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命关天正文 第05集 药女绯闻（中）
- （27）</p>
郑智省办公室。院长与当事人谭皎月（甄黎）有关她“实习问题”的谈话已经结束。谭皎月（甄黎）从沙发上站起。</p>
郑智省：“小谭同志，郜医生既是专家又是医院主要领导成员；思想觉悟高，业务精湛。你跟他实习，进步一定会快。希望你在学校获得优异专业知识理论基础上，又在郜副院长具体指导下，再努力一把，争取在实习期内，在护理实践更上一层楼；成为内行里手。也不亏了卫校余校长，介绍你来我院实习的一片良苦用心！”</p>
谭皎月（甄黎）：“您放心郑院长，有您的正确领导；有郜老师的具体指导；有县医院这么好的实习条件；再加上俺本人的主观努力；我想，经过一年的临床实习，俺定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护士。”</p>
行政楼一楼大厅。一直关心着谭皎月（甄黎）实习分配的管理员郝兵，从外边匆匆赶来。抬腕看了看表；正好此时谭皎月（甄黎）从二楼下来。郝兵站起趋前地：“小谭哪，同院长的谈话结束了？究竟分哪科（室）工作？跟哪位主治医实习？俺可是在一直关心、关注着你的事呢；刚处理完一些杂务事便跑来探听消息啦。”</p>
谭皎月（甄黎）：“谢谢你郝管理员；根据俺自己的要求，院长也同意俺去‘住院部’工作，跟郜副院长实习。”郝兵：“住院部临床实践机会多；‘实践出真知’嘛！多实践自己才提高的快；所以以往凡来实习的医生护士，多愿分‘住院部’；再说哩，郜副院长是咱院的业务权威，能跟他实习，自是求之不得的。俺这里特向你表示祝贺。”</p>
谭皎月（甄黎）：“关心俺表示感谢；祝贺就免了吧；能跟郜副院长实习故然是好事；但这只是俺个人要求，会不会是一厢情愿，人家愿不愿接受尚不知呢。”</p>
郝兵：“我想，既然一把手都认可了；他郜副院长再‘权威’，总不至于连一号领导的面子也不给吧？”</p>
谭皎月（甄黎）：“刚才郑院长也嘱托俺，要耐心等两天；他会亲自做通郜副院长和住院部主任的思想工作，以满足俺去‘住院部’，跟郜副院长实习的愿望。”</p>
郝兵宽慰地：“嗨，俺看这事能成。仅看您来这不长时间，不仅一手不闲帮东帮西的；还时时谦虚谨慎平等待人；好心总有好报，但愿心想事成吧！”</p>
谭皎月（甄黎）诚恳地：“再次谢谢，并借您吉言。俺来这虽然时间不长，但凭直觉认为，您同郑院长也都是好人；也会有好报的。哎，说到郑院长了，俺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p>
郝兵：“噢，是有关郑院长的？了解别人情况不敢说俺知多知少；要说有关郑院长，不是俺郝兵吹牛：合住全院上下，包括他们人事科；可以说都没俺了解的多。你说，究竟有啥疑问？”</p>
谭皎月（甄黎）：“郝管理员，在提疑问前俺得先声明：这完全是无意识间碰巧听到，却不是俺有意偷听。”见对方慎重点点头，谭才继续地：“按说吧，就郑院长他们这批文革后毕业的大学生，参加工作也近20年了，工资水平恐怕也是全院最高的。我听说本院有人都住上了豪华别墅；也有人能送子女出国留学；而他呢？不仅家里仍住卫生局七十年代末集资盖的‘鸽子笼’式小房；且连女儿考上重点大学，他也因交费高不让去上；却叫去读一个免交学费的师范院校。是他不关心子、女的进步成长吗？也显然不是；惟一可解释的理由仍是钱的问题。”</p>
郝兵：“是呀，有头发谁也不会装秃子。”谭皎月（甄黎）：“可同一水平线的人，在生活质量和消费水平上，为啥差别那么大呢？”</p>
郝兵：“小谭同志，你来凭短时间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其实，俺也很早就怀疑了。只是事情牵涉几位重要领导，甚至局和县上的人。没凭没据的，别说不敢随便说；甚至连想也不敢想。”</p>
谭皎月（甄黎）：“既这样，那咱就那说那了吧。以后不再提起。”稍顿，谭皎月（甄黎）突兀“呲”一声笑了说：“不提大家都敏感的，就说一说人们都感兴趣的。俺一来就发现个稀罕事：为啥龚艳同药房的刘君主任那么带相？两人间是否有啥亲缘关系？”</p>
郝兵闻听禁不住“嘿，嘿”笑了起来，但却笑后无语；急得谭皎月（甄黎）忍不住催促地：“郝管理员，到底怎么回事，您给俺说说嘛！”</p>
郝兵忍住笑正经地问：“小谭哪，你来这么晚可也听说了？”见对方认真点头，郝兵继续地：“如此看来这件事不仅真实，且还挺有吸引力呢。好，既然想听，那俺就趁这会儿空给你说道说道。可有一条：版权归本人所有，不准传播、盗版耶！情况是这样的：也就是在2年前夏季的某一天，由西部山区派来县医院一个年轻女实习生------</p>
</p>
