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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尘传说

正文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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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尘接过名片,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拉着朱辉钻出人群,低声道:“咱们先换个地方转转,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呐。”

    方才那个老教授没有说出口的话蒋尘心里很清楚,那幅壁画根本就不是真品,但那种地方不适合继续呆下去,蒋尘方才那些话已经说的太多了。所以他才拉着朱辉转换地方。

    接下来,两人漫无目的地的大厅转了一圈,一直没有合意的玩意儿,快要出门时,蒋尘忽然被一尊尺许高的三足酒樽吸引住了,墨黑色的酒樽一点儿也不惹眼,而且看上去有点儿破烂,远远看去,都能看见酒樽靠底部的地方有一圈细微的裂痕,仿佛被坚硬的东西划了一下似的。

    第五章 避暑山庄

    酒樽吸引住蒋尘目光的同时,朱辉却跑到一边附近一组字画摊点看字画去了。倒不是他很懂字画或者看到可意的宝贝,而是因为销售字画的是一位靓丽的小姑娘。

    蒋尘没有理会发骚的朱辉,独自来到酒樽跟前仔细看了看。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大厅里的人明显稀疏了很多,蒋尘站的货位跟前除了正在收拾古玩的售货员,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售货员看上去像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约莫二十多岁,还戴着眼镜。蒋尘注意到自己看中的墨黑色酒樽旁边没有标识价格,忍不住问道:“这个多少钱?”

    售货员熟练的端起酒樽递给蒋尘:“您知道的,这儿的货物都是用贵宾卡换的,不论华元,这个酒樽因为价值不到一张卡,所以没有标价,如果您喜欢,可以在这儿再挑拣一样。”

    蒋尘看到擎在售货员手里的酒樽,心脏猛然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原本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只是尺寸不对,现在被售货员擎在手中以后才发现,原来在酒樽下面还垫着一层同色的木垫子,而酒樽只有三寸高的样子,那道划痕也是垫脚上的,而没有在酒樽上。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轻轻接过酒樽,抚摸着酒樽上淡淡的阴文图案,墨汁一样的颜色似乎更加浓重了。酒樽内壁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痕,这些凸痕色泽不一,相互纠结,形成一副极其诡异的图案。

    蒋尘微笑着问道:“这个酒樽似乎还应该有个盖子才对吧?”

    售货员先是一怔,随即不好意思的笑道:“因为快要结束了,所以已经把盖子包好收起来了。”说完,从身后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一块包好的纸包递给蒋尘:“您怎么知道有块盖子?这个酒樽在我们店里已经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能辨识出来的。”

    蒋尘“哦”了一声:“是么?我是从樽口的印痕判断的。”

    售货员恍然道:“我还以为您认识上面的阴文呐,好多专家都判断这支酒樽应该是古物,却瞧不出实际年代,看形状应该是商周时期的,但阴文却不是那个时代的东西,反而像现代的科技手段。”

    蒋尘一边把纸包里的酒樽盖子取出来盖在酒樽上,一边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

    售货员似乎也被勾起了谈兴:“据一位考古专家说,这个酒樽的材质虽然判断不出是什么材料,但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合金才对,不要说远古了,即便是现在,也需要极高的冶炼水平才能合成,上面的阴文更需要特别精密的仪器才可以做出来。”

    蒋尘呵呵一笑:“所以这个只能当工艺品卖了?”

    售货员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我们老板如果不是当初买的时候化了大价钱,早就仍了这个玩意儿了。”顿了顿接道:“除了内壁没有处理好以外,光是材质和阴文雕刻,这个酒樽也应该算得上是个精美的艺术品了。”

    蒋尘闻言差点儿笑出来:“嗯,说的不错,我就要这个了。”心里却暗暗抽筋:“没有内壁那些参差不齐的凸痕,这个宝贝起码下降两个档次!”

