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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光辉之谁与争锋

正文 第 6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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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放水,放到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是放水了。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打进了一个球。”

    “啊!!”两人心头剧震,高峰喃喃道,“一开始以为明珠队收个大学生门将是为了炒作,现在才知道特错大错。不过,榆平,我看郭教练忠厚老实,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呵呵。”曹榆平不可置否,继续道,“接下来的事情,他更让我们吃惊。”

    “什么事?”两人的好奇心不由被勾了起来。

    “郭教练给他设了一个点球关,主罚人就是我。”

    “啊?哪他也能过关?”曹榆平的实力两人都很清楚,他踢点球,江泳只能说,“我有10%的机会守住一个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郭教练让我踢五个点球。”

    “他守住了几个?”江泳急着问道。

    “结果,我只踢进了一个。”

    “啊!”两个又是惊叹。

    “后来,我很怀疑,那个球是江上游故意让我进的。”曹榆平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不会吧?”两人几乎摔倒在地。

    “接下来,江上游参加了几场比赛,我们的球队得到了龟队的称号。除了河南建业队那场,其他队对上我们,没有敢主动进攻。因为,他们再努力,也攻不破上游守的门。”

    “啊,我快崩溃了。”高峰叫道。

    “天啊。既生我江泳,为何又生江上游啊!”

    房间里沉默了好久。

    “江泳,有一点我很奇怪,为什么中国最优秀的两个门将都姓江呢?”曹榆平的话打破了沉默,显然他是故意的了。

    “因为我们江家有优良血统。不要忘了,我们江姓还有人做过国家军委主席呢!”江泳说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曹榆平笑了笑道,“榆平,你就不要夸我了。如果你说的江上游有这么厉害,我根本不能和他比。如果他来国家队,我愿意把这个位子拱手相让。”

    “对了,榆平,你说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们。”高峰适时扯开话题。听了曹榆平的话,高峰知道老朋友江泳心里一定不太好受,虽然曹榆平适时的调和了一下气氛。

    “我想告诉你们的好消息是,我们中国足球有希望了?”

    “嗯?”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是怎么回事?榆平,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曹榆平两眼看向北方,那是上海的方向。只听他缓缓道,“兄弟们。是因为,因为江上游会来国家队,所以,我们就有希望了。”在他眼里,似乎已经出现了在2014年的世界杯上,他们三人与江上游并肩作战的情形。“那是多么美妙!”

    第一二四章 “黑社会”之争

    “可是,榆平,江上游现在刚进中超,他一定能进国家队的门吗?”高峰道。

    “一定。”曹榆平咧嘴一笑道,“现在各大体育媒体把这个事情抄得沸沸扬扬,你说能不引起现任国家队主教练张兴祺的注意吗?”

    第二天,在上海,一个清晨,在美丽的长风公园里面,随处可以看到早练的人群。有的是花甲以上的老人,舞动着手中的钝剑;有的是一些中年妇女,打着花扇,扭着腰肢,显得充满活力;也有一些少年人,在随着一些老年人,练着中国古老的气功。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一群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从公园一开门开始,他们就坐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围成一圈打坐。每一人的手指顶着前面的人背某部,每一人神情严肃,一动也不动,当微风吹过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脸层似波浪一般折起,这一点令路人们非常好奇。

    “这些年轻人真有耐力啊!”边上一个练完气功的白胡子紫衣老人赞道。

    “斐老,你是上海有名的气功大师,您知道他们正在练的是什么功法吗?”边上一中年人问道,“我练气功也有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能够集体练习的”。

    老人微微一笑,道,“这种功法我也没见过而且,风一吹过,他们的皮肤会产生光暗变化,说明这是一门气机非常敏感的功夫,想必非常有效而快速。”

    正说话间,忽然一个声音道,“能得斐老这般称赞的功夫,想是非常不错的。”两人看去,却见一个方脸的中年汉子大步走了过来。这汉子两眼炯炯有神,顾盼之间颇有大家风范,举手之间,不禁让人生出一种敬佩之情。

    “原来是良庸啊!”那老人露出欣喜之情,迎了上去,道,“今天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了。我们和这些晨练的老人可要好好谢谢你啊。”那老人话说完,边上一些老人和早练的一些年轻人纷纷围了上来,不少人大声道,“真是谢谢胡老师了,我们经过您的指导,早练的效果好多了。”

    “斐老,各位老先生。”那人笑了笑,道,“能够帮助各位延年益寿,我胡良庸也感到很高兴,也很荣幸。”

