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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绝对俗套正文 第 27 部分阅读
- 第十二章
既然这蓝色水晶石对我没用，那就让它去给一些有用的人使用，双峰山上本来就有王再兴原来的山寨，我又命令王再兴多派一些人手守住这个山洞，随时准备开采蓝色水晶矿以做利用。wwW。
我也变的用起功来，每天没事一人在房中就苦练刀法，而火焰刀也渐渐成形，而且可长可短，锋利异常，想那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都没我这刀好用，他那是棒子，我这可是刀。
扬州城曹虎那边传来消息，兵器马匹最近采购困难，五万部队的兵甲一时很难凑齐，这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但王再兴的这五万人平常布衣也穿习惯了，有没有盔甲穿并不重要，这些日子每天都叫赵家卫派些教士去给这些新军传教，我发觉教义还真是非常好用，起码现在新军中的人大部份都开始念神爱世人，个个也都开始溶入火莲军这个新角色当中。
大约十几天，吴雨欣也带着单刀时间回来了，但她带来的却是坏消息，大刀关胜因不满刘豫称王而被刘豫害了，这次雨欣去济南府只救出了关胜的两个小儿子关广关义，我一脸默然，看来寿命到了就是到了，历史上关胜不也是这年死的吗？可惜没有史书可查我到底在哪年死？会不会成功。
虽然有点没良心，但关胜的死确实带来了一点好处，我们的军队算是师出有名了。在关广关义的强烈要求下，让他们做为单刀的副手在先锋军中，这次由于兵马多了，军队兵分四路齐攻济南府，誓要把刘豫老贼斩首以祭关数熟在天之灵。
选好日子出兵，王再兴与刘蛮带领雷霆和尖刺二团两万人马为一路，单刀与时间带领火焰和奇变二团两万人马为一路，洪秀全与夏卫汉带大地与晓风二团两万人为一路，我与李斧月影张奇领黑夜军团一万人为一路。
并没有想什么出奇致胜，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捷报，攻克一大堆的如长清、齐河、章丘之类的小县城，原来打仗并不是什么太困难嘛，我只坐在马上与雨欣聊天就轻易打完了，完全不用本大将出马。
雨欣指出，这些天的顺利是因为刘豫想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战役，所以集兵于一处，在各个县城并不设防，实际上攻下这些小县城并没多大用处，县府没钱没粮，早就搬运一空，这刘豫做事情够毒，知道我们打着救国救民的幌子，不但不能抢，还得将军粮分给贫苦民众，虽然声望是达到了非常高的地步，但军队却被惯坏了，我们的火莲军都是没打过仗的新兵，除了王再兴那五万农民军还算是打过两场趁火打劫的仗，火莲军也就只在火龙山上训练过一年多。现在连“战”皆捷，保不齐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毛病，认为刘豫这小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这刘豫我却知道，既然他能在历史上建立起个伪齐政权，不管是不是金国扶持的，他也很打过几场硬仗，这点不可不防。
捷报不断传来，遭遇小规模的战役，灭敌十几人几十人等等，我看得心焦，有几十人的战役吗？不会是将县城里的什么捕快县令之类的砍来充数吧？我现在热切期盼一场大的战争，最好是我冲锋在最前头，我好似也变的急燥起来。
“不如我带领月影到济南府直接将齐豫抓来斩了好了。”我出主意道。
二老婆这回却不同意了，直言道这刘豫早就做好了准备，我去那是自投罗网，我却不以为然，不过听老婆的话会发财，我这回没有违吴雨欣的意思，她对我最近的行为一直有不满，还有那莫名其妙出现的YY，虽然她没问，但我知道她那是装大度，YY也聪明，不与雨欣直接碰面，这些天也不知道野到哪去了，连在脑中都没有出现过。
这一日，带领黑夜军团经过攻下的济阳县，我的四支部队分左中右后四路行近，彼此相隔并不是太远，连续的攻击虽没遇到什么抵抗，但人却莫名其妙的累了。