    其实这个并不是饮酒用的杯子,而是一件传说中的鼎,在涤尘子留下的天医宗典籍里面有详细的记述,只是这件宝贝已经失踪很久了,仅仅在某些古老的典籍里面稍有提及,之所以天医宗会专门记述,主要是因为这件宝贝和天医宗有极大的干系。

    趁着揣进兜里的时候,蒋尘把鼎暗暗收进如意的储物空间,然后把兜里那张请柬递了出去。售货员接过请柬后说道:“您可以再选一件礼品,不过无论够不够贵宾卡的价值,都只能再选一件了。”

    蒋尘点头道:“行,我随便看看,实在没有就算了。”

    能放到这儿的货物虽然不会价值太高,但也不会全无水准,蒋尘挑老半天,最后随便选了一本集邮册,虽然他并没有集邮的爱好,却不妨碍他对邮票的认识。知道这本邮册价值不菲,同时也是为了应付朱辉的怀疑,因为朱辉同样不懂邮票。

    找到朱辉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美女售货员的蛊惑下换了一副宋人的秋山烟雨图,虽然不是什么名家字画,却也算得上是件古物,画上远山起伏,烟雾显晦,下有溪流萦回,是江南山水的真实景致,平淡天趣,近景山环水绕、碎石堆集的斜坡上,古松蟠孥屈曲,仙鹤欲舞,一片葱郁苍翠的杂树之中屋舍俨然,当是主人的栖息之所。总观整个画面,幽静适意,极具真实感和生活气息,并且充满了抒情意味。

    朱辉展开烟雨图让蒋尘品评,蒋尘笑道:“用笔坚实有力,枯而不竭,皴染湿润细腻,柔而不弱,取景构局,意在笔先。嗯,这么精到的惬心之作,实属罕见,实在是可令诸博物馆为之垂涎呐。”朱辉闻言愈发得意洋洋,道:“既然如此,这副画我就收藏了。”

    见到蒋尘手里拿了一本邮册,朱辉诧异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蒋尘敷衍道:“实在没什么值得选的玩意儿,正好蒋琪喜欢集邮,顺便就拿来送她好了。”

    从交易大厅出来,朱辉道:“咱俩的东西既然用不上拍卖,也没有什么东西去买,再说也没有那么多的华元,不如就不去拍卖会了。”

    蒋尘无可无不可的说道:“随便了,反正现在去学校也晚了,不如回家睡觉吧。”心里还惦记着刚到手的那个酷似酒樽的“鼎”,蒋尘恨不得立刻回去研究一番。

    朱辉狡黠的笑了笑说:“难得逃课,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蒋尘摇摇头:“你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感兴趣,还是回家睡觉实在。”

    朱辉连忙扯住蒋尘的胳膊道:“咳,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记得中午跟你说的涵峪避暑山庄么?咱们去哪儿玩玩。”

    蒋尘敲了朱辉一下:“不是都说了不去拍卖会现场嘛,还去涵峪干吗?何况现在又是冬天,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朱辉神秘的说道:“去了就知道了,包你好玩。”说罢不容蒋尘多说,扯着胳膊就上了宾馆外面等着的去涵峪的专车。

    涵峪距离蒋家坳并不是很远,蒋家坳所在的出山口叫津峪口,因为出产黄金,下游河口的人经常能够在河底的细沙内淘到金沙,所以又被人称为金峪,也有叫金沙河的。

    沿苍龙山的山脚,有一条六十多米宽的环山旅游公路,是近年修建的一条一级柏油公路。

    如果沿着旅游路走,金峪口距离涵峪只有不到三十公里。但蒋家坳远在深山之中,从金峪口到蒋家坳要将近一百公里,所以,在一般人的眼里,蒋家坳和涵峪其实相距很远。但蒋尘知道,从蒋家坳到涵峪很近,比到金峪口还要近很多。

    涵峪河与金峪河在深山之中有一个交汇点,在哪儿两条河仅仅隔着一道山梁,虽然山梁极高,可在蒋尘眼里,翻越而过还是很容易的。所以,蒋尘曾经到过涵峪里面,而且不止一次的过来玩过,尽管是从涵峪里面出来。

    时隔数年之后,再次来到涵峪,这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一点儿也找不到当初原生森林的旧观了,多了些都市的繁华和现代化“人工环境”的氛围。

