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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格格上位记

正文 格格上位记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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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兰烟松开牙齿,不再咬下嘴唇,她摇摇头:“不,我想得很透彻。温公子对我不是真心,他的好不过是为了赢得我的好感,然后让我死心塌地跟他罢了,再然后他便会去对其他貌美的姑娘故技重施。温公子从不会为我停下脚步,不会为我放弃一整片花丛,但是爷会。我这阁楼就身处百花楼的后院,走出这院子几步,便可进入那百花楼,那里面漂亮的姑娘不计其数,可爷每次除了来我这里待会以外,从不曾踏足前面的百花楼。这便说明爷不是个肤浅之人,而且爷刚刚说到要娶妻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半分喜悦,可见那两个女子都非他所爱。爷不是个会轻易付出真心的人,但他的心一旦定下来,就不会再改变,这一点,他就比温公子更值得托付终身。温公子能给的只是一场烟火,绚烂过后,只剩下孤寂,只有爷给的才是一生安稳。”

    小玉被兰烟说得有些动摇自己的想法了,支支吾吾说不上话。她将冷掉的手巾放进盆里,又拧干,敷在兰烟的另一只手上,说道:“小姐书读得多,奴婢识不得几个字,不如小姐能言会说,奴婢说几句,小姐总能回得奴婢无话可说。总之,在小姐眼中,太子什么都好,简直是这个世上最最完美的男人。奴婢就真心祈祷有一天奴婢称呼小姐为福晋好了。”

    小玉的一声“福晋”让兰烟满是憧憬地笑了,但她在乎的不是名利,她若在乎,她在百花楼的那几年,不可能还守身如玉。她要的只是太子爷的一颗真心,即便他不给她名分,她都心甘情愿跟他。祈贤温婉一笑:“皇上赐给我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祁月一听,双目陡然发亮,一把抓住祈贤的手,显得有些急切:“那玉镯可在姐姐手里”

    见祁月面露喜色,祈贤倒有几分诧异:“在啊,怎么了”

    祈贤一问,祁月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缓缓低下头,沉默不语,思索着该如何对她姐姐开口。她知道她姐姐对于皇上赏赐的东西都倍感珍惜,平日里擦拭都不让宫人们碰,就连琴幽她都不放心。因而,她更加觉得难以启齿了。

    祈月素来直爽,口无遮拦,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如今这吞吐模样反倒让祈贤觉得祈月心里真的有事。

    祈贤温和地笑了笑,抬起头,将祈月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跟姐姐这儿隐晦什么呢。”

    祈月抬头,看着祈贤良久,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缓缓地将身子依偎在祈贤的肚子上,一边轻轻抚摸着祈贤高隆的肚子,一边眼珠子四处窜动,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姐姐能不能把那个羊脂白玉镯子送给我啊”

    祈贤抚摸肚子的手一顿,祈月心知她为难她姐姐了。祈月的姐姐祈贤不是个对祈月吝啬的人,除非是她太过珍惜的东西,才会心有不舍,譬如皇上赏赐给她的东西。

    祈月慢慢地抬起头,睁着那双大眼,楚楚可怜地瞅着祈贤:“姐姐”

    看惯了金银珠宝,对于那对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镯子,祈贤并非是真的喜欢,因为是皇上送的,上次皇上是为她而办的喜宴,宴会结束后,皇上将她拥在怀里,双目含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朕知道你不喜欢珠宝首饰,可这羊脂白玉镯子自朕懂事以来就放在身边,朕就想有朝一日能将它心爱的女人,如今朕就将它送给你,让你替朕好好保管它。”

    祈贤微微蹙眉,双目微愣,显然是沉浸在那日的回忆中。

    看着姐姐是真心为难,也真心不愿给她,祈月就哭了,难过地大滴大滴掉眼泪。

    “怎么好好的就哭上了”祈贤一回神就瞧见祈月哭得伤心,慌忙扯过腰间的手帕替她擦眼泪:“你这是怎么了”

    祈贤不问还好,一问,祈月又想起伤心事,泪珠子滚滚而落,哭到极致,祈月索性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姐姐,6笛谦他不要我了”

    祈贤听了,只是沉默,平静的面容,可想而知,她早已经知道七皇子要娶盈娣格格的事了。她一直清楚祈月对七皇子的心意,所以才未跟祈月说,没承想她还是知道了。

    祈月继续哭着说道:“姐姐,你要帮我,我不要6笛谦娶那个萧盈娣,我不要他娶别人他只能娶我,我要他娶我”

    说着,祈月激动地不停跺脚,俨然成了半个小孩子。可她耍赖的样子却让祈贤茫然无措,祈月要她帮忙,可这跟皇上赐给她的羊脂白玉镯子有什么关系呢

    祈月的哭闹功在整个湛王府没人敢惹,从小到大,祈月只要一哭闹,王府上下个个没辙,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如今祈贤也是。

    “好,姐姐帮你,可姐姐如何帮你”

