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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绝对俗套

正文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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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长命锁一看,差点气晕过去,果然是那老笑话,这长命锁正面是普通的龙凤花案,上刻两个大字李斧。反面则是阮小二、史进、吴用贺。哪来的什么李爹?靠那个白字村长,怎么当的村长?

    “李老弟,这上面是李斧二字,并不是什么李爹,你们村长估计也认字不多。”我一头大汗。

    “呀?难怪我就觉得这名别扭,从来没一人敢喊我的名字的,我也纳闷俺爹咋给俺起了个这名,原来叫李斧呀,呵,俺刚好也是使斧头的,这名字好,俺以后就叫李斧,谢谢你呀大哥。”

    李斧一声大哥似乎把我叫老好多,看来这人确是李逵儿子,李逵认字也不多,以兵器为名很正常,我不禁想起李逵平生,鲁莽,粗野,忠厚。只服他大哥宋江一人,这李斧即然称我为大哥,不如将他将为他爹一样的小弟,看他这块头,以后我行走江湖也能多不少保障。

    中年男子听到我二人对话也走了过来,呵呵笑道:“原来阁下真是梁山泊好汉之后,失敬失敬,刚才我还误会你是故意戏弄玩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啥,为这名我也跟不少人打过架,原来俺叫李斧,不是李爹。”

    中年男子被这话呛得咳嗽连连,连忙转移话题,不让这小子再占便宜。

    “这位小兄弟,赌桌以摆好,不知道你想赌什么?”

    “随便。”我道。

    “那就还是骰子吧,我们赌谁抛的点大,若平手就加骰,你看如何?”

    “好。”我到是没意见,赌什么都行,反正我是靠的超能力,可以随时改牌改点的。

    “还没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呢?”中年男子言道。

    “不敢,小弟免贵姓炎,双火炎,单名一个飞龙在天的龙字,表字鹏举。”我想起古人都有字的,所以随口加上鹏举二字。

    “原来是炎兄弟,看炎兄弟的姓好似不是汉人?”

    “汉人,当然是汉人。”我连忙道,不是吧,一下就将我把族给改了。

    “呵,兄弟不必紧张,在下拓拨刚,到真的不是汉人。炎兄弟,请。”拓拨刚举手做请的姿态。

    “请。”我也揖手还礼,对于什么是不是汉人到真没太留心,五族早共和了吧?一拉李斧,小声道:“跟我来。”李斧傻乎乎跟着我向摆好的赌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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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梭哈绝对是赌中王道

    赌桌上摆了二十四粒骰子,两个骰钟,拓拨刚发声询问道:“炎兄弟,我们从几颗开始?”

    “你五百两银子还没给我呢。wWW!”我小声说道,没银子赌什么?

    拓拨刚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双掌连击,叫道:“拿五十万两银票来。”应声而来两位美女,将一大叠银票放在桌上,我两眼发直,天呀,这么多钱呀。

    “如果炎兄弟赢了,那这桌上的钱全都是你的。”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比我输的十万两多五倍呀。

    “当然,谁先请?”

    “我先来好了。”我信手拿起骰钟。将二十四颗骰子全放入内,金钱给我力量,兄弟赐与我的超能力在体内暴发,我的小宇宙开到了最大。

    笨拙地将骰钟朝上摇着,没敢学电视中朝下,怕骰子不给面子溜出去了,摇了一会,猛地按立在桌面上,打开,二十四粒骰子清一色六六朝上,赌场沸腾起来,拓拨刚也变色,他只准备了二十四粒骰子,现在看来不够用了。

    “兄弟果然是高手。”拓拨刚赞道。

    “你不赌吗?”有了李斧在身旁,我但气壮了不少。

    刚微微一笑,也学我般将二十四粒骰子放入骰钟内,也是向上的摇着,落地,二十四粒骰子都是同门兄弟,一样的六面向上躺着。

    拓拨刚呵呵轻笑,建议道:“我看我们还是换种赌法好了,凭我俩的技术,这骰钟塞满都分不出胜负。”

