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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缚舌交唇 第 13 部分阅读
- 江佑容似乎被小说中某一页深深吸引,盯着那页纸,久久没有回应。m4xs.com
直到都开始怀疑他根本没听见话,决定再说一遍时,他才缓缓地问:“不想要婚礼?”
深吸一口气,微笑:“只是觉得它没那么重要,不需要大费周章跑到英国去,……不管怎么说,那也只是个过场而已。”
江佑容没有再说什么,却拿着书站了起来:“那随便吧,这①38;看書;网房看,早点睡吧。”
如果没记错,他说这本挺不错小说似乎说是总裁和小秘书狗血爱情,似乎还有ooxx无数……
站在江佑容身后,踮起脚尖膜拜了那书一眼,然后就眼睁睁看着江佑容捏着它走了。
也许,似乎,大概,如果没看错话,江大哥似乎把书拿倒了。
有些怪异情绪府上心头,却又无从捕捉,但至少有一点很明显,他对完全不感冒,虽然们曾经一夜风流,但他完全没有想要重温旧梦打算……
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那这么些年来,他对时不时轻薄又算什么呢,难道,真是是得不到才是最好?
很伤感,很失落,这张床上属于他气息似乎愈发地淡了。
……
第二天吃早餐时,江佑容脸色差得吓人,一张精致小脸雪白雪白,脸颊上却有些不自然潮红,眼皮浮肿,眼底青黑,嘴唇干裂,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连佩姨都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弄成这副样子,”说着,朝位置瞥了一眼,“别老在书房里呆着,晚上要休息,懂不懂?”
“知道了。”他声音也沙哑得可以。
佩姨又看了一眼:“喜喜,今天他要是再不睡觉,就去书房把他拖回卧室去。”
“喔。”低头,话说拖得动他么。
“先走了。”江佑容却站了起来。
默默地目送他出门,佩姨在一边叹息:“这孩子,诶……”
江佑容连着三天都没回家。
拿出结婚证,想着佩姨这几天越来越不好看脸色,想着是不是真应该将这红本本换成绿本,省得彼此折磨了吧。
却在第四天中午接到了美珍电话:“江总想吃糖醋鱼,送过来。”
“公司不是有食堂吗?”下意识地回答。
“喜喜小姐,就是这样做江太太吗?”
郁闷地挂掉电话,话说为什么每个人都来教育怎么做好江佑容老婆,难道这个江太太真是那么不称职吗?可们知不知道,这位江先生不好伺候啊,特别是最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这两天还玩失踪,都没见过他……
做了糖醋鱼,又煮了个骨头汤,装了盒就往华江集团大楼赶。
江太太啊,就当一次外卖小妹,随叫随到吧。
累死累活赶过去,却得到一句:“江总还在开会”……
美珍将领进总经理办公室,问:“咖啡还是茶?”
擦擦脸上汗:“白开水吧。”因为怀疑保温盒不能百分之百保温,下楼都是用跑……
……
江佑容还在开会,一时半会似乎没有出来迹象。只好坐在他办公室喝白开水,美珍则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把看得背后直冒冷汗。
要知道,美珍可是大忙人,她在这里陪耗上每一分钟,都是公司极大损失啊损失。而且,她不喜欢,跟江佑容结婚之后,她更不喜欢,所以她想在这里陪陪解解闷可能性为零。
所以,她是有什么话要跟说……
但是不想听,从来就没从美珍嘴里听到半句关于褒义话——几乎可以猜到她要和说什么,无非是有多么无耻又狗屎,居然爬上了江太太宝座,却又站着茅坑不拉屎,完全不懂得照顾自个老公,她老板。
不想听啊不想听,那是跟江佑容之间事,虽然现在情况很挫,但一点都不想被别人评头论足。
于是,对美珍说:“有事就先忙吧,在这里等就好了。”
她却望着落地窗外风景,悠悠地开了口:“上两天,江总问过一个问题。”
他问问题,关哪根葱事啊……
微笑着不说话。
“他问说,如果一个女人看见自己丈夫和别女人在一起亲亲,却毫无反应,完全不受影响,还一直很开心,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她丈夫?喜喜小姐,觉得是不是?”
