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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名门宠妻,纯禽来袭

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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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他的阿娇去了。www.kmwx.net哎,禁yu多年的男人猛似虎啊。我真同情那位不小心偷了骆叔叔的种,后来又自投罗网,逃逸不成最后沦为泄yu工具的姨!”

    炎袆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小眼神里闪动的幸灾乐祸怎么都和他语气里的同情挂上不边。

    小破孩说的颠三倒四,似真似假,陌漾的眉心蹙了蹙,“江含笑?金屋藏娇,慕?”

    问话简短的令人发指,不过炎家父子均听懂了。

    “嗯。江含笑。那天我们聚会闯进来的女警之一。那个妞,长得倒是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就像刚从警校毕业似的。谁能想到她就是一女流氓,不但夺了慕的清白,偷了慕的种之后又逃之夭夭,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呢。

    你也知道,尚慕的身份和那个女警的身份都挺特殊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方便公开,尚慕就只好在西郊,哦,就是陶然公馆附近买了栋别墅给他们母子两人住着。他最近都住在那里,很少回来。”

    清楚陌漾不会无缘无故的过问骆尚慕的生活,炎火答得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点也不顾及自己是否出卖了人骆尚慕的**。

    要知道,以上内容随便来一条,爆料给八卦杂志,都足够掀起轩然大波的了。

    “哦?是吗?”

    陌漾听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了。

    他们几个人当中,他的血是冰的,晏子的血是冷的,子纹的血是没有温度的,炎火的血倒是热的,就是热血过头,容易升级为武装暴力罢了。

    尚慕是他们几个当中性情最温和的。不同于子纹外表温和无害,内心腹黑狡诈,尚慕是真正的温润如玉,表里如一。

    他还以为慕是真的没有脾气呢,没想到真的会冒着袭警的名头,也要把人强制给留在身边。

    经过鸡蛋消肿,云锦心脸颊上的五指印已经没那么清楚了,即使这么走出去,也不会太引人侧目。

    陌漾之所以会来找四合院,就是为了找骆尚慕给云锦心当形象顾问。

    身为天王巨星,骆尚慕拥有一流的造型团队不说,他本身的品味也是个中翘楚。

    既然人不在,他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陌漾扶着云锦心起来,颜媚拦在他们的前面,欲言又止。

    陌漾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转头对炎火说道,“我不希望再见到她。”

    【035】是你流氓我

    陌漾的要求可着实让炎火为难了一把。

    他明白,漾的意思也无非是让他把人给弄远一点,不要再让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添堵。

    可问题是颜媚这女人可不归他管啊。

    就拿这次她来探望小兔崽子的事情来说,他是一千百个不愿意她来,脏了他的地盘。

    架不住她顶着孩子亲生母亲的由头,死活非要来探望孩子一次。他知道,她这哪是想要探望孩子呢,分明是应该知道了漾注册登记结婚的事,来打探消息来了。

    他是假装睡觉来一个避而不见了,可小兔崽子似乎对他这个妈还是挺喜欢的。

    要说这疯女人除了当年干出了那么一件疯事,造成了不可挽救的错误,其他的也还没真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对小兔崽子也真是实心实意地好。

    当然,除了偶尔利用小兔崽子以达到接近漾的这个目的让人不爽了一点之外。

    小兔崽子倒是早熟,知道她这个嫡亲的妈心思不在他这个老爸身上,连撮合他们俩的念头都没有,还时不时地给他物色后妈。

    只不过小兔崽子发现那些后妈军团的人都没有他这个原装的妈好,所以还是最喜欢他这个嫡亲的妈罢了。

    否则这次也不会趁着他睡觉,就偷偷地把人给放进来了。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今天的事虽说是个巧合,颜媚自己也绝然想不到会在这里看见漾。

    可小兔崽子要是存了心想要在这女人身上找母爱,给他来一个里应外合,回回都放颜媚进来,那么类似今天的事情就难免再次发生。

    除非漾连他们父子都不见了。

    尽管这事操作起来的难度系数忒大,炎火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以后只要让他们母子两人在漾绝对不会出现的地方聚那么一两次面也就是了。

    收到肯定的答复,陌漾相对满意,越过颜媚,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给我消停一点!”

