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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倚天屠龙记(H版)

正文 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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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七回狮王展雄风

    当日深夜,三人已驰抵海边。赵敏骑马直入县城,命县官急速备好一艘最坚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粮食、清水、兵刃、寒衣,一应备齐,除此之外,所有海船立即驱逐向南,海边五十里之内不许另有一艘海船停泊。不到一日,县官报称一切均已办妥。

    次日,三人到海边看船时,举目远望,方圆数里唯有看见县官特意准备好的那艘大船,只见这艘海船船身甚大,船高二层,很适合他们隐蔽。

    赵敏和张无忌、小昭三人换上水手装束,用油彩抹+激情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得脸上黄黄的,再粘上两撇鼠须,更无半点破绽。

    三人坐在船中,专等金花婆婆到来。这位赵敏小郡主料事如神,果然等到傍晚,一辆大车来到海滨,金花婆婆携着蛛儿和周芷若前来雇船。金花婆婆带同蛛儿、周芷若上船,便命扬帆向东。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

    舟行两日,张无忌和赵敏在底舱的窗洞中向外瞧去,只见白天的日头、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左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南行。如此看来,金花婆婆不是要去冰火岛,而是要去她的灵蛇岛。

    船上的生活无聊透顶,三人只能呆在船底舱,那里地方狭窄,空气又不好。张无忌到很想操俩女,但怕动静太大了,被船舱里的金花婆婆听见,只好作罢。

    这日,张无忌看到底舱中的废弃的船桨,突发奇想,便借来赵敏的倚天剑,独自一人坐在底舱的一角不知在捣鼓什么。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赵敏好奇张无忌究竟在干什么,便悄悄走过去一看究竟。

    这个时候,张无忌转过身来,一手拿着倚天剑,一手拿着一根粗长的木棒,下边的裤带是松开着的,他那根粗大的鸡巴露在外边。

    赵敏惊讶地问道:“张无忌,你在干什么呢?”

    张无忌把手里的那根木棒递给赵敏,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赵敏接过那木棒,不禁扑哧一笑。原来张无忌竟然用倚天剑将那船桨雕刻成男人阳具的形状,看上去十分逼真,而且又很眼熟,自然是他仿造他的大鸡巴雕刻的。不仅长度和粗度相仿,而且连龟头上的马眼、系带、肉棒上贲张的血管都一模一样。

    张无忌笑着说道:“敏敏,你喜欢吗?”

    赵敏脸色羞红地啐道:“你呀,怎么连这都想的出来!我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手艺,如果将来你不当教主了,专门靠雕刻这个为生,那一定会吸引很多女人来买的。”

    小昭也凑了过来,看到赵敏手里的木制阳具,也害羞地笑了。

    张无忌对赵敏说道:“敏敏,这东西就送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十足的淫妇,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吧,如果我今后不再你身边的话,你就用这个好了。可千万不要乱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子呀!”

    赵敏却故意满不在乎地说道:“谁稀罕你这东西呀!那里有我找的野汉子好呀!”

    张无忌便说道:“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送给小昭好了!”

    赵敏听到张无忌要把这木制阳具转送给小昭,连忙说道:“谁说我不喜欢了,你已经送给我了,怎么能再转送给别人呢?”

    张无忌便接着说:“你既然喜欢的话,就用它插一插你的小穴,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

    赵敏看到那根粗大性感的假阳具,春心荡漾,小穴也变得湿淋淋的,很想试一试被大木棒插穴的滋味,但毕竟张无忌和小昭都在身边。

    张无忌见她犹豫不定便说道:“你想要就自己插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用黄瓜插,你也不用担心小昭,她被泥鳅钻进小穴中不是也被你看到了吗?你也让她看看你被异物插入,不就扯平了嘛!”

    赵敏这才羞答答地解开她的裤带,轻轻地脱下裤子,里边还剩下一件小亵裤。她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的大腿,然后将手慢慢朝上,一只手伸到小亵裤外,在上边轻柔地抚弄着,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去抚摸她的乳房。只见她微闭着双眼,脸上流露出陶醉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淫荡。

    张无忌看到赵敏的小亵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隐约可见阴户的轮廓,便主动上前帮她脱掉小亵裤,然后将她雕刻的木棒阳具递给她,并说道:“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不赶快插进去!”