摸了摸鼻子:“大概,可能,也许是吧,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嘛,不过也会有特殊情况,是她其实很难过,却装得很开心……”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接下来话就被硬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如果一个女人看见自己丈夫和别女人在一起亲亲,却毫无反应,完全不受影响,还一直很开心,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她丈夫……
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想那个意思吧……
美珍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江总应该很快就出来了,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呆呆地点头,容量本就不大脑袋还处在停滞状态。
他,究竟是怎么想呢?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不能更新了,因为偶要回学校,但偶会拜托同学帮忙,应该会在后天早上贴出来,扭动求花求收藏~~~
第一卷 49婚礼与行房
江佑容是和公司其他几个主管一起进的办公室;他们刚刚开好会;江佑容似乎还在交代一些重要事项。
我在他们推门进来时站起身;并抱以自认为灿烂的一笑。
江佑容的表情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垂下头:“美珍说;你想吃糖醋鱼……”接下来的话就没法说下去了,我一向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
他也没说什么,直接绕过巨大的办公桌;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而跟着他进来的两个主管在瞄了我和江佑容几眼后,笑眯眯地对我说:“嫂子好!”
面皮抽搐;我记得;他们几个以前都是叫我喜喜,或者喜喜妹子的……
我很不争气地脸红了:“额……”
“你们出去吧,把我刚才交代的事情做了;看你们这次的表现;我会考虑给你们加薪。”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同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端端正正地对江佑容说了声“是”,走之前又嬉皮笑脸地冲我示意:“嫂子再见。”
害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办公室再度陷入了寂静。
我看了看坐在桌后低头看文件的江佑容,犹豫再三,还是低声开口:“我做了糖醋鱼,你要不要尝尝看?”
“哦,好。”他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我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菜端出来,一边收拾还一边唠叨:“就是没想到你会在开会,这鱼没有那么热了,味道可能不会太好,鱼总是新鲜出锅的才好吃,你要是下次想吃,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在晚餐时做,这样会比较新鲜。”
“哦,好。”还是这两个字,可为什么他的语气似乎带了淡淡的笑意。
我……刚刚那话,是不是在变相邀请他回家,邀请他回家,做饭给他吃,然后……
脸上顿时一片滚烫。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知道我不好,比不上陈静,比不上他以前交往的很多女朋友,甚至大多数女孩子都比我要好,我脑子不聪明,以前上学时就总挂科,我长得不算漂亮,至少相对陈静来说,最多也算是清秀,我没有气质,对着陌生人时总畏畏缩缩的,我不合群,朋友们在一起时,我总是坐在角落当摆设的那一个。从小到大追我的男生虽然不算少,但那都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我,他们在了解我之前就被江佑容解决了,可我想,如果江佑容并没有那么做,那些男生也不会喜欢我多久,因为朱喜喜只是一个徒有勉强还算清秀的其表,内里全是一堆稻草的傻大个。
也许方哲会是一个例外,但那是因为我总尽可能温柔尽可能细心尽可能体贴地对待他,对于意气风发又受了情伤的方哲来说,我就是一根紧紧缠绕着他、又能遮掩住他伤口的藤蔓。
我很差劲,所以我很自卑,我从来不会认为江佑容对我会有什么关于爱情的想法,就连五年以来他对我暧昧不清的言语行为,我都认为那是他对我的欲望,而不是喜欢,或者爱。
会这样认为,或者说,会劝服自己这样认为,是怕总有一天美梦会破碎,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这个美梦从未出现过。
没办法,朱喜喜是只没用的鸵鸟,宁可错失,也想保护自己。
然而现在,我似乎找到了美梦确实存在的证据——是要尝试地踏出一步,或者,继续埋在沙子里,不交付自己,也不接受别人?
……
江佑容还在吃饭,呼啦啦地吃得很快,给我一种饭很香,吃饭很快乐的感觉。
鼻子莫名地微微有些发酸。
“那个,”直到他吃完,我才收拾碗筷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开口,“那天,你和陈静姐吃饭,我是说我们三个一起吃饭的那天,你和陈静姐似乎很要好,你们……”
他沉默了一会:“我们什么?”
“你们,是不是彼此喜欢对方?”
“如果是呢?”
