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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槿月流年

第 1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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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靠谱,不靠谱,不是妹夫的好人选,要找就要找最好的,自家的妹妹其实随随便便谁都能配得上的?宁缺毋滥,这小子每天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背后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呢?

    随随便便妥协,这不是把自家妹子往火堆里推吗?

    轩辕残月不屑道:“我和她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床榻上的被子颤的更厉害了,任小木槿再淡定,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表白,真的也没办法淡定了。

    “臭小子,你是有多饥渴啊?连对这么小的女孩子你都下得了手,禽兽。”陆小爷最后下着这样的总结,突然灵光在脑海一闪而过,“喂,轩辕残月,相处这么久,我们也算半个兄弟,别说我这人不仗义啊!你要是实在憋得慌,我带你去山下的一家百花阁,那里的姑娘出落得……哎呦,那个叫水灵啊,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一夜风流,保准你身心都满意。”

    轩辕残月满脸黑线齐刷刷而下,眼刀子『射』向自说自乐的陆子箫。

    陆小爷得意地无视之,心里盘算着,解决这小子的姑娘问题,看他还会不会打自家妹子的主意,就算还想打,妹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妹妹的嫉恶如仇的『性』子,不把人家往死里整才怪。嘿嘿……

    陆子箫越想越得意,笑得灿烂『惑』人,“做兄弟的,好东西彼此分享也是应该的,改天我就带你去,费用我包了。”

    轩辕残月无语后,便是淡定了,这些日子下来,他也习惯了陆子箫偶尔的雷人言行,选择无视之加无视之。

    可是被子里的木槿听得火气蹭蹭往上冒,脸难看得堪比木炭,心里气氛难当,尤其是陆子箫说要带轩辕残月去百花阁,轩辕残月竟然不言语了,是默认要去的的意思吗?

    男人都是一副样,太无耻不要脸了,一股血『液』往脑门冲,木槿掀开被子,倏地起身,叉腰怒吼:“你们这些没有贞『操』观念的臭男人,都跟我滚,滚。”接着是枕头、被子胡『乱』地往外扔。

    鄙视加鄙视

    相离别,长相思 鄙视加鄙视

    轩辕残月和陆子箫敏捷地躲过木槿盛怒下的炮火,轩辕残月面无表情地盯着木槿瞧,而心虚的陆子箫一脸赔笑地讨好,“妹妹,你别生气,都是他,要不是他对你起歹心,哥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要带他去百花阁。我都是为了防止你上当受骗啊妹妹,你说我容易吗我?”陆小爷一手指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轩辕残月,把自己说的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伟大就有多伟大。

    真是个『操』碎心的好哥哥呀!

    没有换来预期的感动和谅解,陆子箫只收到两道鄙视加鄙视的眼刀子,直让陆子箫无语内牛满面,冷汗涔涔。

    正当陆子箫还要解释表纯洁时,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槿,你醒了?”

    众人往门口望去,只见展素月着一身浅绿的裙子,更衬她的肌肤如水,白皙动人。

    陆子箫心中一喜,喜形于『色』,赶忙迎上前去,道:“素月姑娘,你何时到的,怎这么突然?”

    展素月淡淡一笑,有礼回答:“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先去看了隔壁的病人,才耽误了一些时候罢了。”

    “对了。”展素月抬首,望向陆子箫,问:“陆公子原来喜欢逛百花阁呀?不过,哪里毕竟是烟柳之地,公子还是少去为好。”声音虽如常,但细听,会听出其中一丝不快。

    陆小爷呆住了,心仿佛有千鼓在击打,震得耳朵直轰鸣,怔怔地望着展素月发愣,一时没了反应。

    他的一颗小玻璃心慢慢地碎了。

    轩辕残月嘴角的弧度意味分明,淡笑不语。只是接收到展素月清冷的目光,有礼颔首。

    木槿心里那一个叫痛快啊!恶人只有人收,箫哥哥的克星就是素月姐姐,瞧瞧,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把箫哥哥的打击得都说不出话了,哈哈……那挫样真好笑。

