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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可爱

正文 53人面桃花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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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家是一個比較和諧溫馨的家庭,老爸、老媽以及我和我老婆居住在三室兩廳的房間裏,雖然生活中有時也有過不愉快,但總體來說還算相處得不錯。

    5月的一個晚上,家裏來了一個戴墨鏡的男子,看起來好像是我爸的熟人,一來就寒暄著走進了裏屋,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那人對老爸說:“一會兒再來。”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不解的問我爸:“哪的人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爸把我拉進屋,關上了門,支吾了半天才對我說:“兒子,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嘿,有事就說唄。”我輕鬆的答道。

    “嗯,剛才來的是位導演,我們很早就認識,他以拍三級片見長。

    “啊……三級片?老爸,你還認識這樣的人哪?”我不禁大吃一驚。

    “對,他現在想拍一部成人電影,想讓我當男主角,女主角選的是……”老爸不說了。

    我當時聽得目瞪口呆:“什麼?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拍成人電影?我的天,你不怕被人知道?”

    “嗨,直說了吧,這是一部亂倫的電影,女主角是你老婆王敏!”

    “什麼?!這也太離譜了吧,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爸,我……我就……”我惡狠狠的盯著我爸,拳頭攥得緊緊地。

    我爸一看就馬上說:“兒子,拍這部電影人家可給伍萬呢,如果再算上發行的收入,可以得幾十萬沒問題!我的片酬一分不要都給你,怎麼樣?”我思索著,幾十萬,我可從來沒有過這麼多錢,老婆又不是上別出去賣身,也算比較划算,考慮再三,我終於點下了頭同意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剛才來的那個男人帶著攝像器材匆匆趕來了。可這事怎麼對老婆講呢?

    “沒關係,小夥子,我有辦法。”那個男人對著我耳朵輕聲說了幾句,我問道:“能行嗎?”

    “我來上你家拍就是聽你爸說你老婆**的聲音特別大,在床上很風騷。”

    “什麼,我爸居然偷聽偷看我們做愛?”

    我盯著老爸,我爸不安的說:“王敏的**聲是很大,我和你媽都聽得清清楚楚地,我還借著王敏的**聲操過你媽呢!”

    我聽得很不自然,因為畢竟還有別人在,也不好再發作什麼。於是我就按著攝影師的安排忙碌起來……

    我找來了一張成人影片的光碟,放在播放器裏,把聲音開得很大,然後我就和他們躲在門後偷偷的看了起來。果然,一會我老婆王敏就下晚班回來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再配上白嫩的肌膚和豐滿的線條,怎麼看怎麼讓人有**。當她聽見看見電視螢幕上播放的影片,一下就不動了,看著看著就急促的喘息起來,身體微微顫動,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揉著自己的**。

    這時,攝影師桶了我爸一下,我爸急忙躡手躡腳的從後面走到王敏的身後,而此時王敏還渾然不覺。

    我爸猛地一下從後面抱住王敏的身體,已經膨脹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豐滿屁股上。

    王敏拼命的扭動圓翹臀部,想擺脫離我爸的下體,但豐腴屁股卻好似在主動淫蕩磨擦硬挺的**。

    此時我爸空出的右手快速撕扯下王敏的長裙,王敏翹著豐臀被壓趴在桌面,長裙被扯落在地,上身不斷掙扎,兩條白嫩誘人美腿不時踢蹬抗拒,偶見扭出的屁股弧線圓美,臀肉繃顫,說不出的淫穢刺激。

    王敏再三掙扎,仍是被緊緊制壓住,她一看想操自己的是我爸,不由得大驚失色,呼叫著:“公公!你怎麼能這樣?快放開我!老公,你爸想**我,你快來救我呀!”我聽的面紅耳赤,事已至此,也不想別的了,只想那幾十萬塊錢早些到手。

    只見攝影師的鏡頭裏,我爸用頭把王敏壓貼到桌面,王敏的一頭如雲秀髮淩亂披散,我爸右手掌猥摸數下王敏豐腴圓翹的右邊屁股,迅即往下恣意的撫摸她性感的右大腿,觸感光滑柔嫩,不由得滿心歡喜,陰莖膨脹的更加厲害。

    而王敏嘴裏呻吟著,身體不斷慌亂猛烈掙扎,我爸老練的右手已由王敏滑如凝脂的右腿根處斜滑下去,靈活的指頭探出王敏陰毛的柔細濃密,手掌往上倒捧住敏感的陰唇,中指揉搓著細嫩柔軟的陰唇嫩肉,中指前探,微微伸入嬌嫩縫口,右手猛然用力將王敏右大腿往右掰開,雙腿擠入她的兩腿之間,辛苦的屈膝彎腿,龜頭往前慢慢駛向肉縫,粗大的**先整個扛貼住外翻的陰唇嫩肉,然後緩緩前後挺腰,用**輕輕磨蹭起展平的陰唇嫩肉,王敏雙腿被卡的大大張開,扭動腰臀反而陰唇肉縫與**更加廝磨,王敏只能張著雙腿,大**在王敏羞澀外翻的陰唇嫩肉前後愛撫。

