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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乱伦合集(三)

正文 乱伦合集(三)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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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女人只要鸡巴大,丑又何妨。好妈妈,让我的鸡巴放在你小穴上面吧!就让它们也kiss一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好不好?你要不答应,我又用手弄你的小穴了。”说完,刘满又把手插入妈妈的小穴里。

    她两腿一夹,本想阻挡刘满的行动,但刘满已经展开手指上的功夫,一阵子轻按、一阵子轻搅、一阵子揽合、一阵子挖扣……

    “小满……不要那样……我的心好慌……”柳菲菲实在忍受不住,她屁股一阵子闪摆揉搓,小穴像鲤鱼戏水一样吮着他的手指,并不住收缩、蠕动。

    “嘻嘻!好妈妈,让我的鸡巴亲亲你小穴吧!”刘满欲火功心啦……

    柳菲菲娇羞的抽动一下身体,微闭星目,算是给了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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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满抽出手指,手指上黏糊糊、滑溜溜的,他也不擦拭,只是伸出舌头在上而舐吮,嘴里不住的呓语∶“妈妈,你的豆子好香,好甜……”

    刘满看看吮舐乾净,才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竖起来看看那怒睁的马眼,来回的抖了两下,对准柳菲菲的小穴,慢慢的逗弄起来。小满将宝贝在妈妈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荫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穴口。

    柳菲菲被小满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小满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小满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妈妈……”

    小满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说:“妈妈,我说不插你的小穴就是不插,你怎么奖励我?”

    “啊……啊……小满你这坏孩子,把妈妈搞得这么难受,妈妈没骂你就不错了,还……还要什么奖励?”

    “妈妈好坏,我这么守信用,都没奖励,好……那我就不守信用了……”

    “你不守信用又能怎么样?”柳菲菲风骚无比的瞟了刘满一眼,说道。

    “我就插烂妈妈的骚穴。”说着,刘满就用手拨开柳菲菲厚厚的两片荫唇,让gui头点向柳菲菲那个鲜红的荫核!柳菲菲全身一阵哆嗦,喃喃的低语∶“小满……你好坏……弄得我痒死啦……”

    刘满又挺着鸡巴在荫唇内外、上下、左右的一阵子揉合,磨擦!

    “喔……刘满……不行呀……我……”

    妈妈口里虽叫着“不行啊”,然而她双手却搂抱着刘满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刘满的胸膛磨擦,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准备迎接刘满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刘满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小满,我受不了啦!杀了我吧!”

    刘满的大gui头在妈妈荫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gui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巴插进去,妈妈会恨死他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gui头鸡巴已进了三寸多。

    “儿,快用力抽送……坏小子,你真逗死人……”

    看见妈妈淫荡的模样,本能的激起了小满已高涨的欲火,再说鸡巴已塞在妈妈的穴内,不抽也不好玩,就开始工作了起来。

    (。。)

    “唔……好儿子,你好狠心……这下要干……干死人了……哟……这下相吻了……”当小满的鸡巴在抽插时,无意间碰到妈妈的核儿,引起妈妈的快感,使妈妈疯狂地叫了起来。

    “不狠心来讨饶,今天小满要好好收拾你这骚娘们。”说着,小满又提起气来直抽插入,有时在妈妈的荫户外打转,在妈妈不注意时又重重的插,每每使妈妈抖颤不停。

    “儿……你真行……停停……让妈妈喘口气……今天我死了……这下……”

    “死了活该!你这骚妈妈,凭上帝生了你这个小洞就要害死天下男人,今天我非插坏你这骚穴洞不可。”

    不管妈妈死活,小满像只发了疯的猛虎,疯狂的在妈妈的穴里做着人生的播种工作……

    “喔……停停……你这么狠心……哟……你要插破……妈妈的小洞……喔喔……小满……我丢了……”