    见祈贤愿意帮她了,祈月终于停止了哭闹,抹干眼泪,红着鼻子,抽咽道:“我知道姐姐现在有孕在身,诸事不便,阿玛也不允许我总是烦你,所以你只需把羊脂白玉镯子送我就成,其他的事我去找阿玛。”

    “这”祈贤为难了,思量了片刻,问道:“你要这羊脂白玉镯子做什么”

    提及这个,祈月的眼圈又红了,眼泪再次在眼眶里打着转:“上次我把6笛谦她额娘留给他的玉镯打碎了,他竟然冲我发火,还敢我滚。我”

    祈月说到此处,突然停顿了,面有不甘,觉得难以启齿,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不允许他讨厌我,所以我想还给他一对一模一样的玉镯,可我这几天去好多地方打听,都没有寻到一模一样的。于是才想到姐姐这儿来,心想着皇上赐给姐姐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没准到时候6笛谦就会原谅我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祈月的音量明显小了,声如细蚊。她这辈子还没对谁低过头,所以最后一句对6笛谦讨好的意味太明显,她觉得面子过不去,因而说完,脸颊都红了。

    祈月说完,祈贤并没有给出回应。

    祈月抓起祈贤的手,三分撒娇,七分哀求:“姐姐,你就给我吧。皇上赏给你那么多珠宝,你也不会在乎这一件,对吧”

    祈月一个劲地哀求,祈贤的心也软了。毕竟祈月从未对什么事上心,唯独在对七皇子的这件事上,这些年从未变过。她若是不依,以祈月的性子,这辈子怕是都不得安宁,到时候不知道要闹成哪样。

    祈贤无奈地点了点:“好好好,我送你还不成么”

    祈月一听,高兴地险些没跳起来,前一刻还哭得梨花带雨,这一刻就喜逐颜开地大声叫嚷道:“姐姐最好了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月儿了”

    祈贤拿她没辙,浅笑摇头,然后吩咐琴幽去取那羊脂白玉镯子。

    不一会儿,琴幽就抱着一个锦盒过来,祈贤接过来,见祈月双目死死地盯着那个锦盒,笑叹一口气,递给她面前:“给,你要的羊脂白玉镯子。”

    祈月欣喜地接过,将那装有羊脂白玉镯子的锦盒像个宝贝似地紧紧抱在怀里,嘴里还不忘嘀咕道:“这下看6笛谦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哼”

    说着,祈月抱着锦盒就往门外跑。

    等到祈月走了,一直未曾说话的琴幽语含担忧地说道:“娘娘,这羊脂白玉镯子可不比皇上送的其他珠宝首饰,您就这么送给祈月格格了,不怕皇上到时候问起么”

    祈贤笑了笑,眉目淡雅:“皇上送我的珠宝首饰哪一刻不是价值连城,你可见皇上问起过没事的,皇上不会过问的。”祁月哭闹个不停,6笛谦视她如同空气,小心仔细地擦着那几块玉镯碎片。

    6笛谦被她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偏头,脸上尽是不耐之色地低吼:“你哭够了没有”

    6笛谦一声低吼,让祁月气得呼吸急促,最后将锦盒放在6笛谦面前的桌上, 歇斯底里地说道:“我祁月从小到大就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这羊脂白玉镯子,你要也得要,不要还是得要而且我看上的男人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

    说完,祁月利索地抹干脸上的眼泪,仰头转身,高傲地走了出去。

    祁月回到湛王府,径直往湛王爷的书房而去,书房的门合着,门口站着湛王爷的护卫海禄。

    祁月刚一走近,海禄的身子一闪,直直地挡在了祁月面前:“格格,王爷现在有事,您还是等会再来吧。”

    “你给我让开”祁月本就从6笛谦那里受了气,一肚子的火,眼看着府里的下人也跟她作对,她更是来气,伸手推了福禄一下,可福禄身坚体壮,身子丝毫未动,嘴里还是重复着方才的话:“格格,王爷现在有事,请您一会再过来。”

    “放肆”祁月气得没辙,指着福禄的鼻子,气急败坏道:“福禄,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忤逆我的话我说了我现在要见阿玛,立刻马上你胆敢继续挡着我,我,我就”

    祁月四处张望,也没能找到个吓唬他的东西,最后看到他腰间佩戴的长剑,她想也没想抓起剑柄就拔了出来,剑尖指在福禄的脖子前几寸处:“你要是不让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福禄的面上依旧淡定如初,他缓缓闭上眼,声音平淡,没有半分惧怕:“格格现在若要硬闯进去,就请您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

    福禄是湛王爷身边得力护将,曾多次与湛王爷并肩而战,湛王爷屡战屡胜的丰功伟绩中也有他的付出。所以湛王爷最器重他,不然他在书房内与各位官员商讨要事的时候,也不会让他看守在外面了。

    可祁月早已是气急攻心,脑子里混乱一片 ,一心以为福禄这是在威胁她,所以她丝毫没有半分犹豫,抓着剑柄,就朝着福禄的脖子刺去,眼看着剑尖已经刺到脖子的皮肉了,鲜血瞬间溢出。