    王敏感受到我爸龜頭形狀粗大但硬度較軟,感覺到龜頭已頂開了自己的蜜嫩肉。

    我爸**微微刺入肉縫,僅在穴口摩擦,王敏身體已不似先前的緊繃,似是頹然默認木已成舟,我爸突然左手放開王敏的右手,一手一腿兩手同時搬抱起王敏的雙腿,將她下半身整個抬起,兩手往外拉開,王敏的雙腿大角度的張開,迷人肉縫全然暴露,我爸的**狠狠的往王敏肉縫深處刺入,王敏僅剩上半身在桌面上,雙手不由自主的壓住桌面撐起全身重量,女子陰道壁肉的包容彈性吃下了我爸的整根粗大**,利用**深埋在陰道裏,王敏不敢亂動的時刻,我爸雙手由腰下攬起她,將王敏嬌軀平放側躺在床上,自己貼躺於後,像兩隻弓形蝦子,右手攬住王敏柔軟腰段,讓她無法亂動,一直插在王敏**的粗大**開始緩緩抽出,再擠過層層疊疊的穴壁嫩肉,又整根消失無蹤,深深插入王敏的小肉縫。

    我爸的手伸過我老婆右腿膝彎,將她雪白誘人的右腿腿往上抬,大大張開她迷人穴縫,只見王敏發絲散亂,遮蓋著白晰姣美臉龐,她閉目皺眉,成熟性感的嬌軀無奈的側躺著,任憑陰莖由背後豐臀股溝下緣一次又一次的鑽刺肉穴,全身**白嫩耀眼,光滑無瑕的右腿被扳抬在半空中,隨著我爸急速強烈的抽**節奏晃蕩著,王敏柔媚成熟的性感身軀讓初嘗滋味的我爸沒多久就潰決了,抽出泄軟的**躺在王敏身旁喘著氣。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磨,王敏的**卻被挑逗了起來,全身酸麻騷癢難耐,她愛惜的用手捧著我爸粗大的陰莖,輕聲嗔罵道:“這麼粗,卻一點也禁不起折騰。”說完竟用嘴舔起了我爸的陰莖,真是看得我目瞪口呆,攝影師一邊拍一邊對我說:“你老婆真是夠浪的!”

    在王敏的刺激下,我爸的陰莖一會就恢復了元氣,他抓握我老婆有彈性的**揉捏著,吻著她的額頭、脖子,漬漬的汗水一直滴流在兩人身上,悶熱的氣氛中*潢色小说 ,我爸舔著王敏紅色的乳頭,碰觸著**的上下部位,王敏閉著眼有點扭捏,我爸握起她的**,手按撫著腹丘的光滑,稍微動偏了就摸到肚臍下私處,雜亂的陰毛分佈在大腿內側,毛下暗紅色的陰肉也微微顯出來。

    那裏的肌膚摸起來比較細緻,嫩嫩的,平常男人的眼光是無法透視到這裏的。我爸抓緊她的腰,撫摸王敏豐滿的曲線,臀部。

    他分開王敏的兩條嫩腿,陰唇淫蕩的張開著露出裏面粉紅的淫肉,沾滿饑渴的**,我爸把那鴨蛋大的龜頭對準那被挑逗的已然是蓬門洞開滿是**的粉紅**輕輕一推……“啵”的一聲便插進去一多半,我爸的陰莖比我的要粗要長。

    “喔……輕一點……好粗……好大呦……”粗壯肉莖的侵入使得我老婆忍不住**著。

    “騷貨,你的陰道居然還這麼緊!……哦……好熱……夾的我緊緊的……”我爸聳動著屁股一進一出操了起來。火熱緊窄的**緊緊的包裹著粗硬的陰莖,每一次抽送都回帶來無盡的快感,他馳騁起來。

    “啊……好爽……你好棒……啊……”王敏呻吟著,雙目微閉,滿臉紅暈,微啟的櫻唇吐出誘人的嬌吟。

    “喔……用力點……對……操……操死我吧……啊……”王敏風騷的**聲使的我爸越發興奮,他加快了節奏,每一下都進入她身體最深處。

    隨著他的進出,王敏胸前那兩座雪白的肉山便如兩顆肥碩的肉球般忽悠忽悠地晃動起來。那一對白胖的大**被操的前後左右顫蕩著,幻出一片誘人的乳波。

    我爸伏下身在那飽滿白嫩的**上舔弄著,不時把乳頭含到嘴裏,下身更加粗魯的在王敏體內抽送著,壯碩的身體碾壓著她那粉嫩熟透的肉體,撞擊著她肥嫩的大腿根部,“啪啪”作響淫蕩的老婆則上下篩動著屁股迎合著,嘴裏“啊……啊……”的**著。不斷挺臀極力迎合我爸的動作。忽然小手伸下去,推開我爸,豐腴白嫩的嬌軀趴跪在床上上,翹起小巧圓潤的屁股,**淋淋的肉縫毫不羞恥的蹶向我爸,我爸雙手撫摸著王敏圓潤的屁股,然後掰開她的兩臀嫩肉,**緩緩刺入,深抵花心。

