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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月亮白的图书集

正文 孽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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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孽恋的封面3

    作者:凌思陈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过,从她的**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还有这是Jack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一款M870的步枪;

    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

    “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她**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

    “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挤在一起,长而硬的**在里面**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的释放中。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请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很快**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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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了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用顶端硕大的**抵住她已然外翻的**,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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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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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色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晳,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忘形的**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卜”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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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的**,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边缘,然后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

    ************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淫荡的呢语。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

    母亲的阴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而热烈的精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出了荡气回肠的呻吟。

    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红高兴地说着,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阴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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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在她的粉颈边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

    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来。

    “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

    “不用了,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玉娟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老而浓冽的精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但粘湿湿的总是不大好受。

    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阴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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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她手中一大包东西。

    “来,喝点饮料吧。”

    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实喜。

    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欲火燃烧的小色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内,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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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淡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

    “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内肆虐我市进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

    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经尽没她的**内,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阴壁内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内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色的桃花穴。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阴穴内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借以滋润近乎干涸的双唇。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阴牝,一边问着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节拍。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内所有的激情,**内**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横生。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

    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虽然发泄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发泄人世间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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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使得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上,蓝天白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弥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着香烟,任青烟缭绕在这黑色的夜空。

    做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系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点点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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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晳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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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

    "想哥的什么?"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连连,欲仙欲死。

    孽恋的封面4

    作者:凌思陈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的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幸。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借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劈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沿,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我的**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

    当她泄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电般迅猛的身手。

    “他妈的,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他妈的是个飞贼,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胸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妈的我就上去找他较量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一下在哪里念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

    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理孙淑琼的老公。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要操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

    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文件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他也好些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果然,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

    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头了吧?”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精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他妈的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阴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文件摇摇欲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更是**高涨,体内激情澎湃汹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厉害。”

    孙淑琼全身俯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今天的孙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厉害,她的体内如有一盆烈火燃烧,肛门处一阵的滚烫和麻辣。

    “赶明儿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么一个美人儿。”

    “嘿嘿,这阵子听说他将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园去住,那儿以前可是重要人物才能住的,他妈的刘志刚假公济私,我要去告他。”

    孙子白抽了高昂的阳物,再插入了孙淑琼的阴牝内,节奏变得奇快,桌上的文件终于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孙淑琼的阴牝内喷涌出一股激流,从大腿根处顺着流到了桌下,空气中充溢着精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么从来没看到刘局长的儿子?是儿子吧?”孙淑琼故作好奇地问着,此时的孙子白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哪曾注意到平日里的孙淑琼**时哪有那么多话。

    “对,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把儿子送去什么南洋私立学校,那可是贵族学校,他哪里来的那些钱,肯定是贪赃枉法得来的。”孙子白越说越来劲,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时一泻而出,不复平日沉稳冷静的城府。

    他吼叫着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浊白的精液,今天**真爽,浑没注意到身下的女人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没见他来我这儿要钱?”他坐倒在办公椅上,一副要虚脱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肯定又是去赌博了,他要是赌上劲头了就经常忘了还有个家。”

    孙淑琼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心想家里的那口子现在就像牲口般的被捆绑在阴暗的角落里,好象也许久没吃饭了。

    ************

    阳光律师楼走出了满面春风的赵强,虽然已届花甲,但他精于保养,勤于锻炼,所以依然精神健矍,保持着健康的体魄。

    他刚刚办理完名下的机械厂的过户手续,心想从此可以安养颐年,多些时间陪陪女儿和孙子了。想起温柔体贴的女儿,他就不禁有些气血翻涌,耐不住心中的高兴劲儿,他给玉娟打起了电话。

    “爸,是你呀,晚上回来吃饭吧。志刚昨天就去省里开会了,你来陪我吧。”玉娟刚开始听到电话声,还以为是秦中书的来电,不过听到父亲的电话,她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多少的风风雨雨都是父亲陪着她一起渡过的。

    想起从前的种种,她欺霜赛雪的脸上再次浮荡起诱人的桃红,落地长窗上影现着一个曼妙奇丽的身材,玲珑剔透,尽显少妇的成熟风情。

    玉娟轻轻地笑了笑,调好音响的音量,跟着节奏跳起了韵律操。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尽管是天生丽质,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她有些害怕时光的流逝,特别是跟秦中书好了以后,想到自己岁数大过他许多,就更加的注重身材的保养了。

