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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近距离缠绵正文 第 4 部分阅读
- 「你……该不会另有目的吧?是不是想把我安排在你的身边,再以上司的身分欺压我这个弱小女子?」她回复了和他抬杠的兴致。
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决定了,不会被这件令人心痛的事绊住自己。他应该帮助她走出这片阴影才对,而他知道有一种治愈伤痛地效药爱情。
纪韦突兀的亲昵举动教任其芳错愕得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红着双颊愣愣地瞅着他。
「你的胃散呢?」粥凉了,他觉得她应该先吃些胃药比较恰当。
「呃……」她捏紧手中的药瓶,药还没入口她已经开绐打寒颤了。
「我……我先吃粥。」她抓起汤匙要吃药。
「不行,先吃药!」他把先前已倒好的半杯水递给她。
「我……我的胃不疼了,你把粥给我。」她宁愿痛死也不愿吃药。
瞧她发白的脸色根本是睁眼说瞎话。
「你该不会是不敢吃药吧?」他拿话激她,完全洞悉她的弱点。
「谁说我不敢。」
「那最好,粥快凉了喔!」他好整以暇地瞧着她涨红双颊的窘迫样。
任其芳哭丧着一张小脸。
「好吧!我承认我不敢吃药,你就别激我了。把粥给我,吃完粥我立刻回床上休息总行了吧!」
「你别任性了。」他抢走她手中的药瓶,舀出一匙药粉。
「来,张开嘴。」
任其芳一双小手紧捂着嘴摇头,任纪韦如何哄骗她就是不开口。
在无计可施之下,纪韦将药粉倒进自己的嘴里,含住一口水后双手扣住任其芳的下颚并抬起她的脸。他立即俯下脸,将口中的药水喂进她的嘴里。
他的举动让任其芳愕然地瞪大眼,她快窒息了。
确定药水已完全喂进她的嘴里后,纪韦微抬起脸。
「闭上你的眼睛。」一直以来,他就想尝尝这份甜美,上回在停车场的那一吻一直让他觉得意犹未尽,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尝个够。
她摇摇头,纪韦方才的举动让她整个脸飞烫了起来。她当然明白他叫她闭上眼睛是想再亲吻她,但是……他真的以为她还会听话的闭上双眼任他吻个够?「你是什么意思?」多年来她一直当他是大哥哥,而他也从未表示过对她另有意思,这平淡又平凡的情谊怎可能一夕之间迸出火花?八成是纪韦这只自大猪又在逗弄她。
「叫你闭上眼睛的意思。」纪韦一脸的挫败,再浪漫唯美的气氛都教这不懂情调的小野猫给破坏掉了。
「我是问……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她原本想说为什么要吻我,但她可不敢这么厚脸皮的说出口。
「你说呢?」他反问她,有些话讲得太明就没意思了。或许用行动来说明,会让她更容易了解。
「我……」她的话尚未出口,已经被他的唇给覆住,而微张的口更是让他的舌有机可乘的顺势滑进她嘴中,并且迅速地找寻到她的舌与她交缠在一起。
有了上一次那个挑战之吻的「职前训练」,任其芳已没有上次那么生涩,在心中一番些微的挣扎后,她很快便被他的吻给带动,进而开始回应他,少根筋的她虽然还分辨不出他的吻带着什么样的动机,但她的身体还是很本能的有了反应。
纪韦的手轻抚着她的双肩,随着愈来愈热烈的吻,他的手顺势往下探索,来到她的胸前。当一碰触到她那已然的时,他讶异地发现她竟没穿上女人专属的「内在美」,但此时的他早已将将理智抛之脑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爱她!