我盖上食盒的盖子,手却久久握住了食盒上的拉环,直到骨节发白:“如果你们彼此喜欢,我觉得,我不应该挡在你们中间,我,应该成全你们。”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的声音蓦地变得冰冷,却让我的心一阵狂跳,一下变得火热。
我猛地抬起脸,第一次在谈及这种话题时直视他的眼睛,我的声音很响亮,语速很快,仿佛不这样,这话就再说不出口似的:“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我的老公,是我的专属品,我不会和别人共享的,如果你和陈静两情相悦,我成全你们,我们离婚,不然,你,你就得,就得,就得……”
“就得什么?”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却已经将所有的勇气用完,你就得只守着我一个的话无论如何也再说不出口,因为我突然想到,他曾经说过,不论和谁结婚,都不会一心一意。
他会不会顺着我的话说,好,那我们离婚吧。
随着沉默时间的拉长,连空气都仿佛变得凝滞起来,我沮丧地垂着脑袋,懊恼、后悔、失望,难过、悲伤……种种情绪接踵而来,令我鼻子阵阵发酸,眼泪在眼眶里直发转。
果然,人生是不能赌不起的吗?
在眼泪落下来之前,我快速说了句:“我先回去了。”提起食盒就要跑。
手却被突然拉住,下一刻,人就被强行拖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拽着我飞奔出办公室的江佑容矫健的背影,还有同样目瞪口呆望着我们的公司职员……
他是被我的话刺激到,然后疯了吗?
几乎是在滑翔的我终于在公司大楼外的台阶上绊了一跤,跌了下去……
然后被江佑容打横抱起,直奔停车场。
直到坐进车里,我的胸口因为剧烈运动而急促起伏,而眼泪也终于夺眶而出——这会儿我完全顾不上悲伤什么的,会流泪,完全是因为它早就存在……
江佑容静静望着我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鼻头发红、抽抽噎噎,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哭,也没有劝我别哭,他只是缓缓地靠过来,吻上了我的眼睛。
睫毛碰到嘴唇的时候,微微有些颤抖,就如此刻我颤抖的心,就如我此刻体验到的那种叫□情的感觉。
他的吻很轻柔,暖暖的地,软软地吮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继续在眼皮上流连,,从左眼皮到右眼皮,从右眼皮到左眼皮,最后,落到了唇上。
那一刻,我仰起头,以迎接的姿势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是缠绵悱恻的,而且这次他特别温柔来着,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心情不同……
他嘴里还有糖醋鱼的味道,其实我并不喜欢吃鱼,不过唇齿交缠之间,记得也只有美好和美味了。
我不记得这个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等我反应过来时,我们两个的姿势已经从接吻换成相拥了,而且,他还自有主张地让我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车里洋溢着一种浓浓的温馨气味。
不远处的路边,站着一个人,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美艳又脱俗。
美珍。
她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我们,嘴角噙着微微的笑,脸上却笼着淡淡的忧伤,还有,眼里深深的落寞。
我闭上眼,在心底默默地说,谢谢。
……
我在江佑容发动车子时问他要去哪里,他瞥了我一眼,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既然我不需要婚礼,他也就不自作多情,现在随便找个地儿补个蜜月吧。
我不去理他,别开脸去看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里却甜丝丝的。
也许,可能,大概,人生是可以赌一赌的。
当满怀小女人期待的我看到温泉山庄那标志性的大草坪时,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是想要来这里度‘蜜月’?”我听见自己几近咬牙切齿地问。
“这里应该可以算是我们的定情之地吧,不是很应景吗?”
是风流之地吧,还是江大哥你的风流之地,我只是你在这里无数风流韵事中的一桩而已……
“换个地方吧,这里,这里太无趣了。”除了泡温泉,就是躺在酒店的床上,这种叫什么地方嘛,还有那么多实在算不上美好的回忆……
温泉山庄地处郊区,离它不远的地方有个小镇子,我们就去了那里。
江佑容其实挺不乐意:“小镇上说不定连个像样的酒店也没有,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却只是呵呵地傻笑,我可清楚地记得佩姨交代的时间问题,总不能不要婚礼,却跑出去度蜜月吧。
一个好妻子,应该为丈夫着想的,是吧是吧。
……
镇子的确很小,一共也只有两条大街,虽然不至于和原始未开发部落一个等级,却也无法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城市相提并论。不像城市繁华,不像城市繁忙,却比城市悠闲、恣意。
小镇只有一个菜市场,菜市场对面是一个小教堂——真正的小教堂,很小很小。
江佑容在望着菜市场外摆摊卖菜卖鱼的小贩和他们的摊位许久后,终于一咬牙,把我扯进了教堂。
小教堂里很冷清,镇子上信奉耶稣的人很少,除了每个星期天固定的礼拜外,这里几乎无人问津,里面只有一个头发油光光的中年牧师兼教堂大总管。
当江佑容拽着我跟他说:“我们要结婚,请您帮忙主持”的话,牧师的①38;看書;网掉了出来。
用牧师的话说,我们是这个教堂祝福的第一对新人,因为小镇的年轻人结婚喜欢直接在酒店里搞仪式,传统一些的,摆个桌子拜天地的都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家不兴来教堂举行婚礼的。
于是,牧师很兴奋。
我扯了扯江佑容的袖子,把他拉到一边嘀咕:“就算要搞婚礼,也要准备一下的,我们衣服也还没有呢……”还有,结婚戒指总是需要的吧,就算只是个铁指环,也是个念想啊,不然,婚礼拿什么做标记呢?