    赵敏感到阴户有一种奇妙感觉,那是一种骚痒欲渴的感觉,使她忍不住要扭动身体,轻声呻吟道:“哦——啊——”

    由于她的小亵裤被张无忌脱掉,那淫糜得阴户便暴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肉缝流出光闪发亮的淫水。

    赵敏终于忍不住了,将手里的那根假阳具探向自己的阴户,将那木制龟头在阴户口上不断摩擦,蘸了许多淫水,然后便轻轻地插入自己那湿淋淋的小浪穴中。

    那假阳具是完全根据张无忌的鸡巴的尺寸雕刻的,所以异常粗大,加上缺乏弹性和没有温度,插起小穴来比张无忌的大鸡巴插穴更是不容易,而且假阳具是由赵敏自己控制,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深深插入。

    张无忌见赵敏迟迟不肯将假阳具深入,便上前一手捂住赵敏的小嘴,另一手抓住她握假阳具的小手,狠狠向里捅去。

    赵敏的喉咙中似乎要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但由于小嘴被张无忌的大手捂着,所以叫不出声来,但是两行泪珠还是从眼角处流出,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张无忌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应该明白女人都是先苦后乐,你现在不下点狠心,以后怎么能天天享乐呢?”

    赵敏的小穴就被假阳具这么插在里边,渐渐地也就适应了,她感受到小穴肉璧包夹假阳具的触感,便开始将那假阳具在自己的小浪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底舱里响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扭摆起来。这一幕只看得小昭目瞪口呆,张无忌则在一旁解释道:“你赵敏姐姐以前被坏人用了大量的淫药,现在变得像个小浪妇似的,小骚穴几天不被插就痒得难受。以前她常常找野汉子干,认识我后又拿大黄瓜插穴。我特意给她雕刻了一根假阳具,就是让她在发情的时候有所慰籍,不要趁我不再的时候在外边乱找男人给我戴绿帽子!”赵敏的嘴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声,呼吸更加急促,淫水变的更多,发出噗吱噗吱的淫靡声。突然,她僵硬的身体开始痉挛,阴户和胴体不断地颤抖,如蝉虫般的蠕动。假阳具快被大量的浪水挤出来,小穴中喷出的浪水洒的到处都是。

    这时候,底舱的门被轻叩着,张无忌赶紧让赵敏穿好衣服,便去开门。只见是一个水手下来禀报:“前面已见陆地,老婆子命我们驶近。”

    赵敏与张无忌从窗孔中望出去,只见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座船吃饱了风,直驶而前。

    船停泊未定,猛听得山冈上传来一声大叫,中气充沛,极是威猛。这一来张无忌当真惊喜交集,这叫声熟悉之极,正是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所发,看来他果然在这灵蛇岛上。

    张无忌向外一瞥,只见四个人正围攻义父。义父眼睛虽瞎,但以一敌四,仍然是显得游刃有余,看来义父的武功这些年又有长进。

    这时候,金花婆婆也上岸了,她对那四人说道:“你们丐帮怎么这样无礼,竟胆敢在我灵蛇岛上撒野!”

    只见远处还站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也是穿着丐帮服色,背上竟也负着八只布袋,以他这等年纪,他对金花婆婆说道:“我是丐帮陈友谅,我们是为丐帮死去的弟兄讨公道,金花婆婆就不要插手了!”说完,便也上前围攻谢逊。

    这时候金花婆婆也出手了,合力将那五人打败,五人落荒而逃。

    谢逊左手一挥,说道:“多谢了!唉,金毛狮王虎落平阳,还要韩夫人出手!”

    金花婆婆道:“谢三哥,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可别见怪呀!”

    谢逊这时便向金花婆婆打听张无忌的下落,但金花婆婆却说她一无所获。他不信便又问殷离,殷离看金花婆婆正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便也说没打听到。他便又问起当初听到的蝴蝶谷的事情。

    殷离道:“我说,当时我苦劝他来灵蛇岛,他非但不听,反而咬了我一口。我齿痕犹在,决非假话。我——我好生记挂他。”说完,便捂住她的胸口。

    这时候,底舱里的赵敏俯下身去,解开张无忌的裤带,将他的大鸡巴拉了出来。

    张无忌以为赵敏又想要,便又气又笑地说道:“敏敏,这个时候你就别捣乱了!”

    可是没想到赵敏张开小嘴,将张无忌的鸡巴含在嘴里,用牙齿在上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要不是张无忌功力深厚,早就尖叫起来了。

    赵敏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轻声说道:“我也咬你一口,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张无忌忍住疼痛,看到谢逊跟着金花婆婆和殷离朝岛上的一处木屋走去。他连忙用布包好大肉棒,对赵敏说道:“你咬我这一口,我改天再跟你算账,我们现在去岛上看看。”

    三个人悄悄地潜上岛去,只见谢逊和金花婆婆走进了那木屋,而殷离却被支走了。

    张无忌怕义父有什么不测,便让赵敏和小昭在一旁盯哨,自己独自前往小木屋外一探究竟。

    他透过木屋的缝隙朝里望去,只见义父和金花婆婆正坐在椅子上闲谈。

    金花婆婆说道:“三哥,你的屠龙刀可以借我用用吧!”