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轻罩着她「伟大」的,轻轻地按摩着,想让她适应他的碰触。感觉到她猛地抽了口气,但仍回应着他的动作,微挺了下身躯迎合他的接触,他这才缩小范围以手指轻揉着她的。
一声重重的喘息声从任其芳的口中逸出,也让她瞬间拉回了神智。她连忙推开他,「你在做什么!?」
正处于泛滥边缘的纪韦,顿时陷入一股欲求不满的情绪中。
「我以为……」她刚刚的反应让他以为已得到她的认同,否则他绝不会在这时候,对她做出非分的要求。
她涨红着脸,慧黠的大眼转了转,「看在你曾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么多,胳你若是再乘机吃豆腐,我一定K你满头包。」她为自己热情的回应找了一个台阶下。
「喔!老天,你竟然说我是乘机吃豆腐?」她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怎么会对感情这般智障?纪韦苦着一张脸盯着她。
「难道不是吗?」她伸出食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何不勇敢的承认?放心,我会大人大量,原谅你一时被我的美色迷惑所做的侵犯。」她做作地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对他暧昧地眨眨眼。
是谁教她这个动作的?她难道不懂这样掉逗举止具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吗?
「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以后别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他气恼的低斥着。
当她是花痴啊!她表现得如此狐媚也不过是想逗逗他,想不到他乱没幽默感的。
她闷闷地抓过桌上的稀饭吃了起来,再和他抬杠下去恐怕她的胃会愈来愈疼,她不想虐待自己。
瞧他做了什么好事?不是说要治愈她的伤痛吗?怎会又口不择言的再度刺伤她脆弱的心灵!
望着脸色不佳的她一语不发地吃着稀饭,纪韦的心又迅速抽痛了起来。
蒙胧中,任其芳隐约看见自己的床前坐了一个人。她揉揉眼睛想看清那人是谁,当眼前的影像渐渐清晰,她赫然看见那张熟悉的俊逸脸孔。那个在短短的时间连吻她几次的纪韦,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里,甚至就坐在床沿对着她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以为你知道呢!小野猫!」他仍是笑着一张脸。
任其芳嘟着嘴,「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看你的脑袋瓜里除了那种邪恶的念头外,装不进别的东西了。」
他凑近她的脸,「是啊,我的确是想来完成晚上来不及完成的事,难道你不想知道最后的感觉会有多完美吗?」
「我们就不要违背自己的心了,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么神奇的,你一定要勇于尝试。」他轻轻地在她的耳鬓厮磨着。
任其芳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晚上的那种酥麻感又出现了。怎么会这样?为何这个男人每次一靠近自己,她就会有这种奇怪又舒服的感觉!
「交给我,我会带领你……」
「嗯……」她不自觉的点头,并主动地覆上自己的唇。她学着纪韦之前吻她的步骤,粉红的舌尖轻画着他的唇,并顽皮地与他的舌大玩追逐游戏。
不满意他的闪躲,她轻咛一声:「讨厌,你的舌怎么滑得像条泥鳅,不许你再动来动去的。」
纪韦耸耸肩表示顺从,她笑着再度贴上自己的唇,但是纪韦可没那么听话,他反被动为主动的紧环住她,急迫的着她的舌,在她的嘴里周游了一圈后便离开了她的嘴,沿着颈项让热吻往下蔓延。
他的舌头隔着透明的睡衣,抵在她粉红的上,感觉它在自己的逗弄下变得坚挺。他顺势将她的睡衣褪去,当她完全在他面前时,他不由得发出赞叹,「你教我忍不住想吃掉你。」
「我好像感觉不到你有这么饥饿哦!」她大胆掉逗着他,双手环上他的肩,将他拉向自己。
「小野猫,你马上会知道我有多饿。」
第4章
