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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别装了,再装——潜规则了你

正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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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原谷雨回复日期:2010-12-2200:08:39

    别,别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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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要回复。

    亲人啊!偶泪牛满面……

    作者:海角新马甲回复日期:2010-12-2400:42:40

    石兄,闲了推两首歌听听,最近没啥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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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出去感慨良多。本来是过节,可到处都是抗议朝韩那事的,虽然最后也没咋滴。

    推荐歌……我歌听得真不多。

    突然觉得,就这首吧。也是C曾推荐我的乐队。

    TheCranberries——《zombie》

    anotherheadhangslowly又一颗头颅卑微地悬挂着

    childisslowlytaken孩子慢慢地被夺去生命

    andtheviolencecausedsuchsilence暴力导致了沉默

    whoarewemistaken我们错怪了谁

    butyouseeit-snotme,但你明白,这不是我的错

    itsnotmyfamily不是我家人的过错

    inyourhead,inyourhead在你脑海里,在你脑海里

    theyarefighting他们在激战

    withtheirtanks,andtheirbombs带着他们的坦克和炸药

    andtheirbombs,andtheirguns他们的炸药和枪支

    inyourhead在你的脑海里

    inyourheadtheyarecrying他们在你脑海里哭泣

    二十五

    都知道像点样的博物馆,美术馆,基金会之类,无一不是库房深似海,因为种种原因……能拿出来展出的,通常不超过15%。而像我们这种中转站……只是代客人做暂时的保存而已……竟然,也如一滩小渊……我有段时间几乎天天泡在库房里,竟不知这件……甚至这样一批东西存在……突然觉得库管刘师傅额头那几道皱纹……也那么深不可测……

    C.L.TANG大概是前些年过世的。VIP中标示的名字,可能是委托人,也可能是作为所谓“流传有秩”的一个记载,究竟是他的家属直接委托卖出的,还是又已转了多人的手,也无从追索。

    什么时候的标?当时估价多少?这是典型的一眼开门熟坑,皮壳沁一般行家都能看,真赝应不存在争议且品相上乘,可,又是什么原因流拍了???

    一连串问题接踵而至……转念又想起C.L.TANG。太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小,他在我印象中是极模糊的,大约是个拘谨的绅士,不甚健谈,只是闲来坐过几次,叼着烟斗,把物静端……

    这位长崎,倒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在日本,收藏中国古器物的大鳄极多,我这个小虾米不知道也太正常不过。远的不说,战后日本经济复苏,大约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他们在国际大市或是私人买卖手渠道疯狂收敛中国古代艺术珍品,现在市面上看到的,所谓回流回中国,卖回给中国的,都是虚浮可见,二流三流的东西,真正捏在手上代表古东方古中国那种独有的形而上含蓄超脱智慧的一流货,他们绝不那么容易会拿出来卖的。

    这谁都知道的事。甭管是东洋鬼子西洋鬼子,他们,可从来就没傻过。

    至于我师傅,最不待见鬼子的,可为了周转,为了生活,也曾经为多位日本大客户寻货觅货代货,转卖给他们的……等级甚至高过这件青铜觚的……那万箭齐发的天目茶盏,……那含蓄温润的青瓷碗堪比鬼子那国宝蚂蝗绊……

    师傅喝了酒,醉得一塌糊涂,嘴里一直嘟囔着:走吧,走吧,都走吧,别回来……永远别回来……

    曾经的,大旗一扯就砸!就烧!就毁!

