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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胸房

正文 胸房_分节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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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照实说了:“我奶奶是解放前的资本家,手里留了箱金条,被你抄家那次,咝——”她的腰侧又挨了次钳夹,痛得她直咧嘴。www.luanhen.com回头看看房蔚的眼睛,她又赶紧说:“这次来湘城,她倒卖了所有家产,给我凑齐了300万。我为靳尚的电影投资了100万,用剩余的钱做基底入股,等着两年后滚出利润来。”

    房蔚没说话,她接着兜底:“我一直在培养靳尚,等他成国际明星后就可以请他代言冬泉水,到那个时候肯定能推广我们的品牌。”

    她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微笑。

    这个梦想她的确想了很久,也一直为之奋斗。奶奶正是了解她的想法,才从老屋地底挖出所有的积蓄,全部给了她。

    房蔚拉下乔言的手,圈在怀里,像是催眠一样对她低声说:“你如果答应做我的老婆,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乔言意志很清醒。“我比较倾向那种自己当老板的感觉。”

    其实是借口好找,说服他比较难,尤其是在骗他的前提下——她肯定不会首肯那份卖身契。而且房家势大,于诺的婚礼还横在前面,他改变不了结局,她不会耗下去的。现今之计说得直白点,就是哄着他点头卖厂,越快越好。

    只是她的资金还没有完全到位,靳尚也没有成为大牌,一切尚在努力中。不过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功的。

    很不幸,房蔚也想通了前面一点。“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吧,先哄着我晕头转向,再趁机要我写授权书。”他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不让她有机可逃,只低着声音说:“你不给我实在的答复,我不敢退一步。”

    又回到原点了。

    乔言心底一声长叹,脸上笑容迅速落寞下去。她僵硬坐着没动,房蔚搂着她也没动,静寂度过了一会儿。“回来吧。”他低声说,“我想见到你。”

    “我不想见到你。”

    他的手臂有了一刻的冷硬。“就因为我没答应你转让厂权?”

    “不。是于小姐。”乔言的心里沮丧与怨恨交织,她区分不了这句话是不是借口。

    房蔚听懂了。“很早以前我就提出过解除婚约,于诺没答应。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做我爸的工作,希望他能出面摆平于家长辈,结果又出了四叔的事,把他气着了,一甩手就彻底不管了。”

    乔言听了后仍然不说一句话,只想挪开身子到一边自己呆着。房蔚大概察觉到了她的无精打采,更是抱紧了她的腰身,说着:“你给我一点时间吧,让我先回去处理好于诺的事。只要那边松口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乔言回过神来。“你少骗我。”

    他压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嘴唇送到嘴边啃了啃。“只有你把我骗惨了,从来没有我能骗倒你的份。”

    她嗤笑:“得了吧,你说不愿意跟于小姐结婚,那你又大老远地跑来定婚纱。”

    他拍了下她的脑袋。“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样的问题还需要问?再说于家也要脸面,我不做好样子怎么给外面看。”

    乔言的额头砰咚一声磕在了房蔚的眉骨上,她老羞成怒,坚决跳下他的怀抱,先推门走了。

    房蔚站起身,慢悠悠地买单,暗笑着跟了出去。

    至此,无论两人是否挑明,第一次和平谈判算是降下了帷幕。尽管他没得到她的有效答复,但一些眉目已经很明显了。

    乔言没有那么痛快地回头,她有她的顾虑,房蔚看得出来。他好脾气地去牵她的手,无论她怎么烦躁也不为意。“看,那边的烟花。”他走到天桥边,拉住她急匆匆的身子,指了指天空,“上去站会,我有话要说。”

    他的眼里带了浓浓的笑意,她看了可没那么开心。“不好看,走吧。”

    房蔚挟持着她上了天桥,解开大衣扣子,将她围在了胸前。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乔言,这是你第一次陪我过春节。”

    他似乎忘了今晚是除夕,并非春节。

    乔言回头想了想,发现他基本没说错。前几年她不认识他,他肯定是在老房家生活。跟他混的那一年闹翻了,她回了老街过春节,毫无例外地挨了奶奶的一顿打。当时的她死死咬住牙不低头,也不哭,把奶奶快气晕了。第二天房蔚就打电话过来要她回去,她当然没理会。也就是从奶奶那里讨来的自虐式打骂,让她更加坚定了离开房蔚的念头。