当她完全清醒时,赫然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蓦地,她的脸瞬间了起来,梦……怎会做这种绮梦,而且对象竟是隔壁那只讨厌的大沙猪!?她恼恨地猛甩着头。
任其芳拍拍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喉痛声哑,最讨厌上医院打针吃药的她懊恼地发现自己生病了。
她习惯性的伸手抓起搁在床头上的闹钟……都十一点了。噢!这对一向有早起晨运习惯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全怪那该死的纪韦!他竟然奸诈地夺走她的吻!就是他突兀的亲密举动害她做了那个梦。一想起那令人脸红续、热情有劲的「春梦」,她就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梦到自己和隔壁那只大沙猪做「那种事」?更让她觉得讶异的是,在梦中她不但一点反抗也没有,甚至还反应热烈、乐在其中……哎呀!真是太丢脸了,她最好别再见到他,否则一定会羞愧而亡的。
咳!咳!她痛苦地咳了几声,翻身下床想倒杯开水,这才察觉自己的双腿虚软无力,全身骨头像快散了般酸疼难耐。
她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挨近小桌边。突地,电话铃声响起,催促着已举步艰难的她。
好不容易她的指尖才碰上话筒,不稳的身子却让她的另一手扯住桌巾,霎时桌子上的电话、玻璃冷水壶及杯子乒乒乓乓地碎落一地。
一身狼狈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伸手想拿起玻璃碎片中的话筒,却划伤了手腕。
「喂……」
她有气无力地将话筒贴向耳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听见是向海茹的声音,她勉强的开口:「向海!?你在哪里?」生病的人最的便是温暖情谊。
「我还在日本呢!你怎么啦?」向海茹听出任其芳的不对劲。
「我好难过,我想……我快要死了……你……我……」喀地一声,话筒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喂!其芳!你怎么啦?喂……」话筒里传出向海茹惊恐的嗓音。
而回应她的仍是一片静寂
「老兄,你已经待在这个办公室里吹了一整个上午的冷气了,能不能行行好,请你移动尊驾去哄哄你那个苏妮小宝贝?」在大伙儿忙得人仰马翻的当儿,纪韦的优闲实在教江堂眼红。面对这样的差别待遇,江堂的火气正如玻璃窗外的艳阳持续加温着。
能惹得一向斯文有礼的江堂如此忿忿不平,纪韦心中当然明白自己是太过恃宠而骄了。因为老板不敢数落他,才养成他这种我行我素的恶习。
「对不起,因为我在等人。」他诚心地表示愧疚。
对不起!?他该不是听错了吧?江堂愕然地盯着他。
见江堂吓得一愣一愣的表情,纪韦调侃他。
「怎么了?对你太好竟然也能把你吓傻?我这个人真的有这么难相处吗?」
「你啊,是那种有点坏又不至于太坏的男人。」江堂认真地思索后答道。
「这是恭维还是贬损?」如此憨直的江堂让纪韦有些哑然失笑。
「一半一半吧!对了,你到底在等谁?」能让纪韦等上半天的人物,来头肯定不小。
「苏妮又怎么啦?」纪韦不答反问。
啊!他差点忘了苏妮这个令人头痛的女人,江堂拍拍微秃的前额。
「她从早上就吵着要你去看她的新造型,任凭摄影师小汪苦口婆心地哄了老半天,她就是不肯拍照。麻烦你去搞定她好不好?」
「你没忘记我已经把她交给你了吧?」
「我当然记得,但是我实在拿她没辙啊!」
「你可以用美男计,或者买个小礼物哄她开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方法是人想出来的,动动你的脑子吧!」丢出手堤手山芋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他又不是「爬代」了。
「美男计?对不起,施展媚功也得看长相吧,凭我这般抱歉的脸,唉」江堂哀声叹气地垮下双肩。凭他江堂的长相当然不是太抱歉,只不过和纪韦比起来,唉,乌鸦怎能比得过凤凰!他有自知之明,何必自讨没趣。
「干嘛这么没有自信?你也是一表人才啊!」
「可惜的是不对苏妮的胃口,不用问也知道她想把你给吃掉。」
「你都说她想吃掉我了,那你还送羊入虎口?」纪韦猛打太极拳,推得一干二净。