    虽然是在深山之中,但沿着公路还是随处可见林荫掩映中的绿瓦红墙,许多都市人已经把城里的烦嚣带进了深山,对仅有的一点儿清净之地进行慢慢的蚕食。

    专车在一处极具古典气息的山庄停了下来,从外面看,无论如何也把这个地方和朱辉嘴里的“好玩”联系不起来。车上绝大多数人是参加拍卖会来的,所以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接待到拍卖大厅,蒋尘和朱辉志在玩乐,所以直接进了主楼的一楼大厅。

    朱辉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把蒋尘领到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他却跑到前台哪儿嘀咕了半天,最后拿着两块精美的牌子过来,直接朝蒋尘挥了挥手:“走吧,咱们还得在下午放学前赶回城里呢。”

    两人先进了一间客房,朱辉进门就脱衣服,蒋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咳……你干什么呐?”因为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蒋尘多少有点儿拘谨,似乎摸不着门道。

    朱辉“嗤”的一笑:“换衣服啊,你以为干什么?”顿了顿方才道:“嗨,你不是想咱俩穿着这身校服进赌场吧?”

    蒋尘先是愕然道:“这里哪有衣服换?”随即“吓”的一愣:“赌场?”

    朱辉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先换衣服,别浪费时间,又不是吃人的地方。”说罢,从客房的衣柜内提出两套高档的西装,比了一下,其中一套仍给蒋尘,居然连衬衣、领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鞋柜上还摆了两双高档皮鞋。

    蒋尘第一次进这种高档客房,对这里居然有合适的全套服装更换惊疑不定,也不知道这些本来就是客房服务范围之内的事还是朱辉专门准备的,只能机械的跟着换装,脑子一时还有些转不过弯。半晌之后才问:“这里怎么会有赌场?”

    朱辉道:“不是中午都跟你说了嘛,这里是特殊的娱乐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顿了顿又道:“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更不像电视里面演的,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玩法,一看就会,教都不用教。”

    蒋尘沉吟了一下才道:“还是不要去了吧,又没有赌本,即使会了有什么意思?再说了,这种地方,我总觉得不……不安全。”

    朱辉“噗哧”一笑:“没看出来,还有你害怕的事情。”

    蒋尘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如果带着大笔的美钞,自然不用担心了。”

    朱辉哈哈笑道:“你以为这儿是澳门还是拉斯维加斯啊?还美钞呐。”

    蒋尘撇了撇嘴道:“还摩洛哥呢,反正我不想去,要不,在这儿等你?”

    朱辉“切”了一声:“别担心,今天有人请客,咱俩没人五万华元的筹码,赢了带走,输了走人,全当看拍卖会了。”

    蒋尘皱眉说道:“嗨,不是没接触过嘛,进去了白丢人。”

    朱辉翻了一下白眼:“大小总该认识吧?扑克认识吧?骰子认识吧?就这么几样。”

    蒋尘摇摇头:“都不会玩,只在电视上见过。”

    两人这会儿已经换完了衣服,朱辉扯着蒋尘道:“那就玩百家乐,什么都不用懂,只管押注就成。”蒋尘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百家乐,这会儿也问不清,其实即使问了,朱辉也说不明白,否则,就不会那样跟蒋尘介绍了,蒋尘只好迷迷糊糊的跟着朱辉出了客房。

    百家乐是从英文Baccarat翻译而来。百家乐大概在1490年前后起源于意大利,名字取自意大利语中的‘baccara’,意思是‘零’,因为在大部分扑克牌游戏中占着高价值的花牌和十点牌在游戏中都算做零点。随后百家乐流入欧洲其他各国,在中世纪玩更成为高贵的象征。当今,百家乐已经成为赌场中最流行的博采彡游戏之一,但是现代百家乐已经在原先的游戏基础上简单化,现代百家乐出自古巴首都哈瓦那的Capri赌场。由于百家乐游戏简单易玩,同时又是赌场占优势最少的游戏之一(**优势大概是因此成为赌场中最受华人欢迎的博采彡游戏。