    炎火利索地扣住颜媚的手腕,铁青着脸将她往院子里拖,以免她又不知羞地追上去。

    “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

    颜媚叫嚷着,声音之高亢,就连炎袆都受不了地捂住耳朵。

    “凭什么!就凭你当年上了老子!老子没跟你要**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你说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将颜媚一个用力地甩在躺椅上,俊目瞪着不安分的颜媚。

    “你……”

    被炎火一噎,恨恨地骂了句,“流氓。”

    “哈!我流氓,还能流氓的过你?老子的清白之身可都是被你给夺了。妈的,想想就有气,老子的处男之身还想留给我未来老婆的呢,竟然毁你这一马平川的草原身上了。”

    炎火鄙夷地扫了眼颜媚的xiong前,很是不以为然地道。

    “你,臭流氓!亏你还是武警战士!你,你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颜媚下意识地双护胸,咬着牙,眼神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指向炎火的食指抖得那叫一个厉害。

    怎么会有这么可气的人,爸爸怎么会想要她跟这种人结婚呢!

    就算是为了给袆儿一个家,她也绝对不会考虑跟这种人结婚!

    “哈!你还说对了!老子是个武警,***又不是个教授!什么斯文不斯文的!”

    炎火一脚揣上颜媚所躺的那张椅子,嗤之以鼻。

    那欠揍的模样,别说,还真是有几分流氓的架势。

    “你——”

    颜媚一个气血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此时,天色将近黄昏,熙熙攘攘的水云街的上空,只听得一道稚嫩的声音响彻云霄,“爸,妈被你气晕过去啦!快人工呼吸啊~”

    ——

    “锦心姐,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好了要带领弟兄们杀入地方内部,你这个首领反而临阵脱逃啊!打你电话也不通。昨天我们去你家兴师问罪吧,你家找你又都人去楼空的。你知不知道急死我和嫂子了,不带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啊!”

    周一上班,云锦心一踏进办公室,施谨后头就跟着进来了,随后进来的还有张盼盼,两人的脸上都有明显的不郁之色。

    策划部里,张盼盼和云锦心进公司的时间差不多长短,两人关系要好。

    施谨也因此和云锦心走得很近,是真心把她当姐姐看待的,同云锦心说话的语气少了几分下属对上级的敬意,多了几分朋友间的随意。

    云锦心也清楚这一点,她一点也没计较施谨的态度,“抱歉,抱歉。昨晚临时有点事。我到家之后才知道手机没电了。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爽约的。”

    那天他们从四合院里出来,两人都是午饭都没有吃的人,就去就近找家餐厅吃了顿饭。

    她的脸颊上还红肿着呢,不可能负伤参加宴席啊。陌总也许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什么都没问,两人就开车回家了。

    后来像是约好了似的,两人谁也没提四合院的那茬事。

    云锦心一脸的歉疚,认错态度又这么积极,倒让施谨不好意思了,这人好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

    “没事,没事。幸好周六你没去。对了,锦心,你家里是不是又给你施加压力了?怎么你又搬家了?”

    云锦心还来不及体会张盼盼的那句幸好她没去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张盼盼问她为什么搬家。

    张盼盼是云锦心的高中同学,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复杂家庭背景的人。

    年幼丧父,母亲改嫁,寄居在继父的房子里,除了妹妹,家里一家老小都不待见她。

    云锦心姓云,可她的身上留着的毕竟不是云家的血液。

    云老太太不喜欢云锦心,连带连她母亲张悦画都受牵连。张悦画把气都撒在了云锦心的身上。

    打骂那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张悦画到底不傻,她知道要是孩子的伤口被人给看见了,她难逃干系。

