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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命关天正文 第11集 以毒攻毒（下）
- （64）</p>
某日晚上。城郊于、龚家别墅，客厅内。龚程下班回来。香姐慌忙迎向前去，接过对方公文包和外衣，一并挂到门后衣架上。龚程满脸喜气地：“香姐，今晚吃什么饭？”香姐：“电饭煲里煮了于姐喜欢喝的绿豆稀饭；炒菜锅里做了先生爱吃的鸡蛋炒饭；另备了俩小菜。”</p>
龚程：“那就再劳烦您一下：炖只鸡，另煮盘虾；再把那瓶红酒拿出来。待阿鱼下班回来，咱们好好庆祝一下。”香姐：“着呀！于姐怀了孩子，凭大喜事是该好好庆祝一下。好，俺立马去做。”龚程：“香姐，你理会错了。俺所要庆贺的不是这件事；阿鱼怀孩子不仅是喜事；在我们家里应算特大喜事呢！凭大喜事，那能只在自己家草率庆贺一下了事？我俩已商量好：待忙过这一段，就选定个吉庆日子，下贴子邀请诸亲朋厚友、厂里领导同事；在城内星级酒店，大张旗鼓庆贺一番。俺今天说的这喜事，仅是俺个人的小喜事：厂劳资科正式通知，已任命俺为‘配料车间’技术员。从即日起，俺也正式成了‘西山制药二厂’的中层技术干部了！”</p>
香姐：“太好了先生，俺这就抓紧再去炒俩菜。等着于姐下班回来。您提前给没给她说？她知道肯定更高兴。”龚程：“就这点小进步，俺没敢告诉她，怕她批评俺‘不存气，一点小进步就得意’！”于小鱼在门外故做不满地：“老公，又背着俺说俺啥坏话哩？”边说边走进客厅。香姐边上前接过小鱼外衣、坤包挂衣架，边接口地：“先生才不是说于姐坏话，反而是说您‘存气、大度’的好话呢；先生提了车间技术员；说‘自己一点小进步，没敢提前告诉你’，怕您说他‘不存气’。”</p>
于小鱼：“哼！这还不是说俺的坏话？难道俺就那样小家子气，连老公有了进步也不敢说？”</p>
当晚。两人的卧室里。于小鱼滚进丈夫的怀抱，轻声解释地：“其实，你提车间技术员的事，虽没及时告诉俺，俺并没生气；说明俺老公大度、存气；像个有大作为的驾势。”</p>
同一时间。甄尚清仍在制药厂大门外附近游荡。表面无所事事；其实两眼在不停地盯视着进出大门的人。</p>
他的画外音：不对呀？潜意识中，我总感觉今晚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自吃罢晚饭从餐厅出来，就好像身后有个尾巴，若即若离的跟着俺------</p>
与此同时。仓房一角背影里。一个人影悄悄走向另一人影。过来的人影悄声说：“丁哥，不对呀，那家伙看似神经，其实却精着哩！自出了餐厅一直走在路灯下边；刺眼的日光灯下，根本下不了手，谁知附近有无眼睛盯住你？现在出大门更难下手；你看，他就在门口来回游荡，一刻不离灯光；两眼还不时扫向门内，好像在等什么人哩？”丁哥：“嗯。看来得想个啥法——对，他不是不动吗？咱就给他来个‘声东击西’------”</p>
同一时间。城郊某住宅小区。于、龚家别墅主卧室。于小鱼已脱衣躺下；龚程仍在正开的电脑前流涟。于嗲声嗲气地：“俗话说‘春宵一刻千金’；亲爱的，别把宝贵时间浪费在那无聊的网上了。快来呀，俺可等不及啦。”龚程：“亲爱的，就来，就来。”说着便关了电脑，抓紧脱衣上床。</p>
于小鱼急不可耐地将光身子的丈夫一把搂进怀里；尔后在薄被下便是一番颠莺倒凤，云雨缠绵。正在此时，龚程突兀发神经似地光身子坐起；并惊呼：“不对，箴语讲‘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这一会儿，没风没火哩，俺这右眼一直‘嚯嚯’跳的厉害。像有什么意外发生！俺得抓紧去厂里看看：不是发生了火灾，便是‘疯子’遭遇了什么不测！”</p>
