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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六界风云系列之跨时代

正文 [森族]尸鬼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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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的一天,也是烦躁的一天,天空飘着不大不小的雨点。落子鸳在屋子里研究着地图,疯狂的画了好几幅图,那几幅是这几天在尸**看到的景象。禹冷倒是挺悠闲的,待在屋顶上看着那些尸鬼赶集、争吵…的样子,真得像平凡的人一样。

    今天没有太阳,但是火灵珠还在运作着它制造白昼的日光的作用,虽然天空下着小雨,但在尸**,就是睛天。禹冷望着远处青翠欲滴的山峦,似乎少了前几天的光鲜色彩,也许是天气阴晴的作用吧?连山的形状,也很奇怪。

    禹冷有些奇怪,山的形状为什么像…像…禹冷正为着山琢磨一个贴切的形容词,突然山不见了,只剩下了河流。“落子鸳!落子鸳!快上屋顶!过来看奇怪的东西!”禹冷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叫着屋子里正烦闷的落子鸳。

    落子鸳不耐烦地飞上屋顶,看着禹冷所指的方向,“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扭过头一看,没有山只有水。落子鸳拍了拍前额,回到屋子里,翻着他那几张图。

    禹冷跟着古古怪怪的子鸳回了屋,子鸳将一叠图给她。禹冷满脸疑惑地接过图,一张一张看着。第一张,也就是刚来尸**的第一个白天,山上长满了青翠欲滴的劲树;第二张,是来到尸**的第二个白天,山上的劲松变成了绿杉;第三张,尸**第三个白天,同样是绿树,品种却不一样;第四张,尸**第四张,山是白茫茫的一片:在尸**的第五个白天,也就是今天,山突然没了。

    “是幻象么?”禹冷猜测道。

    落子鸳笑笑,“记不记得书上曾提起过的海市蜃楼那玩意儿。”

    “可是,海市蜃楼不是和温度有关系嘛?”禹冷问着。

    “反正就是虚像!都差不多!”落子鸳抢过纸,“接下来,我们就去河边看看!”

    禹冷点点头,那儿应该有守护火灵珠的尸鬼王吧!既然是尸鬼王,他的真元…黯月邪气的魔性作用,使得禹冷胡思乱想起来。

    千墓家,邮箱里又多了几封威胁信,不过这威胁信写得很有意思。上面是这么说的,如果禹冷不在家,那么没什么重要的事;如果禹冷在家,那么我有一件事和她商量商量,她会很感兴趣的!

    “靠!什么玩意儿!”雪矢天瑞瞅着夕媚手里的威胁信,一把夺过来,撕了个粉碎。

    “还有一封!”御翎翔从邮箱里抽出另一封信。上面是这么写的,雪矢禹冷和落子鸳被困在尸**,想救他们,以紫囚琛的心作交换!这封信,又再次被雪矢天瑞撕了个粉碎。翎翔冲身后提心吊胆的紫囚琛笑笑,“他们没事!”

    对于这个真心爱雪矢禹冷的御翎翔紫囚琛很相信,因为她觉得这个神秘的妖冶男人拥有很大的灵力,也许还和秋疾浪有得一拼。

    “少主到底有没有拿到火灵珠了?安不安全?”夕媚担心地问翎翔,天瑞也带少许忧心地看向翎翔。

    御翎翔微微一笑,笑得很淡很浅,却把夕媚的脸给弄红了。“冷不会有事的,我能感应到她。”

    “没事最好!”天瑞松了口气,“如果你能感应到雪矢冥宇的话就更好了!小冷儿肯定会高兴死的!”天瑞不自然地回应着翎翔的目光。

    “你在想他了。”御翎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紫色的眼睛望向不远处,“火灵珠,冷回来了。不过…”翎翔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不过有陌生人的味道。”天瑞吸了一口空气,“是神!是天界的气息!”

    离千墓家还有一小段距离了,禹冷转过身盯着漂亮的美男子,说道:“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那个漂亮的男子穿着落子鸳丢给他的至黑衣袍,禹冷才到他脖子那里。男子的皮肤很白,像死人一样的白,那双眼睛,至黑灵动,樱红的嘴唇,乌黑爽朗的短发。“就算你不承认你是我母亲,别赶我走好么?”男子委屈地恳求道。

    “喂!大哥啊!我真不是你妈!你有见过我这么年轻的妈嘛!”禹冷极度郁闷,还记得五六百年前,天瑞魔格分裂的时候,喊了她一声“妈”,现在又来了一个“神格分裂”的男人,惹得她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禹冷无力地问道。

    “影夜,不知道姓什么,我应该天界的人,我有600岁了。”那个叫影夜的可爱帅美男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落子鸳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影夜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对禹冷说,“阿冷啊!人家好歹也帮你拿到了火灵珠!就当是捡回家的吧!反正家里怪冷清的呢!”

