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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山人宰相李泌传奇》解密大宰相的丰功伟绩,传奇人生!

正文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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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02-2513:25:43

    第十六回进忠言李泌析大局逆君耳李豫逐良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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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李泌这一去,一晃就是八年。八年时间里,世事变幻,朝廷大权一直操纵在奸宦权臣的手里,朝廷政事不仅没有任何起色,反而日渐坠落下去。李泌也是历尽坎坷。

    最初,李泌担任魏少游的僚佐。魏少游为人性格软弱,胆小怕事,他既不敢得罪宰相元载,更不敢触犯皇帝李豫。

    而魏少游又是灵武杜鸿渐的旧部,一直跟随皇帝李亨,后担任京兆尹,又与李泌有旧情,并深知李泌与皇帝李豫友情深厚,且有皇上的专门嘱意,所以他待李泌甚厚,李泌的日子还算好过。

    但后来,检校刑部尚书路嗣恭,出为江南西道观察使,李泌的日子就难受了。路嗣恭与元载的关系甚好,代替魏少游职务后,元载曾经与路嗣恭书信说:“不要叫李泌在南路,也不要叫李泌在北路。”“

    于是,路嗣恭就按照宰相元载的授意,奏请皇上改任李泌为虔州(隋开皇九年设置,今为江西省赣县)别驾之职。

    李泌还算幸运,在江南西路任职期间,他结交了三个朋友,即柳浑、顾况和路嗣恭之子路应。

    柳浑、顾况俱为江南才子,。“泌流放江南,与柳浑、顾况为人外之交,吟咏自适。而浑先达,故泌复得入宫于朝。”

    李泌在江南西道为路嗣恭的属下,知元载忌恨自己,而路嗣恭又是元载命其替代魏少游的,恐其来者不善,心“尝畏之”。

    有一天,李泌与路嗣恭之子路应骑马并行,“马啮其胫”。李泌怕路应怪罪自己,在他父亲面前说坏话,遂“惶恐不自安”。

    但路应什么也未说,尽量装做腿上无伤的样子,去见他父亲。李泌深受感动,遂与路嗣恭之子路应成了忘年之交。

    在李泌被迫离开京师的八年间,朝廷是在内忧外患中艰难度过的,中央的权力在逐渐地削弱。

    朝廷内,元载逼出李泌后,更加横行无忌。他培植党羽,贪赃在法,为所欲为,朝野共愤。

    皇帝李豫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他已经是忍无可忍,因为元载已经将他逼上了绝境。

    朝廷中的文武百官对元载的结党营私,权倾朝野,也早已是嫉恨交加,深恶痛绝。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面对元载及其家人以及党羽的倒行逆施,李豫决心诛除元载,又“恐左右漏泄”,反受其祸。他不敢相信手下的文武大臣,独与左金吾大将军吴凑商量,因为吴凑是章敬皇后的弟弟,是李豫的亲舅父。就在李豫与左金吾大将军吴凑暗调兵马,准备就序时,正好有人告元载、王缙深夜“醮图”,行为不轨。

    大历十二年三月(777年3月28日),李豫义愤填膺。于是,李豫趁元载、王缙至延英殿议事之机,终于下令,命令已做好充分准备的左金吾大将军,自己的舅父吴凑率军搜捕元载及其党羽。

