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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5了望海岸线的妈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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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

    妈妈叫赵楚函,今年32岁。我今年快满11岁了,在家里,爸爸妈妈都叫我“小金童”。

    妈妈的姿容美丽,身材高挑,在她18岁上大学时,就引来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时的妈妈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妈妈上大学的时候破产了,家里沉重的债务使妈妈的脸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个年轻富有商人的追求,这个商人云惊逸后来就成了我的爸爸。

    妈妈是学艺术的,毕业后,善妒的爸爸强迫她离开了钟爱的舞台。妈妈生了我之后,只能在家里当一名家庭主妇了。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妈妈盯着电视里的舞蹈节目出神,目光中有一丝痛苦,也有一丝迷惘,这时的妈妈有一种凄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学,妈妈在看电视时,我还是喜欢躺在她的大腿上,嗅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芳,陪着妈妈一起看舞蹈剧。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赏各种舞蹈表达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学着电视里的演员笨拙地起舞,到最后妈妈总是将我抱到她的怀中,很欣慰地亲着我的脸蛋。而我在这时,总是趁机乱摸妈妈的胸部。可能是喜悦于有我这个知音吧,妈妈总是纵容我的胡来。

    古人云:“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爸爸一年到头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贸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让娇美的妻子在家中独守空房,怎么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学后,每次开家长会,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妈妈去开。

    自从妈妈去了一次学校之后,家长会上的男家长们就多了起来。我这才知道爸爸当初为什么不让妈妈抛头露面。妈妈的美貌实在有着惊人的杀伤力。

    在这种学校活动上,妈妈为了我在学校能受到老师们的关照,总是适度地和老师还有其他家长们攀谈着。由此带来的坏处是,我的男教师们真的对我“特殊关照”,他们搜肠刮肚地将我在学校里的每一点琐事报告给我的妈妈,以此来延长和我妈妈的交谈时间。

    虽然爸爸经常不在家,但我觉得还是很幸福,有亲爱的妈妈陪着我就足够了,我只要妈妈。

    在我六岁的时候,一天和妈妈到森林公园玩时,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那时我冲着“百鸟园”,正乐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只柔软的大手摸着我的头,我回头一看,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我乐了,道:“老爷爷,你摸我的头干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老头自言自语。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回头继续看园里的鸟儿。

    隐隐约约听到妈妈在身后和老头在交谈着。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本市有名的老中医,退休了在公园里教大家练太极。

    老中医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妈妈,从此,我成了老中医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医处练功。

    爸爸回来得知这事后,怪妈妈不该给我找什么老掉牙的师傅。但我知道,师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颗牙齿都没掉。况且练功时虽然苦,但我已经喜欢上了练功后身轻如雁的感觉,坚持要去练功,爸爸也没办法。

    到了今天,我已经练了快三年功了。

    这一天,经过妈妈的舞蹈练功房,房门并没有关紧。我从门缝可以看见妈妈在里面练舞,这是妈妈多年的习惯了。

    妈妈沉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绝伦,时而高高跃起,时而舒展轻卧,看得我如醉如痴。

    突然,妈妈做了个动作,身子前倾,右腿高高向后绷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几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妈妈的两腿之间正对着我这边,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我清晰的看见了薄薄的裤子勒出的两片形状,和中间的一道缝隙。

    我头脑一阵迷乱,妈妈那里的形状怎么是这样子的?

    不敢多看,我晕晕沉沉地下了楼。

    一整天都在想这事。晚上到师傅家里练功时,我魂不守舍,师傅察觉了我的异样,让我静心打坐。

    我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坐下来,内息自然而然地从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环。

    但我的心却很难静下来,脑子里都是妈妈那两瓣的形状。

    忽然体内气血翻腾,内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骇,想喊却喊不出声。

    狂乱中,我惊觉气流已经不是顺着经脉循环,而是全部往头顶百会穴冲,我的小脑袋象要爆炸!

    迷糊中听到师傅在身后叹了口气,他的手坚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气流涌进,推着我紊乱的真气向上冲去。

    刹那间,就象决堤的洪水,冲开了头顶的百会穴,我感觉全身一轻,骇异地看见“我”竟然在身下张开双臂,仰天张着嘴巴。而师傅正坐在我身后,一脸凝重,手掌仍然贴着我的脊背。

    只听师傅柔和的声音道:“徒儿,你现在是开了天眼,灵魂已经出窍,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能支撑一个小时。你慢慢地从百会穴中钻入,便可以归体还原了。”

    我定下心来,不敢久留在我躯壳之外,乖乖地从百会穴钻了回去。

    这真是一次怪异的经历。

    我惊魂未定,呆呆地听着师傅给我解释原因。

    “刚才练功时,你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按理象你这样浅的内力修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唉……我还是大意了。”

    “你练功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师傅严厉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心虚地低下头。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岁练功,三十年后,极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炼成五行极顶之一的火德真君。现在,我助你的邪火开了天眼,却是万不得已的做法,否则你将当场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但你开眼过早,今后已难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觉愧对师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与水灵圣母之格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对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惊,师傅难道已经知道我是为什么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园里遇见你们,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一辈子到老了竟然会遇到两个正五行命格!这真是命……”师傅一脸黯然,充满了无尽的萧索,原本精神矍铄的面庞仿佛老了十岁。

    “我……我……愧对师傅!”我跪在地上,终忍不住放声大哭。

    师傅没发一言,等我哭声渐止之后,冷冷道:“现在你炼成三花聚顶,火元婴成形出窍。你如果用这身本事为非作歹,我立时废了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蝉,心里十分委屈,师傅为何对我这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哪。

    师傅长叹一声,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妈妈见我脸色很差,忙过来问我怎么了?

    妈妈此刻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体是否还穿着那件黑蕾丝内裤。真奇怪,我这时候怎么还有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着一丝希望,又到了师傅处。房门紧闭,问了隔壁的邻居,才知道师傅昨天出门云游去了。

    我满腹酸楚,是我让师傅伤心了。深夜,我一个人到了当初师傅遇见我的森林公园,大哭了一场,将所有的悔恨、伤心、委屈都尽情发泄!

    后来公园的管理员发现了我这个奇怪的小孩,打电话通知妈妈接我回去。

    我告诉妈妈师傅出远门了,却没有告诉她原因。我能告诉是因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而造成这后果的吗?

    幸好我是个乐天派,没过两天又活蹦乱跳了。

    我发现,当我练功时,如果心无杂念,则一切照旧,只是真气增强的幅度明显减慢了许多;如果心猿意马,真气便会从头顶百会穴泄出去,功力会不增反减。早开天眼的坏处原来这么大。虽然因此没有了走火入魔之忧,我还是十分沮丧。

    我有些苦恼,索性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看来不弄清楚妈妈下体的秘密,是没法安心练功了。

    这一天放学了,在学校附近的车站等妈妈的车来接。一个猥琐的商贩正在兜售望远镜,见我有点关注的样子,马上过来扯着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道:“小朋友,看你很聪明的样子,来看看我的好货。”

    “什么好货?”我有点警惕,这个社会拐卖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虽然不济,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不会骗你的,小朋友,你对着镜孔看。”

    我凑上去一看,不过是普通的望远镜而已。

    “仔细看那个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贩奸笑着。

    咦,镜头怎么变绿了?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最先进的红外透视镜!”商贩压低了声音,故意加重了‘透视’两个字的语气,“国内都不让卖了,我这是走私来的,正牌货。”

    “屁个透视,什么都看不透!”我看了一会,恼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女生的衣服是不是变透了?”

    我功聚双目,想再努力一次,毕竟这个‘透视’现在对我而言很重要。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生身上的衣服好象慢慢在消退,露出里面的内衣来。

    我吓了一跳,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望远镜?

    拿开望远镜,我凝目往远处那个女生望去,虽然比望远镜中小了很多,但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内衣。我再凑到望远镜上,内衣变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头来。明白了,当我内息聚到双眼时,再加上这个带夜视功能的红外滤镜,会产生这个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则效果变差或者完全无效。

    我一阵狂喜,哈哈,我竟然拥有了一双透视眼!

    为了感谢这个小商贩帮助我发现这个大秘密,我花一百元买了他的一个望远镜,当然是要了一个焦距最大的。看到他乐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对比于发现了一个大宝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么呢?

    我要马上回家,我要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

    虽然看了很多H漫画,对“性”有点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样子,但是“妈妈光身子”的模样让我的小脑袋有点无法去想象,实在是太激动了。

    车来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机老王开的车。

    在车后座上,妈妈温柔地抱着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兴吗?”

    我有点负罪感,不敢看妈妈,低低地应了一声。

    妈妈有点诧异,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的,没有发烧啊。”

    妈妈的关怀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道:“妈妈,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妈妈身上歇一会。”妈妈柔声道。

    我躺在妈妈的腿上,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真舒服,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妈妈搁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帘。妈妈今天穿了一双淡绿色的凉拖,鞋上两根细细的带子在前方斜交叉而过,上边绣着一朵浅绿色的花,显得很清凉。

    妈妈玉足洁白,趾甲晶莹平整,从容地静置着,秀美不可方物。我咽了口唾沫,真想将妈妈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远镜,妈妈的光身子会不会比妈妈的脚更好看呢?

    回到家里,妈妈换上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的睡袍。我装做摆弄望远镜,将镜头对着妈妈,妈妈以为我只是图新鲜,并没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慢慢运功。

    妈妈的睡袍在镜头中逐渐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妈妈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动!

    虽然只有单一的绿色,我的心情还是非常的激动。在没有了睡袍的遮掩后,妈妈完美的身段暴露无遗。妈妈身上穿着香槟色的胸罩和内裤,内裤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两边弯月形的臀肉从内裤下面都悄悄地钻了一些出来。我的心狂跳,将功力增到了极限。

    奇迹!妈妈的内衣不见了!镜头中的妈妈已经是全裸着了,妈妈没有察觉我正激动得发抖,她仍然在走动着,整理着房间。

    妈妈椭圆形的裸股左右扭动着,掀起一**的臀浪。我咽了口唾沫,调整了一下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两股之间,现在是看清妈妈身上让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祸首的时候了。

    由于妈妈在走动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隐约看到妈妈屁股间有东西。

    突然,妈妈转了个身,镜头出现了妈妈下体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区!我差点呼出身来,真是意外的收获,我贪婪地看着妈妈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慌张地抬起头,这才发觉妈妈刚才转身后,已经面对着我这边了。

    “你在往哪里看!”妈妈娇嗔道。

    “哦,没有……”我的心要蹦出来了,“我,我在看妈妈睡袍上的图案。”急中生智,我竟然编出了这样的理由。

    妈妈的脸红红的,带着疑问又看了我一眼,显然并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释,但是她并没有继续追问。

    我松了口气,赶紧跑回房去,收好望远镜后。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看到的那几幕奇景。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妈妈的身体就象一本厚厚的教科书,等待着我去阅读,去寻找其中的奥秘。

    但这算不算师傅说的“为非作歹”,云游在外的师傅会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废了我的功力吗?

