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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魆(六千字大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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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三只眼睛最新章节尽在

    “静悄村墟,魆(xu读第一声)地神号鬼哭;安闲舍宇,登时犬走鸡飞。”——不知道是出自那本古籍之中,其中说的便是魆。

    魆,按照古籍中的记载,可分为两种,一为财魆,二为命魆。

    财魆,那是被大人抛弃后活生生饿死的婴孩所化,虽怨气不轻,但却并不属于恶鬼一类,略有些调皮的他们热衷于食尽那些被他们所盯上人家的钱财,特别是那被称为有辟邪作用的黄金。

    若是家中出现了财魆,那无论你如何家财万贯,也定当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其食尽所有家财,变得一无所有,但却不会危至生命,单单只是钱财上的损耗。

    命魆则不同了,不得不说,这命魆可谓是穷凶极恶,恶鬼中的恶鬼。其如何产生已是无从考究,不过好在其数量极少,不然对于人类而言可谓是一场大灾难。

    只要是遇上了命魆,那便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在前面曾经有所简略提及,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可分为天魂,地魂,以及命魂;七魄则是分为尸狗,伏矢(shi读第三声),雀阳,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所对应的便是人的喜,怒,哀,惧,爱,恶,欲。

*潢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   一哭走尸狗,二哭消伏矢,三哭泯雀阳,四哭去吞贼,五哭除非毒,六哭灭除秽,七哭净臭肺,八哭牵着命魂走。

    这八哭所述便是命魆夺命的八个步骤,第八哭牵着命魂走便是楞生生地将命魂剥离出来吞噬,一旦命魂被其吞噬,那便不仅仅是生命的终结,而是永世不得超生,再也无法轮回。

    下面,首先让我来为大家讲述一个关于财魆的小故事。

    已是不惑之年碉发荣是一位金银当铺的老板,此人生的肥头大耳,一双微眯的小眼睛在谈及金钱的时候总是闪烁着精光,脸庞之上则是永远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乍一看去犹如一尊弥勒佛般。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那副看似和煦客气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什么。

    田发荣有着一间十几平米的简陋小店面,但这简陋小店面却一年没少给他带来收益。

    当然,这其中有着不少的猫腻。

    客人拿来改动抵押的金货往往会被其放入“王水”中泡上一泡,还美名其曰:这样可以使您的金子更闪亮。

    而他出售的所有金货中无一例外都是添加了铱在其中,以此来增加分量。

    可以说田发荣是一个为了谋取更多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奸商。

    但就在前不久,田发荣的当铺里却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怪事——金子莫名的消失。

    一天中午,刚吃完午饭碉发荣拍着滚圆的肚皮惬意地躺在躺椅上,见得没什么人,便是准备小憩一会。

    “田秃子,午休呢!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就在田发荣刚刚眯上眼便是听得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睁开眼,见得来人,田发荣便是笑着站起身来,极为客气地说道“原来是王哥啊,快请坐!”说完便是从角落拉出一张椅子摆至那男子面前。

    被其称之为王哥的光头男子是当地一个出名的混混,长期混迹于当地大小赌场中。此人生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脸上那条如蜈蚣般的狰狞刀疤更是给其添上了些许的狠戾,一般人对其都是敬而远之。

    但他却是田发荣较为钟意的几个客户之一,不为别的,只因其每次将他脖子上套着的那条大金链抵押在田发荣处,都会给田发荣带来一笔不小的收益,他也是寥寥几个田发荣不敢对其抵押东西做手脚的人之一。

    这人虽说做事狠辣但却极为爽快,属于那种你好我也好的那种。

    见得田发荣一如既往地将虚伪的笑容堆在脸上,那王哥在坐下后也是笑了笑说道“田秃子,我的那条项链呢!”说完便是从包里拿出几沓沓来放在一旁的柜台上。

    见得面前的一沓沓钞票,田发荣脸上的笑容更盛,这次王哥将项链抵押在这已是有着将近二十天了,算算利息也差不多有着将近在应声后便是走到了柜台后的一个保险箱前。

    按动了上面的几个数字,然后熟练地转动上面的转盘,一会便是打开了保险箱。

    在保险箱里翻找了一会后,脸颊上开始有着冷汗留下,因为他惊恐地发现王哥的那条金链子居然不见了!!!要知道那可是王哥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行头,也是他每次赌博输钱后翻本的依仗,更是有着他的婚戒融在其中!!!