    谢逊摇摇头说道:“我让你找我那无忌孩儿,你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让我怎能信得过你!”

    金花婆婆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无忌孩儿吗?”

    谢逊说道:“韩夫人,你也知道她父母都是为了我才死去的,我现在就一个心愿,找到他好好保护他,不让别人再欺负他了!”

    金花婆婆笑着说道:“三哥呀,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光明顶的事情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是很喜欢我的!”

    谢逊叹气说道:“唉!这些陈年旧事还提它干吗?我当时已有了妻室,你的眼光很高,谁也看不上,后来就跟了韩先生,不过我对韩夫人你还是很敬重的!”

    金花婆婆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谢逊身旁,将身体靠了上去,说道:“那你现在都没有一点想法吗?”

    谢逊大吃一惊,忙问道:“韩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金花婆婆笑着说道:“他已经死去多年了,只要你肯把屠龙刀借给我,我今天就圆了你二十年前的梦,你说好吗?”

    张无忌看得莫名其妙,看样子义父和金花婆婆早就认识,似乎过去义父也很喜欢他,不过看她现在老态龙钟的样子,二十年前也不见得有多漂亮,义父怎么会痴迷与她?“

    金毛狮王谢逊喘着粗气,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已经十年没有操过穴了,现在坐在他怀里的又是他多年前的梦中情人,他一把抓住金花婆婆的肩头问道:“韩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金花婆婆将头靠在谢逊的怀里,轻声说道:“别叫我韩夫人,叫我黛绮丝!”

    谢逊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把金花婆婆拉进怀里抱着痛吻她的双唇。金花婆婆也主动伸出双手抱着谢逊的腰,闭上眼睛迎着他的吻。

    这场景在张无忌看来十分滑稽,义父都老大把年纪的人了,那金花婆婆看上去就是个丑陋的老太婆,义父的品位未免有些太低了吧!

    一吻过后,金花婆婆整个人软若无骨,扶都扶不住,整个人瘫在谢逊的怀里。

    谢逊将金花婆婆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他脱掉了她外边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张无忌这才发现,金花婆婆外边穿着的是灰色的旧衣裳,而里边却穿着与她年龄不相仿的花色衣裙。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没想到这个老太婆里边的衣裙竟然穿得跟个年轻少妇一般。

    金花婆婆像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由谢逊一件件除去她里边的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看上去炯炯有神,根本不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

    谢逊虽眼睛瞎了看不见,但他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对女人身体的熟悉,很快地便将金花婆婆的肚兜解开,扔到一边。

    张无忌这才惊奇地发现,那金花婆婆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光滑柔嫩,肌肤白皙如雪,一丝皱纹都看不见,这与她苍白的爬满皱纹的脸丝毫不相配。他突然发现金花婆婆的脖子一圈有着明显的痕迹,脸上的那一层像是什么东西贴上去的。他心中暗想:莫非这金花婆婆使用的是易容术?她到底是谁?干嘛要隐瞒她的身份?谢逊此时已经将双手伸到金花婆婆的胸部,抚摸她的一对乳房。只见金花婆婆的乳房十分丰满娇嫩,顶端的乳头犹如两粒花生米似的,看上去丝毫不像老女人的干瘪的乳房。

    金花婆婆的乳房在谢逊双手的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看上去很有弹性似的,令张无忌也忍不住垂涎三尺。

    张无忌见过许多女人的胸部,但唯独金花婆婆的乳房却最为特别,且不说她的乳房异常的丰满硕大,更是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力,看上去十分的圆挺,就连谢逊的大手也根本无法一手掌握。

    谢逊一边抚摸着金花婆婆的乳房,一边激动地说道:“黛绮丝,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能能和你上床,揉捏一番你的诱人的双乳,想不到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当年你的一对傲人的双峰不知迷倒了教里多少的兄弟呀!我今天虽然看不见了,但光是摸一摸,我谢某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金花婆婆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吟道:“三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就亲一亲吧!”

    谢逊于是便一手握着她的一个乳房,将头埋在金花婆婆的另一侧的乳房上,伸出舌头便舔上边的那粒乳头,他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听见她发出一声声的娇吟声。他将嘴里的唾液用舌头舔再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乳房弄得湿淋淋地,接着又吻她另一侧,手则轻轻搓揉被天国的那一侧乳房。金花婆婆只感到乳头愈来愈硬,由於有唾液的润滑,乳房变得很敏感,当谢逊那金黄色的胡须蹭在她的雪白娇嫩的乳房上,更令她感到一阵刺痛。

    谢逊一边抚弄金花婆婆的乳房,一边伸手去解开金花婆婆身上仅剩下的底裤,很快便将她扒得一丝不挂。

    这下张无忌异常惊叹了,如果单看金花婆婆的胴体的话,绝对以为她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少妇,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他感到异常的困惑和不解。更为惊奇的是,那金花婆婆下体的阴毛竟然跟小昭的一样,也是金黄色的,只不过显得更为茂密。

    谢逊的手伸到了金花婆婆的阴户处,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黛绮丝,韩先生不在了,你这些年一定很寂寞吧?你看你这里都湿了呀!是不是很想被我的大鸡巴插呀?”