    “胡老师真是客气。”斐老道,“那教我们那些,可是一些绝学啊,别人都当宝贝似的藏着。”

    “对。”边上有人道,“如果不是胡老师这么慷慨,我们怎么能学到这么好的气功呢。”

    胡良庸笑了一笑,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他将眼睛投到了围成一圈的人那里,不由一怔。因为,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的主人让他十多年来首次尝到了败绩。这次,听手下有人说起公园里有二十个人围成一圈晨练,他知道这事后心头难忍好奇,于是跑过来看看,不想是江上游他们。

    那斐老见胡良庸的目光留在了那里,以为他对这练功现象很感兴趣,便道,“良庸,这些年轻人很有毅力,已经这样个练法在这里练了六天了。”

    “哦。”胡良庸有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道,“这个少年功夫非常奇怪,都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功夫,就连今天这种练功法子,我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少年好生奇怪,他这身功夫究竟是哪里来的呢?”正想着,忽然看到这些人站了起来,除了江上游之外,其余人眼带敌意,其中不少人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打扰了!”胡良庸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

    “胡老师有什么指教吗?”江上游对他略有好感。一方面是因为和他对阵那一场他言而有信,另一方面听老人讲起他指导不相干的人晨练,听起来不像是一个很坏的人。由于现在与黑帮的一些人在一起,江上游不知不觉将坏人的标准提高了不少。因而,江上游这话说得相当平静,一点也不像是敌对的人的口气。

    “呵呵。”胡良庸又笑了一笑道,“江上游,你年轻有为,说起指导,我可不敢当。”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问题闪过头脑,随即知道了答案。昨天几乎所有的体育媒体都报导了他与申花签约的事情。为此,学校里的球迷还组成一个支援队,在他寝室楼下敲敲打打了许久,可称为华师大的又一个“第一”,而且,被寝室里那些衰友,方洋老友,以及联谊寝室的女孩子敲诈地鲜血淋淋。昨天那一晚,如果不是早点溜了回去,今天早上还不一定能站起来呢。果然,胡良庸下一句话证实了他的想法,“我除了练武外,还喜欢关注足球。而你,昨天许多报纸都报导了你的事情,有你的照片,我想不知道你都难了。”

    其余人还是敌视地看着胡良庸,那叫斐老的老人也感到有点不对劲,“良庸,你们……”

    “哦,我们认识,有点误会。”胡良庸笑着答道。然后,他看向江上游,道,“少年人,愿不愿意和我单独谈谈?”

    很平常的话,江上游却感到他背后的含义,即不想让这些无关的人卷入他们之间的旋涡。“好。”江上游点点头。后面有人拉了他一下,转头一看,是飞龙帮的苏陈。国字脸、平头、身高虽然不突出,但是为人心思细密,考虑周详,成熟稳重,这也是江上游看重他的原因。

    “盟……”突然间想起江上游不喜欢他们这么称呼他,连忙改口道,“教练,小心他使诈。”

    的确,这个人的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如果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他突然向自己下杀手,自己的确难以招架。想到这,江上游不由一寒。苏陈的话里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即是调虎离山,将江上游支走后,再由其他人猛下杀手,趁机把这帮精英一网打尽。江上游想着想着,额头上不由出汗。细细一想,一个简单的请求,居然包含了那么多意思。

    对方似乎看穿了江上游的心思,微微一笑,道,“难道少年人不信任我胡某人?或是胆怯了。”

    “好个激将法。”江上游道,心中已有了计较。后面的人愣了一愣,苏陈露出不解的神色。只听江上游道,“胡老师,不远处有个幽静的地方,不如我们到那里谈上一谈。”那个地方离得不远,过去以后,这边的人能看到那边,在那边也能看到这边,所以,就算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玩不起来。这就是变被动为主动。

    胡良庸似乎知道了江上游的意思,又笑了笑道,“好。”这么爽快,倒令江上游觉得不好意思。

    江上游交待了陆攀他们几句,然后与胡良庸度步来到江上游指的地方。

    “少年人,”胡良庸先打开了话匣,“对于象你这么好前途的少年人加入黑帮,我实在感到意外。”

    “有果必有因。”江上游道,“你们屡次伤害了我周围的朋友。”

    “哦,对此我很抱歉。”胡良庸道,“如果他们与我们的利益发生了冲突,这也是在所难免。少年人,你是我所见过最优秀的年青人,据我们了解,你还是当年上海的高考状元。你在学校的学习非常出色,而且,如果你有机会在世界舞台上表演你的守门技术,我敢保证整个世界都会震惊。”