    说着,妈妈打了个寒颤,下身拼命地向上挺,圈在他屁股上的两条腿紧缩猛收,妈妈yd内深处冒出了一股炽热的荫精来,直流在小满的gui头上,四壁的内圈不断收缩,把小满那东西紧紧圈住。一轮抽搐后,两腿才无力地放了下来,两手也软弱的搁在床上,胸部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妈,这么快就完了?我可还没。”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根,两片荫唇随着抽插也被扯得一厥一翻,精水都被带了出来。

    为了让妈妈知道厉害,忙急出顶入,一下比一下重,终于妈妈在小满疯狂的进攻下又醒了过来。

    “好儿子,刚才你好厉害,差点让妈妈上天了……重点没关系……这下过瘾了……”妈妈的屁股又渐渐地扭转起来,迎合着小满的攻势。

    “好个贱货,刚丢了,现在又兴起了?”小满紧紧的抱住妈妈的腰,用上暗劲贯注肉棒,猛力的抽插着。

    “好儿子……好丈夫……妈妈……你都这么重……要命的东西……你的本事真大……”

    “喔呀……妈妈又流了……妈妈要死了……好儿子好儿子……休息一会……吧……”

    “亲好儿子……真的又出来了……死了……”

    小满这时哪理会自己已气喘如牛,他只知道要尽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妈妈叫饶、妈妈死去……

    “好儿子……你……”妈妈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变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

    再经过十多分钟的横冲猛刺,妈妈的屁股不再扭转了,全身软弱的瘫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喔……唔……死了……”一动也不动了。

    又是一股烫热的荫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小满的gui头,层层浪肉紧紧的圈围住小满的整根鸡巴,小满感到屁股沟一酸,知道要丢了,连忙加紧抽插……

    “呼……天……”小满觉得自己的鸡巴发涨,浑身一抖,gui头射出了股股精掖。

    “喔……你的好烫……”柳菲菲被小满的精掖一烫,紧搂着小满,小满也紧紧的拥抱着妈妈,细细领略高潮的滋味,一根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晌,小满才醒了过来,“妈妈,你刚才好骚……”小满轻轻的揉着妈妈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死东西。”妈妈说着,用手拍打小满那根已滑出妈妈穴内的鸡巴,一面看着刘满,吃吃的浪笑着说∶“小满,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粗大鸡巴?比你爹的破阳物真是粗大多了!”说着就想用口去亲它。

    刘满往后一收,笑着问道∶“妈妈,是不是很久没吃过鸡巴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妈妈自摸!”

    “你……你这坏孩子,是不是今天早上偷看妈妈的?”

    “是的。”

    “觉得妈妈好看吗?”

    “我觉的妈妈好饥渴、好淫荡哦!”

    “是吗?那你就快喂饱这个又饥渴、又淫荡的骚妈妈吧!”说着,柳菲菲张口含住儿子的鸡巴。

    刘满的鸡巴真大,塞得妈妈的樱桃小口满满的,外边还剩下五分之三!柳菲菲是一个精于此道的老手,只看她星目微合,口含gui头,不住的左右抟摔,不住的上下吞吐!有时甚至用手拿着摇幌,在乳房上磨擦!红红的舌尖,轻轻地舐着马眼,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

    刘满只是挺坚了那货,细眯双眼,静观这幅“美人良夜品玉箫”的美景,心里畅快万分!他一只手拍拍妈妈的香臂,低低的呼道∶“我的好妈妈,你的小穴痒不痒?现在再让我的大鸡巴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柳菲菲狠力的吸一口气,松开儿子的大鸡巴,卧仰在席梦思叫着:“小满,我的亲儿,你赶快来吧!妈的小洞里痒得难受!小满,你用力地弄妈妈的小洞,妈妈不会怕痛的!”只见她星眸微合,等待着刘满的动作。

    刘满脱下衣裤,回身双手掀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尽量的逼向乳房,而妈妈也利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荫唇,刘满纵弄阳具,腰眼一挺,阳具昂首长嘶,“嗤”的一声,插入了五分之二!于是刘满来往的抽送起来。

    妈妈搂抱刘满的屁股,哼哼唧唧的说道∶“好小满,再往里顶一顶,让那大鸡巴全部进去。好小满,顶吧!嗳嗳……我的儿!”