    “那就赌梭哈好了。”我张口道。

    “梭哈?什么叫梭哈?”拓拨刚的反应跟贵宾厅中的妹妹一样,但这回我不在牵就他,只有梭哈这种他不熟的赌法我才有可能会赢,要不然赌到天亮都不会有胜负。

    “梭哈是我们那的一种新赌博方法,要有牌,不是那麻将牌,一共五十四张的扑克牌。分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小官大小姐大官,小王爷,大王爷,十五种牌色。又分桃杏梅方四种花色。而梭哈则只取扑克牌中的十小官大小姐大官还有一……”拓拨刚聚精会神的听我讲着,由于JQK讲不清楚,我就用小官大小姐大官来解释。

    “好游戏,果然精彩,是炎兄弟发明的吗?”拓拨刚拍手称快。

    “呀?是,是的,惭愧。”我厚着脸皮应承,没办法,难道跟他去解释法兰西,英吉利吗?

    “兄弟果然天才,这五十万两就当我感谢兄弟传授我这精彩游戏,让我又多了一条发财的路,等扑克牌制好后我们再来一决胜负。”拓拨刚将桌上银票一把推到我面前,让我吃惊不小,早知道赚钱这么容易,我干嘛要在妓院里龟缩半年?“

    李斧也看傻了眼,呆呆道:“大哥,这钱都是你的了?”

    “不,这钱是我们的,没有兄弟你,我可能刚才就吓的跑路了。”我抓紧机会拢络李斧,三人一起哈哈大笑,拓拨刚朝我伸出大拇指,道:“炎兄弟,高,实在是高。”

    不知他是赞我知道把握时机高呢,还是赞我说话实在高。不过李斧到是被我成功少买了,他跟着我们呵呵傻乐一阵,这才憨厚说道:“大哥,李斧只要有口饭吃就够了,钱太多也花不完。”

    “好,等会我们出去就大吃一顿,你想吃什么?”

    “馒头,鸡,蹄子,乳猪。呵,说到乳猪,想吃很多年了。”李斧呵呵傻笑。

    “行呀,等会大哥就请你去吃乳猪,想吃几只呀?”我应道,成功的将自己改口成为李斧的大哥。

    “呵呵,炎兄弟,我们可还要赌一场的,这钱指不定是谁的呢?李兄弟想吃乳猪吗?我这里就有呀,来人呀,赶快做只烤乳猪送过来。”拓拨刚开口道,这王八蛋,想跟我抢人,我刚对他产生的好感顿时悄失无踪。

    “不了,俺娘说了,开赌场的都没有好人,俺不吃你的乳猪。”

    澎,拓拨刚差点跌倒,我暗爽在心,真想抱着李斧狠亲几口。

    “那你为什么到赌场来?”拓拨刚心有不甘。

    “因为俺身上没钱了,肚子又饿,听说赌场来钱容易,俺就卖掉铁斧到这找钱来了。”

    靠,这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赌场来钱容易?那都不干活来赌场发财了,拓拨刚也被这黑家伙彻底打败,不在勾引他,笑笑不说话。

    五十四枚扑克很快就做好送来,竟是黄金所做,一张张薄如锡纸,拿在手中都没有重量,背后却看不到正面的牌面,靠,这些有钱人。

    一个美女走上前来,象征性的洗洗牌,然后生疏发给我一张金牌。我扬起手。

    “等等,老兄规则弄懂了吗?”我询问道,怕他输了赖不懂规则。

    “弄懂了,这规则简单明了,到很是好记。”

    “那就好,我们要不要来赌赌运气,一把定输赢如何?”