    真实赌场的百家乐一般使用八副牌,网络百家乐使用六副牌。荷官洗完牌后把牌放在发派箱内。

    百家乐台桌分“**、闲家、平局”三种投注区域。玩家在发牌前先选择压哪一方。

    注意只能在一处压注。压完注后开始发牌,庄闲两方均会收到至少两张牌,但不会超过三张。第一及第三张牌发给“闲家”,第二及第四张牌则发给“**”。根据特定的规则,如果需要还要再发一张牌。

    总点数最接近点的一方获胜。压闲家赢钱:一赔一,压**赢钱,也是一赔一,但是需要从赢钱中扣除的佣金,也就是俗称的抽水。如果双方的总点数相同,压“和局”者获胜,**是一赔八。此时,下注在“闲家”和“**”者不输不赢。

    至于什么情形下继续发牌等进一步的规则,朱辉也说不清楚,他也是跟着别人后面下过几次箸而已,所以只能把规则给蒋尘讲个大概。

    一直走到地下大厅的入口时,蒋尘才有点儿明白百家乐是怎么个玩法。

    身处其中之后蒋尘才发现,原来传说和现实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距离。

    电视剧中的豪华赌场在这里看来,简直就是一个遥远的幻境。眼前嘈杂的热浪把这里与外面的寒冬隔离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影穿梭其中,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相互隔开的几个赌台被围得严严实实,几乎找不到一点儿缝隙。

    大厅里也不像朱辉介绍的那样,除了百家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玩法花样。

    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侍看了蒋尘两人的牌子后,把他们领进一间单独的房间,房间内同样摆放着全套的百家乐赌局,只是这儿的人较少,只有五个人,而且看起来也比较有身份。

    荷官是一位双十年华的清秀女孩,穿着比较接近电视上的专业荷官,听朱辉低声介绍后才知道,这儿的荷官果然是从香港和澳门专门聘请回来的,至于正是情形,恐怕没多少人会搞得更明白一点儿。

    两人在顺门的位置坐下,方才两个女侍中的一人用托盘端来十万华元的彩色筹码,分别摆放在朱辉和蒋尘面前,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屋里的其他人似乎已经玩了一会儿,两人一坐下,其他人便开始继续下注。蒋尘因为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并没有急着下注,只是观察别人怎么玩。

    朱辉倒是放得很开,随手捏了两枚一百华元的筹码押在“闲”上,口里却对蒋尘现场讲解玩法,只是声音很低。

    蒋尘属于那种性格比较沉稳、内敛的人,在这种场合适应的还是比较慢的。虽然已经明白怎么玩了,但始终没有下注。要让他这种整天为生计发愁的人把数万元拿来在这儿赌博,实在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尤其是刚刚经历了兄妹俩推让那五十元的钱之后。

    朱辉很快就进入角色,把带徒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让蒋尘自己看着就行。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眼即过,蒋尘面前的筹码一枚也没有打动,而朱辉已经输了一大半了。

    觉得时间似乎不多了,蒋尘扯了朱辉一下:“还玩?该回去了吧?”

    朱辉道:“不是还早嘛,再玩几手。”

    接下来,这小子不但没有缩小注码,反而渐渐增加了,不到三圈,朱辉的筹码就只剩下几千元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蒋尘一直没有下注,忍不住道:“既然来了就玩几把,光看有什么意思?来,替我看一把牌,试试手气如何。”

    皱了皱眉头,蒋尘实在却不过,伸手到赌台上拿该朱辉看的“闲”家牌。

    或许是因为心情紧张的缘故,手刚放在赌台上,蒋尘的神识便不由自主的朝台面上扣着的扑克牌蔓延过去,两张牌的花色立时清晰的隐入脑海:一张红心A,一张方块7,这已经是赢面很大的牌了。

    当两张牌拿到手里时,看到点数的蒋尘和朱辉都是一喜,不过,朱辉是庆幸抓了一副大牌,而蒋尘惊喜的是自己的神识居然可以**到赌台上面的牌,如果……他心里一阵狂跳。

    强压住心里的震惊,蒋尘接下来继续替朱辉看了几手牌,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赢钱,但蒋尘却证明了一件事情:当自己身体的某部位接触到赌台时,神识便可以毫无困难的蔓延到桌面上的任何位置,当然,**扑克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了。

    虽然让蒋尘替换了几手,朱辉还是没有阻挡住汹涌而至的霉运,转眼工夫就输了个精光。

    看了看蒋尘面前的五万筹码,朱辉转了转眼珠子:“你不会还没看明白怎么玩吧?”