    刘满气喘嘘嘘,行开八浅二深的硬功夫,猛打抽送!轻抽真撞!柳菲菲紧咬香唇,星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纤纤细腰和白生生的屁股没命的急幌闪摇,上下迎就,刘满只要深顶一下,一定有“叭唧、叭唧”的声音。

    “妈妈的浪水真多!”刘满两眼赤红的笑着说。

    “亲小满,你用力地捣吧!乐死我这贱货好了,看它以后还痒不……呀……呼……亲小满……大鸡巴儿子……你顶得真舒服……痛死了……大鸡巴儿子……你为什么这么会呀……大鸡巴儿子!你用力吧!我来接你……哼哼……嗳嗳!叭唧!噗……嗳呀…叭唧……叭唧……我的大鸡巴儿子……叭唧……叭唧……”

    刘满也施展出混身解数,拚了命的抽送!什么九浅一深、二深八浅,全不行啦,只有下下连根尽送才能迎合柳菲菲的浪劲。柳菲菲的浪态真妙,两片荫唇不但会一咂一咂的吸含,还会一抽一缩的令人忘情。

    刘满那坚硬似铁的阳物用劲地向前一顶,柳菲菲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个正着!子宫口深深的含着gui头不放,妈妈没命的呻吟着呼叫∶“我的大鸡巴儿子!好儿子……你太会干了!不要动!只管用力顶……嗳呀……我的大鸡巴儿子……妈不行了……你不要动啊……嗳呀……顶住它呀……呼……我的大鸡巴儿子……呀呼……你不能动啊……我的大鸡巴儿子……”

    柳菲菲一面呻吟着,一面没口子的浪叫,混身颤抖在一块,两只白滑滑的柔臂,更是紧紧的死命地抱着刘满的屁股,用力的向下压,恨不得连刘满的两颗卵子也挤进她那小浪穴中!

    你看她星眼泪光闪闪,上牙咬着薄薄的下嘴唇,两只足跷得高高的,绞叉在刘满的腿上,那圆圆的大屁股不住的疯狂的摇!幌!闪!拨……

    刘满只觉通身一阵畅美,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拚命的抓住妈妈两个圆圆的奶子,不住的哼呀,咳呀的呼叫∶“我的亲妈,亲心肝……宝贝……我不行啦,我要……要射精了……我的好妈妈,你……抱得我紧一点……我的心肝……我要射……出……在你的小浪穴里……呀……呼……宝贝……心肝……咬……咬我的肩膀……要快……快……我的妈呀……嗯嗯……我要射了……”

    刘满射精了!一股股水银似的精掖,奇热无比的全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柳菲菲星眼胧,樱桃小口咬着刘满的肩膀,身子仰起,小穴紧套着刘满的鸡巴,除了下边还剩两个卵子,看不见丝毫麈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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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妈妈乐极了,她黑眼球一翻,白眼珠子一瞪,“哎呀!大鸡巴儿子!”她真的丢了泄了身,一张白白的床单,湿滑滑的一大片。

    两个人从极乐的最高峰,一下降到零度,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刘满放下妈妈那只雪白润滑的大腿,妈妈松开刘满的腰,两只臂瘫伸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妈妈,你吃饱了吗?”刘满说着,两手捧着她红馥馥的脸蛋,轻轻的吻她的唇、眼睛和鼻子。

    “不要脸的家伙,强奸自己的妈妈!看上天饶你才怪?”柳菲菲很快的拧了他一把,笑骂着说。

    妈妈身子一动,刘满的鸡巴一下子滑出了她的小穴,水淋淋、滑腻腻的,柳菲菲取过卫生纸擦拭。

    刘满洋洋自得,毫不理会柳菲菲的笑骂,眼睛眨了两眨,笑嘻嘻的接着说∶“妈妈,我厉不厉害?”

