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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8小青的「故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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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彷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後,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於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於黑森林里的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麽,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自己裸露的**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盘旋、绕缠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插进自己体内,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去的鱼虾、龟、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谁上床;而且她**高涨的**,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及晚餐後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个漂亮的女子上床**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基础於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慰藉、和感官**的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度敏感起来,彷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说体内如烈焰般的**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弄自己的奶头;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毛,扯着它;揪着自己**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於耳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

    的名画中,无数**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後又被送到和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彷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号尖叫着**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Sebastian),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下了什麽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间┅┅而**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於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於**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的身体般,说她怎麽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麽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麽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麽┅┅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麽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麽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後,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药性强烈,用在**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麽意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麽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将那蛇状药条的大**塞入小青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里推了进去!

    ┅┅┅┅┅┅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後,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都塞进**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不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後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口的肉圈,紧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和子宫不断收缩、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肥腴的大**,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感觉**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口纤细的肉摺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的肉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喀嚓!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後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麽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在**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靡的哼声、呼吼、**。听在小青耳里,彷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於他是谁、他将会用什麽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的嘛!噢呜!

    ┅┅我!大**。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和徐立彬**、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麽都不顾地迎着他的**,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呼着∶

    「天哪!你。死┅┅我了!┅┅你。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噗吱、噗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只将整根**深埋在小青的**里,大**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终於慢下来之後,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麽凶猛的。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後,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

    ┅┅┅┅┅┅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上套坐下时的欢悦**,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後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麽那麽强悍、那麽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麽道地,浪荡起来,更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麽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人的大**在**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的小**,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麽浪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被**连续冲进、子宫被大**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又抑不住地爆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我!┅┅我!像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後面奸时激动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後,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我嘛!从後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的大**再度刺入她**里时,她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了!┅┅」

    强尼勇猛地**,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的出入。在他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我!我!……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後令她吮吸他的**。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住那硕大无比的**,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脑,开始把**朝小青口里**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

    ┅┅┅┅┅┅

    强尼下了床,拈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後,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麽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前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之後,从**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麽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

    小青的「情人」(23)[完]--草拟

    ┅┅┅┅┅┅

    杨小青从强尼的住处,落荒似的出来。一个人独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这时已是清晨三点钟。她看见巷口不少计程车等候由「银星」出来的顾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还会在舞厅里、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现。

    小青的心,觉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厅门口,左右张望,希望徐立彬会「奇迹」似的出现。很多计程车司机问小青要不要车。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晓茹还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托她打电话回去,对管家说自己酒醉了在王晓茹家过夜。

    这样,自己再想办法和徐立彬单独在一起,直到天明。

    仅管她还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们,自己将如何摆脱王晓茹。但是小青却已经盘算着和徐立彬见面时,自己要怎麽面对他、以什麽藉口解释自己跟强尼一同不告而别相偕离去的行为。如果徐立彬问的话,怎样对他解说自己和强尼发生的「关系」┅┅

    小青想到,或许要编织一个在大麻烟和酒醉的状况下,糊里糊涂被强尼诱奸的「谎言」,博取他的同情、怜惜。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用浴室洗净身体的污秽,求他「照顾、安慰」自己。然後,在他面前让他仔细检视自己被「凌辱、暴虐」後的身子和私处┅┅

    在徐立彬因为看见自己的**而兴奋时,表现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但又告诉他,自己的**、嘴巴、都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过,不能再接受他的「爱」了,整个身子,只有屁股眼还是乾净的。所以┅┅只好让他进入肛门里,在屁股里面爱她了!

    幻想着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着∶刹那之间,徐立彬就会现身在眼前,不顾一切地拥抱住自己,狂烈地热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着「奇迹」的出现┅┅结果┅┅

    ┅┅┅┅┅┅

    小青的「情人」(草草完)

    (23)

    从强尼的单房公寓,杨小青连走带跑地出来,像落荒逃难似的独自奔向电梯。由镜中看见自己一头蓬松散落的头发,和一身零乱不整的衣衫时,心里想到∶来的时候那麽兴高采烈,满脸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现在竟成了这种样子!┅┅不禁惶恐万分地赶紧以手拂拢头发、整平身上满是绉摺的衣裙。

    尤其是刚才在强尼那儿,由浴厕间急忙冲洗了身子、跑回房里,在他面前尴尬无比地匆匆着衣时,羞惭到了极点而只想立刻离开那个地方,连胸罩都没整好,就把薄衫穿上,竟连钮扣都扣错位了、塞在窄裙里,现在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还是照样会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边,更明显现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衣尾;裙子上也因为久经卷裹起来,一道道的横摺纹,怎麽抹都难以抹平┅┅而响着清脆铃声的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的大厅了!

    “天哪!这怎麽是好?┅┅那警卫看到我这样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电梯三楼的按钮,电梯一停,就奔出刚开的门。在昏暗无人的走廊尽头,看到安全楼梯的标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进去。

    才松下一口气,迳速将皮包搁在阶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将奶罩整理吊好、调整扣错的钮扣;再两腿分撑着窄裙、解开裙腰扣,把上衣弄进去、理平了後,不断以手抹掉裙上的绉纹。

    “没想到,这种尼龙混纺料子,原来也还是┅┅经不了摺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着。但当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侧,往後面触到自己圆圆的屁股时,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阵颤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觉地把臀向後翘了翘,手指头在凹陷的屁股沟里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麽时候了,我还在这样┅┅作这种事!!”

    小青惊慌地告诫自己,停止对自己的抚弄。然後,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镜、口红、和粉饼,在楼梯间里黯暗的灯光下补妆。看见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为不断狠命吸食强尼的**而肿了起来,连唇外的上下巴都有点红红的痕迹。而整个的脸,在几度**後的变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无数次作爱作完之後、由镜中所看见过的自己一样┅┅

    “完了!我真是完了!┅┅这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嘛!┅┅”

    “天哪!┅┅见人?还见什麽人!┅┅我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麽丧尽廉耻地作了那种事出来,还要去见谁?!让他看出我**以後的、幅丑不堪的样子?┅┅难道我疯了吗?已经连精神都失常了吗?!”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後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士走了出来。小青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电梯里钻。但她彷佛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己看成是作那种事的女人,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过的。

    经过那警卫老头的桌前,小青几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从在大楼的门厅逃了出来┅┅

    ┅┅┅┅┅┅

    虽然已经是夜深的台北,但这条小巷却因为巷口大街上的「银星」舞厅而始终十分热闹。边几乎澈夜不收摊的小贩,竟夜都有人买吃的,巷口还排了计程车,等候由舞厅跳完舞出来的客人。

    杨小青蹒蹒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门前和管家交待的,是去同学聚餐的晚宴,现在已快深夜三点,也早该回家了!

    但当她瞧见陆续走出的人群,三三两两在巷口招车离去时,小青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着会在那儿┅┅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对呀!起先我跟强尼丢下他们不告而别的时候,他们几个还舞兴正浓,大跳贴身热舞,或许现在才尽兴了要离开也说不定呀,对不?┅┅尤其是王晓茹她┅┅她在跳舞时亲了他的嘴,很可能他们俩个┅┅还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复返,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俩个大吃一惊之馀,该会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连话都会说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们见到我,会装得高兴我安然回来,可我自己又那有颜面见到他们疑问我的表情、和脸色呢?┅┅难道我。还真能那样厚脸皮地说我跟强尼去┅┅去享了乐、跟他上过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经讲好,紫滕轩聚餐完之後,要跟人家去那家宾馆的。结果┅┅结果现在都深夜两三点了,却害人家落到这种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够再见到你!

    ┅┅而且┅┅谁晓得你会不会出来,会不会也早就跟王晓茹她┅┅上了宾馆、开了房间呢?!┅┅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会那样做!┅┅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才什麽都答应你,顺着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个人上床的!对不对?┅┅

    “┅┅就像王晓茹讲的那样∶看你今晚的选择,是肉弹刘婧还是我?┅┅你都已经都用行动表明了你不会选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对不对?┅┅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麽荒唐、多不给你面子,可你┅┅还是会原谅我,还是会要跟我作爱的,对吗?┅┅宝贝!?”

    ┅┅┅┅┅┅

    杨小青的思路,仅管荒谬无比,但以她心情来说,并非不可思议。她想进舞厅去找她同学,可是既怕他们已经离去而落空,又怕见到了而尴尬;她想走,却又觉得见不到徐立彬她不会死心。

    於是,她徘徊在舞厅门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况,着实不堪到了极点。尤其,路旁缓缓驶过来的计程车司机,还会探头出车窗外问她∶

    「小姐!美眉!┅┅昧坐车嘛?!┅┅昧去多位?(往那儿去?)」

    小青一瞧那司机的模样,和他看着自己单独一个人的那种眼光,心里都吓了一跳,立刻想到┅┅白晓燕、彭婉如遇害的惨事;想到许多妇女夜晚搭计程车,会被司机强奸的恐怖,就更不敢点头答应上车了。

    「不要怕嘛!司机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长,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内心的不安,才把计程车司机个个都想成了坏人。於是脸上露出歉意的一笑,对司机摇摇头说不坐车。

    ┅┅┅┅┅┅

    凑巧,从舞厅出来的人群中傅来一声尖叫∶

    「小杨~!怎麽你在这儿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是刘婧的叫声!