    蒋尘知道朱辉在打这五万筹码的主意了,微微笑道:“谁说我不会玩了?”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用神识“**”的**方法了,看也不看朱辉便说道:“不管输赢,这手牌发完咱们就走。”

    朱辉眨了眨眼珠:“那还是让我来下注吧?”

    不等蒋尘表态,朱辉的手已经伸向蒋尘面前的筹码。

    蒋尘在朱辉手腕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就你那臭手?趁早拿开,我来下注,你开牌吧。”他已经把牌合里面剩下的牌全部“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能落上看牌的机会,朱辉已经很兴奋了,当下催促蒋尘快点儿下注。

    蒋尘第一注押了一千筹码在“闲”上,输了;第二注押了两千在“闲”上,输了;第三注押了三千在“闲”上,输了;第四注押了六千在“闲”上,赢了。算下来只是亏了几百赌场的“抽红”,大致上算得上平手。

    接下来,没有听朱辉的瞎指挥,蒋尘又用相同的办法在“庄”上连下七注,结果赢了一万,看看已经剩下没几手牌了,蒋尘对朱辉道:“你拿五万,我拿一万,咱们走吧?”

    朱辉犹豫了一下道:“就剩几把了,玩完吧?”

    另外几个比蒋尘他们来得早的几位似乎也想歇手,开始在点算面前的筹码了。

    蒋尘装作狠下心的样子道:“既然如此,全押一注好了。”不由分说的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押在“和”上。

    朱辉惨叫一声道:“哎哟,我的祖宗,今天总共才出了三把‘和’,你怎么全押上了?”

    蒋尘做出一副后悔的样子问:“要不拿回来重新押?”

    朱辉满脸的痛惜:“你个猪手,押出去的注码哪有收回来的?哎哟,这下输惨了,还不如方才就收手呐。”

    蒋尘已经呆了一下午,不是不知道赌台上的规矩,而是心知这手必赢,故意装出来的罢了。他怕另外几个人忽然收手不玩了,那就真的不合算啦。

    对于蒋尘的孤注一掷,另外几人都有点儿好笑,当下陪着下了注码,等荷官发牌。

    四张牌眨眼就发完了,当“庄”家和“闲”家相同点数的牌亮出来时,朱辉已经有点儿晕头了:“咳……咳……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不光朱辉,便是其余等着看笑话的五个人也都露出一副愕然、钦羡的神色。

    第六章 柳盈

    回到西京城里,蒋尘还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这一下午的遇合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先是得到宗门典籍内记载的神秘仙鼎,又在赌场狂卷了五十多万华元。这笔意外之财对于如今几乎一贫如洗的蒋尘来说,简直有点儿及时雨的味道了,但最让他兴奋的,却是发现了神识外放的“妙用”,拿来赌博,跟印钞票差不多了。

    虽然朱辉推脱了无数次,蒋尘还是坚持自己只留下二十万,其余三十多万都给了朱辉。蒋尘心里想得很简单,三十万里面有凭空而来的十万本钱,那都是属于朱辉的,如此说来,两人还等于是平分了这笔意外之财。

    免得以后出丑,蒋尘让朱辉带着自己前往银行开了一个帐户,在朱辉的建议下,不但多办了一张银行信用卡,还同时开通网上银行和电话银行业务,趁机让呆在营业大厅的大堂经理详细的给蒋尘讲解了各项流程以及使用方法。

    出了银行大楼,蒋尘方才道:“我连电话也没有,更不要说电脑了,开通那么多业务不是白糟蹋服务费了么?”

