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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痴人说梦正文 第三章 隋死唐生
- 两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战朝九年冬，十二月初一，大雪，黄历上说不宜远行。谢鸿随着唐军慢慢开进大盆地。三军将士皆已向家人告别，谢鸿相信，在他们临走时，家里的亲人都会告诉他们，“我们在家等你回来。”谢鸿没有亲人，他只在心里默默的说，“父母，晋阳你们要等我回来。”
等大军全部通过，城门迅速头上，发出的“吱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刺耳，三军将士的心里都不由得凉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大雪，也许是因为城门的关闭。门一关上，有进无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此次出征，李世民以李靖为主帅，副帅李世绩、苏定方，三军大将包括薛仁贵、裴行检、萧嵩、王忠嗣、郭子仪、李光弼、李晟、马遂、珲缄、李朔、秦琼、尉迟恭、罗成、侯君集程咬金。
李靖领二十大军，李世绩，苏定方各领十万，除了这三路大军，李世民还安排了两支奇兵。一支是由他亲自率领的玄甲军骑兵主力，另外一支由李元霸领军，称之为逆鳞军，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谢鸿幸运的被李玄霸选中，成了其中一员。
九国众星拱月般的围绕着中央大盆地，秦在最北，其余八国顺时针下来环绕一圈。城门共有九道，为九国而设，也是按顺时针般的紧临国家而建。隋唐城门隔得很近，不算远，谢鸿去过，半天时间就可以走到。
唐军缓慢前进，李靖派了很多探子，寻找隋军，五十万大军，绵延数里，探子很快就发现隋军，回来汇报：隋军正在向我军方向开来。李靖下令安营扎寨。各军停下，迅速扎好营寨。谢鸿远远看见一片黑影，猜那必是隋军了。大雪漫天，视野不是很清楚，隋军主将派少量骑兵前来探阵，发现唐军次序井然，下令撤军，与唐军遥遥相对，好下令安营扎寨。两军都没有出击，只是派了少数骑兵探阵。
十二月初五，大风，黄历上说，忌破土。隋军派人前来叫阵，大骂李渊和李世民背信弃义。李靖问李世民要不要找人骂回去，或者将其赶走，李世民说算了，隋帝杨坚确实有恩于他们父子，当年若是没有独孤皇后的养育和保护，他们父子也不会有今天，李世民还说杨坚的恩德他父子二人一直都记得，但杨广若倒形逆施，天下百姓要不是水深火热，他父子也不会起兵反隋。
隋军骂了一天，唐军人人激奋，李靖严令不准出击。到了傍晚隋军骂客骂不动了，也就回去了。
十二月初六，大风，黄历上说，宜婚嫁。李世民叫人向隋军射去挑战书，隋军不应战，因为大风是朝他们吹的。李靖有样学样，派了骂客前去骂阵。隋军不予理会。
经过三天的反复观察，李靖已查明隋$淫荡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军主将是高颎，副帅韩擒虎，贺若弼。当听到韩擒虎这个名字时，李靖转过身，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舅舅，对不住了，在战场上遇到你我不会留情，也请你不要留情。”
谢鸿抚摸着血尽，望着帐外，自己的将军李玄霸，也就是隋唐演义里的李元霸在练武，他也跟着热血沸腾，李玄霸本是乃李渊的要三子，《说唐演义全传》中，为避讳康熙（玄烨）名，小说中改玄为元，慢慢的人们都忘记了他的本名，都称他为李元霸。谢鸿还记得小说中称，李元霸乃是上界大鹏金翅鸟临凡，力大无穷。看着眼前这个有血有肉的将军，谢鸿心里也是佩服的，军中的将士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但在李元霸面前没有一个是对手，李元霸不仅力大无穷，且两手锤法也精妙绝伦。三天也来隋唐两军都没有大的阵仗，使得众人都憋了一股劲，这才有了李元霸练武的情景。
十二月初九，晴，黄历上说，宜动土。隋军终于动了，不动则已，一动如奔雷之势。高颎令十万大军攻打唐军右翼，十万大军攻打唐军左翼，二十万大军攻打唐军中军，高颎领十万大军在旁观望。唐军三路人马人数跟隋军相差无几，双方厮杀成一片，一时没有分出胜负，谢鸿所属军队按兵不动，听着兵士呐喊，刀剑碰撞之声，谢鸿恨不得立马就参战，但没有得到军令，谁也不敢妄动。李靖让李世民率领的玄甲军和李元霸率领的逆鳞按兵不动，充做预备队。