    金花婆婆娇吟声不断,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哦——你不要——提他——啊——你要插就——插吧——”

    谢逊见金花婆婆不让他提韩先生,他越加故意地说道:“韩先生不在了,就让我替韩先生用大鸡巴好好慰劳慰劳你!”

    说完,他便将自己的衣服系数脱掉,胯下的大鸡巴早已挺立起来,直直地对着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看到谢逊的大肉棒,不禁惊叹道:“怎么会这么大呀?这怎么行呀?”

    谢逊听到金花婆婆说他的东西大,心中很是得意,便问道:“黛绮丝,我的鸡巴是不是比韩先生的大呀?”

    金花婆婆笑着说道:“大是大,可就不知道是不是管用?”

    谢逊便说道:“那一会就让你试一试!”

    说完,他将一只手伸入金花婆婆的两腿间,发现她的小穴已经湿透,当他手指碰触她的小穴时,她身体猛然颤动,发出大声呻吟:“嗯——嗯——啊——啊——”

    张无忌看到谢逊将金花婆婆的阴户翻开,只见她的小穴异常的美丽,阴毛柔软细长,透过阴唇那小小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里边的嫩肉鲜红可口,上边沾满了许多淫水,看上去闪亮发光。

    谢逊一俯身,伸出舌头在金花婆婆的阴户上舔了起来。

    金花婆婆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道:“哎哟——好痒呀,你的舌头舔得我好痒——痒死我了——啊——我下边都湿透了——不要再舔了——”

    谢逊一边舔着一边说道:“黛绮丝,你的淫水的味道可真浓呀,一股子骚味,真是回味无穷呀!”

    金花婆婆浪叫道:“三哥呀,别舔了——人家的骚穴都痒得不行了——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我爽一爽再说——我都十年没爽过了——”

    谢逊惊讶地问道:“黛绮丝,你这些年都没找男人干过吗?不愧是圣女呀!不过你也不能苦了自己,再过几年你就不年轻了,不及时行乐,青春就这么虚度了呀!”

    金花婆婆笑道:“今天也就是三哥你,要是换作别人,我可是坚决不肯的呀!”

    谢逊听到这话十分高兴,站起身来,掰开金花婆婆的两条大腿,向两侧一推,金花婆婆的阴户便张得大开。他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口,喘着粗气说道:“黛绮丝,我要插进去了!”

    金花婆婆闭上双眼,轻声说道:“三哥,你快点把大鸡巴插进来吧,我的小穴痒得不行了!”

    谢逊便把个粗大的肉棒顶在金花婆婆的小穴口上,来回地摩擦着,使得鸡巴蘸上更多的淫水。突然,只听“噗嗤——”一声,大肉棒便插进了她水汪汪的小穴中。

    金花婆婆张大了嘴,满足地呻吟着,小穴中传来已经多年不曾有的充实感。

    谢逊有狠狠地向前顶了顶,将大肉棒齐根插入,他感到自己似乎顶到了她的花房。

    金花婆婆多年没被男人插过,小穴里异常地紧绷,但弹性也十分好,谢逊的大肉棒被紧紧地裹着,还不时地感到小穴礼物规律地收缩着。

    谢逊前后晃动着腰部,把大鸡巴在金花婆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起来。

    金花婆婆被谢逊的大鸡巴顶的一耸一耸的,失声呻吟道:“三哥,你的鸡巴好粗大呀——轻一些——小穴都快被你插爆了——”

    谢逊也狠狠地抽插着,嘴里说道:“别怕,你的小穴骚水这么多,又湿又滑,把我的鸡巴夹的一紧一松的,可真是个好穴呀!”

    金花婆婆被插得全身一阵酥麻,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无力,肌肤滚烫,小穴中感到一阵失控,大量的浪水便犹如泄洪般喷涌而出,被大鸡巴带了出来,弄得穿上湿漉漉的。

    谢逊见金花婆婆泄身了,很是得意地说道:“黛绮丝,你爽不爽呀?”

    金花婆婆突然泄了身,高潮迭起,感到一阵虚脱,这种感觉已经逝去多年,而这一次比以前更为强烈,更重要的是谢逊还没有停下来,大鸡巴依然在她的小穴中肆意抽插。她虚弱地说道:“三哥——你真厉害呀!弄得小妹我爽翻了——”

    谢逊说道:“还有更爽的呢!你趴在场床上,撅起屁股来,让我从后边插你小穴!”