    就在这时,一声冷厉中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如同闷雷突然落下,震得祁月手一抖,剑从手中滑落。

    “孽障,还不住手”

    剑尖从福禄脖子上的皮肉中抽离的刹那,血液大量流出。福禄用手捂住伤口,忍着疼痛,勉强站直身子,微微低头,以示对祁荣的服从:“王爷。”

    犀利的眸子扫过福禄手指之间流出来的血,唤来家仆:“带他下去包扎伤口。”

    “是,王爷。”

    几位官员见祁荣面色阴郁,不好多留,都纷纷拱手告辞:“王爷,下官们就先走一步了。”

    待到几个官员6续离开,祁荣也没说话,祁月抬眼偷瞧了他几下,怯懦地轻声说道:“阿玛,我”

    “孽障”随着厉声话语而落的是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整个院子里特别清晰,路过的仆人们瞧见了,连看都不敢往这边看一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得,干着自己该干的事。

    恰巧祁月的贴身丫鬟秋菊看到了,吓得面色惨白,赶紧转身去请福晋。

    祁月捂着发烫的左脸,心里有些害怕也有些不甘。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平白无故要挨这一巴掌,可是抬眼见湛王爷双目赤红,她吓得不由得缩起脖子,不敢言语半分。

    祁荣面容发冷,目光狠厉地瞪着祁月,沉声警告:“还好我出现及时,要是你真杀了福禄,你就给他去陪葬”

    福晋赶过来的时候,正巧听到湛王爷说这句话,吓得脚步不稳,若非秋菊手快扶住了她,怕是要摔倒在地了。

    待福晋走近些,看到湛王爷怒不可遏地盯着祁月,福晋三步并作两步,急速走到湛王爷跟前:“王爷,您消消气,月儿还小不懂事,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我不跟她计较”湛王爷抬起手,指着祁月,对福晋说道:“你问问她,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祁月是福晋养大的,自己女儿什么脾性,她这个做娘的一清二楚。湛王爷一直对祁月不满,但从未如此大发雷霆过,可见祁月确实做了过分的事。当着王爷的面,福晋自然是不会问祁月的,不然岂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福晋转过身子,用手轻抚湛王爷的起伏不定的胸膛,温言细语地说道:“王爷,月儿是做了过分的事儿,可她毕竟是咱们的女儿,王爷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湛王爷闻声,将视线转到福晋身上,厉声指责:“瞧你教出来的女儿都是你给宠的别整天只知道花银子,没事跟卿若多学学如何管教孩子。免得别人说我湛王爷的女儿没教养”

    福晋面容僵了一下,难堪之色一闪而过,她忙赔笑认错:“是,王爷说的是,是妾身的过错。妾身私底下一定会狠狠责罚月儿的,也会好好向卿若姐姐请教育女心得。您消消气,别气坏身子耽误了大事。”

    果然,湛王爷看重的还是福晋嘴里说的大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湛王爷一走,福晋讨好的笑脸瞬间冷却,只剩下凄凉与落寞。转身看着祁月,眼神中有几分责备:“月儿,你明知你阿玛对你不满意,你还四处惹他嫌,你什么时候能向你姐姐那么懂事,让你阿玛也开心几回啊。”

    在湛王爷面前,祁月向来是不敢吭声,可一到了福晋面前,祁月就开始撒娇。嘟起嘴吧,挽着福晋的手,轻轻摇晃:“额娘,我也不想的嘛,可我当时心里有气呢,脑子乱极了。福禄又跟我唱反调,我自然会以为他是故意气我,他又说我要见阿玛就得从他尸体上过去,我太想见阿玛了,所以才会用剑伤他的。”6笛谦抿嘴低眸,皇后自嘲地笑了笑:“我这儿食材有限,怕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些你喜欢吃的点心了。我让苏嬷嬷去御厨那点讨要点紫薯粉,给你做点紫薯糕可好”

    皇后说完,头转向门口,张嘴正要将苏嬷嬷叫进来,6笛谦却拦住了她:“皇额娘,不用了。”

    身为国母,却是以“我”自称,就连点紫薯粉都还要向御厨讨要,何其凄凉,这跟冷宫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皇后可能是顺嘴一说,但6笛谦听进心里去了。他自袖口里掏出几锭银子,推到皇后手边:“儿臣出来匆忙,没多少银子,皇额娘就先拿着用吧。”

    皇后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人虽搬进了静心阁,但皇后的名分还在,宫人们不敢为难我,吃穿用度皆是按从前的标准来的。我用不着银子。”

    说完,皇后就要把银子推还给6笛谦,6笛谦却用手按住了她的手:“儿臣知道皇额娘的处境,您就收下吧。皇阿玛下旨,儿臣不能常来探望。所以日后有个什么病灾疼痛,也好拿着打发宫人。”

    皇后听完,心头一热,双目险些溢出眼泪,6笛谦执意要她收下,她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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