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可爱

正文 198小青的「故事」12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後,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後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後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於**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後,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後,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後,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麽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

    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

    这麽决定之後,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後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後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床上,两人**、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後,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後,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潢色小说 ………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後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阖上、将门锁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麽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声、却又不怎麽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麽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为什麽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麽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麽。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七寸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後,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

    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麽?!┅┅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後,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麽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麽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麽!?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

    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麽办?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後,我脑海中,又彷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麽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麽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後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麽回应了。这时,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麽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1999-7-13完成1999-7-25刊出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麽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於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麽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麽。

    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麽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馀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麽,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後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

    我阖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於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後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麽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後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

    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

    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麽名字?」

    「什麽?┅┅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後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

    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麽人,叫什麽?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麽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麽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於找到了停车位。

    ………………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赖了!┅┅当然,我没这麽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麽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

    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麽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於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於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泄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其他却什麽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麽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最後才能达到理想的**。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麽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於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

    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麽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於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麽,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後,我对自己说「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

    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麽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麽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麽呀?你那麽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两眼,也一定迷蒙了起来。

    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择银炼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後,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我做什麽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下)

    1999-7-14初稿1999-7-19完成1999-7-25刊出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

    ………………

    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麽名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证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後,挂着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

    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彷佛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麽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长出的胡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厮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但被他胡须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倒於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

    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麽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麽甜,光这两句,就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饥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

    沉醉於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高的窄裙,阵阵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胡须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後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往他身上直┅┅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里面进进出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下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乾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像揉面团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行为上,也这麽有默契、这麽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麽,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後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後,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露蹦跳出来的大**。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於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强硬终於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後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命,然後将大**猛烈插进**,占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曲;然後,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

    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後的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於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并且一轻、一重地拈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上溜滑、揉、拨扫着最敏感的**时,我终於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於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於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彷佛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徵,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浮沉、沦落┅┅

    ………………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布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aretoo!!┅┅」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麽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後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

    「啊~!┅┅你还那麽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

    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坠,整个**的**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就冲进我**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

    大**的肉球,连连撞进**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後,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开始扭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什麽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麽舒服、那麽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麽似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拈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罗,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麽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於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bigcock!┅┅Loveyourbig,hard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於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後,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相向的**,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馀。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的两个人,来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塞到我嘴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

    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时,就好像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采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佛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泄出了致命般的**。

    「啊!。嗯~~。唔~!┅┅唔~!!」

    ………………

    从再度**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呀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麽贴切、那麽亲密,教我高兴死了!於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辈子,才终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於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麽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後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後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麽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於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後,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後,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麽?也不知他怎麽进到我後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於被你的┅┅大**。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麽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这时候,就好像奇迹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一寸一寸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麽那麽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插入**时,那麽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後来,他为证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占领、充满;仅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

    「宝儿,张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上过瘾极了!

    宝儿,你还受得了麽?我想要┅┅**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的大**,撑在我那麽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麽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奶头时,我的**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屁股?」

    「啊~!!┅┅Yes!Yes!!┅┅Ilo~veit!我吧!┅┅我的屁股!

    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後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Oh~!Yes!Yes!┅┅FuckMe!FuckMyAss!┅┅Ooo~~ooh!┅┅Go~d!┅┅Yes!Yes!!┅┅Itfeelssoooo~oogoooo~ood!!┅┅」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麽那麽会┅┅那麽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麽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麽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

    身体、精神、情感、**┅┅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麽是什麽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终於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

    我享受着爱的馀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几经多次**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後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

    --------------------------------

    (本段完。请阅下一段自白)

    1999-7-20初稿1999-7-23完成1999-7-25刊出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上)

    --------------------------------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於**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像偷汉子似的上了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

    今天,终於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

    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

    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

    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复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

    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讲些这麽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罗?!┅┅」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麽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身材也丰满标致。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来的。

    ………………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再大一些,他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药剂、或秘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馀,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

    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巾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心的男生占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晓得是怎麽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佛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麽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夥人到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都趐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浊,像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刹那间,就巾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像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彷佛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才令我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麽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

    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乾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麽都得连赶带跑的,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菸、看手表。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卧室里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

    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

    「终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

    ,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像不认识我似地盯着。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麽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柳树荫下;两人才终於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的**奔放、和**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的**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在李桐**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时所发出,吧哒、吧哒!