    她就想了个缺德的招,那就是关禁闭。

    云锦心初中起就是寄宿的,只有寒暑假才在云家住。

    就寒假那么十来天的时间,却成了云锦心一生的噩梦。每次只要张悦画在云家长辈面前受了气,她就把云锦心关在黑漆漆的仓库里,往里头丢老鼠,每天就给她喂一些汤汤水水,云锦心的连大小便都在里头解决。

    每次被放出来的时候,云锦心的精神都会有一阵的恍惚,面色蜡黄,奄奄一息。

    直到现在,她都特别怕黑,睡觉前都会把窗帘给拉开,那样关上灯,也会有月光陪着她。

    大学一毕业,云锦心就从家里搬了出来。饶是如此,张悦画不是利用她市场夫人的头衔,给每一家雇佣她的公司施加压力,就是找人用更高的价格买通房东,让她无处可去。

    张盼盼也是在一次无意当中得知云锦心的秘密的,她是真心心疼她这个学妹。

    云锦心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张盼盼介绍的,房东早就移民了,不受云家势力的影响,张盼盼才会放心地让云锦心搬进去。

    她昨天带着施谨去找云锦心,发现她又搬家了之后,可把她吓了一跳。

    云锦心当然不可能告诉张盼盼,她搬去他们终极BOSS陌漾家里去了,只得真假参半地说是跟一个朋友合租去了。

    张盼盼和施谨两人间她支支吾吾的,还以为云锦心是搬去和她男朋友同居了,所以才会不好意思。

    姑嫂暧昧地笑了笑,知道云锦心脸皮薄,也没追问下去,就各忙各的去了。

    自从云振海当选为市长,外头传说张悦画旺夫,在云老太太面前的地位升了好个阶梯之后,张悦画就没怎么找过云锦心的麻烦。

    张盼盼的话却让云锦心回忆起了过去不开心的记忆,又忽然想起前几天答应过张悦画要回家的事,心里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036】轻愁这玩意儿

    云锦心有心事,盘旋在葡萄架上的女王地感觉到了。

    前阵子换皮,这些天总算是把蛇皮都褪下来了。

    跟小朋友有了新衣裳似的,换上新蛇皮的女王也有一股兴奋劲儿。

    小朋友的兴奋劲表现为撒丫子蹦跶,恨不得跟全世界都炫耀自己的新衣裳。陶然馆没有女王的同类,想炫耀也没蛇搭理,女王只能退而求其次,想着让这屋   子里头唯一的俩活物赞叹一番她通体墨玉的蛇鳞也是好的。

    这下子,女王是在宠物缸里呆不住了,天天当宅蛇,它的花容月貌谁能欣赏到啊。于是乎,天天甩着尾巴敲打玻璃,啪嗒啪嗒不舍昼夜地乱响。

    陌漾睡眠浅,一有点响动准醒,好几次半夜下楼都拽着女王的尾巴,滚烫了热水,要炖蛇汤补血养气。动静太大,惊动了睡在客房的云锦心,再次及时地把女王给救了下来。

    陌漾这人,一洁癖,二喜静,三清冷,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怪癖。女王在短时间内连续犯了两条禁忌,陌漾不打算留它了,准备放生它。

    陌漾这个人坏也真坏。

    女王这都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了,就算是野生能力没有下降,这一大蟒蛇出现在都市山林,也够人咋呼的啊。

    别前脚刚被放生,后脚就被人抓住成一缕蛇魂了。

    还没等陌漾打电话告诉齐楚宴,他要和女王永别的事,云锦心就情真意切地替它求情了。

    陌漾冷面,心也热乎不到哪里去。

    可是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一而再而三地会对云锦心心软。

    女王是暂时保住了,自那日后也恢复了自由身,只不过每次溜达都得云锦心陪同在一旁也就是了。

    女王是条成年蟒,鬼精着呢,知道有云锦心这护身符,她就可以不惧某恶劣份子花样百出的折腾了。

    眼见云锦心她都在水池边上发呆两个小时了,也不嫌晒。

    看在她是它救命恩人的份上,就充当一回知心女王蛇吧。

    女王为自己能够想出这么个贴心想法很是得意,她嘶嘶地吐着信子,从葡萄架上爬下来,风情万种地游到水池边上。

    陌漾喜欢游泳,因为它是唯一能够酣畅淋漓,但不会出汗的运动。(一出汗,只要潜入水中,就都没了么。)陌漾很喜欢那种四肢舒展,还不会黏糊糊的感觉,就让人在原来泳池的基础上,又扩建了一倍,可以让他游得畅快。

