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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山居绮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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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兜给色人瞧得心儿发慌,把手在他眼前一晃,故做调皮道:“喂,傻了么?”

    宝玉心中爱煞,体内欲焰悄炽,涎着脸又凑上前去,笑道:“小生这厢有礼了,今日慕名而来,不知主人让不让进?”

    兜兜忙往后一缩,笑嘻嘻道:“不让!人家不过是一个小小丫鬟,有什么好让人慕名而来的?定是‘黄鼠狼跟**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不见不见。”

    宝玉心痒难搔,一时急了,便抱紧女孩强行索吻。

    兜兜瞪眼道:“还敢再来,不怕我又咬你么!”

    宝玉低声道:“好兜兜,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

    兜兜嗔道:“为啥要想你?不想!”

    色人长叹一声,为了达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麻话便吐了出来:“但我却十分想念你,知道么?这些日子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兜兜何尝听过有谁这么跟她说话,心中悸动,笑道:“想的是小姐吧?”

    宝玉道:“我是想她,但你们从来形影不离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会想到你……”

    兜兜忆及三人在丁翊秘库里的情形,心中甜蜜,凝视公子道:“真的?”

    宝玉点点头,忽作伤心状道:“可你却一点都不想我……”

    兜兜细如蚊声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时常说起你,我便陪着她想哩。”

    宝玉一怔,喜滋滋道:“你们常常说起我?”

    兜兜满脸飞红,道:“你可不许去问她,免得她怪我多嘴。”

    宝玉在她发角眉梢乱亲乱吻,道:“原来你……心里边也是有我的。”

    兜兜给他哄出了心里话,有些狼狈道:“你可得意了是么!”

    宝玉热唇游过她眼睫鼻梁,垂视那嫩若凝脂的娇艳樱唇,痴柔如水道:“得意极了,我非得再亲一次不可,即便舌头就此给人咬掉,也自心甘情愿。”

    兜兜颤抖地微仰起脸,闭目轻喘道:“你若不怕,那便来吧。”

    宝玉勇吻而下,女孩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色人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女孩的娇躯上悄悄索爱抚。

    兜兜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宝玉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女孩一挣而失,指尖挨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兜兜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宝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只渴望与公子缱绻缠绵,不想却惹来狂蜂浪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奋力推拒男儿,急得口中唔唔直哼。

    宝玉只是用力箍紧,魔手依旧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兜兜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公子身上。

    宝玉见她似无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罗裙。

    兜兜觉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吟道:“过分!再不能了!”

    宝玉在花底不住狎戏,俯首对着她耳心道:“好兜兜,让我瞧瞧你。”

    兜兜给男儿火烫的呼吸连连喷在脸上,心儿也随之阵阵迷醉,昏昏沉沉道:“都给你这样了,还嫌不够么!”

    宝玉道:“两情相悦,焉有止境?”

    兜兜通体酸软,哪里还有力气辩驳,只是不允道:“说不过你,反正不能。”

    这色人素来有样毛病,就是越得不到什么,心里边便越想,大急道:“难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销魂么?”

    兜兜摇头道:“没忘,想忘也忘不了。”

    宝玉听得心中荡漾,噙住她的粉嫩耳垂细细咂吮,道:“那你今儿为何…”

    兜兜美不可言,迷糊道:“小姐说,再也不可跟你那样了。”

    宝玉吃了一惊,忙问:“为什么?”

    兜兜道:“小姐说,那次原本不该的,只因误吃了‘如意角’,今后下不为例,须得等到成亲之后,才可以再跟你……跟你亲热。”

    宝玉目瞪口呆,此际如箭在弦,如何熬得过去,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缠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来,我再跟她理论。”

    兜兜道:“小姐就要回来了,你若能令她答应,那我也……我也一样……唔……唔唔……啊!”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人当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须听我的!”

    兜兜听见“你就是我的小老婆”这句,芳心不觉酥透,意志差点崩溃,但她从小就跟沈瑶,视其便如顶上青天,只仍苦苦死守防线,闭目道:“你杀了我罢。”

    宝玉情欲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压倒这小娇娃大快朵颐,但见她坚决非常,只好软了下来,想了好一会,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只瞧一瞧。”

    兜兜给他弄潮了两回,一丝丢意偷偷迷住了心头,咬唇道:“只是……只这样么?你可莫哄我。”

    宝玉道:“我发个誓儿与你。”一手取起,指向天上……

    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嘤咛嗔道:“坏蛋!信你一次罢。”两只手儿终于松开了裙子。

