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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十景缎

正文 036-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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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人自在房中亲热,哪知蓝灵玉正在门外?文渊轻轻卷起小慕容绸裙,直至腰间,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之间,隐约被裙影遮蔽,瞧不真切,床单和裙内却都沾得湿了。小慕容软绵绵地呻吟着,一边解开文渊的衣带。

    文渊温柔地让小慕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小慕容脸蛋羞得通红,低声喘息:“不要……别这样子……”文渊却欣赏娇艳欲滴的花朵,着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肮,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小慕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蓝灵玉看得心悸神驰,眼光一移到文渊下身,更是心跳得如打鼓一般。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又皆是自己的爱侣,正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文渊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文渊前次和小慕容交合之时,只能进入一半,知道小慕容私处紧密,她又是敏感之极,这一次更加谨慎,阳物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小慕容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你……你别……

    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文渊下体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文渊看着小慕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小茵,要去了!”小慕容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这一次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

    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文渊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对小慕容那娇小玲珑的秘境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小慕容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小慕容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着床单。文渊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小慕容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

    文渊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弄着小慕容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小慕容胸脯上一阵酥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文渊轻轻捏住两个樱桃般立起的**,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什么快一点?”小慕容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被文渊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小慕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文渊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小慕容便受到更甚於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小慕容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文渊把心一横,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小茵,忍着!”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

    小慕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疼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华瑄,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怦然,轻声道:“慕容姐姐!”

    文渊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小茵,别哭罗……”小慕容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文渊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小茵,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

    一边说着,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

    小慕容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文渊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着文渊的**,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

    这一下动作,文渊便知小慕容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小茵,可以了吗?”小慕容轻吟一声,低声道:“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着说着,俏脸通红,腼腆之极。

    既得首肯,文渊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小慕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文渊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小慕容全身承受着文渊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文渊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小慕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小慕容羞不可抑,叫道:“不要……啊、啊、唔……别看……”

    华瑄在一旁看着如此**的景象,心跳不已,棉被里的身子紧紧缩着,心道:“文师兄跟慕容姐姐怎么这样……好厉害……啊呀!我……我跟文师兄做的时候,也像慕容姐姐这样吗?”眼见小慕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文渊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小慕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顶到了她**,像要把小慕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丢人……唔……”小慕容身子被文渊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虽觉这姿势羞於见人,但既然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也就任他胡来了。

    只见小慕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文渊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小慕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文……文渊……哥……哥……我……啊……”文渊喘了口气,悄声道:“什么不行了?”

    说着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小慕容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蓝灵玉自门缝看去,不甚清楚,但翻云覆雨的声音却听得分明,耳听得小慕容呻吟得越发急促,心跳也是越来越响,真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离开,却又不知为何,难以自制。

    房中床上,文渊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小慕容**。小慕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小慕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文渊一抽出**,小慕容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小慕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文渊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爱怜地回味小慕容的雪白**,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蓝灵玉看到此处,已是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她自幼喜做男装打扮,言行举止也都像少年,明快爽朗,唯有这男女欢好之事是她所未曾亲见,此时看了文渊、小慕容这一番**,一时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正在蓝灵玉失神之际,忽见小慕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文渊下身低下头去,两只手掌把玩着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物事。只见那**在小慕容的抚弄按摩之下,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小慕容微一转头,向华瑄笑道:“华家妹子,你来试试。”

    华瑄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小慕容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文渊坐起身来,轻轻摸着小慕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小茵,你别太累啦。”

    小慕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

    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上湿答答地,在小慕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

    文渊浑身一颤,双手搂住小慕容香颈,轻轻摆腰,在小慕容嘴里抽动起来。

    文渊初次射出阳精,便是在小慕容的樱桃小嘴之中,小慕容又是对他这地方把玩过多次了,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诸般花样无不涉及。文渊被这温软唇舌包裹住,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大战一场。

    “嗯……唔……”小慕容迎着文渊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轻舔着,引得那火棒似的东西每每险些爆发而出。小慕容喘了口气,吐了出来,仍用双手不停套动,笑道:“妹子,你来接替。”

    华瑄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文渊,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她今晚还没和文渊行事,仍穿着衣衫,只是方才看得刺激,早就汗湿透了,双腿间的裙摆尤其异常湿润。

    华瑄不安地看着文渊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小慕容收了手,在华瑄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妹子,加油罗!”华瑄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文渊见华瑄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把拉过华瑄,微笑道:“师妹,你且试试,别怕。”华瑄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低声道:“文师兄……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罗。”趴在文渊腿上,微一迟疑,启唇碰去。

    华瑄生涩地吻着文渊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文渊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华瑄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

    只是既然想体验华瑄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华瑄越弄越是害羞,心道:“慕容姐姐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么弄嘛……”正在此间,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进自己衣里,轻轻揉着她的**,一边拨开她的衣裳。