    “谢谢。”江上游应了一声,心头就暗暗吃惊,短短几句话,胡良庸就把他的老底都抖了出来。“会不会他们都打听到我父母了?”想到这,江上游眼中禁不住闪过一丝慌乱和焦急的神色,这被胡良庸捕捉在眼里。

    “你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听了胡良庸的话,江上游的脸色都变了,胡良庸似乎是江上游肚里的蛔虫,江上游想到什么,他就能说到什么。“放心”对方的话又说到他江上游的心坎。“我们虽然打听到你的父母的情况,但行有行规,家有家规。我们黑虎帮之所以能在台湾站得住脚,就凭得是我们的一贯顶天立地的作风。”

    “顶天立地?”江上游讽刺地笑了笑。

    “少年人,你了解黑帮吗?你了解黑社会吗?”胡良庸毫不理会,反而问道。

    “这?”江上游一怔。的确,自己了解黑社会吗?知道是知道,那是从电视,电影里看来的,有点夸张的黑社会。现实生活中的黑社会是什么样子?江上游的确拿不准。

    只听得胡良庸叹了口气道,“不了解黑社会,却加入黑帮。少年人,虽然你很聪明,可是,你很盲目,很意气用事。或者是你很单纯,很幼稚。”

    “不,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是吗?那告诉我,什么是黑社会?”

    “黑社会就是用文明社会中的野蛮社会,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法律,没有公正,谁的力量大,谁就说了算。是一个腥风血雨,刀光剑影的社会。”

    “错。”胡良庸沉声道,“那是流氓,不是黑社会。真正的黑社会,也是一个有规则的社会,有行规,有道义。所有黑社会的成员都应该遵守行规,遵守道义。黑社会的成员虽然会触犯所谓的法律,但是真正的黑社会的成员绝不会伤害无辜。我们杀人,只是杀一些该杀之人,只是在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的时候必要的时候杀人。黑社会是一个理性的社会,所不同的事,不像白道那样用法律来解决问题,我们用我们喜欢的方式去寻求公正。”

    尽管觉得胡良庸的话未必正确,但是江上游却听得相当入神,“黑社会,一个用自己的方式寻求公正的社会?这可能吗?”

    “对于一个组织来说,黑社会是天底下最自私的组织,一切都是以自己人的利益为先;对于一个成员来说,黑社会成员是天底下最无私的人,为了自己的兄弟,什么都可以放弃,甚至生命。”说到这,胡良庸似乎想起什么,眼角滑下一丝泪珠。

    “真是这样的吗?”江上游不敢相信。

    “正是这样。”胡良庸果断地道,“我们黑虎帮,就是这样的一个组织,所以,我们才能击败那无恶不作的中山会,然而才能在台北市站住脚,成为台北最大的帮派。”

    “哦……”江上游道,“可是,胡老师,事实上是,你们黑虎帮在上海放高利贷,卖毒品,甚至逼良为娼,杀人放火,真是无恶不作啊。”

    “情况不同。”胡良庸道,“黑帮还有一个原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你的意思是,因为台北是你们的根,所以,你们会守原则,而上海不是你们的根,所以你们可以不守原则?”

    “不完全是。”胡良庸道,“台湾是我们的家,我们不会做过分的事,上海是我们的市场,但我们还是会坚持不伤害无辜的原则。少年人,如果一个黑帮没有市场,他如何生存?与你们十二个帮派相比,黑虎帮对台北的市民要好得多。”

    “且不说这个。”江上游道,“那么,请问胡老大,你是不是中国人?”

    “是。”胡良庸愣了一下。

    “那么,大中国不是你的家吗?”

    “这?”

    “要市场,你为什么不把毒品,把那些害人的活都放到日本去做?为什么不开辟日本市场,而开辟大陆的市场?”

    “这?”胡良庸的脸上浮现一阵红云。

    “是不是日本的黑社会力量强大到你们不敢涉足?哼。说到底,还不是伤害家人,还不是内斗,还不是欺软怕硬?”江上游激动地道,“亲者痛,仇者快。你所说的黑社会上哪里去了?”