    说完,他便把金花婆婆翻了个身,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把大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小穴中。他用手抓住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不断地前后摆弄,他在后边并没有动,而是通过她的屁股扭动使得小穴不断地套弄肉棒。

    由于是采用后背位,大肉棒插得更深了些,不时地撞击到了她的花心,令她发出一阵阵勾魂的浪叫。

    金花婆婆一边呻吟一边把屁股也往后顶,就听谢逊的下腹和她的屁股相撞,噼噼啪啪作响。

    谢逊虽然看不见,但可以听到金花婆婆的浪语淫叫,可以想象胯下的这个女人的淫媚的骚样。于是,他便猛地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在小穴中的翻滚越来越强烈,连床榻都被弄的“咯蹭——咯蹭——”直响。

    金花婆婆那赤裸的胴体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不停地向后挺动着,嘴里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啊——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又到了——爽翻了——”

    谢逊觉得金花婆婆的小穴里一阵强烈地收缩,接着就觉得她的花房一紧,滚烫的浪水浇得龟头一热,里边异常地湿滑了,便加快了抽插速度,搂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往后拉。

    终于,粗大的肉棒在金花婆婆的小穴里喷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而金花婆婆早已泄的一塌糊涂,又一次在谢逊的鸡巴强有力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

    谢逊也累得趴在金花婆婆的身上,抚摸着她被淫水浸湿的流精小穴,心满意足地说道:“哎呀!想不到我年过半百,竟然能干得武林第一美人,真是此生无憾呀!”

    张无忌见两人干完了,觉得自己白为义父操心一场,原来他和那金花婆婆早就认识,看起来关系还不错。不过他仍然满是疑虑:那个金花婆婆的胴体怎么看上去那么年轻?义父怎么老叫她黛绮丝?而她怎么叫义父三哥?义父怎么说她是武林第一美人?还有她的阴毛怎么也是金黄色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第四十八回床战辉月使

    张无忌见义父和金花婆婆干完了,料到义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便准备先离开这木屋,在岛上四处打探一番。

    赵敏和小昭见张无忌走来过来,便询问金花婆婆把谢逊引进去干什么。

    张无忌不好意思说,便支吾地搪塞过去,赶紧带两人离开这里。

    他们刚走出去不远,忽听得身后传来两下玎玎异声,有三个人疾奔那小木屋。

    张无忌一瞥之下,只见那三人都身穿宽大白袍,其中两人身形甚高,左首一人是个女子。三人背月而立,看不清他们面貌,但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竟是明教中人。

    三人双手高高举起,每只手中各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只听中间那身材最高之人朗声说道:“明教圣火令到,护教龙王、狮王,还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时?”话声语调不准,显得极是生硬。

    金花婆婆和谢逊走来出来,他们已经穿好了衣服。只听金花婆婆道:“本人早已破门出教,‘护教龙王’四字,再也休提。阁下尊姓大名?这圣火令是真是假,从何处得来?”

    张无忌心中一惊,原来那金花婆婆便是明教的紫杉龙王。

    只见那三人中最高的虬髯碧眼,另一个黄须鹰鼻。有一女子一头黑发,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三十岁上下,虽然瞧来诡异,相貌却是甚美。原来他们是三个胡人,说话都显得很生硬。

    那虬髯人朗声又道:“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总教主命我云风月三使前来整顿教务。”

    只听得谢逊说道:“中土明教虽然出自波斯,但数百年来独立成派,自来不受波斯总教管辖。”

    那虬髯的流云使将两块黑牌相互一击,铮的一声响,声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说道:“这是中土明教的圣火令,自来见圣火令如见教主,谢逊还不听令?”

    谢逊没见过圣火令,也不相信这三个人,丝毫不为所动。

    那三使见谢逊和紫杉龙王都不听命,便朝俩人欺身上去,两个起落,已跃到金花婆婆身侧,在她胸腹间连拍三掌,这三掌出手不重,但金花婆婆就此不能动弹。

    张无忌惊奇于这三个人的武功,看上去异常诡异,自己可从来没见过,但看起来应该是相当厉害的。

    谢逊听见金花婆婆被打,便使出屠龙刀朝三人砍去。他凭借着屠龙刀的锋利,和那三使过了几十招,但也渐渐招架不住了。

    这时候,张无忌跳了出来,试图阻挡三使伤害义父。

    那三使和谢逊都感到吃惊,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这么个人。但他们很快便判断出了敌友,那妙风使上前来对付张无忌。