没想到江佑容还没说话,牧师却从我背后跳了出来,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小姑娘放心,衣服你不用担心,我找人帮你搞定,大红色的衣服嘛,很好找的,再说了,我刚刚已经看过了,今儿个就是黄道吉日,上上大吉,宜乔迁、动土、出行、嫁娶!”
默默地寒了一把,在教堂结婚原来不需要穿洁白的婚纱,还得中西结合,看个黄历什么的。
江佑容却笑了:“今天结就今天结吧,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
于是,我们两个“新人”就干巴巴地站到了角落,看着中年牧师找了几个平日里的唠嗑对象一起忙活,最后还招呼他们给当了观众。
……
牧师大哥弄来的衣服果然是很喜庆的红色,上面还有柠檬黄的花纹——唐装,唐装。我看着自己穿上唐装后臃肿无比的身材,郁闷得想要吐血,而江佑容穿着却依旧风流倜傥,喜庆的颜色更衬得他唇红齿白,甚至还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
牧师呵呵儿地笑:“很相配,很相配啊,男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女的,胖乎乎的很可爱……”
“……”
牧师说不好结婚时的那段台词,什么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的这种话他完全记不住,最后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将那长长的一段简化成了一句:“江佑容先生(朱喜喜小姐),你愿意和朱喜喜小姐(江佑容先生)一辈子过到老吗?”
说的多好啊,既然都无论了,何必还要条条框框地说出来呢?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江佑容在口袋里摸啊摸的,最后居然掏出了两只戒指,将其中一只套到我手指上,再把另一只也塞到我手里,示意我给他戴上。
给他戴戒指时,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给我看的照片,那所开满了白色蔷薇花的英国小教堂,竟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我不是那种会浪漫的人,自然也不懂得享受浪漫,在我看来,在英国唯美地结婚,和在菜市场对面的小教堂里,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由一个说话不大利索的牧师主持,再有一群平均年龄四十五的中年大妈大叔们观礼的婚礼相比,并没有让我觉得羡慕。
现在这样就很好。
交换了戒指,江佑容出其不意一把抱起我,让我以飞翔的姿势接受了他的一个啵啵。
引起大叔大妈们的轩然大波和哄堂大笑。
……
小镇很小,小镇真的很小,真的很小很小——当我们换回正常的衣服走出教堂时,全小镇都已经知道我俩结婚的事了,具体表现为:
我们走在街上,行人们纷纷意味深长地冲我们笑,顺便还窃窃私语两声:“他们两个就是在教堂结婚的那一对,听说是大城市来的,想要体验乡村爱情……那个男的好帅啊,好帅好帅好帅……”
再比如,我们去小卖部买东西,小卖部阿姨也意味深长地冲我们笑,我去零食那几个货架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小卖部阿姨正拖着江佑容在一个货架前,压低声音嘀嘀咕咕:“小伙子,你老婆喜欢什么类型,喜不喜欢有香味的,还是螺纹的,我可告诉你了,今天这一晚是很重要的,新婚第一天,这是建立好印象的第一天,还有还有,看看这件内裤,紧身的,很性感的,你要不要买一条,你老婆肯定喜欢……啊,你想要买女式的呀……呵呵,有,有,这个是纱的,半透明,红色的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女人都喜欢穿红色,红色喜庆嘛……粉红色呀,有的有的,阿姨给你找啊。”
我淡定地扭头,继续去零食区那转悠,并自动将刚才听到的内容全部删除……
从小卖部出来时,我往塑料袋里瞧了瞧,一眼就看见一只印着肌肉猛男的纸盒子,里面还隐隐约约露出男式内裤黑色方格的花样。
还好,没有纱制的半透明女内裤和传说中有香味有螺纹的东东……
我们去了镇上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就在菜市场隔壁,除了地理位置实在……之外,其他倒也算物超所值。江佑容订了一间双人房,但酒店老板说,那不叫双人房,那叫情侣房。
江佑容笑得意味深长,我的心里却开始发毛。
终于,还是要发生那种事了吗?
