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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还珠之愉妃教子

正文 遭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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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海愉目睹了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她终于确定,过去日上三竿,才匆忙从床上爬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收拾好行头,打理好仪表,海愉以从去长****请安开始,踏上新一天的征程。

    永和宫与长****,分列皇宫中轴线的东西两侧,直线距离虽算不得远,可取道御花园,这路就不近了。所以,海愉说要步行去请安时,裁砚惊得都有些傻了。可海愉坚持她的喜好,因为她从来只相信唯有亲自走过的路才值得信任。

    置身在长****的莺莺燕燕中,海愉以旁观的姿态听着她们的讨论,悄悄记住每个人的身份,对各色的打量自行忽略。毕竟,够资格明目张胆打量她的,并没有几个。

    皇后算是一个,只是该见识的前一天已经看过了,没有了新奇的必要。而后宫中新生代里除了忻嫔,颖嫔,余者皆还不成气候,曾经见过她的旧人庆嫔,婉嫔位份低一级,舒妃资历稍浅,令妃在延禧宫安胎呢。

    在这群人中会生出比较之感的也就纯贵妃了。她两个年岁相近,还都有儿子,其中永溶和永琪,年岁也相差不多,虽是纯贵妃位份上高一级,可愉妃的儿子较之她的却更胜一筹,日后如何,谁也无法肯定。

    只眼下,海愉不显老态,精神洋溢,多少衬得纯贵妃面色上有些暗淡。

    从长****到慈宁宫,是请安的第二站,程序上分别不大。从慈宁宫出来,早上的请安之旅也随之宣告完结。

    海愉打算着去景阳宫看看搬家的进程,而裁砚听到还要继续走回去,那无语问苍天的哀叹表情看的海愉心情大好,因为没睡饱和因为被当成怪物打量而引起的不快也都烟消云散了。

    对于像海愉这样喜欢走路的,又是经常穿着高跟鞋在街上闲逛的人来说,从慈宁宫走回东六宫范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儿。运用花盆底,就拿出掌握的高跟鞋原理,背挺直,腰收紧,走好路也不再话下。

    裁砚原本也是习惯走路的,她只是担心主子不适应这么长的路,如今见主子并没有露出疲态,也就放下心了。

    海愉一路上扶着裁砚慢慢地走至御花园,见一个宫女从北边走过来,海愉原没有在意,谁知那宫女一见着她二人,回身就跑,倒引出海愉的疑心来。

    “站住。”

    那宫女只装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闷走。无奈接下来裁砚也叫,因这些年,永和宫与外界的联系都是通过裁砚,所以这宫女是识得裁砚的,见裁砚唤她,少不得转身回来。

    “奴婢参见愉妃娘娘。”

    这宫女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海愉疑心更重。

    “随本宫来。”

    海愉缓步走进浮碧亭,坐在亭间的石墩上,命令那宫女跪下。

    “为什么见了本宫就要走,怎么,本宫的容貌还能唬着你不成?”

    “奴婢......奴婢知罪,奴婢是......是因为没看到娘娘。”

    “这就该掌嘴,没看到本宫,那本宫喊你,你难道也没听到?”

    “奴婢是......是没听到。”

    越说越低的声音,让海愉忍不住火大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是好疼哦。

    “放肆。裁砚那,听听,咱们都是死人哪,这么近的距离居然听不到咱们说话。”

    裁砚忙上前用帕子裹住海愉的手,嘴里说着:“娘娘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仔细手疼。”

    海愉冷静下,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去干什么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在延禧宫伺候,令妃娘娘有孕,老夫人进宫探视,备了一些令妃娘娘喜吃的餐点,老夫人先行进宫,命奴婢来宫门处取食盒。”

    海愉看向被宫女牢牢护住的食盒,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既是令妃娘娘使唤的人,本宫这次也就不追究了。不过本宫下次唤你,你可得分清了是听不见还是不想听。”

    海愉站起身,悄悄给裁砚递了个眼色,示意裁砚把宫女扶起来。裁砚扶人时,不小心手一滑,那宫女又跌坐到地上,食盒一个没护好,落到地上摔开了。

    一片璀璨直刺人眼。

    “娘娘,小心。”

    伴着裁砚的惊呼,一把剑闪着寒光冲着海愉刺过来,海愉不躲不避,冷冰冰地盯着闯进亭子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却是明显一震,慌忙把剑向偏处转移。

    那宫女急匆匆地把食盒收拾好,退至角落。

    “大胆刺客,你往哪里逃?”