    “唔……嗯……”嘴中被文渊塞满,华瑄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小慕容慢慢将华瑄身上所有扣带解开,拉下了华瑄的裙子。华瑄羞涩地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小慕容从背后抱住华瑄,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

    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摸索着华瑄精致的**,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华瑄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小慕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

    文渊见华瑄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小慕容**贴在华瑄背上,小手却到华瑄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地,犹不肯休。此时她也无暇给华瑄什么指导了,心中**又生,倒想快快把文渊的**抢过来。华瑄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忽然吐出文渊那湿黏的**,娇喘连连,哀求道:“文师兄,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文渊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华瑄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文渊呼了口气,苦笑道:“师妹,你干嘛把我吐出来啊?”华瑄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门外蓝灵玉瞧见这一幕,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但觉手掌一贴裤布,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低声自言自语:“真的……很舒服吗?”手指微颤,正想探入裤中揩乾水液,耳边忽地一凉,一个男子口音说道:“来试上一试,不就知道了?”

    蓝灵玉大惊:“不妙,什么人来到我身后,我竟然未曾发觉!”正待反应,腰间一紧,已被那人拦腰抱住,封了穴道。那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别作声,否则你那三个小丫环难保平安。”蓝灵玉本要呼救,听他一说,便即收声。

    那人将她横抱而起,脚下一轻,如狂风卷叶般穿廊下楼,身法迅捷之极,轻身功夫高妙卓绝。他奔出店外,到了庭中,进了一间柴房中。

    那人将蓝灵玉往草堆一放,拍了拍衣服。蓝灵玉定睛一望,这人相貌约二十多岁,身着青衫,腰佩长剑,是个英俊青年,眉宇间颇有冷傲之意,正朝着自己上下打量,面浮微笑,目光移到双腿之间,便不再看它处。蓝灵玉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看什么?”青衣人嘿嘿一笑,说道:“看你这湿答答的**哪,还会是什么?”

    蓝灵玉没料到他出言如此,气得脸颊通红,但身在人手,只有强忍怒气,道:“阁下是什么人?”青衣人道:“我是谁?这可不怎么要紧,要紧的是我想做什么。”说着走进几步,蹲了下去,正对着蓝灵玉两腿之间。

    蓝灵玉见他举动,已猜到了是什么事,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青衣人抬起头来,冷笑道:“素闻巾帼庄都是女中豪杰,三庄主蓝灵玉身负绝艺,怎么也信这善恶之报么?”

    此言一出,蓝灵玉心里一惊,心道:“他知道我的来历,难道是本庄的对头吗?”青衣人又道:“说也奇怪,蓝灵玉是当代侠女,武林闻名,竟然会偷看旁人享受鱼水之欢,那里还湿透了,若传了出去,真不知武林同道要怎么看待巾帼庄了?嘿嘿!”蓝灵玉心中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道:“看阁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阁下若有它图,只管明说。”

    青衣人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一小束长稻草,说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答得好,这事情便绝不外传。”蓝灵玉别无选择,只得道:“问罢。”

    青衣人嘴角一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跟男人交欢过?”蓝灵玉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青衣人嘿嘿冷笑,说道:“你这回答言不由衷。我再问你,你刚才偷看那三人,觉得怎么样?”

    蓝灵玉想到文渊等人缠绵之景,心中一乱,低声道:“也没怎样。”青衣人冷笑一声,手一递,稻草往她颈中搔去,暗运内息,说道:“别胡混,快说!”

    蓝灵玉颈中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之极,偏又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青衣人道:“我代你说,你定是看得欲火中烧,心里发浪起来,想找男人发泄一番,是不是?”

    蓝灵玉体中一丝真气四处钻窜,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青衣人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啦,嘿嘿!”说着收回内力,拿开稻草。蓝灵玉如获大赦,急促喘气,几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青衣人。

    青衣人道:“你既然想尝尝**之欢,那好,这第三个问题呢……”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干一回?”蓝灵玉喘了几下大气,勉力出声道:“不……不要……”语调虚弱无力。

    青衣人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了,今天本大爷心情正好,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就先不上你,不过可得给你点难得的回忆,嘿嘿,嘿嘿!”

