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我是家里的皇帝

正文 白素01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白素和卫斯理结婚刚满二个月,两人照理说应该还处于最甜蜜的新婚期,但卫斯理在今天早上,接到原振侠医师从日内瓦打来的电话,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用说白素也知道,那一定又是有关于外星人的神秘案件,所以她虽然想陪卫斯理一起飞去日内瓦,顺便可以到法国南部去找她的父亲白老大聊聊天、过几天舒适的田园生活;但白老大却反而早一步打电话过来给白素,说他要到香港来看她。

    因此她只好让卫斯理单独飞去日内瓦,而在卫斯理赶赴机场以后,白素便悠闲地躺在二楼后阳台的海滩椅上,享受着午后温煦的阳光,从海湾吹拂过来的海风,让白素倍觉舒畅,她閤着眼簾,美丽的脸孔上洋溢着新婚少妇的喜悦。

    在天际出现第一抹彩霞的时候,管家老蔡帮白素送上来一杯冰凉的柳橙汁,白素轻松地倚着椅背,一边啜饮着果汁、一边眺望着远方海岸线上的夕阳,她心情愉快地告诉管家:「老蔡,今天我要晚些吃晚餐;你再去帮我倒杯果汁上来。」

    身材瘦高的老蔡立即应了一声下楼去。

    当老蔡再度端着果汁上楼时,只见身高五尺十半、拥有38DD-23-35惹火三围的白素,神态撩人地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晓得老蔡的出现,老蔡也不敢吵醒她,便轻轻地把饮料放在她身旁的小茶几上。

    这时刚好一阵海风吹拂而来,只见白素身上宽松的薄纱衬衫随风掀起,衣摆下那双修长白皙的**,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白色蕾丝性感内裤都隐隐可见。

    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都清楚地呈现,而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被半罩杯式胸罩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

    老蔡看得目瞪口呆,脚步再也无法移开。

    夕阳正美,而在彩霞下玉体横陈的白素,并不知道五十多岁的老蔡,已盯着她至少看了十几分钟。

    一直僵立在当场的老蔡,这时才勉强挪动身子,打算离开阳台,但他依依不舍的眼光仍不时回顾着沙滩椅上的白素,而当他拉开纱门,打算走进屋内开灯时,两条蓦地冒现在他眼前的身影,根本让老蔡毫无抵抗或叫喊的机会,只见他瘦高的身躯一软,整个人便倾倒在地。

    一向机警过人、身手敏捷的白素,却似乎毫无所觉,仍旧沉睡着。

    在卫斯理家二楼的后阳台上,冒出了一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正迅速而安静地在忙碌布置着什么东西。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清朗的星空下,但却不是躺在沙滩椅上,而是睡在一张洁白的圆形大床上,而旁边躺着**裸昏迷不醒的老蔡,接着白素才惊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皙的**,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

    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立刻跳下床去。

    随即她发现自己和老蔡,是被一个直径约六米宽、高约五米的巨大圆形玻璃罩,罩在自家的后阳台上,而直迳三米的大圆床便被放置在正中央。

    白素根本找不到出口在那里,她勉强定了定心神,再次打量着四周环境,当她发现玻璃罩外围满了幢幢人影时,无论白素再怎么冷静聪明,毕竟也是个女人,她惊慌地用双手拼命想遮住丰满的双峰,同时羞红了脸缩跪在地。

    白素望着那些围在周围的朦胧身影,知道这大圆罩的上半部是透明玻璃、而下半部却是只能由外面清楚看到里面的反光玻璃所制成,因此,她从里面看出去根本无法看清外头的东西,这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利。

    她鼓足勇气大声说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个冷漠而低沉的声音回应她说:「时候到了妳就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妳快去好好地招待妳那位老管家吧!哈哈哈……」

    白素连忙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原来昏迷着的老蔡正在逐渐甦醒过来。

    他伸展着四肢,一付大梦初醒的模样。

    但白素却发现一件骇人的事──那是老蔡的**正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当它停止变大时,已经是一根至少超过一尺长、粗如啤酒瓶的巨大**,而那根**不但青筋毕露、布满疣肉,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乌紫色的大**,就像朵烘乾过的超级大草菇,上面还长满了芝麻般大小的肉刺,让人望而生畏!

    白素心中急转,明白老蔡必然已经中了强烈春药的影响,而且即将对她展开攻击,想到这里,她已决定趁老蔡将醒未醒之际,再度将他击昏,以免让情况更加恶化;因此她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一个箭步跳上床去,跨蹲在老蔡的头部上方,一招「双风灌耳」便向老蔡的左右太阳穴击去。

    虽然一击中的,但老蔡却未应声昏迷,反而像突然被白素拍醒过来似的,他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闪烁着火焰般的情慾光芒、喉中发出一声兽吼,双手一翻便扣住了白素的双手。

    白素原想使出擒拿手将老蔡反制,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劲,而老蔡的力量却大似蛮牛。

    白素心中大吃一惊,朝外面的黑衣人大叫道:「可恶!你们对我下了什么毒?」

    那个声音诡谲地笑着回答她:「我们渗在果汁里让妳喝下的是「五日春」,现在妳只会有普通女子的力气,不过强烈的淫慾却可以持续五天以上,让妳必求男人与妳交合才不致于慾火焚身,否则妳将会亢奋过度,最后变成植物人。」

    白素拼命与老蔡挣扎着,虽然她已身中淫药,但她毕竟是六帮八会的总龙头,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一时之间老蔡倒也无法将她制服。

    这时那冷漠的声音又响起:「对了,我忘了告诉妳,白大美人,妳越用力挣扎、妳体内的药力就会越快爆发!哈哈……,不过妳放心!妳那个老管家喝下的是「龙鞭酒」,他绝对可以令妳乐不思蜀的!……呵呵……」

    白素闻言既惊又怒地骂道:「你这下三滥的恶徒……太卑鄙了!」

    但那人只是阴笑着说:「省点力气好好演戏吧!白大美人,我们的录象机已经启动很久了!哈哈……哈哈……」

    白素这次吓得浑身一震,连身体都僵住了,她喃喃自语地说着:「摄影机……太可怕了!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

    但暂时停止了挣扎的白素,却再也无法逃开老蔡的侵袭。

    原来白素一直跨蹲在老蔡头上,双手被老蔡扣住后,身体便愈加往前倾,待她一僵住身躯,漂亮而神秘的**便完全暴露在老蔡眼前,而这时已形同色中饿鬼的老蔡,眼见如此美景那还能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

    白素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下体,顿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她「噢!」地发出一声低叫,变成趴伏在老蔡身上,但双手仍被老蔡紧紧扣住而动弹不得。

    虽然白素仍想挣脱老蔡的掌握,但此刻的老蔡在药力帮助下,却是力大无穷,又岂是目前的白素所能抗衡的?

    而这种肉贴着肉的扭动和厮磨,女人先天上便比较吃亏,白素发觉自己的**已经胀满、奶头也在慢慢地变硬,而这种类似69式的**体位,让她无可避免地看见老蔡那根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大**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老蔡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随之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白素的脸蛋,尽管白素拼命闪躲,但终究不能避开那大**的接触。

    而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失去防御的**,也让老蔡的舌尖长驱直入。

    当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白素「呜……」的**一声,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当老蔡的整片舌头都滑入白素**的那一瞬间,白素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着说:「喔,老蔡……饶了我……噢!快停下来……啊!你要整死我了!」

    但老蔡却反而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里搅拌。

    这时白素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慾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出来……而她眼前根那属于老蔡的大**,看起来好惹人怜爱。

    老蔡放开白素的双手,转向去抚摸白素雪白浑圆的翘臀,他时而扳开她的双股、时而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

    只见老蔡的大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呧着白素美妙的**,他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穴;而这时的白素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去迎合老蔡的手指和舌头。

    尽管老蔡知道白素已然整个阴部都湿漉漉,但也晓得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所以他猛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他精瘦结实的身躯下。

    他张开双手和白素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白素的双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白素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雪白双峰。

    老蔡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白素哼哼唧唧的持续呻吟了将近十分钟,直到白素那两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奶头,变得僵硬如石之后,他才松开白素的双手。

    白素竟然没有推开老蔡,反而双手抱在老蔡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奶头。

    老蔡注意到原本被他双脚紧密夹制住,但却不停蠕动挣扎的那双修长**,已经静止下来不再抗拒,因此老蔡用他右脚伸入白素并拢的双腿之间,他一面吻着白素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白素张开她的大腿。

    起先,白素还勉力抗拒着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慾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

    白素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老蔡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当老蔡握着他粗长的大**对准她**地**时,白素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喔,老蔡,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

    当白素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老蔡巨大的**已经抵住她**潺潺的洞口,白素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老蔡的大**插入她的下体。

    但老蔡并不急,他只是握着他巨大的**,用**在白素的两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白素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老蔡才将他粗长的大**,对准白素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狠狠地插进去!

