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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偷儿的穿越

正文 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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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应该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我找小荷要来绣花的东西,开始跟着小荷学绣花。

    不是我忽然对这项传统国粹来了兴趣,也不是我闲极无聊拿它解闷,而是我要锻炼我手指的灵活性。本来打毛线是最好练习方法,现代医学院的学生就常用此法来练习手指的灵活性,为他们以后做手术做准备。但一来这个时代还没有毛线,二来我在现代也对此不感兴趣。曾因此与狼人闹得很僵,狼人拧不过我,最后才想了用跟鱼抢食来练习的方法。

    我决不会用打毛线来折磨自己,就只好学绣花了。

    以前跟郞氏学过一阵子绣花,那时是因为被禁足在府中出不去,索性就在府里找胤禟的藏宝密室。为了去郞氏的院子查探,才找了个学绣花的借口。

    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学不好。这次为了锻炼自己的手指,绝对马虎不得,所以学得格外认真。原本只是要练习手指的灵活,绣花技术却随之大为长进。绣了十天,已经小有所成。我绣的白猫戏蝶图上,虽然那猫绣得更像哆来A梦,但那两只蝶已经栩栩如生,颇见功力了。

    我举着绣布,欣赏自己的杰作,却被身后的一声:“还是这么安然自在啊!”打破了我平静的心绪。

    不安然自在又能怎样?推翻这院墙逃出去?我没那么大的力气;你也不会让我逃!除了呆在这里发霉,并随时随地准备授受你的惩罚,别无他法。

    我放下绣布,平静转身。他,似乎又瘦了。

    我蛾眉微蹙,却没吱声。

    “怎么,看到爷不高兴?”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近。“那么,你高兴看到谁?”虽隔得远,我也看出他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我站起身,戒备地看着他。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说道:“你怕我?”他唇角微勾,接着嘲讽道:“真是稀奇呀,在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偷儿的眼里竟然能看到这种表情!只是…”他顿了顿,“只是你在偷平郡王府的御赐金碗时,怎么没见你怕?你去三哥府和大哥府里盗宝时怎么没见你怕?你在重兵把守的理蕃院盗我们兄弟的翠玉盏时,怎么没见你怕?你明知我们在府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仍不知死活地盗那把剑时怎么没见你怕?”

    他这么快就确定这些都是我做的了么?

    我后退了一步,说道:“爷凭什么确定这些都是我刘春桃所为?”

    我的心中还存有一点侥幸。若是他没证据,我便不会自动承认,因为那会牵连到商驭。

    他一怔,继而目光冷冽,面带嘲讽地说道:“在桃儿的心中,为夫原来是如此不济啊!这一连串奇异的被盗案件摆在面前,还看不清它们相互间的关联,爷这个刑部主事原来是白吃干饭的!”

    我低下头。这个骄傲的家伙,受不了别人哪怕一点点的看轻和怀疑。

    没有得到我的澄清,胤禟更加恼怒。他说道:“原来你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性子,以前我还真被你表面的乖巧给骗了!好,爷就说明白了,让你心服口服!”

    他坐到我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想了想,说道:“你是在置疑爷为什么会肯定这些案子都是一人所为,而且都是你所为。”他拿起我的杯子喝了口茶,随即蹙了下眉。送到囚犯这里的茶叶自然比不得他九爷屋里的茶。

    他没作评论,只是说道:“得知纳尔苏府里的金碗被盗时,我确实是一头雾水。除了对林倩儿的高调出现和她讲笑话的时机与丢失宝贝时间的巧合而诧异外,确实没有引起我更多的怀疑。我当时只是惊诧于那偷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宝手法而已。想来那个林倩儿应该是你扮的吧?”

    胤禟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却斜睨着他,不置可否。这么样就想让我承认,也太轻易了吧?

    胤禟并没执着于这个问题,见我不说话,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觉得颇为奇异的事,现在想来也不难明白:一定是你用讲笑话来造成厅堂里的混乱,然后趁乱下手!本来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在经历了十三府被你用一则《老醋花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使我没能盯住你的事后,就不难理解了。我本来是刻意要盯住你的,又坐得这么近。”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的笑话还真是威力无穷!只是,当时为何从你身上找不到金碗呢?”他眼睛盯着地面转了转,显然是在快速思考。

    只一刻,他便抬起头,说道:“是了,你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你预料到丢了碗一定会引来严格的搜查,当然要把碗尽快转移出去。你讲了笑话正受众人瞩目,自然不能自己去,可林凤驰一直沉默地隐在人群中,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定是他把碗转移出去的!难怪十三他们在案发后,无论怎样查找都找不到了!你们可以让下人帮忙带出平郡王府,也可以先把碗藏在府里一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到晚上再潜进来取走。”他停了停,看着我,“让我猜猜,你们会选用哪个法子?”他略有踌躇,“依你们两人的谨慎,多半不会相信别人。还是第二个法子更有可能!”