    蓝灵玉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冲穴。但是那人的点穴手法别有一功,且兼内力深厚,虽然连连运劲,真气依然窒碍难行,不见其效。青衣人轻轻挥动稻草束,笑道:“小泵娘,你今天不想跟大爷好,就让你尝尝其他的手段。”

    青衣人说毕,左手按在蓝灵玉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人儿,干什么穿戴得像个男人?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蓝灵玉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青衣人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断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蓝灵玉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青衣人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蓝灵玉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於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蓝灵玉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青衣人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蓝灵玉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蓝灵玉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青衣人吻了不知多久,蓝灵玉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青衣人显然是个**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蓝灵玉,玩弄**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蓝灵玉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袭上心头,蓝灵玉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青衣人按了按挺立的**,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泵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蓝灵玉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青衣人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於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蓝灵玉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青衣人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蓝灵玉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青衣人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蓝灵玉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

    只见青衣人左手一探,“嘶”地一声,蓝灵玉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青衣人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蓝灵玉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青衣人手运真力,随挥随撕,只见柴房中碎布纷飞,蓝灵玉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蓝灵玉见自己几近**,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跟身处的乾草堆形象恰恰相反,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青衣人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我家小妹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蓝灵玉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美人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

    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大爷干你,也不是做不到。”

    蓝灵玉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挥,掌风卷过,柴草纷飞,蓝灵玉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蓝灵玉软倒稻草堆中,被这一掌逼得胸口郁闷,大声喘气,**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好罢,你想用哪个洞儿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蓝灵玉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光溜溜的蓝三庄主?”

    稻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蓝灵玉如受万蚁咬囓,刺激之强烈,比搔在颈部时更为厉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蓝灵玉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青衣人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硬成这样子……”

    蓝灵玉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谁?是皇陵派的?龙宫派的?

    神驼帮的?我蓝灵玉本领不佳,以致被你这样侮辱,算我不长进,但是我巾帼庄姐妹们志气仍在,就算一死,也不会任你们欺凌……”

    青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皇陵派关我屁事?龙宫派关我屁事?神驼帮又关我屁事?这些家伙跟大爷放的屁扯不上半点关系,跟狗屁倒相差彷佛。你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

    蓝灵玉心头略松,暗道:“原来不是他们。”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她还没说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干?”蓝灵玉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青衣人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的名字……是一个“修”字,你想想我是谁?”

    蓝灵玉正自如在迷梦之中,一听此话,脑海陡然一阵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个高手用这名字?”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青衣人细细赏玩她的**,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慕容,只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慕容看上了,嘿嘿!”

    这青衣人确是慕容修。他追上赵平波一众后,被陆道人引了开去,没能逮到赵平波,陆道人又将他甩了开去。慕容修一肚子气发泄不得,想起小慕容说过紫缘故乡在襄阳,心道:“现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阳碰碰运气。”

    一路往襄阳行去,路上却正遇到被华瑄所伤的那群僧人,见他们行迹有异,逼问之下,知道文渊等确实往襄阳而去,当下也不留活口,一个接一个毙於剑下,便赶往襄阳。

    然而到了襄阳时,小慕容、紫缘、华瑄等人都已离开。慕容修接连碰壁,烦闷不堪,心想:“陆杂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乾脆自己去把他们杀个痛快!”当即动身北上。他一人独行,倒比文渊、小慕容两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错过了小慕容在南阳放的信号,这晚却也住到了邓家店,还比文渊等人先住进房,互相没见到面。

    他久历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跷,心道:“想不到大爷我今天住了间黑店,正可大杀一场,出口鸟气。”待得夜里,正等店里动手,哪知蓝灵玉那里先战了起来。他暗中过去查看,正见到蓝灵玉和邓氏兄弟交手,之后她药性发作而昏迷,文渊善后,而后离店去找华瑄,他便偷偷跟着,又一路跟着小慕容等回来邓家店,听全了来龙去脉。

    慕容修始终暗地察看,乃至於文渊和小慕容、华瑄一床缠绵,更是看得眉飞色舞,心道:“这小子本钱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担心了。”自窗外溜回屋中,却发觉蓝灵玉在房门外偷瞧,神情难耐,不禁心动,暗道:“这小泵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现,还是个倔丫头,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偷看我家小妹。算你运气好,正好本大爷在此,就帮你解解春情罢。”

    他是武林魔头,自管不得诸多道德规范,将蓝灵玉掳到柴房,软硬兼施,把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蓝灵玉是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越来越难以把持。

    蓝灵玉想着这“修”字,拼命思考,就是没个头绪,**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慕容修见她股间**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蓝灵玉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慕容修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蓝灵玉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慕容修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在她双腿间挥来挥去,自言自语道:“嗯,这么湿了,如果没东西来插插钻钻,简直太可惜了。”蓝灵玉吃了一惊,见那树枝比慕容修食指还粗了一圈,又有多处枝梗,听慕容修这么说,心中不禁害怕,急叫道:“不要……这,这是……”慕容修神色自若,说道:“这是树枝,很可怕吗?”手臂缓缓推送,树枝已顶在她柔嫩的私处上。

    蓝灵玉哀叫道:“住手……不可以啊!啊,啊呀!”慕容修却颇有兴奋之态,把蓝灵玉推到草堆中,叫道:“好啊,那么换作我这家伙好了,成不成?”左手解开裤带,一条精力旺盛的东西指向蓝灵玉。