于小鱼不满地：“你也发神经了吧？半夜三更的，哪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即便有意外，发生火灾，有厂保卫科，县消防队哩；何用你一个小小车间技术员操心？即便‘疯子’遭遇什么不测，别人躲避犹恐不及，你又何苦引火烧身哩？”</p>
龚程：“小鱼，于总，这您就不对了！早一会儿您不还一直在鼓励俺，提了车间技术员，今后更要奋发工作，努力表现吗？现刚过一会儿，你就要拖俺后腿了？若遇厂里火灾发生，俺去了，正好勇敢向前，尽力表现；若是甄‘疯子’遭遇不测，他一孤寡残疾老人，俺怎忍心？何况人家前段又帮了俺大忙；单从‘有恩必报’这点出发，俺也应该伸手相助。”</p>
于小鱼不耐烦地：“想去你就去吧；不拖你后腿。俺不只就说了两句话吗？你却有一大堆帽子在哪儿等着哩。好像你觉悟比谁多高似的。”</p>
龚程当即穿衣下床。临出门时，老婆在身后交待地：“注意自己安全。”龚程在院里答：“知道了。谢谢老婆大人！”</p>
夜半更深时。甄尚清心神不宁地仍在药厂大门外转游。突兀厂院内东北角出现一片火光；随即院内便有人喊：“失火了，废弃厂房失火啦！大家快来救火呀！”</p>
“火情就是命令！”甄尚清至今仍牢记着在大学参加军训时，有一次校方为培养学生勇敢精神，所精心组织的一场“救火演习”中，校长所训导的一句话。所以便当即毫不犹豫地奋力向失火的方位跑去。与此同时，龚程也刚好来到。</p>
迭印：甄“疯子”尚清，奋不顾身跳入火海拼力救火的情景；部份厂内职工奋力救火的情景；龚程奋力救火的情景------ </p>
（65）</p>
一场不明原因火灾，终被扑灭；但另一场“人祸”却又发生。正准备撤离的人群中，突有一青年男子扭着甄尚清的胳膊，煽动似地大叫：“俺亲眼看到就是这个甄疯子故意放的火！”</p>
另一中年男子当即呼应地：“狠打这个丧心病狂故意纵火的疯子！”他的话音刚落，一些蓄意报负的一干男女便将甄尚清围在中间，一阵拳打脚踢。不大一会儿甄尚清便重伤倒地。</p>
救罢火灾随众即走的龚程，看看人群中没有“疯子”便感不对；又突听原火灾现场有噪杂之声。</p>
龚程画外音：不好！肯定是“疯子”遭人暗算！</p>
于是，当即招呼身边几个同伴地：“俺哪个朋友遭难；咱快前去救助。”几人来至现场后，看到贼人们仍在对受伤倒地的“疯子”脚踢。</p>
龚程大喝一声：“大胆歹徒！你们到底什么人？受什么人支使？干么折磨痛打一位有残疾的老人？”看到竟有人敢横插一杠，刚挑头的青年立即趋前蛮横地：“这老疯子纵火，当场被我们抓着，痛打他还算轻的；还要将他送厂保卫科，调查清楚后逮捕法办哩。你是什么人？竟敢管保卫科老子们的公事！活的不耐烦了吧？”</p>
勿庸龚程回答，随他来的一个年轻人当即跨前一步怒喝道：“他是什么人？睁开你那狗眼看看：他就是龚程先生；药厂配料车间新提的技术员。至于背景嘛，就无须我再介绍了吧？你们自去打听。”刚才充当“帮凶”的中年男子，当即趋近年轻人耳语一阵；年轻人态度顿时大变，立即点头哈腰地：“龚先生，怨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话语多有得罪，向您陪不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过，咱保卫科的人是在执行公务。这老疯子确实是我们现场抓的纵火犯；我们就要送他去保卫科调查审问。希望龚先生听从劝告不要干予，以免给自己招惹事非。”</p>