    全部中靶!这人的脑子是拿什么做的?我尽量控制着不要表现出惊讶和心虚,却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怎么,连桃儿也佩服爷推理的本事了?爷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平和的语调却说着嘲讽的话语。

    我不去理他,只是不屑地道:“爷说的,不过都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他面带讽笑,看了看我,说道:“不服吗?性子还蛮辣的!不过,你说得也没错,爷确实没证据。爷当时不在京,否则,我便让纳尔苏晚上在府里布满暗岗,专等那偷儿来取碗时,便将他一举成擒,也就没了后面的这些麻烦!”

    那你九爷的面子就好看了!我在心里凉凉地说道。

    他似乎听见了我心里的想法,冷冷地一笑,说道:“爷的面子可能会受损,市井中会传说爷刻薄了自己的女人,让她们不得不偷窃度日,不过也正好让那些费尽心思想往爷府里钻的女人就此断了念头。正所谓有弊也有利!”

    这人的心思还真是与众不同。我暗翻白眼。

    正文 125 析案

    更新时间:2010…1…29 14:03:00 本章字数:4278

    胤禟继续着他的分析:“三哥府里发生的案子么,原本很神秘。因为我不知那偷儿有什么赢人之处,竟让太子见到了,却放走了他。不过,自从看到太子对着林倩儿叫着蜻蜓,并派出自己最隐密、也最得力的手下一路追踪出逃的林倩儿,还在半路劫持囚车,让我损了九个最厉害的侍卫开始,对我来说,就不神秘了。”

    胤禟上下看了看我,说道:“看来太子对你很着迷呀!”

    我眼睛一眯,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就听他变冷了语调说道:“你跟太子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想问这个!有那么一点点心虚。我和太子间虽没太多的交集,只是吻过两次。那两次对我来说都是不得已的情况下的脱身之计,不过,若是让胤禟知道了,他会不会小题大做地以为自己戴了绿帽子而气得发疯?

    这个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我目光微闪,看向别处,决定守口如瓶,却听他说道:“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

    我眼睛翻了翻,无奈道:“原来爷也跟太子一样喜欢捕风捉影,自以为是地认定事物!”我的话说得似是而非,他要怎么理解都可以。

    胤禟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并不反驳。从他的那一眼中,我既看不出相信,也看不出怀疑,这就叫莫测高深吧?

    他岔开了话题:“四哥府里的事简单得很,你趁八嫂撞你之机撸了她的镯子,又在与青苗近身接触时放到她的怀里。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只是不敢相信爷身边竟还有这么个手段高超的偷儿而已!”

    我挑挑眉,无所谓地说道:“爷这么说,就是认定了,桃儿自也无可奈何!”

    胤禟蹙眉道:“你是说爷冤枉你了?”

    “不敢,桃儿怎敢置疑爷的话?”我瞅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胤禟冷哼一声,说道:“这几件案子每件都与你刘春桃或你的替身林倩儿有关,你还不认么?也罢,我们来说说翠玉盏。那案子一开始也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同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既出现在大门口,同时又出现在厨房中?下人被打得不**形也供不出什么来,而我让人查他的背景身世以及最近的可疑情况也是一无所获。难道真的有与他长相完全相同之人,或是如平郡王府的案子一般,可能是神鬼妖狐所为?”

    他摇摇头,说道:“这话别人信,我却不信。后来见过你的易容术,就没什么令人惊异之处了,可当时却让我着实费了番心思。你易容成那厨房下人的模样混进厨房,迷晕了两个洗翠玉盏的下人,再用食盒把翠玉盏带出理蕃院。为夫没有说漏什么吧?”他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却闭紧了嘴巴。又想套我的话!

    他撇嘴一笑,嘲讽道:“这样还不想认?好吧,我们继续。”

    他今天一定要说到我认了为止吗?我更加提高了警觉。

    “外面有商驭在接应吧?等等,让我想想,我是临出门才让你知道我们会带翠玉盏去的,你不一定有时间联系商驭来接应你。你当时跑回聆雪阁说是要拿些东西,难道是想办法通知商驭?在我的府里,怕是没那么容易。”

    他对自己府里的安全还真自负!