我接见了一下百姓代表，被拍了一阵马屁，无非赞我们圣军如何军纪严明，还沿途救济百姓，等到这些乡绅代表走掉，我站起身来，准备休息。
正想跟雨欣做个眼色，YY却平空冒了出来，我与二老婆面面相觑，这家伙干嘛现在冒出来？还是那种平地出现的那种。正不知如何跟雨欣解释，YY冒出了一句更惊人的话。
“快召集黑夜军团，刘豫派人夜袭。”
“夜袭？”我与吴雨欣一同惊叫。
“是呀，本来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我可不想看你现在就败掉。”YY道。
“多少人？什么时候？我们死伤多少？”我有点发寒。
“晕，还没来呢，我也是刚查觉到，有五千人马，由刘豫的儿子刘猊带领，直接插到你的后方来了，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会到了。”
还没到？我松了口气，那就不怕了，这刘豫胆子挺大，竟派儿子来送死。我带领的这支军团可是叫夜战军团，平时训练的就是打夜战。
“多谢姑娘相助，不知道姑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吴雨欣开口问道，她可能过份相信她的斥候部队了，这里现在可是人家的地盘。
“呵，吴姐姐，我不会骗你们的，不信你问龙。”ＹＹ做出一个媚笑。到真象当小老婆的讨好大老婆的样子。
“是呀是呀，我无条件相信ＹＹ。”我连忙发表意见。
“歪歪？”吴雨欣疑惑道。
“唉，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去部署部队，这回叫刘豫的儿子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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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人的兵马穿备齐整，新加入的农民军由影月带领埋伏在已经空了的军营四周，人人手中强弓准备。而原来的黑夜夜战军团中的二千骑兵则由我带领个个手持丈八蛇矛骑黑马待战。军营帐中全部都塞满了稻草，只等刘猊乌龟大人入瓮了。
入夜，远处黑压压的真有一股兵马悄声袭来，连马蹄上都包上了布，在黑夜中都只能听见轻微的声响。轰的一声，亮起了无数火把，这队人马飞快的向营地杀来，真够服他们的，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将手中火把全部丢在了装满稻草的营帐上，都不用我们点火箭帮忙的。
火光的异常使这支人马感觉到了不妥，一声不好有埋伏引得我这边弓箭齐发，人扬，马嘶，火光照得这支部队分不清了方向，一名三十多岁男子转马就逃，看出来了，他就应该是刘猊，要不然不会逃这么快。
现在是我上场的时候了，我一夹马腹，大喝一声，带领两千黑夜骑兵向漏网之鱼杀去，首先一记黑龙波以状军威，黑龙这次没有虚发，如绞肉机一般将一排敌军绞成肉泥，随手拉出一把火焰长刀，大喊一声降者免死，向剩下的敌军冲去。
一面倒的战斗很快结束了，刘豫送了我一份大礼，五千匹战马，降兵一千多人，杀的性起，没留多少活口。而他的儿子我却不能当回礼送回去了，找不到他的尸体，估计被我的黑龙波绞成了肉泥。
我们的伤亡却少的可怜，兵将个个兴奋，第一场大战竟让他们夜战军团抢到了，个个欢声震天，那些后加入的农民军也万分高兴，起码以后他们也有马骑了。
打了胜仗当然要开庆功宴，庆功宴上，二老婆端起满杯美酒向现身人前的ＹＹ敬酒。
“多谢歪歪姑娘，这次大胜多亏得姑娘的急时报信，否则败的必定是我们，真没想到刘豫竟敢兵行险招，派五千骑兵来偷袭我们的后方，现在我想起来还是冷汗直冒。”
“姐姐不需客气，其实刘豫是利用你们地形不如他们熟悉才行此险招的，若一举成功，再集海州兵马前后夹击，那龙的军队就全完了，还有姐姐不要叫我ＹＹ，ＹＹ是我与龙开玩笑起的名字，您还是称我为暗吧。”
“暗？”这回是二老婆加上月影一齐惊叫了。
“好久不见，影儿月儿。”YY这才很幽雅的向影和月打了个招呼，月和影却象见了怪物一样，月的小腿已经不自觉的在发抖，可见暗给他们的压力是多么大。