    蓝灵玉一见那物,羞得满脸火红,忙闭上了眼,叫道:“这……这更不行……”慕容修嘿嘿冷笑,道:“好吧,只好请你品尝树枝的滋味了。”右手一插,那木枝慢慢往她私处钻了进去。

    “唔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呃,啊……呜……啊……”蓝灵玉娇嫩的阴处如何能够抵受,坚硬的枝梗压得她体内刺痛,立时哭了出来,连声哀叫。

    慕容修一边送入,一边搅动翻转,咬着她耳朵吹气,轻声道:“堂堂巾帼庄三庄主的蓝灵玉女侠,要输给一根小树枝吗?太丢脸了吧!”蓝灵玉发狂似地哭叫:“你……你快……啊啊!……住……手……呜嗯……呜呜……好痛……你……卑鄙……下……流……”

    慕容修却看得兴高采烈,**渐渐胀大,笑道:“看……快受不了了吧?要不要换这一根?”蓝灵玉语带呜咽,哀叫道:“啊啊……不……不要……啊!啊呀,啊啊!”

    树枝不断深入,刺着蓝灵玉从未受过侵袭的肉壁,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地侵略。蓝灵玉不停哭喊,忽然树枝前进受阻,停了下来。

    “啊炳!呼啊……啊啊……哈啊……”蓝灵玉全身汗湿,剧烈喘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疑是飞上虚空。忽听慕容修轻声道:“小泵娘,顶到最深处罗,再进去的话……“波”一下子,你就要破身了……武林知名的巾帼庄蓝灵玉,竟是被一根小树枝夺去贞操,一定会是永传武林的事迹……”

    蓝灵玉双眼泪汪汪地,哭叫道:“呜呜……你……你……”慕容修舔去她脸上泪水,笑道:“要去了……一,二,三,哇!”

    慕容修一叫,蓝灵玉心中一阵悲苦,紧紧闭上眼睛。不料下身一声轻响,并不觉痛,一怔之下,张开眼来,却见慕容修手中拿着那根树枝,笑嘻嘻地道:“树枝怎么比得上我这根宝贝?你这个洞非得由我来开苞不可……嘿嘿,嘿嘿!”

    蓝灵玉不住喘息呻吟,眼见树枝离体,略觉安心,但下身却有些异感,似乎被什么东西压迫,身子已是不受自己控制,双腿大开,保持着慕容修造成的姿态,其下压着的稻草堆湿了一大片。

    慕容修把树枝递到蓝灵玉眼前,晃了一晃,道:“你看看,这树枝有没有什么不同?”蓝灵玉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那树枝刚被慕容修折下,本来只有一端有新折的痕迹,但现在另一端也有断痕。她突然心中一跳,颤声道:“有……有折断过?”慕容修笑道:“你看得挺仔细啊……是断了一小截,你想它在哪里呢?”

    蓝灵玉心中惊羞,下身私处内稍稍一夹,猛地一下刺痛,不禁哀叫:“啊呀!”

    慕容修轻轻在她下阴拍了一拍,笑道:“等我要进去时,自然会拿出来了。

    嘿嘿,现在也可以。”一拍之下,蓝灵玉刺激更甚,狂乱地哀啼着,叫道:“不要……不要!啊,唔啊!”

    慕容修放下树枝,跨在蓝灵玉小肮上,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大家伙,吐了口气,说道:“想不想要?”蓝灵玉只见眼前一根粗大**,根部垂着两个似球袋之物,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

    蓦地慕容修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腰部一送,那大家伙冲上了**之间。慕容修把蓝灵玉身子往后挪,顶到了墙边,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就要碰到那**。

    蓝灵玉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慕容修双手抓住了两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将那棒子夹住。

    “啊啊!”蓝灵玉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慕容修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蓝灵玉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身体里的小树枝又发挥了吓人的效果,带来难忍的刺痛。

    慕容修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压向中间的**,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蓝灵玉身不由主,**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大慕容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慕容修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真是过瘾……叫吧,叫啊!”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蓝灵玉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忽然胸前几丝真气冲向四肢,却是慕容修解开了她身上穴道。慕容修发狂般地使劲在乳沟里逞威,大笑道:“动啊,叫啊!你现在能动了,可是反抗我的好机会……来啊!”