    “啪啪啪”几下的掌声在屋角的沙发上响起,玉娟忙回头一看,父亲一脸笑容地为她鼓着掌,目光温暖亲切,里面含着许多无以表达的亲爱和抚慰。

    “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注意。”玉娟顺手接过父亲递过来的毛巾擦拭脸上及腋下的热汗。

    “进来一会儿了,看你这么专心,我就没打扰,娟,你跳起舞来真美!”赵强眼光炽热,女儿因运动而潮红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美丽,沉重的呼吸间吐气如兰,高耸的**跳动得厉害。

    玉娟看出父亲瞬间的变化,“爸,傻看什么,没见过呀。”她抛去手中的毛巾,轻轻的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

    系在香肩上的两条黑色的系带被父亲轻轻地褪下,紧身衣再也不能包裹她玲珑曼妙的**,高挺的椒乳在胸部不安分地颤抖着。

    赵强将激动的脸庞埋在两乳之间,他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很久以前他就注意到这种奇异的现象,玉娟从小就没有什么常人特有的那种汗酸味,书上说的那种“香汗”绝非杜撰。

    玉娟闭上美目,双手按在父亲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辅着伊拉克产的淡红地毯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父亲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父亲将她全身的衣裳褪下,最后的一抹夕阳终于落下了,房间登时暗了许多。

    赵强老嘴轻含玉娟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能够感受到女儿已经到来的兴奋。

    “啊……爸,我的好爸爸,女儿不行了……”

    玉娟只感到欲火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个器官,光洁无毛的阴牝已然渗出闪亮的**,她渴望着父亲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阴蒂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父亲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爸,你越来越厉害了……,女儿这阵子可真想你……”

    赵强的手指逡巡在阴牝内壁,忽而弹拨着阴蒂,忽而中指径伸,带出**在嘴里含着,细细地品咂着这美味。与女儿**永不厌倦,赵强近乎贪婪地再次俯身嗫吸着甘露般的**,把女儿下面的那张樱桃小嘴全部纳在自己的嘴下,舌头在里面探进探出,腾挪变化间带出了更多的蜜泉。

    赵强颤巍巍地将硬直的老棒径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阴牝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女儿紧密而温湿的阴壁夹得他还是有些生疼,他以最传统的体位自上而下的抽送着,撞击着,女儿曼妙的淫叫刺激着他冲锋的**。

    玉娟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显是已经达到了**的最高处,她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坚挺的穿插,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父亲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日渐沉縻的情思。

    当父亲那股猛烈的浪花激荡在她的饥渴的玉房时,玉娟终于大声地**出来,她是淫荡的,然而她又是幸福的,她疼痛,她满足,她此生再无所求。

    此刻,房间里回响着她们粗重而混浊的呼吸,她们彼此能够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两条油腻腻的**还是交织在一起,玉娟静静地躺在父亲的身下,她喜欢父亲的沉重如山,喜欢感受他的那种自上而下的压迫,喜欢父亲射精后还犹自停留在阴牝内的强根。

    许久许久,她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静室虽暗,但彼此都能看到彼此心中的愉快。

    “肚子饿了吧?”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向对方发出了询问,接着两人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交响曲,于是这对父女相视而笑,灵与肉的交融于此刻达到了极致。

    “爸,是在家里吃,还是到外面吃?”本来是想自己下厨煮的,没想到一场激战下来,却已是筋疲力尽。

    “娟,咱们到盘中妙去吃小吃如何?”赵强喜欢离这不远的各色地方小吃,总能唇齿留香。

    “就依你吧,爸。”玉娟在父亲面前一向是言听计从,温婉如猫。

    黑色的奥迪拐过一道弯转向西北方向的盘中妙饭店,晚风吹拂,车上的赵强父女尚且沉醉于方才激烈的肉战里,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转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相貌粗豪,尤其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夜下的他面目狰狞。

    多伦多市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万,是全国金融、商业、工业和文化中心之一和重要港口。这里也是华人的主要聚居地,老中国城就是多伦多市中心的一部分,两条长约数百米的十字路上布满了中餐馆和出售中国商品的商店。