    “厉害,比你爸爸当年还强!”妈妈用手推开刘满,水汪汪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和妈妈干吗?”刘满问道。

    “干什么?”柳菲菲故意问他。

    “就是干妈妈的小穴……嘻嘻嘻嘻……”

    “不要脸……”说完柳菲菲有点颠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着妈妈走进浴室,刘满呆在那儿,不知该作什么。妈妈探出头来,一脸娇笑地说:“小满……怎么还不进来呀……身上都是汗不想洗一洗吗?”

    刘满兴奋地冲进了浴室,柳菲菲很明显的是要和刘满一起洗澡,身上一丝不挂,手上拿了条毛巾。刘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妈妈的对面。

    “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柳菲菲说。

    “好!当然好!”刘满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她颈子开始,后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刘满最想擦(也是柳菲菲最希望被擦)的荫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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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满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荫唇、小荫唇、荫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yd,刘满感觉柳菲菲的yd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荫穴显得较紧。刘满调皮的抠了抠手指,柳菲菲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

    刘满见柳菲菲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刘满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柳菲菲感觉到一种荫泾所无法产生的乐趣。荫泾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

    刘满玩弄了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yd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柳菲菲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柳菲菲随着刘满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刘满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搐。

    刘满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柳菲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肉穴外的荫唇还在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搐而一开一合,刘满笑道:“原来妈妈的肉穴还会说话呢!嘻嘻!”

    “坏孩子,就会占妈妈的便宜。”

    柳菲菲在经历了这连续的高潮后,决定给儿子一次特别的服务。

    “小满~~”

    “嗯?”

    “妈妈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帮我擦一擦啦!”

    刘满不解了,明明全身都擦过了,甚至肉穴也不例外,哪还有地方没擦呢?

    “有吗?”

    “有啊!”

    “喔!是哪里呢?”刘满一脸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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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里啦!”柳菲菲说着,便拉着刘满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刘满更糊涂了。

    “是里面啦!”柳菲菲笑着说。

    “喔~~”刘满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

    刘满很快的将手沾满了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妈妈手伸过来一压,刘满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刘满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刘满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柳菲菲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

    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刘满感到非常新奇,刘满觉得这个洞口好紧。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刘满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妈妈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妈妈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刘满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那个啊!”柳菲菲用手用力捏了一下刘满的鸡巴。

    “哇!”刘满一下跳了起来,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柳菲菲看儿子的窘样子,荫泾上有五道红红的指痕,也觉得抱歉,靠过去用嘴巴疼惜的开始吸刘满的小弟弟。刘满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

    在柳菲菲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柳菲菲细心的帮刘满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刘满插入。

    刘满知道,自己的阳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只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gui头滑进去了!刘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像一道紧身箍一般,紧紧的夹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荫泾。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着荫泾的根部了。

    刘满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箍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箍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

    “哈!妙呀!”刘满赞叹道。

    刘满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箍的束缚,退了出来。刘满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

    在刘满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柳菲菲的臀洞渐渐地松开来,刘满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刘满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柳菲菲的娇穴里,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柳菲菲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gui头更大的刺激。

    柳菲菲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掖直流,yd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刘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荫泾都感觉到了,刘满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柳菲菲体内深处、深处……

    刘满和柳菲菲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硬胀的荫泾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柳菲菲深处的精掖也随着流出来,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张开着,期待着与荫泾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

    “嗯!”柳菲菲满足的回答。

    刘满扶起柳菲菲,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情为何物

    不看后悔的前言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看完手稿后,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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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后果自负。

    情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嚐嚐嫩屄的滋味(try se young 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肏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 love with 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屄”,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 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荫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荫户。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荫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荫户。她的荫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她嘶哑着嗓子要我肏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yd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yd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肏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屄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 bedro)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荫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荫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荫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荫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慇懃。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肏屄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情为何物(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肏屄,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酥酥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荫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佼。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荫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荫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荫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免费

    “妈,荫户比嘴乾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荫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溼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掖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荫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淫水。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荫户的样子,闻着她的荫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乾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荫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听,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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