    “是了,你是回去拿作案的工具!我是临出门才让你知道会带翠玉盏的,盗取翠玉盏也应是你的临时起意。你没有提前做准备,便让我等着,你好去准备作案需要的东西,比如你那些易容用的东西。”

    连这种细节都能联系起来,我实在是佩服他的记忆力和推理能力。

    “娘子不用佩服为夫,这对为夫很平常,不然,爷这个刑部主事还怎么干?”我的心思又被他看出来了?

    他的自负震到了我,不过,他也确实有自负的理由。在这个人面前,我再怎么守口如瓶或是狡辩,怕也是无用的。我不禁有些泄气。

    “娘子也不用泄气,为夫还是很佩服你的胆量的。事先没有周密的安排,就敢在我们这些阿哥眼皮子底下动手,居然还成功了!看来我不但要佩服你的大胆,更要佩服你的本事。在别人是难上加难的事,在你却是信手拈来,你是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作案的。”

    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我怀疑地看着他。

    他却不理会我怀疑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这么说来,门外是没有接应的。那么,你把翠玉盏放到哪里了?”他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眼睛一亮,说道:“马车!你放到了我们乘坐的马车上了。你把它们带回了我九爷府里,就在我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寻找丢失的翠玉盏时,你却把它们藏到了我的府里。我再怎么推理,也决不会向这个方向怀疑,我就算搜遍全城,也决不会搜自己的府里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眼光灼灼地看着我,大声说道:“妙啊!真是妙啊!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别说是这些脏物,就是你这个偷儿,藏在我府里也是最安全的。你若不是我府里的人,翠玉盏丢失后刑部及九门提督手下的全城联合搜查,怕是早就把你搜出来了!能想出这个主意并敢于照此实施,这魄力怕是大多数男人都望尘莫及!”

    他忽然停下来注视着我,过了一阵才放轻了语调说道:“我是该为你这个聪明之极、胆大心细、魄力超过男人的偷儿出自我的府中感到荣幸,还是该为爷被自己的女人耍得焦头烂额而倍感愤怒?”他伸手握住我的后颈,目光如能融化一切的火焰,烧灼着我。

    我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他的目光烤得我不敢直视,身子被他提着,只好踮起脚尖。我使力挣扎着说道:“爷说了这么多,不外乎都是些自以为是的猜测,没有一样能拿得出证据,也没有一样能被人证实!”

    “哦,是这样么?”胤禟嘴角抿紧,弯起,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容。“若是我马上就能证实呢?”

    马上证实?案子早已过去了这么久,若是有证据早就抓了我,还会今天才来跟我摊牌?而且,所谓捉贼拿赃,翠玉盏没在我手里,他能证实什么?

    若是在现代,还可以用现场采样,DNA分析等高科技手段来证明,这个年代,又能怎样?

    穿越人的优越感实在是很让人得意的,尽管是拼命忍着,却仍掩不住我眼中一闪而过狡黠。

    短短一瞬的表情便让他抓住了。他冷冷说道:“别得意得太早!小五!”他提高了声调,转头对外面叫道。

    门开了,小五应声而入。

    胤禟放开了我,面对小五说道:“爷问你句话,你只需照实回答。”

    小五忙点头应是。

    胤禟道:“前次去理藩院赴宴,可曾有人往车上放什么东西让你带回来么?”

    我心中一紧,倒忘了这茬儿!我紧张地注视着小五。

    小五皱眉挠了挠头,说道:“爷,这事情过去太久了,奴才有点记不清了……”

    我松了口气。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问,小五当然记不清了。心刚放下一半,却听胤禟说道:“你再想想,可有食盒之类的东西让你带回府了么?”

    我的心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小五眼睛一亮,说道:“您提起食盒,奴才倒想起来了!矣,那食盒不是九爷您吩咐奴才带回来的么?”

    完了,穿帮了!

    胤禟看了我有些发白的脸色,翘起了唇角。他惬意地坐回椅中,对小五说道:“那人是如何传话的?跟爷说说。”

    小五看了看胤禟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说道:“那是理藩院厨房中的一个下人,他说那食盒里装的是刘,刘主子喜欢的点心,九爷您吩咐的,给刘主子带些回去慢慢吃。”

    胤禟的笑容在扩大,他看了看我,又问小五道:“就这些吗?还有什么?”

    小五看了胤禟愉悦的脸色,放松了心情,说道:“哦,还有,那人说里面的点心装得满,特别叮嘱我不要打开盖子,不然就盖不上了!”

    胤禟了然地看着我点点头,好像在说:果然啊,够狡猾!那里面一定是翠玉盏无疑!

    早就知道小五不可靠,可当时除此之外,并无他法。命中注定的,无话可说!既被抓住了,算总帐的日子就跑不了。我扬了扬眉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胤禟又问道:“回府后,那盒点心怎么样了?”