    妙风使虽然招数诡异,但武功并不不是很厉害,不过不是凭借那圣火令的坚硬,大概早就败下阵来。

    妙风使见妙风使吃亏了,便也过来合力对付张无忌,一时间他们倚多欺少,却也稍占上峰。

    谢逊眼睛瞎了,虽然靠耳朵辨音,但面对流云使诡异的招数,还是感到吃力。

    这时候,张无忌便主动要借谢逊的屠龙刀,谢逊见他是来帮自己,心里也信得过他,便将道抛给他。

    张无忌拿到屠龙刀后,便以一敌三,屠龙刀的锋利使得他的武功发挥得淋漓尽致。

    大约混战了几百个回合,那三使突然使不更诡异的招数,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弄的张无忌一时措手不及。

    赵敏见张无忌吃亏了,便手持倚天剑朝那辉月使刺去,这让辉月使有些防不胜防,竟然被她用剑削掉了衣服的一角。

    辉月使大怒,她手持圣火令朝赵敏扑了过来。

    赵敏连忙躲闪,她的武功自然要比辉月使差得多,刚才如果不是凭借倚天剑去偷袭,恐怕连辉月使的身体都挨不到。她见情形危急,便使出了“玉碎昆冈”和“人鬼同途”这样两败俱伤的招数。

    那辉月使见赵敏使出了玩命的招数,不由得一惊,却不想被赵敏从殷梨庭那里偷学来的一招“天地同寿”刺伤了。

    这一招非常壮烈,先是刺伤自己,然后再将穿透自己身体的剑刺入敌人体内。

    张无忌看到赵敏和辉月使两败俱伤,便和那俩使暂时停止了打斗,朝赵敏奔去。

    流云使和妙风使也扶起躺在地上血泊中的辉月使,走到一边的一个茅草屋,在那里为辉月使疗伤。

    张无忌也将赵敏抱着,朝小木屋走去。他将赵敏放在床上,取来一些干净的布,然后便解开赵敏的衣服,掀开她的肚兜,看到它的小腹侧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似乎要将她戳穿似的,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处。他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些药粉,涂抹在赵敏的伤口处,很快便止住了血,接着他将布条缠在她的伤口处,给她包扎好一切。他看着昏过去的赵敏,叹了口气说道:“唉!傻丫头,何必要拼命呢!”

    这时候,小昭也走了进来,她看到赵敏伤势不轻,也很是担心。

    张无忌便让小昭先照顾赵敏,然后便走了出去。

    谢逊便问张无忌道:“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你是哪门哪派的呀?你现在要干什么去?”

    张无忌见情势紧急,也不好和谢逊现在就父子相人,便说道:“我是巨鲸帮的,现在我想去给那位辉月使疗伤!”

    谢逊便奇道:“你怎么给她疗伤?她可是我们的敌人呀!莫非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张无忌摇摇头说道:“谢前辈,你误会了,我是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辉月使真有三长两短,他们说不定回来找我们拼命的,我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再说了,他们波斯明教和中土明教系出同门,本不该相互残杀,如果能化敌为友那就在好不过了!”

    谢逊赞叹道:“没想到这位小兄弟这样胸怀广阔,深谋远虑,如果你是我们明教中人就好了!”

    张无忌赶到那间茅草屋,流云、妙风二使见她到来,立刻充满敌意地防备起来。他连忙解释道:“两位不要误会,我是来替她疗伤的!”

    只见那辉月使虽然伤势交情,但显然他们没有随身携带一些止血的药,她的鲜血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流。

    流云、妙风二使见张无忌似乎并不是来寻仇的,又见辉月使的伤势严重,便只好让他为她医治。

    张无忌上前便要解开辉月使的衣服,准备查看伤口,为她疗伤。

    但流云使却误会张无忌要轻薄于辉月使,便上前阻挠。

    张无忌便说道:“不解开她的衣服,怎么疗伤呀?”

    那辉月使也对流云使说道:“你就让他弄吧,你和妙风使就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流云和妙风只好悻悻地离开了茅草屋。

    此刻的茅草屋中只剩下张无忌和辉月使俩人,张无忌已经将辉月使的衣服解开了,他将她的衣服脱掉,但却突然发现辉月使并没有穿肚兜,衣服一被脱掉,整个上半身便全都裸露出来了,那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也展露出来。

    辉月使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乳房被陌生男人看到毕竟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她连忙闭上双眼。

    张无忌也努力使自己不去看辉月使的一对妙乳,赶紧将剩余的药粉倒在她的伤口处,然后取出些干净的布条为她包扎好伤口,但眼睛还是止不住地滴溜在她的丰乳上。

    那辉月使的伤口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她的疼痛感也渐渐减轻。她用感激的目光投向张无忌,却发现他的眼睛盯在自己的乳房上看。她便用生硬的话语问道:“你怎么来救我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无忌诚恳地说道:“我是中土明教的人,我就是是为了化敌为友,我们同属明教,何必要相互残杀,不如和睦相处,为什么非要争个谁高谁低呀?我们明教本来是以教义感化人向善,并不是靠武力解决问题的!”