    乔言转念想到奶奶,又是黯然。

    “你在怕什么?”察觉到她站在怀里依然在发抖,房蔚马上开口说道,“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很多事,比如奶奶最后会离开,比如她心里的疙瘩没有完全解开,她左思右想,衡量现实与情感冲突的利弊。

    身后的房蔚似乎叹了口气。“乔言,你又在盘算什么,就不能顺着心意做一次吗?”

    “活得很累。”乔言静寂看了会雪花里的烟火,最终做出了结论。

    房蔚没有逼她,拉着她的手直接走回了酒店。

    酒店外居然停着一辆警车,蓝色警灯还没关,滴溜溜地闪着光。一个穿通警大衣的男人站在大门口跺着脚,抖落了肩膀上的雪,顺便掐灭手上的烟。“这年过得——夏公子面子大啊。”

    房蔚看大堂经理也陪他站着,走过去问了两句。乔言站在后边听得很清楚:夏凯请动公安局的留守警察帮忙查找失踪的女朋友,专找高档酒店排查,终于摸到这家来了,把副局也惊动了。

    她住的8层据说已经进去了几个,副局和夏凯也在上面,把麻叔给按住了。

    房蔚先对乔言说了句“你不管”,返身请大堂经理照顾好她,拉松了下领带,径直朝电梯里走。乔言大感不妙,连声喊了几句“房蔚,你回来”“你给我回来”,眼看无效,她也开始朝电梯门扑去。

    才刚起步,那个警察拉住了她。“小姐,你就是乔言?”

    乔言回头面带微急之色。“是的。您能放手吗?我得拉住刚才那人。”

    警察又问:“他是房蔚?”

    “是的。”

    乔言错过了第一趟电梯,只得按着指示灯等它下来。那个警察跟在了她后边,正在打电话:“张局,你下来吧。那人是房书记的儿子,对,我在网上看过他的照片——我们还是撤了吧。”

    身不由己

    乔言赶到楼层里一看,那个张局正抵在房蔚身前,不让他再进一步,而夏凯抱住了手臂,靠在墙壁上冲着他冷笑。

    “我没想到我们再见面是这种情况。”夏凯依然保持着公子哥的翩翩风度,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他拂了拂西服衣摆,淡笑着说:“你抢了老子的女朋友,还敢对老子动粗,简直就是牛逼大过天,以为湘城也是你房蔚开的?”

    张局这个时候应该是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夹在两人中间一直斡旋。“两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都是熟人,别搞僵了。”

    乔言听说他们俩很熟,非常吃惊,沿着壁角慢慢地走了过来。

    房蔚紧抿住嘴,脸色冷得铁青。他先看了看除去了手铐、站在一边的麻叔,对他说:“麻叔,打个电话,把这一层的电子录像带走。”

    张局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小房,你这样做就不好了。”

    乔言也听懂了,她看到麻叔已经在执行房蔚的命令,调关系来拿录像,方便他肆无忌惮地对付夏凯。她冲过去抱住了房蔚的腰,死死扒住他,抬高了声音叫:“房蔚,你嚣张过了头吧?还想在警察面前打人?不怕再关一次?”

    夏凯不慌不忙地脱下西服外套,递给一边的助理,也吩咐着说:“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准跟我爸说。”

    眼看两人真的杠住了,周围的人说了都没用,乔言转到房蔚身前,抵住他的胸口,抬头说道:“来这里以后一直都是夏凯在照顾我,你真的要恩将仇报?”