这仗直打到黄昏，双方都鸣金收兵，打扫战场，将各自伤亡将士拉回营中。打扫战场上的士兵臂缠白巾，两军互不干涉。谢鸿他们由于没有参战，战后帮忙照顾伤员，有些士兵断了手，有些士兵断了脚，更有一些士兵脖子被人砍伤，但还没死，一时间军营惨叫声一片。李靖安排人就战死士兵就地掩埋，受伤不能再战的士兵后送。
许多伤重的士兵虽然不能再战，都纷纷表示不愿后撤，愿出最后一分力气。他们死了不要紧，死之前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谢鸿的眼圈有点红，这些士兵不是不怕死，只是怕死得没有价值。唐军胜的话，这些士兵也不是说没有存活的希望，但若是唐军败了，不但他们很难幸免，唐国上下，包括他们的亲人也会灰飞烟灭。于是李靖下令将伤残士兵合成一个营，人数达到两万之壮。可想而知白天战况之激烈。
十二月初十，大雾，黄历上说不宜下葬。隋唐两军再次开战，隋军全军出动，高颎依然率十万大军在旁观望。高颎的十万大军不动，李世民的玄甲军和李元霸的逆鳞军也不动。战斗更加激烈，打到黄昏再次鸣金收兵，双方各有伤亡也都不分胜负。
十二月初十一，大雪，黄历上说宜安床。隋唐两军第三战，依然不分胜负。唐军伤兵营人满为患，达到了七万。
十二月初十二，大雪，黄历上说宜下葬。隋唐两军第四战，黄昏的时候，隋军没有向前三日那样鸣金收兵，攻势依然不减，唐军也不收兵，双方再战，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两方才又各大自收兵。当夜三更，谢鸿已经完成了整装。逆鳞军收到命令四更袭营。谢鸿握着血尽的手有些发抖。
两更的时候，战斗就已经打响，李靖含泪向伤兵营发出命令，反是能动的都参与袭营，唐军的伤兵喝完最后是一碗酒，向着隋军发起冲锋。隋军瞭望塔发现唐军，鸣笛示警，唐军伤兵不顾一切的冲向隋军。大多数人还冲到隋军阵前就被隋军射杀，少部人冲到阵前，以血肉这躯将栅栏冲开。唐军主力紧随其后，杀向隋军。
双方展开肉博战，隋军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恢复了正常，但唐军有心打无心，略占上风，到四更的时候高颎将手中十万大军一分为二，令五万大军参战。此是李靖也让李世民率五万玄甲军参战。玄甲军威猛无敌，但高颎手下的五万士兵也是军中翘楚，两方都憾不畏死，十分惨烈。
到了寅时，隋军终于露出败像，高颎将手下五万大军派上战场。见到隋军全部出动，李靖舒了一口气，“隋军大势也去！”紧接着让逆鳞军参战。
谢鸿等人早已急不可耐，得到命令后，李元霸率军，杀入战场。李元霸一手一铁锤，见人就砸，无人可挡，谢鸿等人紧随其后，所向披靡。谢鸿杀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壮汉，满脸是血，状若疯狂，谢鸿找准时机，将血尽插入他的心窝。那一刹那，谢鸿吓得一动不动，他“杀人”了，待到壮汉喷出的一口血，淋得谢鸿满脸都是血，谢鸿才如梦初醒。谢鸿看着壮汉的眼睛，眼里满是恨意。谢鸿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直到眼睛的色彩消失不见。他抽出血尽，发出“哈”的一声，向前杀去。此时一个隋军骑兵向谢鸿挥刀砍来，谢鸿看准时机从马下趟过，趟在马下的一瞬间，谢鸿将血尽挥向马腿膝盖，血尽透体而过，马儿吃痛，向前栽倒。隋军骑士也是个好手，顺着马势向前打滚，迅速翻身，并未受什么大伤，谢鸿不敢迟疑，冲到近前直接一刀捅向隋军脖子，隋军也挥刀扫向谢鸿面门，谢鸿不闪躲，血尽去势不减，先一步插在隋军脖子，划破大动脉，隋军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眼神充满不甘。谢鸿也不管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个隋军举刀砍向一个唐军，唐军抬刀挡下，发出“砰”的一声，还带着一丝火花，隋军一个“秋风扫落叶”，将唐军扫倒，然后举刀向唐军砍去，谢鸿见状，猛冲过去，抱住隋军的腰，侧面用力，将隋军甩了开去，自己也反向摔倒。不料后方又有一个隋兵杀来，谢鸿旧力用尽，新力未复，眼见隋军长枪刺来，却动不了。幸好倒地唐军也及时起身将刀砍向隋军。隋军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刺改成横扫去挡唐军的刀，谢鸿有了这揣吸的时间，新力已复，血尽飞出，正中隋军脖子，隋军士兵仰面倒下。唐军士兵，过来拉起谢鸿，“兄弟，谢了。”眼神充满感激。谢鸿道，“你也救了我一次，咱两扯平”，说完过去捡起血尽，接着向前。
