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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偷儿的穿越

正文 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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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57 名份?偶不要!

    更新时间:2010…1…29 13:41:07 本章字数:4055

    嗯?牛不低头,还能强按它喝水?只听说男人强迫女人的,没听说女人能□男人的。那女人也忒彪悍了!要不,要不就是福晋给他,下药了?

    无论哪种都很彪悍,我不禁又一次佩服她了!记得以前曾经佩服过她一次来着,好像是为小荷讨公道那次。她很沉得住气,让我佩服。

    福晋不知道我心里对她的佩服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却继续发泄着她的怨恨:“哼,他人在热河,心却留在了京城,留在了你个狐狸精的身上!一天到晚地问京城的急件来了没有,问秦道然的信到了没有。我知道他就想看你的消息,你在京城的事,秦道然事无巨细地都报给他。他回信时,连你的一颦一笑都要问到。他竟然拿着你画给他的那张猫和老鼠的画,问八阿哥,你们两个究竟谁是老鼠,谁是猫?看看,还有一点皇子风范么?”

    福晋在我面前怨气冲天,但我感觉她的怨气不全是对着我的,有对纯禧的,还有对胤禟的,她今天一气儿发泄个够!

    “他不是专宠你么?我就让他再宠上别人,对你的专宠也只是昙花一现!知道小萍怎么怀孕的么?她本来该喝绝子汤的,可我不想让她喝!”

    “小萍怀孕是你搞的鬼?”我心中暗惊,这福晋果然厉害,她人在热河,就把远在京城的我算计了!

    “哼哼,我把她的绝子汤换成了助孕的药,她可感谢我了!”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对我的不屑。“现在我怀上了,小萍也怀上了,男人再宠女人,也是想要儿子的!传宗接代是每个男人都少不了的一步!”

    “等我们两个生了儿子,你就等着失宠吧!”她自以为是地宣布着我的未来,毫不掩饰对我的憎恶。

    既是如此,一切似都在她的掌控中,她又为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呢?我心念一动,说道:“只怕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顺利吧!”

    她猛然转过头来,眼睛死盯着我说道:“谁知你的手段这么厉害,竟然让他要立你为侧福晋!他跟皇额娘提了此事,不是皇额娘问我的意思,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嗯?胤禟要立我为侧福晋?怎么没跟我提过?

    “你真是好手段啊,他自从建府就对外宣布过不立侧福晋和庶福晋。好让那些想嫁他的官宦之女死了心,这几年那些女人都巴巴地望着看他是否真的如此。他一直遵守此言,无论娶进来多少女人,除我之外,全都是妾!”说到这儿,她的眼中充满狂妄。“没有一个地位能跟我相提并论的,我在妯娌们当中多么风光,其他府的嫡福晋们,有谁不羡慕我?就是你!”她一手指着我,说道:“就是你让他打破了誓言,以后我在人前再也风光不起来了!”

    难怪她今天如此疯狂,不但上门挑衅,还在我面前撕去了所有的伪装。其实她的话还没说完全,侧福晋离嫡福晋只是一步之遥,她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动摇了吧?

    我什么也没做过,就惹到她了,我十分无奈。不过,面对这样的她,我实在产生不出哪怕一点点的歉意。

    胤禟并不是傻瓜,她一再地算计胤禟,胤禟还能爱慕她?胤禟本身就是个精于算计的人,现在毫无反应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难道她还真的以为那个精明的九狐狸看不出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想想胤禟也挺不容易的,他不喜欢这个嫡福晋,可因为是他皇阿玛的指婚,只能维持着她的地位。只要这嫡福晋还能在人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胤禟就不会在明面上做出什么事来。嫡福晋这么算计他,他却只是佯装不知。

    可是嫡福晋现在已经失去冷静,胤禟对她的容忍使她变得狂妄,事情恐怕就不好说了。

    她猛然站起身来,逼到我面前,俯视着我说道:“你别得意,我今天本来是有备而来的,不过你倒真是聪明,让我无从下手!可是今天下不了手,不代表明天也下不了手,还有后天,大后天……,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目光阴狠地盯着我,让我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住,后背隐隐发凉。

    她起身走了出去,动作利索得不像是怀了身孕的人。

    晚上胤禟回来较平日早,他喝着茶似不经意的问了我一句:“今天福晋来找过你?”