房间里,江佑容问我:“你要不要先洗?”
我连忙摇头,脸涨得通红:“不用了,还是,你先洗吧。”
他一笑,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他穿了刚刚买的黑色方格小内裤,果然是紧身的,这让他的这个部位看起来……
我捂脸:“你怎么不穿浴袍?”
他耸肩:“这里就根本没有浴袍,好了,你去洗吧。”说着,倒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我犹豫了一下,抓起他放在一边的衬衫,进了浴室。
外面是电视新闻,我不禁暗叹,这才晚上七点多,我们就在洗澡打算,诶……
我洗得很慢,也许是害怕出去后即将面对的局面,也许,是想把自己洗干净一点,省得一会闹出什么笑话。
……
磨蹭了半天,穿好江佑容的衬衫,正准备出去,却听到他在说话:“对不起,我现在很忙……忙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再来就没有声音了。
于是我慢慢推门走了出来。
江佑容回头来看我:“好了……”他的目光像是粘在了我身上一样,直勾勾地望过来,从头到脚,再从脚趾头到头发丝。
这种□裸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一是有种羞耻感,再就是这样的目光让我开始怀疑,这快节奏的一天究竟是不是真的,他对我,恐怕还是此刻眼中的欲望要多一些……
“嗯。”我有些勉强地应了一声,走过去坐到了一边。
他蹭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
我觉得有点僵硬,却忍着没有推开他。
“怎么了?”他将我抱进怀里。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和华江有业务关系的一家公司里的女经理,见过几面,不过不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童鞋们的支持,还有一直鼓励偶的童鞋,鞠躬鞠躬~
弱弱地在这里为喜喜解释一下,她不是一个好姑娘,她自卑、懦弱、口是心非,她伤害了很多人,但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她不敢主动,甚至隐瞒真相,因为她的自卑让她害怕受到拒绝,当然,她绝对不是一个好姑娘,所以偶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五年前他们发生了关系,一定会错失彼此,有童鞋说的好,他俩都忒闷骚。。。而这,大概就是缘分了。
另外,看到有童鞋说让江哥直接办了喜喜,好主意瓦,偶正有此意,看到苗头了吧,,,不过偶不肿么会写肉,尽量努力吧~
童鞋们努力留言哦,那素偶码字的动力。。。
第一卷 50合法行房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和华江有业务关系的一家公司里的女经理;见过几面;不过不熟。”
我有点结巴:“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他将头站了我的大腿上,还蹭了蹭我的肚皮:“有些人不是说;我是有些人的专属品吗,不准别人享用;我只是呈请一下……”
脸“腾”地一下通红;一是他正暧昧地曾我的肚子;二是他说的那些话,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准别人享用这种不带脏字的流氓话了?
“喜喜……”他呢喃。
“嗯。”我低头;正对上他笑吟吟的双眼,连忙又狼狈地转开眼。
他轻笑一声,大手往上一伸——我瞬间被推到,他随即翻身覆了上来。
我一阵紧张,几乎是下意识地撑住他的胸膛将他往外推。
江佑容皱了皱眉,却又很快笑起来,他轻轻握住我的双手,低头柔柔一吻,在我愣神的当口将它们按到了头顶。
我连忙挣扎:“别这样,放开……”脸上痒痒的,我想抓一把啊~
他却低低□了一声,又低头亲下来。
我连忙别过脑袋。
江佑容终于有些不高兴了,语气里也略有些生硬:“怎么了?”