    「啊──!」

    白素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淒迷地仰望着老蔡丑陋的脸孔,她心里明白,在老蔡的大老二插进她秘穴的那一瞬间,老蔡已经不只是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而且势必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魂。

    因为老蔡的**实在太粗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朋的**,没入白素的**里而已,**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

    老蔡低头看了看白素紧密的秘穴,知道她未曾尝过大**的滋味,便也温柔地用他的大**,一分一毫地轻顶慢插,缓缓地深入白素的**。

    但即使如此,当老蔡那粗长的大**才顶入三分之一时,白素已经只能张大着性感的嘴巴,发出「呜、呜……呼、呼……」的怪声音,而老蔡这时也不管白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腰一沉,用力地猛插下去,只听白素惊慌地低叫道:「噢!好大……啊!……噢,老蔡……你的东西好大呀!……哦、噢……啊……啊……怎么这么粗啊!」

    当老蔡的大**整支插入白素体内的那一秒钟,白素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闭眼吟哦着说:「喔,老蔡,不要对我这么狠……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而老蔡用命令的口气告诉她:「把妳的大腿再张开一点!」

    白素乖乖地更进一步伸展开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甘心地沉沦于无边的慾海之中;老蔡开始撞击白素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起来。

    一根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在白素娇嫩的**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当它强力顶进时,白素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像她体内的一切都随它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

    白素只觉得自己**内**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白素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老蔡每次的进入都为白素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白素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老蔡……不要让你的大**离开我!」

    白素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老蔡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慄,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

    白素的**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淫液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彷彿会呼吸似的收缩、开閤,**撞入淫液便被涨满溢出,随着**的**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湿了白素整个下身;而白素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老蔡干的兴起,把白素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前推,直到将白素娇美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白素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老蔡十指紧抓着白素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白素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插个对穿,她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意趣,每当老蔡的巨棒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当巨棒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但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老蔡紫黑色的大**拉出**,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白素的两片**之间。

    在老蔡激烈的奸淫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

    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白素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竟然盘住了老蔡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夹、迎合,同时白素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啊……老蔡……你插的好深……噢、啊……老蔡,你顶到了我从没被人插到过的地方……噢,啊呀……喔……呼呼……老蔡,我的好人……你的**好大喔!」

    老蔡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绝代美女,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白素能淫荡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大**,深深地刺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里。

    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娇嫩花心──子宫口,**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白素**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白素,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老蔡的大**胀满了白素那未有游客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大**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子宫口,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白素**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美丽圣洁、清纯可人的高贵仙子,像触电般地颤慄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老蔡……啊呀……老蔡……阿福……噢……啊……呼呼……哎呀,噢……阿福……我的阿福……我服了你了!」

    白素忘情地呼唤着老蔡的小名,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老蔡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白素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她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老蔡背后。

    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老蔡,你好厉害……噢、噢……阿福,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白素随着**喷洒出来的阴精,如温泉般地淋溅在老蔡的大**上……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老蔡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白素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白素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老蔡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白素和老蔡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老蔡的大舌头包卷住白素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返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白素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老蔡的口腔内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

    老蔡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白素嘴内,而白素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白素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老蔡的咽喉,她俩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白素已经爆发了一次**,但老蔡的慾火却尚未宣。

    这时,他终于放弃白素的舌头,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白素**内的大**,展开另一轮的进攻,老蔡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

    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白素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老蔡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拼命地往白素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神圣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老蔡的大**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白素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冶地高声**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阿福……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白素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

    白素那慾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凌乱飘扬,但反而更增白素的风情万种。

    老蔡用双手抱起白素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奔涌而出,老蔡强烈地冲撞让白素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白素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大**的不断深入,随着**的不断变速,白素的灵魂与**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老蔡大叫道:「好一个荡妇!看我怎么插破妳的骚屄!」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老蔡的**一**膨涨,然后花瓣紧包**、**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老蔡。

    「哎呀……阿福……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哥……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白素开始求饶,但老蔡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白素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白素,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慄,又一次身在老蔡面前!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身了三次。

    老蔡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白素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白素。

    老蔡的大**依旧紧顶在白素那娇嫩的花心,而白素的**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大**,那硕大的**在温暖、多汁的**最深处浸泡、滋润着,白素知道自己的**和老蔡的精液,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内,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阿福,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人干得这么爽过。」

    而沉醉在她美丽**上的老蔡趁机问白素说:「我和卫哥儿比起来如何?」

    只听白素毫不迟疑的说道:「他的东西还不到六长,怎么比得上你?」

    浑然忘我的白素,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卫斯理,更遑论在旁边围观的那一群黑衣人。

    **后的白素,只见她**高耸、奶头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为之夺!

    仰躺着的白素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簾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胸中的慾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老蔡做过了什么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老蔡那蛮劲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数度达到了**。

    这时老蔡的大嘴又向她吻来,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老蔡一改之前粗鲁的作风。

    他轻轻地拥抱着白素,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白素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老蔡悄悄欣赏着白素的表情,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射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浑圆的**房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摸弄。

    白素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老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看到白素顺从的表现,老蔡依然塞在白素**里的**,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白素的秘穴,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才从刚刚那醉人的**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白素,在经过老蔡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慾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虽然极力的抑制、抵抗,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老蔡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拼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何况刚才那一回作爱时,她已疯狂的**过!

    连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老蔡轻易的征服。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老蔡将白素的娇躯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胯下**缓缓从白素的**内退出,然后停在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湿润的粉红色豆蔻上磨擦着。

    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低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在老蔡的挑逗下,尽管白素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老蔡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老蔡的大**能快点插进她体内。

    其实白素早已被胸中慾火刺激的几近疯狂,但是她仍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老蔡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来满足妳了!」

    同时猛一挺腰,胯下**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直达白素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发出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

    老蔡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目,伏在白素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老蔡拨开白素如云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奶头上不住搓揉、捏捻。

    渐渐地,白素不再只是任凭老蔡那根热腾腾的大**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老蔡的动作,而且不管老蔡是舒缓或急促的**,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老蔡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老蔡知道白素几乎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白素的耳垂说:「宝贝,我这样干妳舒不舒服?」

    满脸羞惭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濛、嘴角含春地瞟视着他说:「喔,哥……你叫人家……怎么说嘛?」

    老蔡看到白素那如癡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圣洁的白素虽说已慾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老蔡入侵的舌头得逞,但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根本无法逃避老蔡的热吻;再说老蔡又怎会让她有所迴避?

    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老蔡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慾最原始的追求。

    老蔡眼见白素放弃抵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白素推入慾望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老蔡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老蔡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老蔡的**,一双修长结实的**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老蔡的身体,享受着大**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啊……啊……好……好……舒服……呀……」

    白素满脸羞红的**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淫荡而放纵的呻吟声。

    老蔡忍不住双手捧住雪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白素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白素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老蔡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白素的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老蔡更加亢奋起来,他开始轻柔的**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雪臀。

    片刻之后,老蔡眼见白素的后庭已经习惯于手指的动作,便一举将插在白素肛门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迅速把中指插进白素微张的双唇内,随即又是一阵搅动抠挖,白素也只好含住老蔡的中指不停地吸吮舔舐,尽可能的去满足老蔡的需索。

    而老蔡的屁股更不住的往前直顶,就像要直接刺穿白素的下体才肯罢休似的,他拼命的狂抽猛插,直到白素终于忍不住呼喊道:「啊……噢……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爽死……我了!」

    白素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慄起来,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老蔡的大**给夹断般,而老蔡的大**被密实的吸夹在子宫口处,乐得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白素秘穴深处激涌而出,浇得老蔡的胯下巨物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紧抵着子宫口,双手捧住白素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白素那充满了梦幻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白素,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舖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痉癵的肢体,几乎让老蔡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后的白素,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老蔡看着整个人沉醉在身**中的白素,脸上露出了淫邪而得意的笑容。

    老蔡的手再度抚触着白素浑圆而结实的屁股,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白素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白素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而已,就这样,白素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仆人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老蔡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白素的屁股与肛门,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老蔡一直盯着她的秘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最神秘地带恣意轻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白素又被他撩拨得慾念横生、**涔涔。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白素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淒迷的美目,白晰的**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老蔡也不再拖泥带水,用手扶住大**,火热灼烫的大**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白素是一阵的酥麻酸痒;老蔡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大**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老蔡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白素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悽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儿从来……没被…插过……呀…拜托…你……阿福…快……停止!」

    白素惊慌想逃的雪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老蔡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大**,硬生生地将白素的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随着老蔡的顶动作热络地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老蔡的**,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老蔡的右手把玩着一个**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则伸进白素的**内抠挖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白素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白素的肛门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白素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白素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白素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淫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肛门里的大**。

    老蔡被白素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大**直接贯穿到白素的喉咙中。

    而白素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

    伴随着她的嘶嚎,男人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肠道,白素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老蔡的精液,随着他将大**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白素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也不知隔了多久,恍惚间,白素觉得大圆床似乎*潢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往下一沉,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原以为是老蔡想要下床去,却没料到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三个**裸的男人。

    他们一丝不挂,各自握着胯下那根怒不可遏、昂首挺立的大**,正笑嘻嘻、色瞇瞇地围绕在她身前,白素吓得马上清醒过来,她定眼一瞧,原来这三个傢伙是温宝裕和戈壁与沙漠两兄弟。

    白素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当她看到那三根蓄势待发的丑陋生殖器,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必然早就混杂在四周的黑衣人当中,从头到尾看着她和老蔡演出的每一幕活春宫!