李元霸艺高人胆大，直接杀向高颎所在中军，谢鸿一行人认准李元霸的大旗，向前杀去，被谢鸿所救的唐军，和谢鸿组成二人组，背靠着背，边走边杀，一个隋军的胳膊被谢鸿一刀卸掉，紧接着二人组唐军补了一刀，隋军一命呜呼。
逆鳞军所向披靡，山洪爆发般的在隋军军中一路冲去，所到之处，隋军横尸遍野。隋军败局一定。树大招风，高颎令旗兵挥旗，不多久有几路隋军就向高颎中军聚拢，李元霸杀得兴起，浑杀未觉，依然向高颎大旗方向杀去。
谢鸫感觉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压力倍增，好几次若不是二人组唐军及时帮谢鸿挡掉刺向谢鸿的刀剑，恐怕谢鸿已经死了好几次，两个越发默契，隋军虽然人数增多，两个也毫不胆怯，越战越勇。不多时，谢鸿感觉队伍停止不再向前，谢鸿抬眼一看，发现前路已经被隋军重重阻断，李元霸被冷箭射中右肩，左手放下铁垂，抓住箭尾，用力一扳将箭扳断，接着又向前冲，逆鳞军精神一震又向前杀去，隋军不能挡。
隋军不敌，但无一人退缩，依然奋死拼杀，逆鳞军从天黑杀到天空泛白，又杀到太阳高悬，隋军人数越来越少，李靖下令收兵。李元霸听到鸣金之声，意犹未尽，领着谢鸿等人又冲杀了一阵，才班师回营。谢鸿看着周围的士兵，每个人都浑身是血，人变成了血人，马变成了血马，与雪白的大地组成一副颜色鲜明的画面。谢鸿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全身也是血，他不知道这当中有没有自己的血，动了下胳膊，又动了一下脚，感觉正常，庆幸自己没有受伤。回到营中，谢鸿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酸痛得不行，亢奋的精神慢慢冷却，回忆着刚才种种，谢鸿的手又开始发抖，不过比出发前坚定了许多。
十二月十五，大雪，黄历上说宜远行。唐军发起最后一战，隋军主力已于前日覆灭，高颎战死，战场上已经没有隋军成建制的部队，多是零零散散的伤兵抱成一团。谢鸿也加入这最后一战。李靖让人高喊，“降都免死！”，但隋军无人投降，许多隋军伤兵，见到唐军，第一反应就是用刀剑打招呼，有的还用牙齿来打招呼，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唐军就会给他们来一个干脆。谢鸿亲手杀了一个隋军伤兵。
唐军找到了高颎的尸体，李世民下令好好收敛，抬回军中，接着又发现了韩擒虎的尸体，李靖下马走过去，跪在地上，将韩擒虎怒睁的双眼慢慢闭上。李世民让士兵们把韩擒虎的尸体也好好收敛。
隋唐一战以唐国的胜利结局，唐国惨胜，去的时候有五十万，回来的时候只有十五万。战死士兵太多，不能一一带回来，李世民下令就地火化，将骨灰带回国。唐军李朔、秦琼、尉迟恭、裴行检、李晟、王忠嗣战死。回国的路上众上心情很复杂，有喜悦也有哀伤。喜的是唐国胜利，自己可以平安回家，哀的是许多同袍战友永远的倒下了。
唐国胜利的消息传出去，其余五国反应平平，皆觉得在意料之中。走出城门的时候，谢鸿觉得不久前经历的几日，仿佛百年般那样的漫长。战后李世民派人前来讯问谢鸿可还活着，虽然李世民关心的是李治，谢鸿还是有些感动。他向李元霸说明情况，李元霸允许他离军去找李世民。
见到李世民的时候，谢鸿注意到李世民的左手一直没有抬起，就问李世民是不是受了伤。李世民说没事，只是被隋军划破了一点皮。谢鸿感激李世民的关心，执意要看一下李世民的伤势，李世民脱下甲胄，隔着白布也能清晰看到李世民的左臂被削去很大一块肉。谢鸿有些哽咽，李世民道，“活着就好，你也要好好活着。”谢鸿对李世民道，“儿臣会好好活关，还请父皇也好好活着。”当夜，谢鸿请求李世民让他留下，他想多陪陪李世民。李世民答应。
李世民和谢鸿分睡两床，谢鸿和李世民聊了很久，其间李世民断断续续的回忆着，历史上隋唐的恩怨。李渊也就是李世民的父亲，从小就父母双亡，独孤皇后与李渊的母亲是姐妹，杨坚和独孤皇后让李渊住进宫中，二人一直待李渊很好，视如已出，李渊和杨广一起长大，感情虽然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隋末天下大乱，李世民说一开始他们父子只是想自保，真没有想过要造反，但群雄并起，时势造英雄，到最后才一步一步开创了唐朝。李世民还说了玄武门的事，李世民说他一开始真没想杀他的哥哥和弟弟，但权力真的太可怕了，一旦拥有就不想放下，因为舍不得也因为害怕，害怕李建成当了皇帝后要杀他。说到最后李世民哭出了声音，“大哥其实待我很好的，从小就很照顾我。”