    蓝灵玉忽然能够活动,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双臂像上了弹簧般跃起,紧紧抓住慕容修腰部,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啊!哦……呃……”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小树枝引来的痛楚,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慕容修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满放荡的嘛……”蓝灵玉羞不可抑,心中叫道:“我身上穴道全解开了,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这一丝清醒马上被慕容修的攻势击溃,蓝灵玉**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慕容修喝道:“去抓着你的**!”蓝灵玉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双手颤抖,竟慢慢放到自己乳边。慕容修猛地执住她两只手掌,硬逼她挤压自己的**,叫道:“快动!对,使力捏,捏到手指陷进去……好极了,浪到十足……快,再快!”蓝灵玉羞惭无地,叫道:“不要说了!啊、啊啊……”然而她的手却开始遵照慕容修的意思,且揉动得更加激烈了。

    慕容修索性放开了手,让蓝灵玉的小手催动**招呼宝贝,自己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蓝灵玉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啊……嗯……哦哦……呼……”

    柴房中回荡着蓝灵玉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慕容修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慕容修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蓝灵玉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慕容修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蓝灵玉心神大乱,下体被小树枝弄得一蹋糊涂,已不觉太痛,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慕容修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乾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嘿嘿!”

    蓝灵玉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慕容修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蓝灵玉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发麻了,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猛地慕容修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蓝灵玉手掌跟着加速揉动,**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慕容修喝道:“要不要我干?”蓝灵玉喘道:“我……那是……唔……啊!”慕容修喝道:“快说!”

    蓝灵玉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数……不……我……我……我不要啊……”

    慕容修双眼一瞪,叫道:“嘿嘿,蓝灵玉,蓝灵玉!”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蓝灵玉脸上。

    “啊……唔……”蓝灵玉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两只小手无力地自乳上滑落,疲惫的**在余威下颤抖着。慕容修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下。蓝灵玉心力交瘁地狂喘,再也使不上半点力道。

    慕容修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蓝灵玉虚弱地张开双眼,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慕容修霍地起身,站到蓝灵玉双腿^H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之间,用力扳开,大叫道:“他妈的!大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蓝灵玉下身猛地剧痛,小树枝在这一扳之下刺向肉壁,真痛得死去活来,疲累之余,哪里能够忍受,哀叫一声,眼前发黑,昏厥过去。

    昏迷了不知多久,蓝灵玉下身忽感刺痛,惊醒过来,却已在自己房中,躺在床上,阿穗正替自己拭着汗,身上穿着一件单衫。阿穗见她醒来,喜形於色,轻声道:“三庄主,你可醒了!别起来,你休息一下。”

    蓝灵玉实在也甚疲惫,低声道:“我怎么……在这里?”阿穗道:“这事情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我跟阿缨、阿环正在房里睡着,突然有个男人来敲门,就抱着三庄主你,说发现你昏倒在柴房里。我跟阿缨赶快把你接过来,那人身法好快,就自己走了。三庄主,你怎么会这样呢?”

    蓝灵玉“嗯”了一声,心中混乱之极,低声道:“那时候……我就是穿这样?”

    阿穗奇道:“当然啦。三庄主,你……你究竟怎么了啊?”蓝灵玉勉力坐起身来,忽觉下身里面传来一阵痛感,不禁“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阿穗惊道:“三庄主,你受伤了吗?”蓝灵玉强忍痛楚,心中一阵悲哀:“那东西还在里面吗?”向阿穗摇头道:“不是……不是……唉,那人是什么样子?”

    阿穗托着下巴,稍一思索,道:“他啊……他穿了件青衫,腰间系了把剑,长得很英俊,可是眼神有点奇怪……”蓝灵玉心中哀叹:“是他……并不是有人救我。”

    阿穗又道:“对了,三庄主,那人还跟我们说,他发现你时,看到了一个小洞,他用这根树枝……”说着拿过桌上的一根树枝,续道:“插进去过一下,结果断了一截在里面,就没有再用其他的东西。我们听得莫名其妙,到柴房去看,又找不到什么小洞,真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三庄主,你知道吗?”

    蓝灵玉听得脸上发热,说道:“这……我哪里知道?”顿了一顿,又道:“阿穗,你去睡罢,我很累了。以后……以后我再跟你们说今天这事。”

    阿穗见她脸色不好,心中关切,说道:“三庄主,你要保重身体,大庄主她们都在等着你呢。”蓝灵玉强笑道:“你放心,我没事的。去睡吧!”阿穗脸现笑靥,应道:“是!”

    待得阿穗退出,蓝灵玉拉开被子,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什么东西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他……他还告诉阿穗她们树枝的事……

    这样又不能找她们来帮忙了,我……我该怎么办?”

    转念又想:“没有再用其他的东西……他是说没有把我……我……唉,不可能吧……就算真是没有,我也没脸回去见姊妹们了……”想到被慕容修欺凌的情况,自己的身体居然在一时之间显得大为受用,又是悲哀,又觉羞耻,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身心俱疲下,渐渐又睡着了。直到天明,蓝灵玉睁眼醒来,股间又湿又凉,双腿紧挨,又是小树枝作祟。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暗道:“罢了!不能找阿缨她们,只有去找华姑娘或慕容姑娘帮忙了,希望阿缨她们几个没多嘴乱说。”下得床来,才走了一步,便觉酸麻难当,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羞得不知所措,勉力忍耐,穿好衣衫,拿了双戟,走出房去。

    来到一楼,文渊等人正弄着早点。既然邓家店已破,有何餐食,自然不需多问,自取便了。华瑄拿了个馒头过来,笑着打了个招呼,说道:“蓝姐姐,早啊!这是你的。”蓝灵玉接了过来,强笑道:“谢谢。”踌躇片刻,说道:“华姑娘,可否请你跟我来一下?”