    朱辉嘻嘻一笑:“现在又不是没钱,买部电话不就得了?嘿,趁时间还早,干脆陪你去电子广场转转吧,顺便挑一部笔记本如何?”

    蒋尘摇摇头:“算了,我还要回济善堂一趟,然后去医院看望柳老。”虽然刚得了二十万的“横财”,但他还没有习惯当有钱人的感觉,下意识的觉得没必要买手机、电脑,何况直到现在,他对电脑还一窍不通呐,仅仅局限于从课本上了解的一点儿皮毛。

    朱辉忍不住劝道:“去医院可以晚点儿嘛,倒是你的脑子得抓紧治治了,”见蒋尘似乎又有抬脚的趋势,朱辉连忙退开两步道:“都什么年代了,现在不懂电脑可就等于文盲了,你再看看周围的同学,有几个是身上没带手机的?如果给蒋琪送上一部电话,你们兄妹联系起来不是更方便?她也就会相信……她哥哥确实有钱了……”

    蒋尘心里一动,随即故意沉脸道:“你小子偷听我和蒋琪说话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当时朱辉就站在旁边,不可能没听见,现在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朱辉干笑了两声:“嘿,我不是故意的……哦,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明白蒋尘已经心动了,不过现在不是去电子广场的时间,何况自己还得快点儿回去给老子交差,便趁机与蒋尘告辞,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被朱辉的话一搅和,蒋尘反而没有心思急着回去研究那个酷似酒樽的“仙鼎”了,在街上转了两圈,买了几斤时令水果,然后回济善堂打听明白柳老住院的地址,便直接前往医院。

    在附属二院见到柳老的时候,柳老神智已然清醒,只是伤势有些麻烦,居然是胸椎粉碎性骨折,对于这么大年龄的老人来说,恐怕以后只有躺在床上以渡余生了。

    柳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医院陪着柳老,所以早就两眼红肿,脸色苍白了。蒋尘一到便对柳盈道:“你回去歇歇吧,今晚我在这儿照顾柳老。”

    因为蒋尘和柳老都在济善堂上班,也算是同事了,柳盈只当是蒋尘在代表济善堂来看护爷爷,两人又是同班同学,因此也不客气,道:“谢谢你啊,蒋尘,昨晚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没顾上收拾,我先回去一趟,等会儿来换你。”

    蒋尘道:“不用了,你晚上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好了。”

    柳盈有点儿疲惫的说道:“那怎么能成,你明天还要上学呐。”

    蒋尘笑了笑说道:“就我那成绩,多上几天少上几天没什么分别,你不用担心。”

    柳盈闻言忍不住一笑:“别逗了,肖静跟我可铁得很,别人不知道,我可是非常清楚你的实力的。”顿了顿接道:“也是,那么厉害确实不在乎耽误几天,反正你在学校也没认真听过几堂课,干脆在医院帮我几天好了。”

    蒋尘没想到柳盈这么“狡猾”,眨眼之间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反而把他也套在这儿了,只好陪笑道:“没问题,就麻烦你帮我向朱仙子请个假好了。”

    柳盈俏脸微微一红:“那用我帮你请?整天跟在你身边的大色猪呐?”说完咯咯一笑,转身跑了出去。她说的大色猪就是班主任的弟弟,蒋尘的常任跟班,朱辉。

    一直在病床上看着两人的柳老见孙女出去了,方才露出笑容道:“阿尘,谢谢你啊,盈儿从昨晚到现在都哭了好几次了,这孩子……咳,幸亏你过来,今晚不用上班么?”柳老知道,蒋尘只是济善堂的临时工,不可能代表济善堂来看望他,所以问道。

    蒋尘笑了笑说道:“谢什么呐,都是应该的嘛,何况我和柳盈还是同班同学哩,店里已经跟掌柜的说了,这两天不用值班。”顿了顿接道:“要不让黄老帮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您快点儿恢复?”

    柳老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能清醒过来说说话,已经是万幸的了,要恢复?没指望咯。”

    蒋尘安慰道:“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会有什么奇迹呐。对了,您家里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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