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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十景缎

正文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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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向揚雖然倒地,卻尚未失去知覺。「天雷無妄」與「太皇印」分屬兩套奇功的至高境界,各有各的神奇奧妙,但撇開所修武學不談,這老者的內力修為顯然勝過向揚遠矣。向揚幸有「天雷無妄」功力在身,雖負重傷,亦不至死,神智正迷迷糊糊之間,耳中卻聽見那老人正說著話。

    詳細的字句向揚聽不清楚,只聽見了太皇印、天雷無妄、武功、掌法等幾個他著意留神的詞彙。他肯定老人不是在讚美他的武功,畢竟他多少聽出了那略帶感嘆的語氣,對一招落敗的他來說,這語氣唯一的可能是嗟嘆這後生小輩功力不濟。輕易取勝而不開懷,這恐怕是武功極高、慣於取勝的高手才能有的煩惱,向揚自己便還沒這個憂慮。

    這一掌「太皇印」將向揚打得吐血倒地,但他在昏厥邊緣徘徊一陣,卻沒就此閉著眼睛,反而很快地漸次清醒起來,心裡第一個清楚的念頭便是:「我豈能就這麼輸了?」

    太皇印的威力超乎向揚想像,他此時徹底明白,這老人的武功凌駕於龍馭清、韓虛清以及他所遇見過的一切高手之上。這是他的「天雷無妄」首次被人擊敗,錯愕過後,一股不服輸的意志繼而竄起。他的雙手首先凝回力量,奮力從地上撐起身子,腦中一個聲音奮然喊道:「敗在這裡,我如何捉回韓虛清?如何能回去見婉雁、師弟、師妹他們?事到如今,非贏不可!」

    應賢、應能同時發現了向揚掙扎欲起,同時「咦」地一聲,同感訝然。那老人瞇起眼睛覷著向揚,說道:「你還站得起來?」

    這句話向揚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練成「天雷無妄」之後,寰宇神通天字訣的神妙內力亦已長流經脈之中,生生不息、源源不盡,雖然負傷極重,但是丹田中一股真氣仍是活潑蓬勃,很快便喚醒他的神智,接著支持他的筋骨脈絡力圖振作。當向揚一聲不響、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應賢、應能二僧都不由得睜大了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老人輕輕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意外的讚許:「好,端的難得!敵得住我一招「太皇印」的人,二十年來寥寥無幾。倘若你能再接一掌,真可竄到這些人中屈指可數的地位了。」向揚勉力一笑,渾身力氣除了用來站穩腳步之外,全都運\到了雙掌之上,口中說道:「倘若我將你擊敗,不知在這些人物之中能名列第幾?」

    老人一聽呵呵而笑,說道:「首屈一指!你想試試?」向揚睜大眼睛,道:「樂意之至!」足下一蹬,衝上前去雙掌齊發,「砰」地一聲,老人單掌平揮,已將這一招雷掌之力徹底銷毀。老人搖頭道:「這等掌力……」

    剎那之間,向揚掌力又發,老人沒說完話,便又再接了一掌。緊跟著第三掌、第四掌、數不清的掌力連珠價轟了出來,快如流星,密如驟雨,一掌接著一掌的「疾雷動萬物」猛攻而出,攻勢急勁無比。老人信手招架,並無絲毫吃力之處,應賢、應能卻都看得吃驚起來。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剛剛還身負重創、倒地不起的青年,轉眼間便又精神奕奕,勇不可當地發動如此猛烈的攻擊?

    老人連格四十多掌,左掌倏然一圈,口中說道:「白費力氣。」掌力跟著推出,金芒一閃,「太皇印」應手而出。這掌力真是一道無可與抗的神力,在這金光開路之下的一切事物若不迴避,都將被摧毀殆盡,便如皇輿將行之大道,一無阻礙。

    向揚的掌法再次潰不成軍,但他這次沒再應招倒地,而是雙掌一疊,硬接這一下「太皇印」,身子無可避免地一個迴旋、向後猛地震飛,直要飛出大殿門外。但是向揚左腳跟往後一探,右腳奮力往下一釘,硬是把身子以千斤之力壓了下來,穩穩站定在地。站穩的一瞬間,向揚感到上半身幾乎被震得粉碎,有種從萬丈懸崖摔下來、正摔在一塊崢嶸山岩上的感覺。但他大喝一聲,以內力根基硬接了這一股威力,咬牙一陣,終於吁出長長一口濁氣,沒倒。