    华瑄眨眨眼睛,微笑道:“什么事啊?”蓝灵玉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文渊正走过来,拉了华瑄的手,笑道:“说什么啊?先过来吃饭吧。”

    华瑄点点头,又拉了蓝灵玉,笑道:“蓝姐姐,等下再说,我们先吃东西,别饿肚子。”蓝灵玉从楼上走下来,本已禁受不起,被她拉着走了几步,又是一阵酸疼,几乎有些湿湿凉凉地,只有忍着不出声。

    众人坐了一桌,各自动用餐食,阿穗先到马房去喂马匹。过不多时,文渊问道:“蓝姑娘,在下有几件事情不甚明了,想请姑娘赐教。”蓝灵玉坐着不动,虽然仍有些别扭,但至少不觉疼痛,神色自若,说道:“文兄想问什么?”

    文渊道:“昨日听姑娘所言,贵庄似有大事发生,又要请任兄去帮忙,恕在下多事,想略知内情。”小慕容插嘴道:“蓝姑娘,你也不必回答他啦,他最会多管闲事,四处惹祸,给他知道越多事,越有麻烦呢。”文渊笑了笑,说道:“这倒没错,现在就有个小麻烦缠着我。”小慕容脸颊微红,笑嘻嘻地道:“你才知道?”

    蓝灵玉沉吟道:“此事关连甚广,我本来不想将文兄牵扯进来。但你既是任大侠的师侄,这件事跟文兄、华姑娘也就有所相关。但不知文兄和华姑娘的师承是哪一位?”文渊道:“先师姓华,名讳上“玄”下“清”,我师妹是师父的独女。”

    蓝灵玉道:“原来是华前辈门下,只要不是龙驭清的弟子,那就好了。约是三个月前,庄里得到消息,神驼帮、龙宫派、皇陵派三个门派帮会各出高手,要来合攻巾帼庄。”

    小慕容脸现诧异,说道:“神驼帮是塞外第一大帮,龙宫派盘踞海岛,没听说过他们和巾帼庄结过梁子啊。”

    华瑄道:“慕容姐姐,你都知道啊?这两个门派是怎么样的?”

    小慕容笑道:“说来其实简单得很,神驼帮是专门打劫沙漠中骆驼旅队的匪徒,龙宫派散在海上小岛,号称门派,说穿了是群海盗。不过虽然如此,却都是有厉害功夫的。”

    蓝灵玉道:“我们本来也觉奇怪,这三个门派都是声势浩大,不知为何要对付本庄。庄里姊妹四下查访,才知道了原因。”华瑄道:“是什么啊?”蓝灵玉道:“神驼帮贪财,龙宫派好色,皇陵派想要庄中的一样东西,叫做十景缎。”

    文渊道:“贪财好色,倒可理解,不过为此大动干戈,似乎小题大作了些。”

    小慕容说道:“嗯,巾帼庄是该有不小产业,以神驼帮而言,自当动心。若说到美色,光看蓝姑娘也就知道了。”说着嘻嘻一笑。蓝灵玉一听,双腿稍稍一紧,小树枝立时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刺痛不堪。她强忍着不露痕迹,说道:“神驼帮跟龙宫派虽然势大,却不如皇陵派掌门龙驭清的武功可怕,又有诸多守陵使,武功均极厉害,大姊最担心的是这一点。”

    华瑄问道:“蓝姐姐,那十景缎是什么?是很珍贵的宝贝?”蓝灵玉道:“那是一疋锦缎,听说本来是有十疋,各自绣着西湖十景。我们庄里这一疋,绣的是“花港观鱼”,是前代大庄主受托保管的。她说这十景缎虽然绣工精细,价值却不只於此,其中还隐藏了一个秘密,须得将十景集齐,才能见其奥妙。说是这么说,我们自然也瞧不出来。”

    小慕容道:“听说龙驭清武功之高,当代无敌,还需要什么前辈遗学吗?”