    接到皇上旨意,吴凑立即率军前往宰相的办公地点政事堂,将元载、王缙拿下,又将元载的儿子仲武及主书卓英倩等系之入狱。

    于是,墙倒众人推,元载集团终于全军覆灭。

    经过审讯后,元载等人在如山的铁证前供认不讳。

    不久,曾经权势熏天的元载及其妻王氏和三个儿子均被判处死刑。其女虽然出嫁,也被判押入后宫做奴婢。

    在查抄元载的家产之时,光胡椒就抄出了800石,相当于今天的60多吨,其他财物更是不可胜计。

    为了表示朝廷反贪污的决心,李豫又下令将元载在长安城中的两处豪宅充公,作为官署使用,并将抄得的元载的部分家财分赐给群臣。

    同时,李豫还拆毁了元载父祖的坟墓,弃尸荒郊,并焚毁了家庙中的祖先像。后来,皇帝李括即位后,又下令拆毁了元载的两处豪宅。

    元载生前送给妻儿老小荣华富贵的这一份厚礼,在他恶贯满盈之时,对他的家人毫无帮助,而且使他们落入了祖坟被毁,满门抄斩的结局。

    接着,李豫以太常卿杨绾为中书侍郎,礼部侍郎常衮为门下侍郎,并同平章事,皆为宰相。

    杨绾“性清俭简素”,所以当他拜相时,朝野相贺。李豫想倚重于杨绾,“釐革弊政”,没想到杨绾为相不足四个月便病逝了,大权便落在常衮手中。

    常衮为人“苛细”,心胸狭窄,处事有时从个人恩怨出发,忌贤妒能,无治理国家之大才。

    2011-02-2516:43:53

    当初,元载做了宰相后,他的亲戚朋友都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元载家族中的一个长辈叫元忠。他知道元载在朝廷中作宰相,就从安徽宣州赶来京都长安,直接投奔元载,打算捞取一点好处。他带来了不少家乡的干鲜果品等各样特产,敬奉给侄儿元载。

    元载在这叔辈面前也不好摆上什么官架子。元载比元忠小十几岁,差不多是在元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加上元载小时候很逗人喜欢。所以,叔侄无论吃穿玩耍都不分彼此高低,算是对元载有恩。

    一阵寒暄之后,元忠就开口了:

    “侄子呀,如今,你作了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真是光宗耀祖了!叔好想你呀!所以不远千里前来看望你!”

    元载也不想与叔父玩什么虚伪,连连赔笑着,开门见山地说道:

    “叔啊,你有话就直说吧!别绕那么些弯子了,浪费我们的唇舌。况且,我身为朝廷重臣,整天忙着呢!”

    元忠连忙勾着腰说:“那是,那是!”

    元忠这时却显得老脸羞涩起来,不住地拍着侄儿的马屁:“侄子呀,你做了这样大的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皇上也敬你三分。你就给我安排个指头大的官儿,让叔叔也过过官瘾嘛!这——怕不是一件为难的事吧?”

    元载听后,立即紧锁眉头,又不好当面拒绝:

    “叔,这个你就容我想想,过两天再告诉你吧!”

    于是,元载派人把堂叔安排在衙门外面的悦来客栈住下。

    元载想道:“这个忠叔也是啊!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简直是官迷心窍哦!你什么不好作,偏偏要做什么官呢?况且,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大字不识几个,凭什么本事做官呢?你文不能拿笔,武不能提刀。腹无经纶,心无妙策,你作什么官做好呢?

    可是,不给叔叔官做,儿时的情分也着实丢不下,在家族里面也不好看,没有面子,还说我堂堂宰相,没有本事呢!还有,如果他三天两头的跑来纠缠又怎么办呢?又不好鲁莽地赶走他了事!”

    这可为元载除了个难题。元载他想了三天三夜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元忠叔叔又天天前来催问,真是一件烦恼的事儿。

    元载毕竟老奸巨猾。后来,他心生一计,就再不与叔父见面了。他派人送一封信给元忠,叫元忠去投奔河北藩镇。

    元忠很是生气。那时的藩镇割据,那些节度使们是朝廷都不好管的家伙,叫元忠去求他们,有什么指望呢?想到这些,这元忠怎不生气呢?

    他气得脸黑脖子粗,拍桌子打板凳,就想破口大骂:

    “你这元载,老子看着并抚育你长大,你却情如纸薄,以富贵骄人!你简直就没为叔叔想想,我从宣州来长安,千里迢迢好不容易啊!你是什么狗屁亲戚啊!难道你就想用一封信把我打发走了不成?”