    白素瑟缩着**的**,她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却也不想坐以待毙,当她正想起身放手一搏时,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三人已同时扑向她,白素毫无逃跑的机会,因为一直在她身边的老蔡,这时也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不管白素如何挣扎和踢打,她的抵抗很快地便被她的呻吟所取代,当白素绝望地哀求道:「啊…啊!…小宝……不可以!…千万…不要…。啊…。」

    床上每个男人都发出了淫猥而邪恶的笑声,只听温宝裕乐不可支的大笑道:「哈…哈…,好个又美又淫的浪白素……我终于干到妳了!哈哈哈……。」

    一幕更惨烈而荒淫无耻的**游戏,就从温宝裕的肥**顶进白素的秘穴那一瞬间揭开序幕;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有关老蔡的部份就到此结束。

    2

    话说白素被老蔡大快特快、彻底奸淫过以后,又被老蔡将她推给温宝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直到她在连续的**中昏厥过去,醒过来时除了全身都沾粘着已乾、或是半乾着的精液之外,她的家中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就连老蔡也消失不见了。白素泡在浴缸内清洗身上的秽物时,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满那么大量的精液,只怕连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干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这场恶梦能早点忘记。事情过了已经五天,除了失踪的老蔡依然没有出现,让白素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他事情倒是一如往常,显得风平浪静,虽然远赴欧洲的卫斯理尚未归来,但白素业已从白良伟留给她的电讯中,得知卫斯理毫发未伤的在北极进行某项任务,因此她除了对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递邮包,她打开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原来那是一大叠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被老蔡和温宝裕等人奸淫的特写镜头,而且不仅是单一的**或肛交照片而已,连她被三位一体的画面都有好几张,不过,最让白素震惊的是几乎每张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甘美而淫荡。尤其甚者,是这些照片证明了她的判断没有错误,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过她了!因为除了老蔡和温宝裕及戈壁、沙漠等四个人,其他照片中出现的男人她根本一个都不认识。白素跌坐在沙发椅上,呆若木鸡地看着茶几上那几十张肮脏而下流的春宫照片。这些照片她并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来的,因为当时她并不晓得有好几台隐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解析度的数位照相机和录影机,钜细靡遗地记录下她被奸淫轮暴的所有过程。她也不知道是谁利用快递寄给她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会出现和她连络,她心中暗暗叫起苦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场面,何况又是自己当女主角的色情照片。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那位狮城特别工作室主任黄堂打来的,只听他神秘而诡谲的说道∶「怎么样,卫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验过不是合成或伪造的,如何?要不要当面谈比较妥当?」白素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把话说完,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窘态。黄堂又续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话,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今天下午六点,我会派司机去机场接你,记着,千万别迟到!」黄堂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白素怔在那里,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为会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安心,因为她也察觉到黄堂出现的太过突然,再说那些底片怎会落在他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黄堂是个高阶的治安人员,在他办公室里总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或是讨人情?但因时间紧凑,白素已经没办法静心思索,她匆匆地换了套衣服,连行李都没带半件,便立刻赶到赤角机场,搭上了第一班飞往新加坡的班机。黄堂派来的司机张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厅,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载着白素往黄堂的办公室出发。白素一走进黄堂办公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那些其他单位的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上班的大楼,但若是大牌明星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的呆怔在当场,目送着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白素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感到骄傲,芳心也是既羞涩而忐忑。当她出现在黄堂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也算是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白素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黄堂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牵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白素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并未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俗的娇靥和隐隐含羞的姿态。见他只是色眯眯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白素只好先开口道∶「你┅你┅┅要怎样┅┅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给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完已是满脸红。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也让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白素听他这样粗鲁而直接的无耻言语,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中微怒、难堪已极,只好默然无语。而这时他已伸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抚住一苹坚挺软滑的**玩弄起来,一面还问她道∶「我这条件行不行?」白素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呢?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的馀地,谈钱吧,黄堂绝对不缺,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要攀交情吗?她们夫妻俩与黄堂的交情又不够深,甚至卫斯理还和他冲突过。因此,她只有低垂着秀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凭那只邪淫的大手在她坚挺的**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黄堂知道她已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摸,同时,他缓缓地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白素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软绵绵的**,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白素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黄堂一阵的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黄堂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苹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白素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一根**的东西,在紧顶着她的小腹,紧接着,丽人羞涩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开始湿润了。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就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退裙、宽衣解带。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脱得精光**、一丝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黄堂看得两眼发直、口乾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压了下去┅┅「唔┅」白素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沈,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片刻之后,办公室里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再┅再┅轻┅轻┅一点┅嗯┅喔┅。」白素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回应着他每一下的**顶,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当白素浑身痉挛,如潮**喷涌而出后,他又将软绵绵、**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砺的**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巨大的**再一次插入紧窄娇小的**内,继续狂抽猛起来。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内疯狂进出的巨大**,**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沈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苹修长雪白的优美**高高地擡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阴部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那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上耸动、**着。彷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最后,当他终於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白素的子宫里。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紧缩时,他粗大的**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深处挺进、**,**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把白大美人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於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沈浸在男女交欢**后的美妙馀韵中。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者是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你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你美妙**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听见胯下**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黄堂忍不住「哈哈」淫笑道∶「没问题的!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悺@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听完白素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黄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你满足的。」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说∶「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白素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捶打着黄堂的胸膛说∶「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黄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说∶「那就在床上打炮时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欢!」白素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黄堂凝视着白素含羞脉脉的晕红俏脸,开始帮她穿上衣服,直到自己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外走去。当他搂着刚受过他**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因为已超过下班时间,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巨大的**和超强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沈去┅┅黄堂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止下来。白素正准备往外走去,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正当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电梯却又已往上升去。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帮主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白素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那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可是只听黄堂道∶「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你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白素的内裤向下拉去。白素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衣,又松开她的乳罩,将乳罩推至她的颈后,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开裤子的拉炼,他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苹修长优美的雪白**,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黄堂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大美人白素体内缓缓刺进去。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嗯┅哼┅」一声声娇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白素秀靥泛红,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电梯里。当巨大的**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之后,黄堂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内轻抽慢顶起来。白素羞赧地娇啼呻吟,回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和顶入,嘴里一直轻轻哼哦着∶「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插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这时电梯又在下降了,来回两次后,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白素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不知何时已盘在了他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白素全部身心都沈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漩涡中。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硬挺起来的娇小**,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最深之处┅┅正当他们沈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电梯门乍然一分,白素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他怀内,臻首紧埋在黄堂胸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出现在电梯门外的,原来是黄堂那个兼任保镳的司机,他手上拿着一台轻巧而精美的V8摄影机,诡笑地看着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白大帮主,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他老板身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一览无遗地交缠在他身后,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蕾丝亵裤,乱地掉在他们脚边。而白素既惭惶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黄堂怀里去。张耀看得心神一荡,当然知道那绝色美人的裙子内,正在上演什么样的春光戏码。黄堂只见怀内的白素已是娇羞欲泣,俏眼迷离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地说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唉┅这┅羞┅死人了!」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你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会说出去的。」话一说完,黄堂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白素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荒唐,竟然当着部下面前继续顶、**着她,她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开,┅怎么┅可以┅这样┅让他┅看┅啊?」但黄堂并未停止动作,他反而告诉她说∶「没关系!你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张耀冲洗的,呵呵┅,你的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点,甭害燥,反正张耀又不是外人,嘿嘿┅┅」没等白素有时间抗议,黄堂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渐渐地,她又沈浸在那火热**的**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认命地望着已经开始在录影的张耀一眼,她心里明白,自己正在和黄堂合演着一场活春宫!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黄堂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飞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脱得精光。