    一左一右,跟着她一起由银星出来的,正是叫杰夫、和马克的大男孩,也很惊讶地望着小青。刘婧跑了过来,拉住不知该怎麽反应的小青,不待她开口,就赶忙又问、又叽哩咕噜不停地告诉她∶

    「真是的!┅┅你跟那个叫什麽来的。洋人,丢下我们一夥就走,都跑那去了嘛?害我们大家都乱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着急唷!┅┅说要四处去找你呢!┅┅那王晓茹跟我都拉住他,说你不会有事,别傻瓜似的出去乱找,免得找不着白花功夫,找着了你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讨没趣。┅┅小杨呀~!你跟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没法、也不敢回答刘婧问的,反而急着反问徐立彬在那儿?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西洋镜」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惭地感到脸颊都热不可当了!

    ┅┅等着刘婧回答时,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来。

    刘婧彷佛像卖关子似的,没回答小青,却先回头对男孩叫着∶

    「小兄弟!你们俩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话要谈,讲完马上就可以走。」

    然後她才把小青拉到一边,凑近她耳旁,告诉小青说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晓回家了!可是他们走之前,王晓茹却主动去打了电话到小青她家,告诉管家说因为小青在聚餐会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带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里过夜,已经熟睡了┅┅

    杨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跟强尼走了,老同学居然还为她设想、掩护她、帮她蒙骗家里说不回家。顿时倍觉感慨万千,连话都说不出了。倒是刘婧一见小青因为对家里已有交待而松了口气,却同时又为徐立彬已经离去而怅惘、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说∶

    「好啦,小杨~!你就别担心,放心一道去我那边过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再打个电话给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边,那。我┅┅岂不又会坏了你的┅┅好事吗?」

    小青的心乱极了说;同时朝那两个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见男孩也正裂嘴嘻笑地望着刘婧和自己这边。她想到起先在舞厅里,刘婧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闲热舞的情景;┅┅也想到自己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个叫杰夫的,贴紧身子互相磨时,曾经感觉过他年少、坚挺的**┅┅

    「不会的啦!小杨,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个空屋有好多房间,还怕什麽打扰不打扰呢?┅┅你要是累,找一间关上门睡,就什麽声音也听不见了!┅┅」刘婧边说,边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着呢?┅┅」小青犹豫地问。

    「没关系呀!要睡不着,就来参加我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过来人,加上,有两个男孩,我就让你分你一个玩好了!┅┅对了,小杨~!你跟那洋人,刚才究竟上那儿去了!?┅┅难道~,玩得还不够,还想再玩玩童子鸡不成呀?」

    刘婧一味打破砂锅地问到底,小青急得满颊绯红,捶打着刘婧的臂膀说∶

    「别胡扯了!┅┅人家刚才┅┅只因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强尼┅┅去休息的,也没玩到什麽啦!┅┅现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边过夜,我也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愿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却还装模作样,假正经个什麽劲儿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儿等得一定着急死了,到底来不来嘛?!」

    刘婧逼她表态,小青心乱如麻,不知该去还是不去。她知道∶在这个夜半时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现,她才不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晓茹走得杳无踪迹;要倒那儿去找、去寻觅!?┅┅

    然而,若是去刘婧家,自己一定也会知道她在另一个房间里,跟两个男孩玩那种「三人行」的游戏,而绝对睡不着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参加他们,做那种见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兴奋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张得结结巴巴地、什麽也讲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叭~!叭,叭~~!」一辆计程车停在舞厅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喂~!刘婧、杨小青!┅┅」

    由里面探头出来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青盼着的、期待着会像奇迹般出现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麽会是你?」刘婧惊讶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现了!┅┅真的为我而出现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却叫不出声,只能盯着他看。刘婧下奔向计程车,徐立彬也忙付了车钱,迅速下车,和刘婧会合了往小青这儿走过来。

    杨小青满心羞愧地、却又在脸上挂满了难以形容的脸色,不发一言地向他瞪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挂着笑容里带有疑问的表情,对她说∶

    「总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过来,叫车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乱转,就是希望能巾上你。┅┅你不告而别的,我跟王晓茹都好担心┅┅」

    「是吗?┅┅你从她家那边过来,我却可能在另一个方向,你又会怎办?

    要是我不在这儿,你还会继续像没头的苍蝇找下去吗?┅┅」

    小青口里迸出这种反诘,不禁连自己都大吃一惊。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跟陌生男人从舞厅一走了之的,现在却当着刘婧的面,对关心、担心自己的徐立彬说出那样讽刺的话。让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顾,也难以启口地只有支唔着说∶

    「我┅┅我其实也知道,你跟你选择的朋友离开,是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我们一道来跳舞,想应该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说着脸都僵了。

    倒是刘婧见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言辞充满溪窍,感到不耐,也心急着想要跟大男孩赶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两人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後机灵地说既然王晓茹已经帮小青掩护、打过电话给她家,那何不一夥儿都到她天母的住处,继续再玩个通宵呢?加上两个大男孩也跟着来,绝对是很热闹的。

    「这┅┅这不太好吧┅┅」徐立彬显出犹豫的反应。

    杨小青的心里乱转着,说不出自己真正要讲的话,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点说他要跟自己单独在一起;说如果刘婧要狂欢,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这样子,才能对「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说清楚呀!

    但徐立彬却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经」似地,说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於是刘婧就欣喜万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对着小青说∶

    「要聊,就到我那边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间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怕我会太忙没时间、也没心情。不过你们两个,倒可以另辟静室,聊个通宵,也可以爱作什麽就作爱的呀!」刘婧一语双关,连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询小青的意见,问她∶「你说呢?┅┅如何?」

    杨小青咬住唇,心里仍然十分紊乱地点了点头。

    三个大学同学,加上两个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驶向天母。

    ┅┅┅┅┅┅

    (24)

    驶往天母途中,杨小青和徐立彬同车。一开始,他们两个都沉默不语,生怕说出口的话被计程车司机听见。但小青知道,男人迟早要问,还不如自己先提,以免待会儿被他问了尴尬无法回应。於是她便以英语问他道∶

    「你┅┅上车前说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还是那样说给刘婧听的?」

    「当然真的啊!青,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语答话。

    「是吗?你跟王晓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骂我我丢下你们几个,自己寻乐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喷头吧!?其实我┅┅我┅┅」

    「难道你┅┅没有寻到乐子吗?┅┅」徐立彬不解地反问。

    杨小青的头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望着男人一面摇头时,两眼饱含了泪水;才轻声地、诺诺地说∶

    「如果有的话,我┅┅还会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银星找你们吗?┅┅我、我┅┅唉!┅┅」

    小青话还没讲出口,眼泪已掉了下来。徐立彬慌忙搂住她的肩,问她∶

    「怎麽了?怎麽哭了呢!?」同时拂起小青的发鬓,在她额边吻着。

    轻轻地、像抽泣般地,杨小青才冒出一句说她被「强奸」了!┅┅她哀怨万分地说∶她跟强尼走的时候,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处,被他用大麻、和几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後,变得毫无反抗能力,就让他半强迫式地「奸污」了!

    一面讲的时候,小青一面仔细体会徐立彬身体的反应;发现男人果然在微微一惊之後,立刻将手搂紧了自己的肩,轻声叹着∶「可怜的宝贝!」

    然後徐立彬又更贴近了小青的脸颊,在她耳边十分同情地问她∶

    「那┅┅那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有弄痛你什麽地方?」

    小青偎进了徐立彬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呓着∶「还好┅┅只是┅┅我底下那地方┅┅好。好不能习惯他;等他弄完┅┅我清醒过来了以後,才发现都好肿好肿的,一直都消不掉┅┅连现在都还。烫烫的┅┅」

    徐立彬沉默着,原来搂在小青肩上的手,抚到她侧倚时凹陷下去的纤腰,温柔、爱怜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边。而小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小手往他裤子那儿巾触,正好就感觉到男人的**已经硬大了起来┅┅

    彷佛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动身子,但小青却更明目张胆地用手握住了他的**。并微仰起头,附到他耳边轻轻呓着说∶

    「宝贝!我┅┅我知道我。好对不起你,本来讲好要跟你去宾馆的,可是┅┅可是在银星,你┅┅你老是和王晓茹她一直跳那种舞┅┅人家心里好难过,想气气你,才跟别人那样的嘛!┅┅但没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礼跟侮辱┅┅」

    说着小青的声音又哀怨起来,惹得徐立彬有点不知所措,挣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实也是我不好,才让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好呢?至少┅┅」