“呵，你们不必怕她，她现在也是我的人了。”我呵呵笑道。
“谁是你的人？我只是个观望者。”ＹＹ还是那个老调。
“是，是，是，您是观望者，幸亏您这次观望的极时，看到了夜袭的部队。”我笑道，我算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原来姑娘就是四大杀手之首的暗，真没想到暗是一个女孩子。”吴雨欣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她估计想起了江湖上传说的几起灭门事件，那我那么相信暗的报信就解释的通了。
实际她哪里知道暗的真正身份，暗说了她的思想能与冥互通，那就是说冥掌握的消息她都能知道，冥那几百人的子影队伍无数不在，还真是最好的斥候部队。
ＹＹ笑应几句，转头对在旁胆颤的月影说道：“别害怕了，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龙的确是挺好玩的一个人，我这不也跟过来了吗？呵，这回不算是三缺一了吧？”
月影二人终于镇定下来了一点，点头称是，嘿，他们懂什么叫三缺一吗？
“姑娘与夫君是否？”吴雨欣试探的问道。
“对，我算是龙的小妾，所以我一直喊你吴姐姐呀，吴姐姐以后可不要欺负小妹喔。”ＹＹ说的有趣，我扑的笑出声来，真是的，谁敢欺负你呀，就算不提你那外星人的身份，光四大杀手之首就够唬人了。
“哪里哪里。”吴雨欣尴尬道，横了我一眼继续谦虚：“其实以妹妹的本事你才该最大才是，不过你应该知道夫君已经有了三位夫人，我们并不分大小，只按年纪排个座次，妹妹虽看起来并不太大，但在江湖上出名以久，到真不知道喊您姐姐还是妹妹了。”
“还是喊我妹妹吧，我吴姐姐已经叫惯嘴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大。”ＹＹ实话实说，连我也不知道ＹＹ到底有多大，该不会几千岁了吧？
“呵，妹妹客气了，以后还请妹妹多帮助夫君，我也可以轻闲许多。”
吴雨欣与ＹＹ姐姐妹妹的客套了半天，月与影却在旁如坐针毡，我有些看不下去，支使二人离去通知夏为汉单刀等人，一是通知这次捷报，二也叫他们小心防备突袭。
“呵，这两人有些日子没见还是这样，我有那么恐怖吗？姐姐说是不是？”ＹＹ拉着吴雨欣的手撒娇。
“妹妹的名声是比较吓人，不过现在见到妹妹真人，到觉得传闻有些言过其实了。”二老婆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当初她劝我小心暗时的表情可不是这样。
“对了，你是怎么收到他们两人的？”我有些好奇。
ＹＹ白了我一眼。答道：“这还用问呀，隐是我跟冥那里借来玩的。月则是在昊月族要来的，我们是昊月族的神，另外那个白痴雾则是从雪山派弄来的，因为我们跟金狼他们算是同乡，所以雪山童姥想讨好我。”
ＹＹ一番话说出，又把二老婆弄了个目瞪口呆，她可能怎么也想不通昊月族的神是怎么回事？但我却明白，以他们的能力弄个神当太简单了，我不都弄了个神下凡的名义。
好在二老婆既然知道ＹＹ是我的第四位夫人，其他的含意她也并不想太懂，于是不再问，开口道：“夫君有了暗妹妹相助，这次攻济南府一定会事半功倍。”
我没有去听二老婆的客套话，想起来般的出口道：“对了ＹＹ，你去昊月族帮我再弄一百人的近卫队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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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百人的近身侍卫？”YY叫道，用一种古怪眼光上下打量着我，随后张开嘴巴，露出一排细白的牙齿。wWW；