白素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乳一阵磨动。「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黄堂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用**挤开白素湿漉漉的润滑**,**朝下狠狠地一顶。「哎┅呀┅!」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回应声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淫声浪语不绝,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当两人都尽情纵欲**之后,黄堂帮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淌着一滩乳白粘稠的液体,就在电梯间里,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又叫黄堂给奸淫出了**!白素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黄堂怀里,和他一起走出了电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还有张耀那一直膨涨着的裤裆,她心头雪亮,张耀有多么想扑到她的身上痛快驰骋一番。吃过晚饭后,黄堂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荡的体育场,他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含羞的绝色美人,将她美丽的**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帮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宽衣解带、脱衣退裙。在她娇羞万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重重地压上那丰满玲珑、柔若无骨的美丽**上,巨大粗长的**,又深又猛地插入白素深深的**里去┅┅随着黄堂在她**里的**、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早就忘记了这是黄堂对她的奸淫和强暴。而她被黄堂糟蹋蹂躏的整个过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机张耀录进了摄影机里。白素眼角馀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迈的看门人,隐身在熄灯的贵宾席上,目不转睛地偷窥着她被黄堂尽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经沈沦於欲海中的美人儿,根本不在乎旁观者的存在了,她任凭自己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继续堕落下去┅┅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白素不能自制地迎合着黄堂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终於在白素忘情地叫喊着∶「啊┅啊┅黄┅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裙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黄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已形同**荡妇的超级美女白素,也爆出**和他同登极乐。悺、拧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搂着她23寸的纤腰,登上张耀等在体育场大门口的豪华房车,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俨然就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回到黄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进浴室里头,一面剥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张耀在按摩浴缸里放水,然后,两具**裸的身躯便在浴缸里缠绵在一起。他们俩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黄堂高昂的淫兴,他先是搂抱着满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阵热吻,接着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婚前除了卫斯理,还被几个男人干过?」被他这样冒然一问,白素难为情地低啐道∶「没┅┅有,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黄堂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你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点点头,赶紧把红的脸蛋埋进黄堂胸膛里。黄堂在水中爱抚着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38DD**房摸了又摸,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硬凸而起为止。接着他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白素站起来俯身扶着浴缸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黄堂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的**、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当黄堂的大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再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顾不得司机张耀就在旁边录影,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黄堂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大舌头。当黄堂的舌尖首次诋刺她的菊蕾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黄堂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诋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白素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黄堂用他灵活的舌尖,淫虐地干着白素紧密而羞怯的屁眼。在白素陶醉於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黄堂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和挖弄,而白素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黄堂粗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黄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已经略显乾燥的肛门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黄堂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和挖掘,所以黄堂才一开始动作,白素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黄堂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说∶「怎么?你的屁股还没被卫斯理够吗?怎么还这么紧!?」白素回头望着黄堂,神色有点凄楚的说∶「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来就┅一直┅没被┅卫斯理┅这样子┅玩过┅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黄堂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卫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你这么美妙的肛门,哈哈┅,现在就让我来帮卫斯理照顾你的屁眼!美人儿,你等着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说着,「啵」的一声,黄堂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沈,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拼命想站起来,口中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虽然白素挣扎着想逃开,但黄堂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这时逃不开去的俏白素,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黄堂那大**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黄堂哀求道∶「黄┅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堂,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用力一耸,那根超过十一寸长的大**,立即又顶进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黄堂的大**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黄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便进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擡高着自己的屁股,承接着黄堂大**的辱。不过黄堂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白素的护肤乳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和她的肛门内,才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就在司机张耀的录影机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钜细靡遗地全被摄录下来,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黄堂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知道是可以更进一步调教白素的时候了。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黄堂才心满意足地发射在白素直肠内,大量浓浊的白色精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门外。黄堂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说∶「吃下去!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乾乾净净。」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白素,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然后,她把黄堂的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黄堂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为止。黄堂和白素两人重新沐浴完毕后,便**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机张耀已经在床边用三脚架架设好五台摄影机,冰雪聪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种阵仗,立即明白黄堂还没玩够她,接下来肯定还必须陪黄堂颠鸾倒凤一番。令她纳闷的是张耀一次架设五台摄影机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张耀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去操作全部的摄影机呢?答案很快就揭晓,原来那五台摄影机已被连线成为一体,并且是被设定成自动录制,而整个运作就掌控在张耀手上的遥控器,他似乎正忙着在遥控器上设定些什么。黄堂搂抱着白素又亲又吻,同时两手也忙碌地摸索着她雪白而滑嫩的玉体,不到三分钟时间,白素便被他逗得气喘吁吁,那对粉红色的小奶头也开始硬挺起来。碍着司机张耀在旁边,她原本还不敢热情地去回应黄堂的挑逗,但是当黄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美人儿,如果你下面已经湿了,那就准备开始来帮我舔肛门;就像在浴室里我帮你舔屁眼一样!知道吗?」白素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又不想违逆黄堂的要求,一时之间只好心慌意乱地吱唔道∶「人家┅┅不会┅那样┅舔啦┅┅人家┅真的┅没┅经验┅嘛。」然而,黄堂已经大笑着站起来,他大马金刀地面对床尾的摄影机跨立在床中央,然后告诉她说∶「跪到我背后,从我大腿开始舔!」没有争辩、也没得拒绝,白素乖乖地跪到黄堂身后,她双手扶住黄堂的大腿外侧,低下头去开始吻、舔舐他那双健硕、粗壮而腿毛浓密的大腿,先是右脚、然后再吻左腿,接着便是那肌肉结实而有力的屁股。黄堂的整个屁股都已沾满白素的唾液以后,她终於用双手扳开黄堂的屁股,当黄堂那乌黑而皱如一朵乾瘪大香菇的屁眼,完全显露在她眼前时。她只是顿了一下、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把那张早已羞惭如火的娇靥贴向黄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湿漉漉的舌尖,也轻轻地诋触到黄堂的屁眼。白素娇羞地合上眼帘,舌头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在一阵比一阵更大胆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黄堂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头睇视正在忙碌地舔舐着他肛门的白素,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他几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这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堕入了肉欲的万丈深渊!因此,他像命令奴隶般地对白素喝斥道∶「**,用你的舌尖干我屁眼!┅快点!」而白素也如斯回应,毫不含糊地取悦着黄堂,她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尝着黄堂肮脏的肛门。直到黄堂爽够了,他转身面对白素指示她说∶「**,现在开始帮我舔裙、还有,帮我好好地含睾丸,明白吗?」一场热情而激烈的**於焉展开,就在司机张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啮着黄堂又粗又长的特大号**。尽管无法一口含进黄堂那像垒球般大小的阴囊,但白素还是舔遍整个阴囊,然后再左右开弓、轮流把两粒睾丸含进嘴里服侍;接着,白素用双手合握着黄堂粗壮的大**,以既崇拜又响往的神情,细腻而温柔地舔舐着马眼。黄堂看着这绝代佳人贪婪地品尝着他巨大的**时,忍不住地赞叹道∶「好个浪蹄子,你实在是我干过最美丽、也最淫荡的超级婊子!」而白素对他的讥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仰望着他说∶「哥┅,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黄堂睇视着她说∶「哦,真的吗?**,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白素无耻地把脸蛋贴向黄堂的阴囊说∶「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黄堂凝视着白素春情荡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极的笑道∶「好,那你就准备好当我的性奴隶吧!」而白素谄媚地舔着他的睾丸说道∶「是的,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性奴隶。」接下来的三个钟头里,黄堂用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大**,把白素干得是**四溅、呼天抢地,就像是个最**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声,随着黄堂不断的变换体位和姿势,也形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万马奔腾似地溢流、回荡在整栋屋子里,直到她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奄奄一息地瘫痪在黄堂的胯下。两具汗流浃背的****缠绵地紧抱在一起,湿透了的床单诉说着方才那场肉搏战的惨烈。五台录影机都还在运转,也不知司机张耀换过底片没有,因为他不知何时已然掏出自己的**,一面神情兴奋地看着床上鬓发乱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着他的胯下之物。而张耀那露出在裤裆外的**,似乎并不比他的老板逊色多少,只不过还陶醉在一连串**气氛中的美艳佳人,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一幕变化而已。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过神来,她蠕动的身体也吵醒了黄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别的情侣般热情地拥吻起来。如果不是司机张耀突然打翻了一台录影机,那乒乓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黄堂和白素两人,只怕他们俩还会继续吻个不停。不过,当他们俩同时起身看向床尾时,白素霎时满脸红,羞怯地低啐一声便又钻进了黄堂怀里。而黄堂则哈哈怪笑了起来,原来他们俩全都看到了司机张耀怒举的**,也看到了他一手握着自己的**、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脚架的怪模怪样。不用说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张耀打手枪的动作太过於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脚架的缘故。黄堂向司机张耀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说∶「别管摄影机了,快点脱光衣服过来这里。」听到老板这么说的张耀,如获至宝般地迅速剥掉全身衣物,赤身露体地跳上床去,喜形於色地扑向躲在黄堂怀里的白素。一向端庄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几曾见识过这种荒唐而淫秽的场面?只听她既羞惭又慌张地惊呼道∶「啊呀!┅┅不行┅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能呀!」虽然白素想逃开,但孔武有力的张耀已经由后面一把抱住她,根本来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马上发现自己丰满的双峰已然落在张耀厚实而巨大的两苹手掌里。她扭动、挣扎起来,想挣脱张耀的拥抱和爱抚,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让张耀更加兴奋,只见张耀猛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过来,然后他的双手立刻紧紧抓住白素的两苹手腕,用力地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死死地压制在床垫上。接着张耀庞大魁梧的躯干便压上了白素高耸的胸膛,眼看白大美人惊慌羞怯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张耀头一低,朝美人儿丰润而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张耀得逞?她在慌乱中连忙把脸蛋转向一边,急急忙忙地向黄堂呼救道∶「黄┅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开我┅拜托┅┅叫他走开┅千万┅不要这样子对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饶了我!┅请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啊┅。」然而黄堂回应她的却是∶「张耀不是别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贴身保镳,再说,你的身体老早就被张耀看光光了,让他干一炮又有什么关系?」白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绝对没料到黄堂会是一个如此邪恶而变态的男人,方才还抱着她缠绵悱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转瞬之间便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受。想到这里,白素不禁怒视着黄堂抗议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开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而黄堂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婊子,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了吗?你不是什么都要听我的、什么都愿意帮我做的吗?现在就是你表现给我看的时候了!」黄堂那冰冷无情的语气,让白素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身为六帮八会的总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凭这些登徒子随便的蹂躏呢?