    「不,不!┅┅绝对不能,一报警的话,我的名誉就更要完蛋了!┅┅再说,从他那边出来以前,我已经擦过底下,把证据都抹消掉了┅┅又怎麽告人家?┅┅算了,宝贝,我现在只希望┅┅你给我一点安慰就好了!」

    杨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着,牵动薄唇彷佛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宝贝!我┅┅爱。你!」而抚着男人**的小手也更温柔、热情了。

    就在此时,两辆计程车抵达了座落於天母山麓、刘婧所住的别墅。没想到徐立彬付车钱时,计程车司机竟调头来也以英语答了声「Thankyou!」。

    令两人惊讶之馀,不免极度尴尬地赶忙下车。

    刘婧兴高采烈地打开门,领大家进去。仅管徐立彬和小青为那个司机可能早就听懂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而不安,但也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般,跟随大夥儿进入这幢摆满了刘婧的画作、却空无一人的豪宅。

    ┅┅┅┅┅┅

    刘婧招呼他们在宽敞的客厅沙发里坐下後,打开酒柜,端出酒来,要大家继续饮酒、狂欢。两个大男孩兴奋地接下杯、瓶,就主动倒酒喝将起来。

    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连连摇手说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刘婧也不勉强小青,走去把客厅的灯光捻暗,又开了音响,播放出极富情调的音乐。当她回到沙发边,弯腰为徐立彬和自己斟满酒杯时,一面两眼媚兮兮地瞟着他,一面还不自禁地随音乐节拍,微微摇晃她紧绷在桔色窄裙下、又圆、又翘屁股。惹得两个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瞧;张开的嘴巴好像连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由坐着的徐立彬和小青这儿望去,小肉弹刘婧的两颗**,正好因她弯腰倾身的姿势,而更形丰圆、硕大,几乎就像要冲破她的洋装,呼之欲出!

    当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旁的刘婧举杯共饮时,他也禁不住两眼猛盯着她的**,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

    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眼看着这一切的小青,觉得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自己已经跟强尼有过「不名誉」的一段,现在那还有资格说别人的不是呢?┅┅毫无置喙馀地,小青只有眼睁睁瞧着刘婧和徐立彬眉来眼去,同时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最後实在忍受不住,便藉口说要上厕所,撑起身问刘婧洗手间在那儿?就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

    ┅┅┅┅┅┅

    掩面躲在厕所里,等候自己一大泡尿洒出时,小青心里乱糟糟的。她实在不知该怎麽办才好;从今天下午出门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预料∶想要和情人亲热,却落得在茶艺馆里跟他**,而且,为赶去聚餐,还是匆匆忙忙结束的┅┅

    等到了紫滕轩,又发现情人徐立彬和两个女同学都曾有暧昧的过去,害自己不停提心吊胆┅┅而难以置信的,是跟他们到舞厅跳舞时,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生男人,随他回家、发生奇妙的「性关系」┅┅弄完之後,更荒谬地跑回银星门口来找徐立彬,还竟让自己找着了他!┅┅简直不可思议极了!

    “现在,怎麽我又会跟徐立彬跑到刘婧家,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在大男孩面前相互传情、挑逗呢!?┅┅他不是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强尼「奸污」的伤害吗!┅┅难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骗我的?”

    这样胡思乱想的小青,在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无比,突然惊醒过来,用便纸拭擦阴部时,才发现自己两片**已又肿又胀、嫩肉的内侧也润湿答答的了!┅┅

    “我今天是怎麽了!┅┅难道一天下来弄得还不够,居然还会再有**?

    ┅┅天哪!我┅┅岂不已经变成了贪婪无厌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干死、玩弄死了,才能满足啊?!┅┅”

    惊叹的同时,杨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阴核上抚弄起来;喉咙里迸出嗯,嗯~!噫~啊!的哼声┅┅

    小青把阴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门口,弄呀弄的。被那种奇异的快感逗得两眼都闭上了,脑中幻想着自己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插在嘴巴、**、和屁股眼里面;被他们以强壮的躯体不断冲刺、**、顶、辗磨着自己身子的内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疯狂起来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经尝过男人、被塞满、被精液喷洒进去过的嘴巴,和被大肉茎插得**迭起的**,又开始需要**了。┅┅但自己尚未经人道的屁股,却也更骚痒无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伟的**戳入,直直捣进肚子里面,把自己得死去活来的才行啊!

    就在这欲火熊态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头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刹那,小青由厕所的门缝中隐约听到女人的呼唤和嗯哼声,还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欢吗?┅┅喜欢我为你们跳的热舞吗?┅┅」

    在那阵阵传来彷佛是脱衣舞的伴奏乐声中,还夹杂了男孩的鼓掌、叫好。

    小青忍不住好奇,打开厕所门,悄悄蹑足到走廊,朝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一瞧,才大吃一惊!

    ┅┅┅┅┅┅

    原来刘婧已经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摆臀地舞动着她娇小、却如肉弹般丰满的身躯,而且还对坐在沙发上盯住她看的男人们,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樱唇、摄魂般地勾挑起一双媚眼,彷佛像个性饥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里的需求,一面以风骚无比的扭动来引诱男人┅┅

    沙发上的两个大男孩,兴奋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种看脱衣舞的色狼,连连鼓着掌、用英语吼着∶「脱啊!┅┅脱掉呀!把衣服都脱了!┅┅」

    「脱当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也好兴奋了呀!」

    「兴奋。早就兴奋了!」男孩们嚷着,掏出了他们硬挺挺的两根**。

    「嗯~!这才是啊!┅┅」

    刘婧淫兮兮地笑着说;同时随着渐渐急促起来的音乐节拍,将如葫芦状的身躯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翘的屁股团团转得更凶猛。而她丰满无比的**,也几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红色紧身洋装,爆炸开来似的!

    尤其是,刘婧开始故作挑逗状,以手在自己颈项和胸口上端来回抚着、假作要扯下洋装的模样。然後又两手由上身侧往下,按在臀边,弄窄裙,一直摸到自已的屁股後面,彷佛就要把裙子的拉炼拉下。同时她那对绷紧的**,一弹、一振地上下蹦跳;如筛子般甩动的圆臀,一圈、一圈地不断旋扭;简直就像是她已经套在男人**上所作的动作了!

    杨小青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秽不堪的动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头如有火烧般地发烫了!

    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杨小青无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捞出了**,和大男孩一样对着狂舞中的刘婧「打手枪」。但她可以看见徐立彬确是目不转睛地盯在刘婧身上,肩头也一振一振的颤动着。这景象令小青在窥视的兴奋中,不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骚痒难当,同时也因为嫉妒而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连连伸出舌头去舔自己发烫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刘婧开始像职业脱衣舞娘似的,一边扭、一边缓缓地轻解衣扣,露出洁白的粉肩、胸脯,将奶罩罩住的两颗硕大的**展现了出来,然後她一面用手在双峰上揉、捏、抓挤,一面仰头哼着,又半眯起媚眼,问男孩∶

    「喜欢?┅┅喜欢我的。**吗?嗯~?我的奶,长得好不好?┅┅」

    「奶奶好,长得好好喔!┅┅脱了,把奶罩脱掉吧!」

    杰夫鼓掌赞美她时,**已从开着的裤裆里,像高射炮般挺举得高高的;而两眼凸出、满脸都胀红的马克,则一言不发猛打自己的手枪。

    刘婧看在眼里,媚笑了起来,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後,缓缓拉下洋装拉炼,一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风骚地甩头、噘唇、娇嗲嗲地用中文问他∶

    「爱看我表演吗,好哥哥?!┅┅喜欢我在你面前┅┅脱得精光吗?」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赏!」徐立彬点头时;肩膀还一直动。

    躲在墙角边偷窥的小青,心里喊着∶

    “不,不!!徐立彬!你是我的啊!┅┅你怎麽可以!怎麽这样龌龊!?

    一看到别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乾二净哪!?┅┅人家。在厕所里,呆了那麽久,你都不来问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

    小青心乱如麻的呐喊,当然是喊不出声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儿。她亟盼着徐立彬不会当刘婧的面,就把**捞出来,充其量只在裤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为看见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对自己的扁平和欠缺曲线而失去兴趣。

    “宝贝~!不要再看她,不要再欣赏这**了嘛!┅┅宝贝!我求求你,回过头,看一看躲在这儿的人家嘛!┅┅你。你喜欢看脱衣舞,我也可以跳给你看,让你爽眼、欣赏就是了嘛!”

    小青心里想着时,不禁也夹紧了交叉站着的两腿,屁股随音乐的节拍扭了起来;一面扭,一面感觉自己的内裤又渐渐潮湿了!