    现时的,头脑一热就炒,就哄抬,垃圾当宝。

    都追捧虚华的垃圾,动不动就整啥宫廷,啥御用……

    唉,日本人买走了也好。真的,我真这么想。至少,它们在人间某个角落,能被复原它的价值,被拱若珍壁。

    曾经,想不开,悲、喜、恨、嗔、交加过……

    现时,想开了,甭管谁买谁卖,只把技术关,收佣金,钞票收起来最实在。

    躺在12楼标间1205的床上。打开电视,打亮所有的灯。

    代货真的很累,从飞机上的不适,到刚才的僵坐,弄得我精神紧张,浑身肌肉酸痛。那个凹字形的沙发不知道是神马鬼马设计师的杰作,两个顶点的位置四边不靠,太不符合人体工程学了,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脑中又是陈刚才的样子……轻轻叠腿而坐,白瓷托杯口边轻啜或是放在前面的茶桌上……今天她是没有化妆的,连淡妆也没有,素面朝天,只是唇上大约涂了点点唇彩,被顶上华丽的水晶灯映出盈盈的润泽……比起Michael的热情,她坐得远,也淡很多,Michael问向她她才答,也会主动做些补充,很细致,很专业,很职业,但似乎是不唱主角,也似乎是坐镇后方。

    至于对我,就更淡了,从那个“到了?”到“你累了,过去休息吧”,再一句话也没有。我几次追逐她目光,那眼光都从我身边飘过,即使有两次四目相视,她都是毫无异样的看着我,然后,自然的收回目光,低头喝水,或是望着Michael长崎他们。

    躺在床上……不得不想起那个晚上……红酒的味道……酸、涩、甘……红渠顺杯而下的色泽和流动感……低垂的眉目……手指顺着我的翻领而下……

    最后,是那个我最不能面对的……反客为主的……吻……用力撑开她的唇齿……刚触及到舌……她猛然的推开……“你果然擅长此道”……

    最不愿面对……又最贪恋的在暗夜中蒙着被子回味和追索……

    回来后谁也没提,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躺够了,起身,烦躁的松松衬衫领子,脱了外面的毛背心,起身去冲凉,热水的冲淋使人放松,头脑清醒很多,也迟钝很多。摸到吹风,稍稍吹了下头发,靠在床上看电视。

    五星体育正在转播斯诺克大师赛——希金斯VS艾伦。

    一上来希金斯好像有点不在状态,被艾伦抢得先机,七局下来4比3。但,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刻第八局希金斯抓住艾伦一个失误追平,第九局更是稳定的一边倒,完成了漂亮的“清台”。艾伦无奈的耸肩,老希自始自终面无表情,这老希真成仙了,前些年看他观察台面还会流出聚焦审视的目光,现在那眼光,无时无刻不如一杯休息位上玻璃杯的清水。

    突然觉得老希这刻面目实在可憎,无心看接下来的采访。转台!

    一转台又是某台的啥鉴腚鉴宝节目,好吧,咱也了解下行市,看看什么时候怎样待价而沽。台上台下正一唱一和掌声一片,床头座机响了。

    关掉声音接起来:“喂?”

    “石茗,休息了吗?”平静的女声。是她。

    “哦,还没呢。您有什么吩咐?”还不到十点,我哪那么早休息啊。

    “我刚发了MAIL给你,你查收一下。”

    “啊,我过来的匆忙,笔记本没带。那我,到大堂问下有没有电脑可用?”

    “哦……”她迟疑了一下,说:“那倒不用,我这里有文档,方便我过去一下吗?”

    啊,她要来我房间?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没有什么不方便啊。我赶紧说:“方便方便,您来吧。”

    “好。”

    放下电话,有点怅怅然,又有点兴奋,赶快起身把散落的衣物收了一下,被子理了理,穿好袜子鞋子等她过来。

    起初把电视关了,后来觉得关了电视太不自然,还是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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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吃了吗?”她从我侧边进门,几步的距离,长发从我面前一晃而过,我有点迟钝,她已站在我屋内。

    “吃了,机场买了汉堡。”我关上门,没上保险,也走进来,把房间写字台前的椅子拉开。

    “我让餐厅做了点东西送过来。”她没坐我拉开的椅子,在标间另一张床靠墙的位置坐下来。

    她应该是刚结束和他们的谈话,非常疲劳,或该去休息的,却还安排餐厅做东西给我吃。

    “太麻烦了。”我有点意外,又有点……受宠若惊。

    她手里拿着浅绿色的文件夹,放到我这边的床上:“本来不想说的,既然是你来了,就和你商量下。你看看吧。”