    宝玉大喜,托抱起女孩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乜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其上一条细幼红缝,猛想起她的蛤口开得奇高,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兜兜紧紧闭着秀目,下边给剥得光后,反而没了动静,心中奇怪,偷偷睁开一丝眼睛,竟见宝玉正凝目注视自己底下,不禁羞得耳滚烫,两手方欲去遮,却给分别捉住,忽感一团温暖覆盖阜上,却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缝,刹那芳心剧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人家今天还没…还没……”

    宝玉充耳不闻,他双手捉着女孩两腕,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兜兜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不要……快停……我还……还……会有味…味道的……”她那玉贝生得奇高,两条雪腿拚命收拢,却竟遮挡不到羞处。

    宝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迷迷糊糊地自语道:“果然有点味道……”埋头又去细细品吮,却没说究竟是什么味道。

    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与众不同的长长会,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宝玉始终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脱下外袍,将女孩两手紧紧捆在背后。

    兜兜吃了一惊,慌道:“你……你做……做甚么?”心底突生出一丝企盼男儿用强之意,那样一来,接下无论如何,自己皆不算没听从她小姐的话。

    可惜宝玉并未如她所愿,只是跪在她胯间,用膝顶住她的两条雪腿,把两只空出来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将两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突然往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兜兜敏感之极,娇哼一声,两条腿儿蓦地绷直,一只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只听“哐啷”一声大响,水已溅洒了一地。

    宝玉吓了一跳,方察动作过大,想不到只是轻轻一分,竟把女孩剥至极限,慌忙松手道:“该死!弄痛你了?”

    兜兜咬牙哼道:“小贼!大坏蛋!”不知为何,羞极中竟觉异样刺激,不但毫无反感,倒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亲密感受来。

    宝玉只觉她这一刻妩媚无比,脸上似无恼色,喘道:“既然顶了个恶名,若是名不副实,可就白白亏了!”当下又去花恣意嬉戏,轻薄得美人娇声不止。

    他的脸已俯临蛤缝极近,却仍嫌无法瞧清里边妙景,眼角乜见炕毡那边有一片红亮,原来外边日已西斜,残阳从窗口照入,心中一动,突将女孩,整个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处,把她两条雪腿高高架在窗台上,再用裙子紧紧捆扎于两扇窗格中,自己则从旁探头观赏,如此一来,女孩的花底绮景终全落入眼中,且经红日一沐,再无寸厘角落能遗漏得掉。

    兜兜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形景,羞得几欲昏却,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鱼。

    宝玉颤着手,再次用两拇指轻剥花缝,红日映照之下,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深处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角儿,大小如若婴指,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

    他心中大奇,方想这是何物,猛记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销魂,当时自己尚未过半,便已采得花心,不由百脉贲张,鼻血差点没当场迸将出来,心跳道:“莫非就是花心?花心竟能轻易瞧见?这可闻所未闻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径极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浅了。”

    兜兜无可奈何地仰空张着两条雪腿,姿势绮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嘤呜道:“小贼,他日你若负我,我……我便咬死你!”

    宝玉道:“兜兜,我若负你,天诛地灭!”忍不住探指挖入,稍稍一拨,指尖便勾着那粒嫩物,细细感觉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状,一俟接触,立时活泼泼地贴指颤蠕,与上回用采得的花心的确同为一物,又想起曾在《搜珍记》里看过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称‘软角’,软滑活泼,触之若尖,善噙首,喜探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忖:“兜兜此物,八九便是那‘玉芽之蕊’了!位列名品,无怪这等奇趣销魂。”

    兜兜给他用指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娇呼道:“你……你在碰什么?不敢碰的!啊……啊!”

    宝玉喘道:“是花心哩,你这宝贝生得好浅,竟能用手着的,真真妙极啦。”

    兜兜娇躯乱战,连连颤啼道:“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啊!不要动那呀!”

    宝玉见女孩阵阵春潮发了出来,涂得满手皆腻,笑道:“你与别人不同,方能尝到这种滋味,美极了是不是?我再加点力道要不要?”把手往她花径里又塞入一点,另一手指也触着了那粒嫩角儿。

    兜兜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宝玉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心中唬了一跳,忖道:“莫非女人的花心子是不能用手碰的?”赶忙拔出指来,竟见前端染了一丝粘稠白浆,顿又有些糊涂了:“难道是丢了?”