    蓝灵玉道:“这只是传说,谁知道呢?但是依庄中姊妹打探,龙驭清已找到了其中六景的下落,自己也拿到了两景。”文渊道:“这秘密也不知是些什么?或许并非武功秘笈,另有它意。”

    蓝灵玉叹了口气,说道:“老庄主遗命,要我们好好保管这一疋十景缎,言其至为要紧,万万不可落入奸人之手,又将其中秘密告诉了大姊,我们却不能知道这锦锻究竟有什么妙处。龙驭清不知如何,知道庄中有这疋锦缎,派了属下来,开了许多条件来换,大姊总是不允。现在他们竟结集了神驼帮、龙宫派来硬夺,依时间算来,再半个月,就要杀到庄上了。任大侠曾劝大姊将锦缎毁去,但大姊执意不肯。”

    小慕容道:“巾帼庄虽然势力雄厚,但怕也难以跟这三大门派抗衡,难道没有外援吗?”蓝灵玉道:“正因如此,我才出来寻任大侠相助。大姊曾经说过,任大侠共有三位师兄,四人都从师门得传一疋十景缎,龙驭清迟早也要找上他的。”

    文渊奇道:“如此说来,我师祖岂非曾拥有其中四景?可是师父并没有留下锦缎之类的物事啊。”蓝灵玉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所以说,这是跟你们两位也有些关连。”

    华瑄说道:“也许爹曾跟向师兄说过此事呢?”文渊沉思道:“或许如此……”忽见阿穗匆匆自门外跑进来,神色紧张,叫道:“三庄主,咱们快走,有一大队人往这儿赶来,瞧服色是皇陵派,还有一些似是龙宫派的。”

    蓝灵玉吃了一惊,说道:“有龙宫派?他们应该是直接沿海行船北上,怎么会到这里?”阿穗道:“不知道啊,刚才远远看了一下,一共约有两百人之多,是从南边来,似乎不是冲着我们来,但若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蓝灵玉道:“不错,我们这就离开,不能犯险。”才一起身,下体传来一股难耐的刺痛,忍不住微微蹙眉。

    一片马蹄声响传来,由远至近,来得快极。隐隐听得有人叫道:“邓家兄弟,黄尊使驾临,怎地没人出来迎接?”文渊低声道:“这批人来得好快,我们从后门走。”

    众人才到后堂,堂前已有人叫了起来:“店里怎么没半个人?两位邓师兄呢?”

    文渊听得分明,心道:“看来这店是皇陵派的一个据点,好在这两位邓兄功夫不太高明。”回头一望,忽见蓝灵玉脚下一踬,轻轻喘着气。

    文渊道:“蓝姑娘,怎么了?”蓝灵玉脸上微红,道:“没什么,有点累罢了。我们快走!”她口中敷衍,心中却不住叹气,心道:“罢罢罢,只有先忍着。”

    才到后院,猛听后头一个声音叫道:“七弟,快来,有人往这里逃!”

    文渊等人都是一惊,回首一望,屋顶上立着一人,凭高视远,自然瞧见了他们的去向,只不料他反应这等敏锐,才到店里,就登屋查看。

    耳听脚步、马蹄齐响,皇陵、龙宫两派弟子已包抄过来,当先的却是康楚风、康绮月兄妹,见是文渊,都是一怔。文渊低声道:“可真是冤家路窄,不过这对兄妹武功有限,应付得来。”

    小慕容轻声道:“蓝姑娘,哪些是龙宫派?”蓝灵玉低声道:“腰带上绣有龙鳞纹样的便是。”小慕容数了数,说道:“人数不多,不知有没有高手……啊呀!”忽然一声惊呼,显是大为惊惶。华瑄道:“慕容姐姐,怎么啦?”小慕容脸色苍白,颤声道:“那里……黄仲鬼也在!”

    只见一个灰衣男子缓步走来,皇陵派弟子都让开两边,神态恭谨。那人最多只三十来岁,面目阴沉,脸如冰铁,肤色暗淡,眼瞳也是一片浅灰,毫无生气,正是明孝陵守陵使黄仲鬼。

    文渊心中一凛,暗道:“这人的武功确实厉害,当时我只跟他过了一招,不知他到底有多深的功力?”眼见小慕容脸色大变,娇小的身子不住颤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小慕容用力吐了口气,紧咬下唇。

    屋上那人跃将下来,身法灵便,显也是武功精深之辈。旁边一个年青男子冲上前来,横眉怒目,一脸杀气,“刷”地抽剑在手,指着蓝灵玉喝道:“你带着双戟,是巾帼庄蓝灵玉吗?”蓝灵玉道:“不错,阁下是龙宫七太子睚眦?”睚眦太子双眉一挑,喝道:“对,就是我!好,咱们不必到巾帼庄再打,现在来分个生死罢!”不等蓝灵玉回答,已摆出了架势,喝道:“不必多说,出招罢!”