    我坐下来,翻来看……看不出这资料是谁转过来的……

    抬眼看她,她双手后撑着,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衬托出饱满纤细的曲线,嘴唇抿着,似乎正专注看着电视屏幕。鉴宝节目已经结束,现在放的是游览北京的导游节目。

    她突然看向我,四目相视。我淬不及防,很是尴尬。

    “看什么?连杯水都没有?”她一笑。双手依然后撑着。

    “哦”我才意识到,老总亲自驾临,我光顾着紧张,连杯水也没给她倒。

    我快步走向茶橱,拧开两瓶矿泉水,倒进热水壶里,进来房间这么久,自己也没想起煮点水来喝。

    水在煮。我走回去,没有坐,站在她对面也看着电视。

    她的目光又停留在电视屏幕上:“看完了?怎么想?”

    我吐了口气:“您会上都说了:“先把预收单子开出来。””

    “问你怎么想,不是让你复述会议纪要。”她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屏幕,银幕上的光反射在她清晰的眉目上,银色的冷冷的光。

    “我基本赞同钱淼的看法。”

    “基本到什么程度?我不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她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黑黑的瞳孔让人无法回避。

    我坐下来,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第三,第五两件,肯定不对;第六件待查,要上手实物;一二四三件凭图就可见的一眼开门,但估价也不妥,后面几件,对是对,但排列混乱,没有一个明确的……价值诉求。”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收回了目光,点点头。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电视节目里导游煽情的声音……

    水滚开的声音化解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我起身去倒水。正好门铃也响,顺手开门。服务生推着小推车微笑着:“您的点心。”

    很意外的几个粤点。

    “这里是正宗的广式师傅。你尝尝看。”她把倒上水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开一瓶煮就好了。两瓶都煮了,这么烫,怎么喝?”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不是您驾临,我紧张么。

    “你先吃东西吧。”水很烫,玻璃杯不隔热,她一手托着底一手捏着杯沿,轻轻吹着口沿的热气。披散下来的长卷发遮住了颈间和脸颊。

    我夹了一个奶黄包,嗯。的确不错。算得正宗。

    “您不吃一点?”

    她摇摇头:“晚上你没来前和长崎先生,Michael他们吃过了。怎么样?这里的师傅如何?”

    我满嘴的奶黄不好张口,只竖了下大拇指。

    她捧着杯子笑了:“合口就好,多吃点。”

    说实话,机场买了那个汉堡真没填饱肚子,只是一路过来紧张,又被那么一憋屈,没觉得饿而已,现在有了可口的东西,当然觉得饥肠辘辘,当即狼吞虎咽。

    吃了东西血糖上来,她坐在旁,我的脸泛起微微的红色。

    “您又怎么看呢?”我喝了口水,问她。

    下属反问老总技术问题,有点不妥,但这一刻的气氛随意,我问出口也没觉得不自然。

    我看着她,她双手捧着杯子,似乎是想了一下,眼光停留在放我在身边的几张资料上,缓缓的说出:

    “就陶土而言,都是丁山丁蜀一带周边的紫砂矿的原矿土,但是不同矿段地层,甚至层与层之间夹层的甲泥也可以使用,不同瓷土的搭配又会呈现出不同的烧造效果。所以,这个列表分类……不够全面,也不够客观。”

    她喝了口水,接着说:“anyway,才会有所谓本山绿,底槽青,紫泥缎泥红泥等不同料,调配之后即出现大红,朱红,天青,靛青,普紫,特紫等等区别,入窑后,又因为窑温的不同,又呈现出不同的烧造效果……其判别标准也不一而定。再者,就像你所说的,撇开对错不说,这个列表的价值诉求就是混乱的,所以,即使作伪,手段也是低劣的。”

    说完了。她看着床头灯。

    我一时有点愣神,不知是在咂磨着这段话,还是在默数她眉目轻眨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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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整理这些天的笔记。

    人算不如天算。该是你的,机缘天赐,不是你的,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落个空。

    这趟出去,百忙一场,回程格外觉得疲惫,几位情绪都比较低落。刚才吃饭的时候同事小A开了个不识趣的玩笑,弄得大家干巴巴笑几声,冷场连连。

    我窝回来吃泡面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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