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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天降大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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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膺认真地听了,表情甚是急切,待邢沛说完,忙问道:“你们是不是住在安心村?”邢沛点了点头。

    李膺快速起身,便要走出门外。杜运见了,问道:“将军这是去哪里?”李膺走着说道:“安心村!”待走到帐门,又对侍从说道:“好生照料这孩童。”即要出门。忽然听得“噗嗵”的坠落声。回头看去,见邢沛倒在床下,看向自己,说道:“我也要去!”

    安心村,一座普通的小村,位于木庄村向北五十里。这里本来是清静的领地,如今变得成了死寂。整个村庄,无一点生气,地上留有些许血渍,屋内皆是乱糟踏过的,想必那些鲜卑掠夺了个彻底。站在旧时的门前,满脸泪流,泣不成声。邢沛支撑着看向眼前的一切,迷惘的眼神夹杂着难以言表的痛楚。心中不断翻滚这父母惨死的画面一阵心寒。他没有见到父母的尸首,他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父母尚在人间的信念。突然走来了一人,轻轻地拍了拍邢沛的肩,沉重地说道:“五天前这里来了一波鲜卑族的部落进行抢掠。可怜这些无辜的百姓遭了这般罪。是我失职,要是多赶几天路程,就可以避免了。”然后走进了屋内,问道:“这是邢天的家吗?”邢沛疑惑的看向李膺,心想:“自己的父亲明明叫作邢大义,为$淫荡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什么被他唤成是邢天。”当即摇头说道:“不是邢天,是邢大义。”李膺笑笑,说道:“我知道了。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我看你人可爱,又是我兄弟的儿子。不如你当我的义子吧!”邢沛脑子一瞢,看向眼前的‘义父’,见他也十分亲切,就点头答应,然后喊了声“义父”。

    二人正兀自沉醉。忽来得一名士兵匆忙而至,喊道:“将军,那鲜卑人的都酋檀石槐突然率领虏骑三千攻打我们的营寨。”李膺淡淡一笑道:“一群小儿,有何可怕!”那名士兵见了将军没有在意,急道:“将军莫要小巧了那位都酋,据说那檀石槐通有一番作为。生时就与众不同。”李膺笑道:“有何不同?难不成石头里崩出来的。”那士兵也干笑一声道:“将军莫要开玩笑,其父为投鹿侯,经常随匈奴作战,三年都未曾回家,而妻子竟然生下一子,便是这檀石槐了。”李膺此时笑得更加厉害,道:“可不就是个杂种。”那士兵却摇摇头,郑重道:“将军且听我说。那投鹿侯向他妻子责问,他的妻子却说白天出行时听得雷声,仰视天空,有雹入口,吞而成孕,就生下了这个儿子。”李膺说道:“莫要听此胡狡满缠,定是那鲜卑妇人不守妇道,以此骗人。”那士兵继续说道:“将军说得有理,只是那檀石槐却有才能。年至十四五岁,勇猛健壮又有智谋,其它部落酋长抄取他母家牛羊,他单骑追击,所向无敌,尽将牛羊追回,从此各部称服,待至壮年,越加智勇,施法禁,平曲直,莫敢违犯,所以都推举他为大人。此后乃立庭弹汗山,招兵买马,逐渐强盛。”李膺点头道:“听你一说,想他也有些胆识,速速回去。”

    邢沛又望了一眼残破的家就跟着去了。

    黄沙飞扬,马蹄下的征程。血红点缀夕阳,都是一幅幅沙场杰作,热血变得冰冷。李膺带着邢沛驾这骏马赶了回来。只听得兵器碰击,嘶杀呐喊交织一片。李膺大怒,跳下马来,吩咐从人看好邢沛,就冲进敌军,那敌军正杀得火热,见了来人,就冲了过来。李膺徒手空拳,没有一点畏惧,反是那些士兵见了却是胆怯,迟迟不敢上前。忽从远处奔来一个骑兵,说了一句鲜卑语。那些人不敢停留,同时猛攻了过来,人人手握长枪,便想把李膺戳得个千疮百孔。

    李膺毕竟久经沙场,依然镇定自若,只是向后一翻,就把那些尖刀给躲避开来,顺势抓过了全部枪支,那些士兵哪里还有活命,便被李膺杀死。那座上骑士,笑道:“厉害!不愧是抗卑英雄李膺。”李膺看向那人,见他气质非凡,说道:“想必你就是檀石槐了吧!”