    而客厅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弹刘婧已经像剥棕子叶似的,把她那一袭桔红色洋装脱了下来;於是,她曲线毕露的**,丰满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住双峰的奶罩、与紧包着她下体的裤袜,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肤,都完全呈在三个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时激情音乐的烘托,为刘婧的艳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立彬也兴奋不己表露出的赞赏。

    杰克忍不住冲动,几乎就要由沙发上站起来触摸刘婧了,她扭着屁股闪躲他伸出的手,却对他淫笑着以英文问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两个字倒是中文说的。

    杰克当着众人的面,被刘婧这样调侃,突然腼腆地有点脸红,但他撑出裤裆笔直挺起的**,却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应似的点着头。惹得刘婧更咯咯笑出声来。一面背对着徐立彬,两手伸到背後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缩,熟稔地除下之後将它往马克脸上一扔;一面对着杰克摇甩她刚蹦跳出来的**房,同时更翘高了浑圆的丰臀,在徐立彬眼前团团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杰克亢进地吼着,用中文喊刘婧姐姐。

    於是刘婧在咖啡桌上,面对杰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被他两手抓住钜大的双峰,挤捏起来时,立刻猛摇屁股、尖声娇呼着∶

    「喔~呜!┅┅呜~~哦!!你好会捏人家喔!┅┅噢~呜!」

    这种叫声,不但强烈挑逗着在场的男人,就连在一旁窥视的小青也彷佛自己被年轻的手爪捏住了**,深深体会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难耐地把交叉着的腿子相互磨,感觉自己已经肿大的**,紧夹在大小**里,胀得更硬、也变得更敏感了起来。

    「喔唷唷~!好弟弟,别太用力啊!┅┅姐姐的┅┅**好敏感,会好受不了的啊!┅┅喔~呜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刘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时,杨小青也一手隔着薄衫、奶罩,捏住自己小小的**,又捏、又挤;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顾窄裙会不会弄绉,压进两条腿间,揉弄自己的阴部。一面也忍不住嘶声叹出∶

    「啊!┅┅啊~呵!┅┅喔~!!┅┅呜┅┅」

    但她又害怕发声太大,立刻抿住嘴,尽力抑制那种强烈的感官反应,只让自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时却禁不住将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後,小青连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着边,把两腿分了开、双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直接将手探到已湿透了裤袜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来┅┅

    虽然说是偷窥,但沉沦在自慰之中,小青的两眼却是半闭上的。脑海里,她看见自己像刘婧一样跪趴在台子上,口里含着一根正玩弄自己**的男人的大肉茎,而身子後面,另一个男的,正两手剥开了自己的臀瓣,将钜大的硬**插进**的洞穴里┅┅

    “嗯~~唔~!┅┅嗯。嗯┅┅嗯~!!”小青叫不出声,只能猛哼着。

    但她心里却一直狂喊∶“我!┅┅宝贝,我!┅┅啊~!!┅┅”

    ┅┅┅┅┅┅

    当小青再度睁开眼朝客厅中央瞧去时,跪趴着的刘婧,裤袜和三角裤都已被扒下,绷在分开的大腿下膝弯里,露出她仍然随着音乐节奏高高翘起幌扭、光溜溜、白莹莹的肥臀;在垂弯了、肌肤如净雪般的背脊衬托下,更显得诱人无比。

    在刘婧面前,裤子已落到了脚下,双腿半分弯站着的男孩杰夫,正把他直挺挺的**往她大张开的嘴里送,被两片樱唇紧匝匝地含住,不断哼出享受的声音。而站立在刘婧身後,裤子也掉下的马克,双手正剥开她肥腴的臀瓣,挺着身子,将也不算小的**,往她屁股下的凹坑里阵阵戳刺┅┅

    「唔~!┅┅唔~~!嗯┅┅嗯~!!」刘婧正扭着身子,闷哼不止。

    “天哪!他们竟这样不要脸的┅┅在别人面前,干起这种事来了!┅┅”

    小青几乎惊叫出声来。但她却没忘记注意沙发上背对自己的徐立彬。看见他居然还在那儿,注视着在咖啡桌上,承受两个男孩同时插弄的刘婧,只是肩膀的抖动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刘婧吐出杰夫的肉茎,调转头对徐立彬满脸淫荡地用中文问他∶

    「好哥哥!怎麽光看人家┅┅演活春宫?自己却┅┅不上来参加呢?」

    然後,又改口以英文对男孩叫着∶「哎哟~!┅┅你们两个┅┅好**,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姐姐!。┅┅姐姐!┅┅」

    有如被刘婧充满享受的叫声唤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从沙发上转头,眼光朝厕所这边,搜寻已离去久久的杨小青。但小青一见徐立彬调转头,就立刻将身子躲入角暗处,而且生怕被他瞧见,心脏噗通、噗通地猛跳着。

    仅管杨小青心里明白,在场的几个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种淫秽不堪的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裤子没脱,自己也没什麽好怕的。┅┅可是,只因为现在有这麽多「第三者」在场,杨小青还是忍不住觉得好自己羞耻,好龌龊、下流了!

    这时,她听到刘婧一会儿用英文对男孩叫着好,又一会儿对徐立彬喊着∶

    「彬哥~!来,一起来玩嘛!别管小杨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墙角後面,气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冲进客厅。可是却又不敢,只能屏息不作声地等着。她听不见徐立彬怎麽回应刘婧的「邀请」,只觉得自己窝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与他正面相对,要像个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什麽┅┅这样等待他┅┅

    刘婧也不勉强徐立彬,换了语气又妖媚地对男孩以英语唤着∶

    「喔唷唷~!┅┅你们两个大宝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爱大**。好爱大**喔!┅┅啊呜~!好好喔!┅┅唔。唔嗯~!」

    显然刘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而不能讲话了,但随着闷哼、喘息,喉咙里迸出来那种急促而尖细的娇声,像连连不断的悲泣,却更似她内心充满了激情的呜咽,抑扬顿挫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阵阵的哼声里,体会此刻令刘婧疯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两根**同时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梦里有、但从未真正和两个男人同时**过的小青,仅仅凭着听到刘婧的哼声,就觉得那种滋味一定无比**蚀骨,不由得也想要极了!

    尤其,两个男孩同时享受刘婧的上下两个洞穴,喘息、吼叫声连连不绝;彷佛要小青知道一个女人的**,被两根****的同时,会多舒服、多畅快啊!

    这时,客厅里又传出一阵刘婧吐出一根**、却仍被另一只愈插愈猛的肉茎戳得疯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着又含往了**发出的闷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们这样┅┅得我舒服死了啊!┅┅喔~!喔~!!┅┅嗯!!嗯~!┅┅」

    刘婧的这种声浪,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步上**似的。小青听在耳里,也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倚着,再度探头出去瞧向客厅。

    刹那间,她看见背着光、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咙像打了个结,什麽话也说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儿了!

    ┅┅┅┅┅┅

    (25)

    「怎麽你?┅┅会在这儿┅┅偷看呢?!」徐立彬惊讶地、轻声问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应道,同时娇滴滴的扑进他怀里。徐立彬抱住小青,将她身子调转为面向客厅,由後面搂了住,才又问道∶

    「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厕所里呢!?」

    问着时,徐立彬两手捂到小青胸脯,缓缓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闭上双眼,倚靠着男的身体扭动起来,轻轻、喃喃地呓着∶

    「人家┅┅在厕所一直等你,当然不舒服嘛┅┅尤其心里头也难过死了!

    而你┅┅只顾看刘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疯了!┅┅」

    「我也是呀!想要你想了一整晚,你却丢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饶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事。但他的嘴却吻上了她的粉颈,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後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让他舔,一面在男人两手把玩趐胸的同时,扭转屁股、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沟里的**,同时断断续续地嗯哼着∶

    「喔~呵!┅┅喔~哦!┅┅宝贝!┅┅」

    本来想要忘掉的、跟洋记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产生的羞愧,和她嘴上不说、心里却回忆到在强尼那儿享受的「快乐」,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兴奋了。於是,她主动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隔着裤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胀大的肉条┅┅

    ┅┅┅┅┅┅

    而客厅里,与两个男孩如火如荼干着的刘婧,再度吐出了杰夫的**,回首大声赞美马克由身後勇猛的戳刺、**。仅管她整个丰满的身子被震得一抖一抖、两颗**快速前後摇甩、梨形的丰臀如波浪般弹动;甚至尖声的喊叫都抑扬顿挫地颤抖,她都不停下来,连连主动将娇躯往後挺、拱、迎、凑,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茎吞下去似的!