    4白素眼看张耀就要侵入自己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暗中运起气来,想用内功一举将这讨厌的傢夥震下床去;但是白素的企图马上被眼尖的黄堂发现,他用右手猛然揪住白素的一大撮长发、将她美丽的脸蛋拉近他的眼前说:「婊子,妳最好乖乖的让张耀干个够!否则明天整个东南亚都会出现妳那些精彩的照片,接着,全世界每个角落都会有妳拍的那些活春宫大量流通!妳最好想清楚,卫斯理和白老大看到那些东西以后要怎么再混下去?」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霎时消失殆尽,她愤愤不平地凝视着黄堂说:「你这小人……好卑鄙!」

    但黄堂根本不甩她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扯着她的秀发说:「反正妳都给那么多人**过了,还差张耀一个吗?现在开始,妳最好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照样找一大群人来把妳干烂掉!知道吗?」

    白素无奈地偏过头去,无言地应允了黄堂的指示,而黄堂得意地松开他的手掌,让白素的臻首跌回床面,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淩乱地散落在她因气愤而苍白着的颜面上,显得既悽美又楚楚可怜。

    而这时的张耀一看到白素已经软化,马上低头吻舐她那浑圆硕大、白晰坚挺的**房,直到两团诱人的**都已沾满他的口水,他才开始去舔噬、吸啜、咬囓那对粉嫩的小奶头。

    黄堂看着白素閤起眼簾,双眉紧蹙,尽力在忍受着张耀挑逗的苦闷表情,知道她已经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便满意地翻身下床,迳自坐到床边的休闲椅上,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欣赏着床上的风景。

    可怜的白素此刻已然鼻翼歙动、气息浓浊,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而由**一路往下吻到了白素腹部的张耀,两只手却还停留在她的小奶头上不断地搓揉、捏撚,整的白素是既哼又哦,两颗小巧粉嫩的奶头已经硬挺到极致,两条修长漂亮的**也逐渐摇摆和磨蹭起来。

    张耀也是色中老手,知道是到了火上加油的时刻了,他的舌头飞快地掠过白素那丛浓密整齐的阴毛,迅速地吻上了白素的大腿根处,舌尖则拼命的钻向秘穴的顶部,这一击让白素忍不住收缩起身子,不但嘴中呻吟出声,连原本紧紧抓扯着床单的双手,也已经移放到张耀的脑门上来,但白素并未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只是瑟缩不安地娇声道:「哦……不……不要……吻那里……你……上司……才刚刚……射在……里面呢……」

    然而张耀却毫不在意地告诉她:「婊子,只管张开妳的大腿就是。」

    白素羞怯而缓慢地放松腿根,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张耀连忙低头去舔她的**,但他的舌尖还是碰不到白素的秘穴。

    他马上擡起头来喝斥道:「张开一点!把妳的骚屄整个露出来。」

    白素再次张开双脚,但张耀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因此他索性跪伏到白素的双腿之间,接着他便双手扳开白素的大腿,跟着又将那双雪白细嫩的修长**抱离床面,迅速地将已张得老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白素的脚踝已经超过她的脑袋。

    张耀才吩咐白素说:「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来!」

    白素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而张耀此刻已把他健壮的身躯缩回到白素的秘穴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白素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吻了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白素的**时,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张耀一看见这情形,当然明白那是白素的一种欢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吸吮,一根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以后,马上又转往左**去肆虐。

    前后还不到五分钟,白素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张耀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

    但张耀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白素的慾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舔遍那粒粉红色的小肉球,一次又一次,整得白素腰肢乱耸、雪臀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一**的涌出来,濡湿了张耀的整个下巴,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阴蒂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张耀一口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

    新婚不久的白素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

    每当张耀的舌尖刮舐过她的阴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张耀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

    但张耀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白素的小肉球,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白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张……求……求你……给我……快!……求……求你……张……快……快点……干我!……啊……噢……求求你……张……快来干我!」

    张耀知道白素已快慾火焚身,但他的**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白素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白素的阴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肉球,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肉球周围的秘穴嫩肉,让白素的整粒阴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

    白素这时还以为张耀尚未尝够她阴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张耀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张耀猛然咬住白素小肉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白素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呐喊着。

    而张耀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肉球,他的脑袋在白素的胯下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囓小肉球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白素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慄、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张耀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道:「呜─呜─呼─呼……哦……哎呀……噱─噱……呜─呼─……啊……我的妈呀……张……你要……咬死……我了……啊哈……嗯哼……噢……啊……」

    「天啊!……好痛……好爽……啊!……呜─呜─……我要……完了……啊……上帝……饶了我!」

    「……噢……啊……张耀……求求……你……饶了我吧!……哦……噢……你……乾脆……杀了我吧!……啊呀……呜呼……」

    「嗯……真的……不行了……啊……张……我服了……你了!……啊哈……嗯哼……好人……好哥哥……你要……爽死……人家了……啊……啊……」

    「噢……张哥……哥……你……还是快……杀了……我吧!」

    白素激烈万分的反应,让坐在一旁观看的黄堂都不禁耸然动容,他从来就没看过任何一位女人有过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何况是像白素这样一位高雅端庄的绝代美女呢?

    他望着床上四肢如蛇般扭曲、蠕动的白素,竟然有些嫉妒起张耀的**功夫,而当白素那疯狂挺耸和抛掷着的臀部,数次将张耀的嘴巴震离她的**、却又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回张耀的嘴巴时,他不禁啐骂道:「妈的!真是个超级荡妇!好个**的浪货!」

    虽然口中如此骂着,但他的大**却早就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怒举着,黄堂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点了根烟,按捺住满腔慾火,继续看着床上那两人的演出。

    眼看白素就要决堤,张耀连忙紧急煞车,他张嘴松开白素的阴蒂时,反倒惹得白素频频央求道:「啊……啊……不……不要停止……求求你……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呀……」

    张耀知道此时白素一心只想图个痛快好达到**,而他自己那根十长的**也涨得快要爆掉了,所以他起身跪到白素的两腿之间,一面捧住**瞄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一面告诉白素说:「小**,想爽就快叫我大**哥哥!」

    其实白素老早就大张着她修长完美的双腿,饥渴难耐地期待着他的**,一听张耀这么说,立即娇滴滴地向他哀求道:「喔……张……我的大**哥哥……求求你……快用你的……大**……来干……人家……的……**……吧……拜托……」

    张耀听到白素如此淫荡的声调,整个人乐得如在腾云驾雾,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沈、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长的**已经有大半干进白素**潺潺的秘穴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顶刺,立刻让白素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饑渴的娇艳脸蛋,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环抱在张耀的颈后说:「喔……对!……就是这样……大**哥……嗯……请你……快……用力……插进来!」

    张耀看着胯下美丽而放浪的超级尤物,得意洋洋的淫笑道:「**,妳的大**哥哥这就来了!」

    随着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猛压,还露出在白素秘穴外的半截工具,瞬间没入了白素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阴囊,在他的大腿根处微微晃荡。

    而被大**一举塞满**的白素,脸上泛出舒畅而媚惑的迷人笑容,她眼簾微閤、双唇蠕动,像梦呓似的叹息道:「噢!好棒……就是这样……嗯……哦……大**哥……人家等你……好久了!」

    说着,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夹在张耀的腰背上纠缠,催促着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被白素紧紧缠搂住的张耀,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脸对脸、肉贴肉的甜蜜时刻,他双手反抱在白素的肩头,一面胡乱吻着白素的脸颊和粉颈,一面耸动下体缓缓**起来,他巨大的**碰触、顶撞着白素的子宫口,让白素心底是又痒又乐,随着张耀的**越来越急,白素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她开始呼唤着张耀说:「哦……大**……哥哥……你把我……得……好爽喔!……嗯……喔……好哥哥……请你……一面……一面吻我……好吗?」

    张耀看着星眸闪烁、神情迷离的白素,疼惜之心油然而生,他温柔而深情地低头吻向白素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当四唇相接时,张耀才惊觉白素的双唇有多么地火烫和灼热!

    四唇紧密交接、两舌缠绵悱恻,也不管坐在一旁当观众的黄堂,白素和张耀两人依然难分难舍地持续热吻着,白素原本盘缠在黄耀腰部的白晰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架在了张耀肩头。

    这种姿势让张耀可以大开大閤,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撞击白素的下体。

    果然,张耀开始像在表演特技般,以类似铁板桥的功夫,全身僵硬如铜像,猛烈而凶悍地冲撞、顶起白素的**,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声。

    但无论张耀干穴的动作多么猛烈,他和白素的热吻却连一秒钟都没停歇过,这种超高难度的交媾姿势,让一旁的黄堂看得是血脉贲张、不知不觉地把整瓶白兰地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大约经过七、八分钟以后,两个人才转换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由白素采取倒浇蜡烛的骑乘式,她一屁股坐上去,便把张耀那根肥滋滋的大**全部藏进了**里,先是雪臀微掀,轻轻地套弄着,然后便旋转起屁股研磨着张耀的大**。

    而随着白素套弄和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张耀吸吮白素**的力量也愈来愈暴烈,而他还不时拉扯、拧捏着那两粒粉嫩的小奶头;而白素那蓬如云秀发不是淩乱飞舞、就是左右急甩,根本没有片刻是静止的,她在放浪的摇头摆脑间,偶而会瞥见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黄堂,像是故意要刺激黄堂似的。

    白素开始一声声地叫着「大**哥哥」,同时俯首凑到张耀耳畔,不知轻声在和张耀诉说些什么,然后又似有意、若无情地用她的如丝媚眼,挑逗着黄堂即将爆发的慾情。

    已经汗流浃背的白素,那充满诱惑的曼妙**,绽放着一**白晰、动人的肉浪,震荡摇晃的硕大**陪衬着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好像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持续疯狂地研磨、套弄着她体内的大**,一副想让张耀的工具一次就报销的模样。