闪回：夏季，白天。院人事科长金波，领着一年轻女工来到药房部。金波：“刘主任，根据西部药厂，同我院签订的《经济互助协作合同》规定，厂方今年正式派出，这位女工龚艳同志来院药房部实习。院领导嘱托让您亲带亲教她实习、操作。”</p>
正在检药案上，用算盘合计已付药处方金额的、药房部中年女主任刘君，听后当即从处方笺上抬起头来；正欲答话，猛一看到站金波身边的药厂实习女工龚艳，顿时一愣怔！</p>
刘君惊异地画外音：啊！难道自己是在梦中？面前站着的这个青春靓丽女孩儿，真是前来实习的药厂女工？为什么形像酷似年轻时的自己？</p>
看到刘君呆呆地没有回话，金波误以为对方有啥异议？于是便解释说：“刘主任，院领导在研究让您带实习生时，也考虑到您工作忙，另给增加工作量不合适。可就您药房部全体人员衡量，其他人还真难挑起这付重担呢；所以，您也只能再辛苦点，勉为其难了。”</p>
与此同时，看到新师傅既不发话，且直盯住自己发愣的实习女工龚艳，也产生了错觉。</p>
龚艳的画外音：这刘老师是怎么了？难道认为自己来自山区药厂基础差，不欢迎，不愿接纳自己？</p>
于是便红着脸表态地：“刘主任，刘老师，您老放心：龚艳虽然来自山区药厂，但俺也是中西医药学校毕业的，有一定的医药专业知识，不会让您教着多费力的；再说哩，能争取来正规医院实习不易；俺也会谨遵师教刻苦学习，并力争获得好成绩的。”</p>
听了两个人解释后，刘君才如梦初醒地赶忙红着脸解释地：“不是，都不是。你俩别误会。</p>
俺既不是嫌多带个徒弟增加工作量有啥想法；俺好赖也是医院个‘中层’干部、业务骨干；</p>
咱不挑重担谁挑重担？也不会嫌弃你来自山区药厂基础差带着费力；若都内行的话，还不来</p>
实习哩。俺刚才之所以一时间发愣，是因猛一看到小龚，使俺禁不住想起了其他人、其他事</p>
------”</p>
金波与龚艳及乎同时地：“其他人？其他事？是何人？何事？”刘君忧忧地：“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想提它了。那，金科长，把小龚同志交给俺，您请放心了；保证带她实习一年后，把一个合格的司药员送回她们药厂。”</p>
前事数天后。某日白天。上班时间。药房内。一位无论身材、体形；抑或发结型都酷似刘君的女司药，正身背付药窗口在药柜上为患者配药。付药窗口外，有三、五患者或亲属在排队等待取药。人到中年，体态发胖；已是县卫生局副局长、一副行政官员派头的向前进，匆匆来到药房部；并自大而无须通报地径直推门而进。一眼看到正背身配药的似刘君女司药，熟捻而放肆地在对方肩上轻拍着说：“阿君哪，俺同你商量------”</p>
正配药的女子吓了一跳；当即转过身来。原是新来的药厂女实习生龚艳。虽然向前进此前并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一时瞠目结舌，愣怔片刻，疑怀地：“啊？对不起，俺认错人啦！你是——？”龚艳：“俺是------”</p>
此刻，只听东墙上那扇不锈钢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君迅即出来接口地：“她叫龚艳。是根据‘厂院经济技术合作协议’，西山制药厂新派咱医院的药品实习生。你大局长以前从没见过面；所以少见多怪。”向前进仍疑虑重重地：“噢——！”</p>
</p>
（28）</p>
闪回：现在，白天。医院行政楼一楼大厅。郝兵讲完发生在本院二年前的一段真实故事后，谭皎月（甄黎）却更感兴趣而刨根问底地：“那么，我们这位药房部刘君主任，在金科长和当初的实习药工龚艳面前，所提到却又不愿说清的‘其他人’、‘其他事’，又究竟是何人、何事呢？郝管理员，您是统筹全院行政事务的大总管，总会了解个八、九不离十吧？快给俺说说看；也好满足俺个好奇心。”</p>
郝兵笑而不答，却颇含深意地扫对方一眼；稍顿才反诘地：“小谭哪，你这么聪明的人，能会猜不到她联想到的是何人何事？再说哩，你几次向俺打听院里的某人某事；俺也毫不保留地、尽其所知如实向你讲了。这足见俺对你的信任。可每次你总说是‘出于好奇’；难道真是这样吗？真没有其他目的？”</p>
谭皎月（甄黎）：“对不起郝管理员！俺来医院‘实习’时间虽然不长；但凭直觉和对一些事处理态度上，俺可以肯定地说你和郑院长都是好人、正派人；俺承认是对您有些隐瞒。但决不是不信任您；而是怕您知道了真相会被某些人忌恨加害。”</p>
郝兵：“那你自己就不怕打听和了解某些人事多了，哪些人更会忌恨加害于你？你可是初来乍到人地两生啊。”</p>
谭皎月（甄黎）：“我不怕；我有对付那些人的办法。”</p>