史书都是胜利写的，谢鸿前世也看到过玄武门事件的猜测，但听到李世民亲口说，还是让谢鸿吃了一惊。“太原的起兵的时候，大哥和我各统一军，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想过争夺皇位，后来大哥作了太子，要留守京城不能再出征，我一个人带着大军东征西讨，立下无数战功，有人对我说‘秦王你再能征善战，也不过是为太子作嫁衣，等到太子登基，一纸诏令下来，秦王你还不是得人头落地。’我当时就喝斥他胡说八道。可我仔细想想我开始害怕起来，后来父皇叫我好好打仗，打了天下是我的。我当时没有想过父皇只是哄我开心，以为父皇真的想换太子，可后来父皇慢慢调走我的人马，让元吉统领。从那时起我的害怕变了贪婪，我不愿别人抢走我的地位还有我的功劳，我知道大哥仁厚，我也知道四弟人不坏，可我就是放心不下，最后我杀了他们，后来我还让人改了史书，说建成和元吉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做完这些我终于放心，再也没人来跟我抢权力了。前世的时候我从来不敢想这些事，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建成和元吉就是这样的人，我自己都几乎相信了这些话。可到了这个世界，历史上的皇帝全部集集在一起，皇位不重要了，权力好不重要了，我只是想让亲人们都活下来，我不敢去看大哥和四弟，因为我觉得对不住他们。”
李世民问谢鸿，“你知道我当初什么要立你为太子，而不是你四哥李泰吗？”谢鸿说不知道，“我杀了大哥和四弟，心理一直很内疚，看着你们几兄弟我怕你们重蹈我的覆辙啊，太子承乾不像话，我怕他像隋炀帝一般断送了李唐的天下，就废了他。你四哥李泰很像我，做事风格几乎跟我一模一样，我本来是想立他为太子，可我又怕他像我一样杀了你大哥和你，思来想去，为了不让你们兄弟相残，才立了你为太子。”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中，说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谢鸿静静的听着李世民的肺腑之言，谢鸿想若非到了这个世界，战争和死亡压抑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恐怕这些秘密李世民谁也不会提起。前世李世民是个好皇帝，是个好父亲，但他不是一个好弟弟，也不是一个好哥哥。这一世李世民醒悟了，他将会是一个好皇帝，好父亲，好弟弟，好兄长。
第二天昨夜那个会流泪的李世民消失不见了，李世民又变成了那个坚强而又睿智的君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谢鸿起身告辞，李世民对他说，“一定要好好活着。”
谢鸿回到军营，军营中人少了很多，本来有五万之数的，现在只有两万多人。大军慢慢回国，沿途不少士兵的亲人都在一旁等候，看见有士兵经过，就会问他们的亲人有没有回来。有的笑有的哭，但总的来说还是哭的比较多，四个人去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大盆地多一具骸骨，世间多就两个或者更多的伤心人。听着呜咽不绝的哭声，谢鸿的心理也很难过。
军队回国后，李世民主持了厚重的葬礼，将战死士兵的骨灰统一葬在“亲人谷”，李世民告诉唐国人，“战死的士兵都是是为亲人而战死，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朕不会忘记他们，朕每年都会来看望朕的亲人。”李世民还主持了招魂仪式，“魂兮，归来….”回国的三军将士，还有唐国人无不痛哭失声。谢鸿也流下眼泪，“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一瞬间，他很想破灭这个世界。命运女神为了一个游戏，竟要这么多人死去，哪怕只是天魂，可也有感情。活生生的造出无数人间惨剧，命运女神良心何忍？
他仰天破口大骂命运女神，众人被他的骂声惊动，很快回过神来，明白一切罪魁祸首正是命运女神，于是跟着谢鸿一起骂，一边骂一哭。
命运女神这次没有出现。正当众人大骂命运女神的时候，汉皇刘彻向明皇发起了挑战，同时秦向宋发起挑战。这次又是同时发起挑战，众人大骂时不现身的命运女神现身了，“两国又是同时发起挑战，我也分不清楚先后，就让汉与明先开战，秦和宋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