    消息倒蛮灵通,刚回来就知道了!这让我想到以前和福晋的交锋看来他也都知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

    他见我面色平静,似有些放下以来。他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我答道:“也没什么,只不过现在怀了身孕,又要管着一大府的事,自己道道辛苦而已。”我并不想介入胤禟和她的这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也不想把福晋恶毒的丑态再复述一遍。

    胤禟看了看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我就听说福晋怀有身孕,不宜操劳,需要安心养胎,因此被九爷送往别院居住。府里的事,都交由秦管家负责。

    胤禟的办事效率还真高,早就料到胤禟对她的行为不会无动于衷,但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福晋在别院里是否还在琢磨着怎么算计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看不见她那毒蛇一般的目光,会很舒服。

    胤禟突然宣布除夕夜要带我和完颜氏两人进宫参加除夕宴。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不是只有有品级的女人才能进宫的么?”我和完颜氏都只是侍妾,没有品级,按规矩是不能进宫的。

    胤禟不以为然地道:“我的女人,我想带谁进宫,就带谁进宫!品级,若是桃儿想要,爷难道不能给么?”这是他第一次跟我提到此事。

    我忙说道:“爷,桃儿什么都不想要,桃儿只想在府里侍候着爷。”

    他转身看我,目光中充满深深的探究,却不辩喜怒。半晌,他问道:“桃儿为什么不愿意要爷给你的名份?”

    呃,这个问题答不好,怕是又要引起他的性子来的。

    我斟酌着词句说道:“桃儿不是不愿意要。桃儿只是怕有了名份,就不得安宁了。有了名份桃儿就要定时进宫请安,还要应付各府的约请,府里有了大的宴请,桃儿也要出席……”我看了看他的脸色,似没有什么不对,便继续说道:“进宫去给娘娘请安本也是桃儿应该做的,只是桃儿出身于小门小户,怕上不了台面。让桃儿应付这些事,就如赶鸭子上架!桃儿应付不来的。”

    他斜睨着我,听我说完才宠溺地一笑,说道:“我看应付不来是假,懒得应付才是真吧?”

    我笑着靠到他的怀里,垂睫掩饰着眸中的情绪。有了名份,就是正式入了皇家玉牒了,将来若是再想走,可就要顾虑得更多了。

    现在这份情丝牵牵绊绊,就有些让我裹足不前了,若是再有了其它的东西羁绊,将来有一天忽然发现不得不离开时,就更难了。

    这才是我的真实想法,只能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让他察觉一丝一毫。

    他不再谈论此事,是同意让我偷懒了吧?

    除夕夜的紫禁城是什么样子?以前参观故宫时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张灯结彩?对,但不足以比喻其瑰丽;喜气洋洋?也对,可不足以形容其绚烂;火树银花?仍然是对的,却还是不能把它的华美形容完全。好像根本就找不出一个词来完全概括它的奢华,靡丽和光彩。

    从宏大的紫禁城门前开始,就进入了一个香车宝马、衣香鬓影、奢靡瑰丽的浮华尘世。

    胤禟牵着我的手走下车来,毫不理会迎上前来的太监的殷勤。实际上,自打上车开始,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完颜氏曾欠身空开身旁的位子希望他坐到她身边,胤禟却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旁,差点把没有思想准备的我挤到坐位下面去。