    “素月姐姐,你有带好吃的来吗?”木槿给了展素月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着嗓子要吃的。

    展素月也不开会兀自发愣的陆子箫,只是坐到木槿的身旁,怪嗔道:“怎么睡到大中午了?女孩子家的,也不害臊。”

    木槿风中凌『乱』了,“现在中午了呀?我还以为是早晨呢!箫哥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陆子箫没回声,只是一脸受伤样,木槿不期然撞进轩辕残月黝黑深邃的眸中,心不受控制地『乱』了节拍,轩辕残月对着木槿微微一笑,望着展素月说:“昨晚她太累了。”

    木槿愣了一下,随即觉得也对,昨晚和夜冥落大战一场,却是伤的不轻,真的挺累的。木槿连忙向展素月捣蒜般点头,表示昨晚真的很累。

    轩辕残月笑得益发诡异,木槿一时竟未察觉,轩辕残月这句话里男女苟且的意味。

    展素月是个通透的人,一听轩辕残月暧昧不清的话,眉头深锁,紧紧凝视着木槿,略带愠怒地开口:“小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木槿听展素月不悦的语气,以为展素月知道昨晚的的事了,有些心虚的回道:“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会冻死人的

    相离别,长相思 会冻死人的

    展素月听到木槿没有反驳的认错的言语,心中窜起无名火,加重了声音,道:“小槿,你怎么会如此糊涂?”倏地站起,直视轩辕残月,冷声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对木槿是何居心,你既然是华神医的座上宾,就应该守礼,怎可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轩辕残月垂眸,不语,眼角扫过还不在状态的傻姑娘,默默地笑了。

    木槿听得一愣一愣的,荒唐之事?这和轩辕残月有什么关系?讪讪道:“素月姐姐,你好像有什么误会?”

    展素月低头,看一脸无辜的木槿,侧首,不解反问:“误解?”

    木槿正要言语,只听外面传来华隐的声音,“素月,素月……”

    展素月闻声,起身就向外走,还不忘回头对木槿嘱咐道:“回头,我需要你的解释。”便离开了。

    一边的陆子箫捧着他的小心肝默默难过,忽听华隐叫了“素月”的名字,人马上清醒,又见展素月郁郁不满地离开,立刻抬脚紧随其后,急切地解释着:“素月姑娘,我——我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人,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素月姑娘,素月姑娘……”

    陆子箫一路解释之语渐渐消失在走廊。

    这时的屋内就只剩下轩辕残月和木槿两人,木槿正在床上郁闷地想着刚才素月生气的事,蹙着小眉头,使劲想使劲想,为什么素月姐姐这么生气呢?哪里误会了?

    轩辕残月已经关了门,走至木槿面前,竟然也被她忽视个干净。

    木槿突然感到下巴一疼,立即抬眸,就瞧见某人用不满地眼神盯着自己,木槿挣扎,“放开啦!很疼的,知不知道呀?”

    “原来你还知道疼?昨晚你还敢一个人去冒险?胆子很大嘛!”

    听到某人阴阳怪气的语气,木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弱弱地解释道:“昨晚是一次意外啦!下次不会了。”

    看到轩辕残月满目冰霜的垂眸望着自己,木槿缩缩肩膀,轻声反驳:“你不是也经常一人冒险吗?还说我……”越到后面的声音越小,微不可闻。

    木槿真的真的感受到,周围的空气在急剧冷却,一阵一阵寒风向木槿袭来,使得木槿忍不住瑟瑟发抖,心中泪了,轩辕残月,你这样降温,会冻死人的,呜呜……

    木槿觉得现在示个弱什么的,是很有必要的,于是抬头想给轩辕残月一个灿烂的笑容,以示知错了。

    可是在木槿还没有咧开嘴角的时候,一道黑影袭来,将木槿困在身下,木槿近距离地盯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轩辕残月,默了。

    这厮今天有些反常,还是不要拔老虎须为好。

    两人默然相对,她能清晰感到来自轩辕残月温热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白皙的小脸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心如鹿撞。

