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命关天正文 第24集 助正祛邪（上）
- （133）</p>
次日清晨。万里无云晴空，仍留寂廖晨星。宽阔的县城大街上，时尔传来清洁工扫大街的扫帚“唰唰”声；排着长队的县城中学生们，在领队清脆哨音指挥下，小跑步，出早操------</p>
着白色运动装的肖纯、于春亮、冯晓紧跟学生队后慢跑着------</p>
身着白蓝运动装的早起晨练中老年人，三、五一群在街上散步。</p>
医院大门口。甄黎急急到来；看仍“铁将军”把门，只得懊丧的返回住室坐等；不时焦急看表。</p>
公安局机关。覃炎办公室。肖纯、于春亮、冯晓早一步来到。</p>
覃炎关心地：“小肖呀，你们年轻人都有晚上贪玩，早晨爱睡懒觉习惯；这么一大早把你们通知来研究事，不会有怨言吧？”</p>
肖纯故意指向于、冯说：“俺虽也算年轻，但却没有他们年轻人的哪些怪毛病；覃局，不信您电话问问招待所的门卫，每天二中学生大街出早操从门前过，俺总能及时跟上队。”</p>
于、冯正欲反讥；此时刚好进屋的徐雷接过话茬说：“为了自己身体和工作，年轻人养成早睡早起习惯好啊。据我了解：因为工作性质决定，我们公安部门的年轻人，不像哪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大都没有迟睡晚起的懒散性呢！”</p>
于春亮当即满意地说：“还是做政治工作的领导理解下属；不像------”</p>
冯晓紧接话茬地：“不像某些阶级兄弟，故意将自己说成雄鹰，将别人比成鸡！”</p>
肖纯更乜斜眼挑逗说：“俺错说一句话，收回还不行吗？值不当夫唱妇随连珠炮攻！”</p>
冯晓当即不依地：“肖哥真坏！谁是谁妇，俺又附和谁了？俩领导给评评理。”</p>
覃炎当即指指外边，咀上却轻声警示地：“嗯！”徐雷亦提醒地：“早起清静，易传出声，还是低调为妥。”</p>
随即进屋的甄黎亦警惕地：“这屋说话的声音，在大门口都能听到。”</p>
冯晓当即向肖纯、于春亮伸舌头玩鬼脸，三人噤声。</p>
甄黎又解释说：“原本起个大早，可医院不到开大门时间；等了足15分钟，还是晚了一步。”</p>
徐雷宽慰地：“不晚，不晚。小甄哪，你跑的太急，快喝口水平平气。”</p>
春亮慌忙倒开水，冯晓恭敬递上。</p>
覃炎：“也怪我考虑问题不周；只想到小甄白天还要上班，只能挤早晨；却又忽略了太早医院不开大门。”</p>
徐雷抬腕看表放心地：“还好，才五点半，不算太晚；距吃早饭足有一个半钟点；时间抓紧点足够用了。”</p>
覃炎：“根据前晚专案组全体会提供的情况，侦案任务现已集中一点：即既已了解团夥骨干刘君家杂物间，有通向医院药房地下药库的通道，就必须尽快查清其中的隐秘，及所藏团夥犯罪证据。”</p>
肖纯提醒说：“前次因所谓‘实习护士盗窃案’，我们奉命侦查医院药房及地下药库，分明已发现那扇通向地道的门；仅一步之遥，便能摸清贼巢的隐秘------”</p>
于春亮恨恨地说：“可恨何慎那老杂毛，挂个‘政协主席’的‘羊头’，却卖着干扰侦案、包庇犯罪的‘狗肉’；哼，若不是他向市政协、人大，上什么狗屁提案，让上边压下来，严令我们停止侦查；说不定证据早已到手，问题也已查清；更无须我们现在再挖空心思，掏劲费力啦。”</p>
（特写）肖纯、于春亮分别凝神沉思的脸。</p>
闪回迭印：一月前，某日上午。医院行政办公室。政法委沈书记主持召开，‘谭皎月盗窃疑案’获证侦查工作，院、队联席会的情景；郑院长办公室。侦查组长肖纯向郑院长了解情况的情景------</p>
工会主席办公室。于春亮听郝兵汇报案情的情景------</p>
另一室。冯晓、小丁向职代主任黎二妹了解案情情景；于春亮领干警小丁、小黄，在刘君陪同下，在药房办公室侦查及摄像的情景------</p>
肖纯领冯晓、小孙，在郑院长亲自陪同下，在“地下药库”侦查摄像情景------</p>
冯晓见东墙挂一白色布帘颇感好奇；没想到随手一掀，却露出一扇银灰色不锈钢门；在场诸人尽皆睁大吃惊的眼睛。</p>
肖纯：“郑院长，这扇门通向哪里？难道能通医院外边什么地方？”郑院长亦茫然近前仔细辨认，却摇头不解地说：“我记得很清，当初地下室峻工验收时根本没这道门，肯定为后加上的。”</p>
办公室通地下药库的洞口，伸出刘君一张深为关注却提心吊胆的脸（特写）。</p>
肖纯疑怀地：“但它到底干啥用哩？又究竟是通向哪里呢？”</p>
