈廖寒的攻击太过猛烈,廖家本身就善于战斗,又获得了冷气似刀的擎蓝,真可谓如虎添翼。不过,他身为将军,又被魔君器重,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魇瞅准空隙,退后一步,双手结成一个复杂的印,寒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怎么改变,那是因为我已经达到不需要改变的地步。这一招,三百年前的你没有能力受用,不知道三百年后的你能不能承受!”

    双手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变换印结,魇的周身逐渐升起一股股浓烈的魔气,“悉散……”从魔气中陡然射出数不胜数的利刃,雨落一般密密麻麻地砸下去,“邪卧……”落地的利刃瞬间变换姿态,形成一束长长的丝带状,盘绕,缠旋。

    如此一来,廖寒可是转眼陷入困境,这魔气不是实体,又高度融合,斩也斩不断,吹也吹不散,靠近之后会吸附炼气,真的是既不能攻击也不能防御。

    魇看着不住躲闪的男子,满是阴笑,“这就没办法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双手又变换几下,形成三角状,“血屠…煞!”所有魔气开始旋转,最后归到一处,包裹着他成了飓风模样,以狂翻三千里的气势呼啸着向前奔去。

    (三)

    飓风的旋转声清晰可闻,似惊雷,还有数米的距离,廖寒就被飓风带动的气流刺伤,一点还击的力量都没有。

    另一爆正在打斗的两人听到声响,纷纷停手观看,媚儿嘻笑道:“呦,魇大人生气了,你的小少主要性命不保喽!”

    清冷的女子望了一眼身处下风的他们,调转身形想要离开,却被阻断了去路。

    “我们还没有打完,怎么能走呢?”

    看了她片刻,女子闭眼,身体竟顺着竖直方向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半应付难缠的女人,本体径直飞向另一战场,在飓风到达之前,张开结界。

    高度旋转的魔气凛冽如刀,霸道地划向结界,白与黑的交界处发出令人胆颤的声。

    僵持许久,白光渐渐退去,被贪婪的飓风吸收殆尽,强大的气流将两人甩飞,径直来到白翊宸面前,在他身上留下数道伤口。

    魔气慢慢舒展,归到男人背后,声响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一条胳膊扼住咽喉。

    魇盯着对面的男子,现在他只要微微用力,那脆弱的喉咙就会鲜血喷涌,“现在我手中握着的可是你的命,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你心脏的跳动,我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它停止。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虑不捏碎你的喉咙,让你死得好看些。”

    白翊宸泠然一笑,一丝惧色也无,“我说过,我的命,你还不配染指!”

    男人怒火中烧,表情狰狞恐怖,“既然你这么有胆识,我就成全你!”脖颈处的手陡然下滑,落到他胸膛上,一股浓重的魔气灌入那被媚儿捅出的豁口,融入血肉,“我是不会轻易杀了你的,你才两千岁,经历的事情还太少,总得让你知道一些不知道的东西,这样黄泉之下也不会感到遗憾。你说对不对,啊?哈哈哈!”

    魔气如烈火一般灼烧着,灼烧着他的血管,灼烧着他的五脏,灼烧着他的六腑,他能清楚感受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气流在肆意流窜,蔓延到全身,侵蚀着他的一寸一肌。

    白翊宸无法抑制地大吼一声,凄厉,愤怨,他死死地锁着面前男人,恨不得将他万箭穿心,不,万箭穿心都不够!

    魇肆无忌惮地狂笑,看着原先傲气的男子痛苦长啸,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畅快!

    手上加大灌输的力度,整个口子都充斥着黑气,突然第三种不知名的力量一下子切下来,过度兴奋的他始料不及,全部手掌从腕处生生掉落。

    “啊—”他慌乱地捂着断口,狠狠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眼中迸现杀欲。

    来人撑住白翊宸,抬手覆在伤口处,缓缓输出紫色炼气,冷若寒冰的眼眸凝视对面男人。

    在看到来者脸上的面具时,杀气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不自然的惧色,“妖姬…妖姬,你…你是夜之魅!”

    漠紫菱安静地望着他,只是这样却也让对面人浑身一颤,许久,掀开樱瓣的唇,没有任何起伏,“原来魔族还有几个眼力好的。”

    魇极力平复心情,使自己看上去镇定,“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怎么会救他?”