    我开始耍诈,我根本不必靠运气,用超能力就可以将牌换成我想要的,但若是玩太久,怕露出马脚。

    “好,就听你的。”拓拨刚到也豪气,立刻吩咐人再拿来五十万两银票,我心中激动,玩了一个电视中的经典动作。

    “那么,我全梭了!!”呀,真爽。

    紧张的气氛在延续着,无数双充满的眼睛紧盯着我们的牌桌,都被这厚实的银票与新奇的财法所吸引,银票这东西,本来是白纸一张,但与钱划上等号后就有了让人血脉澎胀的魅力,我虽然知道自己必赢,但还是为这场豪赌弄的心情激动不以。

    牌讯速的发了下来。

    我现在的桌上的牌面是黑桃K、黑桃Q、黑桃J,黑桃10,一张牌压底。

    拓拨刚的牌面是梅花A、方块A、红桃A、红桃K、一张牌压底。

    拓拨刚微微一笑,直接将底牌翻出,象不把五十万两银票当数一样。

    “我的是葫芦,是这样叫吧?你呢?”

    他怎么这么好运气?不过不要紧,只要翻出同花顺我就赢他了,我颤抖地想看看底牌,激动的双手已经不太灵活,黑桃A,黑桃A,我心中不停默念道,未等我看到底牌是什么,李斧在旁边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把将我的底牌翻出。

    “天呀!”

    第七章一个掌柜奸如狐

    一支黑桃A,的的确确是张黑桃A,我竟然未靠超能力就赢了这一局。WWw;

    “嘭恰恰,嘭恰恰。”看来赢钱得确会让人疯狂,我竟高兴的忘乎所以,自己一个人在旁边跳起恰恰来。

    在发现所有眼睛都在注视我后,我这才想到一个赌呜呜呜呜圣应有的风度,连忙红着脸在桌前坐下。

    拓拨刚到是潇洒,见过大场面的人啊,轻微笑笑,将另五十万两银票推到我身前,笑道:“看来我的赌场要破产了,这是兄弟应得的,刚才炎兄弟的舞倒是跳的甚是好看,不知道是否有兴趣在我这里教导我赌场中的侍应学习呀?”

    靠,这老奸俱滑的家伙,看出我好钱又好色,想用女色来将我招募到他的手下,我呸,我可是有“宏图大志”的人,岂能为点女色就龟缩在这里,如果为了女色,那我也不会从丽春院出来了,虽然那里的都是些“姑娘”。但也算是左拥右抱,只不过偶尔要帮她们捶捶腿,捏捏脚而以,这也是很多人想都想不来的东西,我连忙拒绝。

    “多谢拓拨兄美意,不过在下是个闲散惯了的人,还是游历四方比较适合在下。”我象模象样的学着小说书中看来的情节。

    “如果我说把这个赌场全部教给你管理呢?”拓拨刚眼神流动,引起周围围观的人一片轰响。

    这诱惑太大了吧?这日进斗金的赌场归我管?那我每天能贪污多少银子呀?说不定一年就赚他个千八百万的也有可能,我内心激烈交战,终于天使战胜了魔鬼。反正,这次天使战胜了魔鬼,

    我咬咬牙答道:“不是我不想,不过我这二弟也说了,他娘,也就是俺婶婶说了,开赌场的都没有好东西,所以还是抱歉。”

    李斧听完呵呵就乐了起来,我再次成功将他转化成二弟,顺便将他娘拉成了亲戚。

    拓拨刚到是城府极深,

    听到后也不生气,只微笑揖手:“那希望下次有机会再与兄弟好好赌一场了。”他这话算是送客了,反正我赢了一百万也没准备多待,说不定这拓拨刚过会就会反悔了,弄百把个杀手过来杀我们,不知道我这刚收的二弟如何?一个能打几个?不过看他身子骨这么结实,估计可以大喊一百多个打我一个我都没有倒,555~他们将我绑在树上打。

    赌场内的一个房中,一个性感娇娆的美女轻声询问:“我主,是否要派人去追回那一百万两?”