    而张耀也发觉白素的狂野越来越叫他吃不消,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因此,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一把将白素连推带压地往床尾扑倒下去,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局面。

    当张耀趴伏在白素身上顶时,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的白素,用右手支撑在地板上,左手则爱抚着张耀的发梢,而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却望着正向床尾快步走来的黄堂,看着黄堂那根早已**的大**,随着他匆促的脚步焦虑不安的怪模怪样,白素的嘴角悄然泛出一抹得意而淫荡至极的微笑。

    黄堂像尊巨神般的跨站在白素头上,他睇视着胯下的白素说:「浪蹄子,妳等这个等很久了吧?」

    说着便半蹲半跪了下来,把他那根超过十一长的大**,在白素馡红的俏脸上胡乱顶触,而白素也善解人意地一手反抱住他的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大**便往自己嘴里塞去。

    她先是含入那像奇异果般的巨大**吸吮,然后又把它吐出来舔舐,接着又细心而温柔地舔遍整根生殖器,偶尔还深情款款地吻一吻黄堂的睪丸。

    黄堂那堪这天下第一美人白素如此乖巧、**的对待?只听他口中频频叫好,一把握住自己的**,便没头没脑地插进白素的小嘴内,也不管大美人白素是否承受得了,就开始粗暴地抽起来,拼命想把整根大**都干进白素嘴里。

    但经验不足的白素,根本无法应付他想玩深喉咙游戏的要求,尽管纵情地极力配合,但不管白素怎么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黄堂二分之一长的大**而已。

    而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黄堂,完全不理会白素的**能耐,一直在那横冲直撞、急顶狂插,硬是想把他的大**挤进白素的喉管内,三番两次的不停尝试,让白素是被他干得乾呕连连、噎声嘎息,差点就活生生被黄堂弄断了气。

    幸好张耀适时的对黄堂提出要求说:「主任,把她上面的洞让我干一下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黄堂屡试不成,暂时也对白素的深喉咙失去了兴致,他爽快地答应和张耀换手,两人迅速地交换位置,继续一起蹂躏着白素。

    白素给张耀等同于黄堂的口舌俸侍,甚至于还偷偷地舔了几下张耀的屁眼,而张耀也温柔地**着她的喉咙,虽然白素很想把张耀的整根**吞下去,但对她而言,张耀十长的大**依然还是过于粗长,最多也只能塞入她嘴里三分之二而已。

    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大**塞满的白素,在黄堂和张耀两人连续猛干了十余分钟以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但她还不想就此打住、因为她渴望有一次比上回更激烈的**出现,所以她赶紧吐出张耀的大**说道:「两位……大**……哥哥……我们……再换个……姿势……玩……好不好?」

    但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黄堂却咕哝着说道:「妈的!……荡妇……等下次……再说……吧……」

    说着他已全身僵硬,整颗大**在白素的子宫口发着抖、膨胀坚硬的像块大石头,白素深怕黄堂就这样一如注,急忙娇声央求道:「哦……哥……好人……别射!……再忍一忍……我要你们……一前……一后……同时射给我……拜托……大**哥……求你……快拔……出来……让我和……你们……一起爽……出来……拜托……」

    但黄堂已经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干!……我来了!」

    白素只觉体内的巨根一阵颤动,黄堂那滚烫而大量激射而出的精液,便迅速淹没了她发情的子宫口,那温热酥麻、液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像连灵魂都快要被黄堂的精液溶化般,只听白素忘情地尖叫道:「啊─啊──哥……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呀?……啊……啊……」

    在白素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的阴精也大量的奔流而出,溅湿了黄堂的下体和一大片的床褥。

    眼看黄堂和白素已接续达到**,张耀又怎么再忍得住?他匆促地扳住白素的臻首,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大**插回白素的嘴内,原本就还没喘过气来的白素,又被张耀激射而出的大量浓精灌了满嘴,她毫无怨言地吞咽着张耀的排泄物,但过多的精液,还是有部份沿着她美丽的嘴角溢流而下,流过她的脸颊,有些滴落在她的头发和粉颈上,有些则滴落在地板上缓缓地漫延开;久久……

    整个房间里只瀰漫着二男一女在**过后、异常满足的喘息声

    5经过一夜混战之后的白素,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她看着睡在她身边打呼的黄堂,依稀记起了昨晚和黄堂与张耀二人的肉搏大战,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时他们俩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入睡,不过,这时屋内静悄悄地,根本找不到张耀的踪影。白素轻轻地下床走进浴室,花了近把个钟头,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个乾乾净净;白素知道自己每个洞昨晚至少都被他们俩分别射精过二次,但也不知为什么,黄堂和张耀两个人就是不曾前后一起夹攻她,好像他们俩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势,等待在某个时候才要进行似的。

    白素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张耀已经出现在房间里,而黄堂也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抽着烟,当他们俩看见容光焕发的白素只裹着条浴巾,含羞带怯地站立在浴室门口时,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只见酥胸半裸、乳沟深邃的白素胸脯上,水渍隐约、雪白的肌肤动人心弦地起伏着,而那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双笔直修长、完美无瑕的**,显得怯懦而娇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举步向前却不知该走到哪个角落去的模样,白素一手紧紧环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轻扯着浴巾的下摆,满脸馡红、一付欲言又止的娇俏美态,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后,她才顿了顿玉足、两眼迅速地扫视过眼前的两个男人低头娇嗔道:「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

    说着便甩动那头湿润而微卷的波浪型长发,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柜拉门上那面落地镜前。

    黄堂和张耀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一个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来、一个是手忙脚乱的去翻箱倒箧帮白素找吹风机。

    而白素从镜中看到赤身露体的黄堂,晃动着那根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贴站到她的背后来,心头不禁一阵小鹿乱撞,没头没脑的慌张起来,一方面想要闪身避开、一方面却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么样的翻云覆雨过,还逃个什么东西呢?

    就在白素徬徨思索间,黄堂已经由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同时低头吻着她的肩头和粉颈,然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回床上再好好干一炮。」

    白素被黄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黄堂那根温热的大**粘贴住的刺激感,更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转身就想对他投怀送抱,来个随便他去。

    幸好张耀这时刚好找到吹风机,直对着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

    这才让白素勉力镇定下心神,赶紧站直自己已然发软的双腿,微偏着娇艳的脸庞、以亲昵而甜蜜的声调央求黄堂道:「哥……现在……不要嘛……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黄堂想了一下,竟然没有坚持,反而放开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个白素小**,看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把妳干得七荤八素!」

    他一说完便进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满脸通红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镜前吹乾头发的整个过程,张耀就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俨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妆完毕般,充满了甜蜜和喜悦,连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种气氛,她好几次偷偷从镜中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阴蒂舔出绝顶**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阵酥痒、下体也泛出一股暖流,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更绽放着心荡神驰的妖媚神色。

    从浴室走出来的黄堂打断了白素的思维,他**裸地走向张耀说:「叫你去买回来的衣服呢?」

    只见张耀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取回一个大纸袋交给黄堂,黄堂接过来后又立即交给白素说:「这是我帮妳买的新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晚餐。」

    白素接过纸袋马上溜进浴室,但不旋踵间她便又探出头来说道:「袋子里……没有内衣……」

    黄堂告诉她:「本来就没帮妳买内衣。」

    白素只好说道:「那我穿旧的好了。」

    黄堂嘿嘿笑道:「妳那些衣服张耀已经帮妳送洗了,拿回来以后我要留着当纪念品,懂吗?我就是要妳没穿内衣裤和我一起去吃晚饭、逛大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议无济于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张耀帮她买回来的衣服,当她穿好那件袒胸露背的水蓝色紧身洋装、再套上纸袋内那双同色系的三高跟凉鞋,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自己时,白素不禁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因为,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洋装,除了两条细若钓线般的透明肩带支撑着整件洋装之外,她的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览无遗。

    而绕到前面来仔细一看,洋装的小V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两粒奶头的水平线上,导致白素那对丰满动人的雪白**几呈半裸状。

    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个如柠檬般大小的椭圆形缺口,这种大胆而新潮无比的设计,很容易让有心人一眼便看出来在白素的洋装下根本空无一物!

    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极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踌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细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脚下的三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与她的透明肩带遥相呼应、一体成型,称得上是服装设计之佳品。

    白素也不清楚是黄堂或张耀帮她挑选的这套衣服,虽然具有相当的品味,不过实在是太暴露了,这叫她怎么敢穿上街去?

    尽管白素还在犹豫不决,但已着装完毕的黄堂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走吧,张耀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

    白素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张耀把车直驶到有「小印度」之称的印度区去,虽然车子就停在黄堂早已订好桌子的餐厅前,但从车子到二楼的雅座之间,那短短几十码的距离,却已让把一头亮丽长发梳拢在左胸前的白素走得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无论是街边拥挤的人潮、或是高朋满座的餐厅内,白素只觉得好像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装下是空无一物的**身体!