    他拉住了我的手帮我稳住了身体,然后就这么一直拉着,直到下了车。坐在对面的完颜氏的眼刀都快把我凌迟了,却无法阻挡胤禟和我的亲昵。

    胤禟今天穿着一身玄色便服,上身加了件紫红色的福字暗纹配袄,给本就英气的外貌增添了一点喜气。

    我今天也穿得颇为俏丽。水粉色梅花喜鹊暗纹的裙袄上点缀着绣了几朵红梅,黄色的花心娇艳柔媚,随着身体的动作似在微微颤动。

    绣娘颇为懂行,她一看这块衣料,便惊叹着说这一定是御赐供品,需要仔细斟酌下针的地方。她猜得不错,确实是宫中赐下来的。据说这种湖丝琥珀锦缎每年只有江南曹家产出那么三五匹,因其蚕丝选择特别精细,能满足条件的不多,所以才会产量极低。而物以稀为贵,这种锦缎即便在宫里都不易得。这匹锦缎是胤禟的母妃宜妃娘娘赏到府里的,胤禟就让人把它给我送来了。

    下车正遇上八阿哥和十阿哥,几人便结伴同行,胤禟这才放开我的手。十阿哥看到我们拉着的手,刚要打趣,却收到了我警告的目光。他看了看身边没有他的搭档小十四,才悻悻作罢。

    八福晋走到了几位阿哥的前面。她的面容并不精致,却是胜在气质尊贵大方。她一身水红,头上了插满光华夺目的首饰,应该说她整个人就是个光华夺目的载体。她拉着十福晋走在最前面,根本就不看我和完颜氏一眼。

    我和完颜氏对望一眼,都感到了几份冷意。我们两个走到了一起,面对身份的巨大差异,我们两个没有身份的小妾需要抱团取暖。

    乾清宫的大厅里红烛高照,喜气莹人。男人衣冠上璀灿的珠宝和女人身上的鬓饰衣香混和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宏丽的繁华盛世的画面。

    我的目光扫视着厅中的景象,说得确切些,是扫视着人们身上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珠宝。

    完颜氏比我认识的人多,显然以前也参加过类似的聚会。她一边给我介绍着大殿中的人,一边头头是道地跟我说着哪家福晋在府里说得算,哪家侧福晋在府里最嚣张,哪家庶福晋身上的穿戴超过了嫡福晋……

    女人八卦的范畴大致如此,不过我更关注的是他们身上的珠宝。

    八福晋头上的那块黄晶石颜色纯透明净,份量也不轻,是一块顶级宝石。

    大阿哥帽子上的那一大块红色的菱形宝石实际上是块红色尖晶石。它的化学成份与红宝石不同,但外观极像,古人常把它误认作红宝石嵌在冠帽上。就连英国国王的皇冠上的红宝石经现代化学成份鉴定,都被确认为红色尖晶石。

    所以虽然在现代,红色尖晶石的价值远远低于红宝石,但在古代,却是等价的。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我一人能区分出它们的不同。

    三阿哥左手大拇指上的那个白玉扳指当然是极品的羊脂白玉。也不知他从丢画的损失中恢复了没有。

    四福晋脖子上的那窜蜜蜡十分难得,其价值远远超过顶级琥珀。

    我家九爷帽子上的那一大块翡翠当然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的目光正与远在大殿另一端的他的目光对上。他正在与他的裕皇叔说话,眼睛却含笑地看着我,右嘴角微微下垂,似讽似笑,不是在嘲笑我的见财起意吧!

    正文 58

    更新时间:2010…1…29 13:41:38 本章字数:6119

    桃儿被我打了屁股后,乖顺了很多。她见了我会低眉顺目地对我请安,会貌似温柔地顺从我的命令。可我就是觉得她的心里并不顺从,她在跟我装乖扮巧。所以我才会和小十四他们窜通了一起逼出她的本性来。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对这样一个女人一味地让她顺从也许不是好主意。她与府里其他女人不同,她更机敏、更活跃,也更有趣。她就如一颗明珠,被埋在一堆沙子里,现在刚刚透出一点光芒来,要我把它挖掘出来,才能放射出耀眼的光华。我忽然改变了主意,不再想把她□得与其他女人一样的顺服。