「你……」唉!他又上当了。江堂苦着一张脸,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的搞不定苏妮,顶多卷铺盖走路啰!「欸,你还没有说你到底在等谁?」他实在好奇死了。
「任其芳。」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任其芳!?」江堂一脸狐疑地望向纪韦。
「我让她上午来公司报到,可是却一直没见到她的人影。」纪韦一脸担心的神情。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好不踏实,悬宕了一整个上午,等得他心烦意乱,好几次都冲动得想冲去她家瞧个究竟。
「哈!你终于承认任其芳不适合乏善可陈四个字啦?」江堂挖苦他。
纪韦睨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你多有眼光似的。」他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欣赏」任其芳。
不知死活的江堂没发现纪韦醋劲大发的神情,他讪讪地继续调侃。
「至少比你有眼光,我一眼就瞧出她的与众不同。」
「哦,是吗?」纪韦坏心肠地打着主意。
「你觉得任其芳的朋友向海茹如何?」
「他啊……」江堂双眸立即闪亮了起来。
「有男人所不及的细腻,有女人所没有的豪迈。啧!又是一颗闪亮耀眼的明日之星。」
「你观察得满细微的嘛,不过我觉得「他」脂粉味太重了点,身高也不够,条件差了点。」愈来愈有意思了。
江堂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是什么鞋?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道理我懂,可是你也不该公私不分,尽挑人家的缺点。」
「我承认我曾公私不分,但绝对不是用在向海身上。倒是你,应该睁大眼睛瞧清楚,向海绝对不适合做你灯朝绮丽男。」纪韦又把长腿搁上办公桌。
「你……」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江堂懊恼地停下话题。
纪韦挑了挑眉,依旧悠哉地跷着二郎腿。
重叹口气,江堂认命地当起接线生。
「喂,我是江堂。」
「请问纪韦在不在?」
江堂皱皱眉,又是哪一个被纪韦俊美外相「煞」到的无聊女人?「你是哪位?」
「我叫向海茹,是任其芳……」
是他!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位具阴柔之美的男子声音还真细哪!「嘿!是我啊,上次在西餐厅里见过的,你还记不记得?」
「呃……啊!记得,记得!请问你纪韦在……」
「等等!你能不能先留个电话给我。关于上次我向你提过的事……」
「我有急事找纪韦,你先帮我……」
「我的事也很急啊,你知道众里寻他千……」
「喂!我没闲工夫听你咬文嚼字,其芳出事了,叫纪韦来听电话。」这男人真是白痴!向海茹在电话那头暗骂道。
呃?这叫向海的小家伙脾气真坏!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谁出事了?」
怎么电话还在这白痴手上?心中着急的向海茹早已忍不住要骂人了。
「该死的!你最好保证其芳没事,否则等我回去剥掉你一层皮。叫纪韦来听电话!快!」
这下江堂可不敢再哈拉下去,他把话筒递给纪韦。
「向海说任其芳出事了。」不必向海来剥他的皮,江堂相信纪韦会先拆了他的骨头。
「她怎么了?」纪韦着手接过话筒。
「我不知道,大约十分钟前我打了电话给她……」向海茹简单地陈述一切经过。
「你竟然隔了十分钟之久才打电话要我去救人,你算哪门子朋友!」纪韦咆哮着。
「讲点道理,我人在日本怎么赶回去?再说我没有你的电话,托台湾的朋友查询电话总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吧!而且现在是讨论谁错谁对要紧,还是去瞧瞧其芳要紧?」向海茹也不甘示弱地咆哮回去,并忿忿地挂上电话。
忧心忡忡的纪韦一挂上话筒,便心急如焚地直奔地下停车场。
他一上车发动引擎后,车子便疾驶而出。
就在他即将驶离停车场出口时,突地一道身影窜出……
纪韦猛踩煞车,过快的车速让车身抛了一个半圆,在险些撞上墙柱之前停住。
「该死!」他低斥一声,单拳狠狠地击向方向盘,侧转回头瞧着那突然冒出的黑色身影。