    波光粼粼的水面可比当知心女王蛇有吸引力多了啊,女王游到池子边上,双眼直冒绿光。

    碧绿绿水粼粼的池子哟——

    “你敢下来。”

    还没等它下水呢,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接着它整个人,喔,不,是整条蛇,就被以倒挂金钩的形式给拎了起来。

    蛇柔软无骨,这么倒挂着,没个攀枝的东西不成啊,于是女王的脑袋很是流氓地缠上了某人身上的两个小红点点,伸出蛇信,呲溜舔了一下,身子一圈一圈地把人给缠个严实。

    哼!臭流氓!对本宫动手动脚,本宫也要流氓回去!

    陌漾那个火呀,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女王此刻只是一堆蛇肉了。

    今天周末,阳光好得出奇。

    吃过早饭,陌漾回书房办了下公,就到院子里游泳,让云锦心在一旁候着,时不时地给他递吃的。

    云锦心住在这里房租水电全免,还是高级别墅,她心里有愧啊。加上陌漾是她终极boss,自然老板说什么也是什么了。

    昨天母亲又打来电话,催促她明天回去一趟。

    云锦心很焦躁。

    倪裳裳原本是想趁着周末找裳裳逛逛街,顺便问问她明天有没有空跟她回一趟家。

    只是陌漾发话了,云锦心也就取消出门的计划了。何况,要是告诉裳裳她妈破天荒的好声好气地要她回家,裳裳肯定会炸毛,认为此行有埋伏,不让她去了也不一定。

    这么想着,云锦心越发觉得选择留在院子里伺候终极boss,争取年终奖多一些是正确无比的选择。

    只不过因为心里有事,云锦心多多少少还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池子里游泳的陌漾看得真切。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感觉这云白兔温和归温和,可这眉宇间总是有散不去的轻愁。

    陌漾是不知道什么叫轻愁的,他的情感细胞比别人少了不止那么一点半点。

    但察言观色的本事陌漾可不比任何人逊色,他观察出大概是上个周末过后,她就不怎么开心。

    为什么呢?

    仰面划了个优雅的弧度,溅起晶莹的水花,岸上的人却毫无反应,仍是双手托着腮,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陌漾皱了皱眉,一道墨色的爬行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这才有了以上那么一出。

    地和齐楚宴不同,齐楚宴是欢迎一切非人类的生物对他表示任何的亲昵,陌漾是拒绝一切生物靠近。

    女王算是彻底的把他给惹毛了。

    双手将女王从身上剥离下来,拽着它的尾巴,大步地往屋子里走,女王也来了气。

    它可是一族之王啊,他娘的真当它是什么卑微的孽畜呐!靠!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白娘子!

    女王狂甩着尾巴,蛇信嘶嘶的怒吼。

    都说是打蛇打七寸,七寸被陌漾给捏着呢,女王有力无处使,她一个头朝下,牙尖对准陌漾的肚腿。

    狗急了跳墙,蛇急了咬人。

    “不可以!”

    在陌漾上岸的时候,云锦心就注意到一人一蛇了。

    只不过由于一人一蛇每一次相处都水火不容的,云锦心以为这一次这俩生物也是寻常那么一闹。

    谁知道女王尖牙都露出来了,再看陌漾也是一脸的肃杀。

    坑爹的。

    这哪是饲主与宠物的关系啊,这分明就是仇敌,是冤家啊!