    (二)

    相对于妈妈**的诱惑,师傅废去我武功的恐惧,马上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窥母”大计。

    上一次偷看被妈妈发现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用望远镜对着妈妈了。

    我们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栋house,上下三层,卧室在二楼,底下院子里有个小花园。

    这个花园的面积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种满了花花草草。当初爸爸想请一个花匠来照看花园,妈妈不肯,说是太奢侈了,况且她在家里也想找点事情干。于是每天清晨,妈妈就会在花园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这是一个绝好的偷窥良机,我卧室的窗口正对着花园。

    喜欢睡懒觉的我,今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楼下传来了妈妈开门的声音,妈妈到花圃里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爱的望远镜,将窗帘的一角盖在望远镜上,只露出两个镜头,在这种光线下,妈妈是不太可能发现的。

    我心情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来偷窥妈妈,不知道效果怎样。

    妈妈过来了,拎着个喷洒,望远镜里妈妈好象离我非常近,我有点心虚。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连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着赤脚。

    可能怕踩着花草,妈妈有时候踮着脚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势象是在跳舞。妈妈的脸上荡漾着愉悦的神情,象个快乐的小女孩,在花丛中悠闲地漫步。

    我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对妈妈的热爱充塞着我的胸膛,我差点忘了我的目的是来偷窥的。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妈妈此刻的美态难描难画,为什么我平日里没有注意到,非要到现在,想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时才发现呢?

    妈妈离我越来越近了,这时她背朝着我,弯下腰用喷洒给几盆茉莉花浇水。

    妈妈细心地浇着,一点也没发觉她的臀部正冲着我,这等于在我内心天平**的那端放了一个重重的砝码!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妈妈,别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运功力,妈妈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镜头中消去了。妈妈的臀部简直就代表着“性”的含意,那么宽,那么圆。由于妈妈是处于基本静止的状态,我调整了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双股之间。

    天啊,妈妈的屁股之间是什么呀!我口干舌燥。妈妈双腿微微张开,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间,两瓣厚厚的肉唇从中分开,象熟裂的了果实,上窄下圆,在妈妈的臀间绽开一丝缝隙。

    我沉醉于它静逸的美了,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点也不后悔。

    妈妈浇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两瓣秘肉在妈妈的双腿间隐没不见,但是它还时不时地露出头来,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妈妈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房了。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刚才的情景“金童,起床了。”过了一会,传来妈妈叫我的声音。

    我走下楼,有点不敢看妈妈。

    妈妈察觉了我的异样,道:“金童,你这两天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妈妈。”

    “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妈说,不要瞒着妈妈,啊?”

    “真的没有。”我想了一下,道:“妈妈,你以后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

    我的名字叫云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们的小金童长大了。”妈妈微笑着说,“那我和爸爸今后就叫你小丹,好吗?”

    “嗯。”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就是嘛,小丹多好听,偏要叫一个算命先生给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实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个算命先生给我起这个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过,到了晚上,练功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点。

    索性打开电脑,上网查妈妈的那里到底学名叫什么,总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个晚上学会了不少东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地方,叫“阴部”,那两瓣丰厚的肉唇学名叫“大**”。

    带着获得新知识的满足,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看来妈妈真是我学习知识的动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来看妈妈浇花,只运了一会功便觉得头晕,我知道这是功力不足的表现,赶紧按照师傅教的话,不敢再行功。

    这是得解决的问题,晚上我静静地想了一会,搞清楚了因果关系,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妈妈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静下心来练功,不用师傅废我,我自己就废了。

    当晚,我上了家里的露台,郊外的空气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里晚上见到的清晰,真是个练功的好地方。“万念归于一念,一念终归于无念”,不知不觉中,我进入禅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后,只觉得神完气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来了,妈妈很开心,同时诧异我这个懒鬼怎么肯这么早起床,陪她在花园浇花。她哪里知道我是在旁边偷看着她娇俏动人的裸足。

    我没想到今后该怎么办,只觉得现在能陪在妈妈身边跳跳舞,浇浇花,偶尔偷窥一下她的**,生活就已经很美好了。

    过了几天,爸爸要从国外回来了。妈妈事先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去超市买了很多菜。

    这一两天,妈妈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连做饭走路都在哼着歌,我知道这是为了爸爸的缘故,心里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妈妈和家里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厅坐着,等候爸爸的归来。

    听到爸爸的车在门口停下的声音,妈妈从厅里面小跑出去。看着妈妈扑到爸爸怀里的样子,我这才知道妈妈其实爱爸爸爱得很深。

    我怎能不凑凑热闹?飞奔过去,就往他们之间钻,口里嚷着:“爸爸,爸爸,你可回来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着妈妈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头往妈妈怀里蹭着,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妈妈面红耳赤地从爸爸怀里脱出来,欲语还羞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爸爸一手牵着我,一手有力地搂着浑身瘫软的妈妈,笑道:“小金童,有没有想爸爸?”

    “当然有了!”我冲着爸爸喊道,这时我突然觉得爸爸的笑容有点陌生,甚至有点勉强。可能是爸爸这回出差太久的缘故吧?

    这顿接风的饭吃得很开心,爸爸从国外带了很多礼物回来,给我和妈妈。我早早吃完,大声道:“爸爸妈妈,我回房间去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啦!”

    在爸爸妈妈的笑声中,我抱着礼物跑回了房间。

    爸爸的礼物很精致,我最喜欢的是一个SONY的数码摄像机,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来的一切好象都乱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没跟我告别,只留下妈妈默默地饮泣。

    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好象很伤心,却不肯告诉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个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个野女人给勾引了。

    我知道妈妈每天有在她的电脑上写日记的习惯,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启动了我电脑上木马软件的客户端。妈妈的电脑上早被我安装了服务端了,只不过我很尊重她的**,一直没用而已。

    妈妈的日记放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被我轻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窥妈妈的内心世界了,这跟当时偷看妈妈的**一样激动。

    妈妈的日记存放的井井有条,从三年前开始,每年每月都设了一个文件夹。我找到了爸爸回来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妈妈写的日记。

    “今天是惊逸回来的日子,我真高兴,有九十八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会不会都忘了我的模样了?……”

    这是爸爸回来前写的,妈妈将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写在上面了,我一阵心痛,爸爸真是辜负了妈妈的牵挂啊。

    我打开第二天的日记,只有寥寥数行:“他说他和一个法国亿万富翁的女儿相爱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亲名下的一个大公司。噢……我不想写下去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电话劝他回心转意,他说他已经受够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财富。钱,他从来想的都是钱,我快要绝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明天去法国的机票。叫我尽快考虑好离婚的事宜,财产的三分之二归我和小丹。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钱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这么说,爸爸已经走了。我一阵茫然,心里空荡荡的,我和妈妈就这样被爸爸抛弃了?

    妈妈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但她还是不告诉我任何有关爸爸的事,只是说爸爸又出差了,因为呆在家里的时间太短,让她感到难过而已。

    看着妈妈独咽苦果,我心里也不好受。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暑假过去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这一天晚上,妈妈说大学同学聚会,让保姆给我做饭,她一个人出去了。

    妈妈很迟才回来,我在厅里看电视,看见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我也没问什么,亲热地向妈妈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了。

    九月七日:“前几天在路上碰到大学的校友周红宣,他现在已经是亚城芭蕾舞团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请,去参加校友们的聚会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很想见见大家,就去了。

    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虽然他们都说我显得最年轻漂亮,但我的心里真的很酸楚,谁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家庭主妇呢?我现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泪时,好象被隐宣看到了,他问我怎么了,我没说……”

    我关上电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好歹妈妈现在开始进行一些社交活动了,总比闷在家里好吧?我叹了口气,上天台练功去了。爸爸去法国好象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心无旁骛之下,功力进境倒是一日千里。

    从后来几天妈妈的日记中知道,那个周红宣在一个“美姿舞蹈俱乐部”里面当教练,给妈妈免费办了张卡,让她可以经常到俱乐部和一些舞蹈爱好者们排练。这倒是好事,就让时间来医治妈妈心灵的创伤吧。

    自从参加校友会后,妈妈晚上就经常出去,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看着妈妈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我决定暂时不看妈妈的日记了。一是因为我觉得偷看妈妈的**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看;再则是我沉迷于练功的新鲜感受了。

    由于功力大进,我的火元婴出窍时间越来越长,可以达到三个小时了。经过摸索,我发现火元婴的五感都在,只是没有什么“力量”。我曾经对着一个垂着的绸带冲过去,绸带向旁边动了一下,被我冲了过去。但是如果对着一块薄薄的木板,我就冲不过去了,还砸得生疼。

    虽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婴其实比任何望远镜都好,可以飘到妈妈的房间看她的一举一动。但我一次都没有实施,因为我仍保持着宝贵的童真,生怕伤害到妈妈。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妈妈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说“美姿俱乐部”有活动,早早的一个人开车出去了,让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说我去同学家玩,打电话叫了辆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难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钱,跑了出来,告诉的士司机到“美姿舞蹈俱乐部”。我没有跟妈妈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

    俱乐部看门的保安看见我一个小孩独自来玩,很奇怪,问我找谁。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红宣教练,他叫我来玩的。”

    保安没有怀疑,告诉我周红宣平常都在二楼,让我进去了。

    这个俱乐部其实就开设在亚城芭蕾舞团里面,近年舞蹈不景气,看来是靠这给员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周末,好象没什么人。走在空旷的大楼里,我微微有点不安。

    我在二楼的一个写着“练功房”的门前停了下来,“练功”这两个字让我感觉很亲切。门紧闭着,我刚想走开,突然听到了里面好象有妈妈的呻吟声。我拍了拍门,里面突然一下子没有声音了。我急了,妈妈是不是正被什么人欺负?我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着:“妈妈,妈妈!”

    拍了好长时间,我差点准备运功劈门了,门才迟迟地开了,妈妈脸红红的走出来,我眼前一亮,只见眼前的妈妈跟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模样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脐衬衫,这件衬衫很出格,将妈妈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眼都露在外头。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两颗扣子,但妈妈极其丰满的胸部让那两颗扣子撑得紧绷绷的,好象随时都会爆裂。妈妈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马裤,长只及膝,显得非常青春靓丽。

    妈妈香汗淋漓,头发有些散乱。她道:“小丹,你怎么来这里了?妈妈在练功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盯着妈妈,妈妈有些慌乱,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委屈地问道:“妈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我找了你好久。”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没有说话。

    突然我看到里面好象有人影一闪,我着急地抓住妈妈的衣服,道:“妈妈,里面有人!”

    妈妈有些尴尬,这时候那个人向我们走来。妈妈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妈妈在排练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红宣吧?这家伙长而方的脸,挺直的鼻梁,浓浓的眉毛,宽宽的嘴巴,他可以说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轻佻,整张脸看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他身上的花衬衫敞开着,两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露着他结实的胸部,脖子上挂着一串很粗的银色项链,这身打扮更让我讨厌。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个部位在紧身裤里撑得鼓鼓的,真是丑恶。这是什么鸟服装?