    秦中书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开拓北美市场,其中加拿大市场由于父亲秦朝的忽视,坐失好多机会。此次除了要拿到最大的市场份额,还有就是与当地的华人团体联谊,为进军加拿大铺平道路。他这次将多伦多做为首选之地,才渐渐发现华人在加拿大的政治地位实在是微不足道,不禁心中感叹,越发激起了心中的壮志雄心。

    当他步出多伦多皇家博物馆时,阳光耀眼,张迈等人已是候在大门外多时了,他们知道老板的儒商习性,每到一地总是要去当地的博物馆看一看,了解一下当地的历史风情,人物景观。

    “大哥,货已运到,要不要去瞧瞧?”张迈打开车门,和秦中书一起坐在后面。

    秦中书点点头,道:“很好,干得不错。”

    很快,车子开到了老中国城的天骄集团驻多伦多办事处,这里虽然不大,但布置得甚是简洁,采光极好。

    秦中书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只觉眼前一亮,一个身着淡紫色旗服的西洋女郎正静静地坐在仿古木椅上,金发碧眼,美仑美奂。

    “你好,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

    “谢谢,你是哪位?就是你把我从遥远的中国带到这里的吗?”

    那金发女郎睁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秦中书,讶异于他的流利的俄语。

    “是的,我叫秦中书。”秦中书凑近再次细细地欣赏着她细腻的肌肤,西方女性少有皮肤好看的,眼前的这个少女显然是异数。

    “当时你在案发现场,要么杀了你,要么就带你走。”他轻轻地端起她的尖巧的下巴,小嘴饱满丰润,尤其是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实在是迷人之极。

    “谢谢你,你要我做什么?”

    那金发女郎闭上了眼睛,本来她来到了远离故土的中国,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你叫什么名字?”秦中书慢慢地褪去她的旗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来,他解下了她那大一号的乳罩,两只蜜柚般大的**沉甸甸地晃荡在胸前,十分惹眼,引人垂涎。

    “我叫库尔尼科娃,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奴隶,我的主人。”

    她慢慢地跪在当地,一张嘴将秦中书的那已颇具规模的阳物含进去,纤指拨弄,忽慢忽紧,娴熟的**技术和**手法竟差点让他精关尽泄。

    秦中书调好精神,阳物高举,猛然一举插入那温湿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当下就**起来。抽了数百下,他抽出了硕大阳物,上面甜津津的沾满了库尔尼科娃的唾液。

    “来,我的宝贝。”

    他示意她躺在地上,虽然他心中最爱的还是那纤丽可人的玉娟,但偶尔食点野味,特别是洋味,也是一种人生享受。

    库尔尼科娃的那道**甚是紧涩,显是初经人事不久,秦中书放出本事,如巨蟒一般的阳物在她的阴牝内横冲直撞,遇山砍山,逢水断水,库尔尼科娃在他的身下是淫叫连连,如水蛇般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直泄,已是湿了一大滩。

    她蓬乱的金色阴毛虬结着,紫红色的阴壁内肉被抽得外翻被浪,淫縻之极,两条丰满肥瘐的大腿搁在中书的肩膀上,腰肢有劲地上下迎合着他的**,浑身香汗直流淌,气喘吁吁,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秦中书眼见得她呼吸急促,目光迷离,风情诱人,不禁得又是淫心大盛,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跪伏当地,径自从背后直插,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百出的招式已是叫库尔尼科娃魂飞魄散。

    ************

    南洋私立学校是一家新加坡独资创办的综合性新型学校,离市中心约有四十多公里,专门收华商和贵族子弟。

    玉娟的独生爱子小麦从八岁起就在这儿读书,或许是自小独立生活的缘故,小麦有着十四岁孩子所不具备的成熟,常常语出惊人,倍受家人及学校老师的宠爱。

    这日又是周末了,每逢这天的下午,小麦就照例站在学校门前等祖母秦心怡来接他。

    一抹夕阳还丝丝眷恋着远山的温情,不肯落下山去,斜晖残照在每个正待归家的学子和家长脸上,显得更是喜气洋洋。小麦眼尖,远远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他兴奋地挥着手,坐在前座的正是自己的奶奶。