    战战兢兢地起身后,田发荣有些结巴地说道“王…哥,你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那王哥听得田发荣这结结巴巴的话后先是一愣,但随即勃然大怒,起身便是一把揪住了田发荣的衣领,看样子是要发飙。

    “王哥…有…话好好…说。”见得王哥这般模样,田发荣也是有些傻眼,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结巴地说道。

    “好好说?田秃子你也知道我那链子里有着我的婚戒融在里面,那你说该怎么办!”王哥怒极反笑,对着田发荣咆哮道。

    “王哥,要…不这钱…你就收…回去吧,利…息我也…不要了,你看…这样成…吗?”今天碉发荣似乎被王哥的模样吓得不轻,以往口若悬河的他此刻却是结巴的厉害。

    对于田发荣的话语,王哥却是无动于衷,揪着其衣领的手加大了些许力度,瞪着那双铜铃大眼死死地盯着田发荣。

    最终,理亏碉发荣在王哥的威压下,不仅没有收取任何利息更是补偿了其一万元整,才将这事给平息,随着王哥满意地走出当铺,田发荣也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今天可真是赔到姥姥家了,不仅没赚到一毛钱,还贴出去了好几万!

    田发荣想到那不翼而飞的金链子便是一阵脑袋发晕,他所有的金货都是统一放在了保险箱里,这么多年下来从未发生过意外,而且如果是招贼,也不会只丢那一条项链啊!

    田发荣越想越是觉得事情不简单,最终在抽屉里一阵翻找后找出了一张写有“安装监控”的名片,掏出手机拨打了上面的联系电话。

    安装监控的师傅来的很快,只是半个多小时候便是来到了当铺里。

    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安装后,见得墙上那运转正常的摄像头后,田发荣的心头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点清了保险箱里的金货后,田发荣这才关上店门,回了家。

    但第二天当他来到当铺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却发现其中一条金链子与一块金牌又是不翼而飞了!

    这次,田发荣相对于昨日显得比较镇定,打开了电脑,开始翻看昨日他离开后摄像头所拍下的情景。

    不断地快进着画面,终于,在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当铺内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矮小身影。

    田发荣将视屏略微后退了一些,想看清楚这矮小身影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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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退至二十三点四十七分三十六秒的时候,田发荣极为诧异地发现那个矮小身影居然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只见得那个矮小身影从地底钻出后,有些摇摇晃晃地向着保险箱迈出了步子,其模样极其可笑,就如同一个喝醉的小矮人一般。

    但此时碉发荣却无论如何也是笑不出来,因为当那个矮小身影来到保险箱跟前时,看似漫不经心地伸手向保险箱探出,却是直接将手毫无阻碍地探进了保险箱内,捣鼓了一阵后便是从中抓了一条链子出来。

    矮小身影将手中的链子抛了抛,似是在掂掂分量,然后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将手中的金链子望嘴里送,没一会便是传出有些模糊不清的“嘎嘣”声。

    没过多久,那条将近一百克的金链子便是被其尽数给吃了下去。

    此刻碉发荣已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几乎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而那个矮小身影却似乎意犹未尽,又是以同样的手段再次探入保险箱中,这次拿出的正是少了那块大金牌!

    这块金牌很快也是在那“嘎嘣”声中被吃了个精光,矮小身影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看样子是吃饱了,随即便是再次在田发荣那震惊的目光中沉入地底消失不见,就如同他出现时那般诡异!

    摄像头拍下的这一幕实在是让得他有些难以相信,但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店铺中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田发荣没有报警,因为他知道即使报了警,警察在面对这个视屏后也是束手无策。

    再也没有心思做生意了,田发荣迅速地将保险箱里的金货整理出来,置于一个提包中,锁上门便是匆匆回家了。

    回到家中,将那提包放在了卧室的床边,田发荣心想:这金货都放在自己身边了!我看你还怎么拿!

    晚上,田发荣躺在床上,一想到这几天的损失已是差不多高达十万元,便是不禁雄的一阵哆嗦!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终是有些迷迷瞪瞪地睡去,然而,不知何时,那“嘎嘣”声居然在床边响起了…

    前面简单地讲了一个财魆的小故事,想必大家有些意犹未尽,那便请听我下面这个关于那穷极恶的命魆的故事。

    “小齐,来帮个手,这箱货可真沉!”一名肤色黝黑的汉子冲着身旁的一个身子略有些单薄的青年说道。

    “好嘞!”那青年应了声后便是上前帮着将那箱子抬上了货车。

    在忙活了一阵后,随着货车的发动,那汉子与那青年也是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后便是向屋里走去。

    两人来到屋里坐下后,黝黑汉子掏出了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叼在嘴边,接着又抽出一支抛向一旁的青年,青年接过烟立马从口袋掏出火机给黝黑汉子点上。

    随着两人手中的烟被点燃,袅袅白烟开始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弥漫开来,黝黑汉子猛吸了两口烟后,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小齐啊,你来这多久了?”