    “是啊是啊!”影夜附和着点点头,干干地笑着,你妈才是捡回家的!

    禹冷瞄了影夜一眼,“那…好吧,先回家了再说。”

    “她是认可我了么?”影夜问着落子鸳。

    “应该算是吧!”落子鸳耸耸肩,“不过,她不可能是你母亲!”

    “可是…”影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落子鸳制止了。

    “你若是不想被赶出来,我看你还是别乱叫了。”

    走在前头的禹冷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两人好像是约好似的,冲禹冷灿烂一笑。禹冷无语地转过头,对于影夜的身份,禹冷有些很困惑。那个人,身上流着的血液是天界王室的,不出意外的话,他姓唐,叫唐影夜。

    那天,禹冷和落子鸳来到河边,有一股灼热的力量从河里传上来,那是火灵珠的味道。观察之下,两人决定进入河中探一探。没想到,河底是一片火红的岩浆世界,那是火灵珠造成的幻象。

    虽然是幻象,但能很清晰地感觉到火灵珠的炎热感。在银寒的庇护下,禹冷和落子鸳顺利地走完了通往河底之屋的通道。

    河底之屋,只有一扇门的小屋子。靠近屋子的禹冷像发疯似地将门劈成几半,接着冲进屋子里。落子鸳不知所措地跟了进去,只见屋子里只有三样东西,其一,火灵珠;其二,守护火灵珠的中年男人,即尸鬼王;其三,是一个被结界困住的闭着眼睛,一丝不挂的美男子。

    以禹冷的性格,看见那画面应该是避讳才对。只是禹冷像是没看见一样,冲向火灵珠旁盘地而坐的尸鬼王,那仗势像要活脱了尸鬼王一般。落子鸳看看禹冷布满邪恶笑意的脸,还有那双幽蓝幽蓝,让寒冷到骨子里的美眸。很可怕!这是落子鸳唯一的想法。

    尸鬼王看着朝他飞来的禹冷,凶狠的眼睛,手里执着一把让人止不住生畏的魅蓝之剑,囚魂。再看看执剑的女娃娃,除了那双眼睛摄人,还有足以震住他的血脉,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尸鬼王得意一笑,对于这种自讨苦吃的小娃娃,一只手就能捏死了!

    禹冷感受到对方对自己不屑的目光,愤怒了,她十分愤怒,她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了,这会让她自负地以为,她是一个没用的人。无论什么王,小瞧她的人,她都会毫不留情地给他点颜色看看,更何况那是尸鬼王!拥有着能够滋养黯月邪气的真元,禹冷更加不会放过了。

    尸鬼王看着对方对自己的贪婪眼神,有些寒栗,这娃娃到底想干什么?

    禹冷邪魅一笑,全身流蹿的黯月魔气,以手臂为媒介,传输到囚魂剑身。云迟老头有叮嘱过,如果她没有达到一定境界,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囚魂。可一向理智的禹冷,却把这事抛到了脑后,黯月操控心智的力量不亚于念术的控纵血脉之力。

    瞬间,执囚魂剑的禹冷与手握刺棱的尸鬼王厮杀在一起。蓝色的曲线交织着墨绿的直线,在房子里不断地蹿涌,落子鸳顺手牵着结界里的美男子跑到了房子外面。

    河面上,出现了一道蓝一道绿的灵光,尸**的天空,云层慢慢变得厚重起来,好像积压了几百年的雨水,欲下不能,若是狂风暴雨来袭,估计村子便会毁于一旦。

    “散魂术!”

    “囚魂!”

    “万尸咒!”

    “银寒剑!冰魄第一段,万剑归宗!”

    被禹冷召唤出来的银寒剑,划破屋顶,

    冲破水面,化为千万把,破水而入,在河面上形成一道道漂亮的弧形,顿时溅起无数丈许高的水花。

    禹冷被尸鬼王召唤出来的一屋子食尸鬼包围着,将禹冷圈禁在一个小小的圆里。尸鬼王冷哼了一声,嘲笑着禹冷的不自量力。禹冷丝毫没有畏惧的表情,鄙视地看着尸鬼王。

    尸鬼王感到有一丝不安,在屋外的落子鸳看着化身为千千万万把的银寒剑直射屋里,屋顶顿时被剑击了个粉碎,屋里的那群食尸鬼,被折回来的银寒杀得一个都不剩。河底,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散漫开来,遍地的食尸鬼残肢断臂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河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食尸鬼的血液已经染红了整片河流,禹冷冲出水面,落子鸳带着自以为是落难了的天神冲出水面,打破结界,脱下自己外袍,帮男子套上。

    “我要你不得好死!”尸鬼王暴虐起来,露出锋利的镣牙,血红的眼睛,腐烂的身体,十分狰狞,十分恐怖。“我们只想过安逸的日子,只要做实实在在的人,为什么连这点愿望都要阻止我!”