    马克受到鼓励,加倍卖力地干着刘婧,同时不断喘出舒服的吼声。尤其当刘婧用英文尖叫∶「我,用力!┅┅把全根**都捅进去啊!」时,他更是兴奋努力得连汗水都滴了下来,一颗颗掉落在刘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杰夫在刘婧面前,高高挺举的**,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气般鼓得一翘一翘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们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刘婧才仰起颈子,淫荡不堪地应着时,杰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头黑发揪住,纠成一束,扯着她往**上套。刘婧熟稔地、迅速闭上两眼,小嘴一张含住肉茎,吧哒、吧哒地就狠命吸吮起来,喉咙中也迸出同时被马克由後面冲刺进身体里而发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声┅┅

    ┅┅┅┅┅┅

    在墙角偷窥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眼看这绮丽的景象,**极度高涨,两人的身子也就相互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热烈地从身後抱住,**被他两手搓揉得全身不断打抖,屁股连连往後翘举,紧凑在他**的热棍上阵阵旋摇起来,到最後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对男的嘶喊着∶

    「啊!┅┅受不了了,宝贝!把我裙子拉炼┅┅拉开,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动作满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炼,一手伸进去,在她浑圆的屁股肉瓣上,捏捏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阵阵肉紧,丰臀一缩一夹;还更在感觉到男人手指隔着裤袜、三角裤,在自己臀沟里扣挖时,激动地唤着∶

    「呜~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欢吗?喜欢这样┅┅被男人玩屁股吗!?」徐立彬追问道。

    「嗯!喜欢,爱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

    小青猛点头应着时,她一头秀发都散开了。为了让屁股更翘,她弯下腰肢,把两手撑在自己双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倾的上身,在她丰臀晃动、纤腰振扭之际,也同时更突显出她细瘦、怜人的肩头了。

    「喔~~呜!宝贝,宝┅┅贝!┅┅噢。呜~!!」

    当徐立彬的手指顶在小青肛门的凹坑里,挑逗着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时,她终於忍不住抑扬的娇唤,并且调首回盼着男人,骚浪到极点地喊着∶

    「喔~!┅┅Yes!┅┅扒掉我的裤子!扒掉了裤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你变得好骚喔!难怪那洋记者跟你一跳热舞,就要把你带出场去玩了!┅┅告诉我,他奸污你的时候,也这样子┅┅玩了你的屁股吗?!」

    一面问,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露出她在阴暗的角下仍隐约可现雪白、浑圆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来的衣物,乱糟糟的挤卷、紧绷在她半曲分的两腿膝弯里;她上身的薄衫,绉七绉八、零乱地垮下;也就更衬托出她从背脊、纤腰一直滑落到丰臀的、优美的曲线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贴着小青的肉,肆意而热情地把玩她两片臀瓣,挑逗她纤巧玲珑的肛门,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随意肌环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难以控制地、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

    但同时,她又彷佛既是故意、却又难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带动屁股团团旋转、摇曳个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断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样。

    而每当徐立彬手指头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轻不重地在肛门凹坑里扣弄时,她就会倏然停止扭动,将屁股高高翘起,两片臀瓣阵阵肉紧地夹着,一面仰起头,嘶声唤着∶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从小青的****里捞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後手指稍一使力,就插进了她紧匝匝的肛门里,一伸一曲地扣挖起来,小青受不了地喊出声来∶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问道∶「是吗!?他也是这样戳你屁股眼的吗!?」

    杨小青扭转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摇头应着∶「No~!No!!┅┅」

    她想要对情人解释,说她在强尼住处,并没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诉他,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愿地让那个洋记者占到一点便宜,「奸污」了自己前面的**;和被「强迫」之下,吸过一下他的**。┅┅所以自己全身上下,虽然已经不太乾净,但屁股那儿,至少还是今天不曾让男人巾过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头,已在小青被绷撑开的肛门肉圈当中,一进、一出地**了起来;指尖在离洞口不远的肉道里,东扣西挖的,弄得那儿肉壁酸麻、搔痒不堪不说,还害得她连更里面的肠壁都忍不住阵阵收缩,产生更强烈需要一根又大、又粗的家伙,戳进洞里的**┅┅

    这时候的小青,张大了嘴、猛喘着气,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向後挺高了屁股,随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颤抖不止,同时一面摇头、一面如泣如诉地呜咽着∶

    「No!┅┅No~!!┅┅没有,没有嘛!┅┅」

    「真的没有?┅┅你不是说他强奸了你吗?难道┅┅他看到你这麽美妙的屁股,还会放过你,不鸡奸你吗?」

    徐立彬追问时,他在小青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为保持滑润,他又从小青**口沾了更多的淫液,涂抹到她肛门上;令她急喘得更凶,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他没有┅┅鸡奸我。就是了嘛!宝贝,不要讲他了,快弄我吧!┅┅呜-喔~Yes!┅┅喔~!Yes!┅┅你好会弄喔!┅┅」

    ┅┅┅┅┅┅

    「喔~!!Yes,Yes!!┅┅你们┅┅好会弄喔!」

    满室春光的客厅里,也传来了像回响般的、刘婧对两个男孩的娇呼。小青和徐立彬不约而同朝他们看去。只见沙发上,小肉弹刘婧正跨骑在往上一拱一挺的杰夫身上;疯狂、猛烈地套弄他胀大的**。而马克站在刘婧身後,两手猛扒着她的屁股,正剥开了她的臀瓣,将那只又直又硬的家伙,朝刘婧臀眼上不停冲、戳、点、撞,惹得她急迫地尖声叫唤起来∶

    「┅┅天哪!你们两个,好会搞!┅┅逗得姐姐┅┅连屁股都浪了!」

    一面还调转了头,对马克连连抛以媚眼,嗲足了声音改用英文问道∶

    「想不想!?┅┅想不想。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姐姐的肛门,好久都没给男人同时玩过了┅┅今晚就让你们俩一齐戳个痛快吧!┅┅」

    然後,停下屁股的扭动,但**里仍然含着杰夫大半截的**,刘婧把她丰满而浑圆的肥臀挺举了起来;两手伸到背後,用力扒开自己的肉瓣,将被汗水、淫液沾滴得**的、小小的肛门,一览无遗地呈露在马克眼前;同时,更淫荡不堪地回首瞟着他问∶

    「小伙子!喜欢吗?┅┅喜欢姐姐的屁眼吗?┅┅」

    「喜欢,喜欢!┅┅」马克兴奋无比地应着。

    「那就戳进去。!让姐姐一前一後┅┅同时享受你们的好**呀!」

    显然还不曾玩过肛交的马克,被刘婧催促着,有点笨手笨脚地曲着膝,把大**抵进她臀眼的凹坑里,猴急而费力地顶着;但不知怎的,却总是不得要领,无法插入,惹出一头大汗。

    刘婧被逗得发慌,连连叫他别光用**胡闯乱窜,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股眼上,然後用手握紧**、瞄准好,再使力缓缓往洞里挺入。

    刘婧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也幸亏马克的学习能力不差,在她教导之下,很快就领悟到诀窍,把硕大的**肉球挤进玲珑的屁股眼里;同时迸出兴奋的吼声,引得刘婧也绝顶淫浪地赞美、呼喊了起来∶

    「啊~!对啦,大宝贝!┅┅就是这样的啊!┅┅捅进姐姐的。屁眼里!

    ┅┅啊~啊~~!!┅┅对了!就是这样┅┅顶进去!┅┅啊唷唷~!!

    姐姐的屁股。给你撑得满死了!┅┅也舒服死了!!┅┅」

    马克受到鼓励,加足气力将大肉茎往刘婧的臀眼里塞;一面吼出他**被窄小的肛门肉圈紧紧匝住的快感,一面整个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刘婧彷佛知道男孩很快就要泄出来似的,及时嚷着∶

    「还不要射喔,大宝贝!┅┅姐姐才刚刚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让姐姐痛快个够唷!┅┅呜~~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时给两根大**塞满,过瘾死了!┅┅噢~呜~┅┅哦--哦-啊~!┅┅插深点!

    再深一点!啊~~!!」

    幸好马克还真忍住了,依照刘婧的指示,开始将**在她的小屁眼里**起来;而且果然还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连连高呼出急迫、响亮的啼叫,不停喊着猥亵、淫秽的浪语。展现出比A片里那种女人还更骚荡百倍的模样,刺激着在场的男孩、和躲在墙角偷窥的徐立彬。

    ┅┅┅┅┅┅

    但对从未亲眼见过男女**的小青而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却引得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从**里源源不绝分泌出的淫液,沿着她微分的大腿内侧,不断淌流下来;而徐立彬同时插在小青肛门里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强烈刺激着她的腹内,使她从肠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虽然毫不觉得痛楚,却也难耐得要命┅┅

    尤其,当她目瞪口呆地窥视客厅里两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杨小青一面迎凑男人的手指摇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呜咽、喘息;同时也在心里叹叫着∶

    “啊!┅┅天哪,他们真的是┅┅这样玩「双龙抱」的啊!┅┅原来┅┅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在┅┅两个洞里的滋味,竟是这麽舒服啊!┅┅原来我作梦都梦到的,被司机老姜和小陈┅┅同时「奸污」的感受,是这麽会令女人疯狂的啊!┅┅”

    ┅┅┅┅┅┅

    「啊唷唷~!宝贝们,你们好会干喔!┅┅得姐姐。都要疯掉了!」

    刘婧再度喊出了赞美;一面全力引动被男孩夹住的娇躯,熟稔地上下、上下腾动、振荡;使自已的**和肛门在两个男孩的**上迅速交替吞吐、套弄,一面淫荡地叫唤∶

    「快啊!。快把两根**都捅进姐姐里面!┅┅啊~呀!对了!┅┅就是这样┅┅整根都捅进去!┅┅啊~~!太棒,太棒了!┅┅喜欢吗?宝贝们!喜欢姐姐的。┅┅姐姐的。屁股眼吗?!┅┅」