    轩辕残月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儿,宽大白皙的手轻轻抚着木槿的面颊,看到她完好,担忧了一整晚的心也算安了。

    天知道,昨晚他疯一般赶到火光的地方,触目的都是满目的狼藉,火势蔓延,极道宫的人四处灭火,他找遍每一处地方,都不见木槿,整颗心如坠入深渊,无法自救。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一幕幕的场景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脆弱成这般,直到看到她安然的站在自己面前,轩辕残月觉得,自己又活了。

    祸害多少人

    相离别,长相思 祸害多少人

    木槿有些看不懂轩辕残月眼中复杂的情绪,轻轻唤道:“轩辕残月。”

    “傻丫头,答应我,以后不许单独行动,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知道么?”轩辕残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很温柔,木槿惊悚了,但也乖乖地应了,轩辕残月看到木槿乖巧的模样,满意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木槿的小脸瞬间烧起来,连耳根子都微微发烫了。

    虽说这些日子,被这厮又亲又抱,但木槿还是很不习惯和他这样的亲密,感觉……怪怪的。

    “轩辕残月。”

    “嗯?”

    木槿垂眸想了想,还是问了,“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好像在和我道别似的,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轩辕残月眷恋般深深地看着木槿,心中一叹,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的神『色』,说:“不许胡思『乱』想,我只是担心你,我又不能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所以,你呀!要懂得如何规避危险,不是有了事,还傻乎乎地往上撞。”

    “我哪有?”木槿不满地嘟着嘴。

    “还说没有。”轩辕残月惩罚『性』的捏着木槿水嫩的脸蛋,惹得木槿哇哇叫。

    “答应我,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许做让我担心的事。”轩辕残月将头埋在木槿的颈窝,声音懒懒地,却透着无法置疑的认真。

    木槿看着轩辕残月孩子气的动作,也没反抗,伸开双手从后背轻轻抱住他,轻轻地抚着他宽阔的背。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珍惜自己。”木槿清澈的眸此时也染上不知名的情绪,似透着某种决心。

    轩辕残月从木槿的颈窝里抬头,垂眸看着安静的木槿,倏地吻上木槿的红唇,辗转轻咬,并没有深入,一吻结束,在木槿耳畔轻吐着热气,缓缓道:“知道了。”

    木槿大羞,眼波流转,潋滟动人,不敢直视得趁的轩辕残月。

    某人很满意的看到木槿酡红的脸颊,真是可爱极了,竟不知觉地笑了。

    木槿痴痴地望着轩辕残月倾国倾城的笑颜,感觉心都醉了。一个人的笑竟可以美到令百花都失『色』了,以后要是多笑笑,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木槿情不自禁的抬起白皙嫩滑的小手,抚上他的俊颜,描绘着他似精雕细琢的轮廓,要求道:“以后,只能对我笑,知道么?”

    轩辕残月一愣,随即宠溺一笑,“知道了。”

    木槿圆满了,笑欢了,窗外的风徐徐吹进室内,轻拂着一室萦绕的情愫,木槿耳畔再一次响起清脆动听的声音,侧首,望向窗外,惊喜的见到窗上挂着一个精致的竹风铃,“好漂亮的竹风铃,谁做的?”

    “喜欢吗?”

    “喜欢。”木槿转头,一脸笑意地盯着轩辕残月,“你做的啊?”

    轩辕残月淡笑不语。

    木槿心中明了,问:“你还会做竹风铃?真没看出来?”

    “很奇怪?”

    “有点儿。”

    木槿看到轩辕残月不满地眯着眼,于是嘻嘻地捧着他的脸,语气认真地说:“你看你呀!每天冰着一张脸,这么严肃,是个人都想不到你会做这么精巧的玩意儿。”

    “我爹教的。”

    “啊?你爹?”