    兜兜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宝玉心疼地抱着她,温柔连唤数声,却见其神饧气缓,只是闭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却娇嫩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过剧烈哩,嗯……且再试试这样如何。”忽又俯下头去,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了进去……

    兜兜只觉一条烫热的东西钻入花径,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没有男人阳物那样长,腿侧再贴着男儿的发鬓,不用睁眼去瞧,也知宝玉在干什么,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宝玉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忽地触到一粒奇娇异嫩之物,不禁心中大喜:“她花径真是奇短,用舌头果然也能够着花心!”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兜兜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不但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竟连其上的糙也感觉得清清楚楚,与适才的激烈不同,这回却是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不觉吟道:“你……你竟……竟肯这样……折死我了……唔……”

    人心中却道:“能尝着你这诱人宝贝,才是我的福气哩……”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

    兜兜又娇吟道:“你……你到底在碰什么……唔……唔……我……你……你真真……”想到公子的舌头竟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花朵里,心中时酥进悸,这一刻的爱恋骤然又增多了几分。

    宝玉仰头喘气,趁空道:“喜欢这样是么?那便再来!”深深呼吸了几下,复又埋首花溪,把舌扎入玉蛤。

    兜兜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你竟这样玩……玩人家……你这小……小贼……你到底在玩……玩我哪儿……我……啧啧啧……真好真好……宝玉……我……我我要化了……”

    宝玉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兜兜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你……你用力……再用……用点力呀……我……唔……玉哥哥你用力……”

    宝玉还是头一回听见她唤自己“哥哥”,心中酥醉,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口中不住地娇催媚唤,要他再“用点力”,只好抬起头来,喘气问道:“好兜兜,你想怎样?告诉哥哥。”

    孰料美人儿却大发娇嗔:“怎……怎么跑了,你……你坏你坏!”

    宝玉赶忙又入,这次连鼻子都差点跟着舌头一齐顶入花溪,但女孩仍烦灼万分,连哼道:“怎样才好?怎样才好?”

    原来兜兜已临那至美关头,花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丢意,舌头虽然温柔细腻,却无阳物的雄浑力道,令她始终不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宝玉见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起来,喘道:“我……我……你让我用它吧?”

    兜兜星目微启,朦胧中见他握着把裤子高高撑起的东西,心悸道:“不要…小姐会生气的。”

    宝玉苦恼道:“哪怎么办?舌头不够长,气力也不够。”

    兜兜咬着娇艳欲滴樱唇,忽蚊声道:“还是……还是用手吧。”

    宝玉一怔,心道:“原来她是喜欢的!”当下把两手指探入蛤内,寻着花心,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女孩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兜兜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一点点……啊!够了!轻……轻点……”

    宝玉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女孩送入佳境。

    兜兜声媚入骨地哼道:“玉哥哥,你真……真好……啊……啊啊……你……往下边去一点……再一点点……嗯……就是那儿……啊……别……别……还是…还是适才那样好……”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也恰此姝天赋异质,花心浅至手指可及之地,才能享受到这种别人无法得到的罕世奇趣。

    兜兜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玉哥哥我……我又要象……上次那样了……唔……”

    宝玉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兜兜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宝玉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上回不是告诉你了,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兜兜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宝玉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手指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着花径末端的小嫩芽,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兜兜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宝玉闻言,心中一动,古往今来第一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哥哥的手上来。”花径里的两手指夹住嫩角儿倏地用力一捻。

    兜兜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宝玉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白浆从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丝丝花胶四下挤冒,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涂得一片狼籍。

    人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而兜兜花底又是寸草不生,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意志突地完全崩溃,跨身扑到女孩娇躯之上,一手急窜到自己腰里,边松汗巾边喘道:“便是天打雷劈,我亦要上你!”

    兜兜通体美透,给他猛地压住,不由哆嗦了一下,呻吟道:“可是小姐……小姐……”

    宝玉褪下裤子,一若婴臂的巨弹跃出来,在女孩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兜兜,你瞧……”

    兜兜身心又是一酥,半晌不语。

    宝玉道:“我们谁也不说,不就行了?好兜兜,我……我真忍不住了。”眼前的女孩,此时比从前的任何一刻都要诱人。

    兜兜呻吟道:“小姐可能快要回来了……你……”

    宝玉喉节上下滚动,迷糊道:“那我快点就是。”身子跪起,巨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在两边晶莹如玉的腿上分映出清晰的影子来,竟连其上贲起的怒筋都隐约可见。

    兜兜娇躯不住地轻战,嘤呜道:“我不知道,反正人家动不了。”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来,将粘满花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宝玉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兜兜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忽听外边有人唤道:“兜兜,你回来了么?宝玉有没有来?”

    两人脸上一齐变色,如此清脆甜美的声音,除了沈瑶还能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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