“老公你还用的着近身侍卫？你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什么话？不在酒在什么？老早就想去弄一排美女近身侍卫了，多拉风呀，再勾引两个当个秘密情人，不是老话说的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当然需要近身侍卫，你知道的，现在小人太多了，保不齐就有暗害我的，我虽然神勇无敌，但人总是有个疏忽的时候，而且以后我的夫人们也需要保护不是吗？薇儿和夕紫可不象你和雨欣一样有自保能力。”我为自己想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月影够了。”YY听都不听的摆摆手。吴雨欣一直看着我们的交谈，这时插口道：“暗妹妹，龙哥考虑的也有道理，以后我们势必得罪一些阴险之人，我与龙哥虽然不惧，但也不可不防他们劫持龙哥的亲人以威胁我们。”
YY嘻嘻笑道：“吴姐姐，你有所不知，昊月族的高手可全都是女性，而且个个貌美，吴姐姐还要认为可行吗？”
吴雨欣听言一愣，随即也恍然笑道：“妹妹多虑了，龙哥虽嘴上好色，实际上并不是那种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天龙剧院美女也算如云了，但龙哥始终对待她们如自己姐妹一般。”
“没有吗？金国公主，长白山白狼，明教小美，他只不过是本事不够泡不到而以，要是他学会什么邪邪的一笑，忧郁的眼神什么的，恐怕夫人早就过百了。”
“你~~~”我差点气死，有这么拆台的吗？不过转念一想，YY说的到真有参考价值，下次我也来个眼中透出无限的寂寞和悲伤，让那些美女心头一震，胸中如小鹿乱跳一下。
还是二老婆好，听到YY拆台并不当真，笑道：“暗妹妹真爱开玩笑，难不成龙哥就是靠邪邪的一笑让你迷上她的吗？”
YY并不是那种被调戏两句就做小女儿态的女人，听到雨欣笑她，嘿嘿傻笑两声，应道：“好呀，既然姐姐没有意见，那我就去挑他个两百昊月族美女来，到时我们这位夫君左拥右抱顾不上姐姐时，姐姐可要记得今天是你叫我去的喔。”
YY说完飘然而去，留下吴雨欣一人苦笑，我见状连忙转移话题。从刘豫的儿子死后刘豫会有什么反应谈起，果然吴雨欣来了精神，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我在旁装做听得入迷状，时不时的加上两句免得二老婆气我没有主见。
总体思想内容如下，刘豫是个纸老虎，打倒刘豫人民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但刘豫决对不应该是个纸老虎，儿子死了都没见到他传来什么动静，应该不是软蛋就是心思细密的家伙，这在很多电视剧中都找到过这种原型。
他没有动静，我的军队到是一天天的朝济南府逼近，我心中隐约告诉我，一场大战估计就会发生了，刘豫养那么多军队也不是为了守城的，白痴都知道，守城不要粮吗？
白痴一共养了二十万的军队，二十万的军队怕了我们七万军队还真让我想不通，我望着厚厚的济南府城墙，还有环绕在城下的护城河，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难道真是我的盛名吓得这位当过伪皇帝的家伙龟缩不出？不过凭着一些电视剧告诉我，能名留青史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就如同有一阵电视中帮历史上的一些著名丑角翻案一样。我想也是，没点能奈能混到千古传名吗？
二十万兵马守城，七万兵攻城，历史上有这样的战役吗？我苦思历史上的知名战役，好象还真没听说过，不对，有听过一回，好象是什么武昌会战，国民党军队几十万兄弟“英勇奋战”，终于“寡不敌众”败退出武昌。
“怎么个打法？”我询问着身旁的吴雨欣。
二老婆也似有些想不通这刘豫的做法，对于一路无抵抗直达济南府也让她困惑不以，没有想像中的小规模战役，也没有充份利用她胸中的战法逐一破敌，刘豫从开始就调四方人马齐聚济南府，却是为了守城，多次叫嚣诲骂亲切问候刘豫祖母亲娘刘豫都不出战，难道他一早就认为对于我的军队只有守城这一条方法？守城也不必调这么多军马呀？随便安插几万人马在别处到时来个前后夹击也能灭掉我们。这刘豫到底是个天才还是白痴？
“攻。”雨欣咬咬牙，一路上的顺利使众大将好似根本就没把这二十万守城军看在眼里，都认为对方只是纸糊的，只要吹口气就会缺臂少腿。