苏妮!?这该死的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他倒车重新驶上车道,但站在出口处的苏妮依旧文风不动。
他气愤地摇下车窗咆哮:「苏妮!你搞什么鬼?闪到一边去!」
前方的苏妮仍然没有理会他。
气愤不过的纪韦下了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正赶着去救人,你快走!」他拉住苏妮的手把她拖离车道。
「你何不先救救我?」苏妮顺势巴住欲转身上车的纪韦。
「我没时间和你穷蘑菇。」盘上他心头的全是任其芳的影子,他只想尽快摆脱苏妮的纠缠。
拉拉扯扯之间,苏妮眼尖地发现一个专门炒作花边新闻的杂志记者出现在不远处。她佯装跌倒在地,可怜兮兮地抱着纪韦的脚,抬高嗓音哭天喊地。
「求求你别走,我这样全心全意的爱你,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无情无义、始乱终弃,我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谁对你始乱终弃了?虽然我们曾经同床共枕,但我对你完全没有任何感觉,那一次只不过……」纪韦咬着牙根,气恼自己还在这里花无聊的时间重提往事,他忿忿地停住口,摆脱苏妮的纠缠驾车离去。
而一旁哭倒在地的苏妮则肝肠寸断地继续她的戏码,直到那位杂志记者上前扶她一把……
第5章
浅绿色的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任其芳,她的左手插着点滴针头,包裹着纱布的右手被坐在病床边守候的纪韦结结实实地握在掌心里。
望着她手腕处的纱布,纪韦心中的抽痛久久无法平息,她的伤犹如一把利刃插进他的心坎里,一刀一刀似乎在惩罚着他对她的粗心大意。
他不该自以为是,淡化她昨晚不曾表现出遭受玷污后应有的歇斯底里反应,轻易被她高超的平静演技所蒙骗。
事实上,昨晚的漫漫长夜里他一直无法成眠,雄地想着她遭受暴力侮辱时的惶恐与无助。
然而他为什么没有想到她一样会在漫漫长夜里独自心伤?尽管她的外表十分坚强,但那毕竟是每个女孩最珍视的。
直到此刻他依旧无法相信如此活跃、开朗的她竟然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是不是认为被夺走了,她这一生就再也找不到真爱了?不!他痛苦地瞅着病床上的佳人,心中有千千万万个呐喊:你还有我,懂吗?
咳!咳!任其芳轻咳了两声,美丽的长睫毛微微颤动着。
「其芳……」纪韦温柔地拍拍她的脸颊,另一手仍紧紧握住她的柔荑。
恍恍惚惚中任其芳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悠悠地转醒,睁开大眼后才发觉周遭的景物有异。
「这……是哪里?」她环顾四周,很快便找到了答案这里是她最讨厌的医院!
「医院。你还好吧?」纪韦满腔的关怀溢于言表。
「我……对喔,我感冒了。」她一双大眼转呀转的,还在打量病房里的摆设。
感冒!?纪韦雄地想着她到此时此刻还在故作坚强,不放声痛哭一场;他相信他宽阔的胸膛至少能减去她的无助与伤痛。
瞧纪韦紧锁着浓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任其芳单纯的以为他在挂念着他繁忙的工作。
「纪韦,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打完点滴后我会自己叫车回家。」
「回家!?我认为你应该住院休息几天,而且我也帮你办好了住院手续。」去他的工作,有什么事比她的命重要!
「住院!?」任其芳愕然地瞧着一脸正色的纪韦。
「老天!瞧你这副神情,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她失笑地道。
「别胡说八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玩笑。」他脸上的阴霾更深了。
呃,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任其芳不快的嘟起小嘴,这才发现纪韦握着自己的小手。
嗯,他的手心还真温暖,被他握着的感觉还挺不赖的。她舒服地闭上眼睛去感受来自他手心的触感。
唉!她肯定是发烧昏了头,竟然没有甩开他的念头,而且还十分享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的?