    轩辕残月点头,“小时候,他总会教我做许多小玩意儿。”深邃的眸里淌漾着盈盈光泽,木槿看懂了,他思念父亲了。

    天怒人怨的地步

    相离别,长相思 天怒人怨的地步

    木槿望着轩辕残月,突然一笑,说:“轩辕残月,我跟你说一件事哦!我见到我娘了,昨晚就是她救我的。”

    轩辕残月错愕地看着木槿,他知道木槿是个孤儿,她一直想找父母,可是,怎么就突然出现了母亲来?轩辕残月不可置信地蹙着眉。

    木槿自然看透他心中所想,微笑着说:“是真的,那个人真的是我母亲,我的感觉告诉我的,我相信,母女连心的感觉是不会骗我的。”

    望着木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轩辕残月也放下戒备,笑容温和,“开心吗?”

    “嗯!我真的很开心,很幸福。轩辕残月,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敢奢望,有一天我的母亲会来找我。”对着他,木槿说出自己所有的喜悲,眼眶也微微红了。

    “傻丫头。”轩辕残月宠溺地望着身下的人儿,目光是从未有过得温情。

    木槿双手捧住轩辕残月的脸,满面笑容,兴奋地说:“我娘还说,她从来没有遗忘过我耶!”

    看着傻傻笑的女孩,轩辕残月的心情也愉快了。

    “呀!”木槿突然怪叫一声,轩辕残月一惊,“怎么了?”

    木槿紧紧抓着轩辕残月的衣襟,面『露』急『色』,“轩辕残月,你有没有见到一只很可爱很可爱的『毛』绒绒的小动物?有没有,有没有?”

    轩辕残月忍不住一笑,原来就为这事啊,瞧这丫头急的,不过,还真可爱。

    木槿见轩辕残月但笑不语,更急了,急急推着轩辕残月,“你快起来,我要去找它,也不知道会不会走丢了。”

    轩辕残月不动,稍侧身,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木槿着急的样子,嘴角的笑不断加深。

    木槿怒,全身奋力挣扎,“轩辕残月,赤焰是我娘送我的,要是没了,你赔我,赔我。”

    轩辕残月倏地靠近,鼻对鼻,温热的气息打在木槿的脸上,木槿长长的睫一眨一眨的,望着他嘴角的不善的笑,不解了。

    “想要把我赔给你吗?原来小木槿这么想要我啊!”魅『惑』的言语字字敲击木槿的心房,木槿嘴角直抽,虽然她一直知道这厮很自恋,但没想到会自恋到这种天怒人怨的地步。

    “轩——辕——残——月”木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更加奋力挣扎。

    瞧着木槿炸『毛』的样子,还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不过,她这么粗鲁地挣扎,还真是会坏气氛,唉……轩辕残月又忍不住捏捏木槿的小脸蛋,无奈道:“丢不了。”

    木槿停下动作,狐疑地盯着他,试探『性』问:“是不是你把它藏起来了?你把它怎么了?”

    轩辕残月缓缓从木槿身上起身,走至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木槿紧追不舍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说:“我嫌它太吵,就把它关在『药』房里的笼子里了。”

    哼!那个小东西竟敢当着他的面,在木槿软软的身体上蹦蹦跳跳的,还时不时用舌『舔』舐昏『迷』中木槿的脸蛋,没把它炖了就不错了。

    木槿惊叫一声,迅速出了屋,一溜烟没了人影。

    轩辕残月看着火急火燎的人儿冲出门外,遂也敛下笑意,慢慢地拉起左手边的袖子,一道细长的青黑『色』出现在眼底,望此,他的眸『色』黯淡了几分,喃喃道:“能陪你的时间,好像不多了,我的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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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怪物的老头

    相离别,长相思 像怪物的老头

    庭院里,两人相对而坐,花圃里的花草传来阵阵清香,不觉心旷神怡。华隐面『露』和蔼之『色』,向展素月说明一些『药』草如何服用的细节,展素月勾头细听,认将所听到一一记在心里,为了防止有遗漏之处,时常抬头谦和地询问华隐。