    胡良庸被江上游抢白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许久,长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可是,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放弃这‘大家’,只能顾到‘小家’了。”

    “哼!”江上游冷哼一声,“你还没有我了解黑社会。”

    “不。”胡良庸道,“也许我是没有‘大家’的概念,但是在黑社会摸打了二十多年,知道的事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少年人,对于我们为敌,我很遗憾,可是我们已经站在了不同利益的两边,为敌是不可避免了。”

    “你作为你的对手,我很荣幸。”江上游冷冷地道。

    第一二五章 方向

    “我也很荣幸。”胡良庸似笑非笑,道,“你是一个像样的对手。”顿了一顿,接着道,“少年人,虽然你不太接受我的观点,但我还有一句话要奉劝你。一个能够不断发展,不断壮大的帮派,必须要有一定的群众基础,有一定的政治后台。而现在,你们不但没有政治后台,而且对自己根所在的地方的人也不是很好。少年人,如果一个帮派这样下去,等待他的只有灭亡。”

    “这个不用你操心。”江上游冷冷地道,心中却觉得他的话大有道理。不过,本质上,江上游并不希望在上海这个地方有黑帮存在,十二盟最后灭亡了也许是一件好事。

    “少年人。”胡良庸笑了一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吗?”

    “为什么?”江上游自己的心思基本被对方看穿,却的确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这上面说,此番交谈,他是落了下风。

    “因为,你和我年轻时很像。”胡良庸这话让江上游一愣,左看右看,江上游实在看不出自己和这个黑道上的名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只听得胡良庸继续道,“我从小就住在台北市。小时候,社会上的黑帮份子渗透到学校里,可说是真的无恶不作。不少学生,加入了黑帮。一方面,有人是因为年幼无知,以为加入黑帮威风;另一方面,也有一些人因为被人欺侮惯了,找个后台报复;还有人,或被迫,或被逼加入了黑帮。那时,台北整个地下社会帮派林立,大大小小不下一百多个,经常有帮派之间发生斗殴,轻则致残,重则致命,其中不少人都是刚出花季的少年人。当时,我和我的兄弟们也在读书,深受其害,大家也是出于各种原因,加入了当时并不成气候的黑虎帮。在当时的大哥李斑的带头下,我们一帮人经常打打杀杀,原来的很多兄弟死于非命。由于我有一些功夫基础,当时很受李斑的看重,让我挑一些兄弟,训练一批精兵,以便快速加强实力。”

    江上游听到这,忍不住微微变色。二人的确有相似之处,居然都是精兵计划的教练,但令江上游吃惊的是,精兵计划怎么让黑虎帮的人知道去了。

    “当时,我从兄弟们中挑了十二个人出来,经过集中训练,加上他们原来的基础,将他们培养成一个个高手。”说到之,胡良庸苦笑一声,道,“他们当时的武功,在台北的黑道上,的确有得一拼,但是与少年人你比起来,也许差远了。”胡良庸沉默了一会儿,而江上游边听边在想着,精兵计划为什么会被黑虎帮的人知道,唯一一个可怕的答案是,有内奸。“究竟谁是内奸?”

    胡良庸继续道,“有了他们,我们黑虎帮的实力逐渐坐大,在黑道中崭露头角,引起了台北市另一个庞大的黑道组织中山会的注意。由于,我们两帮在一些问题上的看法不一样。比如,黑虎帮主张一些道义,如不得向不相干的人报复,如果伤害的不相干的人,必须要有赔偿;毒品等交易尽量放在台北市之外,如果在台北市交易,不能乱抬价钱,必须公正,不得诱人,逼人吸毒等。而中山会则不同,他们无视道上的道义,他们什么事都做,在台北市臭名远扬。不过,由于他们做事无所顾忌,因此,投奔他们的流氓也不在不数。后来,我们终于和他们发生了火拼,第一次拼斗,他们设了陷井,我们的大哥李斑就被他们坑了。”

    胡良庸说到这,流下了一线眼泪,显然,李斑这个人对他影响很大。

    “李大哥死后,我们黑虎帮和中山会就成了死敌。后来,连续又拼了几次,在警察暗中的帮助下,终于正义战胜了邪恶。”说到这,看着江上游愣着的样子,胡良庸道,“少年人,是不是没想到警察会暗中帮我们吧?”

    “不错。的确不可思议。”江上游喃喃道。

    “少年人。”胡良庸道,“有白就有黑。警察们知道,他们是永远消灭不了黑帮的,就像光明消灭不了黑暗一样。因此,他们所能采取的办法,最好的就是以黑制黑。由于我们的做法比较符合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选择了扶持我们。这就是我前面和你说的,一个可以发展的黑帮,必须要有一定的政治后台。老实说,台北市的警局就是我们的后台。”