    我嘟着嘴,很不满意妈妈和周红宣关着门在一起排练。

    周红宣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爱。你妈妈常提到你呢。”

    这厮说话软绵绵的,让人恶心。

    只听他道:“小丹,我和你妈妈正排练到最精彩之处,就被你打断了。”他边说边邪邪地冲着妈妈笑,妈妈的脸突然一阵潮红,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我突然间很不舒服,摆脱了周红宣的手,牵着妈妈的衣服,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妈妈微一犹豫,但见到我着急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我。

    妈妈到里面换了服装,和我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和周红宣对视了一下,好象在用眼神表达着什么。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一路上,坐在妈妈的车里,我和妈妈没说什么话。

    吃完饭,我气冲冲地回屋,将门锁上,心道:“妈妈,我本不想伤害你,可是现在,爸爸还没跟你正式离婚呢,你就跟什么周红宣谈朋友啦?这可别怪我看你的日记了!”

    我打开电脑等着,过了一会儿,妈妈也开机了,我进入了妈妈的日记文件夹。

    “9。10日。他对我说的话,让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说了什么?妈妈没写,真气人!)

    “9。12日,他今天显得很激动,他说他非常爱我,自从他在有一次同学会中看到我后,就开始暗恋我了。他说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岁。他这么英俊的青年,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三十出头了,小丹也这么大了……”

    “9。15日。今天晚上,我们都很苦闷,他多喝了几杯酒,我也喝了一点葡萄酒,头有点晕。他扶我到了江滨公园,在公园深处的草地上,我们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象又有了初恋时的感觉。虽然我觉得不对,可是,可是那感觉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现在想起来这很不好,毕竟惊逸还没有正式和我离婚。但那时我可能已经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么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来,我都不敢再和他见面,他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明天晚上一定要见到我,将我和他的这段感情做一个了结,不要让我们都这么痛苦下去,这样也好……”

    “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约,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着他喝了几杯红葡萄酒,看到他一个男人流泪的样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后来,我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红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里一直说着他爱我。

    我开车送他回家了,搀扶他进屋后,他想挽留我,我没有答应。

    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去让小丹看到,我打了电话给保姆,让她先哄小丹睡觉。回到家时,还好小丹已经睡着了。”

    “9。24日,昨天,他邀请我周末到他的俱乐部练舞蹈,我犹豫了一下,他说是在白天,我答应他了。”

    我关上电脑,脑袋里一片空白。一段时间没有关注妈妈,没想到妈妈和周红宣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联想到他们今天在练功房暧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被伤害的感觉,噢,妈妈,即使你将来和爸爸离婚,可你还有我啊?你怎么可以和什么狗屁的周红宣交朋友?

    周红宣和妈妈会面时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脑中回放,特别是他今天跟我说话时那种****的、带着暗示的语调,让我愤怒欲狂!而妈妈,也和他一起欺骗我!他们莫非以为我是孩子好骗?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实力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我泪流满面,伤心和愤怒达到了顶点,一阵怒火腾地从我丹田处窜起,直冲脑门,我忍不住一声长啸,霎那间,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我……要……爆……发!

    (三)

    怒火、妒火、欲火,三火齐发,将我的元婴再次冲出窍,我看到了头顶迸出的红蓝黄相杂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渐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师傅曾告诉我,那是所谓的炉火纯青,而不是现在的三色杂呈。

    当然不管是三昧真火还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浅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纯度而已。

    有时候入道还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着。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功力是大进了,功聚双耳,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妈妈在她的房间挪开了椅子。

    我急忙关了电脑,先发制人,打开门,妈妈正在过道上往这边走来。

    我挤出一丝笑容,道:“妈妈,我刚才在练功,不小心喊了出来,吵着您睡觉了吧?”

    “那倒没有,我还在上网。小丹,你刚才的声音好吓人。”妈妈道。

    “噢,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状。

    “你过去练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还是睡一会午觉吧。”

    我点头答应。

    晚上,吃完晚饭后,陪妈妈看了会电视。八点半,妈妈往楼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这时候洗澡,心道机会来了。

    我跟在妈妈身后上楼,妈妈的屁股蛋将睡袍拱出两个圆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好不诱人。想到呆会就要近距离观察妈妈袍子下的裸姿,心里一阵激动。

    “妈妈,我回房练功了。”

    “嗯,练完功早点睡觉。”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好的,妈妈晚安。”

    我关上房间,上床躺好,元婴迫不及待地出窍了。从窗口飞出,再从妈妈的窗口飞入她的房间。我的元婴现在有一个大人的拳头大小,可以变换多种形状,十分自如。

    妈妈正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粉红色的法国奥黛利内衣。我很兴奋,向妈妈身旁飘去,突然感到妈妈身体周围有一种清凉的气场,正很快消融着我的意识,我大吃一惊,赶紧飞离。

    离开妈妈身体一段距离,感觉好多了。我心里疑惑不解,怎么会这样,元婴靠近妈妈身体会产生这种情况?

    突然想起师傅曾经说的,妈妈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婴也是火属性。水能克火,莫非妈妈周身有看不见的水结界?我有点沮丧,不过还好,离开妈妈身体一米多的距离,就基本不受影响了。

    妈妈开始解开睡袍的带子了,我又开始兴奋起来。妈妈脱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于妈妈平时坚持跳舞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妈妈上身穿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内裤,肌肤莹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泽,真是让我大饱眼福。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婴出窍就已经值回票价。

    偷窥,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妈妈往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我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进了卫生间之后,妈妈随手把门拉上。我险险地冲入,赶紧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妈妈开始脱胸罩了,这件宝蓝色的胸罩是后搭扣式的。妈妈挺起胸脯,双手伸到背后轻解罗衫。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我心跳加速。

    妈妈慢慢脱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妈妈的**没有丝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晕上,茁立着两颗饱满的**。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离观察妈妈的裸胸,我目摇神驰。妈妈的**,真是又大又美。

    妈妈用手托了托**,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妈妈弯腰褪下了裤子,现在,妈妈是全裸着了。

    妈妈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子。妈妈的体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没穿上高跟鞋,一双美腿还是显得很修长,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从侧面看,妈妈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后翘”。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动着,结实的臀大肌随着脚步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一会形成一个优美凸出的蒙古包,一会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妈妈开始淋浴了,她下体的桃源洞此时在水流的冲刷下,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我在水帘洞外抓耳挠腮,显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没有勇气冲进那层水帘,只能在外面盯着妈妈被淋得湿漉漉的阴毛,直咽口水。

    妈妈的浴姿很美,她从容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手指轻柔地在身上抚摸着。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妈妈的手指,摸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洗完澡,妈妈擦干了她的长发和身子,穿上内裤,却没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来了,袍带在腰胯处系了个结。妈妈哼着一首歌曲,看来心情很不错。

    妈妈打开了电视,靠在床背上看着。

    卧室的吸顶灯比卫生间的要亮很多,我飘到妈妈身旁,从侧面往妈妈的衣领里看去,妈妈雪白的**正安静地呆在那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鼓足勇气,俯冲下去,亲了亲妈妈袒露出来的胸脯,赶紧飞离,从窗口逃回了房间。

    刚才那一下冒险,虽然碰到了妈妈的肌肤,但也使元婴几乎虚脱,急忙回到体内。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梦见自己躺在云朵上,那朵朵白云就是妈妈温软的**,载着我轻轻地飘啊,飘啊……

    为了使妈妈不再有接触周红宣的机会,每天晚上我都缠着妈妈,让她在家中三楼,妈妈的舞厅中教我跳舞。妈妈很高兴我对舞蹈感兴趣,反正现在爸爸也管不着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动作,让我练习。

    有几次妈妈接听了电话,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闹地拦住了。妈妈被我缠得没法,只好呆在家里陪我。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暗自高兴,心想妈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周红宣,应该将他忘了吧?

    这天晚上,跟妈妈学完跳舞后,又练了会功,感觉状态不错,就元婴出窍,飞到妈妈房间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妈妈正在镜子前试着一件透明网纱半露的情趣内衣,胸罩周边是浓黑色的蕾丝修饰,中间却是镂空的,妈妈的**在乳罩中间的镂空三角中极为大胆地露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妈妈双峰的颤动。

    下面则更为不堪,妈妈穿着一件透明软纱的三角裤,一目了然,却又朦朦胧胧。妈妈三角区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纱后显得如此的神秘。阴毛下面虽然被颜色稍微深的薄纱给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隐约看到那道诱人犯罪的缝隙。

    妈妈双颊火红,对着镜子看着这身打扮。

    我呆住了,头脑一片混乱,偷窥了妈妈一个月,妈妈的内衣总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这种挑情的类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内衣包装盒,飘过去一看,这套内衣牌子叫“夏娃的诱惑”,这个名字起的可真是贴切。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妈妈房间的电话线是单独的号码,和我的房间里的是不一条线。

    妈妈走过去拿起电话,我急忙飘过去,侧耳听着。

    “喂,你好。”妈妈温柔的声音。

    对方没有做声。

    “请问是哪位?”妈妈即使身上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语调依然十分平静。

    “喂……是我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呀……吓我一跳。”妈妈的口气轻松下来,轻声道:“这么迟了你打电话来干嘛?”

    “你不想我吗?”这个男的很霸道。

    “……”妈妈没有做声。

    “不说话?那我挂啦。”男的显然在挑逗妈妈。

    “不要……”妈妈低声又急促地道。

    我一动不动,心已经冻到了冰点。这声音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也不会这样跟妈妈说话。他是谁,哪个男的敢这样跟妈妈说话?而且妈妈好象还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装模作样!”男的胜利的语气。

    “你没事别打电话来好不好?被我儿子听到了可不好。”妈妈有些不快,恢复了些矜持。

    “别给我提你的儿子,要不是他,你现在还躺在我怀里呢,哼,小崽子,老是坏我的好事!”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我知道是谁了,是周红宣这混蛋!我还是低估了他和妈妈,我毕竟年龄太小,没想到他们玩的小把戏。妈妈虽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学,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妈妈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红宣偷偷约会!联想到他们那次周末白天在房间里关着门练舞,我真恨自己长了副猪脑袋!

    “不许你这样说小丹!”妈妈厉声道。

    “好,好,不说就不说。我给你买的内衣穿上了吗?”

    什么,这内衣是他买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紧。

    “你……你怎么给我买这样的衣服?”妈妈低声道:“我不会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还……

    “你的思想怎么还这么保守?现在都21世纪了,这只是件情趣内衣而已,有什么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没叫你穿给别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

    “……”妈妈有些被说动了。

    “好了,明天穿这套内衣来见我,我又想你的**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声音。

    “啊……你别这样说,好下流。”妈妈的脸都红了。

    “说说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着屁股时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兴地道。

    “那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妈妈气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来不来?”