    可她自己似乎并不愿意,她刻意在我面前保持着恭谨和柔顺,做出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假象来。不过,她的光芒既然被我发现了,再想藏回去,便是欲盖弥彰了。我对她已经产生了兴趣,不同于以往对其他女人的兴趣。

    当小十四提到《兰亭序》冯本时,她眼中的兴趣不是假的,但她却自称不识字。

    她装作不会喝酒,还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的娇羞模样,想让我们兄弟放过她。可我还是想试一试她,于是在她的眼光瞟向我,请求我为她开脱时,我却笑着说道:“自家兄弟面前,喝上几杯也无伤大雅!”

    她似是有些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也让她喝。她忽然睁大眼睛,充满怀疑的目光在我们兄弟的面上扫来扫去。真不知她那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她最终垂眸,娇声道:“爷,春桃真的不会饮酒,春桃怕酒后失态,让几位爷不快!”

    虽然她刻意装出柔顺的样子,但看在我的眼里,就是觉得她是个戴着温顺面具的小妖精。她越是刻意装扮,我越是想把她的面具揭下来。

    “桃儿,你怕什么呢?难道你怕喝醉了,爷不会抱你回寝室?”我故意凑到她面前,暧昧地说道。

    她终于招架不住,喝了酒。

    一看到她端起酒杯喝酒的手势,我就知道她是个喝贯了酒的。她竟然把度数不低的汾酒一口闷了。虽然她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但我已能确定她是有酒量的。

    于是我吩咐小五把那兑了衡水老白干的花雕拿来,我要试试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她的目光扫过了酒壶上的字迹,似是放了些心。她真的不识字?

    对她我又多了一份探究的兴趣。

    在我的注视下,她喝下了第一杯加了料的花雕,她的脸上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种酒,酒量稍浅的人只喝一杯就会当场醉倒,她却被我连诱带迫地喝了三杯还坐得稳稳的,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喝下去的酒起了作用。当老十和小十四一再挤兑她时,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闭嘴!你们两个没事干了?要磨牙就找块骨头慢慢磨!再不行就找块石头!不要在我们两个身上找下嘴的地儿,你们九哥和我都不经啃!”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中间竟然没见她换气。这个牙尖嘴利的小母狼,她那些温柔顺从的伪装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这才是她的真本性吧!与我想像的差不多,我了然地看着她。

    她却张着嘴,一副讷讷的样子。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么?似有些晚了,呵呵!我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尴尬模样。她的心里一定在激烈交战,不知该怎么收拾目前的局面。

    她那双潋滟的双眸转来转去,也吸引着我们兄弟的目光。她的双眸中,似有种魔力,能吸引人的灵魂。

    十弟赞了她的酒量,是在给她找台阶吧。十弟很少在意女人,他自己府里的福晋平时也不怎么答理。为此他的福晋经常跟他闹些小别扭。

    十弟的话提醒了她,她目光不善地转向我,问我这是什么酒。终于想到这酒有问题了?可是已经喝下去了不是?

    我半讽半笑地说道:“桃儿的酒量真是让为夫钦佩!最烈的汾酒就让你一口闷了,还毫无醉态,为夫自然要给你换特别加料的酒了!这样才配得上我牙尖嘴利的小母狼不是!”

    她脸儿红红的,黑色琉璃般的大眼睛里有些迷晕的样子。可她还是强撑着问我为什么算计她。她这时候的样子让我有丝心疼。

    酒劲上涌,她终于坐不住了。我揽住她就要软倒的身子,顾不上再招呼我的兄弟们,急急地把她抱回畅绿轩。

    她迫不及待地要脱衣服,嘴里喊着热,却找不到自己的扣子,迷迷糊糊地来扒我的衣服。

    她这醉了酒的小模样,既妖娆又可爱,迷死了人!没有几个男人能在她这逼模样中把持得住。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醉,不然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副样子会引来麻烦。