    “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吧。”闻得黝黑汉子的话,青年弹了弹手中的香烟,淡淡地说道。

    黝黑汉子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我过几天要出趟差,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到时晚上便是需要你来值班了。”

    “秦叔,您就放心吧!”青年笑着说道。

    “小齐啊,你这做事我当然放心!我想说的是当你晚上值班的时候,若是听见什么怪声,千万不要去理会!知道了吗?”黝黑汉子神色凝重地说道。

    “奇怪的声音?”见得黝黑汉子一脸凝重,叫作小齐的青年也是微微愣神,随即口中喃喃地念道。

    青年眉头微微皱了皱,旋即便是欲再开口问黝黑汉子。

    然而不待青年再次开口,黝黑汉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了,便是将手中那快燃至手指的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了踩后便是不再理会那有些发呆的青年,起身走了出去。

    黝黑汉子全名叫作秦建国,是这间物流公司的老员工,为人耿直,做事负责,这间物流公司的运作大部分都要依赖于他,因此即使是老板对他也是客气三分。

    但奇怪的是,这个叫作秦建国的黝黑汉子似乎从来没有笑过,或者确切点说来,他的脸上从没有过哪怕一丝丝喜悦的表情出现过!

    青年叫作齐明,大学毕业后出于找工作的困难,在一个月前来到了这间物流公司。虽说年纪较轻,但手脚勤快,做事麻利,颇得秦建国的好感。

    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齐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

    几天后,秦建国在交代了一些公司的相关事项以及晚上值班需要注意的那奇怪声音后便是匆匆踏上了前往B市的火车。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见得没什么人了,齐明也是将卷帘门拉下,泡了碗方便面,准备简单将晚饭解决后便早点休息。

    忙活了一天的齐明此刻也是浑身酸疼不已,躺在折叠床上没一会便是呼噜声大作。

    直到半夜,有些断断续续地哭泣声传入齐明耳中,另得沉浸在甜美梦乡中的齐明似是打了个激灵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身上的汗毛孔急剧收缩起来,一股莫名的凉意从头凉到脚,大脑更是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而那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却并未因齐明的惊醒而停止,那哭声虽然并不响亮,但却是直穿过齐明那薄薄的耳膜狠狠地刺在他的心头,让得齐明不禁心脏一阵。

    下一刻,齐明脑海中出现了秦建国临走前关于那奇怪声音的万分叮咛: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理会!

    虽说齐明是一个无神论者,不过大半夜的,那从后面堆放货物的角落传出的凄厉哭声实在是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起身坐在床沿上,抹黑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缓缓地点上,随着一口猛烈的吸嘬,烟头处在短暂的红亮了下后便是再次暗淡下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齐明觉得稍稍缓和了些。

    那哭声却并未由于齐明的一系列举动而有所停止,反而是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缠住齐明。

    在将近过了半个多小时候,齐明终于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将烟头狠狠地砸向地面,站起身来便是打开灯向着那声音传出的角落走去,想要看看那有些诡异的哭声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然而就在他开灯的瞬间,那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没有响起过一般,屋子里又回复到了死一般的沉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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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声的突然消失,并没有改变齐明要上前一探究竟的决定。

    随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棍子,便是向着那角落走去。

    然而,待得齐明来到那角落处时,除了那一箱箱堆得乱七八糟的货物外再无其他东西。

    颇有些无奈的回到了折叠床边,收起心中的种种假象,关上灯准备休息,秦叔不在,明早起来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忙活呢。

    然而,当他刚关上灯,身体还没躺下,那若有若无的哭声居然再次响起在他耳畔!

    齐明再也无法忍受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冲着角落处便是吼道“有完没完了!”

    说也奇怪,就在齐明话音刚落,那哭声也是突然消失直到第二天天明再也没有响起过。

    第二天清晨,随着卷帘门被拉开,齐明也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中午的时候,一位穿着打扮贵气的男子走入了屋内,两个抬着大木框的工人紧跟在其身后。

    男子进屋后左右瞧了瞧,便是对着齐明说道“怎么老秦没在?”