    陌漾都快跨进到屋内了,云锦心大汗淋漓地跑过来,赶紧蹲身,顺女王的鳞片,嘴里念念叨叨,女王,女王,息怒,息怒啊。

    陌漾听了,脸都绿了。

    什么意思呢这是?劝畜生息怒,他就不需要息怒了么?!

    难道她认为畜生都比他还要好沟通?!

    陌漾完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女王可给云锦心面子了,她在女王面前吃得开啊。

    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跟一条孽畜争风吃醋呢,陌漾现在只想灭了女王了事。

    陌漾眼底的肃杀又凛冽了一分,云锦心赶紧用食指比了个上的手势,意思是让女王趴她身上呢,免得一不留神,真给它主人狠心地拽去炖蛇汤了。

    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女王当然也知道,要是单打独斗,它可未必是输,问题是这人类狡诈啊。

    到时候别说生煮了它,就算是把它关在屋子里,不给吃喝个把月,也够它头昏眼花的。

    好蛇不吃眼前亏。

    “嘶嘶”,他家暴我呢。

    云锦心瞅了眼脸色铁青的陌漾,慢慢地往外头挪,拍拍女王的脑袋,祖宗啊,现在可不是告状的时候,小命要紧啊,咱们继续去晒太阳吧。

    就在云锦心准备带着女王逃之大吉的时候,陌漾破天荒地问了句,“你有心事?”

    【037】相逢不相识

    陌漾不是个不多话的人,可以说是到了惜字如金的程度。

    云锦心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好些日子了,他主动开口讲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两人的互动基本上以她主动攀谈开始,然后以她尴尬收尾结束。

    这一次陌漾主动问她是不是心里头有事,可让云锦心呆愣了好一会儿。

    女王甩动尾巴,用尾巴拍了拍云锦心的手臂,到底走不走啊,她还想着外头那碧绿绿的池子呢,水冰凉凉的,可舒服了。

    “不想说?”

    误解了云锦心的沉默,陌漾眯起眼,难得一次主动关心人,对方还不领情,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上楼冲澡去了。

    云锦心张口欲言,可陌漾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

    警报解除,女王利索地从云锦心的身上爬下来,游泳去咯。

    “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冷清冷心,是不?”

    戳了戳爬行中女王的鳞片,云锦心笑眯眯地问。

    如果真的冷面冷心,就不会每次在威胁女王要炖了蛇汤的时候故意制造出那么大的动静,引她求情。如果真的冷面冷心,就不会看出她心情不好,所以让她来伺候他游泳,其实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罢了。

    女王吐了吐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你丫太阳晒得太久,头昏了吧?没看见那家伙每次见到我就喊打喊杀的么?明明就是个冷血动物。

    女王爱搭不理的,继续朝泳池进发。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女王已经爬到院子里了,云锦心小地跟上去,在它的面前站定,蹲身与它大眼对小眼,眼睛一闪一闪的,满是喜悦,“其实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和以前一模一样呢,一点都没有变。是不?”

    女王眼神都不带扫一下,尾巴一甩,直接把云锦心扫到了池子里,既然昏头了,那本宫就让你醒醒脑吧。

    那家伙是好人?那我就是白素贞!

    “哗啦”溅起一大串水花,女王如愿以偿地下了水。

    果然好舒服啊~

    二楼的露天阳台,落地窗敞开,夏风吹起衣袂的一角,有清香浮动。

    ——

    陌漾的饮食起居,都是云锦心在负责。

    吃过晚饭,云锦心收拾碗筷,在陌漾离席的时候,和他提了一下明天要回云家一趟,因此午饭可能要陌漾自己解决的这件事。

    “回家?”