    我要了她,用从没有过的**。她也很疯狂,在极度的迷晕中甚至抓伤了我的背。这不但没有让我生气,反倒使我更加兴奋。

    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跟任何女人都没有过这种**。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这丫头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让我这个经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子。

    早晨她见到了我背上的伤,被我的几句揶揄羞得以被掩头。这事让我一整天都心情大好。

    临走时我特意吩咐丫环给她送上醒酒汤,这么厉害的酒,宿醉醒来会很难受的。

    从此我对她像是上了瘾,有几天若是没见到她,就会想得慌。我开始隔三差五地让她侍寝,也许她在床上的样子确实很迷人,反正我就是很想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与她亲昵。

    她对我越来越柔顺,常引起小十四他们的打趣。她开始还有些装扮的痕迹,但后来却越来越自然,让我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习惯了对我的温柔顺服。

    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她对我的防备还是很强。她没有首饰可戴,却不对我说实话。她说那些东西华而不实,不喜欢。

    她对我的疏离和不信任让我很生气。我有些粗暴地要了她,她强忍着,却没有吭声。

    第二天我让秦管家给她拿去了一个金碗和一个银碗,我逼她承认自己的言不由衷。

    她选择了银碗,秦道然回来说起她难以取舍咬牙切齿的样子时,我哈哈大笑。小母狼还想在爷面前掩饰么?

    晚上我把她叫来,只想把皇阿玛赐的金碗给她。只是不知怎么开口,便先让她陪我坐会儿

    c。没想到这个闲不下来的小东西,竟用手指沾我的茶水在桌上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到被我发现,她打算溜掉,却被我拦住。

    我故意把被她弄脏的茶水赏给她喝,我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办。

    她哭丧着脸谢了赏,却没有喝;而是伸手在我的头颈处揉捏起来。

    她的手法很纯熟,揉捏得让人很舒服。她的讨好很有效!这丫头还有这么一手,真不知她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本事。

    她的本事显然远不止我知道的这点。

    在热河我看到她画给我的画时,就知道了。明明是猫和老鼠这两种最常见的东西,却让她画得这么不同寻常。它们的样子那么可爱,笑得那么开心,明明本来是一对冤家!

    她给我寄来这画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们两个是一对欢喜冤家?

    还真挺形象。可我们两人中谁是猫,谁又是鼠呢?

    她总想在我面前把自己隐藏起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从这点上说,我更象猫,而她却更象一只躲躲藏藏的小老鼠。但我心中总是在不经意间晃过她的影子,我的心好像随时会被她捉到。她捉了我的心,这不成了她是猫,而我是鼠了么?

    当我从秦道然处得知封庄的事,才是真正让我对她的本事大吃一惊的时候。秦道然这个读过书的男人都看不准的事,竟让她看得如此透彻。她竟然把这件事的轻重分析得如此明白。

    当皇阿玛因瘟疫扩散的事对大哥冷脸相向的时候,我更加确信,她是个值得我珍惜的宝贝。

    她不但让我避免了像大哥那样被皇阿玛嫌恶,还帮我庄子里的农户躲过了这一劫。她教他们不喝生水,处理尸体和脏物。十四开始还嘲笑过她的法子,说对付瘟疫哪有这么简单?

    事实证明她的法子行之有效。在周围的庄子变成十室九空的人间地狱时,我的庄子人丁基本没有什么损失。难怪我那几个同样庄子在疫区的兄弟对我羡慕不已,都说我手下能人多,就连一个管家,都能把事情处理得那么好!他们哪知道这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这野丫头竟然天天往外跑,我见了信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有点嫁了人的女人应有的自觉么?尤其是皇家的女人,怎能这么抛头露面的!让我担心的是,凭她这么招惹人的长相,若是被京里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看到了,怕是要吃亏!想当初她不就是在街上被我看到抢回府里来的么?女人还是乖乖呆在家里最安全。