    禹冷幽蓝的眸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同情,“安逸的日子。”禹冷喃喃自语,“从我出生开始,就再也没有安逸这东西了。”禹冷浮在空中,回头望着尸**里的村民们,一个都变回了原形,在苦苦哀求禹冷收手。

    落子鸳放下昏睡的男子,飞到禹冷身边,“阿冷?(不知什么时候改得称呼,禹冷到是没说什么。)”落子鸳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怎料禹冷像忽视了自己一般,只是无主地望着尸**里的村民们。

    “只有您可以实现我们的心愿!禹冷公主!”尸鬼王见禹冷有所迟疑,便继续说道,“您不想看着这些尸鬼们因你而死吧!他们,原来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人,也就因为变故,鬼族的变故,变成了尸鬼!万恶的尸鬼!我本是一个忠义之将!却成了尸鬼王!”尸鬼王痛苦地回忆着以往的风姿,为村民们悲哀着。

    身为鬼王之子的落子鸳,有些自责地看着尸鬼王,“是森落王室的错误。”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禹冷,“我们只是来取火灵珠的。你们生存在这里只能害人,没多少人可以控制自己。”

    禹冷突然转过头来,认真地对尸鬼王说道:“把你的真元交给我,然后告诉我怎么办,我帮你完成。火灵珠必须拿走。”

    尸鬼王突然笑了,只是单纯的觉得很好笑,“只要杀掉幕后人,只是,作为尸鬼之王的我,却浑然不知!当初,因为变成尸鬼,被那些人盯上,成了罪恶的首领!”

    “你要明白!六界总有一天是我的!雪矢皇族唯一的子嗣,会还六界一个安逸!”禹冷恳切地说着,望着苍穹,说着那个遥远却必须实现的承诺。

    尸鬼王安然一笑,“我好像看到我在捍卫尘渊,骑着马,穿着铠甲,很英俊!”尸鬼王这样对禹冷说着,看着他认为纯良的村民们,“没有了火灵珠,他们会沉睡!真元可以给你,只要答应我,还他们自由!让他们彻底脱离行尸走肉的日子,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禹冷微微一笑,“你是一个好将军!后人会记住你的!落子鸳,去取火灵珠!”

    落子鸳怔怔地飞到河中心,将火灵珠从水里提了出来,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火灵珠,握在手心里,有一股滚烫的感觉。“真不愧是火灵珠!好烫!”落子鸳赞叹道,“阿冷!这火灵珠真不愧是火灵珠,拿在手里,有一股温润灵魂的感觉。”

    禹冷接过火灵珠,一股清澈的气息传到心里,炼化着盅毒,禹冷抚着心口,对火灵珠说,“没用的,只能震压而已。”火灵珠像是听懂了禹冷的话,收回释放出来的灵光,变成一根火红的簪子,插在其发间。

    “不愧是预言中的帝尊,呵呵!当年收服火灵珠的时候,可花了我不小功夫。”尸鬼王仰天大笑,身体在一点一点慢慢消失,“禹冷公主,六界就交给你了!”随着尸鬼王的消逝,一颗带着血丝的绿色真元显现出来。

    禹冷接过真元,握在手里,将真元捏了个粉碎,黯月之气将震碎的真元内的精髓完全吸收着。能够感觉到的,黯月魔气的力量上涨了一丝,禹冷微微一笑,“我一定会做到的。”话完,口吐鲜血,喷洒出来的鲜血落在了地上晕厥了的男子身上。

    “阿冷啊!你没事吧?”落子鸳问着,扶着禹冷飞落到地面。

    “母亲?”地上躺着的那个男子苏醒了,见到禹冷,先是惊叹了一声,然后一把拉过禹冷,紧紧抱紧她,嘴里叫着母亲。

    “谁是母亲!”禹冷挣脱着那个怀抱,跑到落子鸳背后,头上火灵珠化身的簪子突然脱离了发间,飞向空中,一个神秘人出现在天际,看样子是来抢东西!禹冷衍出了一身独一无二的法力灵衣,“抢我东西!找死!”