    拓拨刚摆摆手:“不用了!”顿了一下疑惑道:“香儿,为什么这人轻浮又好色,我却感觉他非池中之物呢?”当然炎龙是听不到这些的,而且拓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第六感觉,香儿当然更不会知道。

    抹抹油乎乎的嘴巴,打了个饱嗝,我拍拍这位刚收二弟的肩膀,问候道:“二弟吃饱了吗?”这家伙,一顿吃了我整整八十两银子,足足六只烤乳猪,再不饱,再不饱我就要扁他了。

    “大哥,俺吃饱了,好舒服,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饱,不过要是再来一只乳猪就更好了。”我差点瘫了下去,好家伙,我现在开始后悔收这么个小弟了。光喂他估计就能将我喂穷,不过事以至此,好在我有赌王的功夫,大不了到时再去借一点,到时,赌银票我来,捱打你去,不要怪哥哥不照顾你,兄弟就是要拿来出卖的嘛。

    吃饱喝足,第二步是要帮这位二弟赎回他那“家传宝斧”,唉,又到了我花钱的时候,不过转头想想,自己免费收了个保镖,“一点点”小钱应该不算什么。

    “一万两?你干嘛不去抢?”

    “因为这比抢钱来的快。”当铺老板眯着一双老鼠眼,很开心地答道。

    “可是我这个兄弟当时才当了五十两银子,你现在竟要翻二百倍?太黑了吧?”

    “看来大爷一定不懂当铺的规矩,死当的东西就属于当铺了,这时我想卖一百两也好,一万两也好,那都随我的意思,当然,买不买那是随您的意思。炎大爷刚赢了一百万两银子,这点小钱应该不会在乎吧!”

    我纳闷,这家伙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赢了一百万两银子,老鼠眼看出我的不解,回答道:“杨州城已经传遍了搜哈赢钱一百万的故事,在加上您这身行头,想不认识您很难呀。”

    我的天,传言的力量这么快的?才半天工夫全杨州城都传遍了?难怪丽春院的嘛马说过:“千万不要小看市井的力量。”这是一次一个市井之徒在嫖完后不给钱时说的,然后那个市进之徒就被一群姑娘用板凳、酒壶、木漆马桶暴打了一顿,乖乖付了钱。然后嘛马说:“当然,更不要小看女人的力量,犹其是做我们这行的。”

    “我有钱也不会这么花,你就将那斧头留着养老吧,二弟,我们走,哥哥再给你买把新的。”我一扣李斧,就要向外走,老鼠眼到是一点都不着急,拨弄着算盘悠悠道:“可惜呀可惜,寒铁所制的斧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买到新的喔。”

    寒铁?我停下脚步,寒铁这名字我好象听过,对了,神雕侠侣中杨过使的那把大剑就是寒铁做的,后来还被制成了倚天剑与屠龙刀,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峰,这句话估计任谁都会背了。

    “行,算你银,一万两是吗?”我从怀中摸出一万两银票,啪地一声放在当铺台上,妈的,只当喂狗了。

    “呵呵,还是炎大爷识货呀,当票呢?”老鼠眼诡计得逞,眯着老鼠眼奸笑,李斧气愤在心,但见我这大哥未发话,到也不便说什么,递上那张破烂的银票。

    老鼠眼拿到当票,嘿嘿直乐,吩咐伙计拿出两把破破烂烂的斧头出来,一把斧头上竟还缺了个口,这,这是寒铁斧头吗?

    “这不是俺的斧头呀?”李斧到先开了口,我一下火起。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寒铁吗?你当我乡下人没见过寒铁呀。”

    “寒铁?我有说过这两把斧头是寒铁吗?”老鼠眼一脸无辜,拿起当票,点给我们看。“看清楚,上面写的明明白白,破破烂烂斧头两把,押现银五十两。”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这里到真有两把寒铁斧头,只卖十万两,可以先看货,炎大爷有没有兴趣呀?”老鼠眼呵呵直笑,这老奸俱滑的不西,我突然不气了,想起N多小说中帮主角打天下的人中,都有个把奸诈的角色,面前这个掌柜到是不错,如果将他收服以后帮我管理我那“庞大”的生意,他这种老奸俱滑的性恪到应该能面面俱到。

    “如果我说你给你五十万两你会怎么样?”我问道。

    “五十万两?呵呵,大爷要是嫌钱多,我当然没意见。”老鼠眼不停的搓手。

    “不过前提是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帮我管理我的生意,你愿意吗?”