    房蔚低头看看她的脸,眼里火气稍缓。夏凯站在身后说:“乔言,你过来。”乔言抓住房蔚当然不敢放手,也没办法回到夏凯身边去,夏凯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想将她转个面来。

    房蔚突然推开了乔言,抓住夏凯手腕,将他反手扭住了胳臂,脚下也使劲踢去。没想到夏凯也练过强身术,处在不利的情况下,他还能矮□子挣脱房蔚的抓击,转过身来,避开了那一脚,并且还以颜色侧踢了一下。

    两人一交手就分开,乔言抓住这个空档,蹲在地上捂住后脑喊道:“房蔚,我的头被你打破了,在流血呢!”她这一说马上缓解了场面,两人都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看到没事才松了脸色。

    乔言借房蔚一推之机使诈吓开了两人,手上用力连抓带拽,将房蔚推进房里先锁好了门,再回头找夏凯。

    夏凯在另外的空房间里依在墙壁上抽烟,抱住手臂淡淡地看着她。她还没开口,他就说道:“乔言,你不自重。”

    乔言摸出纸巾擦去汗,冷笑:“这话怎么说?”

    夏凯对着她的素面吐出一口烟。“你也知道我没那么爱你,玩玩而已,但我还是赶过来了,你想过其中的原因没有?”

    “哦?您还有这个心思?恕我眼拙,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夏凯皱了眉,捏住她的下巴,移过来摆过去地看。“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乔言,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一点不知道感激。”

    乔言听他话中有话,拍下他的手,冷冷说道:“什么叫救我?——把话说清楚。”

    夏凯仍然把玩着她的头发,还时不时偷空摸她的脸蛋,漫不经心地说:“房蔚就要和于诺结婚了,是于诺的男人,你老跟他缠在一起算什么?”

    乔言低下眼睛想了一会,发现他说的是正确的,但也没解释什么。

    夏凯又说:“你带着靳尚吃了这么多苦,眼看着快要被《周报》评为王牌经纪人,这个时候又和房蔚搅在一起,把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给毁了。”

    乔言避开夏凯的手指,看着他:“说下去。”

    再朝下说,夏凯就暴露出了很多问题。尽管他的言谈举止都是淡淡的,但话里痛恨乔言“不自爱”的意思极重。乔言等了半天,没听到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冷不丁地问:“夏凯,您管我这么多做什么呢?其实说到底,我又不是您的责任。”

    夏凯的脸色变了变。“你以为你是宝呢?个个想抓着你不放?”

    乔言笑了笑:“那你就走吧,这三天别来找我。”

    夏凯抓住她的手腕冷笑:“我实话告诉你吧乔言——是我爸劝我承担起责任来的,要不就你这条件这容貌,还真是入不了我夏凯的眼。”

    乔言心道“总算来了”,继续试探着他,希望他能说出真心话。有关她不了解的真心话,比如他和房蔚是怎么认识的,比如他们为什么这么看不惯对方。

    夏凯并不是傻人,看得出来乔言的目的,他的脸上有过一番挣扎,才说出了心里话。“我和姨父就是你找了两三年的……那两个投资人。”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这是不二法则。

    乔言全身冰冷地坐在沙发里,听着夏凯揭示了一切——

    大约两年多前,夏凯带着一大笔资金入驻武市,准备发展房地产业,想开创自己的企业。他发现武市已经被人脉关系过硬的房蔚垄断了,私下去找他,希望能凭借房夏两家的优势,联合开发即将要公布的世纪度假村计划,遭到拒绝。

    那个时候的夏凯是年轻气盛的,想急于做出成绩,背后又有家里和姨父撑腰,难免有些与房蔚一较高低的念头。

    因为据他所知,房蔚还是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敢那么直接地打压他,使他拿不到任何一份房改合约,这些情况都激发了他的斗志。

    世纪度假村的蓝图刚好规划在离开发区不远处,囊括了忍冬山泉水厂。

    夏凯知道房蔚想拿到乔家老厂的地皮,先一步找到乔父,提议买下整个厂。乔父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又提议入股扩大品牌生产,顺利地诱导乔父转出了所有资金背水一战。然而夏凯是玩票性质,又抵不过姨父的规劝,渐渐地收掉了斗狠的心思。

    他在乔家工厂里亏掉了一笔钱,数额不是很大,但让他面子不好过。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条消息,有正规报道说忍冬山泉里含有致癌物质,顿时砸倒了市级品牌的信誉。

    乔家陷入慌乱,夏凯陷入厌烦。他去找房蔚,质问这条消息是不是房蔚授权公布的,房蔚却笑话他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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