    小五道:“回府后,奴才帮刘主子把点心提回聆雪阁了!刘主子怕点心酥脆震坏了,还特别吩咐奴才要轻拿轻放,不要震了食盒。”

    “嗯,你刘主子是个谨慎之人!那她是一早就知道食盒里的是点心,还是问了你才知道的?”胤禟注视着我的眼睛,但这问题显然还是问小五的。

    “刘主子原本就知道,没问过奴才。”小五毫不犹豫地答道。

    “嗯,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胤禟仍旧盯着我说道。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一声冷笑,“桃儿还想要什么证据么?”

    胤禟是清楚自己并没有吩咐过给我带点心的,那下人以他的名义送来“点心”,而我也“知道”此事,当然是无法推脱再装无辜了。原以为凭我千面无痕的一贯作风,这里又没有现代的破案技术手段,胤禟要想找到证据难上加难,没想到才几句话,他就让我图穷匕现。

    是我对古人太过轻视了。在现代,我绝不会临时起意地去盗宝,怎么也要进行周密的安排才会出手。是到了这里仗着自己穿越人的优越感,自觉比古人懂得更多的偷盗手段而有恃无恐,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阴沟里翻了船。

    遇到了这个厉害的对手,也是我活该倒霉。这人的脑子真不是一般的精密,别人反复琢磨都想不明白的事,他转瞬间便能明了。案情分析得就如在他面前发生的一般。

    若是到了这一步我还不承认,便无趣了。我低下头,说道:“爷想知道什么?”

    近一个月没见的人忽然出现,不但大费周章地跟我分析案情,还一定要我心服口服,决不是闲着没事干心血来潮,定然自有其目的。

    忽然想到什么,我又抬起头来,说道:“爷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可是爷也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爷是如何看待桃儿的,桃儿一直都是纯禧格格的替身么?”

    提到翠玉盏,我忽然想到了那天在理藩院听到的他和班第的那一番对答。班第说我只不过是纯禧的替身,胤禟忘不了纯禧才会宠我。我在他心目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很久以来,此事一直让我难以释怀,所以,我要问个明白。

    胤禟注视着我,并不说话。就在我灰心地以为他因难以开口不会回答我时,才听他说道:“你听到班第的话了?”

    我点头。

    “你信他?”

    “他说的不是没有可能,我为什么不该信?”

    “你不信我,也不信你自己么?”

    我默然。

    对于情之一物,我还真没有多大自信。以前的狼人没有给过我这种信心,我的爱,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而此时的胤禟也同样没有给我信心,没有我,他也会过得很好,他会宠其他女人,也会不断把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娶进府来。

    胤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你非要出逃的原因?”

    “一部分。”

    “以为你有多聪明,原来也是个傻女人!”他把我拉到面前,说道:“回答了爷的问题,爷就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

    这人真是强势惯了,什么事都要占据主动!我看着他,等待他的问题。

    他坐回椅子上,悠然地问了一个爆炸性的问道:“你跟商驭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正文 126 网中鱼

    更新时间:2010…1…29 14:04:06 本章字数:4064

    我吃了一惊。

    他还是问起了商驭!是在诈我,还是真的知道了我和商驭的关系?他前面提到商驭时,我没作回应,就是怕他是在试探我。若是急于否认,反应过度,便弄巧成拙了!

    审讯时的诈供是现代警察惯用的一招,胤禟这个刑部主事也理应精于此道的。

    但若是真的知道了呢?我微微蹙起了眉头。

    一直以来,我跟商驭都是暗中来往,从未在人前公开过,就是为避免别人把我们两人联想到一起。毕竟我们做的事被律法所不容,一旦案破,便有性命之忧。必要的防范是绝对马虎不得的。

    如此小心,还是被胤禟察觉了!

    “爷刚才就多次提到商驭,爷能否告诉我,商驭是谁?”尽管胤禟说得言之凿凿,我还是不想就此认输。我故作不知,也想就此探知他都了解了些什么。

    他唇角微挑,面色笃定。“商驭是谁?你不知道么?这么爱光顾小白茶社,难道不是为了他这个茶社老板?”

    我并不惊讶他知道我常去小白茶社的事,小五是他的贴身跟班,只要随便一问,就不难发现。

    他当初派小五给我,怕也有此考虑。不然,府里那么多的小厮,干嘛偏偏把自己的小厮派给我?