郑院长大方地：“肖组长，别犯难；要回答这问题还不容易？打开门一看便知。”</p>
冯晓为难地：“可我们没有鈅匙呀，如何打开？”</p>
小孙：“是呀，我们这是在单位协助下的文明侦查，总不能破门而入吧？”</p>
肖纯：“那当然。一切都须经过正规程序嘛。”</p>
郑院长：“那我就上去找刘君主任要鈅匙。”关注地下室行动的刘君听说当即一惊，并急将脸缩回去。办公室。于春亮正查柜中资料，腰中手机响。</p>
他接电话地：“喂，覃局？我春亮。正在清查进行中。什么？马上停止，人员撤回？好，坚决执行命令！”</p>
闪回：覃炎眼一瞪，不满地：“驴既已死，何必再看口？关键是只要我们想办法重新打进去，摸清团夥老巢的隐秘，掌握他们藏假、用假致残致死患者的确凿罪证；到那时管他什么河参、海参的‘提案’，都让它原形毕露！”</p>
甄黎沉思地：“两位局领导，我有个新的想法，可毫不费力的便能获取我们需要的证据------”</p>
徐雷高兴地：“俺就知道嘛，再难也难不倒咱省厅的侦查员。小甄，你快说说看。”</p>
覃炎手一挥，大度地：“哎，解决这么大难题，即便多费点事，多出点力，我们的侦查员同志也是乐意的；是吧春亮小冯？”</p>
于春亮亦豁达地：“那当然。俗话说‘有智吃智，无智吃力’嘛！肖哥、甄姐二位省侦查员脑子好使，多动动脑子，多想多出点好主意；我们县里同志甘愿多出点力；是吧冯晓？” </p>
冯晓不满地：“多出力应是心甘情愿的；可不像你这样话中有话，满腹牢骚；什么‘有智吃智，无智吃力’？还‘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呢！哼，满脑子封建残余思想。”</p>
于春亮还欲争辩地：“你？俺不是------”</p>
覃炎：“别尽打咀官司，浪费宝贵时间。静下心听甄组长讲！”</p>
（134）</p>
清晨。公安局机关院，覃炎办公室。甄黎边思索边慢条斯理说：“俺是这样分析呀：既然重新派人侦查，没有充足理由，孟朝富、刘君那夥人是绝不会同意的；若硬去查的话，他们很可能故伎重演，再次搬何慎出来，启动所谓的‘民主程序’给县领导施压；从而使我们的侦查半途而废。所以我想，若派人去查兴师动众难以落实；咱何不效仿古人办案，给他们来个‘神犬探疑’？使他们‘出其不意’，让他们‘防不胜防’------”</p>
覃炎不解地问：“古代清官探案故事俺看的不多，仅听说一些；比如神话故事《劈山救母》中，神童哪吒使哮天犬，降妖伏魔的故事？可那毕竟是神话呀？我们这却是实实在在办案。你倒是讲清楚点儿，究竟如何个‘神犬探疑’法？”</p>
于春亮亦茫然地：“甄组长，您别再绕圈子了；干脆直说，需俺协助干些什么？”</p>
冯晓：“是呀甄姐，俺也急欲参战哩。”</p>
甄黎劝慰地：“你俩先别急，这方案一旦运作起来，有你们干的活哩。”</p>
徐雷已猜中八、九分，故下意识同肖纯笑笑对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p>
于是，春亮拉住徐政委，催促地：“俺的好政委呀，快说破谜底吧！”</p>
冯晓亦拽着肖纯，祈求地：“是啊肖组长，看样子您早知咋回事了？快说说，别让人干着急了。”</p>
肖纯却笑向甄黎：“你俩不懂‘解铃仍须系铃人’的道理吗？不去找出题人解题，却抓住政委俺俩不放干啥？”</p>
徐雷：“小甄哪，你快继续讲清楚吧，别让他们干着急啦。”</p>
甄黎这才认真地：“前晚会议上，俺在通报最近侦查情况中，不提到个俺医院护理班，有个叫周姐的同事吗？三年前某个星期天，她牺牲休息，去药房辅导徒弟；不料家里的爱犬亦跟随她到医院；却正赶上团夥骨干们，当时在地下药库碰头聚会；一不小心毛黄不知啥时失踪？后经给‘正在刘君阿姨家玩’的女儿打电话询问，才知‘爱犬已从刘阿姨家杂物间出来了’------这件事不仅给了我‘刘君家杂物间下面，有通向医院药房部地下药库通道’的启示；亦帮俺找到了可利用犬或猫类动物，代人完成刺探地道中隐秘任务的灵感。咱公安局刑警队不有警犬班吗？完全可以挑选一只机警灵敏的小警犬；再派人加以认真有目的的训练；让其充担此任；同时派员去药房部‘化妆实习’，等待团夥骨干们再次碰头聚会良机，可将小警犬携带微型录音、像机放进去；小警犬一趟走的过程，岂不就将此地道中的隐秘，全都摄录下来了吗？”</p>
解说员画外音：甄黎一个“用警犬代人完成刺探地道隐秘”的“奇想妙计”，当即引起在场诸人极大兴趣！原本一张张充满愁思的脸，顿皆绽开了笑靥。</p>