    妈妈情绪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早点睡,宝贝,养好精神,明天**可以叫得更大声点。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妈妈愣愣地望着手里的听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妈妈放下了听筒,用手指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两颗**,微张着双唇,脸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声,我的心象撕裂般难受。完了,由于我的疏忽,妈妈最终还是落到了周红宣的手里,被他玷污了。我一点也不怪可怜的妈妈,她是被周红宣给引诱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亲手杀死周红宣。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咬着牙咽下了我的泪水。

    吃完早饭,妈妈开车送我到学校。上了两节课,我运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虚弱状向老师请假。老师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低烧,关切地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妈妈来接我。

    我告诉老师我自己打车回去,老师同意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到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为下午的行动做准备。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打车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车。这时是中午12点,是妈妈和保姆小青吃饭的时候。

    我绕到我家背后,轻轻一跃,上了后阳台,用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回我的房间。

    我锁上门,上了保险,在床上躺好,确定一切都妥当了,我的元婴出窍。

    飞到客厅里,发觉妈妈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装,要出门了。难道她们今天提前吃饭了?只听妈妈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记住,不要跟小丹说,他不喜欢我出去打牌的。”

    我暗自冷笑。

    我紧随着妈妈钻入了她的别克车,只敢缩在右后座上,以免离妈妈太近。

    妈妈没有看见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她轻蹙着眉头,好象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叹气,有时候脸又突然红了。

    我试着飘到妈妈的斜后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妈妈的脚。妈妈今天穿着一双红白相间的单斜背带高根凉鞋,几根轻巧的鞋带将妈妈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妈妈的脚趾甲涂成成熟的咖啡色。妈妈从容地脚踩油门,踩刹车的动作,带动脚趾形成各种形状,或舒缓,或使劲,各有各的美态,我心醉神迷,差点忘了出来干什么了。

    妈妈将车开到了一个小区里。

    我跟着她下车,上了电梯。下了电梯后,妈妈在一个门牌号为15F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她掏出小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果然是周红宣。

    周红宣的脖子上依然挂着那粗粗的银项链,他赤着上身,自以为潇洒的靠着门,邪邪地冲妈妈笑着,妈妈的脸红了一下。

    进了门后,周红宣突然从后面抱住妈妈,一双大手按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疯狂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妈妈被周红宣紧紧抱住,站立不稳,不由得有些愠怒。

    “宝贝,在外面,你是一个高贵的妇人。进了这个门,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红宣恶狠狠地道。

    他紧紧地箍着妈妈的胸部,妈妈被箍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她的双手张开,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红宣粗暴将手伸入妈妈的衣领里,摸索着。妈妈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她无力地垂下了头。

    “嘿嘿……,果然听话,把内衣穿来了。”周红宣得意地道。

    妈妈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诱惑”?那么,她现在的身上……

    “噢,这**……嘶……太棒了,又大又软,摸在手里跟鸽子头似的,手感真好。”周红宣一边摸一边陶醉着。

    看着周红宣的脏手在妈妈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动,我的心在滴血,几次往周红宣冲去,可是都被妈妈身体周围的水结界给逼了回来。

    周红宣抽出手,粗暴地将妈妈的白色上衣往两边扯着,妈妈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后仰着,她气喘吁吁地道:“红宣,别……别扯,今天我没带其它衣服。”

    话音未落,妈妈的白色套装已经“呲啦”一声被扯开了,扣子掉了几颗,衣服从两边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妈妈低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想用手护住胸部。周红宣将妈妈的手臂往后一别,再一拉,妈妈就只能抬起头来了。

    妈妈的几缕头发从高高的发髻上飘落在脸上,她的双唇微张,目光凄迷地望着前方的天花板。

    妈妈的内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网纱半露的黑色蕾丝胸罩,她的两颗**以及大半个乳峰,从三角形的洞中挤出来,将那两个洞几欲撑爆!

    周红宣用身子压住妈妈被别在后面的双手,他伸出双臂再一次抱住妈妈,一双魔爪尽情地玩弄着妈妈粉粉白白的**。

    妈妈白净丰腴的上半身在周红宣结实的双臂中无奈地扭动着,她的两颗**被周红宣抓在手里。不一会,周红宣的双手挪到妈妈的腹部,可以看到妈妈的**已经被弄得通红的了,长长的**直直地向前伸着,象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时候周红宣已经将妈妈转过身来,妈妈的手臂环绕在周红宣的脖子上。周红宣搂着妈妈的腰,将她向上举着,却并不将妈妈整个的抱起来。这样妈妈只能脚尖着地,踉踉跄跄地和周红宣一起往房间里挪着。

    我飘到妈妈身后,妈妈小腿的腓肠肌绷紧了,形成了内外侧两小块优美的肌肉,微微颤动着。妈妈跳舞练出的形状优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进了房间,妈妈被推倒在大床上,妈妈总算得到了自由,她撑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红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周红宣一言不发,脸上仍然挂着邪邪的微笑,他脱下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着,面目狰狞。

    妈妈眼光瞥到了周红宣的那根物事,她转过头,急促地呼吸着。

    “含住它!”周红宣道。

    “不要。”妈妈低声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红宣脸色阴沉下来。

    “你再逼我干这事,我马上就走。”妈妈说着便想站起来。

    “妈的,你这样子能走到哪去!”周红宣骂骂咧咧着,按住妈妈的双肩,将妈妈又推倒在床上。

    妈妈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周红宣已经骑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你怎么这么没情趣?是不是只想着被我插啊?”

    周红宣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扒下了妈妈的套裙。

    妈妈下体穿的那件情趣小内裤也露出来了,周红宣却不再欣赏,直接将它扯了下来。妈妈白晃晃的下体彻底裸露了。

    周红宣拉开妈妈的大腿,直接用巴掌盖住妈妈的阴部,妈妈低吟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还装,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周红宣冷笑道,将手掌上掏出的一弯**涂抹在妈妈的脚上。

    妈妈一声不吭地任周红宣摆弄着她的身子。

    周红宣将妈妈的脚抬起分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门在他的面前敞着。妈妈闭着双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红宣的插入。

    周红宣的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邪恶的笑容,简直比他跨下狞恶的**还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妈妈的细带凉鞋还挂在脚上,显得很放荡。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尖轻颤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显得那么无助却又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周红宣丑陋的阳物一分分地靠近妈妈微张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红宣污辱我的妈妈?

    “不!”我从心底里发出呐喊,用足全身的力气,朝周红宣的头撞去。

    “轰”的一声,好象震响在遥远的天际。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里了?

    “红宣,你怎么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好象是冲着我说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担忧的眼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到了妈妈上面?也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我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噢哦”的几个音节,那不是我的声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高高地昂着头,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丑恶!再往旁边一看,我的手正握着妈妈的脚踝,妈妈的高跟鞋仍然挂在她的脚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现在是周红宣,我的元婴霸占了周红宣的身躯!这个该死的!

    妈妈撑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头,我本能地后退,害怕她的水结界,但妈妈的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生过去晕眩的现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红宣的脑袋保护了我的元婴。

    妈妈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妈妈关怀的神情是那么的熟悉,可她却是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我心里突然有强烈的报复快感,天杀的周红宣,妈妈的温柔,妈妈的身体你都享受不到了!还有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美好的身体再也不会被周红宣玷污了。

    没想到妈妈刚才表现得对周红宣不假辞色,现在“周红宣”出了些问题,她马上变得这么关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趴在妈妈身上,笨拙地去亲妈妈。妈妈怜爱地搂着“我”,和我亲吻着,她将头灵巧地渡了过来,我的心里一阵踌躇,是接着利用周红宣的身体来和妈妈**呢,还是就此离去?

    我过去未完成的“妈妈的红舞鞋”,现在成了本篇中的一段。

    (四)

    妈妈灼热的湿吻让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爱吧。我吮吸住了妈妈的舌尖。

    这是个很奇妙的体会,妈妈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紧紧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丝缝隙。灵巧的舌尖撩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津液渡到我的嘴里,让我受宠若惊。

    看来妈妈非常看重前戏,不喜欢上来就干的方式,这也正合我意。我和妈妈亲了有十几分钟之久,最后,我急于去吮吸妈妈的**,硬着心肠离开了妈妈渴求的红唇,来到妈妈的胸部。

    妈妈仍然穿着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饱受凌辱的**依然茁立着。我含入了妈妈的**,轻轻地吮吸着,妈妈细长的**和我的舌尖交流着,诉说着缠绵的情话。

    好半晌,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可能周红宣从来没对她这么温柔过吧。

    我冲着妈妈微微地一笑,妈妈娇躯一震,道:“噢,红宣,你这样笑起来可真好看。”她爬起来,紧紧地抱着我,用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胸膛,喘息道:“红宣,你以后都要这样温柔的对我,不许再对我粗暴。”

    妈妈是否平日被周红宣对待得狠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轻拍着妈妈的脊背,道:“函,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我成了“周红宣”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笨拙,把妈妈叫做“函”也很别扭。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妈妈对周红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没办法,我做不出伤害妈妈的事。

    妈妈滚烫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道:“宣,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过去你对我那么粗暴,是恨我不跟他离婚……是吗?”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不知不觉中,妈妈对周红宣的称呼已经从“红宣”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这样做,该不会促成妈妈和爸爸离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妈妈娇躯似火,她仰起头,脸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道:“宣,来……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

    没想到情动了的妈妈骚劲这样足,周红宣这笨蛋只懂得用强,哪知道妈妈主动索取的时候更迷人。

    和妈妈又一阵热吻后,我让妈妈重新躺下,却并不急于进入,反而玩弄起妈妈的脚趾来。我让妈妈放松并拢的脚趾头,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将妈妈秀美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吮吸。天啊,妈妈脚趾咸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妈妈呻吟着,将一双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吮吸,突然她一声惊呼,道:“宣,别舔,那儿脏,有你刚才抹上去的东西。”

    我醒悟过来,难怪妈妈的脚粘乎乎的,原来是沾了妈妈的**。

    我冲妈妈笑了笑,更加起劲地舔着妈妈沾了**的脚趾头。妈妈咯咯轻笑,俏皮地扭动着玉足,不让我那么自在地吮吸,这时候的妈妈内心充满了欢乐。

    我顺势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想舔她的阴部。妈妈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笑道:“宣,不要舔那里,太羞人了。”

    虽然现在妈妈的身心得到了开放,但还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强求她。

    本来还想和妈妈充满**的蜜壶做一次亲密接触,但是我看到了妈妈渴望的眼神,决定还是先进入吧,虽然在网络上曾经看过很多男女**的片子,但第一次实践,而且在妈妈的身上,我还是非常亢奋。

    我低头看了看“我”丑陋的**,这是周红宣的**,我却要利用它进入妈妈的身体。我的心中对它充满了憎恶,偏偏它还恬不知耻地勃起着。我狠狠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干什么?”妈妈惊叫着撑起身子,道:“不要,不要这样虐待它。”

    妈妈捧着被我弹痛的**,心疼地爱抚着,象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我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挺着**,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后,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紧紧地收缩着,贪得无厌地往里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里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

    妈妈得到我的夸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瘫倒在妈妈怀里,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着,体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的感觉。

    噢,妈妈的**,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入在里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在妈妈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妈妈慢慢地抽离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里**走动着。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作用,妈妈的水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地直挺挺的**,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我一口气喝干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呆呆地望着我那里。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

    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惊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后,抬起妈妈的臀部。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后插入,**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么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

    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么?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

    我很想听话,但我的**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我感觉到我的**在妈妈的**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

    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后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么后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于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的身体。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体温,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前几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儿。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不是吗?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都爱。

    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里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落得这么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体力,我才不信他那么快就能恢复。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象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说,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饭,妈妈也没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问小青妈妈是怎么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开了电脑,发现妈妈的电脑也开着。自从妈妈那次和周红宣跳舞被我发现后,她好象觉察了什么,日记上都是写些琐碎的杂事。所以我再没看她的日记,也疏忽了她和周红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对不起,妈妈,我又要偷看你的**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爸爸从法国给妈妈发了封Email,信中催妈妈赶紧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附件中却有几张图片,是妈妈和周红宣偷情时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妈妈光着身子,蹙着眉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有一张照片妈妈采用了女上位,揉着**坐在男子身上,下面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男人黝黑的**在妈妈半开的阴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个男子的体形可以看出来是周红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个字也没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来,又担心妈妈怎么能承受住这种打击。一时间心乱如麻,爸爸怎么会有妈妈和周红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隐约猜到一种可能性,决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元婴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又哭过。我一阵心痛,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妈妈,咬牙回头飞出了房间。

    本来想这两天,本身到周红宣家,将他结果,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小孩身上来。可现在,我要先弄清楚几件事情。

    我飞到了周红宣家,周红宣正和一个男的在喝酒。

    从他们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几个妞?”阿健道。

    “这几个月就泡一个少妇了,刚上手不久,昨天她还来我这里,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脸色不怎样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亵地笑着。

    “嗯……可能干得有点过了。”周红宣道。

    “哦,那娘们有这么厉害,能把你这杆金枪弄成这**样?”