    陌漾眯起眼,记忆里搜索前几天看过的云锦心的详细个人档案资料。生父早亡,母亲于同一年改嫁,随继父姓氏。隔年妹妹云锦心出生,两年后弟弟云恒泽出生。

    联想到云锦心这几天的反常,陌漾很容易就猜到了她这些日子不开心的原因。

    笨兔子。

    “嗯。有点事。不过最迟明天晚上就能回来吧。所以明天中午可能得麻烦您自己叫外卖或者是出去吃了。”

    没注意到陌漾眼底涌动的暗潮,云锦心把碗筷都收拾进厨房,出来抹着桌面说道。

    言语里倒也没有隐瞒,只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即使两人同居有一段时间了,云锦心对陌漾的称呼还是停留在生疏尊敬的阶段。

    那日在小公寓叫陌漾老公的记忆,完全被她摒除在记忆之外。

    云锦心大概也猜到了,那天陌漾之所以会纠结于两人的称呼,无外乎是担心她在外人穿帮。

    可他们同居的时间以来,并没有其他人发现他们已婚的这件事情。陌漾没有再纠结于称呼,云锦心自然还是客客气气地叫以此提醒自己,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千山万水的距离。

    陌漾也注意到了云锦心对他过于客气的称呼,那一声声的陌总听着可真刺耳。可是他已经开口纠正过她一次,以陌漾的个性,自然做不出死缠烂打,非缠着云锦心改称呼不可的事。

    在云锦心的争取下,女王的禁足算是取消了,但每次活动必须得有监护人,云大妹纸在场。

    陌漾早早地上楼休息去了,没了威胁,女王占房为王,满屋子巡视,甩着尾巴,五步一挪地享受这久违的自由。

    云锦心担心女王闯祸,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

    人陌总可是发话了,一蛇闯祸,她跟着担当。两人实行连坐法。

    快到十二点多的时候,女王摇头摆尾的,很是精神。还怀念白天在水冲畅游的舒服劲儿,女王溜去院子,打算来一次月光下的水中漫游,被云锦心给截了下来。

    “女王殿下,就寝吧,啊。”

    倪裳裳是个冷血动物的狂热分子,对蛇类这些动物很是有研究。云家的亲戚孩子里头,云锦心也就跟倪裳裳走得近,两人处久了,云锦心对女王这种生物群自然有一定的法子。

    也不管女王听懂没听懂,云锦心就半哄半拽地拖着女王回了屋,在女王无比怨念的目光当中,把女王关进窝里,SAYGOODNIGHT。

    经过二楼走廊,发现书房的房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幽幽的光亮。

    云锦心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透过门缝,意外地看见陌漾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外界都传,陌漾是个商业奇才,年纪轻轻就以异军突起之势打拼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更有人恶意猜测,他是不是靠那张脸蛋做了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人们在羡慕那些人才、天才、鬼才、奇才的同时,又有哪里道,他们背后所付出的努力,并不比他人要少呢?

    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的。

    所谓的天才,就是百分之九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分。

    这句话无人不知,却未必人人都能够领悟其精髓。

    初夏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云锦心回房取了件毛毯过来,走到陌漾的身后,轻轻地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陌漾换了下姿势,云锦心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自己弄醒了,见对方并没有转醒的迹象,轻吁了一口气,目光大胆地落在陌漾精致的五官上。

    也只有在陌漾睡着的时候,云锦心才敢这么放肆地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人是好看的。

    这一点云锦心很早以前就知道。

    食指虚描陌漾的轮廓,一如记忆中的漂亮精致,难怪当初她会以为是个漂亮妹妹了。

    要不是爷爷当时及时地抱走自己,要是当时那声妹妹叫出口了,免不了要挨揍吧?

    爷爷可说了,别看这小弟弟长得好看,脾气可不好,以后长大了,指不定要伤多少女孩子的心。

    想到陈年旧事,云锦心弯唇浅笑。

    可不是么,这么漂亮的人,谁看到了都会喜欢不是。

    莫名地想起那天在四合院里见到的那个漂亮女人,也不知道和小漾是什么关系啊。

    视线落在陌漾俊美的脸上,云锦心叹了口气,怎么小漾会和有妇之夫扯上关系呢,而且那位炎先生明明和小漾是好朋友来着。还有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真复杂。  想到如今相逢不相识的现状,云锦心有些惆怅。