    「喜欢!喜欢啊!┅┅」两个男孩异口同声应道。

    「那就叫出来┅┅给姐姐听!┅┅让姐姐知道。你们的**舒服┅┅姐姐也就会┅┅更浪、更爱你们戳洞洞了啊!┅┅」

    刘婧乐得发狂,恬不知耻地要两个男孩喊出那种令她更发姣的声音;兴奋之下,他们也依顺地听命照作,此起彼落连连轮番嚷叫起来;三个人就在那儿不顾一切地喊得喧天价响;与**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时淫液泛滥的咕噜咕噜、汗水四溅混淆时的唧吱唧吱声,交织而谱成了一片无比春意盎然的协奏曲┅┅

    ┅┅┅┅┅┅

    这般情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与徐立彬持续在自己躯体里外的刺激,早已将杨小青**之火点燃得烈焰熊熊,身子被焚烧之感再难以忍受下去;加上她一直维持两腿半蹲弯、向後翘屁股的姿势,也累得双脚发软,腰肢无力,整个人几乎就要瘫痪垮到地上。於是她好不情愿地、忍痛放弃男人插在自己肛门的手指,费力地站直身体,向後倾倒在徐立彬的怀里,抛下一切廉耻,仰头嘶喊着∶

    「宝贝,我不行了!┅┅我。难过死了!尤其这样偷看下去,我也会急死,也要人┅┅屁股了!宝贝!怎麽办?┅┅我们怎办呢?」

    「你这麽想,那。我们就不理会刘婧他们┅┅就在这儿。办。好罗!」

    「不行啊!┅┅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怎麽行哪!┅┅那我┅┅岂不羞得都不要做人了!」

    说完,小青咬唇摇头否决了男人的提议。但徐立彬抱紧了她,两手在她胸前揉捏小**,底下用又硬又粗的大**在小青臀沟里顶呀顶的,惹得她一面甩头、一面全身狂扭。他才咬在小青的耳垂上哄着说∶

    「小乖乖!别紧张,我又没说在走廊里,我只讲┅┅另外找个房间,那样你就不会羞、不会觉得见不得人了嘛!┅┅」

    仅管小青已经急得要死,但她还是不答应∶

    「┅┅不行,不行呀!就是在房间里,我也不能啊,宝贝!┅┅你知道我屁股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因为肛交而┅┅肚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跑出来,搞脏刘婧的房间。跟床的话,那我简直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没想到,你也真够麻烦耶!┅┅那你说,我们该上那儿呢?」

    徐立彬问小青的时候,顶在她臀沟里的**却胀得更粗、更大了。小青心里好生欢喜,但嘴上却支支唔唔、娇滴滴的应着∶

    「那┅┅我们就再去┅┅原先讲好的┅┅那家。有地中海房间的那家┅┅宾馆,好不好,宝贝!?┅┅」

    「啊~?现在啊?!┅┅都几点了,还那麽老远跑到台大那边呀?」

    徐立彬问她时,吐出的热息吹拂在小青耳边,立刻令她一面搔痒无比,一面也想到在宾馆与他亲热的滋味;和从房间里的大片镜中,看见自己被男人肛交时**蚀骨的模样,不禁又兴奋得难耐得哼了起来┅┅

    就在小青还想解释时,徐立彬却建议说∶

    「那这样吧,小心肝!我们乾脆回到福华饭店去,在自己房间里,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如何?┅┅再说,福华离这儿、离你家也都近些,我们可以快一点到、早一点玩;明早你回家、我去学校演讲也都方便些。┅┅」

    小青一听就乐歪了,频频扭腰甩臀,转颈吻在男人脸颊上,嗲声嗲气道∶

    「好~!当然好呀,我┅┅本来也那样想的,只是怕你担心我会被你玩得失去控制┅┅弄脏你的房间。跟┅┅」

    不等小青讲完,徐立彬的唇就堵住了小青的嘴,热烈吻着她;还把舌头伸进她口里一戳、一插的,模拟「**」的那种动作。而小青也就陶醉地、热烈地用力吮吸男的舌头┅┅

    直到徐立彬把小青吻得嘴唇都发烫了,他才把舌头拔出,附在她耳边说∶

    「那样子┅┅才更够味道啊,小乖乖!┅┅」

    「哎呀~坏死了!┅┅讲得那麽心,不跟你来了啦!」

    小青娇嗔时,心里既羞惭、却又好感动。她想到∶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爱自己的!否则,他绝不会连自己最肮脏的东西都认为“够味道”啊!

    ┅┅┅┅┅┅

    客厅里,小肉弹刘婧和两个男孩的「三人同行」,这时也正愈演愈烈了。

    上下冲刺、中间翻腾的三个人,一会儿轮流狂喊、一会儿齐声高叫着那种**到极点的声浪;显示出他们很快就要达到**、爆发浓浆的地步。

    尤其是刘婧,享受着两只年轻的大**,同时塞满在身上的两个**里;在**不断连连轮替抽送、又阵阵双管齐下、狂戳猛刺的当儿;仰起头,以英语愈来愈高昂地放声尖叫∶

    「吧,用力吧!┅┅可爱的┅┅大**,把姐姐到爽┅┅到┅┅神魂颠倒┅┅大淫大浪吧!┅┅让姐姐的。、姐姐的。屁股┅┅都疯掉吧!┅┅呜~~哇啊噢~!!姐姐。就快要来了!呜~~哇噢~!!姐姐┅┅舒服死了!┅┅姐姐。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啊~!!」

    两个大男孩,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也同时大吼、喊出他们刹那爆浆喷泄,那种受不了的**声。撩起刘婧更汹涌澎湃的、持续和再度爆发的**∶

    「呜哇~!!爽死了!姐姐又。来了!┅┅来得都。停不了了!┅┅啊唷唷--喔~~噢!┅┅喔~~噢!┅┅

    「大宝贝啊!你们两个┅┅好大、好好的┅┅**,喷在姐姐的┅┅浪跟屁股里,害姐姐。又丢了!┅┅啊~~!!太棒了!。太美了!!」

    ┅┅┅┅┅┅

    在墙角从头到尾偷看这幕激情演出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看都看呆了!两人的嘴,同时喷出激烈的热息,显示着由窥视别人**而产生的兴奋。

    过了好久,他们两个才缓下急喘,身子彼此分开,互相为对方理好衣裳,用力抹平衫裤和窄裙上的绉纹;然後,才手牵着手,由墙角後的阴暗里出来,走向在客厅里瘫痪无力、靠躺在沙发上的刘婧,和两个**还沾满液汁、却已像死蛇般歪歪垂倒的大男孩子。

    见到刘婧翻起**後腥淞的两眼,朝自己和身边的男人无语地笑着,小青竟害臊地抽出了被徐立彬握住的手。当她有点结结巴巴、不好意思地想对屋子主人解释什麽时,却被刘婧打断了话说∶

    「你┅┅跟徐立彬都偷看到了?┅┅这就是行乐要及时的道理,对不?其实,小杨~!你也是的,想舒服畅快,就得把握机会,别等到美梦成空,什麽也糗不着时,才徒然叹息呀!┅┅」

    倘佯在沙发上的刘婧,虽如一丛**後的残花败柳,但她一眼瞟见徐立彬已弯腰拾起自己和小青的皮包、外套,一幅要告辞的模样,就看出了小青的秘密;才话中有话地暗示她。

    可是小青却还装作假正经,支支吾吾地解释说∶

    「说什麽呀?你!┅┅人家今晚累得一直都┅┅好不舒服,到你这儿┅┅本来就是要┅┅好好休息┅┅睡一觉的,那里想到你。你们┅┅」

    徐立彬打断小青的话,解围似的说∶

    「是呀!你这儿也真是┅┅太热闹了点,她才没法休息。我看┅┅我还是就带她回我住的福华,让她早点睡了,明早再回家也近些。」

    「你两个少来了!┅┅小杨,你也别装蒜,在紫滕轩,谁都早看穿你瞒不住要跟徐立彬上床的眼神了!┅┅其实,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秘密嘛!

    ┅┅算了,既然不想跟咱大夥儿多玩玩,我又何必留你们!┅┅快走吧,乘现在夜还年轻,你俩就好好同床┅┅休息去吧!」

    刘婧挥手说时,并没有丝毫愠色,而且还嗲嗲地对徐立彬嘱咐般地说∶

    「那┅┅立彬,咱们就┅┅下回见了?!」

    离去时,徐立彬揽着小青对刘婧说∶「好,也祝你回西班牙一路顺风!」

    ┅┅┅┅┅┅

    (26)

    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菸熏、酒味,和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加上半夜时分,车子难找,也只好管不了那麽多。上了车,徐立彬吩咐驶往「福华饭店」後,就搂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语。

    日日人海匆匆、拥挤而喧嚣台北,每到深夜,车辆稀疏的街头,却有一种近似宁静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车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驶时,一盏盏发蓝光的路灯,都模模糊糊地连成了一片向後飞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着这奇妙的景象,感觉着车身的震动、摇晃,小青居然产生了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肌肤巾触着他虽已中年、却仍然强健的身体;若不是从收音机里传来彷佛十分熟悉的节目∶警广的「夜深沉」;此刻的杨小青可能真会以为自己并不在台北呢!