    那骑士“哦”了一声惊讶,笑道:“将军竟然识得在下。”李膺也笑道:“废话少说,我这就取了你的人头。”说罢早取枪投去,檀石槐飞身跳下马来,那马却中枪厥倒。檀石槐笑道:“平日素闻将军威猛,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只是在下抖胆和你一斗。”

    一阵疾风而至,若是平常人必是睁不开眼,死了都不知道,但李膺毕竟凶悍,怒目而视,不见有避。檀石槐疾步逼近,李膺见了那威势,也不敢有所轻视,只是面不改色。檀石槐看了这反应,心下不由佩服,想到自己若真跟他较量上不免受得大创,也不得好活。立即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直刺李膺胸脯。一旁的邢沛虽然年幼,却是看得认认真真。突然见道敌人使此暗计,不免失声喊道:“义父小心!”

    李膺本想以掌击退,早已摆好架势,没料到途中生变,只是时间紧迫,躲避不及,正刺中了肩膀,李膺自然不会放掉机会,飞踢一脚直达檀石槐的下额。檀石槐也没料到,踢的下巴上移了三公分,心下大急,怒气难消,又见李膺后处站着一名小孩,暗想道:“这孩童如此严密保护,定与李膺有关,不如节制了他在找对策。”觉的合理,看李膺伤势不轻,但只妨碍行动,却不易伤他性命,就又瞬间到了邢沛面前,打翻了两名汉兵,就要抓住邢沛。

    邢沛也是吓不作声,就要闭眼等待生死,却听得一阵掌风而过,便是那檀石槐倒地哀痛,口吐鲜血。邢沛立刻看向李膺,只见他手势一卷就红光大现,如涌泉喷发之势。邢沛正自惊叹,却见檀石槐以诧异的眼神看向李膺,说道:“你还是武林中人!”

    李膺虽身中一刀,但如平常无异,不见痛苦之色,只是爽笑道:“我才不算,只是少时跟着江湖前辈学了几式掌法罢了。但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也不打算再用,却被你逼得用了出来。”

    檀石槐从地上爬起,无奈得笑道:“将军果真厉害,我也无话可说,今日拜在你的手下,也算大幸,我这条性命便解决了吧!”顺手从倒下的士兵中抽出一把长剑,正欲自刎,却又是一阵掌风而至,打掉剑身。檀石槐迷惑地看向李膺说道:“我难道死也不行?”

    李膺缓步走了过来,说道:“沙场上比得是武功,我用武艺胜之不武。我今天不打算杀你,只愿你以后回去,能够安分守己,莫要再踏如中土半步,否则就凭我这身武功也能把你杀死!”檀石槐喜出望外,不想自己能拾得性命,当然点头答应,领着残兵骑马而去,口中说道:“将军神勇,无人能敌,在下佩服之至,此次所抢牛羊粮食等物尽数归还,我领部落今后必会遵守将军之约。”

    待到檀石槐远去,已是晚上,经过刚才的一场拼杀,死伤的士兵确实不少,李膺旋即命令众人安葬尸体,救治伤员。自己遂领着邢沛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邢沛见到李膺放掉檀石槐觉得奇怪,问道:“义父,您为什么要放掉那个都酋啊!就是他们屠戮我们汉人,我的爹娘,以及同村的人都遭到他们的杀害。”李膺说道:“沛儿啊,你还小,可能不懂,光凭着杀人是阻止不了别人的侵犯的,除非将他们斩尽杀绝,可那又是说说这么简单的吗,那可是还要死更多的人。我曾经和鲜卑交手过数次,哪一次不是把他们打的望风而逃,可结果呢?他们依然回卷土重来。”