    辉月使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便又问道:“那你干吗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不停地看呢?”

    张无忌脸刷一下红了,他支吾着说道:“我是看——看你长的漂——漂亮——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看了两眼,如有冒犯之处,请多见谅——”

    辉月使自豪地说道:“我们波斯明教比你们中土明教要好的多,你们理应俯首称臣!”

    张无忌便问道:“何以见得?你才来中土几天呀?”

    辉月使妩媚地一笑,说道:“别的先不说,就单是你们中土男人的鸡巴就没有我们波斯男人的大!”

    张无忌听到这话,便不屑地一笑,说道:“你怎么胡说八道呀!我们中土男人的鸡巴大得很,恐怕你看到了都要吓一跳!”

    辉月使笑着要了摇头,说道:“我不信!”

    张无忌顿时义愤填膺,他解开他的裤子,露出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辉月使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怎么样?比你们波斯男人的鸡巴大得多吧!”

    辉月是很使吃惊,她没想到张无忌会突然脱去裤子,更没想到张无忌的鸡巴竟然如此硕大,比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波斯男人的都要大!但她还是故作镇静地说道:“还算可以吧,但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

    张无忌被她一激,便怒吼道:“你这贱女人,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中土男人的厉害,看我今天不代表中土男人操烂你这波斯女人的骚穴,非得操得你求饶不可!”

    说完,便朝辉月使扑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便是一阵狂吻乱摸。

    辉月使挣扎了几下,但很快便软化了下来,她其实也不是真心反抗,只不过是张无忌强烈的动作令她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

    张无忌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痛快地吻着她的双唇,双手肆意抚摸着她的一对丰胸。他的心情有些激动,以前玩过不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但像这样成熟美丽的少妇,他还是第一次玩弄,所以感到新鲜和刺激。

    辉月使的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呻吟,流露出成熟女人对年轻男人的渴望,她的双手干脆将张无忌紧紧地搂住,似乎生怕他突然消失掉。

    张无忌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乳房。他感到辉月使的乳房好柔软,好丰满,虽然她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摸上去还是比较结实。他用两个手指轻搓着她的大粒乳头,舌头在她的脸上一阵舔噬。

    辉月使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是她的伤口被张无忌无意中压到了,令她一阵钻心的疼痛。

    茅草屋外的流云、妙风二使听到辉月使的惊呼,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连忙在外边喊道:“辉月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们进来看看!”

    辉月使怕流云、妙风二使坏了她的好事情,连忙大声说道:“你们放心吧,我没有事情,这位小兄弟正给我包扎伤口,你们千万不要闯进来,以免让他分心!”

    张无忌这次吸取教训,侧着身体躺在辉月使身旁,轻声说道:“你真聪明呀!”说完他便激烈的吻着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中,挑逗她的舌头。他顺着她的嘴唇向下吻去,吻着她的粉颈,逐渐移向她的乳房。他舌头在她乳头周围打转,另一只手伸进起她的裤子内,朝她的隐秘的小穴处探去。

    辉月使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她的阴户突然被张无忌袭击,一时措手不及,身体自然一阵紧张。

    张无忌在辉月使那粉红色的蓓蕾上用力一吸,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将舌头在上边转着圈地舔弄。辉月使的乳房又大又软,张无忌的头靠在上边感觉到很是温暖,吸吮着她的乳头如同婴孩吮吸母乳一般,令他感到一阵温馨。

    辉月使被张无忌吮吸着乳房,也刺激起来她的母性的情怀,忍不住“嗯——”地轻吟了起来。她的乳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张无忌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二话没说,便一把拉扯了下去,辉月使的胴体便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更是惊奇地发现,这位辉月使的阴毛竟然也是金黄色的。他便好奇地问道:“你的屄毛怎么是金黄色的?”

    辉月使媚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波斯的女子都是这样!”

    张无忌心理犯嘀咕:难道说那金花婆婆和小昭都是波斯人?

    辉月使见张无忌突然愣住了,便用脚在他的腰上乱蹭,发骚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我下边都湿透了!”