    我给她下了禁足令。本来可以在信里告诉管家,让他监督执行的,但我不想这么做,我要在全府人的面前给她留面子。她既不识字,我就给她画出来吧!相信以她的聪明一定会看懂。

    我学着她那画的风格给她画了两幅画。这种画法倒真有趣,兄弟们见了都感新鲜。小十四这个鬼灵精一个劲儿地问我那画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能告诉他我把自己的女人画成了小猪。

    她还真没辜负我的期望,看懂了我的禁足令。她乖乖呆在府里不再到处乱跑,我才放了点心。

    终于要回去见到她了,这几个月没见也不知她养胖了没有。想起临走那天她听了我的这句话,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就想笑。她能听我的话遵守禁足令,让我消了不少气,但对她天天往外跑的事,我还是要小小地惩戒一下的。

    我回到府里正看她在我的院子里消遣我那条价值千金的锦鲤。这个调皮捣蛋的丫头!不知她做了什么让一向胆大的完颜氏吓成了那样。唉,这个小魔头,谁惹上了她都没好果子吃!

    我叫完颜氏“我府里最受宠的小妾”让她吃醋了,又被我的几句话逗哭了。这是她第一次为我流泪。上次对月狼嚎那天也流了泪,我还曾感叹不知什么时候她会为我流泪。没想到今天看到她为我流泪,却让我心疼。

    她还兀自不肯承认,瞪大了眼睛想把泪忍回去。可是流出的泪怎能再忍回去?就如交出的心再也收不回来。她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吧!不枉我这几个月对她的日思夜想。

    我帮她拭去眼泪吻了她,她仍像以前一样喜欢我的吻,没一会儿就晕了。我笑她不济,并且跟她暗示后面有一大群人看着。

    她的表情真是可爱,先是惊讶,后是羞恼,她红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这正是我喜欢逗她的原因。

    我抱了她,也罚了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她的柔顺显然只是对我一人的。她从不买福晋的帐,那次为了她的丫环与福晋的针锋相对真是令人叫绝!

    我那福晋可是不好惹的主儿,等闲人对付不了。那次却栽到了她的手里。

    在热河时,我的嫡福晋多方试探我,想知道桃儿在我心里到底有多大的份量,我却闭口不谈。让她知道得多了,桃儿就多了一份危险。这个女人的心地和手段我是有所了解的。

    没想到她还是出手了。先是和小萍窜通了换掉绝子汤,再就是在我的晚餐汤里用了药让我宠幸了她。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做出让我深恶痛绝的事?她若有桃儿一半的聪明和乖巧,我都会对她好些。其实她也很聪明,只是在某些方面却极是愚蠢。她怎么就是不懂,她越是玩弄种种手段,我越会讨厌她。

    她若不是皇阿玛指婚的嫡福晋,我早就处理了她。

    她和小萍怀孕后,我没去看过她们一次。她便哭着到皇额娘那去告状。皇额娘终于问起我专宠桃儿的事,我就对她说了桃儿的种种好处。她听说桃儿在封庄的事上所起的作用,也说这丫头值得人疼。我便跟她提起要立桃儿为侧福晋的事。

    令我高兴的是,额娘并不反对。额娘对能帮到我的人都是心怀感激的。

    这事却踩到了我那福晋的痛脚。

    从小时候认识她开始,我就对她一直不假辞色。她是栋鄂七十的女儿,她阿玛倒是个厚道人,她却太过精明有城府。才十岁大,就懂得挑唆纯禧跟我要皇阿玛刚赏给我的西洋八音盒,自己却装乖,在我面前讨巧。

    我不喜欢过于有城府的女人,尤其不喜欢阴险狡诈的女人。

    所以我从来不喜欢她,纯禧以前跟她走得很近,可嫁到蒙古前却突然不跟她来往了。我问过纯禧,她不肯说,只说是原来真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难道纯禧吃了她的大亏?纯禧突然嫁到蒙古去会不会跟她有关?

    她知道我对她的态度,刚进府那会儿天天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想讨我欢心,但我早就看清了她的本性,无论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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