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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H文小辑1

正文 第 29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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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

    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www.kmwx.net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

    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

    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

    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

    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

    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 起娇

    声来道:「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

    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

    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

    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 儿向腿缝里乱突。

    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 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 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

    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

    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

    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嗳呀!嗳呀!」

    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

    杀人呢!」

    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

    阵,道:「我的心肝肉,怎麽不动?」

    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

    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

    因问麻氏,道:「快活麽?」

    麻氏骚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

    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 头往 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

    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 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 头。

    东门生就尽根抽了叁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 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麻

    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坏了我的名头。」

    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麽过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

    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麽?」

    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这样爽利。」

    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头哩!」

    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

    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 儿,套了鹅毛箍

    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

    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 儿,笑道:「这个

    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

    麻氏也不会答应,把  乱颠乱动,倒 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

    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 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

    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

    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 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

    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麽舍得心

    肝肉儿呢!我年纪是叁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

    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麽?」

    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麽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

    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 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

    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 儿在 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麽?」

    东门生道:「我会,我会。」

    曾揉了一阵, 儿也渐渐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

    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麽?」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

    这一点心呢?」

    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

    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

    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

    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

    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 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www.83kxs.com

    金氏道:「大家睡罢。」叁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後,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

    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

    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 ,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 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

    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

    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 一 新滋味。丢了烂猪肉,

    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

    麽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 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

    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 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

    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

    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

    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

    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

    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

    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 儿

    套在自己 内去吃完了饭。

    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 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

    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 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

    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

    东门生道:「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

    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

    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

    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

    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

    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麽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

    却也差了叁四个字儿,罚了叁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

    ,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叁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

    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叁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

    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

    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叁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麽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

    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 内去。小娇

    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 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

    ,我弄弄过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 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 唾,擦在 上,用 儿慢慢

    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

    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

    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

    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 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

    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 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

    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麽?」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

    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

    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

    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

    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後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

    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 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 ,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 ,金氏替

    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乾乾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

    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馀桃,怎麽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叁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

    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麽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

    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麽年纪,进京做甚麽?』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

    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乾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叁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叁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 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 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

    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麽?」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麽?」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 里 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麽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 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 儿套入 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 儿放在金氏

    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 一 。」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麽?」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拥哩。」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 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

    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麽,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

    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

    便叫大里拔出 儿一半,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

    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

    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

    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 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

    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叁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 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

    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 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

    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 ,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後门中间夹

    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叁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麽颜色

    ,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

    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 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

    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

    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麽,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

    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麽?」

    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

    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

    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麽!」

    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麽?」

    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麽,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

    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

    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 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叁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

    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

    叁个月身孕,後来同东门生快活了叁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

    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

    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乾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

    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

    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

    :「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

    东门生道:「说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

    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

    忽然死了。

    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

    只得把大里 首烧化了,收了骨 ,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

    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

    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

    东门生道:「怎麽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後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

    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 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

    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 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

    骡子弄。」

    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

    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麽?」

    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

    「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 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判官查看

    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 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叁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

    」後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叁个畜生模样儿。东门生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

    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

    就悄悄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忏悔了叁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

    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他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

    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忏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东门生心里也喜欢道:「还恨自己罪孽重的紧。」

    竟把头发剃了,披着了袈裟,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 黎。

    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着叁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

    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方才晓得。东门生明了心,见了性,方才是真正结果。

    东门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学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话儿,做了一部通

    俗小传儿,各个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骂他的,评评他罢了。

    这是个小传的住头,古方来曰:「善哉!」东门生之以悔终也,不然与彼叁人何异耶。

    或曰:「麻金赵固然是畜生也,而传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则奈何?」

    方来又曰:「其事非诬,其人托警世戒俗,必关罪恶哉!

    西江月

    姚赵一双痴 儿,麻金两个淫骚 ;

    塞红阿秀各分离,留得小娇到底业。

    一竟变成猪与骡,足见果报实非虚;

    抛家寄子谁苦提,讨个回头什滋味。

    ……………………………………………

    》

    188

    ●株林野史

    ●株林野史

    ●株林野史

    词曰:

    自古青春有几,更怜国内娇姿;

    荒淫只怕没休时,欲海沉沦无底。

    共说郑家妖女,曾传陈国夏姬;

    嫁过叁夫生一儿,半老贪欢未已。

    右调 西江月

    第一回 梦南柯神人授法 结国好陈郑联姻

    话说春秋列国分争,恃强压弱,所以小邦依附大国不必多述。那时各国善政最少,淫风偏多。

    单说的郑邦穆公在位,夫人张氏生下一女,名唤素娥,百般珍爱。及长到十五岁上,身材窈窕,异样风流,

    蛾眉凤眼,杏脸桃腮,有骊姬息妫之容貌,兼姐己夏姬之妖淫。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花容月貌,倾国以

    倾城。莲步轻移,恍如飞燕之舞;兰室静坐,疑是仙姬之居。窥见少年堪作鸳鸯之配,惜彼青春窃作鸾凤之

    交,只因婚姻未就,所以暂守香闺。

    房中有两个丫环,一名荷花、一名菊英。那时正当五月天气暑热,使女荷花收拾凉床玉枕,伺候到了晚间,

    脱了香汗衫,解去罗裙带,命菊英掩了房门,赤身露体睡在床上。叫荷花打扇,一时甚觉快乐。

    忽然顾,容颜非凡,花貌少有,却是孤枕独眠,不由 凉。心中颠颠倒倒胡思乱想,合着眼朦胧睡去。忽梦

    见到一花园,园中百花争芳,群葩竞秀。趁着柳绿桃红,走向前去。

    只听得两边鸟语齐喧,步到一松林之下,见前面有亭子,逐走进亭去。见亭内有竹床一张,石案两架、石椅

    四把、石杭二个,大是仙家景况。又见中间挂着一张古字,远远望着,是真迹龙蛇飞舞,上写一首七言绝倒

    诗。素娥走近前去念道:

    垂阳面面草萋萋,曲掩回汀复几重;

    草道无情春日鸟,花前直欲作先容。

    素娥读罢。方欲出亭,忽见一个男子,身穿羽毛衣,手执鹅翎大扇,飘然有仙家之气象。

    走进亭来见了素娥,深深一揖道:「小仙久候多时了。」

    素娥只得还礼。

    那人道:「小仙久慕芳卿美容,今特来一会,幸勿见阻。」

    素娥笑而不答。

    那人手抱香肩,先亲了一个嘴,便把素娥汗衫退去,绫裤解开,抱在床上。然後自己退去衣服,搂住素娥。

    此时身不由己,半推半就,早己播动云情雨意,放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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