    经典的江湖台词配上经典的咆哮语气,加上来人经典的大嘴造型,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海愉一定要大笑三声。

    大班人马七零八落,连贯带爬的从钦安殿后东北侧的堆秀山出来,比照之下,乾隆还是有个人样子的。

    两个先锋者在浮碧亭里斗得难舍难分,海愉站在中间险象环生,乾隆忍不住大喊:“不许伤害愉妃。”

    海愉忍不住抽抽嘴角,幸亏这刺客是您安排的,若是真的,你这不就是直接给了下手的目标吗?脑子构造咋真奇特类。

    再看看场中打得一脸认真的咆哮耗子,这就是智勇双全?连辨别个真假都分不清楚,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种事件不可能发生,更何况,这行刺大戏上演了这么多天,这硕王府就没得个消息?

    见浮碧亭里依然处于失控状态,乾隆站在亭外焦灼地走来走去,不小心碰着了身旁的侍卫,就放声斥责:“还愣着干什么呀?都给朕去帮忙。”

    “喳。”

    海愉深深呼出一口气,别生气,不能跟脑残生气。虽然,亭子里因为挤满了人,刀剑更是随处可见,可是还是能躲开的,不急。

    海愉现在更佩服的是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咆哮耗子依然能见缝插针,寻找机会追赶刺客。咆哮耗子,难道你练得是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功夫,可你这明显还不到家,估计着你还不知道“必先自宫”的窍门。

    有两个年轻人拨开重重人雾,以保护着的姿态围在了海愉身边。

    海愉看着一脸痞气的多隆张开双臂,像是只防着鹰的老母鸡,忍不住乐了。而长相上略比中原人深刻的五官,让皓祥多了几分不同的感觉。

    看到皓祥,海愉稍稍皱起了眉,不过转念一想,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事件,即皓祥欺负家中舞女的事还没有发生,海愉也就稍弃了嫌隙,暗叹皓祥的确是不幸。

    忽然那刺客突然发力,拉倒多隆,推开海愉,掠了出去。咆哮耗子也想潇洒跃出,只是不够流畅的动作,撞到了海愉身上。

    “扑通。”

    寒冷刺骨的河水,似乎渗进了海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海愉一边悲叹着了道了,一边奋力向岸边游去。

    可是身上的锦缎旗袍,加棉马甲,浸了水后,压在身上居然重的离谱,而且身上种种的行头,都限制了海愉的发挥,她此时竟然动弹不得。

    海愉还想思索看看如何是好,可是寒冷,疲倦,让她陷入了无力当中。

    愉妃落水,事态一下子变得严重起来。那刺客见事情不妙,闯了大祸,眼神滴溜溜一转,静静地站住了。

    “大胆刺客,胆敢惊扰圣驾,还不束手就擒。”皓祯利用稍纵即逝的机会,快速制服刺客,一脸得意地向乾隆邀功。

    乾隆面色发青,恼恨地瞪了皓祯一眼,气得说不出话。

    硕王爷岳礼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他的“骄傲”,为什么会这样?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才刚刚那样子展露头角,可因为这一“撞”,他似乎感觉到被愉妃激起的冷水通通浇到了他的头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这时一道声音划破了寂静。

    “多隆,别愣着了,快把娘娘接过去。”

    湿漉漉的皓祥从水里钻出来,手中扶着海愉,独自上不了岸,忙向对着水面发呆,一副焦急茫然的多隆寻求帮助。

    皓祥闪电般地救了愉妃,仿佛一个奇迹般的存在,看得大家目瞪口呆,生怕是天上下了红雨,晃着了眼。

    乾隆率先反应过来,大踏步地迈向湖岸边,伸手搂住被冻得打颤的海愉,用偏大的力道拍着海愉的背。

    “咳咳。”神智还清醒的海愉,被敲得直翻白眼儿,一会儿的功夫,她能喝多少水啊,就吓死力气的拍。

    “愉妃,没事了,别怕。”