    江上游心中震惊不已。虽然早就听说了警匪一家的事情,但是没想到真有这么回事。虽然,胡良庸讲的是台北,但上海的情况又如何呢?如果真是警匪一家,那实在太可怕了。

    “尽管有警察的帮助,但是我们还有损失了三个好兄弟,剩下的人更加珍惜兄弟之间的感情。后来,连我在内,剩下的十个人,结成了异姓兄弟,在后来打下台北地下社会的天下后,我们十人名声大震。所谓黑虎十杰,说的就是我们。少年人,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能做出很多很奇怪的事,如果我猜想不错,你们这近二十个人,如果在这次我们的交锋中胜出的话,将来一定能名垂黑道青史。少年人,这是我们第一个相似的地方,我们都会带出一股影响黑道的势力出来。”

    “还有吗?”江上游不冷不热地道。虽然不明白胡良庸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事情,但是听一听并没有坏处,而且还长了他不少见识。

    “当然。第二个相似之处是,我们加入黑帮的动机是一样的,都是因为被黑道上的人伤害了自己的亲人或朋友。”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江上游道。

    “呵呵。”胡良庸笑而不答,继续道,“第三个相似之处,你和我当时一样,想法都很幼稚,以为只要把当初加入黑帮时想做的事做好了,就可以抽身而出了,而实际上,一旦上了船,就很难下来了。”

    “啊?”这类话江上游只不过和王天档说过,现在居然从胡良庸嘴里重复出来,江上游震惊地简直要怀疑王天档就是内奸了。

    “不要奇怪。”胡良庸道,“其实,很多事情并不一定要人说出来,而只要从他的言行中去把握。从你刚才的反映看,我猜得不错。”说罢,胡良庸望向湖的远处,有点感慨。“少年人,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也许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当初,我也不明白,以为加入黑帮后,再退出是很容易的事。唉,其实,就算到了我们黑虎帮一统台北地下社会的时候,我要退出也很难。兄弟的感情在,你不得不为他们考虑。而且,更要紧的是,帮派坐大后,帮中有些人想法上发生了变化,行为方面也不像以前那么注意了。如果不由我们十人施压,黑虎帮恐怕会变成第二个中山会,这样,我们一番努力全白费了。不过,为了帮派的生存,有些事虽然不好,但我们不得不做。其他兄弟为此就不得不做些违心之事,我呢,选择了逃避。呵呵,在外人看来,也许会认为我沉迷于武学。后来,帮派越来越大,就现在的生意已经维持不下去了,为了发展,兄弟们选择了上海。虽然我对此并不认同,但是,为了我们的利益,只能这么做。”

    “哦?”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这一点我也看不开,请原谅。”胡良庸转过头,正视着江上游道,“上海这块市场,我们是一定要努力去开发的,谁阻止我们,谁就是我们的敌人。少年人,我们这次斗争是很残酷的,你必须有心理准备。也许,会发生一些你们都想像不到的事。”

    “我们做好了准备。”江上游回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胡良庸大声道。“少年人,有这个志气就好。今天和你谈谈,我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

    “如果,”胡良庸沉声道,“如果失败的是我们,那么,少年人,请你不要不惜代价地脱身黑帮。如果没有你这样一个人领导,也许现在十二盟的大多数帮派一旦坐在,极有可能成为上海社会的恶瘤。有道是,宝剑无罪,关键在于谁用了她。我和上海一些善良的人们接触后,真的不希望他们会陷入二十年前台北那么混乱的灾害里去。”

    “你有这心思?”江上游心中奇怪。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坏事做了那么多的帮派的重要人物,心里面居然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他这话也让江上游陷入深思。以前,只想着赶走黑虎帮之后,便可以脱身了。自己脱身之后,如果能成功的话,那么十二盟会怎么样呢?就算十二盟会解散,可是解散之后,上海就没有黑社会了吗?不可能,黑社会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存在的。如果自己牢牢把握住十二盟的发展方向,让他向一个不为害社会的组织发展,这是不是可能呢?从胡良庸介绍的情况来看,黑虎帮在他们的根——台北市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也许并非是天方夜谭。但是,之后呢?“一统上海黑道。”这样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好主意,上游,我支持你。”李清影这时突然发话道。

    “为什么?”江上游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却听到李清醒这话,不由有点怪怪的感觉。

    “上游,这个世界,黑道是一个极好锻炼你的地方,不然,到了我们那个世界,你不能很快适应那边的环境,可能会遇到一些问题。另外,我李清醒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如果能够风风光光的,做师傅的脸上也有面子吧。”

    当然,李清影这话江上游也未当真。他奇怪的是,为什么胡良庸做出的判断这么准呢?

    “上游,你的敌人并不简单,可以说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他的观察能力非常强,另外,你考虑的内奸一事八九不离十,最好找人查一查。”李清影想了一想道。

    “是的。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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