    秦心怡脸带微笑地走下车来,一把抱住了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孙子亲了几下,退休以来最令她欢喜的事莫过于来接这个乖孙子回家了。

    就在此时旁边闪过两个人,一个比较清秀,一个却很粗壮,目光凶恶,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她们两人就往一旁挤。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秦心怡大怒,双手用力一甩想挣脱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白晳的脸上登时现出一道红色的五爪印,那个粗壮汉子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挎在小麦的脖子上,喝道:“死老太婆,你再乱来,别怪我对你孙子不客气了。”

    秦心怡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忙用力揽住小麦,心中害怕不已。

    “快给我上车,听见没有?”那清秀男人用力推搡着她们,要她们上停在一旁的灰色小轿车。

    原本站在一边的家长和学生们都惊叫着,“打劫啊,打劫啊!”

    那粗壮汉子眼见事情不妙,手中钢刀举了起来,对着秦心怡的背部砍下去,此行主要还是要劫刘志刚的儿子,先杀了这老太婆再说。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颗石头突然划空而至,狠狠地打在那粗壮汉子的手腕上,痛得他大叫一声,刀子“呛啷”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伙正在同一个黑衣男子搏斗着,明显没占上风。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边招架边招呼同伙,一步一步地退到他们的灰色小轿车,而他的四弟已是连滚带爬的退进车内,等那清秀男人进来后,“嗤”的一声车子已是窜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恋战,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麦旁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吧,都怪我们反应太慢了。”

    言下却是深深自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飞。

    原来自从刘乌石听说有人越狱要对儿子不利,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想要对志刚做些什么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对他的家人下手。自己身为市委书记,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难,最担心的就是儿媳妇玉娟和孙子刘小麦的安危了。

    于是他就出面将玉娟安排到高级干部和重要人物居住的御景花园避上一阵,又命秦朝暗中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孙子,而秦朝虽然已是退居幕后,却也担心姑妈的安危,平时安排些人跟随她的左右,像周末这种要出远门的事,通常由最得力的干将之一唐飞直接出面,充当司机兼保镖。

    想不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幸亏没有出什么差错,及时击退了敌人,唐飞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回头道:“三哥,多谢援手了。”

    一颗小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长仅三尺的侏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打得那粗壮汉子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关于这侏儒,笔者曾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出现过,在生活中有过这么一个人,擅长用强力钢丝勒人脖颈,出手狠辣,曾经纵横港澳及东南亚等地,是个神出鬼没,出价高昂的职业杀手。)只见他冷冷地点点头,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唐飞笑了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气,向来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终其一生,只听一个人的号令,那就是秦中书。唐飞拿起手提电话,想拨老板秦中书的号码,却是一串忙音,他却不知此时的秦中书正坐在飞回国内的波音飞机上。

    ************

    “也不知小麦到家了没有?”玉娟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此时父亲赵强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全无声音,她皱皱眉头,怎么回事?

    她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码,突然落地长窗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眼睛里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

    玉娟吓得叫了声,“有贼!”

    那道黑影已是纵进屋内,只见他肤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在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下更是醒目。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刘志刚的老朋友。”

    “你别过来,我要叫了。”玉娟一步步地后退着,一张俏脸儿吓得煞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的局面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不禁担心起尚在浴室的父亲来。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呀,你真是美得不得了。”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个美人,就是看上几眼也能叫人心旌摇晃,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在牢狱受苦受难,他妈的刘志刚却在温柔乡里享尽温柔,这老天爷真不公平,真是他妈的不公平。”眼前的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着实叫人怜爱珍惜。

    “来吧,美人。让哥来疼疼你,叫你从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张开强劲有力的双臂,狂态尽出,他发出了出狱以来最得意的笑声,确实应该如此,他憋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复仇的时刻!

    玉娟吓得浑身发软,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张开的小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无力的靠在壁桌边,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来。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夹着劲风袭向高前的面门,饶是高前身手了得,将头一缩,仍是感到眉梢一阵的发冷,几绺头发已是飘落下来,他惊出一身冷汗,退后数步,玉娟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人,却原来是玉娟的父亲赵强。

    刚才他一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高前得意忘形的笑声,他折身进浴室拿了一把剃须刀,一见高前正紧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脱手飞出,却被高前避过了。

    “娟儿,快退到楼上去,快!”