龚程：“那俺要不听劝告硬要干予哩？难道能连我们几个也同时收使了吗？哼，什么‘保卫科’的人？还‘执行’什么‘公务’？别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冒牌货吧？你说是这神经老人纵的火；可我几个当时就在现场，却能证明老人不仅没纵火，且还是个为救火奋不顾身跳入火海，浑身多处烧伤的勇士呢！走，我们几个连夜陪你们去保卫科，看看究竟谁是‘纵火犯’？谁是打人凶手？”</p>
夜。药厂办公一楼。保卫科办公室，灯火通明。被深夜从睡梦中叫醒的干瘦保卫科长十分恼火；揉着惺忪的睡眼，恼怒地一拍桌子：“什么大不了的鸟事，不能等到明天处理，却要把老子从梦中的热被窝里叫起？”保卫科打人的年轻人，趋近科长身前耳语；科长先是一愣，后却摇摇头说：“说这疯子餐厅抢馍吃，或是饭店夺汤喝我信；可要说他故意纵火，烧了废弃厂房一角，不用调查，我都不信；因他没有作案动机，也没产生啥恶果嘛！”正当年轻人被问，张口结舌地：“这------俺也------”时，贾、易两保安被迫现身。</p>
贾保安：“科长，俺能证明这疯子有纵火作案动机：早几天他就在哪儿转游。我看是在观察地形嗣机下手哩。”</p>
易保安：“对。他原本不抽烟，却见他去商店买打火机，这就是火种。”</p>
于是，二人分别将一张、甄尚清在废弃厂房转游的照片，及一个打火机放在瘦科长面前桌上。“人证”、“物证”摆在面前，瘦科长不能不信。于是，恼怒地再次一拍桌子：“大胆纵火疑犯甄尚清！快快如实招来，争取宽大处理！”甄尚清故意含混不清地：“俺-----俺没有------”贾保安：“科长，他耍赖！已人证、物证俱全，他不招供，照样定案。”易保安：“是呀科长，连夜送县公安局算了；免得夜长梦多。”</p>
龚程即时出现在门口，冷笑一声说：“呵，哈！我看倒是贾、易两个保安，犯打击报负、诬陷、殴打救火勇士，幕后唆使罪，证据确凿，应押送公安机关！”</p>
贾保安：“你------你说俺------打击报负有何证据？”</p>
易保安：“是呀，你、你拿不出证据就是反诬。”</p>
龚程身后的劳资干事谢颖，当即走至瘦科长面前厉声地：“要证据吗？俺这里有。”并随手将两份材料和一盘录音带放桌上后说：“侯科长，这是您两天前开会不在家时，贾、易两位上班时偷空下棋；又为输赢对骂撕扯被人告发写的认错检查；这是在劳资科办公室，告发人甄尚清的举报录音。可见二人为打击报负举报人，才在废弃厂房虚设失火现场，诱使举报人救火陷害群殴。”</p>
龚程：“甄尚清身上湿衣和伤痕，便是他奋勇救火与被殴打的证据。我与这几位同车间救火的工友便是证人！”瘦科长先听录音，再看二人检查；随后又亲趋前，认真查看了甄尚清身上伤情和湿衣，终于忍无可忍地：“你俩保卫科的败类！如今证据摆在面前，你们还有何话说？”看到上司发怒，贾、易二人当即吓瘫在地。瘦科长：“保安组长老江哩？”老江当即趋前：“俺在哩。”瘦科长：“从今晚起关这俩货的紧闭；认真反省检查以观后效。老甄疗伤费用从他俩本月工资顶抵；不足部份从保卫科办公费中补充。”老江答应一声后又向贾、易二人吼道：“还不快滚起去蹲紧闭！”甄尚清欣慰的脸（特写）。</p>
他的画外音：又一场劫难总算又化险为夷；俺心里清楚：多亏了龚程出手相助。看来这年轻人良知没有全泯，尚可救药；俺将遇机会再拉他一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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