    对此,我已尽可能地做了防范。每次去茶社跟商喳面,我都让小五等在下面,从没让小五撞见我们两个在一起过。

    我看着胤禟摇头道:“小白茶社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桃儿不懂,请爷明示。”

    胤禟脸现怒意,“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对你如何?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认帐!你以为你在天津卫跟商喳面的事我不知道?要我提醒你,我找到你的那间客栈的房间是商驭定的么?”

    难怪这些日子没见他人影,原来没闲着,把与我有过接触的人查了个遍。

    他到底在查什么?

    我脑筋急转,忽然想到上次我刚从昏迷中醒来时他说的话。我心中一惊,难道他在查那个我与之“私逃”的男人?

    “还想骗我多久?你竟然勾结外人洗劫我的宝物,还与男人一起私逃。你,你骗得我好!”

    上次他说这话时既愤怒又心痛的样子让我记忆深刻,他要把那个男人查个水落石出也不足为奇。只是,他查出后,会怎么对付那人?

    依他的性子,那人怕是死路一条!

    他不会把商驭当成了我的“私奔”对像吧?那商驭不是很危险?我有些心惊地想道。

    不能把商驭拖进来,只有我们两个已经够复杂的了。我抬起头,说道:“我不知道商驭不商驭的,我只知道林凤驰让我去客栈,我便去了那里。”

    哈,胤禟一声冷笑,说道:“你别告诉我商驭和林凤驰不是一个人!”

    “他们是一个人?”我惊讶道。“爷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惊讶不完全是装的,不过,我惊讶的却是另有其事:他是怎么发现商驭和林凤驰是一个人的?

    胤禟冷哼一声道:“还想考较爷推理的本事么?那爷就再费些唇舌好了!”他走到窗前,转回身来,脸上有些逆光,暗暗的看不大清,但那双眼睛却在逆光中闪闪发光。“从哪儿说起好呢?嗯,是了!有商驭在时,”他一边说,一边踱步。“林凤驰绝对不会出现,而有林凤驰时,商驭又从来都不会来。这不是很奇怪么?大哥寿筵给他们两个都下了贴,却只来了一个林凤驰。而裕王叔那次想就商驭送给他的一幅据说是米芾的字请林凤驰来品鉴一番,对他俩再三邀请,却仍是只来了一个。还有八哥府里也曾请过他们……,还要我说出更多的么?”他看着我的面色说着。

    “这些跟此事又有何关联?只要没有同时出现过的就是同一个人么?那这世上没同时出现过的人多了,难道都是同一个人?”

    若不是为了商驭的安全我是不会如此跟他争辩的。

    我的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得到的回应便是他右边的眉毛稍稍上挑。他眸光一闪,说道:“那么,商驭爱去的地儿,恰恰也是林凤驰爱去的,这又怎么解释呢?恭王叔的画被骗前,商驭去过他的府里,林凤驰紧接着也造访了他,最后还带着假安麓村上门骗走了画。让我想想,那个假安麓村应该就是你扮的吧?难怪当时觉得那背影那么眼熟!”

    他停下来,看着我,手指轻轻敲击着身旁的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他斟酌着开口道:“爷到现在也没弄清你们是怎样把一副真迹转瞬间就变成假画的?桃儿若是能解了爷的这个疑惑,我将不胜感激!”

    我侧头看着他,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中竟透出孩子般的好奇。第一次看到他的眼中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这男人,也会用眼神撒娇!

    我心一软,说道:“世人附庸风雅,都喜欢装作懂得鉴赏书

    c画,可实际爱画又懂画之人却少之又少,大多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我向前走了两步,坐到榻上,继续道:“因此,当隐于树干中的‘范宽’两字变成‘臣范宽制’四字,出现疑点又有书画鉴赏“大家”在一旁评定时,大多数人都会以为那真的是一幅赝品。”我双手互握,端庄地坐在榻上。“世人喜欢书画,大多如夜公好龙,似爱却非真爱。那幅《雪景寒林图》的价值不在于隐在树干中的是两个字还是四个字,若是真爱此画的场景恢宏,气势磅礴,峰峦浑厚,企壮雄逸、真爱它的高远、平远、深远兼施,令人身入其景,目不暇接、真爱它的技法纯熟,笔力老健,便断不会因为别人一句赝品的评定而看轻它,也不会因为隐于树干中的是四字而不是两字而贱卖它。便如一个人,你真爱他便不会在意他的身份地位,不在意他的美丑,不在意他性情中的短长,你爱的是他这个人,而非其它。”

    我结束了长篇大论停了下来。一直在胤禟面前小心地做着小家碧玉,从未在他面前如此滔滔不绝。放弃了伪装便显露了本性。

    今天貌似说得有点多。

    我小心地看向胤禟,却见他面色平和,眼中一抹亮色一闪而过。

    “‘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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