    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已经把自己**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麽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於受不了,迸出眼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的大**,抬起头好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好爱、好爱吸你的大**喔!┅┅宝贝,让我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直到李桐终於低吼出声,**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

    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

    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咽了下去┅┅

    ………………

    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拭擦乾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复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倒、柔软掉的**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佛是对他说∶「好了吧!?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羡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还更有一种近似於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麽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媚、甚至有点像那种**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麽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麽事都干愿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徵又会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

    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麽,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徵求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於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麽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於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的∶最**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巾巾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乾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麽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

    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感觉、和**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

    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表时,刹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於明暗适中的长椅,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了!┅┅宝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饥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

    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的方法、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饥渴得欲火焚身了!

    ┅┅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她**的┅┅小骚!?┅┅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把那董事长夫人,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

    --------------------------------

    未完。请阅(5中)

    1999-7-28初稿1999-12-02修正1999-12-05刊出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中)

    --------------------------------

    ………………

    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臂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麽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後、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动作时,我更是欲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动┅┅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的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

    拈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後,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把底下擦乾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最後,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後走到他面前,轻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呶着嘴问他∶

    「看什麽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後,扭开音响,播出富於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後,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麽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怀里呀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麽┅┅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心一横,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大家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底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长夜。於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後,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含住你这根┅┅大**,为你**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的嘴唇,紧紧包住你?┅┅令你舒服、**?┅┅」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於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然後,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

    「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家伙。

    然後,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

    我嗔着回应他,然後低下头,在他又硬、又挺的**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

    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抵住了才停止。然後,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在沾满口水而**的**、肉茎上,来回厮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

    ┅┅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心;我说什麽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嗔道∶

    「哎哟~!┅┅你┅怎麽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

    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

    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麽模样吧!嗯~?」

    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大**,**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张开嘴,套到**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使我更无比亢进、兴奋┅┅

    於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麽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挺的**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麽都不管了!

    ………………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猛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像今晚这麽主动、这麽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还一直呼叫着∶

    「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在我里头┅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下,为他**,使他软掉的**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上,身躯腾起、落下,又腾起、落下;一面感觉**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把我搞得简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势,骑他的**。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采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骑他的大**,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疯得连奶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

    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麽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套上了**。

    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麽垮落了下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於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

    「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

    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吗,这麽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多好看!」

    我一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只好又更弯下腰、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在沙发上,改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麽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麽?┅┅」我搞不清他什麽意思。

    「就是┅倒浇┅蜡┅烛嘛!┅┅」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後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在**里**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泛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

    我疯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麽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团团直转;惹得更抑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

    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後,就那麽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

    「嗯~!!┅┅好┅好┅┅好好喔!┅┅」

    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

    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後,竟能这麽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上的姿势,然後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麽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哎哟~,干嘛想那麽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麽弄我,就怎麽弄好了!┅┅只要你┅**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里胀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也就猛的在我身体**、**。然後他又开始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

    李桐巨大的**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不断的动作,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後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钟,见我实在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

    为了减轻下沉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产生一种好怪异、好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猛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的屁股┅┅到床上?┅┅」我终於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

    「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为什麽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比。彷佛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就会更高涨、连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麽骚、这麽淫浪啊!┅┅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

    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後,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没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张望了一番,露出彷佛很羡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麽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麽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麽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蚀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麽┅┅」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麽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麽,**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麽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麽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麽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麽吃不消那种感觉而颤抖、尖叫┅┅於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後,又移到我底下的**部位,指尖挤入**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泛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佛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

    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

    --------------------------------未完,请阅(5下)

    1999-07-28初稿1999-11-12完成1999-12-06修正。刊出--------------------------------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下)

    --------------------------------

    ………………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

    [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泄,成了出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後,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解放感到羞耻,对获得**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後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无奈、凄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了解的啊!┅┅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的自白吧!]

    --------------------------------

    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後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麽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麽东西┅有那麽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麽!”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别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

    “┅┅他妈的,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後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麽孤零零的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

    ┅┅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麽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

    「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後,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杆,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

    ┅┅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赶快硬┅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麽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董事长┅┅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我,我!┅什麽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插在洞里,什麽┅廉耻都不要了!┅┅」

    ………………

    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产生期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麽不要脸、这麽欠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後面,手握着**,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人!┅┅」

    李桐的**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人┅好贱、好贱!也好欠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又痛┅又麻!┅┅更想要**了啦!┅┅哎哟~哇!!我!┅┅快┅我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

    ┅┅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从後面猛烈插进我的**,随着发出巨大的“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两手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我,用┅力┅┅我吧!┅大**!