    小漾应该都不记得她了吧?毕竟那时候他还那么小。

    轻叹了一口气,怕黑的她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才敢把灯给关了。

    本该熟睡的男人在人听到关门声的时候缓缓地睁开了眼。

    ------题外话------

    米错,乃们没有看错,锦心比漾要大侬。但素大不了几岁。两人算是曾经青梅竹马过的哇。漾会创办千艺,锦心会进广告公司,都跟彼此有关的。

    他们的缘分早就注定好了的哇。

    【038】云呀么云门宴

    没有云家别墅的钥匙,云锦心在按了门铃之后,只能在门外等着。

    出来开门的是云家的老佣人吴阿姨。

    大概是张悦画提前跟吴阿姨说过没有提过云锦心今天回来的事,吴阿姨见到云锦心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

    “吴阿姨,好久不见。”

    云锦心很是客气的和吴阿姨打了招呼,吴阿姨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连忙招呼云锦心进来。

    “阿姨,是不是羽飞哥哥来了?”

    坐在客厅里吃水果的云锦婉听见有人按门铃,扬声问了一句。

    “你这孩子,就只知道惦记着你羽飞哥哥。这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云扬都还不见人影,也不见你问起。哎,真是女儿不中留哦~”

    低头翻看报纸的云父云振海抬起头,调侃意味十足,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话,直把云锦婉臊得脸都红起来了。

    “哎呀。爸。妈,你看啦,爸笑话我。哼,坏爸爸。”

    云锦婉正给张悦画喂水果呢,听见父亲的打趣,水果也不喂了,抱着母亲她的胳膊撒娇,娇气十足地瞪了眼云振海,逗得后者哈哈大笑。

    张悦画和云振海是初恋情人。当年,张悦画是个豪门千金,云振海不过是个穷苦大学生。

    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自然遭到了张父强烈的反对。

    要说张建树,那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他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相当的了解。他这个女儿,从小被他和妻子惯坏了,骄纵任性。你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

    他清楚的知道一味地采取高压政策那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他采取了各个击破。

    他首先找到张悦画,跟她面对面地详谈了一番。这一次谈话,不是父亲与女儿之间高高在场的谈话,而是一次朋友间的平等谈话。

    那个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才刚刚吹遍大地呢,自由、平等、民主,是张悦画那类受过高级教育的知识分子经常挂在嘴边的。

    张建树采取了平等的交流方式,这给了张悦画这样的一个信息,她以为父亲是真的带着诚意来和她谈的,这也大大的降低了她的戒心,父女两人进行了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

    张建树他平静地听女儿讲述她对云振海的感情,听她说她如何如何爱他,怎么怎么离不开她。

    年轻人么,情到浓时,谁都以为相守的刹那就是一辈子,以为有了爱情,就拥有世界了。

    张建树一言不发地听张悦画一脸憧憬地描述她的爱情,她的未来,她的人生,然后在张悦画提到,如果张父坚决反对,那么她就跟云振海双宿双栖。并且提到,她和云振海都是大学生,毕业以后绝对不愁生计。哪怕日子过得清苦一点,她也甘之如饴。

    总归一句话,为了爱情,她什么苦都能吃,要想她和云振海分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建树听完之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没说,便挥手让张悦画下去了。

    以往每一次,只要张悦画和父亲谈及云振海这个人,父亲不是拍桌子骂人,就是摔杯子走人。张悦画认为这一次父亲终于被自己的真诚打动,她满心欢喜地等着父亲的妥协。

    那时正值放暑假前夕,张悦画很是开心的和云振海汇报了她的斗争结果。

    云振海听了也很开心,他是真心喜欢这个漂亮、聪明的女孩的,当然,也离不开她所代表的巨额财富。最后的那一点张悦画自然不知道,事实上,现在的她也依旧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云振海只是单纯的爱着她这个人。以至于当她在开学的时候被父亲告知,她所有的经济来源都将被掐断,学费、住宿费都要她自己想办法的时候她愤怒了。

    她的父亲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法算计她!