于春亮颇为佩服地：“甄组长不愧是研究生毕业的省厅侦查员，考虑问题的思路就是不平凡！俺老于以往常与警犬打交道，俺咋没想到用牠们代人去完成侦查任务哩？”</p>
冯晓揶揄地：“你要有这头脑，也早去读研究生，或到省厅当侦查员了。”</p>
于春亮服气地：“那倒是------”</p>
肖纯白证地：“那倒不一定；一个侦查员在侦案关键时刻，能否常出好点子，提积极建议，不在于学历层次高低，或在省里县里。”</p>
于春亮：“那在于什么？”</p>
肖纯：“在于爱不爱动脑，和善不善动脑。说句客观话，我也是‘公大’研究生，且还较甄黎早一年毕业；也同样是省厅侦查员；可自到津水查案以来；无论在查案实践中，或在研究案情制定侦查方案时，俺常常总是慢半拍；并往往缺乏甄黎同志哪些奇思妙想；是俺的脑子笨吗？俺倒不承认；实事求是说：还是俺缺乏动脑筋；我们常常是临开会研究案情哩，才挖空心思想点子；即便你脑子再聪明，也不可能反应那么快；何况我们也仅是常人的思维能力；可人家甄黎却不一样，常能做到像下棋一样，走一步看两步，走这步就在想下步如何走。也可能常会同对手来个换位思考呢。”</p>
冯晓大为惊奇地：“甄姐，这都是真的吗？”</p>
甄黎不好意思地：“别听肖组长瞎胡吹捧。肖纯，咱是同时来的，你把俺说的那么完美，好像俺老谋深算似的；其实许多时候俺还挺天真幼稚哩。”</p>
徐雷由衷总结说：“小甄同志，这样满好嘛。一个成熟的革命者，不能像‘文革’中，京剧‘样板戏’刻画的那些英雄人物，始终板着一副面孔；就须要刚柔相济，缓急适度；工作时要老练严肃；生活中要幼稚天真。”</p>
覃炎：“看来今晨咱大家没枉早起；既研究了工作，又探讨了生活哲理。现在抓紧时间看还有啥落实方案中，可能出现的问题？说出来一并研究透彻。</p>
徐雷沉思：“警犬原本训练有素，再加以特殊环境与特殊专业培训；我看完成任务没有问题；在药房部安插一个‘眼线’，随时报告团夥骨干们，地下室具体聚会时间，应该也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p>
肖纯紧接说：“问题是一旦警犬在地道中完成‘探疑’任务，出口的刘君家谁来接应？若无人接应；或让当事人发觉，岂不前功尽弃？”</p>
甄黎：“这个问题自然亦在原设计方案中。刘君儿子柏凌，是个有原则性和正义感的青年；上次在法庭上，宁伤他母亲，公然为俺作证一事，已能说明问题。当然，为稳妥起见，尚须进一步做好思想动员工作；我俩是高中比较要好的同学；对他思想动员工作，自然还是由我来做。”</p>
覃炎：“咱再研究一下任务分担问题------”</p>
当晚，甄黎医院公住房院新居。屋里没有亮灯；甄黎和衣躺在床上凝神沉思------</p>
闪回：高中时代。某周末傍晚。县高操场边林荫道。学生时代的谭皎月（甄黎）和柏凌边散步边商议要事的情景------</p>
柏家院内，柏凌用两张电影票将妹妹打发离家的情景；柏凌领谭皎月（甄黎）开门进自家杂物间；又好奇的打开通向地下室门，两人沿梯而下，进入地下室，发现大量没批文、少厂址假药箱，顿时吃惊情景------</p>
现在若干天前。医院药房。出于好奇和探疑需要；谭皎月（甄黎）故意私闯刘君办公室，发现窗前地板系活动开口秘密，暗喜，却被刘君惊慌翻脸怒斥情景------</p>
若干天后，某日夜，谭皎月（甄黎），用冯晓提前另配鈅匙，先进药房，再进刘君办公室，后进地下密室；刚安放好微型录像机，便突兀被人“绑架”，扭送院办公室的情景；谭皎月（甄黎）站法庭“被告席”受审，旭阳律师为其辩护胜诉，最后获无罪释放，被医院郝兵、黎二妹、老会计、傅保管等，簇拥着走出法庭情景------</p>
闪回：仍在自己新居，甄黎和衣躺床，仍在凝神沉思------</p>
她的画外音：柏凌，俺那老同学，好朋友啊！自从那日在法庭上，极为特殊而又令人尴尬的场合，俺同你多月来再次相见；彼此间不仅并未显出陌生和隔膜，你反而却能以“大义灭亲”，无私无畏的高尚精神，公然为俺作证；让权势在你面前恼怒、失色、颤抖；正义的弱势群体为你叫好、喝彩！这一表现出你较高的人品素质；二体现了你对俺的一往深情。俺因特殊的身份和境遇，既不能当时就对你表达感激之情；现时还不便表露示好心迹；且马上还望继续得到你的帮助；你愿意吗？</p>
（13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