    邢沛听了李膺兀自思索,李膺看了又是一笑。再行了几步路,却感身上无力,疼痛不已昏厥倒地。邢沛以及众人见状连忙扶去。夜又深了些,从帐篷出来一人说道:“将军无碍,只是中刀后,强忍疼痛有些伤害。”邢沛独自待在外面,听了这话,放下心来,走向远处休息,沉思着,突然想道:“弟弟被那个秃头怪物抓去,虽然当时被我救了,可是…”邢沛本来没有想这么深,这一想却是不得了。

    邢沛直接冲向李膺在的帐篷,口中喊道:“不好了!”两名守卫见邢沛如此惊慌,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邢沛见他们挡住了路,忙说道:“两位叔叔,我要见义父。”那其中一名守卫说道:“沛儿,将军现在正休息,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他了。”

    邢沛也想到了李膺身受重伤,犹豫不决,却听得帐内忽然传来一声:“沛儿,进来吧!”

    邢沛高兴地走了进去,掀开帐帘,只见李膺已经坐卧在床上,看向邢沛,虽然脸色苍白,但依旧笑道:“沛儿,什么事把你急的,都把我吵醒了。”邢沛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打扰义父了,我突然想起我那弟弟邢棋有着很大的危险,爹爹嘱咐过我要照顾好弟弟,如今弟弟有危险了,我还怎么见爹啊!”李膺微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了,你们家人都是吉人呐!这吉人自有天相。”又喊了句道:“林肃!”话音甫毕,就从帐门口出现一年轻人,李膺看了说道:“你这就领着十几人从这里向各个方向探去,寻找一位叫邢棋的八岁孩童。”林肃听完,拱手道:“诺!”就出去了。

    李膺等到林肃出去了,又转头看向邢沛,说道:“沛儿,还有什么事情?”邢沛答道:“没事了,谢谢义父。”李膺笑道:“既然叫我义父了,还跟我客气。”邢沛想欲离开,突然有想到什么说道:“义父。”李膺道:“什么事?”邢沛兴奋地说道:“我今天见您使得一式掌法,威风赫赫,实所未见。”李膺看着邢沛,邢沛也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想学!”李膺却“哦”了一声,问道:“你学这武功干什么。你要知道这涉入武林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身首异处。你不如跟我回了府内,好生住着,不愁吃穿。”此时李膺显然有着试探的意味。

    邢沛只是默默沉思,最后坚定的说道:“我要学绝世武功,再苦再累我也不怕,我一定成为像义父一样的大英雄,保卫国家,让人民免受遭祸,让我们安心村的惨剧不再发生。”

    李膺面无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喜爱,想到这孩子年幼,却是有此抱负,不禁说道:“你义父我只能算是武林江湖的一个指头,所学几乎都是运兵打仗之道。如果你要真心学习,我便推荐一位师父与你。”

    邢沛睁大了眼睛,说道:“什么师父比义父还要历害?”李膺道:“五斗米教掌教张道陵的大徒弟王长王真人。”李膺见邢沛疑惑地看向自己,知道他不清楚,便解释道:“五斗米教如今在蜀地的鹤鸣山,他们教派收徒必先交过五斗米,故此得名。而那掌教张道陵更是武功天下第一,只是近来年事已高,不再接触江湖,是生是死,却难定料。而他坐下弟子众多,但都以三人为首,便是大徒弟王长道人,二徒弟赵升道人以及小徒弟也是老时得的儿子张横道人。这三人都受得张天师的真传,虽然很少来中原比试,但也可以想象他们武功的高深莫测。”

    邢沛听得入迷,沉浸在了李膺的话里。忽听的李膺一声叫喊,回过神来说道:“那五斗米教确实好。可他们那么厉害,怎会收我为徒。”李膺笑道:“想的还怪多!你义父是什么人,虽然武功不及他们,但我有着莫大战功,我要修书一封,他们怎能不给我面子。”邢沛听了这话放下心来,崇敬地看向李膺,说道:“义父真好!”便搂了过去,谁想正碰着李膺伤口,一声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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