    “素月,西宫主常年患此病症,皆因心中郁积所致,你要好好陪伴在他身边,时常开导他,才好。”华隐说。

    “是,素月记下了。”展素月温和一笑,又道:“我也时常宽慰义父,虽不知义父心中愁思竭虑为何物,但做人的活一日便要担待起这一日,莫要把好时光虚度了。只是义父每每叹息,又不愿与我分担心中的承重,素月能做的也只是为义父配些宽心解郁的『药』,只盼义父能好受一些罢了。”

    “西宫主养了一个好女儿啊!”华隐不无感慨道,“年轻时,我也该多学学西宫主,将养一个像素月一样乖巧懂事的丫头,也免得老来无人送终的悲惨境遇,现在,后悔有些来不及了,唉……”

    “华前辈,您言重了,您虽不曾养儿女,但您收了一个好徒儿啊!木槿聪明可爱,是您最得意的左膀右臂,您难道忘了?”展素月语气温和,笑颜和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灼了角落里某人的眼,久久痴望。

    “哈哈……说的也是,当初选这丫头时,一眼便觉得这丫头有慧根,好好培养,必成气候,而这丫头也没有让我失望,把我这原本毫无生气的医庐管理的井井有条,省了我不少心。”提起木槿,华隐脸上显现出少有的得意之『色』。

    回忆起初见时,还真有些啼笑皆非。

    木槿是华隐衣钵的传承者,当初挑剔的华隐在选助手上,很是苦恼,选助手,其实也就是找自己一生医术的继承者,可在无数人里挑选,,虽然个个都出类拔萃,但是在华隐眼里竟都是差强人意,搞得众人很无语。

    最后华隐一眼便定格在木槿身上。

    华隐第一次见木槿的时候是在后山上哪里有一条僻静的小河,当时华隐在附近采『药』,无意中就见到木槿坐在河边读书习武,当时只觉得这个丫头还真是勤奋,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木槿脸上那块醒目的红斑,怪异得很。

    华隐忍不住上前询问木槿,木槿见他态度傲慢,有揭木槿最隐晦难言的事,于是鸟都不鸟他,起身就要离开,华隐不爽了,想他神医一枚,在极道宫也算是横着走的吧!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无视了,一抬脚便拦住了去路,木槿冷眼以对,态度清冷无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华隐当时愣住了,竟被这丫头身上那种冷傲的气质给愣住了,脑海里浮现的第二印象便是:这丫头,有个『性』,老子喜欢。

    僵持中,木槿无意中瞥见华隐背篓里的一种刚从悬崖边采下的『药』草,因为觉得特别,华隐便采了来,想回去好好研究它的『药』『性』和作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华隐见木槿眼中闪过异样,便问:“小丫头,这么瞅着我的『药』材做什么?我的『药』草都很贵重的,不要打主意哦!”

    木槿眼角一抽,翻了一个白眼,想了想,还是冷冷开口:“你知道这种草『药』吗?”

    “不知道。”华隐很诚实的回答。

    像华隐这样的人,医术超群,对医术有着用不完的热情,一直孜孜不倦的探索,态度极为真诚,对自己不知道的事便会说不知道,从不屑掩掩藏藏,自命清高。

    “华神医也有不认识的『药』?”木槿冷声中带着不屑。

    “谁规定神医一定要知道每一样草『药』的?不过,小丫头,原来你认识我啊!还以为你没见过我呢?”华隐得瑟地说。

    木槿冷哼一声,漠漠出语,“我之前没有见过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华隐不信。

    木槿侧目,从上到下将华隐打量了一遍,说:“长得这么像怪物的老头,不是传说中的华神医,会是谁?”

    华隐顿时石化了,渐渐龟裂中,最后,啪啦一声,成末了。

    怪物老头?

    华隐从这可怕的词中回过神时,顿时跳脚炸『毛』,声音颤了颤,“小丫头,小小年纪,眼神坏了,可是件要命的事,虽然本神医不轻易给人医症,但今天可以破例给你治一治。”最后三个字,伟大的华神医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股气憋得难受啊!