    他抬頭看前方,看到應賢連捋白鬚,應能臉上明擺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老人則瞇著眼睛,眼簾縫底透出犀利的精芒,正重新評估著眼前這個男人。這一招「太皇印」的力道與前一掌不分軒輊,但是這次向揚早有準備,連發數十掌,雖然耗力甚鉅,但是九通雷掌後勁最強,幾十掌的勁道堆疊起來,已在「太皇印」前頭路上積起了相當的阻力,向揚實際承受的力道約莫是前一掌的六成左右。

    憑著「天雷無妄」根基、加上被震飛之前施展「斗樞逆轉」的巧妙步法,向揚這第二掌接得比前一掌漂亮許多,直讓應賢、應能難以相信。但那老人一眼便看破向揚這幾下接招的法門,心中微微一笑,早有籌畫,說道:「接得好。這第三掌,你還能接嗎?」

    一陣金光耀目,第三招「太皇印」迎面而來。掌力離己尚遠,向揚心中陡地大^H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驚:「這招威力大不相同!」

    第一掌要了他半條命,第二掌竭盡所能接下,此時向揚的功力與迎敵手段都已給老人摸了個清楚,因此這第三掌已非向揚所能接下。這一掌的掌力之重、來勢之快、後著之深遠……已涵蓋到疲憊的向揚應變能力所及之外。一掌過去,向揚胸膛中掌,胸口血氣一陣翻滾,眼前倏地轉黑。

    同一時間,老人忽覺手腕脈門一震,猛地縮手。向揚的確無法接下這掌,但他閃電似地做出了最後一個反應,趁著「太皇印」及身,老人手掌打中自己的一瞬間翻掌猛劈,狠狠劈中老人脈門。雖然向揚中招稍早,這一擊威力已弱,但已讓老人在他倒下之後,再次審視了他一番,緩緩點頭。

    「這個向揚,的確是個人才。難得,難得,把他一起帶回去罷!」

    這句話,向揚已經聽不見了。

    重新睜開眼睛,已不知是幾天後的事情。向揚重新清醒過來,第一個感覺只是想吐。

    他渾身乏力,動彈不得,肚子裡感覺得出有填著些東西,但他可不記得有吃什麼東西。昏迷的日子裡似乎有人照料他,但他沒空去理會這檔事。他首先試著轉動眼珠,從仰躺著的有限視野去觀察自己處在怎樣的一個環境。

    昏天黑地,不見天光,腦袋底下骨隆骨隆的輪軸之聲直響,向揚略一提神,便知自己是處在大車之中,四周遮掩得毫不透光。他略一運\氣,但覺精力困乏、傷勢沉重,所幸真氣尚稱流暢,沒給封住穴道,手腳稍一用力,似乎也能勉強活動。只是動雖能動,畢竟氣力虛弱,反倒是繼續躺著還舒服些。

    向揚索性便還是躺著。心中才想:「我可昏了多久?落在什麼人手中了?」忽然便聽車外傳來一人聲音:「向施主可是醒了?」聽那聲音,卻是應賢。

    向揚心道:「原來還是落在他們手裡。」這倒也不出他意料之外,當下便道:「大師好生厲害,看也不看便知道我醒了。」應賢笑道:「向施主呼吸忽暢,自然是醒後運\功調息所致。傷勢可還好麼?」向揚道:「不勞大師掛心。那位……大師那位師兄,如何稱呼?」應賢道:「我師兄的法號是上「應」下「文」。」向揚道:「嗯。這位應文大師掌力當真厲害,堪稱武林絕頂高手,在下佩服之至。」

    應賢一時沒有回應。向揚又道:「在下傷勢一好,還要向應文大師多討教幾招。」應賢笑道:「不急,不急,咱們這趟旅程時日尚久,足夠讓你養好傷勢。」向揚說道:「我正想問。各位大師沒下手殺我,卻是要帶我到哪裡去?」應賢道:「到雲南去。」

    此言一出,向揚不覺心中一凜:「雲南!可不是韓虛清的老家?」脫口便道:「韓虛清呢?他也在這裡?」應賢道:「當然也在。韓施主,你不向師侄說說話麼?」一個聲音「嗯」了一聲,卻不說話,但向揚已聽出正是韓虛清的聲音,不覺勃然大怒,心道:「若我沒受這傷勢,現下立刻取你狗命。且先讓你多活點時日!」

    只聽應賢又道:「也罷,你若強自說話,恐怕又要牽動脈息,凶險無比。你若再走火入魔一次,神仙難救,可知道麼?」韓虛清又嗯了一聲,這次向揚聽得仔細,察覺其中頗有苦楚之意,心中大疑,問道:「應賢大師,你說……韓虛清走火入魔?」