    赵强眼见形势不妙,挡在玉娟面前,后手推着她,要她快跑。他摆了个“丹凤朝阳”之势,手中已是顺手拿了把水果刀飞速地闪动着,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杀人一般,如严冬里的寒流,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就是刘志刚的老丈人吧,嘿嘿,还是把刀子收起来吧,免得伤了手。”

    高前冷冷地看着玉娟跑上楼,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就听到玉娟“啊!”的叫喊声,这叫声恐怖之极,显是遇上了什么令她无比害怕的事情。

    赵强大惊失色,刚想转身冲上楼时,只见高前已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赵强痛得大叫一声,身形后挫,将身后数步的金鱼缸压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随着四溅的水流淌开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赵强忍着痛苦,已是顽强地站了起来,飞步向前,与高前一招一式的斗了起来。

    斗不多久,高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顺手捅在了赵强的肚子上,右肘击在他的脸上,赵强惨叫一声,委顿于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了三声枪响,跟着也是一声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高前听到那熟悉的叫喊声,忙大声叫道:“麻三,你怎么了?”

    接着他听到楼梯口几下“乒乒乓乓”的响声,麻三已是从楼上滚了下来,胸口流着鲜血,已是气息奄奄。

    只见玉娟双手握着一把手枪正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她脸色苍白,娇嫩的身体摇晃着,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后退,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么样了?”

    玉娟抱着鲜血淋漓的父亲,试图用手按住源源不断涌出的伤口,却是无济于事。

    “爸,你别吓我,娟儿好害怕。”

    她拚命地摇晃着父亲,渐渐地,赵强醒了过来,他看到爱女无恙,不禁欣然地摸着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儿,别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了……”

    玉娟花容惨淡,凄然道:“爸,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怀中的父亲渐渐的显得沉重,她能够感觉到死神的逼近。

    “娟儿,你不要难过,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就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原谅我,她,她……肯定会恨我的……”

    赵强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已是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黯淡,突然他的双手上扬,“如依,你来了,这些年来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么?我,我来陪你了。”

    爱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爱,那是他的初恋,他们曾发誓生死相随的。

    当刘志刚率人冲进御景花园时,听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惨的哭喊声。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泄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源!

    “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去了些胸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已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他的下体就猛丁然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欲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给我规矩点。”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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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份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

    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刘小麦稍显稚气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全不了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和舒畅。

    ************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他。”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阴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

    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说。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情时的**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泄了。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天,仰天而卧,浓密的阴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阴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阴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阴牝内,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淫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阴牝内逡巡不前,急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泄出了残存的阴精,“你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

    “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晃着身体,叫喊道:“妈……”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着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从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尤其是下体**上丛生的阴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阴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咨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壑里流淌成河。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孪,身子颤抖,已是泄出了兴奋的蜜液。

    ************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都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的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

    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幺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如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的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

    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

    "爸,你别这样,妈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伙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的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檗,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伙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伙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

    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

    "啊!"玉娟在雾气蒙蒙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

    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有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

    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虬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得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着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泄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孪着,浑身享受着这**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

    ************

    "小琴怎么没有来?

    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伙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车子前弯,慢慢的跟前面的送丧车队拉了下来,曹勇右手离开挂档处,已是搭在蒲丽玲的左腿上,感觉着那股熟悉的体温。

    曹勇的童贞就是丢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个夏夜,他在大学放假回乡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压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丽玲了。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冲动,两人就在路边的草丛之中发生了关系。

    一个是龙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气方刚;一个刚被撩拨得春情大发的成熟妇人,妩媚动人,真所谓**,一点即燃。

    "你岳父刚过世,你也不看看时候。"蒲丽玲嗔道,"你这没良心的,妻子正在家里挺着肚子给你生孩子,你却在这里跟她的母亲动手动脚,不三不四。"

    "好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没有那个了……"

    曹勇嘎的一声,停下车子,此时车子正在驶在山路拐弯处,树木葱茏,林阴遮没,他已是纵身按在蒲丽玲的曼妙的**上,眼里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将她的衣裳扒个精光。