    当「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软的语调报出清晨的时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从黄昏五点在台大门口,到这时蒙蒙的清晨,从茶艺馆、紫滕轩、到银星舞厅、到跟强尼走,又从他公寓跑回银星、再到天母刘婧那儿;现在又再往福华饭店。┅┅十几个小时里,我已经来回奔波了不下六七个地方!┅┅我这样┅┅赶死般的跑来跑去,为的究竟是什麽?┅┅而追逐了这麽久┅┅我得到的,又是什麽呢?!”

    小青抬起头,见男人仍然无语对自己笑着,心里想问他在想什麽。但没开口,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像有种恋爱的感觉,就对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轻轻噘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令她全身感觉一阵趐麻。立刻想到与男人的「性亲密」;想到自己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经得到、却还要更多的东西,并不只是像「恋爱」的爱情,也是自己婚後多年来,一直强烈需要的、能教自己抛下一切束缚而解脱、放肆的性满足呀!

    於是,小青望着徐立彬的眼神里,又掩不住透露一丝娇媚的风韵。而男人也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传达出无比性感、热情的讯息;令她在心底不由得又深深叹着∶

    “天哪!┅┅就是男人的这种┅┅让我无力招架的热情,使我半辈子一直被压抑、隐藏的性饥饿,轻轻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使我从心里到整个身体都要熔化掉了,我才变得神魂颠倒、贪婪不堪地追求肉欲呀!┅┅

    “┅┅可是,那却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觉啊!┅┅它使我心甘情愿抛下廉耻、背叛丈夫,堕落到连家庭的名誉都不顾,冒着被人揭发的风险,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里,明明已经跟情人互相用嘴巴亲热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在晚上才巾到一个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里,那麽澈底、放浪地享受他给的「快乐」。┅┅那。我岂不是个┅┅淫荡到极点、也不要脸死了的女人吗?!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这种任何人都一定认为是罪不可赦的恶行,在「情人」眼里,还能获得他饶恕、原谅?不因为我背叛了他而愤怒得要惩罚我吗?┅┅”

    小青禁不住整个身子都战栗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代替丈夫「惩罚」自己的「不贞」,把自己两手吊缚在破砖屋里,像强奸式地将两根大**同时戳进**和屁股、猛烈**时,自己的**竟也会因为遭到淫虐而产生快感;死去活来地连连爆发**┅┅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华房间里,他也把我的两手绑起来,用惩罚的方式┅┅插我屁股眼的话┅┅那我。岂不也会同样产生快感了吗?!┅┅”

    ┅┅┅┅┅┅

    小青又抬头朝徐立彬的脸瞧了瞧。见他仍然不语、只两眼瞪着车窗外阵阵闪烁流过、又迅速飞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边,用英语轻轻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

    「┅┅没想什麽┅┅你呢?┅┅」男人也用英语轻声反问她。

    倒是一直沉默、专注开车的老司机,调过头打叉似地对两人以台语说∶

    「讲英文没关系,我拢听没(都听不懂)啦!┅┅你两个。是美国人?」

    听到台语口音不纯正,显然是个老芋头(老兵)司机的话,小青和徐立彬立刻记得乘车往刘婧那儿,下车时司机对他们用英文说出谢谢,让两人都十分尴尬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愿再说话了。

    幸好,在建国路高架桥上,计程车开得极快,不消几分钟车子驶下匝道,沿着仁爱路林荫道就往福华饭店冲。像临时想到什麽,小青突然开口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车?!┅┅」

    「喔!┅┅」司机才刚应声,就已经把车刹在巷口。

    小青对情人解释说她需要买点东西。他点头应着∶「好,那就下车吧!」

    老兵司机收钱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哼!┅┅原来是中国人嘛!」

    ┅┅┅┅┅┅

    让徐立彬揽着腰,其实却是自己领路、往巷里澈夜营业的「屈程氏」小店走去时,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她需要一条乾净的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她从晚饭前出门,到现在那麽久,连皮包里带出来备用的,也已经被自己搞得湿答答、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後,她又持别对男人要求,到了福华,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个乾净,这样才能在床上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杨小青娇滴滴的这麽说着,同时却隐藏了心中没说出的话∶

    “尤其是┅┅宝贝!┅┅我还必须把身体上被别的男人弄脏过、让我充满罪恶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洁溜溜的!那样子,我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你;┅┅和需要接受你的惩罚耶!”

    徐立彬当然不知道小青心里的话,他只笑咪咪地点头应道∶

    「嗯!你这趟出门,也真经历了不少刺激,难怪有这需要啦!┅┅对了,你能否悄悄告诉我,现在┅┅你底下穿着的,还是湿的吗?┅┅」

    被问得涨红了脸,小青用拳头轻打在情人胸膛上,摇头嗔道∶

    「你坏死了,专问这种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不讲没关系,等下到了房间,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细检查检查你,看看你究竟是怎麽把裤子都弄脏、弄湿掉的喔!?┅┅」

    「哎哟!宝贝,问什麽嘛!┅┅人家会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嗳!┅┅可别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记者恐怕也有责任唷!」

    小青羞得脸更红了,幸好他们已走进小店,便都住了口。俩人像情侣般在陈列内衣架前,由男的挑了双黑色鱼网式的裤袜,和一条十分细窄、肉色的三角裤。

    走到柜台,徐立彬掏钱时,那位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店员朝他俩瞧了瞧,一面用手将台上架子里排列各式保险套的盒子拍拍拢,一面带着些许暧昧的笑问道∶

    「先生、小姐,还需要什麽吗?我们还有不少可供选择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险套可免了!除了这两条裤子,其他的,大概也用不着,只要我有体力就行啦!」

    老板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满笑容的脸,收了银钱,就一言不发将两包裤子扔进塑胶袋,搁在柜台上,让小青自个儿拿走。

    ┅┅┅┅┅┅

    走出小店,杨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级唷!连这种玩笑都要开。」

    「心肝~!因为你是我灵感和情感泉源,我才这麽开心、爱开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开玩笑的这句话,听在小青耳里,竟使她连心都要溶化似的,感动极了。忙把身子更偎紧情人;走进饭店大厅时,也不顾别人对他俩的侧目以视了。

    为了询问有无访客、或其他递送来的东西,徐立彬带小青到柜台。服务员交给他两个包裹、一封信和两张纸条;说有一位王小姐多次来电,虽已在答录机上留话,但还是嘱咐了要将留言条给徐先生。

    徐立彬将由「福尔摩沙基金会」、和「台塑公司」送来,像是研究资料的包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环保署」递交的信封,但没打开,就迳自读纸条时,小青在一旁也引颈好奇地想瞧;於是他就让她一齐看。

    一张是「经济部」的留话,问徐立彬何时有空去专题演讲。另一张写的,显然是王晓茹的讯息∶

    “徐先生,屡次来电均未连络到您,不知您与同学一切均无恙否?明晨我将再电。又,连番於深夜打扰您,恳请见谅。晓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关心你喔!」

    一面走向电梯,一面侧头对小青说着这话,徐立彬眼中充满温馨。但当她紧紧偎住男人,点头应着时,小青却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几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脱口说出∶

    “可我看更她关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冲动,她没讲出来。

    ┅┅┅┅┅┅

    到了房间,徐立彬把东西搁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帮她脱外套时,她才想到,情人这回来台湾,工作和事情都那麽忙;但他却能放下一切,尽量挪出时间、甚至牺牲睡眠陪伴自己┅┅心里除了好感激,也觉得对他好抱歉。於是,决定在馀下的夜里,一定要尽力讨好他,令他开心,让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得到最大满足,体会自己对他的「爱」。

    小青让男人脱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绉起不平的衣裙,有点腼腆地退到床边坐下。她抬头迎见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说∶

    「别这样瞪着我嘛!你知道。人家会羞┅┅再说,好像你还有好多功课要作┅┅宝贝!我这样┅┅占你时间,真觉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弯下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

    「没关系的,功课早在来台湾以前就准备好了!桌上那些资料,是以後才要研究的。┅┅至於时间,本来就是要和你一齐享受的嘛!┅┅小心肝,来,给我亲亲!┅┅亲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头。小青心里充满爱意,熟悉地闭上双眼,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她不自觉伸出两手,抱住情人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吻中,小青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

    「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於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小青才叹着∶

    「喔,宝贝!┅┅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在小青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小青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

    「所以上次我在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爱,也一定要亲我的嘴,是吗?」

    「就是啊!只有先打开你的嘴,我才能再进一步探讨、研究你别处也同样迷人,却更性感、诱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语道出男女亲密行为的诀窍,杨小青心中毫不惊讶,微微噘翘起薄唇,现出一丝挑逗;同时带有既是赞赏、又像娇嗔般地说∶

