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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8小青的「故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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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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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墅的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为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村里、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赏由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识;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迹。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富的女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麽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有关;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麽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她们、扎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扎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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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那麽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麽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其妙、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麽?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麽。让我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後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为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趐麻趐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於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

    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麽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长得又不那麽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了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麽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雕;不但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雕刻,现在专搞里岛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罗!┅┅」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嗯!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咽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也许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采买东西?我摇头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後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後,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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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致的客栈老板、曾经留美的雕刻家;他,又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呢?┅┅怎麽两天来,在旅馆从未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麽正式的无袖、缩腰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後背衬托着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

    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後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後,改用里当地语言不知说些什麽。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不到,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里还要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後,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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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痹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躺的竹椅中,一对泄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阖上的门後,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占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乾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麽~?┅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麽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饥渴的荡妇?┅而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这麽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

    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麽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

    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麽忙、有那麽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乾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冲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xxxxxxxxxxxxxxxxx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布灿烂星辰下的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表,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乾,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後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

    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大笑似的目光。然後,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後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後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後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

    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後,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於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麽?」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要作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麽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麽样[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发生什麽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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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里岛特有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哒~!┅┅再来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乾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麽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乾、两、杯~!乾、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於明白了,明白为什麽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於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佛整个世界都跟着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播出类似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叮叮当当、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会儿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裤袜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占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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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

    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吻住了我。像什麽┅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唇间,不管我怎麽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後终於被挠开双唇、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插、像**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麽也推不动;用力用得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麽快、那麽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楚,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乾,怎麽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

    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却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道∶「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杀、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被践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後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後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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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2-06-2000完成∶12-11-2000修正∶12-20-2000刊出∶12-22-2000

    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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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把就拉下来。

    我拚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後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麽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麽┅竟变成这样嘛?┅不要!

    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麽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麽能反应?┅怎能有┅**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宫、及**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早已泛滥成灾、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麽、为什麽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巾,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真是那麽烂、那麽┅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

    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麽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了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後面的**阵阵压迫、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而愈扭、**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麽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痹,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阖上;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於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於陈现在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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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麽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

    而是惊惶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卫」

    式心理防御,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後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凄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巾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式」

    游戏真正发生过,後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证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里岛,我被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麽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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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线的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後,像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梱、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後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後,切断她胸前的乳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麽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泄、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泛滥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凄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体会**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挥舞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致,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暗灰色裤袜下**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

    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肉也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乾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胡须、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一根硬挺勃起的**;几近八、九寸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宛如男人**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的凹缝和凸棱间,搓擦得溜滑不堪。没有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布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肉摺;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後,解开腰围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大的**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凄地仰望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往下按,按到它那颗大**贴上她的嘴唇,然後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任它时快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气,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薄的,却因**不断**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後从她的腰际挑起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然後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的**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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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难以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後,我表现的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於在夜落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麽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沉溺於纯属**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不断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满足征服、占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麽弄、怎麽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麽蛮横、这麽凶狠对待我;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麽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

    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麽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麽也喊不出口的呀!

    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凄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舔、激情吸**,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西洋男人的大?┅┅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比它更大、更粗,**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麽┅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麽┅不懂我的心!?”

    “还那麽┅残酷、那麽┅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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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2-12-2000完成∶12-18-2000修正∶12-20-2000刊出∶12-23-2000

    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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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麽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麽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她**拉出自己的**,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後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後,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虽大,但由金柏莉後面插入湿滑的**,却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然後,持着金柏莉的纤腰,开始急促**┅┅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引得他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泄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麽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後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後,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後,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佛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上、下波动┅┅

    xxxxxxxxxxxxxxxxx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後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把雕成**、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滑亮了**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麽?┅┅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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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我┅我怎麽┅那麽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麽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里岛之後,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麽开口?┅怎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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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姆什麽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麽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麽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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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麽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请阅杨小青自白(20)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2-12-2000完成∶12-19-2000修正∶12-22-2000刊出∶12-24-2000

    =============================[小启]∶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里,将逢耶诞及新年假期,我将暂时歇笔、休息个把礼拜,等过完年再继续她里岛浪潮的下一篇、也是最後一篇的游记式自白。

    要让读者等待,不好意思!