    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握抓住王敏下垂晃動的白嫩**,大力搓揉。不待我爸**,王敏已忍不住自己主動搖擺豐臀,往後頂撞,小小淫濕肉縫吞噬我爸的**,一次又一次的將**吞噬得消失無蹤。

    隨著王敏白晰圓潤的臀部不住的向後,用力撞擊忘情地交合,我爸幾乎要招架不住,而王敏自己被**得咬唇仰頭,長髮散亂,柔嫩的雙乳搖擺晃動,這時王敏已不想是哪個男人在**她,也不想這根**是她自己的公公的,幹著為人所不齒的亂倫勾當,只想著這根**要能繼續硬挺下去,讓她淫濕淋淋的肉縫能夠繼續充實快感的夾緊摩擦。王敏蹶著豐臀主動往後,頂撞得呻吟狂顫嬌喘吁吁,歡暢淋漓,欲仙欲死,突然王敏高高仰起上半身,靜止不動,然後撲跌在床上,白嫩嬌軀香汗淋漓,嬌軟無力的趴在床上,雪白誘人的大腿叉開,看著老婆淫蕩的樣子,我看得老二硬起來,忍不住打起手槍來。

    交纏了很久,我爸突然停止了動作,拔出了滿含著**的陰莖說:“妳在上面吧!”

    王敏遲疑了一下兒,動作緩慢地兩腳跨過他的腳邊,一手抓住他的**,一手撐開自己的肉唇,蹲著身子預備把臀部接近他的大腿上,對準了位置屁股坐了下去……

    “嗯……”王敏全身**的騎在我爸身上。兩手撐在他的肩上,搖擺著屁股噗嗤地上下套弄我爸的雞巴,胸部懸垂的大奶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我爸還不時的用手去抓那兩粒**!

    我老婆撇過羞紅的臉,長髮因搖晃而散亂披肩,她仰著頭挺起大奶接受男人的衝擊。哼哼哼地套動肉感的臀部來表示她的淫蕩。我爸更努力的向上頂,從下面看大奶的晃動更是刺激。

    撲嗤撲嗤的聲響以讓他沸騰到極點。隨著快感的增加,肉體的衝擊快讓她的理智迷昏了。我爸一邊**,一邊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祇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王敏鮮豔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給帶得飛濺四散。

    難得她陰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陰戶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陰唇扯動,把它反復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一會,我爸抽得性起,乾脆抬高王敏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王敏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果然,我爸每一下衝擊,都把王敏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的伴奏,環回立體、春色無邊。王敏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沉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親親……愛公公……啊……啊……你真會弄……我的小屄都交給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極了……啊……啊……我要……要飛上天啦……嗯……嗯……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我爸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同時齊噴。

    心中祇有一個念頭:原來別的男人能帶給我的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強烈的**令她身心暢快,我爸加速地**著她的陰部,手一直摸她的豐滿屁股、大腿,把她的一隻腿放在肩上進行刺激一些的交合動作。

    我老婆的陰肉這時一陣緊縮,一張一合的急速蠕動使得我爸感受到要泄了身。

    王敏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也隨著蕩漾不停,我爸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裏祇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哪學的好招式……啊……啊……千萬不要停……啊……好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啊……啊……”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一大股**就往龜頭上猛猛地沖去。

    “好公公!啊……啊……啊……射……精……液……給……我……!”我老婆已達到**,我爸抱緊了她,腰身貼緊恥部咻咻咻地把精液射到我老婆洞內,我爸疲憊的抽出陰莖,躺在一旁喘息著,王敏兩腿張得開開的……我只見一股白稠的精液緩緩從我她的兩片泛紅的陰唇之間流出,我真擔心王敏會懷上我爸的種……

    後記:自從這次拍攝經歷之後,我老婆王敏卻喜歡上了我爸的大雞巴,經常和他出雙入對,如膠似漆,並為他幾次作流產。我心中很是不平,也報復性的操過我媽多次,感覺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從此開始了一種新型的親情性愛……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目的是要我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不是,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痠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妳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妳。和美珍**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妳。」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妳。」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从前下班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亲一亲,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因为小猫儿是我的,我有权随时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上,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脱了,就不穿回,甚至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去外公干,超过两天的,都带着她去。我俩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也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一手抚摸**,一手翻开**,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搂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二)

    **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了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就从**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womanofmylife」。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哥哥是谁?」

    「妳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小**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大**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和她的尿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馀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的**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吸着这只**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妳,就像这样子,做妳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妳见面,妳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妳……」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张开,鲜露欲滴。

    (四)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大哥哥只有大**,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大……大的小**!」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馀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和妳**。」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妳,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吞进**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的硬度挂钩,小**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我的大**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郤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妳」。」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妳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爱好花巧,教我**时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在秀珍的湿润的**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套着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应该升级做大**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

    「强儿,**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妳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为一个不同的理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妳**。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妳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以后常常带妳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妳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妳,不许人家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

    连环的**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有时一晚做几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馀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裸的**,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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