    张无忌伸手在辉月使的阴户上摸去,那里果真湿淋淋的。他暗想:这波斯女人可真够骚呀!不知道这外族女子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不如先尝一尝再说。

    于是,他抚摸着辉月使美丽的光洁的大腿,用手将两腿掰开,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吮吸着她大腿中间那多毛多水的阴户。他伸出舌头将那阴户上的骚水舔了一些带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也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的味道,只不过气味更加浓烈一些。

    辉月使感到了下体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一根灵巧多变的舌头不断在小穴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荡漾、欲罢不能,她高声浪叫着:“啊——哦——呀——我不行了——别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张无忌没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头将那阴户舔得“啧啧”作响。他又抬起头用手指玩弄着那硬起的阴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阴户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看着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他发现这辉月使的阴户呈暗黑色,里边的阴唇也红得有些发紫,看起来就是久经床战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肉棒在这里耕耘了多少回。辉月使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下体感觉到了湿的一塌糊涂,觉得身体好像在不断地下坠,一会儿又觉得好像在云里雾里似的。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微弱,大概是快感过于强烈令她一阵昏厥,但这微弱的呻吟声也足够荡人心魄。

    张无忌终于起身,他捉着自己的大鸡巴便朝辉月使的胴体压去。他的龟头先在小穴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使得龟头能够充分润滑。

    辉月使得胴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着,浑身上下变得异常火热,雪白丰满的肉体等待着男人的耕耘,精液的滋润。她努力将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大程度,发出了淫靡的浪叫声:“啊——哦——快点插进来——快插我——我的小穴痒得不行了——湿透了——”

    张无忌看着辉月使脸上饥渴的表情,听到她那充满骚媚的声音和表情让,内心深处感到一阵满足,自己还没上马,便已将这不知好歹的骚女人制服了一半。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辉月使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硕大坚挺的肉棒去摩擦她那半开的小阴唇。

    辉月使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就等待那大肉棒猛烈地深深一刺。

    张无忌的肉棒向下狠狠插进辉月使那充满淫水的小骚穴中。辉月使忍不住张大了嘴,一阵惊呼,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流云、妙风两使听到里边的动静似乎挺不寻常,便在外边喊道:“辉月使。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辉月使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你——你们——不要——进——进来——我——我没事——没事——”

    张无忌粗壮有力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里刺穿,不断地在小穴中抽送,带动那阴唇翻进翻出,小穴里的淫水也被插得飞散地喷溅出来。

    辉月使闷骚地呻吟着,淫荡的胴体已到达无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开,并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忘情的摆动着腰肢,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晃动个不停,吸引张无忌的目光。

    张无忌感到辉月使的小穴虽然比较宽松,但却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插起来也十分轻松自如,加上里边的淫水泛滥,就好像大肉棒在温水里泡着,别提有多舒服。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辉月使已经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她的手将张无忌紧紧的抱住,她的小穴腔肉一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浪水洒在他的龟头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双腿高高的翘起来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终于泄身了。

    张无忌看到辉月使紧紧的闭着双眼,神情里尽是高潮后的无限满足,他原本还尚无泄意,但是担心流云、妙风两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闯将进来,因此便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希望早些射精。

    辉月使刚泄了身,早已筋疲力尽,但张无忌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胡乱颤抖个不停,丰满的屁股左右扭动着,两只胳膊无规律地舞动着。

    张无忌听到从下体交合出传来在一声声“辟啪——辟啪——”的肉体强烈碰撞声,便朝下边看去,只见那里已经弄得一塌糊涂,湿粘粘的,泛着白色的泡沫。

    辉月使贝齿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张无忌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感到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小穴的最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便将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辉月使的话心突然被精液美美地浇灌着,胴体兴奋地扭动,小穴中忍不住又喷溅出大量的浪水,又一次泄身了。

    张无忌爽过之后,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辉月是满足的延伸,知道自己此行不虚,便问她道:“怎么样?中土的男人是不是比你们波斯男人更加厉害呀!”

    辉月使微闭着双眼,并不作答。但通过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了。

    张无忌又说道:“辉月使,你们波斯明教和我们中土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何必要到千里迢迢到中土来管闲事,你们也许以为中土明教会臣服于你们,但是你想错了,就像你认为中土男人的床上功夫不如波斯男人一样,都是大错特错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你们不要再跟中土明教过不去了,你明不明白什么是‘和为贵’?”

    辉月使似乎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办完我们要办的事情,我们就会离开的,我们会尽力不与你们为敌!”

    张无忌听到这话,很是欣喜,帮辉月使穿好衣服,收拾好床第,便离开了茅草屋。他走到门口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她的伤口包扎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那妙风使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久呀!”

    张无忌回到小木屋,对谢逊说道:“谢前辈,她的伤治好了,他们应该再不会再来为难我们了!”

    小昭连忙过来问张无忌情况怎样,张无忌开玩笑地说道:“波斯明教哪里是我们中土明教的对手,波斯明教已经被我们中土明教压在身子底下了!”

    另一边的茅草屋中,辉月使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咱们就不要在为难他们了,中土明教已经认输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到圣女,把她带回波斯吧!”

    流云、妙风两使疑惑地问道:“他们降服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辉月使诡异地一笑,说道:“中土明教的精华都被我吸出来了,不是降服了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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