我扭动着双手,真的十分想去抓抓脸蛋,不知道怎么的,越抓不到,越是觉得痒——完全没空去理会晴转多云的某人。
于是,某人彻底怒了,只听得“扑扑”几声轻响,江佑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地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衫,崩断纽扣无数……
胸口一凉的同时,我暗想,这似乎是他带的唯一一件衬衫吧,明天他要怎么穿啊……
江佑容的咸猪手已经无耻地捏住了我那……咳咳。
我恼羞成怒,:“江佑容,你可不要乱来,你这,这是非礼!”
他却笑了起来,轻佻地捏了一把我那可怜的小胸脯,嗓音微哑:“无理取闹,我这明明叫持证上床,合法行房……”
我绝倒。
“喜喜,”他突然温柔地望住我,手也不再没规矩地乱动,而是扶住我的肩,“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的手缓缓向下,在我胸前辗转流连:“知道吗,我经常做一个美梦,梦里的你真温柔,真漂亮,一直陪在我身边,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可我又害怕,因为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
我继续呆呆地望着他,完全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腰:“喜喜,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虽然你又笨又蠢,但我就喜欢傻姑娘,即使常常被你气得半死,我也觉得喜欢,你说,我是不是成了自虐狂,可没办法,我就是个变态……”
我已经不知道他的手到了哪里,顺便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喜喜,”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我……”
……
“啊……”房间里充斥着女人惨烈的叫声。
我额头冒着冷汗,眼里充满泪水,迷迷蒙蒙地望着眼前男人的脸,顺便感受着身下尖锐的胀痛感。
终于明白,他那些让人头脑发晕的话全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我疼得龇牙咧嘴,咬牙道:“你骗我。”
肯定是在骗我,刚才最关键的时刻,他在耳边低低说的那句我爱你,怎么会是真的呢,他只是想让我被天雷劈中,然后顺利得手。
“怎么会,”他额头也有汗珠滚下来,语气十分隐忍,“我说的,全部都是真话……”
于是,我又愣了一下。
于是,他就动了一下。
我尖叫一声:“别动!”随即又呜咽,“好痛……”
他抖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又一个人自言自语:“差点泄……”
我没听清楚,于是问他:“你说什么?”
他笑,顺便捋了捋我凌乱的头发:“我说,你不要乱叫。”
“为什么?”
“你尖叫时会倒抽冷气,你倒抽冷气时……我被夹得,很疼。”
我顿时满脸通红,:“你,你……”
“好了,”他却打断我的话,“什么都别说了,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摇晃的天花板,摇晃的灯光,摇晃的男人俊逸的脸,摇晃着坠落的汗水,还有摇晃的健美诱人的胸膛……
一切仿佛回到了五年之前,青涩、羞怯、喜悦伴着淡淡的不安,像最醇厚的酸奶,入口清凉,似酸又似甜。
而那淡淡的不安在想到他说的那句持证上床、合法行房时,慢慢地消散。
我有点傻傻地笑了。
“又走神。”身上的男人不满地咕哝一声,动作越发不像话。
我闷哼一声,然后继续走神。
这晚间新闻点的激情戏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朦朦胧胧地想爬起来洗澡,却被人拉住:“陪我躺一会。”
于是,我就顺着他睡了过去,而他,似乎搂着我在那里看起了电视……
我们之间的这一场没什么浪漫之处,完全不像那些情到浓处的情侣们,当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情侣们做这事是个什么情况,但我和江佑容的确是很规矩,相对于五年前那次他的花样百出,这次的他十分之老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头至尾,他只保持了趴在我身上的一种姿势——我完全没见识到他的高超手段。
相反地,他显得有些急躁,相应地也就笨拙了些。
而我还一直在走神——我很难想象,如果自己集中精神去感受那时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会怎么样。
不得不说,和江佑容做那种事,我还是觉得怪怪地……
睡过去前,我想,我们这对夫妻啊,终于名副其实了。虽然比不上情到浓处的情侣,却和最普通的夫妻一样,结婚,交换戒指,然后……咳咳,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开始有些痛,虽然一直在走神,但总体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就像,明知他的真心未必就有一百分,明知我们之间终是隔了高山与沟壑,那一刻的我爱你还是令人觉得沧海桑田,此生足矣。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看到有童鞋表扬喜喜了,偶那个老泪纵横,偶那可怜的女人,被偶扭曲得都没人爱……
实在不会写肉,童鞋凑合着看吧看吧~~~
还是就是求花花,求花花啊花花,跺脚扭腰满地打滚求花中~~~
第一卷 51结婚的原因
昨天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醒来之前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然后就是一番回想回想回想;一番回味回味回味,再一番偷笑偷笑偷笑……
而我想到的第二个问题是——经历了昨天的耳鬓厮磨坦诚相见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之后;我们这个共眠的早晨会有怎样一番春光旖旎令我面红心跳的情景呢?