    就冲着这句话,这个“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着。我一点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将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变得乖戾,遇到不顺眼的东西便想打想杀。

    “你不知道,那娘们,那娘们真是,唉,真是……”周红宣感叹着,却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我妈妈,“这样说吧,我周红宣有那么多的情妇,可是只要她皱一下眉头,我马上将那些女人全甩喽!”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该不会迷糊了吧?你前一阵子搞上手的那个左颦姿,又有钱,又有貌,身材更是喷火,会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绝对比不上……”周红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这么跟你比喻吧,如果将左颦姿比作一只萤火虫,那么她就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萤火虫怎能与皓月争光,啊?你明白吗……”

    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推崇我妈妈,我对他有些心软。

    “啊……”阿健显得有些诧异,他可能很难想象妈妈的模样,道:“你,你将她说得这么美,有她的相片吗?”

    “相片?别跟我提什么相片,妈的!”周红宣突然变得暴躁起来。

    终于提到正题来了,我凝神听着。

    “好,好,不提,来,喝酒。”阿健以退为进,又敬了周红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象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爱她……”周红宣醉醺醺地道。

    “爱?你不会在说笑吧?你这花丛老手也会动了真心?你将她说得天上有,人间无,不会是在做梦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将法。

    周红宣有些急了,他脸上青筋直露,道:“你别激我,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柜子前,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些照片来。

    阿健抢上前去,接过那些照片。

    “这……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里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红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妈妈的单人照,以及和周红宣的合影,有公园里的,有跳舞时拍的。

    “正点,噢不,美极了,果然是美极了!”阿健喃喃自语,有些过于兴奋,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运,能泡上这么美的妇人!”

    “嘿嘿……我周红宣是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你还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是说…有没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恼周红宣,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周红宣斜眼看着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周红宣道:“你想花多少钱买?10万,20万?妈的,再给我50万我也不卖!”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是他老公,要跟她离婚。他妈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这么漂亮的老婆离婚。他……他说给我80万,先付20万,让我拍跟她**时的裸照,成功后再付60万。”周红宣终于酒后吐真言。

    虽然这种可能性我有点猜到了,但是听周红宣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什么?80万买裸照?什么人这么有钱?”阿健也很吃惊。

    “钱钱钱,别跟我提钱!”周红宣有些气急败坏,“昨天早上我将照片寄了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宁可不要那80万,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对不起你啊……呜……”

    “你不是说她昨天下午还来过?”阿健问道。

    “嗯,她来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后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发觉,我真的……真的已经爱上她了。”周红宣道。

    难怪这厮昨天那么疯狂,原来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来过电话,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周红宣抱住了头。

    “没事,老弟,别沮丧,明天将她约出来,跟她解释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后她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怀里。”阿健道。

    这时候我看到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相片揣在怀里,这小子怎么这么迷我妈妈啊?

    “来,来,接着喝。”阿健道。

    “把照片给我。”

    周红宣接过照片,没有发现已经少了两张,又将抽屉锁上了。

    阿健看着周红宣的背影,脸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转身飞了出去。

    回到家,我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花钱雇周红宣勾引妈妈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骚扰妈妈,并且不准他将剩下的60万钱打给周红宣,让他再加上40万,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证妈妈会跟他离婚。

    我真替妈妈不值,她这么美丽善良,怎么尽遇上这种男人,受到他们无情的伤害?只有我,才能真正爱护她。

    (五)

    后面两天是周末,我在家里陪妈妈。妈妈这两天都没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红宣也没有打电话来。

    我的心情也不错,我在想,如果一切就到此为止,只要周红宣不再来骚扰妈妈,我或者可以放过他。至于爸爸,妈妈肯定是会跟他离婚的了。那样的话,嘻嘻,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周一,妈妈去律师事务所办理和爸爸的离婚手续,其实爸爸已经将一切都办好了,就差妈妈的签字了。晚上回到家,妈妈好象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还是很失落,毕竟她跟爸爸都十几年的夫妻了。爸妈的离婚对我却没什么影响,可能是从我小时候,爸爸就经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没什么感情的缘故吧。

    但我还是要装作一副伤感的样子,让妈妈来安慰我。妈妈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依偎在她怀里,用头蹭着妈妈饱满的胸乳,感受着她们惊人的弹性。妈妈没有觉察我在干坏事,她反而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和妈妈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真好!

    尽情地享受了妈妈的疼爱之后,我回到了房里,心情愉快地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写道:“OK,爸爸,我们两清了。不过你还是我爸爸,谢谢你将财产留了一大半给妈妈和我,也谢谢你给我的一百万,过几年我长大了,会到法国看你和你的法国富姐的,哈哈。”我想着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练了会功,已经九点多了,今晚早点睡觉吧,明天又将是崭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听到妈妈的房间有电话铃响的声音,这么迟了,谁打电话来啊?过了一会,听到妈妈走出房间的声音,她将脚步声放得很轻,但由于我一直在注意那边的动静,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妈妈往楼下走去,我轻轻地拉开门往下看去,妈妈穿戴整齐,好象要出去。我看了看钟,十点半了,妈妈要去哪里?我很担心,心想是元婴跟妈妈出去呢,还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婴附体对功力消耗太大了,并且即使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和妈妈造爱,那种感觉也不好。这么晚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从现在开始我定要陪在她身边。

    我冲下楼去,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

    妈妈走到门口了,见我跑了出来,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么还没睡?妈妈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看着妈妈神色不定的样子,我越发坚定要陪着她的决心,脱口道:“妈妈,这么迟了,你还出去,我很不放心哩!”

    “别胡说,妈妈出去是办正经事。”可能觉得这句话有语病,妈妈脸一红,道:“小丹,听话,回去睡觉,啊?”

    “不嘛,不管妈妈去哪里,我都要跟妈妈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妈妈,我只呆在车里,好吗?”我哀求道。

    “唉,小丹,妈妈真是惯坏了你。”妈妈无奈道。

    就这样,我高兴地坐上了妈妈银灰色的别克车。

    妈妈的车开进了周红宣的小区。妈妈又到这来干什么?难道她还没有识破周红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

    我装做第一次到这里的样子,问道:“妈妈,这是什么地方啊?”

    “唔……这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家,妈妈上去取些东西就下来。”

    “我也要上去。”

    “不行!”妈妈有些生气了。

    “噢………”看到妈妈真的生气了,我只好作罢,道:“妈妈,你快点下来啊。”

    “好的,妈妈很快就下来。你一定不要上楼去找妈妈。否则呆会儿妈妈下来了,看不到你,会担心的。”妈妈叮嘱我。

    “嗯,那我就在车上等妈妈。”我乖顺地答应着。

    “地下车库这么闷……”

    “我不怕,妈妈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车里,我的本身才不会被人骚扰。

    看着妈妈苗条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的元婴出窍,赶紧跟了上去。妈妈进了周红宣的家中,周红宣完全没有了过去的趾高气扬的模样,一副潦倒状。这家伙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么手段?

    妈妈俏立在厅中,她做了个深呼吸,平静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红宣,我不想知道你还有什么理由约我出来。今天到这里,只想当面问你一句话,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给云惊逸的?”

    “当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侦探偷拍的!”周红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啪”的一声响,妈妈十分干脆地给了周红宣一记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还在骗我!”妈妈气得浑身发抖,“云惊逸虽然浑蛋,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他全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号!”

    我差点笑出声来,爸爸还留了这一手,看来呆会回去还得再感谢他一下。

    周红宣被打蒙了,往日的潇洒不见了踪影,苦着脸站在那里。

    “云惊逸叫我小心你这头狼…周红宣,你可真是头狼,狼心狗肺的畜生!”妈妈抽泣着,痛骂着周红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呜……”周红宣突然跪在妈妈脚前,抱住妈妈的腿,失声痛哭。

    妈妈想沾了条毒蛇似的,急急摆脱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可是真的爱你的啊!”周红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妈妈厌恶地道:“周红宣,你别再装了,我看透你的虚伪了。当初你认识我就是不安好心,现在你还想耍什么把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给我!”

    周红宣低下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阵静默。

    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泛着凶光,已经变成了一头真正的恶狼。周红宣从骨子里发出冰冷的声音道:“这么说,你是一点不念旧情了?”

    妈妈打了个寒战,道:“周红宣,我实在是看错了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红宣站了起来,往妈妈逼去,妈妈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红宣脑袋冲去。“嗡”的一声,我撞了个满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么还在外面?妈妈已经被逼到墙角了,我使劲再冲,这回更惨,差点没被撞晕。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红宣按住妈妈的肩头,不让她动弹,道:“你老公是骗子,他的60万没给我。你也是骗子,你骗去了我的心!”

    “呸!”妈妈狠狠地啐了周红宣一口,“你这种人还会有心,别让人恶心了!”

    “我灭了你!”周红宣接连受辱,终于露出他的狰狞面目,举起手掐住了妈妈白皙的脖子。

    我大惊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冲去。回到车上,元婴入体后,我飞速往电梯冲去。车库是“-1”层,幸好晚上没什么人用电梯,看着电梯的灯不急不慢地闪着“5……6……7”,我使劲拍打着电梯的墙,都要急疯了,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妈妈,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的小丹来救你了!

    终于到了15楼,不等电梯的门开好,我就箭一般标出。来到周红宣的“15F”门口,铁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狮子头似乎在嘲笑我连妈妈都保护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声,火龙劲狂聚丹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飞起一脚将铁门踹开!