    我┅爱死你这根┅大**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颗大**就狠狠撞进我的**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男人讨**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我!┅┅死我这个┅臭┅┅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节拍,向後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死了!┅┅啊~!天~哪!┅┅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

    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彷佛存心嘲笑丈夫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为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麽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麽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时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就扭得多好、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又彷佛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於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

    被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

    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Yes!!┅┅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ass┅hole!!┅┅啊┅啊噢呜~~!┅┅Yes!!」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深深插在我**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Baby~!Iloveit!!┅┅But┅please!!

    ┅┅pleasestickit┅IN!!┅┅Stickit┅INMYA~~SSsssss!!┅┅」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麽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

    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淫荡地呼喊、哀求∶

    「Yes!┅┅Oooohhhhh!┅┅Please!┅┅Plea~~ssss!!┅┅Stickyourfinger┅inmyAsssss!!┅┅Oohh┅Ineedit!┅Ineeditsoooo~┅┅bad!┅┅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

    ┅┅大**┅也┅用力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的**;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麽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feelssoooo~~Good!!┅┅太好了!

    Ba~~byyyy!!┅┅Baby!!┅┅」

    李桐的**一面**,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间的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像咏唱着什麽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Iloveit!┅┅呜~┅呜~~!┅┅」

    李桐的**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对我来说,什麽丈夫、情人,什麽变态、错乱,什麽羞耻、罪恶,全都像早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头,将两肘撑在床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

    「FUCKME!!┅┅Fuckme┅Hardder!┅┅Ohhh!

    Yes┅Yes!┅YES!┅┅I'mgonnae┅┅I'm┅ing┅soon┅┅Baby!┅┅I'mCOMING┅!!┅┅Aaahhh!

    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後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还占据在**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的淫液,不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麽,夫人今天特别嘴馋呀!?吃过那麽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前。然後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麽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後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麽像对丈夫示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一直**的!┅┅人家看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後用舌头绕住他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然後,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一面┅┅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道∶「把**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麽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喜欢、欣赏?┅┅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麽享受**的乐趣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就更显示出我多麽怨恨自己的丈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喉咙都被大**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麽多、想这麽清楚。当他赞美我「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更性感、更诱惑┅┅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闷着,几乎别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的**,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OhmyGod!!┅┅Ohhhh~┅Iloveit!ILO~VE┅suckingyour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

    他才问我怎麽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麽流利、那麽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而且,连用英文**,都叫得那麽极度风骚、妖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ah~!┅┅ILO~VE┅cocks!┅Lovesuckingbig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sobi~g!┅┅Yourcockisso~BIG!!┅┅Ohhhhhbaby,Yes!┅ILOVEit!┅┅」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麽,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

    然後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麽美的一张┅吸**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更不必说用嘴为他**过;才故意讲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着拚命吃他的**。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嘴,任由大**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後,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上的**,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Yes!!┅┅Yes!!┅┅Ohhhhh~!!

    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sogood!┅Sowonderful!!┅┅」

    当那根**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没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事後,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後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

    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後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中,得到**的**、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後,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

    什麽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

    --------------------------------杨小青自白(5完)

    1999-11-15初稿1999-12-03完成1999-12-06修正1999-12-07刊出

    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声明)

    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麽烂、那麽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杨小青°°°°°°°°°°°°°°°°°°°°°°°°°°°°°°°°°°°°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但怎麽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麽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後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就完全被打乱,什麽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麽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麽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後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问∶

    「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後,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太多。

    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麽,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麽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後,我一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麽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麽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麽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麽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看公司的待遇和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後,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麽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麽话都说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後把凯迪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後座,一面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後,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来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声。

    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的**,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佛就要晕眩了!最後,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麽能做这种事哪!?怎麽┅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声了。最後,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後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我嘛!”

    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Oh,Yes!┅┅Iloveit!”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还不停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麽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麽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使我**持续不断,一波接连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後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的**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麽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麽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着。

    他那根**的**,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麽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鼓得那麽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又突的大**上面,沾满我**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对我轻声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时,李桐也这麽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可爱的大**!┅┅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麽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後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愈冲愈深,被**一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续续的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後面拱了起来。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後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呀、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麽!┅┅为什麽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麽陌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後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出来,跟我同时一齐**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摇屁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

    最後,我口里方仁凯的**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弥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佛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动而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麽?┅┅」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彷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润着我。然後,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前一秒还要什麽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麽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麽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这麽一前一後,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後,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後、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後,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後,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