于是;我怀着朦胧羞涩的心情缓缓睁开了眼睛。
然后,双眼迷蒙地望向身边的位置。然后郁闷。
好吧;并没有发生春风一度后男主角玩失踪的桥段;江佑容还好好地呆身边;只是盘腿端坐,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一脸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微笑……
春光旖旎,消失;相依相偎;消失;相濡以沫,消失,只剩下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还有一台笔记本……
我很伤感啊伤感。
“醒了?”男含着笑意的声音。
我扭了扭酸疼的身体,咕哝道:“嗯。”
他却没了声音,继续盯着屏幕。
我转了转手臂。
他看着屏幕。
我动了动腿。
他敲了几下键盘。
我翻了个身。
他望着屏幕笑了。
我闭了闭眼,被无视的感觉实不怎么样,试图引起注意却还是被无视的感觉就更差了。
我很大声地咳嗽起来。
江佑容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将电脑放到一边,弯腰凑过来:“怎么咳嗽,难道是着凉了?”说着就伸手进被子,我光溜溜的背上摸了一把,皱眉嘀咕,“你这么怕冷,昨晚还敢不穿衣服睡觉。”
我往前蹭了蹭,避开他的手,说话居然这么直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个儿晚上是有些死皮赖脸地扒了我的衣服,最后又恬不知耻地抱着我不准我动。这也就算了,他要亲热就亲热吧,那就亲热到底呗,他要是……一直抱着我,我怎么会感冒,还不都是因为他一刻都离不开电脑,大清早的还要玩电脑。
虽然,我只是干咳而已……
“你干什么?“我莫名其妙鸡蛋里挑骨头的小郁闷中转移话题。
却不想这句话居然碰到了江佑容的兴奋点,只见他勾唇一笑,将我连带被子抱起来,靠到他身上,拿过旁边的电脑放到我面前:“你看看,我们去哪里度蜜月,你想不想去国外,法国、意大利这种地方喜欢吗?或者国内也可以的,国内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你有没有去过西北,或者去云南……”
我望着男因为高兴而微微弯起的唇与眼角,俊逸的面庞似乎都发着光。
我呆呆地望着他。
“你想去哪里?”他笑吟吟地回头望我,还顺便抚了抚我垂肩头的头发,一副好亲亲、昵的模样。
我回过神,微笑,缓缓摇了摇头。
他皱了皱眉:“这些地方你都不喜欢?”
“不是,”我再次摇头,尽量自己的表情显得贤良淑德,好吧,不得不说,感情什么的,有的时候也需要经营经营,“我们,还是不要去蜜月了。”
“为什么?”他的笑容僵了嘴角。
我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了他的胳膊,还将脸上头蹭了蹭,看到他脸色有所缓和后,才低声道:“蜜月,等有空的时候再去好了,现公司里那么忙,你,你,你……”
“我什么?”他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噙了一丝微笑。
我低头:“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
江佑容将我露外面光溜溜的手臂赛回被子,又轻轻我额头啄了一下,雨声温柔;“谢谢你。”
我垂头,掩去眼中所有神色,都说爱要大声说出来,可我明明是害怕佩姨责怪多一些,公司的事,我不懂,也向来不乎……我就算是真的不想影响到他,这样说出来,一切的意图也似乎都变了味。
爱,不是应该默默地付出吗?
我总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做沉默的那一个。
“想什么?”不知何处,江佑容已拿开电脑,掀开被子躺了进来,顺便还对我进行某些上下其手的行为。
我微微有些脸红:“我想,你究竟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嘴角含笑,一边继续上下其手行动,一边望着我不说话。
“是不是因为想对我负责任?”
他的表情很平淡,眼神却很深邃:“差不多吧。”
差不多,我咬住下嘴唇,觉得心肝已经有一半浸了冷水里:“可是,需要你负责的女多了去了,你为什么偏偏和我结婚?”
“因为你是不同的。”
“我哪里不同?”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语气。
他抚摸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