“从哪攻？”我望望远处那硕大的城壁，没弓箭手在城墙塔楼中守着的话都别想爬上去。
“命令大地猛士团扛厚盾运土填平护城河，雷霆弓箭团掩护，火焰晓风黑夜骑士团准备应付开城突袭的人马，若无突袭人马，尖刺山战团进行城门攻破。”二老婆思索半晌才回答，她也被刘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乱了阵脚。
“他里面可有二十万的人马，门攻破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他们集在城门口，就可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另外弓箭手还可以从城墙上射击我们后面的部队。”我用我自己的想法回答雨欣。
雨欣低头轻泣道：“我也知道刘豫必有阴谋，可是我们现在已经进退两难，怪我没有进行深思熟虑，当初若留在海楚二州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以逸待劳反而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现在退走一士气会受挫，二退走不免慌乱，不管留谁断后都势必遭到刘豫二十万军队的围剿，进而危及到整只队伍的安全。龙哥，都怪我不好，是我太贪功求进了。”
我看着哭泣的雨欣，这也不能怪她，她毕竟这也只是她第一次带兵打仗，又遇上了一只老狐狸，不按常理出牌。
“不如这样，他不是喜欢守吗？我们就这样跟他们耗下去，看他二十万人吃粮多还是我们七万人吃粮多，我们这边还可以四处调集粮草补己，我就不信耗不赢他。”我不忍看夫人难过，想法劝道。
雨欣摇摇头：“不行的，这次刘豫做好了充份的准备，将四州数十县的粮草全部率先调走，现在到处都是荒城，又未到秋收季节，我们的粮草随时会供应不上，又处在被动地位，随时担心城中兵马突袭而出。与其等待，不如攻城。”
我靠，现在到底谁守谁攻呀？刘豫这招还真是无懈可击，若他再象上次一样来个袭营，这次没有YY的率先通报，鹿死谁手还真的不知道。
我细心思索，想破了脑袋，终于灵机一动，这刘豫不是不按牌理出牌吗？那我也不按。我也不是常人，可是怪物一个，对于这些没见过魔法威力的宋朝人来说，我的黑龙波就是一个震撼力极大的奇迹，攻城没大炮不是吗？那我就一口气发他无数黑龙波轰死你奶奶的。
我露出坚毅的表情，伸出我宽厚的大手，抚摸上雨欣的脊背。
“放心吧，不用攻，我吓也要将他们吓死。”
吴雨欣抬起头望向我，我嘿嘿轻笑，心中暗想，二老婆呀二老婆，你还没见过本夫君使过的黑龙波吧，这次，就是我的黑龙婆显威力的时候了。
第十四章
战鼓齐鸣，三军呐喊，我离济南府南城门数百米远沉气丹田，一声怒叫，一道黑红火焰立刻成形，化为一条黑龙直射城门而去，黑龙击在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火光四溢，门上的焦黑坑洞又变深了一寸。Www！
我呼呼喘气，真他菠萝的，这门也太扎实了吧，发了四发黑龙波才打出这么浅一个坑，难道我的黑龙波真如金狼所说，徒具虚势，却并不能伤敌？
二老婆真的没见过黑龙波，包括所有的将士都只认为他们的老大我只会什么“以气御形”，这时群情激昂，似吃了兴奋剂一般，万岁之声不绝于耳，可是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到了强弩之未，再也发不出来一发黑龙波了。
李斧搓手不以，王再兴摇头感叹，单刀，时间等人更是才见识到他们这吃“软饭”的老大原来有这么深不可测的力量，简直如同传说中妖法般的厉害。而二老婆更是傻了，双手捂住胸口，似怕不按住心脏就会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大哥，再来一发，干他娘的。”李斧不顾我的疲累在旁一个劲的叫嚣，我到也真想干他娘的，可是我现在就是放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改天吧，今天先震他们一下，明天再来。”我勉强笑道。