    “苍澜再不济,也不会死于你一个区区将军手中。你应该知道规矩,带着帮手,滚……”

    手不自觉握紧,青筋暴起,强压的怒火庚了断口的疼痛,脸上却未表现分毫,“规矩当然知道,既然这件事有你插手,我自然不便继续,不过魔君的指示不可不办。魇先行告退,媚儿,我们住”

    被唤的女人满脸不甘,但在看到漠紫菱时,果断走了。

    (四)

    漠紫菱转头看向昏迷的男子,收回手,扶起他便展翼欲离,先前被甩飞的白衣女子戒备地挡在前面,清冷地开口:“『月之审判』宫翎,已认苍澜为主,姑娘可否将其交付于我?”

    “你有把握去除魔障?”

    女子抿唇,平静地看向她,“我们自然会想办法。”

    “可我的办法根本不用想。”然后绕开女子,自顾自地飞赚宫翎与廖寒对视一眼,也默契地紧随其后。

    一座古老的城堡,没有任何亮光,在深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漠紫菱径直飞进一间房,蜡烛瞬间燃起,光线黯淡但足以照亮整个空间,将白翊宸扶到,睨向紧跟的一男一女,轻唤:“殇。”

    一短发女子应声而入,“主人。”

    “这房中所有人,好生招待着。”

    “是。”

    一直沉默的廖寒抬眸,叫住欲离的人,“去哪儿?”

    “去寻能净化魔障的东西。”

    宫翎意味深长地望向消失的身影,一贯清冷的瞳中摻杂些许复杂,“她,怕是要去那个地方吧。”

    寒风中,漠紫菱立于高处,静静地,口中念了个诀,地上陡然出现一个的黑洞,洞口魔气缭绕,而她却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

    入眼便是一派萧条景色,单调的黑充斥了整个空间,这就是处于地下深处,魔族栖息的幻化空间——魔域。漠紫菱隐藏气息,像回家般轻车熟路地穿过一处又一处,不停寻找着。

    魔域中央矗立一座高大建筑,其中一间房里,红发将军魔物从暗阁走出,脸上尽是得意,“魇那,仗着魔君器重就目中无人,还揽下了这么大的好处,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猜到那幻族少主不好对付,特地让媚儿去掺一脚,不然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呢?哈哈哈——”

    话间,一股浓重黑气显现,化成一男子模样,面目清秀,唇畔噙笑,眉间皆是万般风情,“何事让嗜将军如此高兴?”

    “恭迎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男子不经意地看了眼他背后的墙壁,笑意直达眼底,“只是来请嗜将军去主殿,关于那件事,父亲大人有了更好的想法。”

    “我这就随殿下一同前去。”

    临走之前,男子又特意向墙壁望了一眼,笑得那么欢。

    待他们走后,墙壁现出一人影,紫衣飘飞,漠紫菱望了望那名男子远去的方向,便闪身进了暗阁。

    (五)

    暗阁内,是完全不同的景色,冰封的小路,冰铸的墙壁,这个暗阁仿佛是在一个冰块中打造出的,小路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圆形空间,一块寒冰悬浮半空,里面封着化成人形的羽连。

    看到她,羽连略感惊讶,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贯的笑容。

    漠紫菱脚尖点地,飞向寒冰,手刚触及冰面,上方便蓦然出现一个用魔气绕成的笼网,将她困住。

    嗜去而复返,仰天大笑:“夜之魅,你没想到我会在冰上施加双重封印吧?幸亏太子殿下提醒,不然来不及收网,就会错失你这条大鱼了。放心,我会送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很适合你。”手一挥,连人带网一齐消失。

    他转眼看向羽连,打着如意算盘,“没想到你竟引来了夜之魅,这真是当初没料想过的,即是如此,你的作用到底有多大,我就拭目以待了。”

    随着嗜的抬手,漠紫菱被送入另一个空间,这里黑暗笼罩,于外部有过之而无不及,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清一色黑,这里是传说任何人都无法逃脱的永夜世界。

    漠紫菱环顾四周,手一扬,,数不胜数的紫色妖姬怒放,充满整个空间,然后坐在刚变出的桌椅上悠然品茶。

    刚坐定,身侧暗光闪过现出一面色冷峻的男子,身着及膝的黑衣,左肩的十字架刻印焕出血红光芒。

    “为什么要故意被困住?”声音低沉,静谧。

    “为了查清一些事,正好就由你去办吧,毕竟你对这里的熟悉在我之上。”她低头凝视微漾的茶水,掀唇轻语,“回家…开心么?”