    假装把民主,卸下她的防心,为的就是让她没有退路!

    张悦画还算是有骨气的,她搬出了家里,试着靠勤工俭凑出学费。

    只要顺利地大学毕业,她不愁找不到工作。

    然而,学校勤工俭学的名额也是有限的,必须要有贫困证明。以张悦画的出生身,她怎么可能要得到那样的名额呢?不得已,她只得在云振海的介绍下,两人开始在校外打工。

    刚开始的时候,张悦画还挺享受了一段劳动是光荣的那样的喜悦,可是当劳动成为生活的必须而不是调剂的时候,她和云振海的矛盾也出现了。

    张悦画毕竟是没吃过苦的,两人为了生计没少吵架。

    就在这时,张建树避开张悦画,找到了云振海。

    云振海是爱张悦画的,同时他又是聪明的,他知道爱情并不能当饭吃。

    当张建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

    两人很快谈妥了条件。

    张建树知道云振海有进入政界的野心,他用自己的财力为云振海谋求了一份政府机关的实习工作机会。然而恐怕张建树,甚至云振海自己都没有想到云振海会在政界那条路上走那么远,走得张家险些家破人亡。

    没过多久,云振海主动和张悦画提分手,用了男人都用烂的借口——我配不上你。

    正好张悦画也过怕了那种需要靠不停的劳作才能生存下去的苦日子,两人也算是和平分手。

    很快,张建树就给张悦画找了一门当户对的婚事。婚后谈不上如胶似漆,倒也相敬如宾。

    谁知,好景不长,从政的丈夫垮台了,张悦画一下子从名门夫人,变成了政治罪犯的老婆。

    从人人巴结,到人人白眼,短短的时间内,张悦画领会了权利所带来的虚荣,也彻底品尝了失去权利后的滋味。

    也就是在这时,张悦画重遇时任县委委员的云振海,两人旧情复燃。

    当时张建树已退居后位,产业都是张悦画在打理,张悦画云利用张家雄厚的资产,为云振海攒足了政治的资本。

    这也是为什么云振海会娶张悦画的原因,官商不分家,要想爬得高,手里头哪能没有点资本运作。

    只不过张悦画却并不清楚这一点,她一直以为云振海和当初一样,喜欢的就是她这个人。

    她对云振海不计较她嫁过人,还有一个拖油瓶还坚持排除众议的娶她感到十分感动,也相当开心。

    这几年云振海的官越做越大,在家里的时间也约来越少。

    今天还是云锦婉叫住了要出门的云振海,说是齐羽飞要过来吃饭。

    齐家和云家也算是世交,齐羽飞如今都算是他半个女婿了,云振海自然也就不好再出门了。

    张悦画欣慰女儿的贴心,听到女儿的抱怨,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尽胡说,你爸爸不知道多疼你。”

    云振海爽朗的笑声,云锦心在门口就听见了。

    她还在想着,她这么进去会不会破坏气氛,热情的吴阿姨便拉着她进门了。

    云锦心换了拖鞋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一见到来的人是她,屋子里的三个人愣了愣,一下子停止了说笑。

    云锦心尴尬的站在客厅里,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此时,云锦心听到了齐羽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锦婉,你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啊?怎么门都没关。”

    ------题外话------

    这一长比较多的记叙了云振海和张悦画之间的过往,云振海这个人不简单,张悦画当年也是挺单纯的,只不过算是遇人不淑吧。

    文里始终还没提到锦心的生父呢,这个以后也会公开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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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变却故人心

    齐羽飞没有想到还会在云家看见云锦心。

    就他所知从上大学的那会儿起,云锦心就搬出云家了,而齐家却是他上大学那会儿才从国外移民回来的。

    齐羽飞踏进客厅,与锦心的目光相对,他有片刻的恍惚。

    仿佛时光他又回到了他初次在云家见到云锦心的那天,那种刹那间的震撼。

    彼时,他对错闯了舞会的她一见钟情。

    一舞终了,他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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