    整条右腿都麻痹了,痛得我怪叫一声。我没有停留,往里头冲去。

    只见客厅里面,周红宣正精赤着下身,张口结舌地往这边看着。妈妈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委顿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冲上去便是一拳重击在周红宣的胃部,周红宣象虾米似的弯下腰,颓然倒在地上,间歇性地抽搐着。

    由于刚才那一腿几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这一拳没能将他击毙。

    我没法管他了,我扑到妈妈身上,摇着她的肩膀,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啦?你醒醒啊!”

    妈妈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动静。

    我慌了手脚,趴在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听她的心音。还好,妈妈的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着,这声音对我来说比仙乐还动听。

    我赶紧凑上嘴去,吸住妈妈凉丝丝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渡过去一缕真气。真气在妈妈体内悠悠地转了几圈,妈妈的身体逐渐变得温热,心脏跳动得也更加有力了。我松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妈妈柔软的嘴唇了,就让真气在妈妈体内多转几圈吧,我这样想着。

    “唔……”妈妈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妈妈正睁着双眼,吃惊地瞪着我。

    “小丹,噢……,你在干什么?”妈妈道。

    “妈妈,你……你刚才昏过去了……”我的心“扑扑”乱跳,糟了,被妈妈发现了。

    “我昏过去了?”妈妈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着的周红宣才猛地醒悟过来,道:“噢,对了,我刚才被周……周红宣掐住了脖子,后来……后来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我点点头。

    “但是,小丹,你是怎么进来的?”妈妈有些奇怪。

    “嗯……”我盯着妈妈雪白的胸脯上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草莓,心儿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噢……,小丹,快转过头去,不许这样看妈妈!”妈妈发现了自己的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乱地抓着上衣,遮掩着胸脯。

    我尴尬地转过身去。见周红宣还躺在那里,口吐白沫,赶紧转移一下视线,道:“妈妈,我将周红宣制服了,现在咱们拿他怎么办?”

    妈妈没有答话。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转身,只好道:“妈妈,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了。”妈妈低声道。

    我诚惶诚恐地回过身去,看见妈妈的上衣已经勉强遮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她脸红红的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

    “妈妈?”我提醒她一下。

    “嗯。”妈妈醒过来,眼神似娇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酥。

    “妈妈,这个周红宣该怎么处理?”

    “你说呢?”

    “啊,我说?”

    “是啊,我们小丹是个男子汉了,可以为妈妈做主了。”妈妈坐直了身子,不经意地撩了撩鬓边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暴露在儿子面前,妈妈此刻有一种风骚的媚态,我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妈妈,我看把周红宣杀了,或者交给公安局。”

    “嗯,先不要这样做。”妈妈沉吟道,“小丹,你将门关上。”

    门?那还叫做门吗?我苦笑着走到门口,将那扇被我踹在一边的铁门掩上,却怎么也关不拢。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这就是都市单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刚才是你将铁门踹开的?”妈妈问道。

    “嗯,我心里一着急,就踹开了,右腿现在还痛呢。”

    “噢,哪里痛?让妈妈给你揉一揉。”妈妈很心疼。

    “不用了,妈妈,回去再说。现在先解决周红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妈妈还是那么温柔,对付这种人还用叫,直接踢两脚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红宣身后,让他对着妈妈,这样妈妈好问话。

    周红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滞,没有一个聚焦点。

    “小丹,你……问他照片在哪里。”妈妈低声道。

    原来是问这个啊,我差点说出我知道,还好忍住了。

    “说,照片在哪里?”真有点审问犯人的样子。

    周红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着,他的脊背不停地弓着,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把我吓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妈妈似乎不忍地转过头去,看着过去的情夫这副孬样,她心里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狠狠地又将周红宣踢得翻了个身,刚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现在变成那个物事露在上头了,丑陋地耷拉着。妈妈羞得闭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还是让他趴着吧。”

    哈哈,当你们那天在舞蹈学校的排练室门口,挤眉弄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里邪火高涨!

    “周……红……宣,你给我说!”我咬牙切齿,没有按照妈妈说的去办,而是用脚恶狠狠地踩着周红宣的脸。

    “小丹,不要这样!”妈妈睁开眼睛,大声道。

    “哼,不要这样?妈妈,你现在还可怜这卑鄙无耻的家伙?他该死一万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着妈妈。

    “噢……小丹,不要这样凶的看妈妈。”妈妈吃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怒火泯灭了我的理智吗,我怎么可以伤害我最亲爱的妈妈?

    “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我低下头去,将脚从周红宣脸上移开。

    妈妈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房间里一阵沉默。

    倒是周红宣开始说话了,“照片……照片在电脑里。不要……不要杀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明白过来,他偷拍妈妈的裸照可能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否则就要自己冲印了。谅他也不敢将那些照片拿去店里冲洗。

    这便好办了,我让妈妈先到卫生间洗把脸。我则迅速地解下周红宣腰间的钥匙,打开他放妈妈照片的抽屉,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确实没有妈妈的裸照。我将照片收进怀里。

    打开周红宣的电脑,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夹,确认无误后,我打开机盖,拔下了整个硬盘,这些照片我当然要留着。

    周红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附在他的耳边道,低声道:“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妈妈饶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将这一切透露出一个字去,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周红宣一听还有活命的希望,一个劲地点着头,道:“不敢,我不敢说出去的。”

    妈妈出来后,我告诉她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周红宣的硬盘被我格式化了。妈妈有些局促,问道:“小丹,你没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没有啊,我开机就格式化了硬盘。”我天真地道:“妈妈,那些是什么照片啊?”

    “没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妈妈有些窘迫。

    我没有追问,道:“妈妈,他怎么办?”我指着地上躺着的周红宣。

    “嗯……”妈妈沉吟着,“算了,我们走吧,不用管他了。”

    妈妈果然心软。我却没那么好相与,道:“妈妈,你先出去。”

    妈妈转过身,道:“小丹,你不要杀人,妈妈会伤心的。”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杀他的。”

    我对着周红宣道:“周红宣,你听好了,爱一个人没有罪,但伤害一个人就必须受到惩罚。”说完,我将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劲一吐,火龙劲已经焚伤他的肾脏,这一辈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红宣发出一声惨叫,妈妈浑身一哆嗦,但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干什么?”

    “妈妈,没事。”我轻描淡写地道:“他以后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妇女了。”

    “小丹,你在说什么!”妈妈娇嗔道。

    “噢……妈妈,对不起,我不是在说您。”我急忙解释道,真是越描越黑。

    妈妈羞得一跺脚,快步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应,回头一看,周红宣正怨毒地看着我,看见我望过来,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道周红宣你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这现场却不是杀他的好时机,我转身往外走去,心想总要找个机会将他结果的。

    妈妈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心里忐忑不安,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让妈妈对我产生了怀疑。

    “小丹,”妈妈终于开口了,“你…你怎么知道妈妈在上面被人欺负的?”

    “哦,妈咪那么长时间没下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我搪塞着,“还好我及时上去。”我心有余悸。

    “今晚幸好带着你跟妈妈出来,不然妈妈……”

    “哈哈,妈妈,我当了一回你的护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妈妈笑出声来,调侃道:“小丹,你救了妈妈,要妈妈怎么报答你?”

    “我要亲妈妈一下!”我开心地道。

    “小鬼头,呆会回到家,妈妈让你亲个够。”妈妈疼爱地道。

    “呵呵……”我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丹,刚才在上面,你……你给我做人工呼吸了?”妈妈的脸红扑扑的。

    “嗯,妈妈,我……我是……”我急着要解释。

    “小丹,别解释,妈妈不是要怪你,妈咪知道你最爱妈妈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难闻了!”妈妈一口气说完,瞥见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我这才知道妈妈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别克车载着我和妈妈的欢声笑语,飞快地朝我们家驶去。

    (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趁机向妈妈提出,为了保护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觉。妈妈笑着拒绝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点沮丧,看来在妈妈心目中,我还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妈妈在市区里开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里上班,有声有色地经营着。有了工作之后,我很高兴地看到妈妈日渐开朗。我的功力进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发现内息除了在体内自然流转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脸上小老鼠似的乱窜。我感到既新鲜又有趣,过去我的内息可以改变身上肌肉的形状,心随意动,我试着改变我的脸庞。

    两小时后,等我再次站在镜子前时,我看到了另一个我,天庭更加饱满,鼻梁和眉骨也更高,一双眸子变得深邃,脸颊瘦削。虽然改动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现在连我都不认得自己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这么说,我可以有第二张脸庞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附体试验,我逐渐摸索出一些规律,就是对付意志比较薄弱的男性,象周红宣这种人,在他们**高涨时,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体,我可以成功附体。其他情况下好象都不行。而且附体越久对功力损耗越大。我并不怎么沮丧,万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争取。这不,我又练出了一个秘密武器!

    最近,妈妈一直收到一个叫“阳光旅行社”的资料,宣传北太平洋上,一个叫太阳岛的海岛。这家旅行社的收费十分便宜,双飞七日游单身女性的优惠价只要2000元。

    今天这个旅行社还寄来了DVD录象,拍的是太阳岛上的美丽风光,湛蓝的大海,洁白无垠的海滩,一群俊男美女们在沙滩上嬉戏着,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们去这个小岛上度假好不好?”妈妈被这个小岛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在家憋了这么多年,她也实在想出去透透气了。

    “好啊!跟妈妈出去旅游,我太高兴了。”我指着电视屏幕上一个性感美女道:“妈妈,到时候你也要穿那样的三点式泳衣吗?”

    电视上那个外国美女身上的布料明显偏小,简直遮不住她的一对**,妈妈觉得这个镜头少儿不宜,赶紧取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自从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后,妈妈在家里穿睡袍也随意了许多,里面经常不戴胸罩。今天妈妈刚洗完澡,仍泛着水光的乌亮秀发垂在香肩上,湖蓝色的睡袍襟口低开,半露着雪丘般的胸肌,随着她手臂的动作柔顺地起伏着,尖尖的**在丝质睡袍上顶出两颗清晰的凸点。

    妈妈换了频道,正松了口气,一转眼看见我正贼忒兮兮地盯着她的胸部,妈妈娇呼一声,举起纤掌,作状要隔断我的目光,大嗔道:“不准小丹那样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道:“妈妈,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们好看一百倍!”

    妈妈挺受用我的恭维,她笑吟吟地望着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什么‘三点式’,‘比基尼’这些名词的?”

    “妈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老外还搞天体浴呢,而且还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妈妈转开了头,脸红到了耳根。

    我最爱看妈妈害羞的样子了,道:“妈妈,我想……”

    “小丹!”妈妈终于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语调,娇声打断我的话道:“你可别想妈妈带你去什么天体浴场!”

    “唉……”我叹了口气,哀求道:“妈妈,我只是想想还不行吗?”