    “这样?嘿嘿,小的虽然只是个小小当铺朝奉,但几十万两银子恐怕还买不到我,想当年我也是汴京七大商号大掌柜的,要不是金钱上面与老板有了‘一点点’小争执。也不会被辞退,谢谢您的美意了。”

    “行,你有种,不过你知道我在道理讲不通的时候都会怎么样吗?”

    “喔,您会怎么样?”老鼠眼凑出尖脑袋。

    “我会说。”我顿了一下。“二弟给我往死里打。”

    第八章天下第一大掌柜

    掌柜一下还没听懂,李斧早就被这奸诈的掌柜气的发疯,听到我吩咐,一把抓住掌柜头发,将他活生生的从柜台窗口扯了出来。WWw!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几个伙计都被吓呆,没一人敢靠过来,估计这家伙平时太刻薄,关键时候没有人帮。

    我嗟着牙花,找张椅子舒服坐下。

    “炎爷爷,哎哟,小的服了,哎哟,别打了,哎哟~~”这老鼠眼别说,还真经打,李斧那小孩脑袋般大小的拳头竟没把他打吐血,看来俺这二弟还是比不了他叔叔鲁智深呀,人家三拳打死镇关西,你都打了五六拳了,还没打晕这老鼠眼,这叫后人写书怎么写呀。

    “停。”我叫道,李斧估计真没杀过人,打到后来我都看出他下手轻了。

    “怎么样?我们的斧头是这两把大烂斧头吗?”

    “不,不是,伙计,快去把炎大爷的寒铁斧拿来。”老鼠眼嚷道,伙计连忙进去拿斧头,六个人才将两把斧头抬出来,我靠,有这么重吗?李斧到没觉得重,上前一手一只,将两把斧头拿在手上,呵呵笑道:“大哥,这才是俺的斧头。”

    见李斧确认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煞着眉对老鼠眼道:“我还跟你说了,我表哥汴京城做大官的,秦桧知道吗?”哼哼,冒冲这个大名人的表弟,看不吓死你。

    谁知老鼠眼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老鼠眼的腿估计是被打断了,现在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六个伙计没一人敢上来扶他的,唉,你说你这人缘。

    不知道?难道现在秦桧这会还没做官?有可能,靖康之耻还有几个月呢,那这时的大官有谁呀?完了,现在不能查电脑,不过还好我脑子转的快。

    “不知道吧,跟你一样的掌柜,上次我一提我表哥,哭着求着要当我的仆人,我硬是嫌他长的丑了没肯,现在我看上你了,你还敢拒绝我?狗坐轿子,你还真不识抬举。“

    老鼠眼哭的泪流满面。:“是,小的不识抬举,小的现在愿意给大爷您当奴才了。”

    我呸,你想当我还不想要了呢,你现在当我的管家,那还不想方设法黑我的钱,说不定找个机会还把我也一起黑了,以报今日之仇。

    “不用了,斧头我们也拿回来了,那一万两银子算给你养伤的,够对的起你了吧,二弟,我们走。”

    刚想走,谁知这回老鼠眼到一把抱住我的双脚,死活不放我走。

    “主人,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小的看出来了,您这样英明神武,英俊不凡的人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小的跟您身边也能沾您的光,您要不收我,我就不让您走。”

    这家伙哭的我有些心软,古人好象有句话叫作敢用别人不敢用之人,既然他这么有“诚意”,说话又这么动听,要不要真收了他呢?

    “你能保证没有害我之心?”

    “小的绝对不会有二心,实在是被主人人格魅力所吸引,在您的英明指导下,一定会前途似锦,钱途无量,每天见您一面,饭也吃得下,觉也睡得香。”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算了,这家伙看来还蛮诚实的,就收了他好了。

    “好吧,那以后你就是我的管家了,不用跪地上了,起来吧。”

    “小的腿断了,腰也折了,主人能不能让人扶小的起来,再帮小的找个大夫,麻烦主人了。”

    老鼠眼一副可怜相,我假装安慰。

    “二弟,你看你,下手也太重了,来人呀,扶他起来,对了,你叫什么?”李斧鼓着眼睛在旁边生气,不是你叫我往死里打吗?现在又来怪我了?