    忍不住『摸』『摸』自己虽添沧桑却仍是年轻时英俊的脸,平日保养得当,这个小丫头怎会有如此一说,莫不是保养有误?

    华隐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小小的怀疑。

    “老怪物你每天对着自己一张……奇怪的脸面都不觉得怪异,这样的眼神才堪忧呢!”冷讽完毕,木槿无视华隐抽搐的黑炭脸,绕过他走了,最后扔下一句:“那株草,连叶带汁都带有毒素,虽不至于致命,但很容易造成心口绞痛的不适症状,眼神不好的人还是悠着点吧。”

    华隐当时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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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来到『药』房,这里面积很大,是两间屋子合并而成的,光线有些阴暗,是用来储藏大量草『药』所用,它们都很有秩序规整的分布在『药』柜里,都清楚地标明『药』名,有些量比较大的草『药』被捆绑在『药』柜旁,一捆一捆的,很整齐,找起来也不费力。这些平时都是木槿按照华隐的要求布置整理的,并作及时地『药』物补给。

    木槿在屋里巡视一圈,在『药』房里靠窗的一角发现赤焰,可怜的小家伙被关在平日用来关试验品的动物的笼子里,独自蜷缩着,好像是……睡着了。

    木槿怜惜地跑过去,心中暗骂轩辕残月无数遍,小心地打开笼子,赤焰听见动静,立刻睁开眼睛,见是主人,眼睛变得晶亮晶亮的,快活地蹦蹦跳跳。笼子一开,赤焰迫不及待地往木槿的怀里钻,呜呜出声。

    木槿温柔的抚『摸』着赤焰,安慰道:“赤焰,不要怕哦!以后有我在,谁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揍他。”

    特指某个欺负小动物的无良人。

    赤焰圆满了,舒服地待在主人温暖柔软的怀里,也不闹腾了,安安静静地继续睡觉。

    她见赤焰变得乖顺了,正要转身走时,眼角瞥见笼子里的东西,咦?那些事什么?走近一看,木槿才注意到,笼子里放了一些水和食物,又低头看了看怀里呼呼大睡的赤焰,嘴角一抽,敢情这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睡大觉,而自己倒是瞎『操』心了。

    木槿正要出屋子,一抬眸,便见陆子箫垂头丧气的倚在门处,午后的夕阳打在他的半身,在他挺拔的身材上眩出橘黄『色』的斑斑光晕,没了平日桀骜不羁的浪『荡』模样,反而衬出几许温润的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落寞神伤,木槿见他一脸怂样,心中明了,故意说道:“箫哥哥,你这伤的是什么心啊?”声音故意拉的长长的,好像在逗着罐里的蛐蛐,好有趣。

    陆子箫也没气,只是长长地唉了一声气,慢悠悠地走至木槿跟前,『露』出纯洁无辜的表情博同情,说:“妹妹,素月不理我了,不理我了,我和她解释了半天,都不见她有半点松动,没希望了,真的没希望了,看来,我还是放弃算了。”陆子箫颓丧到极点,说罢,将大掌捂在脸上,伤心不已。

    一副痴情男儿的失恋模样,让人怎能不予以最大的同情捏。

    若不是和陆子箫朝夕相处,木槿可能真会被他这幅心伤的样子感动,只可惜……木槿忍不住翻白眼,心里啧啧赞叹,箫哥哥,演技这么好,怎么不上戏台表演呢?!

    基于某人确实有几分难过在里面,木槿不忍打击,于是默了。

    陆子箫是谁啊?暗恋展素月多年,风雨雷电都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岂会被这小小的挫折打倒。

    再说,展素月是西道宫的大小姐,是展诚斋的掌上明珠,人长得漂亮又能干,想要追求她的人把西道宫的门槛都踩烂了,也不见陆子箫打退堂鼓,依然数年如一日的暗恋中。

    只是今天他这出是为那般啊?箫哥哥……

    “箫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木槿出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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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箫垂下眼睫,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伤感地说:“她,好像对我真的没有感觉。”