    “想想也不行!”妈妈的脸更红了,道:“动一下念头都不行!”看着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妈妈大发娇嗔,微翘着食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小丹,你最近变得好坏!看妈妈今晚不罚你做一百遍抬腿过头。”

    “太好了!我最爱跟妈妈学跳舞了,妈妈今晚我们排练‘梦嫦娥’好不好?妈妈演月宫里美丽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吴刚。”我巴结着妈妈,学着戏里的小生作了个揖,捏着腔调道:“美丽的嫦娥姐姐,小生吴刚这厢有礼了……”

    妈妈用手背掩着嘴唇,被我逗得直乐,眼神里满是笑意。

    日子就这样在欢乐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满12岁了。由于从小练功,身体发育得很快,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六几了,体重也接近50公斤。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心里的邪火逐渐苏醒了,浑身上下充满了欲火。妈妈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颜,随时都有可能让我爆发。

    一天晚上,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妈妈曲着双腿,整个人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悄悄地俯下身,妈妈的一双裸足近在咫尺,它们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因为经常跳舞,妈妈特别爱惜她的玉足,经常用浮石轻轻地磨去脚上的茧子,再抹上润肤露,将纤足保养得没有一点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妈妈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妈妈的脚象受惊的小兔般瑟缩了一下。还好,妈妈并没有醒过来。

    我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将妈妈的脚掌捧在手心里,妈妈形状优美的足弓正适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灯下,妈妈脚背白皙光滑的肌肤下,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隐约可见,我将脸贴在了上面,仿佛贴在了一块温润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亲着妈妈的脚趾头,忽听妈妈一声惊呼。

    妈妈将脚从我的手中挣脱了,我抬起头,妈妈正吃惊地望着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么?”

    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低下头道:“妈妈,原谅我,我太喜欢你的脚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的脚又往后缩了一下,几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噢,妈妈,难道你真的不懂儿子的心吗?我的泪眼朦胧了,低声抽泣着。

    妈妈挪过身子,将我搂在了她的怀里,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道:“对不起,小丹,是妈妈不好,妈妈不知道小丹已经真的长大了……”

    听着妈妈温柔的低语,所有的羞愧、委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霎时间全部涌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妈妈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我喜欢你,……呜……我只喜欢你,妈妈……呜……呜……”我不顾一切地吐露我的心声,妈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轻抚着我抽动着的脊背。

    这天晚上之后,我跟妈妈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妈似乎有意疏远了我一些,不再和我开那些随便的玩笑了。当然,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她鼓励我多参加一些学校里的活动。她自己则另外报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里跳舞了。

    这让我十分伤感,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能接受我对她的亲昵呢?

    五月份,那家“阳光旅行社”通知要开始预订旅游了。妈妈却告诉我,她已经临时找了个女伴一起去旅游,并且她已经替我报了个暑期的夏令营。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这次旅游我跟妈妈一样,都盼了好几个月了,妈妈这样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气人了!

    妈妈的行为伤透了我的心,我赌气两天没理妈妈。妈妈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只是耐心地开导我说这次旅游都是大人们参加的,不太适合我,等我长大一点,一定再带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想了一个晚上,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几乎要暴笑了!妈妈,我的第二种武器终于要为了您而闪亮登场了!

    旅游的出发时间是在我夏令营开营的前一天,这更方便了我的计划。周末,我到街上找了一个办假证的,花钱让他给我办了一张A市某高中的学生证,年龄16岁。然后我到一家公园里僻静的角落,运功变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着假学生证,来到了那家“阳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员小姐不知道该不该接收我这个单独的小客户。我急了,捞出一匝钱“啪”地一声砸在桌上,大声道:“你是不是欺负我年纪小,没钱!咱有的是钱,你到底办不办?”十足一个恶少模样,几日里憋在心里的恶气得到一点宣泄。

    那个接待员有点吓住了,赶紧给我办了手续。这个旅游对“单身女性”有优惠,由于我是“单身男性”,当然享受不到任何优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妈妈身边,怎么都值!

    办完这一切,我又花很长时间才变回了容貌,天已经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说是到同学家玩了。妈妈看见我一副开心的模样,有些疑惑,但还是很高兴我这么快又恢复了正常,还赏了我一记香吻。

    看着妈妈毫不知情的模样,我心里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纪小,想撇开我,这是不可能的!

    我和妈妈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一日,是旅游的第一天,妈妈给我留了几百元的零花钱,带着万分歉意向我告别。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营回来之后,妈妈已经在家等你了,啊?”

    我装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抱着妈妈撒了会娇才放她走了。妈妈前脚刚走,我赶紧拎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叮嘱小青,如果妈妈打电话回来,就说我提前去夏令营了。小青莫名其妙,蒙蒙地答应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镜和口罩带上,从现在到机场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变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还要暗自祈祷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从背后拍我的肩膀什么的,万一岔气变出了一个怪相,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团集合的地点,大巴上,我看见妈妈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蓝色的套装,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线条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她挺直着腰肢,真是容光焕发。

    妈妈是舞蹈演员,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已成为她的习惯。

    我上了车,妈妈诧异地朝我看来,我戴墨镜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车上所有男女的瞩目。车上的导游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着我,我低沉着嗓音向导游报了我的假名字“楚云龙”,领了旗子,赶紧走到最后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导游竟然是阿健!哈哈,这次的旅游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到了机场验票前一刻,我才运功完毕,大大地松了口气,摘去了墨镜口罩。队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着身后的我。当她又一次皱着眉回头,突然见到一个好象大卫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时眼都直了,我对她绽开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更是让她心神俱醉。顿时让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帮她拎了个箱子。

    上机时我看到妈妈又已经坐在了前排一个靠窗的位置,旁边的座位还空着,我也不管手上登机牌的号码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身边。后面上来个男子,说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冲他笑道:“对不起,我晕机,能不能让我坐在前面?谢谢您了!”

    那男子看了妈妈一眼,显然很不愿意旅途中失去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攀谈的机会,但又不好和一个男孩过分争执,嘟囔了几句后,到后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泡美女还是要脸皮厚点才行。

    转过头,突然发现妈妈正盯着我看,只听妈妈道:“小朋友,你很象我的一个亲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岁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开始就让妈妈觉得我小,这样我的大计可要泡汤。

    “真的很象,身材相貌都象。你刚才戴着墨镜口罩上车时,我差点以为你就是他了。”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暗道侥幸,妈妈原来一直在注意着我,幸好没认出来,她说的亲戚是指我吧?

    “是吗?我真的很象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去,装作去系安全带,以掩饰她的不安。

    嘿嘿,妈妈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这个单身旅行中,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有了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哈哈,没想到妈妈还这么虚荣,难怪她不想带我一起来!

    我们交谈了一阵子之后,飞机起飞了,很快上到万米的高空。追求妈妈之旅终于正式开始了!

    飞了没多久,妈妈将小窗板拉下了,对我歉然道:“小龙,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没关系,楚函姐姐。”我继续我的泡妞厚黑学,硬把妈妈叫姐姐。不等妈妈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点晕机,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

    “谢谢,不要了。”妈妈脸色苍白,手托着额头,无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妈妈可能是太长时间没乘飞机了吧。不由分说,抓过妈妈的一只小手,妈妈缩了一下,没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妈妈的掌心相对,劳宫穴暗暗度过一道真气,抚慰着妈妈。当然,另一边手我也没闲着,趁机摸着妈妈玉手的手背,占些便宜。

    我的纯阳真气在妈妈的胸口转了几转后,妈妈的脸色明显地恢复了红润,她长舒了一口气,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刚才胸口烦闷欲吐,被小龙这么一按摩,畅快了许多。”

    妈妈这句话说得挺暧昧,我心虚地往旁边看去,另一边坐着的乘客象是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着我和妈妈。见我看过来,她冲着我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们真是一对好姐弟,一上飞机就在那里卿卿我我个没完。”

    妈妈害羞地将手从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点恼怒她口齿轻薄,刚想和她争辩几句,没想到她却别过头去,竟然不理我。也难怪她这么生气,我一上飞机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只顾着和妈妈说话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我回头想继续跟妈妈谈天,却见妈妈正襟危坐,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摇头苦笑,一路无话。

    到了沿海的H市之后,我们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准备坐船到太阳岛去。

    旅行团在酒店门口集中,这时我才认真观察了一下我们的旅行团,总共50多号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较多,这可能是“单身女性”有优惠的缘故吧。其中有一个单身的男子特别引人注目,他长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象个男模,让我很有压力感。

    阿健说接下来乘船到太阳岛要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吓了一跳,当初可只是说两三个小时的航程的,怎么突然变了?

    人群开始有些骚乱了,阿健一个劲地抱歉,保证说如果大家去了太阳岛不满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钱。大家虽然还是不满,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

    船是向西方向开出去的,到了傍晚,终于抵达了太阳岛,这时,车轮般大的夕阳正挂在海平面上,给碧波荡漾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眼前的美景让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传资料上的一样,岛上有一个七层楼高的“南海龙宫”酒店,看上去很不错,这让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里已经住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这次旅行凡是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住的,都住进了单人间,这种安排让大家都很满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妈妈的房间不在同一层楼,而且还隔得很远。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们才真正开始了游玩,太阳岛上除了“南海龙宫”的员工之外,还住着几个小村庄的渔民,岛上的风光确实很美丽,南海特有的椰岛风情让我们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那几个洋妞也跟在我们团里,一起观赏风景。

    我没理会其他人,跟屁虫似的跟在妈妈身边,殷勤地给妈妈拍照,也和妈妈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们带着一天的兴奋和疲惫,回到了“南海龙宫”。经过这么几天我和妈妈的交往,妈妈已经对我的第二身份“楚云龙”有了很大的好感,不过好象还只是将我当成她的“弟弟”,离我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我有些苦恼,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样才能将妈妈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没有什么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楼的录像厅看电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妈妈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饭,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导游是阿健,我心里总对这次旅游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九点钟左右,我的元婴出窍,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见妈妈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呆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放心地飞了出去。

    飞到外面,我从空中观察着这座酒店,酒店的七层楼里各个房间的灯或明或暗。我想这个酒店一楼是大厅和餐厅,二至五层是宾馆,六层是录像厅和舞厅,那么顶楼七层应该是酒店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个还亮着灯的房间飞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心情沉重地飞回房间,轻松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刚才我在七楼的房间里看到了阿健,还有一个叫白松的老头,另外一个就是旅途中那个很抢眼的帅哥,名叫郑舒宇。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推断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经是个黑道大豪,如今由于各国政府的联合追捕以及帮派之间的内讧,势力基本上已经土崩瓦解。他带着仅余的一些亲信和巨额的黑钱,躲到了这个太阳岛上。

    白松失去了权力,知道很难东山再起,于是终日沉迷于美色。所谓的“阳光旅行社”,完全是一个他开办的“猎艳旅行社”,专门在各地吸引美女来太阳岛旅游。阿健就是其中的一个爪牙。

    白松自身却是个性障碍者,他只能通过偷窥来满足他病态的**,酒店的每一个房间电视上的VOD点播器中,都装有摄像头,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一切。他还变态地将郑舒宇当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从上回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照片寄给白松看后,白松就迷上了妈妈,经过将近一年的计划,终于诱使妈妈加入了这个旅行团。白松严令郑舒宇必须在三天之内将妈妈弄上床,他们的计划是明天晚餐时在妈妈的饮料中下无色无味的“圣女迷情粉”,激发妈妈的**。然后郑舒宇在晚上潜入妈妈的房间行事。

    我回到房间里躺下,刚才我曾经想上楼一举击杀那三人,但是侦测到门口有两名保镖,显然是高手,还配有枪支。而且即使杀了他们,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白松潜伏在岛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离不开太阳岛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们的阴谋,那就见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气晴朗,海上起了风,我们旅行团按计划到太阳岛的海滩上游玩。

    妈妈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阳镜,非常的冷艳性感。到了沙滩上,妈妈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套蓝黑条纹相间的比基尼泳装,下身的泳裤是两侧高开叉的,尽显妈妈修长的美腿。泳裤只用一条细细的绳结系在胯上,令人想象着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抽,就可以看到里面上帝恩赐的礼物。

    海滩上,只有妈妈和那几个洋妞穿了三点式,她们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妈妈毕竟不象那几个洋妞那么开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见我走过来,赶紧招手道:“小龙,快来,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从妈妈惊心动魄的美腿上移开,心中苦笑,由于我性属火,所以对水有种天生的恐惧感。虽然从小在游泳池里学会了各种泳姿,但一遇上浩瀚无边的大海,真是有点害怕。

    我难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点怕水。”

    妈妈笑道:“小龙,亏你名字里还有个龙字,竟然不会游泳。不过没关系,姐姐来教你游。”她牵着我的手,硬拉着我朝海里走去。

    我无可奈何,真想说我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怕水。却又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小手。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郑舒宇,他来干什么?