    “雪矢禹冷,以你目前的状态,元气过损,还是我的对手嘛!”黑衣人嘲笑着禹冷。

    “我来!”落子鸳一头散发着淡淡绿色的短发,金绿色的眼睛,身着浅绿色的衣袍,双手的指甲突飞猛长,像钢一样的银色,“碎魂铁爪!”

    “哼!”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幻术!”黑衣人衣袖一挥,洒落了墨

    绿的灵光将落子鸳囚禁了。

    “蚀灵千幻族?!”禹冷恐惧地看着黑衣人,“落子鸳回来!”禹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落子鸳拉了回来。

    “母亲!”影夜仇恨地看向黑衣人,要知道神发怒的样子是很可怕的,影夜接住禹冷,淡金的灵光聚成的金龙与黑衣人交起手来,影夜趁势夺取火灵珠,对怀里的禹冷可爱的笑着,“别怕,没事了!”

    “天族!”黑衣人打散金龙,消失在天际,“雪矢禹冷,你体内还有我种下的盅,你是跑不掉的!”

    火灵珠就是这么得到了,临走时,禹冷看了一眼荒芜的村子,居然会有一种罪恶感。

    千墓家,一群人听着落子鸳的长篇大论,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雪矢天瑞跑到影夜跟前,抚摸着他的骨骼,感受着他的血脉。“小子,你是天界的人,和小冷儿没有血缘关系!”

    落子鸳抱着紫囚琛的腰,大笑道:“我就说嘛!阿冷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紫囚琛、凌骁翊和夕媚满脸黑线,保持着沉默。

    禹冷瞪了他一眼,御翎翔轻轻一笑,问影夜,“为什么会把冷当作你的母亲呢?”

    影夜有些委屈,看着一屋子的帅男美女,然后又

    打量了美得不像话的御翎翔,老实地说道:“是一位快死了的死士交给了我一幅画,画上的人和母…禹冷长得一模一样。他和我说,是我父亲让他交给我的,我问他我父亲叫什么长什么样,他什么都没说就死了。然后我就认为画中人是我母亲了…”

    “画呢?”雪矢天瑞和落子鸳倒是挺兴致的,忙问着影夜要看画。

    影夜摸摸手上的银色纳戒,一幅画卷飞了出来,在空中打开。画中人的确是禹冷,里面的禹冷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衣,腰间系着一根金色的丝带,拖到地上,身上还披着一件银色的长袍,那件长袍是冥宇的!画的背景是月殿花园里,禹冷面带着微笑,披散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着,那双幽幽蓝色美眸,可谓是点晴之笔。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禹冷念着画上的题诗,“是李煜的《浪淘沙》,一首寄托着思念的诗。”

    “一张没有署名的画,把禹冷平日里随意的样子画了下来!”紫囚琛看着画中的银袍,对禹冷说着,“我还记那时候…”

    “那件银色衣袍是哥哥的。”禹冷笑了笑,“影夜应该姓唐,因为这幅画是仕雅哥哥画的。”禹冷指了指画角,上面用淡色的墨水写了一个“雅”字,仕雅作画喜欢把自己的名字藏在某个地方,看画的人完全被画吸引了,是注意不到这小小的细节的。

    御翎翔有些醋味的看看禹冷,“你小时候的情债。”

    “我…我叫唐影夜!”影夜收回画,问,“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就是流水。”天瑞抢着说。

    落子鸳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难道说,姐是因为唐仕雅才想杀害禹冷的?可是,我从来都没见过姐口中的那个男人!”

    禹冷和御翎翔对视了一眼,夕媚看看唐影夜,“那时候雅少爷因为少主被封印,和帝允天帝吵了几句负气离开了千墓宗,此后就没回来过。”

    “姐姐遇到那男人是五六百年前。”落子鸳说,“难道?(子鸳拿过影夜的手,用手心里的族纹感应着影夜的族纹)没有感应到森王室的族纹,不过,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森王族血脉。”

    “森落纤雨!”禹冷苦涩一笑,“难怪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仕雅哥哥还活着吧…”

    “你想找他?”某妖男质问道,“如果我说不许呢!”

    “翎翔哥哥,仕雅哥哥对我一直都很好,那份情是我欠他的。”某魔女解释道。

    “不许叫他哥哥!”某妖男生气地偏过头,“你是想去还债嘛!”

    雪矢天瑞第一次看到冷漠如冰的御翎翔这幅模样,识相地提起影夜,叫着一堆人撤离,客厅里回荡着两人搞笑的争吵声。

    “我只是想找他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你难道还想有别的意思!”

    “没有!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你!尤其是情敌!”

    “你吃醋了。”

    “没有!”

    天瑞在楼上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得感到悲哀,哎!以后…以后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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