    要不然态度怎么会那么冷淡呢?陆子箫倒是希望展素月听到他的玩世之语后,能很生气,总比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好,可是,她的态度依然冷淡,这让陆子箫很慌『乱』。。

    不是无心,是无情,这一点才是他最介意的。

    木槿看着向来乖张不驯、无拘无束的陆子箫这么伤感,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局者『迷』,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爱恋中的男女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患得患失。陆子箫现在就是处在这样若得若失的边缘,不是展素月没有给他太多安全感,而是陆子箫总是习惯隐藏自己的心,甚至都不敢在爱的人面前吐『露』心声。

    陆子箫极珍惜和展素月在一起的时光,默默守护着她,为她做尽一切,扫清阻碍,却都没有使她知道,陆子箫喜欢和展素月这样和谐宁静的相处,却又不满足现状,渐渐地,他想要更多、更多……可是,长期以来,陆子箫似乎没有进入展素月的内心,只是因为是木槿的哥哥,展素月才对他以礼相待,与常人相处并无异处,这使陆子箫生气,可却无法指责任何人,因为连他也说不清谁错谁对,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箫哥哥,既然你对素月姐姐真心真意,那就想法子让她知道,你不能总是想着总有一天素月姐姐会知晓,如果到了十年、二十年,素月姐姐都不懂你的心意,怎么办?这样长的时间,你耗得起吗?”木槿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指出一直以来处在两人之间的盲点,

    “我……我总觉得还是有时间的。”陆子箫无力地说。

    “箫哥哥,相见却不能相守,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你说你有时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素月姐姐,这是她想要的吗?也许她一直都在等着她的意中人出现,无所谓时间长短,依素月姐姐的『性』子,相爱了,便是一生的相守,箫哥哥,她的爱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一个真心待他的男子人,你确定,你这样默默地守候,能等到你要的结局吗?或者说,你赌得起吗?”木槿句句剖析,清楚展现一直困扰陆子箫的问题。

    陆子箫耷拉着头,眼睛望着地面,不语。

    “箫哥哥,我知道,你家仇未报,担心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障,怕给不了素月姐姐幸福,可是既然爱了,就要学会和她共同面对未来的一切风雨,学会去尊重对方的真正想法,也许你自认为爱的方式,对方未必会接受。”木槿今天就决定要撬开在感情方面不开窍的陆子箫的榆木脑袋,虽然她自己对自己讲的话也是半懂不懂的,但平时看戏文,木槿还是有很多感想滴!

    陆子箫垂眸静静地听着,待木槿说完,抬了抬眼,很认真地看着木槿,道:“小丫头,这一套套,哪学的?尽看不正经的书,下次被我发现了,全部没收。”靠啊!老子的感情事还要让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指点『迷』津,丢人,老子的面子啊!

    木槿嘻嘻笑得很狗腿,说:“没有啊!让你认识到错误还要被你冤枉,讲不讲理啊?”

    “哼!我走了。”陆子箫很酷的甩了头,就朝门外走。

    木槿在后面起劲,鼓励道:“箫哥哥,勇敢点,给自己多些自信,别等到真正错过时,才来后悔。”

    陆子箫脚一顿,随后又加快了脚步,走得有些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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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回头,便见轩辕残月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木槿想到刚才一本正经地劝慰陆子箫,显然全被这厮听到了,木槿有些囧的想逃走,这厮估计要嘲笑自己了,好丢脸……

    看着木槿在原地发愣,轩辕残月走了过来,伸出长臂,习惯『性』地揽住木槿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往怀里带,木槿挣扎了两下,觉得也无用,就随了他吧!