    元忠越想越气,他本要冲进衙门去质问侄儿元载几句。但每次闯进去,都被当值的挡住。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去。他只好在大门那里无可奈何地诅咒骂人。

    元忠无奈,只好回到自己的客栈。想了一夜,他突然灵机一动,他决定干脆将计就计,把信揣好,奔河北而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元忠路上不免晓行夜宿,终于来到了幽州地面。他这时也许忽然想通了,他想,要是侄儿的信中说得好,言辞恳切,说不定那些藩镇的爷们,看在宰相的面子上,还真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美差哦。

    所以,元忠就想看看信中究竟有什么美好的话语。

    于是,元忠轻轻地哈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用舌舔了信的封口,弄开了信件。启封一看,元忠更是怒不可遏。

    原来里面只是一张白纸,便笺纸上却什么字也没有。根本就没有一句美言的话语,末尾只有元载的署名和印信。

    元忠差点气得晕过去了。他好一阵羞恼:“哎,真后悔来找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你不答应我就直说了吧?跟我玩这种把戏干什么呢?”

    元忠想着,不免又想骂爹骂娘起来:

    “你个龟儿子,老子当年对你的好处,你就忘记了吗?如果不是老叔对你家的帮助,你早就饿死了,你能有今天吗?”

    元忠气得眼睛红红的,差点就想立即把信件撕碎了,直奔回老家宣州去算了。

    可是,他又摸摸腰间,身上盘缠也不多了。想了又想,他觉得还是硬着头皮去试试吧,反正这都走了几千里路,况且眼看就快到节度使衙门了。

    于是,元忠就把那封信重新封好,自己装作一点儿也不知晓的样子。他就想看看宰相侄儿的信件到底有没有威力,看看节度使衙门怎样打发自己。

    就这样,元忠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封信,来到了节度使衙门。他对那个像判官一样的守门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守门人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既然老人家是元相爷的长辈,该有相爷的书信来呀?”

    元忠急忙答应:“有,有啊!”

    他若无其事地把那书信从怀中取出来,恭敬地递交了上去。

    那判官见了宰相的信件很是吃惊,马上命令小吏向节度使禀报这里的情形。

    节度使当然知道元载在朝廷中权倾天下的威力。他马上派人安置元忠住进了上等客房里。

    元忠每天收到大鱼大肉的盛情款待。但元忠就是见不到节度使安排他的任何差使。

    几天以后,元忠不免焦躁起来。他觉得这儿肯定是没有什么指望了。他只得重新打点行李,准备马上回老家安徽宣州去。

    临走,不想节度使大人竟然亲自前来为元忠送别。

    节度使冠冕堂皇地客气地说道:“怠慢你老人家了!请原谅下官的得罪之处。元相爷的苦心我懂。我想你老人家也希望元相爷做一世贤相吧?所以我没有给你老安排什么差使,免得堕了元相爷的一生英名。

    给朝廷办差,并不是什么好差事!老人家,你这把年岁何必如此劳苦折腾呢?

    要是老人家差办得不好,元相爷面上须不好看啊!如今,这偌大的国家纷纷扰扰,不得安宁,战争不断,元相爷治理起来都很蕀手,我们就不要给元相爷他老人家添乱了吧!

    若下官有得罪你老的地方,请你老多多原谅!我这里地小民穷,本官又一向清正廉洁。所以,下官这里只能奉送老人家一百匹绢,和二百两银子。回家后,这也够你老人家过一生了,请不要嫌弃。见过元相爷,请代我问候了!”

    元忠简直是喜出望外,他心里惊喜过度,嘴上却又假意推辞。

    节度使拱拱手施礼送别:“这几天照顾不周,望你老多多原谅!这区区小礼真是不成敬意!还望你老在元相爷面前,多为下官美言几句。”

    元忠急忙还礼不迭,感激涕零地说道:“好呀,好呀!我会记住贵官的善行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在侄子面前美言的!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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