    蒲丽玲嘤咛一声,身子已是顺着座椅倒下的去势,缓缓地接受着女婿的检阅。

    "好母亲,你真是越发年轻了,你是怎么养颜的几时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们走在一块儿,人家都说是俩姐妹呢。"

    曹勇的嘴里叨着她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手里轻扣着她体下那颗紫红的阴蒂,还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饥渴的男根。

    "妈,要不要再含下我的**,你摸一摸。"曹勇长舌尽吐,轻荡着她的**,这是两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点插吧,咱们没多少时间。"

    蒲丽玲羞红着脸,身子一阵的颤抖,一条腿搭在方向盘上,阴牝半张着,**上的阴毛已是微湿。

    曹勇口中嘿了一声,扶着已然发涨的阳物,直直插入抽将起来,只觉得畅美无比。

    蒲丽玲前夜刚经风雨,原也春情已动,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将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叫喊声和座椅受力发出的叽叽嘎嘎声交织一片,愈发激荡着两人的淫兴。

    曹勇把她的一条**弓着,将嘴巴凑近亲吻着她白嫩的小脚掌,那里散发着一种山村的气息,清香粉腻,胜于任何美味佳肴。

    蒲丽玲在他温柔细腻的爱抚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带都被他引得欲火燃烧,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见山风荡处,一辆吉普车正在风中颤抖着庞大的身躯,里面不停地发出蚀骨**的声音。

    ************

    与此同时,离此千里之外的修竹乡的一座宅院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貌美女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腿大张,**上毛葺葺的阴毛乌黑光亮,阴牝紫黑。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放大镜在检查着,口中喃喃道:"好媳妇,你的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来吃了。"

    他忽而用手指伸进去挖了几番,忽而竟然将放大镜也伸了进去,每一次伸进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来,显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声中却有几许快意。

    "爹,真是太爽了,你再伸进去一点,我要快活死了。"

    那女子呻吟着,摇晃着肥胖的臀部**着,臃肿的身躯扭曲着,原也漂亮的脸蛋由于兴奋而显得有些变形。

    "爹,我听你的话没去赴我爸的丧礼,听你说,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来,掏出了那男子的阳物,把他的包发褪到根处,半展着身子将它噙入口里,做起**。

    "咱们村子里谁是知道你妈原来是跟你爷爷的,是带着你嫁给你爸的,你都结婚还没七个月就出世了,不是你爷生的是谁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伸入了她的阴牝内,脑子里却是亲家母那窈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蛋。此刻也只好把女儿当作母亲来插了,他再次发力直撞,**在那孕妇嘴里伸缩不已,抽了数百下,他抽出阳物,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就势插入,只觉阴牝里面深奥无比,他哼叽着,闭上眼睛,想像着她便是亲家母,就更是淫兴大发,两具光溜溜的**相互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秦中书的亲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公曹直,两人通奸已久,只瞒着曹勇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直抽出了阳物,数滴液汁从他的阳物的豁口处滴落下来。

    而中琴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绷得不能再绷,她硕大的肚子仿佛要弹跳起来。

    曹直嘿嘿淫笑,突然用力的挤捏着她柔滑的外**,精心地拨动暖洋洋的皮肉下的胀大的阴蒂。

    中琴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已经有两个星期公公没有碰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日渐庞大的身体和颤动的神经已垂涎欲滴的盼望着那种强烈的爱抚。

    曹直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于他,甚于自己的丈夫,指望着他能再度关心自己那颗快乐的阴蒂,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在她两腿之间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只粗壮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全身抖动着,因为他的三根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紧紧的肛门,而他的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内**里,从那个令她颤抖的小口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门处的刺痛又算得了什么。

    “开往杭州站的11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还未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电话那头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象往常一样拿起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你把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男人。”

    他的胸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她的**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阴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含在嘴里。他的**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剩余的精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欲火沸腾着全身的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刺向了她的无毛的阴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她的整个**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阴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而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淫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阴蒂、**、膀胱和直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阴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相契合。

    而当玉娟达到了**,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全部的耐性,“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渡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挑着依然尖挺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身,“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仿佛一只美丽的精灵,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

    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

    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

    “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

    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

    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

    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

    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

    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

    冬天呵/

    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

    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

    渗透吧,冲杀吧,/

    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

    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人!

    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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