    郑舒宇对妈妈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荣幸地邀请您一起乘坐快艇,环游太阳岛吗?”我和妈妈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游艇。

    “好呀,正好小龙不会游泳,可以带他一起去吗?”妈妈高兴地道。

    “当然可以。”郑舒宇潇洒地道。

    于是我和妈妈便上了郑舒宇的小艇。我心里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小艇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洋妞正趴在一块冲浪板上,独自朝外海游去,看来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冲浪。我认出这个洋妞叫苏珊,昨天路上还跟我们搭过话。我羡慕地看着她,想象着她在海上冲浪时的英姿。

    外海的风浪果然有点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剧烈地抛着,很不舒服。我不禁有些害怕,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转头一看,妈妈也是脸色煞白。看到对方的窘态,我们不由得相视一笑,心情放松了许多。

    郑舒宇倒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挺拔的身躯微微的前倾,自如地操纵着快艇,在海上劈波斩浪。妈妈欣赏地看着他健美的宽肩窄腰,我心中暗叹,看来这一回合我是输了。

    一路上郑舒宇装做也是第一次环岛游,没怎么向我们介绍沿岸的风景,但我看他娴熟地避过一些暗礁,心想这里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大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看到原先出发的海滩,突然,妈妈指着远处的海面上,道:“看,那里有人落水了。”

    我们凝目看去,只见一块冲浪板旁边,苏珊正随着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着。这个地方离她刚才冲浪的地方已经很远了。现在是涨潮的时候,她怎么反而被冲到外面去了,真有点搞不懂。

    “是冲浪者掉进海里去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她自己会上板的。”郑舒宇道。

    “不对,她好象在呼救啊。”我看见苏珊挥着手,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叫喊声。

    “是啊,我们将小艇开过去吧。”妈妈道。

    郑舒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快艇开了过去。我回头往海滩上远远看去,那里的人们好象没有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海滩救卫队也毫无踪影。

    海水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了,海浪已经形成了两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涌动着,落下时拍击着海面,发出令人颤栗的“啪啦”声,偶尔还看到几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我的心直往下沉,这不是我喜欢的地方。

    小艇开到离苏珊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突然停住了,只听郑舒宇道:“那里好象有股暗流,正将她往外卷去。我们没办法救她的,还是回去叫海滩救卫队来吧。”

    “什么?”妈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道:“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太长了,苏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围还有漩涡,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险的。”郑舒宇的声音中流露出惧意。我不知怎地竟有点赞同他的说法。

    “你将艇再开近一点好吗?”妈妈急道。

    “没用的,我没办法在这种风浪中控制住小艇。”郑舒宇低声道,但还是将小艇开近了一些。

    离苏珊的距离很近了,她嘶哑的叫声已经清晰可闻。

    郑舒宇没有说谎,在这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想接近一个目标是非常困难的。一个接一个大浪迎着船头冲击而来,快艇便像一块小叶,完全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这时一个大浪打过,我们发现苏珊和她的冲浪板竟然分开了。失去了冲浪板,苏珊在海面上疯狂地舞动着双手。

    “该死,她的安全脚绳怎么没有和冲浪板连在一起!”郑舒宇脸色阴沉,低声咒骂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妈妈道。

    我们解开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苏珊处抛了过去,救生圈系在舱旁铁环的尼龙绳蹬个笔直。但救生圈落在了离开苏珊还有几米远的距离,苏珊徒劳地朝救生圈够着,但就是差了那么几米。

    我们收回救生圈,又试了几次,但一来绳子太短,二来风浪太大,总是差了一段距离。

    妈妈无助地看着郑舒宇,她以为我不会游泳,看来是希望郑舒宇能下海去救苏珊。

    郑舒宇转开了头,装做没看到。

    妈妈突然一咬牙,道:“你们稳住小艇,我下去救她。”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已经跃入海中。

    望着妈妈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动着,而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急旋的大漩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我不能让妈妈去涉险!

    我大叫一声,“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里,我才知道过去在游泳池里习练的泳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几个大浪打来就把我打得不辨东西了。潜到海里更是恐怖,四周黑沉沉的能让人窒息,并且海底的激流一样可以把人冲击得晕头转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郑舒宇在几米外的游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远处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静下来,妈妈还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惧感,游上去帮助妈妈。

    我心如止水,四周变得一片宁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度潜下水去。功聚双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离。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晕眩的感觉,缓缓增加速度,奋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妈妈,心里一阵欣喜,妈妈的小泳裤在单调的海水中显得特别亲切。我游上去,拍了拍妈妈的隆臀,妈妈转过身来,我冲着她喊道:“姐姐,我过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

    我一看那个救生圈就在几米外,游过去将它推给了妈妈,示意她先游回去。

    妈妈担心地望着我,喊道:“小龙,我在这儿等你,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冲她笑了笑,转身朝苏珊处游去。费了很大劲才绕过那个漩涡,接近了苏珊,她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双手在海面上乱挥着。我赶紧游过去,正想抱住她,没想到被慌乱中的苏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苏珊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武功十成发挥不了一成,被苏珊拖着,惊慌中呛了两口水,我胡乱蹬着腿,和苏珊一起往下沉去。

    海水中,压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变得非常憋闷,我忍不住张大了嘴想呼吸,却又喝了一口咸得发苦的海水。外息逐渐断绝,正绝望间,丹田处突然有如千万把小针在刺,极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突然,丹田处象爆炸了开来,一股气流决堤般冲入奇经八脉,我身体一轻,胸口感到无比的轻松,难道在这种绝境下进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绝处逢生啊,我高兴得真想大哭一场。

    苏珊可能已经昏了过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经松开了,我脱出来,搂着她的腰向上游去。

    几分钟后我瘫软在小艇上,刚才那一切就象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令我心有余悸。在海里我就对苏珊实施了急救,这会儿她已经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还十分虚弱,妈妈正在一旁照顾着她。

    下午,我和妈妈到医务室看望苏珊时,她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但还在输液。看到我们进来,苏珊用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对我道:“谢谢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苏珊姐姐,你更应该谢谢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气鼓励了我。”我笑道。

    “哦,是吗?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

    出了病房,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小龙,你很会说话呀。什么我的勇气鼓励了你,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说过,我很怕水。但那时看到你在海里游着,我一阵激动,就什么也不怕了。”

    妈妈有些感动,沉默了一阵,低声道:“你那时被苏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担心,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后来你重新露出海面时,我真是高兴极了。”

    “真的?”听着妈妈情深意切的话语,我兴奋不已,冲着妈妈一个劲地傻笑。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妈妈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红着脸转头走开了。望着妈妈姣好的背影,我的*潢色小说 心头一阵狂喜,难道我真的在和妈妈谈恋爱吗?今天有了个良好的开端,一定要趁热打铁,我三步并做两步赶上了妈妈。

    吃晚餐时,我和妈妈坐在一起,这一桌上还坐着郑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给妈妈,说我无意中偷听到郑舒宇和阿健的谈话,今晚要在她的饮料里下烈性的迷情药,并且房间的VOD机顶盒上安装有微型摄像机。为了不让妈妈过于害怕,我没有告诉她其他的事情。

    妈妈将信将疑,但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晚餐时趁郑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换了杯子。

    妈妈举杯喝下饮品时,郑舒宇眼睛一亮,接着掩饰地低头喝汤,这一切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妈妈也有所察觉,和我交换了一个眼色。

    吃完饭,我和妈妈来到她的房间。关上门,我拔掉了VOD的电源,为了保险起见,我将后面的接入线头也给拔掉了,然后将VOD机放到了卫生间里,将门关牢。

    妈妈担忧地道:“小龙,怎么会是这样?我们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你的手机没有信号吧?而且我们房间的电话根本无法跟外界联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是比较奇怪,但是当初觉得这是在一个偏僻的海岛上,就没怎么在意。”妈妈道。

    没过一会,就有服务员打电话上来,说今晚要检修VOD机,妈妈不悦地说已经睡了,叫他们明天再来。

    放下电话,妈妈抓住我的手,道:“小龙,怎么办?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我反手抓住妈妈的手,安慰她道。

    妈妈脸红红的,轻轻缩了一下手,没有挣脱开,也就让我握着了。

    房间里很安静,我趁机欣赏着妈妈。妈妈已经换了拖鞋,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蓝色两截西装裙,修长的身形雅致动人。妈妈把长发高束脑后,此刻她低着头,露出她线条流畅的长颈,既高贵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头灯下,我和妈妈喁喁私语着,情景旖旎。

    八点钟左右,门口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妈妈不知道是否该答话,望着我,显然是让我拿主意。我颇感自豪,朝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后,从猫眼往外看去,郑舒宇的脸庞在猫眼中显得格外狞恶。妈妈也悄悄地过来了,当她看清楚是谁之后,惊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门铃又响了几声之后,沉寂下来。门锁动了一下,竟然开了,幸好我上了保险,因此门只开了条缝,就被链子牵住了。

    门缝里突然伸进一只手来,吓了我们一跳,这只手拈着一根钩子,灵活地钩着门背后的保险头。

    眼看保险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将门推上,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钩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快走开!”妈妈在我的示意下颤抖着声音道。

    我稍微将门松开了一些,郑舒宇飞快地将手缩回去,没命地逃走了。

    我关上门,和妈妈惊魂未定地互相望着,刚才那一幕实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间里呆了两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道:“楚函姐姐,他们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我出去后,你用椅子将房门抵上,一有动静就打我房间的电话。”

    说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龙,留下来陪我好吗?”妈妈的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着这句话,几乎都听不见。

    我心头一阵狂喜,回头道:“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来?”

    “嗯……我好怕。”妈妈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我心中怜意大起,哦,妈妈,就让你的儿子来保护你吧!我扑上去,一把搂住妈妈,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妈妈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我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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