    應賢道:「然也!你可知道,你到埋業寺來的時候,我們師兄弟三人對付著你,韓施主卻正參詳著十景緞呢。這十景緞變幻莫測,韓施主操之過急,不慎惑於心魔,真氣岔亂,險些在我們發覺之前就一命嗚呼。」向揚先是一愕,繼而重重哼了一聲,說道:「韓師伯武學淵博,怎麼也會出了錯解武功的岔子?」

    應賢笑道:「向施主此言差矣!十景緞並非武功秘笈,就是武功絕頂之人,也未必便能悟通,否則我們何必請你師伯來集全這十景緞?」

    向揚一聽,突然心有所悟,道:「如此說來,莫非能解這十景緞之人就在雲南,而且是我這好師伯韓虛清所認識的?」應賢也不隱瞞,呵呵笑道:「不但認識,而且關係匪淺\。」向揚道:「大師護送他回雲南,恐怕便是要順便把十景緞的秘密一併接收了?」應賢道:「此語不確,應當是由我應文師兄接收。」

    一聞此言,向揚凝神傾聽,果然聽出大車不只一輛,他那應文師兄、應能師弟自然都在此行之中。向揚說道:「這十景緞的秘密,怕是只有韓虛清能問出來。大師確信他捨得告訴你們?」應賢說道:「這是自然。他問得秘密的同時,十景緞可會拿在我師兄弟三人手中。」向揚哈哈大笑,道:「真是設想周到!韓虛清,原來你辛苦一場,都是為了你的好主子。我該讚你一聲盡忠職守麼?」韓虛清重重呼出一聲,沒有回答。

    應賢說道:「十景緞的秘密,我們自也會同韓施主共享,我師兄並不打算獨吞。向施主,你若有意,這裡頭也能算上你一份。」向揚道:「什麼?」應賢道:「師兄對你那「天雷無妄」的造詣頗為欣賞,想你多年以後,自可成為武林中的擎天一柱。我們帶你同行,有一個原因便是要你一併見識這十景緞的秘密。」

    向揚笑道:「那我可真該受寵若驚了。不過在下對這十景緞毫無興趣,這裡頭有何秘密,實在與我無關。恐怕我晚點傷勢稍好,便要起來壞你們的好事,把我這該死的師伯給捉回去了。」

    就在此時,忽聽應能的聲音在另一邊說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傷勢大好才成。眼下由我護著韓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搶了他去。前些日子你還昏著的時候,才有人想來殺他,反倒被我一劍殺了。你道是誰?」向揚道:「誰?」應能道:「天府神刀蕭承月。」

    向揚默默不語,心道:「這人殺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傷心欲絕,實在渾帳透頂,但畢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過為韓虛清所利用而已。他想殺韓虛清來償罪,反倒落個慘死收場……哼,韓虛清,我倒想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只聽應能又道:「這位蕭大俠的首級,我們也派人送到了巾幗莊去,向施主的親朋好友們可都聚在那兒了。這一送本是希望他們好生安葬,卻又引得幾位小朋友出來訪探我們,這可就大違我們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來。向施主,你猜這又是誰?」向揚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師弟、師妹他們也被擒了?」

    應能不聞回應,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聽「喀啦」一聲,向揚只覺身處的大車斜衝出去,卻是輕快了許多,正愕然間,又是「恰啦」「夸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跑去跟另一輛車併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吸聲都已不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甚是濁重,乃是數人的喘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地急喘著,這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歡好春聲。向揚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嫩,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沒能聽見,哪聽得出是誰!」

    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著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喘道:「我……我不行了。蘊青,我……我要去了!」緊跟著,向揚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嗯啊、嗯啊」的聲音之中,升起了一種聽著便似滴著汗珠的嬌膩顫音。

    如果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趙婉雁,向揚知道這必當是她被拋上**、興奮得無以復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嬌軀之中釋放出全副精力,然後把她緊擁入懷,吻著、撫摸著她正極端敏感的肌膚,讓她一邊輕喘著「向大哥……」一邊渾身顫抖,淹沒在快樂之中,而他會繼續溫柔地逗弄著她,令她嬌羞不已。

    不過這少女並非趙婉雁,那男子的喊聲已叫出了她的身分,這讓向揚鬆了口氣。和華瑄、楊小鵑比起來,雲霄派的柳蘊青跟他交情有限,他不能不感到一種「好險」的鬆懈感。不過他還是免不了擔心她的安危,當下叫道:「柳姑娘,是妳麼?妳怎麼樣?」