郝兵：“嗨，你一个年轻女孩儿孤军深入都不怕；俺一个大男子，又是一个在这个医院做出人生贡献20多年的老人；俗话说‘没功劳也有苦老’的老革命了。谅他们莫奈吾何！俺又何怕之有？你放心小谭，只要俺心里有数，你干的是好事、正事，俺今后定会和你始终站在一起，帮助你，支持你。至于你问到的问题，俺也可把自己了解的情况一点不漏的告诉你。情况是这样的------”</p>
</p>
闪回：20多年前，夏季，白天。县医院药房部。青年的院人事干事金波，领着一学生模样的漂亮女子走进来。当时药房内只有青年时的向前进主任独个在整理药柜；而在药房后门口，却有另一年轻英俊的药工小夥，在用手工切中药材。</p>
金波：“向主任哪，这段时间您不一直吵吵着药房人手少忙不过来吗？院领导一直都很重视；俺人事科也一再向卫生局递报告要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感动了‘上帝’。这不，市中西医药学校应届毕业生，仅分我们县两个进人指标，俺便费尽精力口舌，终于为你争取到了一名。且这位刘君同志，俺事前看过档案了，还是个优秀毕业生呢。这就是刘君同志。”又向女学生指着向前进介绍说：“这是药房部向主任。他的名字好记：电影《红色娘子军》主题歌的第一句唱词‘向前进’！以后这就是你的顶头上司；吃香的，喝辣的，全靠他啦。”</p>
于是，刘君便向向前进深深一躬：“向主任，以后请多指教！”这却把向前进闹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算啦，算啦。以后就一天到晚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不必哪么多虚礼。只要把工作干好了比啥都强。”却又将金波拉一旁悄声问：“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咋行鞠躬礼呢？”金波：“货真价实的中国东方美人！行鞠躬礼是表示对你主任的更大尊敬。”说着离开药房而去。</p>
郝兵画外音：正为药房部新来个年轻漂亮的女司药刘君，一向默默无闻的药房部，不仅从此名声大振，且从此不太平。你看，这矛盾不就即时地爆发了吗？</p>
向前进无意间一抬头，发现刘君已凑向门口切中药的龚程；俩人正交谈的热合着。刘君边用手甩着一根长发辫，边歪着头好奇地看龚程切药；忍不住地：“你叫啥名？也是这药房的人？”龚程：“俺叫龚程。是药房的药工。”</p>
刘君：“以往俺见药店卖的中药，又薄又细，原来就是用这种药铡刀切出来的？您叫俺也试一试行吧？”边说边伸手欲拿药铡刀把。</p>
龚程慌忙阻止地：“不行，不行！您没练过一天，上座就切，刀一滑会切着自己手哩。”</p>
向前进见此情景，顿时醋意大发；当即过来训斥地：“龚程，早给你交待的工作纪律你忘了？工作时要集中精力一心不二用；即便天上雷响电鸣，也应作无视听；那怕面前有人打架，亦当置若网闻。怎能边工作边说话？你这学徒期未满的切药工不想干了吧？外边托关系走后门，想干这活的中学毕业生排着队。”</p>
龚程突兀遭此训斥既意外又吃惊，顿现尴尬惧怕不解的表情（特写）。</p>
龚程画外音：这主任今个倒是怎么了？俺可没招惹他呀？没风没雨雷廷震怒的。噢，俺明白了！他是恼俺同新来女同事亲热地相互搭话。可俺也没说错什么嘛。只不过是她问俺答。难道让俺装哑巴？可以往正切药时，有内外部来人问啥，俺也回答过呀；却从没见主任发过脾气不准说话嘛。只不同的是以往问话对像不是年轻漂亮女孩子罢了。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唉，啥办法呢？俗话说：端人碗，受人管；谁叫咱还是个自己没本事，家中又没权没势的学徒工呢！就忍气吞声自认倒霉吧。不是俗话还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有朝一日俺老龚时来运转，能在县上或卫生局当上个什么，到哪时也叫你见识见识俺的厉害。可眼下还得委曲求全------</p>
想到此的龚程，当即现出一付虔诚和知错就改的样子地：“谢谢您向主任，俺犯了这么大错，您不仅不记恨，还给俺改正错误的机会；今后俺一定记取教训，改正错误，重新做人：不仅遵守纪律，坚守岗位；并严格做到工作时，精力集中，一心不二用；更不同任何人搭话、交头接耳。若违犯了任凭主任处罚。”</p>
向前进：“嗯。这还差不多。龚程啊，你还年轻，往前走的路还通远着哩；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你现时还仅是个学徒工，但只要听党和领导话，努力工作；以后前途定不可限量。”龚程谦恭地：“那是，那是。谨遵主任教诲！”</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