    “秦叔他出差去了,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见得男子的打扮以及对秦叔的称呼,齐明知道这是一个老顾客,因此便是放了放手头的工作客气地回道。

    “哦,这样啊!小伙子,我这箱货是要发去N市的,里面都是瓷器!麻烦你给留个心,别给碰坏了!”男子也是颇为客气地说道,随即从包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抛向了齐明。

    接住男子抛来的中华烟,齐明略微迟疑了一下后便是将其收下,但心头却没有一丝喜意,要知道齐明这工作可是只有着不到两千元的工资,平时抽的也都是六七元的双喜而已。

    齐明想要笑着和男子道声谢,但其脸庞却如同了一般,只作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有些结巴地说道“这…多…”

    不待齐明说完,那男子却以为齐明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是摆了摆手后说道“小伙子,别不好意思!只是我那箱货务必要完好无损地送至N市!”说完便是自顾自地走至办公桌前填了货运单子后出了门。

    待得男子离去后,齐明颇有些郁闷地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庞,喃喃道:怎么好好的会脸抽筋!

    晚上,齐明躺在折叠床上有些难以入眠,他的潜意识里有些担心那哭声会再次响起,折腾到半夜仍是没法入睡,然而他担心的事终于是再次发生了: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再次响起!

    这次,齐明并没有开灯,而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一手执手电,一手拿木棍,向着那个声音传出的角落慢步走去。

    但是当他手电照至那个角落的时候,哭声再次消失,而那角落处在齐明的一番仔细检查后并无异样。

    齐明终于是有些害怕了,接连两个晚上听到哭声却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已是另得他的无神论产生了一丝丝的动摇。

    当起名再次回到折叠床边,屁股还没落至床上,那哭声居然再次响起!

    齐明坐在床沿上,哆哆嗦嗦地点上了一根烟,想以此来让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

    一根烟在齐明的狠嘬下,没几口便是燃至末端。

    旋即齐明一咬牙便是冲着角落怒吼道“我*你*!你*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同昨天一样,随着齐明的声音落下,那哭声便是再也没有响起过。

    第三天下午,屋里走进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进门便是大嚷起来“我*你*的,你这什么破物流!老子一星期前在你这发的货居然还没到!”

    齐明见状便是快步上前,想要对其进行劝说。

    哪知那名男子居然一把将其推到在地,嘴中更是不干不净地骂道“哪来的小杂*,给老子滚一边去!”

    作为一名刚从大学走出来,踏上工作岗位尚只有一个多月的小青年哪见过这般蛮横不讲理之人,刚欲起身找其理论,却是迎面被对方一个大耳刮子再次扇倒在地。

    男子的用力之大有些出乎齐明的意料,右脸颊顿时一股火辣辣帝痛感传来,摸了摸甚至有些起来的脸颊,齐明的心中却生不出哪怕一丝丝的怒意,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起身来到电话旁,从容地拨打了110。

    那蛮横男子似乎也有些惊讶于齐明的忍耐力,按他所想,这年轻小伙子在受了这般欺辱后必然会暴跳如雷,然后上前来与他发生争执乃至拳脚。

    但眼前的年轻人脸庞之上却看不出哪怕一丝的怒意。

    见得齐明拨打了110后,那蛮横男子也是骂骂咧咧地除了门。

    晚上,躺在床上,捂着肿起来的脸颊,齐明的心头却没有产生对那蛮横男子的怒意,而是对蛮横男子今天的举动感到了惧怕,更多的是对自己感到悲哀。

    而那哭声也是准时地在半夜的某一刻开始响起,这次齐明并未下床再去查看,前两晚的经验告诉他只要稍稍说上一句便是可以换来整晚的清净,于是齐明淡淡地说道“不要吵了!”

    果然,哭声再次戛然而止。

    …………

    接下来的第四晚,第五晚,第六晚,第七晚齐明都是用同样的方式换来整夜的清净。

    但是每天清晨醒来,齐明都是会觉得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被剥离了身体一般。

    第八天,齐明没有起床开门,而是如同植物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直至夜晚的来到。

    半夜,又到了那个时刻,但这次却再没有哭声传来,而是有着轻微的脚步声传出,由那个角落慢慢地向着齐明靠近。

    那是一个浑身包裹在破碎布条里身子略有些佝偻的人,乱蓬蓬的长发遮盖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只见他缓缓地走至齐明身旁,微微躬下身,将脸凑到了齐明那不带丝毫情绪的面庞之上,伸出那双枯黄的手掌,慢慢地拨开遮住面庞的长发,露出一张极为单调的脸庞,唯有一张大嘴长在其正中央,此刻,那张大嘴正缓缓地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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