    「哎哟~,讲得像性学大师,还是个大玩家一样的!┅┅那我在你眼中,也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麽差别喽?┅┅

    「难道,宝贝!你没想过,人家会那样,其实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愿意把身上┅┅别的地方都打开,让你研究吗?┅┅」

    听到自己这麽问,小青立刻觉得好後悔。怎麽又会提「性」、跟「感情」

    这种纠缠不清的话题呢!?┅┅但既已讲出了口,也就硬着头皮,表现出十分重视爱情的样子,两眼蒙蒙地瞟向男人;心里头却巴望他不要有反应,只要他贴住自己身体继续吻、或者乾脆用手触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马上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问下去;然後,如小青所盼,二话不说就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插进她口里,迅速抽送;同时两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奶罩,揉弄、抓捏**┅┅

    但这回,男人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使小青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杆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刹时,男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

    「爱吗!?┅┅连这种粗暴的方式你都┅┅?」

    「爱!当然爱啊!┅┅宝贝,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处置我,我都爱啊!」

    小青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同时激动得眼中都含了泪。经久吻磨擦而绯红、肿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而徐立彬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

    「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愿?┅┅」

    「嗯,都心肝情愿!而且┅┅宝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爱呢!┅┅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这样子的耶!宝贝┅┅我是不是好变态?┅┅像个好乖顺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给大男人玩的?┅┅而且,还会特别爱被大男人┅┅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小青娇滴滴地问着彷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愿接受男人的任何处置;包括极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鲁,和甚至淫虐般的惩罚,正是因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疯狂地爱着他呀!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麽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话,接着又说∶

    「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男人玩呢?┅┅只可惜我长得并不特别钜大,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一面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

    「哎呀~!宝贝,你就是会逗!┅┅人家说的“大男人”,又不是指东西的尺码呀!┅┅不过,宝贝!你这条棒子,其实真的蛮大的耶!┅┅自从在地中海宾馆里跟它玩过,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记得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底下裤子马上就湿掉了!┅┅」

    「你这张嘴!讲得这麽活神活现的,也真会逗男人。┅┅对了!你不是说第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吗?┅┅现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问到小青买裤袜前说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说过要检查自己的,觉得很「鲜」,就半眯媚眼,瞟着徐立彬反问道∶

    「一讲话都忘了!对!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说了,我洗澡前,你还要仔细检查我的吗?┅┅那。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细检查清楚,还有好多事要问个明白呢!」

    情人说还要问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里好奇,同时也暗地高兴他不像许多猴急的男人,巾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马,完全不懂得言辞的挑逗、和所谓「前戏」的**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亢进、高涨哩!

    当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便装出羞答答的模样,娇嗔着∶

    「啊~?!还要问问题呀?┅┅那你这博士,岂不变成医生,而我┅┅却变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样的英文可译成博士、医生。)」

    「嘻嘻!那样也可以,不过,小孩的游戏我不会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关你人生(身)的问题唷!」徐立彬笑着也一语双关地答道。

    於是,这一对情人,就从此展开一整日来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测、挑逗双方心理及**状态的最後一个章节,或者也可说是「节目」了。

    ┅┅┅┅┅┅

    (27)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阖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然後,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口气问∶

    「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麽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呵呵「嗯~┅┅」

    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呃┅┅还不用,我还没那麽急。┅┅」

    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麽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麽,又见男人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麽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於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

    ┅┅我该怎麽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始吞吞吐吐、十分腼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到他住处的事。

    彷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为什麽,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表示过兴趣。┅┅只用**插了自己的**,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嘴将他吸出来。

    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後和强尼**,自己陶醉在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22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污了!」

    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麽对付我哩!┅┅」

    「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麽感情,加上,我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麽瞒?┅┅又怎麽开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麽惩处,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看来这麽纤弱的**,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後,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麽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子也全湿透了!」

    ┅┅┅┅┅┅

    「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三角尖处,裤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麽?」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巾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打开、让他、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Oh,God!!┅┅」

    「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於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麽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於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麽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里;然後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麽,为什麽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麽玩、怎麽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麽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麽?为什麽还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麽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乾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

    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小心肝,还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说∶

    「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麽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徐立彬彷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後,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原谅她呀!」

    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Dr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乾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後再给Dr徐处置?┅┅嗯~?」

    徐立彬的**,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然後,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说∶

    「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一起┅┅玩玩?」

    「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她一齐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了,他**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麽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我弄乾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乾净唷!┅┅」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後,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哎哟~!他怎麽那样坏嘛!连你都那麽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一边说∶

    「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麽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噢~喔!!**。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於吧!┅┅如果你洗得乾乾净净,像个一尘不泄、天真无邪的处女在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痛了!」

    「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在**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嗯~!!┅┅啊~~哦!!┅┅哦~!」

    ┅┅┅┅┅┅

    (28)

    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皂;然後,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彷佛他正捏塑着一具**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麽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

    「这麽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後、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後,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一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麽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麽吗?」

    「为什麽?」听别的男人也这麽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毛,这麽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张太太,在想什麽?┅┅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於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看起来更**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麽,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阴毛上呀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麽?┅┅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麽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无论怎麽洗都洗不乾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对你先生藉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

    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後,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把自己阴毛给刮乾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後,三个月没让丈夫巾,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後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於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巾到光溜溜、无毛的**。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毛而感到持别「**」、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後,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趐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後,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乾净了?」

    「嗯!乾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麽了,整个身子都趐趐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後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後,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很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飞散後,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後,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麽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麽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核上拨弄的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的**,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後才说∶

    「张太太,有什麽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後,他才叫小青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後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洞里,好好清洗乾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扣挖、撑张小青**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後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麽要命!那麽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Oh,No~!!┅┅No!!┅┅」

    就在她**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麽不让她**。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潢色小说 ,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为你乾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麽,就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

    ┅┅┅┅┅┅

    (29)

    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麽**、那麽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麽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麽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麽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後,摆出那种**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罗!?┅┅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後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得一「毛」不挂、光光的**,会觉得我还性感、**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瓣时,她终於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摺,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腼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趐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乾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乾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乾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麽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到极点、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麽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和被两片肥腴的大**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麽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乾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麽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後,才赴幽会。┅┅(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然後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尽陈的小青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淫荡;最後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麽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在自己**的**里猛烈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麽。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後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麽会让他插得那麽死去活来的?

    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麽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在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麽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後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麽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後两个洞洞,她会那麽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屁股眼里,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麽,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麽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麽?!┅┅你要怎麽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後,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彷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麽,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後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後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後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於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麽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麽会那麽像哪?

    “┅┅而且,为什麽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麽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麽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後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麽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麽!?┅┅」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麽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麽不堪、那麽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麽处置、怎麽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麽都答应、做什麽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是个骚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是最爱给大**的男人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上,用指头剥开两片**的**,把**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麽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後,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把**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顶端那颗圆突的大**,想像它冲进自己的**;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麽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麽「性」游戏┅┅。但到了最後,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求他、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罢了!

    那麽,「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麽分别?又有什麽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搁到小青**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麽对洋人**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a~by!!┅┅Please!┅┅PleaseFUCKmenow!!┅┅Ineedit!┅┅Ineedit┅┅Now!」

    ┅┅┅┅┅┅

    男人的**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Chang,Youloveitthatway,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It!┅┅Oh!ILoveIt!!」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麽大的**,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大**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

    「啊~~!┅┅太。美了!大**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小青被大**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No~!┅┅No~~!!Oooooooo~┅┅Yes!。Oh~!Yeesssss!」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

    (31完)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後,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後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麽。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後、系住自己脚踝的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馀,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所巾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麽精堪、老道,那麽会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头大睡。除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麽去爱他、怎麽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麽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麽可能还为他**?跟他玩不同花式?

    ┅┅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麽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我屁股!

    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麽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巾好,然後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麽漂亮的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变态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一直到我什麽东西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youintheass!」,一想到自己现在要「Getting**edinthea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我岂不简直是变态、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想到被你。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麽都没有保留,什麽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还有什麽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麽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

    「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於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得那麽着实,那麽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里,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洞穴口上,挑逗她**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核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麽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我的屁股吧!」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於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的肉茎,一寸寸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顶端的大**,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麽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麽,她就应着什麽。

    一会儿觉得只有**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於看见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後、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麽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

    就是┅┅好需要被。大**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在**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荡妇!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烈的┅┅**、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屁股┅┅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所磨擦、压迫得整个**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徐立彬的**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阴门上,沾得令她全身发趐、发麻。┅┅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子里的,什麽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旅馆浴巾上。┅┅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於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後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乾,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麽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乾不乾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和臀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乾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像你对我这麽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麽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了!」

    ┅┅┅┅┅┅┅┅┅┅┅┅┅┅

    杨小青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塞满了口腔、大**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舒服,人家才那麽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後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於**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藉口横越美洲大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藉口到纽约看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後,他们又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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