    乾隆深情的表述,吓得海愉直打哆嗦,乾隆以为海愉冷,半环抱住了她。海愉受不了的想要挣扎,却被乾隆越环越近,所幸一把抱起了她。

    “都给这儿候着,朕一会儿再来处置。”

    海愉扯扯抱着她往内宫走的乾隆,让乾隆低下头,对上她的视线。

    “皇上,让刚刚救了臣妾的那个孩子换件衣服去吧。天气冷,别冻坏了他。”

    回到永和宫,乾隆借安抚之名,大肆吃海愉豆腐,海愉百般防范,力有不怠。

    “额娘,你没事吧?”

    听到耳边传来的永琪着急的喊声,海愉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庆幸她还有一个捡来的叉烧儿子。

    “永琪,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不在学堂念书,跑出来做什么?”

    乾隆不恰当的行为,在永琪进来后,不得不停止,懊恼的冲永琪发起火。

    “儿臣参见皇阿玛。儿臣听说额娘落了水,心里着急,失礼之处还请皇阿玛海涵。因儿臣实在静不下心读书,就和纪师傅告了假。”

    海愉招手,让永琪到她身边儿来,借机躲避乾隆的毛手,拿出帕子擦擦永琪的脸。

    “别怪孩子了,瞧这满头的大汗,赶紧擦擦,免得被风一吹,激出病来。”海愉又拉住永琪的手说:“别担心,额娘只是沾了点儿水,没什么事儿。”

    “儿子无碍的,额娘,你真的没事吗?”

    海愉笑着摇摇头,对于永琪的关心,感到很满意,她这个儿子现在看起来还属于比较正常的嘛,矫正也是有可能的。

    “我真没......”

    “皇上,福二爷求见。”门外一个小太监的传话,打断了海愉的思路,挑起了她的神经。

    “掌嘴。”

    海愉无视乾隆和永琪的反应,接着说道:“皇上在此,谁能称得上‘爷’?这深宫内院,岂是容人轻易能进的?王公大臣家的孩子都是懂规矩,识礼节的,哪会如此冒失,定是你这奴才胡乱编排,还不掌嘴?”

    那太监忙在门外跪着磕头,委屈的说道:“奴才知罪,可是奴才没有胡说啊,福二爷......哦,福......福二公子说听闻五阿哥出了学堂,赶来这里,他也就来了。”

    “荒唐,他当这后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你也是,不去拦着,偏生还当个事儿来回,坏了规矩,惹人笑话咱们永和宫?”

    说到最后,海愉已经是带上了哭腔,她一个帝妃的院子,居然有人妄想进来,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可怎么办?海愉拿眼瞥着乾隆的动静,见乾隆脸色由青转紫,海愉知道她的目的达成了一半。

    “胡闹,他是什么身份,妄图与皇子比较?皇子能去的地方,也是他能去的?给朕赶出去,让他回府好好反省反省。”

    海愉拉拉乾隆的袖子,哽咽的说道:“皇上,您别动怒。那福家的二公子既是永琪的伴读,想来也是好的。这事儿许是有什么误会,您别气着身子。”

    “对呀,他还是五阿哥的伴读,自小就在宫里和阿哥们一起读书识字,居然能有这种想法,朕看他的纲常伦理都给读到肚子里去了。这样下去,可还得了,他日日与阿哥一处,要是让阿哥沾染了这种习气,还不翻了天了。”

    “皇阿玛......”

    永琪一开口,海愉就暗道坏了,她使尽心力要把福尔泰弄离永琪的身边,让令妃之流对永琪的影响降至最低,可她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永琪。海愉一阵激怒交加,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心里恨道,永琪,你要是敢跟我呛声,我也不见得非你不可,剁碎叉烧做包子,我也不是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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