    龙宫派掌门座下只收九名弟子,授以“九龙太子”名号,那登屋之人是二太子螭吻,轻功绝佳,纵身高处如履平地。七太子睚眦好战嗜杀,最精剑法,武功在九人之中排名第二,武林上也是威名赫赫。他二人奉了师命,先与黄仲鬼在南方会面,处理一事,再行会合北上。

    龙宫派掌门性喜渔色,这次和皇陵派、神驼帮联手进攻巾帼庄,睚眦太子本不同意,认为无其必要。其师却道:“睚眦,你历经大小百战,难道也怕对付不了一众女子?”这话激得睚眦太子好胜心起,当下不再反对,反而摩拳擦掌,意欲早日和巾帼庄一战。这时逢见蓝灵玉,自是按捺不住,立时拔剑相向。

    蓝灵玉不觉皱眉,心道:“四面环敌,要脱身已不容易,偏又有这讨厌的家伙。”若在平时,她自能上前应战,但这时下身正有困扰,又是群敌环伺,不能大意,当下并不回答。

    螭吻太子道:“蓝三庄主,咱们狭路相逢,谁也没预料到,你要动手就快,否则来一场混战,你可别怪我们倚多为胜了!”蓝灵玉道:“你想怎样?”但听螭吻太子说道:“咱们本该待到贵庄再决胜负,然而在此领教,也无不可。蓝三庄主,你要咱们一个一个上,还是一并领教?最好考虑周详些,否则万一失手……在下可不保证会有什么事哪!”说着面上浮起微笑。

    蓝灵玉见对方有恃无恐,心中稍加衡量情势,低声道:“文兄,华姑娘,慕容姑娘,我绊住他们,你们趁机突围离开。”文渊踏上一步,说道:“曾子教曰:“临大节而不可夺”,现下情况虽然很是不妙,但若并力杀出,仍有机会,焉可让姑娘涉险?”蓝灵玉道:“这件事原不必牵扯上三位,让巾帼庄应付便了。”

    文渊道:“这却不然,皇陵派这对康家兄妹可与我们有些过节,怎么牵扯不上?”康楚风想起当日被文渊破去笛音之事,心中本已暗恨,听文渊这一说,当下喝道:“不错,本官就先拿你血祭,看招!”身形一晃,铁笛在手,和康绮月双双攻到。睚眦太子叫道:“好啊,你们要抢头阵吗?”剑芒一陡,不由分说,剑锋攻向蓝灵玉。

    文渊凝神静气,内息流转,劲透剑身,端立指南剑起手式,笑道:“上回还在与阁下切磋音律,未料这次见面竟要干戈相见,真是煞风景了。”他神色自若,但一副心思始终摆在不发一语的黄仲鬼身上,心道:“这人地位是守陵使,听任兄所言,武功在慕容兄之上,定是极难应付,要尽快制住这两人,免有后患。”

    主意既定,回出一剑,直刺康楚风。

    康楚风举笛一挡,立实震得手臂发麻,大吃一惊,连忙挥笛卸力,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功修为竟恁地厉害,不可大意!”文渊的指南剑法招数平实,锋芒不露,八分内力便发挥得十分威力,虽是同时敌住两人,却犹占上风。

    康绮月欲以暗器伤他,却苦无时机。

    蓝灵玉使开双戟,和睚眦太子交战,只听叮叮当当之声连响,睚眦太子剑招凌厉猛进,全无留手,招招都是致命杀着,当真是勇不可当。蓝灵玉双戟攻守有度,却不敢轻易挪动身形,以免下体又有作怪。

    睚眦太子见她不肯全力相斗,还道她看轻自己,心头大怒,暗道:“蓝灵玉,你敢小看我睚眦太子,死了就别有怨言!”蓦地剑锋疾划,矫矢盘旋,威势腾腾,三尺青锋如成恶龙,张牙舞爪,无数冷森森的剑光自四面八方裹至,正是龙宫派剑法绝艺“龙翻剑法”,剑势若蛟龙掀浪,越翻越高,隐然将蓝灵玉守势全盘吞噬。

    蓝灵玉见来势猛恶,再也不能有所顾忌,左戟当先迎招,右戟破其余势,一路“引燕归巢”架势,身形游走不定,引开剑招,寻隙一一破招,一剑两戟,三道兵刃连番交击,真个疾如星火,斗得难分难解。

    睚眦太子狂催内力,剑风披向方圆三尺之地,双眼血红,不杀蓝灵玉誓不罢休。蓝灵玉奋力挡架,心道:“他剑势有极尽之时,待他剑锋略衰,我便可反攻回去,击其疲弱……哎呀!”她手上正全力应敌,不料双腿移步时一个相叉太过用力,小树枝摩擦肉壁,正刺到她最敏感的一个秘地。

    蓝灵玉娇躯一颤,柳眉蹙起,不觉惊叫:“唔啊!”脑海微一炫白,竟有些许兴奋。她正聚精会神面对强敌,突然受了这一刺激,脚步一乱,“铿”地一声,左手短戟已被震飞。

    蓝灵玉大惊,猛然回过神来,眼前一花,睚眦太子剑刃已袭至眼前,下一瞬眼,一道鲜血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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