    白素羞惭地紧紧依偎在黄堂怀里,任凭黄堂搂抱在她右**下的手掌当众肆虐,每爬一步阶梯,黄堂的魔爪便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巍颤颤的**房,虽然只有十多级的阶梯,但对白素而言却有如漫长而遥远的刀梯般,差点使她因紧张与害怕而昏倒在黄堂臂弯里,双腿发软的白素,甚至于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落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一恢复过来便赶紧打量起身边环境,当她发现自己置身在餐厅二楼的正中央、一张四人份的长方形餐桌前,左边坐着黄堂、对面坐着张耀,而在她周围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张餐桌全都有着客人,而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着她猛瞧。

    白素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绌的裙裾,仅能勉强地遮盖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阴毛和雪臀必将走光无遗,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着裙裾,双脚也迅速地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露了出去。

    而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那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根处、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

    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像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

    而其他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藉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拼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妳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

    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

    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

    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淫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

    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妳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阴!」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妳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妳,这里还有其他十二个印度人,妳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妳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妳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

    她暗自叹了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黄堂冷冷的告诉白素:「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妳必须帮眼前这个印度人**,直到他把精液射到妳喉咙里、而且妳必须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然后会有第二个印度人进来干妳**,接着便是第三个印度人进来干妳屁眼;最后他们三个人会一起干妳,明白吗?」

    白素垂下眼簾,低声的问道:「第二……选择呢?」

    黄堂诡谲地淫笑道:「如果妳不想让三个印度鬼子**妳的话,只要帮他们每个人**就可以,总共十三个人!呵呵……一样要把每个人的精液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数,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须舔乾净!」

    黄堂看着默不作声的白素,更进一步地调侃她说:「呵呵,老实说我希望妳选第二项,说真的,我还很舍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被印度鬼子们随便蹧蹋呢!」

    室内有着片刻的静默,街头的喧扰声清楚地由窗口传进来,而白素就在一阵警笛声由窗外呼啸而过的瞬间,毅然决然地将原本垂悬在她左胸前的一头秀发,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将整蓬长发甩到了背后去,然后她双眸如星地望着那个印度人说:「来吧!你这浑球,过来享受我的身体吧!」

    白素的选择似乎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诧异,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经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黄堂见事已至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一面吩咐白素说:「跪下来!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来好好的吹!」

    一面便闪身站到了旁边去,好让手拿v8摄影机的张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间。

    白素自己取了个椅垫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拉开印度侍者的裤裆拉链,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根早就勃起的大**,她右手的纤纤五指并无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热柱身,白素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黑褐色**、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一颗紫黑色的大**长得像钢盔的模样,虽然没有黄堂和张耀那么壮观,但整只**的形状却弯曲一如丰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翘、坚硬度更是一流,因为有一部份柱身还藏在裤裆里,因此白素并无法确定整个尺寸,不过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点功夫,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并不好应付。

    又帮印度人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白素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想要结束这场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见到幕后的指使者。

    一念至此,白素不顾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让他的大**对着自己的檀口,然后她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

    接着白素双手紧紧合握住印度人的大**,开始用牙齿去啃囓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印度人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

    白素仰望着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印度阿三就会射精了。

    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张,将整个大**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印度人似乎也发现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白素的双腕,一把便把白素的双手抓开来,白素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

    白素还想挣脱,但印度侍者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便有大半顶进了白素嘴巴里。

    白素只觉喉头被他的大**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白素紧张起来,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开始抽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白素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淫兴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猛烈**白素的嘴巴,白素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而印度人干得兴起,不但把白素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干进白素的喉管内。

    白素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拼命吸住那粗壮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它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白素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白素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了!

    印度人的大**又更深入了,白素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完全占领,她仰视着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巨人。

    她幽幽地看着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卫斯理曾经多次要求白素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卫斯理含一会儿**而已。

    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眼看便要交给一个陌生的印度人,白素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拔得头筹,而老蔡、黄堂和张耀等人的**又都太过于粗长,在**过程中白素压根儿无法将他们的大老二整根吃下,才会给这印度鬼子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白素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使印度人也感觉到了白素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

    而白素已经被大**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犛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白素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

    印度人欣赏着白素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白素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内的大**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乾咳与乾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气。

    而在这段时间里,印度侍者已经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体前,等待着更进一步的丰收。

    喘过气来的白素,一抬头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根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液。

    白素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

    而印度人也开始缓缓抽起来,起初白素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插,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白素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白素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白素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

    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的双手,紧张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印度人的长驱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见白素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白素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过才如此顶了三、五下,一根九长的大**便只剩一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

    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白素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

    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根大**终于完全进了白素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阴毛覆盖在白素性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淫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阴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

    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

    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

    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

    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傢伙,似乎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奶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的**。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淫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

    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根**,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傢伙大概才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她的傢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傢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根七左右的肥**,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

    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那九长的弯曲大**,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肉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

    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长的细黑**,和第二个傢伙的**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和肛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淫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乾净。

    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

    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液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

    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饑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

    6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揹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

    刚被三个印度人**完的白素,艳光四射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尺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

    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站在她身旁的黄堂,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精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的淫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摸、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奶头。

    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閤上眼簾,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

    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回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

    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胸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

    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性的**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奶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摆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

    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链,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的巨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他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

    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饑渴的**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已顶进她穴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

    满腔慾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插、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摇荡。

    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拼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淫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

    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够了妳的小**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

    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小**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

    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

    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

    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

    黄堂的顶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

    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

    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抛下黝黑的海面。

    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

    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

    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淫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裸的**,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

    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阴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

    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

    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

    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

    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他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劈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

    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

    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呐喊些什么,一阵阵**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副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沈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

    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像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

    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

    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

    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

    他操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

    白素瞇着眼睛望过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孔时,竟然吓了一跳地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白素浪荡史系列(七)作者:超级战伪善者的性玩具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马六甲一带的海上行宫,今天为了迎接你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精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肉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胸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淫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鸡。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

    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小**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

    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

    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

    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

    黄堂的顶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

    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

    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抛下黝黑的海面。

    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

    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

    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淫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裸的**,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

    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阴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

    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

    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

    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

    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他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劈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

    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

    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呐喊些什么,一阵阵**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副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沈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

    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像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

    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

    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

    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

    他操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

    白素瞇着眼睛望过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孔时,竟然吓了一跳地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7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马六甲一带的海上行宫,今天为了迎接你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精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肉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胸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淫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鸡。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马六甲而去。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黄堂说:「他会放过妳吗?」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定,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

    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

    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点没在港边引起骚动。

    几乎每个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一再张望,原来,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白素胸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大波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奶头。

    白素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儿的活动风景,但在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性遭遇之后,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端庄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着脚下的黑色高跟凉鞋,沿着水岸轻松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饭店里,这次她打算搭电梯到顶楼的露天咖啡屋去一边眺望夜景、一边喝杯不加糖的拿铁,但就在白素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有一群身材都相当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说着话、一面鱼贯走进饭店的大堂。

    虽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码距离,但白素却没来由地紧紧盯着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认出谁来一般。

    而就在那群人当中,这时也有个人转头朝她望过来,那锐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脸庞,让白素眼神一亮、心头一缩,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鹰……真的是鹰!」

    而这时的亚洲之鹰罗开,也迅速地向她走过来,并且惊喜异常、笑逐颜开地向她说道:「啊……白……不,卫夫人,我下午还打电话在找妳呢!」

    白素也笑着说:「抱歉!下午我开车兜风去了。」

    然后两人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

    直到白素满脸飞红,娇羞地垂下臻首,罗开也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指着已走到他身后那几个人说:「来,我帮妳介绍几个朋友。」

    站在罗开身后的依序是两个本地的青年考古学家翁纬和汪亦达,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俄国人安科夫,体型与年龄皆和罗开相彷,是个目光锐利、有个大鹰钩鼻的历史学家。

    而另外两个手上各自拿着一个锦盒的半百男子,则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华人程放和许原,他们俩是骨董商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铜臭味,不过倒都是一付绅士模样,只是白素很不习惯他们俩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样子就像狮子在分辨眼前的猎物般、也类似他们在研究某项物品似的,尤其是那个又秃又肥的程放,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让白素颇有反感。

    在白素和他们一一握手致意之后,罗开向他们介绍白素时,竟然隐瞒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诉那群人说:「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实上她也是位历史学家。」

    白素知道罗开如此说法必有用意,但对罗开隐瞒她是卫太太的身份,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甜蜜与兴奋,她偷偷地瞥了罗开一眼,却没想到罗开同时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内心在想些什么一般,害白素马上又两颊馡红,娇羞地赶紧偏过头去。

    白素随着罗开他们一行人搭电梯上了十楼,进入罗开的豪华套房里。

    翁纬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只锦盒,在客厅里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详、一面讨论起来。

    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两把密宗的匕首,虽然上面缀满价值不菲的各色宝石,但她丝毫不感兴趣,迳自接过罗开递给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阳台上去观赏脚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

    几分钟后,罗开也端着酒杯过来找她,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开始互相询问近况,白素只告诉罗开卫斯理人在欧洲、何时会回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已,面对亚洲之鹰这位她心仪已久的男性,白素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的惨事。

    罗开则告诉她这次的香港之行,是应那两个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请,来香港和北京两地帮他们蒐购和鉴定几样西藏的宝物,因为事关转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马都急如星火,罗开告诉白素:「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赶赴北京,还好今晚很幸运能碰见妳,否则明天我会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白素心里甜甜的,但也难掩怅惘的说:「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么这么赶?」

    罗开见白素大有舍不得他离开之意,便试探着她说:「如果能和妳坐在这里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闻言心头一阵窃喜,但也有些羞赧的应道:「我人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除非主人想把我赶出去……」

    罗开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击掌笑道:「好!素,妳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们搞定再说。」

    说罢,便起身闪进了套房内,留下白素独自回味着刚才罗开叫她单名的喜悦。

    罗开回到宽阔的阳台上时,白素正倚着雕花栏杆,俯视着眼前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象,海风吹动她波浪状的一头秀发,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让罗开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缓缓地走道白素身后,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肩上说:「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罗开也爱慕着自己,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为卫斯理的女人,所以并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会不明白呢?