    讲起来,杨小青在里岛渡假的几篇自白还真不好写。并不是因为她没把发生的事说清楚,要我仔细猜测她复杂、矛盾的心绪,才能经过了解写得出来。而是她在里岛经历、接触到的当地事物、人民生活和有关文化的东西,叙述不十分明确,须我代劳求证、澄清。从里岛的地点、名称,自然与人文景观、里人的信仰、习俗,到当地文化的特色、民俗工艺、生活艺术等等┅┅几乎就是写故事以外的另一番探讨和研究,而且还满耗费时间、得花工夫的!但为了求真、和将真实背景烘托人物感受烘得有点道理,这种研究仍是值得吧?

    所以仅管只是「代笔」,因为作研究、加上琢磨字句修辞,就比以往写得缓慢了不少。虽然这篇是写完了,却没能将游记的最後一篇「浪潮」在年底前一并完成。真是抱歉。

    那麽,就在这儿向版主、版面管理大人、写作同好、及庞大的读者群众提前拜个新年、祝贺西洋耶诞假期愉快!

    盼望大家身体健康、舒服、心神畅快!

    来年事事如意!

    朱莞葶拜启2000年12月24日┅於加州矽谷=============================

    杨小青自白(20)

    里浪潮--“欲海”(上)

    -----------------------------------

    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後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潢色小说 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冲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里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边,然後快步转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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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致上来,步入刚开门的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罗~,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麽知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以他那麽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麽┅┅突然感觉他两手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後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後,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印了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喜悦。

    “天哪!┅我怎麽┅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麽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麽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xxxxxxxxxxxxxxxxx

    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所盼,他刚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拨手机电话、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同时,手心里彷佛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里岛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致的雕刻,立在院子里、摆在边、挂在檐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胡老师傅,额上捆扎的里头巾渗出汗渍,正蹲在雕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师傅的侄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麽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麽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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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後座、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卫生绵;弄完之後,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麽?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麽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後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後无事,阖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麽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部位、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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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

    ┅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麽都可以啊!

    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後,极尽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性感、更饥渴於满足****;以至最後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亲密的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後┅┅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後,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里岛风情、和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插入、抽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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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自慰後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麽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麽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阖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拢好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後,摇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麽艺术?什麽天份!?┅难道奸淫、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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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20)里岛浪潮°°“欲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笔

    初稿2001-01-04完成2001-01-08修正2001-01-19刊出2001-01-21

    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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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麽大反感、觉得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麽。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麽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什麽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从身後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麽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他∶“那,现在你┅想怎麽样呢?┅”然後,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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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麽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後,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颊,彷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麽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麽我也不能这麽┅贱、这麽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怎麽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欣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麽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麽都行!┅”

    为什麽?我不明白为什麽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亢进的**;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麽是这个样子?这种┅**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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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扶我登车,然後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讲了些什麽,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麽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後取出手机、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泄成满天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里人与海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巾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後,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後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麽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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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麽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後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靠住阖上的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後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肉瓣,彷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麽扭、怎麽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只能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若大的起伏,最後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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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很清楚应该怎麽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里岛观光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蛮大的,就问他想怎麽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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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麽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的大**,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後把我夹在当中,将**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後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

    「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後一个主动弯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往後面汉斯的**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抽送。幸亏外有皂沫、**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後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

    「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麽、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乾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的浪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後胡乱摸索、想捉住什麽东西。最後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後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

    那种**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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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让四只手前後、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跪着身子,低下头、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麽的荷兰话,我已不再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为他们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顶撞得发麻,还不肯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的**,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的姿势,暴露**的**;然後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

    「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上方,掰开自己的**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里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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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塞满、**的**,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两根┅好大好大的**!┅乾脆┅插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哦~~呵!干┅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着头、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唇翻进掀出,浆液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拚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就迅速跳到我身後,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留在**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轻轻压迫靠近隔开**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中塞满的**!┅┅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

    「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

    「┅快来,快我┅屁股!┅用你们大**┅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後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麽舒服、这麽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麽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麽,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於,**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後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里岛最後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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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麽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所以我抹乾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後,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安定不少,才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

    「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乾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麽!?」他俩不敢相信我这麽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後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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