「其芳……」见她迟迟不肯再睁开双眸,纪韦捺不住心中的惶惶不安。
「你生气了?」他伸手轻抚她光洁的脸颊。
纪韦不曾有过的温柔举动教任其芳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她发现自己竟然陶醉在他指腹下的温暖。这样的认知教她更是羞涩得不敢睁开明眸瞧他。
「乖乖听话好吗?你一定得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因为紧接而来繁重的模特儿训练课程会很辛苦。住院是为了让你得到充分的休息,而且也可以趁此机会把你多年的胃疾做个彻底的治疗。」他极力游说她留在医院里。
「在家里也可以休息,而且自在多了。」
「可是在医院有医护人员可以照顾你,在家里谁帮你做三餐?谁帮你打理家务事?」最主要的是留她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她会不会又一时想不开……纪韦不想冒这种险。
「我不管啦!反正我不要住院。」她耍起小孩子脾气。
「别任性了,我是为你好。」他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怎么能不任姓?我叫任其芳不是吗?」
「你……」真是败给她了!纪韦只能暗自叹息。
「我不管啦!我要回家了。」说着说着,她还真的动手想拔掉点滴的针头。
「喔,大小姐!求求你别……唉!好吧,我答应你不住院,但你得乖乖瞪好打完这瓶点滴。」看来他只有妥协一途了。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看着他,只差没搂住他的颈项送他一个响吻。
纪韦愁苦着一张俊脸,再这么下去,他不仅会失了他的原则,可能还会把她宠上天。但他能怎么办?谁教他要疯狂地爱上她执着无悔。
从医院回到家后,任其芳深深体会了纪韦的执拗。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任性感到后悔。原本只想摆脱令她生厌的医院药水味及一支支细尖、亮晃晃得令人频频发抖的针筒,不料却跌入另一场「牢狱之灾」。
她当然感激这三天来纪韦衣不解带、随侍在侧的殷勤呵护,但是他也不必夸张到夜不归营,抱着睡袋到她家打地铺的地步吧!
他甚至不准她出门,除非有他相伴。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纪韦简直酷毙了!不管江堂或是公司其他成员的来电,他一律回以「你自己做决定」六个字便草率收线,就连顶头上司周台生的来电也一视同仁。
最令任其芳不解的是,周台生竟还能容忍他的员工在公司一团糟的情况下,无故旷职三天之久!她先前耳尖地听到江堂在电话里咆哮整个作业程序早乱成了一团。
当然纪韦在公事上的我行我素、目中无人,对她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一件事,然而,如果他的霸气与怒意是冲着她而来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好比此刻,她就觉得自己也许该挖个地洞躲起来比较妥当些。但她相信就算上山下海,他也会想尽办法把她揪出来。当一头发怒的狮子正虎视眈眈地盯住猎物时,不赶紧开溜的话,恐怕只有等着被生吞活剥的份了。
脚下抹油,正准备开溜的任其芳,不幸被手长脚长的纪韦一把扯住后衣领。他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架到厨房的洗碗槽前。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他双手将她困在洗碗槽前,高大的身影堵住她的去路,语气不佳地冷哼道。
任其芳绝望地瞧着洗碗槽的暗槽里横躺着的几颗来不及湮灭证据的药丸,迅速地抬出这几天来屡试不爽的拿手绝活。
「我的头好痛啊!」她抱着头可怜兮兮地喊疼。
「痛死你活该!这洗碗槽难不成也患了重感冒,需要你这么好心的喂它吃药?」纪韦嘴上数落,双手却不自觉地轻抚着她的额际。
任其芳舒服地享受纪韦的按摩服务,这短短几天下来,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早已多到让任其芳习以为常了。嗯,想不到她的适应力还满强的。
不疑有他的纪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该不是一开始就把药全丢进这个黑洞里吧?」他真想揍她一顿小屁股。
「人家怕吃药嘛!」她嘟着小嘴娇嗔地承认。
「良药苦口,吃药真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