    因此她轻轻地按住罗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说:「鹰,能跟你这样站在一起,感觉好舒服喔。」

    说罢臻首一偏,滚烫的脸颊便已贴在罗开的手掌背上。

    原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的罗开,早在少年时期便已是情场高手,眼看白素如此亲昵的行为,又怎会白白错失良机呢?

    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白素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罗开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

    亚洲之鹰一边俯首在白素耳畔说道:「素,只要妳喜欢,我愿意一直陪妳待到天亮。」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白素饱满挺耸的**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白素那充满弹性的大**,在确定白素不会拒绝他的挑逗以后,罗开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罗开反拥在怀里恣意轻薄的白素,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罗开的意思,反而将罗开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上,让罗开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

    随着两颗小奶头在罗开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罗开既强壮又厚实的胸膛上,两眼淒迷地仰望着罗开英俊的脸庞。

    「哦……鹰,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

    而罗开也凝视着她说:「我也是……素,如果妳不是卫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绝对不会让妳回去!」

    白素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告诉罗开说:「鹰,那你就把我……留下来,我……愿意留下来……陪你。」

    罗开一听白素如此**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白素性感的双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钟之久,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罗开轻轻舔着白素细致优美的鼻头问她说:「素,妳肯为我……背叛卫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鹰……今晚不要提起卫斯理……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他……请你忘了我是卫斯理的……妻子。」

    至此,亚洲之鹰已经确定,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着成为一枝出墙红杏,想让罗开成为她的一夜情人。

    当然,罗开并不晓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则一向高贵典雅、冰清玉洁的白素,又怎会变得如此大胆和纵情?

    罗开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连白大美人都甘于为他献身,因此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剥除白素身上的衣物。

    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性感内衣。

    在白素也同时解除罗开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时,两个人便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了片刻,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展开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热吻。

    接着白素开始由罗开强壮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亚洲之鹰的每一块胸肌,也吸吮着他的奶头,然后沿着罗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根庞然大物。

    白素跪在罗开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

    过了好一会儿,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气惊叹道:「噢!天呐……鹰,你的东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罗开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欢吗?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素红着脸,仰望着罗开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应道:「喜欢,鹰……我喜欢你的大……**……」

    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罗开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当白素试图把整个大**含进嘴里时,那比老蔡还大了不只一号的尺寸,让白素晓得自己已经遇到了此生最粗长的一根大**!

    但白素并不害怕,因为罗开是她心仪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愿地等待着罗开对她的蹂躏。

    罗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一面忙着爱抚他的大阴囊,那种专注和淫荡的模样,让罗开忍不住把心一横。

    他压低声音呼喝道:「快点!素,快把我的**全部吃进去!」

    白素当然如斯响应,她马上檀口大张,努力地想把罗开的大**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罗开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大**含入嘴巴里。

    罗开两手捧住白素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起来,望着白素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的大**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罗开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白素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干进白素的喉咙里再说。

    想到这里,罗开便加速**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惨模样,但罗开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因为他知道白素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刮舐着他的柱身,这种高超的**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亚洲之鹰,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

    罗开望着白素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道:「他妈的!好个卫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调教成如此放荡的淫妇!」

    罗开可不想第一次就射精在白素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傢伙,然后他牵着白素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

    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罗开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动人的娇躯走回屋里,但他并不急着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将白素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边,开始爱抚和舔舐白素的每一肌肤。

    不到十分钟,白素已经像条雪鱼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两次身,但罗开尚未满足,他命令白素张开双腿高举向天,开始进行他最后一轮的舔穴和挖屄。

    这时的白素早就被罗开整得晕头转向、气喘嘘嘘,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声,蠕动不安的惹火**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中也不停喊叫着:「啊、啊!……鹰……好人……噢……鹰……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呀……喔……」

    罗开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

    正在期盼着**降临的白素,忽然被罗开抛到一边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鹰……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呜……噢……鹰……快点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

    罗开看着白素那种骚痒难耐的淫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凑近白素的秘穴洞口,腰际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的秘穴内。

    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说:「喔……鹰……我终于和你作爱了!」

    罗开望着白素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于可以把她操控在手掌心里。

    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体内深入半根的长度。

    然后他盯视着白素的眼睛说:「素,告诉我,妳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小**?」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白素怎禁得起这样的拷问?

    只见她脸红心跳的浪哼道:「哦……鹰……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

    罗开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妳办得到吗?」

    这时的白素只盼着罗开能赶快长趋直入,根本没想到其他的事,因此连忙说道:「啊……鹰……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罗开听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一插到底,把整根又粗又长的大**完全干进白素的小**里。

    白素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罗开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白素习惯他的粗大,因为他发现白素的嫩穴还非常的紧密,即使有大量的**当润滑剂,但白素**的膣肉还是把他的大**夹得隐隐作痛,所以罗开不敢燥进,先是九浅一深,再转为四短三长,然后是一长抽一短插地交互运用。

    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插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气喘嘘嘘地**着:「啊呀!……呜……噢……鹰……你好……厉害……好会……干穴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鹰……我爱你……呼……呼……哥……小**以后要天天……让你这样干……噢……啊……爽死我了!」

    罗开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神游太虚飞入云端,但罗开并不想现在就让白素得到**,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大**,同时放开白素的脚踝说:「来,小**,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一把将白素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白素开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头靠躺了下来。

    虽然白素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罗开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罗开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白素也是缓缓地套弄着罗开的大**,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罗开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顶入她**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罗开的**前端触及她的花心,白素便发出一长串令人**蚀骨的吟哦。

    逐渐地,白素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

    这些举动把罗开乐得是连声叫好,他的一双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

    而白素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罗开的舌头。

    在两次热烈的长吻以后,白素正想尽情地在罗开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罗开同时达到**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

    白素顿时愣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罗开说:「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罗开晓得白素在担心什么,他安慰着白素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主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

    白素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说:「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

    罗开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白素说:「这儿离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妳刚才叫那么大声也没人听见啊!」

    白素虽然知道这儿离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起居室和小会议厅,但她依旧不依地搥打着罗开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

    罗开一面舔着白素的奶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妳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爱妳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

    一句话哄得白素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罗开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像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

    正在兴头上的罗开怎么舍得离开?

    他轻轻拍打着白素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专家会见解一致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白素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罗开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精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鹰……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把小**……干翻了吧!」

    罗开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大**重重地压上去说:「那妳的屁股还不赶快摇?**,快摇!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骚!」

    白素当然是照单全收,依照罗开的指令开始拼命摇摆着她的屁股,那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的淫姿,让罗开爽得是乐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断发出甘美的哼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白素也不肯停下来。罗开的双手轮流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乳峰,嘴巴则有时赞美着白素的美丽和淫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动作便随着罗开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淫秽至极的词句。

    罗开爱抚着白素越来越滚烫的**,发现满身大汗的白素,**里流出来的**也越来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顽石的小奶头,知道白素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白素狂野的骑乘。

    而香汗淋漓的白素,两手撑着躺椅的头靠,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罗开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白素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慄,罗开的大**便被白素的**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罗开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白素的肛门,同时开始去抠挖她的菊蕾。

    白素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降临的秘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罗开藉着**泛滥之际,大**奋战不懈地往上拼命一顶。

    只听白素「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白素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骑乘着罗开粗长的大**,而罗开也被隐藏在白素**最深处的那粒阴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白素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罗开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卫斯理的年轻老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这位亚洲之鹰!

    罗开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白素的花心,一面两手掐捏着白素的两粒小奶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白素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罗开看着白素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白素说:「**!淫妇!快把妳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大声的**给我听!」

    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罗开这样的催促和挑拨,她淫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说:「啊!鹰……罗开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鹰……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棒……好美……小**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尽管白素已叫得声嘶力竭,但罗开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白素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饭店里每个人都听见妳在叫我大**哥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

    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之声尖叫着:「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鹰……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白素要喷出她的第一股阴精时,她如癡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

    那是罗开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白素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五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宫,只怕连上帝都不肯放弃观赏的机会。

    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却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阴精,让白素彻底陷入肉慾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白素,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乱的呻吟道:「啊、啊……你们……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

    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却让她爽得语无伦次。

    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鹰……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呐……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们……了!」

    罗开看着完全沉醉在**中的白素,发现她的**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阴精烫得他的大**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白素,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五个男性。

    罗开心里对白素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着白素的**,而白素的**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摇晃如翻滚中的铃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抛后甩,幻化出一幅悽美艳绝的**景致。

    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白素,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随着她惊人的**声,罗开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阴精,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精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

    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淫邪地告诉她说:「小**,哥哥我还没射呢!」

    白素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棒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

    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舖移动、一面抽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摸索着白素**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閤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技术。

    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

    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精彩万分的大锅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

    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

    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淫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

    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穴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

    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

    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妳。」

    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淫荡而无耻的表现。

    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