    一陣劇烈喘息之後,柳蘊青有氣無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棒了,再來一次好不好?啊、啊……」說著說著,又開始呻吟起來,渾雜著一種奇妙的律動聲,看來她仍然給人持續**著。向揚皺起眉頭,褲襠底下那話兒不禁蠢蠢欲動,心道:「拜託,妳到底在跟誰說話,也清楚一點罷!」聽她這麼說,簡直像在誇讚向揚一樣。

    不過聽柳蘊青言語興奮,沒有一點受人姦淫的淒慘,向揚倒是又安了幾分心,心道:「那位兄弟說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罷了……不對,總不成兩個男人都是罷?恐怕是春藥作祟。」當下又叫道:「柳姑娘,妳……在妳旁邊的人是誰?」柳蘊青似乎忙著呻吟,根本沒能回答,倒是一個男聲答道:「向公子,是我!」向揚道:「是誰?」他可真沒聽出來。那人又道:「林秀棠,你知道罷?我弟弟也在……也在這裡,我們曾在你追韓虛清出門時,用箭射你啊!」

    這麼一說,向揚倒是想起來了,不禁暗哼一聲,說道:「是了,那晚陸道長遇害,你們也在那兒放箭。這會兒你們又對柳姑娘……」林秀棠忙道:「那是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啊!」向揚道:「什麼不知道?」林秀棠道:「我我……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韓虛清他、他他……他實在無惡不作,現在我們全知道了。慕容姐姐要我們來找你、你……啊、啊……我們,哦哦……」話到後頭,愈來愈來成言,似乎他也正忙著在柳蘊青體內抽動,無暇也無力分說。

    向揚聽得莫名其妙,心道:「什麼慕容姐姐?是小慕容姑娘罷,怎麼他們也叫起她姐姐來了?向來只有師妹這麼叫不是?聽他這話……彷彿他兄弟兩人倒跟我們化敵為友似了。還是……他們兄弟是雙胞胎,總不成跟那兩位柳姑娘湊成對了?」

    向揚自覺胡思亂想,倒是難得猜中了實情。只是林家兄弟和柳蘊青正在車中擁作一團,打得火熱,暫時沒法跟向揚詳敘前情。只聽柳蘊青嬌聲喘道:「快、快……啊,秀棠哥哥好棒,對,再快一點嘛……啊!秀棣哥哥也好棒……嗚……啊,人家被塞得滿滿的……啊啊……」

    由於柳蘊青那嬌嫩的嗓音實在呢喃得過度浪蕩了點,聽到此處,向揚真是不能不硬起下身,重傷之餘又多浪費一點血氣了。細聽之下,柳蘊青竟然是前頭後面都給林家兄弟分佔了,前後夾擊,刺激得難以想像。這實在對向揚這負傷之人的血脈大有影響,他不得不出聲說道:「柳姑娘,兩位林兄,你們既是同樣被捉,麻煩可否克制一下,點到為止?」林秀棠道:「這……這可不是……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啊、啊……」林秀棣勉強擠出一點聲音,幫他猛攻中的哥哥繼續說道:「我們……我們兄弟兩個,實在停不下來。我們被綁在一起,就是完事……也、也分不開,只好再來……」

    向揚聽了一怔,一時想像不出那是什麼畫面。他可不知,眼下林秀棠、林秀棣兄弟二人一前一後,把柳蘊青緊緊夾在當中,四條手臂箍緊了她,三個人被捆在一起,兩條陽具一插前竅,一插後庭,緊密得即使軟了也抽不出來,只得在柳蘊青的體內重新堅挺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抽動、放出陽精。三人都是習武之輩,腰腿之力不在話下,雖然被綁,依然可以振腰歡好。

    林家兄弟與柳氏姊妹自定情起,就沒在意過誰與誰配對,反正兩對雙胞胎,互相看來都一樣,哥哥今天上了姐姐、明天改上妹妹,弟弟也就如法炮製,有時四人一完事,第二輪便交換過來,無不樂在其中。這時柳涵碧不在,柳蘊青同時遭受兄弟兩人的雙雙進擊,真不知比平常承受了多少倍的快感。在向揚問起柳涵碧下落如何、三人又如何會給逮住之前,恐怕要先問問柳蘊青那興奮異常的胴體何時才會失魂落魄到全無反應,不再刺激林家兄弟兩人的那話兒、好培養一點說話的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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