二老婆发现了我的疲劳，终于醒过神来走向我。我当然要如武侠片中练了几天武功的夫君一样，对妻子抱以的温柔来上一句不累。李斧适时的加上了一句，“接着来接着来，敌军已经心惊胆颤了。”
客套话你不懂吗？我心中暗想，斜眼看向李斧，敌人是不是心惊胆颤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心惊肉跳了，正想找个好的理由，济南城的城门呀呀而开了。
犹如巨大的怪兽呕吐一样，嘴巴张开，大量的呕吐物直喷而出，漫延开来，由一条直线变为一个扇形。我们这方早有准备，火焰晓风黑夜立刻象三支筷子一样直刺这个扇形，。。。。这个比方打的，筷子呕吐物？会餐呀？
不管我这个比方打的好不好，实际战况立刻变的激烈起来，为什么挑现在这个时候出城？受不了我黑龙波强大的压力了吗？
“龙哥，不对，这些出城的人并不是士兵。”吴雨欣发现事有不对，前方的晓风火焰黑夜骑兵团也发现了这些状况，冲在最前的夏为汉、单刀、李斧立刻拉住疆绳，骑兵队的阵脚立刻就乱了。
我终于也看清楚，这批出城的人马全都是布衣百姓，妈妈的，这到底真的谁是攻谁是守呀？我站在后方不住呐闷，只听过蒙古兵用百姓开道攻取城池，没听过守兵用城内百姓阻挡敌军的，这刘豫当不当城中百姓是自己的子民？
“圣主，从济南府东西两门出现两支军马正向这面攻来。”一个探子上前报告道。
“雷霆弓箭团与奇变山战团摆好阵势，准备迎敌。”我立刻命令道，王再兴与时间得令而去。而眼前的三只骑兵团因猛不急停止显的有些不知所措，正惶恐间。百姓群中传来阵阵骚乱，一支铁骑踏着百姓杀出城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句话虽是形容词，听来也很有气势，敌军此时虽不是佛挡杀佛，人挡杀人是做到了，我目瞪口呆得看着这数千人的队伍从百姓群中杀出，很明显我军并无此气势，总怕伤到无辜百姓，显得蹩手蹩脚，而敌军却无此顾虑，杀得顺手。
“刘蛮，带尖刺陆战团跟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叫上刘蛮，李斧，准备带着粪叉军团向着战阵冲去。尖刺团的粪叉对付骑兵非常有效，长而尖的刺头可以将马上骑士挑下马来，这训练时就是为了对付骑兵的，而步行军又能很清楚的分清骑士与百姓的分别。
“龙哥，我去。”吴雨欣拦住我。
“胡闹，你一个女人家冲什么锋呀？让开，快，三个骑兵团都快不行了。”我有些急燥，我真不是领兵的料，凭混来的一点狗屁本事当员战将还马马虎虎。
“龙哥，你体力已经耗尽，我去。”吴雨欣不顾我的反对，一把抢过我的马头，大叫一声跟我来，刘蛮稍愣一下跟着吴雨欣的方向冲去。
更让我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尖刺成功的将一小批敌骑挑下马来，可这时在周围的百姓中突然有几分之一一变脸，掏出隐藏武器，向着尖刺陆战团攻去，尖刺陆战团不及提防，一下损伤不少。原来刘豫还埋有这么一招伏招。
而左右的两支敌军人多势众，王再兴与时间也渐似抵挡不住，混乱起来。
难道我就这样全军覆没？我现在痛恨自己的没能力，手因四记黑龙波显的没有一丝力气，当初为何不听金狼的劝好好煅练一下？我眼见找不到吴雨欣的影子，她已经混合在了乱军之中。
“圣主，我们要攻哪边？”洪秀全与石达开看到四周都是的敌军，上前请示道。
攻哪边？现在攻哪边不都是一个样？一片混战之中，我想要不是我军士气高，可能已经溃不成军了。
“杀向城门。”我大声吼道，自己抢来一匹马首先冲向二老婆淹入的人马当中，洪秀全带的大地猛士团武器为金锤速度不快，只得尽量紧随我的身后跟去。
手握一把最后一丝魔力化出来的火焰刀，手臂早就没有了感觉，我完全是凭着本能在砍杀，血光已经让我看不清一切，到处都是尸体，不提防身边就会冒出一个百姓或是敌军给我一击，一匹黑马直冲我的跟前，我一刀向黑马上的士兵砍去，发出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
“主人，是我。”黑马上的人叫道。我这才看清是影。
“雨欣在哪你知道吗？”我分不清方向，如抓到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