    欲走的男子顿时一震,抿唇,“我早已没有家。”恢复前行的步伐,沉稳,流畅,眼中却透着些许复杂。

    (六)

    另一边的城堡里,白翊宸幽幽掀睫,望着空荡的房间,先前的记忆,手于无声中攥紧。

    通过宫翎的口,他了解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获得一个令他感觉不好的消息,“能净化魔障的,只有与你朝夕相处的翼灵,夜之魅,大概去魔域寻羽连了。”

    话落,他迅速起身冲向窗户,因动作 太大牵动伤口,也只低哼一声,脚步没有停止。

    宫翎挡住他,语气平淡,“你要这样去?”

    凌厉的眼风射向她,白翊宸面色严峻,“让开!”

    “你大可不必,以夜之魅的修为,世上没几人可以奈何她,况且难道你忘了,她是血族人。”

    房间陷入沉默,只剩蜡烛掉落的“噼啪”声,那么轻,却那么响。

    良久,看不清表情的男子陡然一笑,语气很柔,很凉,“在幻族少主苍澜寒影眼中,夜之魅是血族人,是敌人;但在白翊宸眼中,她只是漠紫菱。”绕过未应的两人,借着剩余的炼气,从城堡上跃了下去。

    宫翎轻蹙眉,“这样让他去,真的可以吗?”

    “他的决定,我们一向无法阻止。”

    伤重的白翊宸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往前赚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怕是撑不了多久,可心中那个渺茫的目标一直催促着他,让他不停前进。

    他知道羽连能够救自己,可他也知道魔域是世上最危险的地方;他知道那个人有万年修为,或许自己破絮般的身体只是负担,可他也知道,那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强。

    聪明如他,想到了一切,想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只唯一没有想到,自己拼死也要去魔域的原因。

    莫名的情愫,在他心里渐渐萌发。

    (譬

    白翊宸一直在赚可身体的破败使他的脚步越来越艰难,最终不堪重负,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昏睡过去。

    此时已临近破晓,黑暗中,一女子踩着黑色马筒靴,身着吊带衫与牛仔短裤,一头短发随风扬起,看见倒地的男子,用脚碰了碰,“喂,死没死?”没有反应,皱眉俯身,见长相还算无害,便伸手挎起他,一步步走远。

    午后的阳光刺得的人睁不开眼,白翊宸下意识地抬手,耳畔蓦然响起轻灵的声音,“呀,大哥哥,你醒了!”转头,入眼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脸上稚气未脱。

    白翊宸扯着沙哑的嗓子,费劲地突出几个字,“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哦,是我姐把你从街上捡回来的。啊,我差点忘记了,喏,喝药。”

    他没有接,一手掀开被子想赚可伤口的灼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好像更痛了。

    “哎,你别乱动呀!”说着,就去扶他,盖好被子,又一次端起药碗,“喏,喝药。”

    又没有接,一张小脸浮现愠色,“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倔,生病了不在家好好养着,还出来瞎溜达,明明严重得昏倒了,还不喝药,你就是这样对待爸妈给予的身体吗?你就没有很重要的人或事吗?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很重要的事谁去做,很重要的人怎么办?”

    白翊宸陡然抬眸,很重要的…人么?一把接过药碗,仰头一口灌入,看着面前教训自己的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方语然!”女孩儿见他喝完,心里甚是高兴,立马拿了一块冰糖递到他面前,“含上一块就不苦了。”他接过来,呆呆地看着。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呼唤:“小然……”

    方语然眼睛顿时一亮,以每秒八百迈的速度扑向来人,“姐,小然好想你!”

    短发女子一脸温柔的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然后敛起笑容,看向白翊宸,“好些了?叫什么名字?”

    白翊宸亦看向她,不答反问:“就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是又怎样,想报答我?免了,看你这样,也没什么可报答的。”

    “从客观上,我的确很欣赏你这种善良的举动;但从主观上,我只能说多余了。”

    闻言,女子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方家大”的称谓足以让她称霸一方,她真的很想很想扁眼前的男子!

    “从小到大我管的闲事数不胜数,既然碰上了,那你这桩事,我方语欣管定了!”

    “我的事情,你管不起。”

    “含明早庭院,我让你看看我管不管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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