    反正她都已经从新鲜出炉的豆腐被他吃成老豆腐了,心里自我勉慰,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轩辕残月对她的亲亲抱抱,除了上次在山洞里的过分举动及时制止外,其它时刻他都是极有分寸的,而木槿也不担心,虽然她至今也没弄懂自己对轩辕残月到底是怎样的奇怪的情感,但是,木槿从心里是信赖他的。

    木槿的『性』子天生有些清冷,很难对周围的人或事产生安全感,除了极少数的人能得到木槿的认可,一般,木槿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像这样全心全意去信赖一个还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连木槿都感到很奇怪。

    瞧着怀里的小女孩纠结着一张脸,轩辕残月不禁嗤笑道:“槿儿什么时候也懂得解别人的情感问题了,真是使我诧异呢?”

    木槿哼了一声,傲娇道:“我可是很博学的,老怪物说了,医者,不仅要了解病患的身体疾病,一也要懂得病患的心里『毛』病,内外兼顾,方能对症下『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在研究人心口上的『毛』病还是有一手的。”

    “哦?这样啊!那你倒说说,那家伙得的是什么心口病?”轩辕残月直接抱着木槿来到屋里的摇椅上坐下,将木槿置在腿上,木槿也不扭捏,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静静地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木质清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特别的安稳。

    小赤焰睁开懒懒地睡眸,见是两人腻歪的场景,很识相地阖上葡萄一般可爱的小眼睛继续睡觉,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典型的相思病,不过有我这个未来神医在,保准他没事。”木槿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轩辕残月也染上了她的愉悦,心情跟着她欢畅,“哦!那未来的神医,你倒帮我瞧瞧我心里是得了什么病?最近我总是忧思难忘,脑海一直漂浮着挥之不去的人影,心口也总是难受,估计也得了难解的『毛』病了。”轩辕残月故意捂着胸口,哀声叹气。

    木槿一惊,赶忙从他的胸口上起来,急道:“有这个『毛』病你怎么没和我说呀?讳疾忌医最要不得了,你快说说,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个难受?”

    看到小丫头为自己着急的小模样,轩辕残月的心情更加大好,也更加卖力地装病弱,抓起木槿的一只小手往心口按,“你瞧,就是这里,见到某人的时候,总是跳的很欢快,见不到的时候,总是到处看到她虚幻的身影,眼里心里都是她,唉!我可能真是出『毛』病了,怎么办?有治么?”他盯着木槿逐渐泛红的小脸蛋,很认真地问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仿佛泡在蜜罐里一般甜蜜。

    木槿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急忙要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奈何着厮没有要放的意思,心里恼,狠狠瞪着他,“你这病没治了,大『色』狼。”

    “真的?”轩辕残月有是一本正经地问道,眼里却带着明艳的笑,“可是,我已经找到了治这种病的『药』了呢!”

    “什么?”木槿瞪着一双大大的水眸,眼里尽是不解,大『色』狼还有治?

    轩辕残月爱死了木槿这傻傻的样子,轻轻捏着木槿的脸蛋,滑腻的感觉就是让他爱不释手,“那个『药』,就是你呀!我的槿儿,你就是我一生的良『药』。”

    那声声魔音清晰地传入木槿耳中,不断加快的心跳声仿佛随时都会跳出心房,瞬间通红的小脸怔怔地看着一脸笑意的轩辕残月,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我……”木槿艰难地找回声音,可下一刻,轩辕残月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将木槿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之间,陷入火热长吻中。

    你的爱,我势在必得

    相离别,长相思 你的爱,我势在必得

    展素月听完华隐地各项叮嘱,便出了庭院,打算去找木槿,没想到刚进屋,就被陆子箫拦住了,展素月疏运一笑,本想绕开就走,经过陆子箫身旁时,胳膊竟被他抓住,展素月有些错愕,没想到素来以礼相待、从不对自己做过分行为的陆公子竟会如此无礼,不觉,脸上有了三分不悦。

    “陆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展素月冷眸以对。

    陆子箫看到展素月美丽的容颜上染了几分愠怒,心中有些软化,但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自己对感情拖泥带水而失去眼前这个女人,心下也坚定了几分,沉声开口道:“素月,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于是,抓紧展素月的手臂就往外走。

    展素月大怒,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陆公子,我想你要说的之前都已经和我说清了,没必要屡屡提及,而我再重申一遍,你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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