    “不怪二老爷,是小的身子弱,小的姓曹名虎,您唤小的虎子就行了。”

    六名伙计听到我的话这才将曹虎扶起,一名出去请大夫。

    “对了,你既然要做我的奴才,卖身契还没写呢。”我突然想起。

    “这,小的受伤在身,恐怕拿不动笔。”曹虎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受伤的腿开始抖起来。

    “不要紧,你手又没受伤。快,你们去拿纸笔来。”

    伙计非常听话,马上把柜台上的笔墨拿来,还撕了张帐本。曹虎拿起毛笔,手也哆嗦起来,犹毅半天,终于写了下去。

    分分钟写好,我笑呵呵的看下收好,曹虎的脸已经白了。

    “你跟了我后,这家铺面怎么办呢?”

    “卖了就是。”曹虎脸色恢复已经过来,不愧是个人材。

    “不行,怎么能卖呢,这可是以后我赚钱的工具,不如这样,这六个伙计跟了你多少年?”有其师必有其徒,说不定这六名伙计都跟曹虎一样精。

    “你,你赚钱的工具?”曹虎吓了一跳。

    我这回没理他,直接走到站着的五名伙计跟前,很亲切地询问:“五位小哥,你们跟曹掌柜多久了呀,是否学会了经商之道?”

    五人都没人敢上来接口,我靠,难道真是不堪造就之人吗?终于五人中站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涩涩的说:“我们都跟了掌柜近十年了,可是经商之道太深奥,所以都没学会。”

    这几个人看来都不过二十岁年纪,跟了十年?那不是都十岁左右年纪就在曹虎手下打工了?这家伙,肯定是利用小孩子不懂事,借机压榨他们的工钱,要是六名伙计会唱嫂子讼的话估计都会一齐高唱:“掌柜,黑黑的掌柜。”

    “不会吧?十年一点都没学会?”

    还是那位青年道:“是,大爷,虽然柜台帐目我们都会,但掌柜教我们的以次冲好,以假换真,见风使舵,心黑手辣的密决我们却总做不来。来当铺当东西的大多是穷苦人家,每当看到那一双双颤抖的手,每到这时,我们都不忍心欺诈他们,我们会想起自己的父母姐妹,若不是穷也不会将我们卖与掌柜做学徒了,现在我们说不定还承欢膝下,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这小子很小点煸动他人的能力,一番话说出来,其他四个伙计都一齐抹眼泪。

    “行了,就是你了。”我转头向曹虎询问:“你这当铺里还有多少现银?”

    “没,没有多少了,主人,就算我是你的奴才,可是这些钱都是我的呀,您不能一分钱未赏给小的,到要来剥削小的吧?”

    “什么话,你眼光要放长远点嘛。”我劝导曹虎,现在你奉献银钱出来,将来会有大把大把地钱收回来,你地明白?”

    曹虎苦着个脸,还是不肯答应。

    “行了行了,象要了你命似的,这样好了,现银你就收着,这间铺子及里面的当货全归我了,我做为赔偿倒贴你两千两银子如何?”

    “小的这间铺面可最少值两万两银子,还有里面的货色,这个。”

    “靠,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奴才,你人都是我的,现在还敢跟我在这讨价还价?”我训道。

    “怎么?不乐意了?这可是你哭着求我我才收你的,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官府治你个不尊主命的罪?”

    “唉,行了行了,我再加四千两,加上你刚开始骗我的一万两,也有一万六千两了。这样可以了吧”我软硬兼施工,曹虎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我一句哎哟不好意思,没带零钱,以后给你吧,将他这六千两银子也赖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青年。

    “回老爷,小的叫张万福。”青年答道,可惜,如此帅小伙起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不过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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