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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5章 偶悉许婚 质证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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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偶悉许婚 质证亲人</p>

    高老爷子在“高氏长孙周岁生日宴暨骆氏双千金满月酒”喜宴上,祝酒词中,突兀提到,“为落实优优组合,促进高氏玉器事业发展”,“在长孙成年之后,要选定骆家双千金姐妹之一,娶为高家长孙媳”的贸然决定,似在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一块碎石,随即掀起波涛涟漪;引起高骆两家阖府上下,很长一段时间内,此波未平彼波又起的连锁反应------</p>

    尽管众说纷云莫衷一是;但毕竟当时两家孩子尚小,远远未到谈婚论嫁时,久而久之,两家老少人等,早将老爷子当初此说置于脑后了;所以便暂时少了许多是非。但这世上啊,偏有人爱好忙中偷闲,搬弄个口舌是非。没风捉影的故事都能编造出来,又何况此事原本就有个影儿呢?</p>

    亦就是在骆家双胞胎姐妹,均已长到六、七岁刚入“小一”年纪,大约已能稍稍记事之时;有年农历正月初四,中学老师的骆父靓&#25991,带着俩“双胞胎”闺女,到她们姑家去“走亲戚”。中午饭时,虽阖家三代数口盛宴招待客人齐聚一起,但谁也未曾重提当年“许婚”之事。可就是当在饭后,高家大人陪骆父喝茶聊天的时候,舅妈舒韵命保姆吕姐带宝麒及俩表妹,到户外玩耍的时候;老少四人倾刻来到津水河边;宝麒是男孩子又年纪稍大,便脱鞋卷裤到浅水处去捡贝壳;其妹骆琳虽小却学着宝麒样,脱鞋腿袜卷裤紧跟表哥身后“东施效颦”;看到小表妹笨拙的样子,宝麒很是惜怜,于是便亲手把教其捡贝技艺。这边表兄妹正捡玩得起劲,那一边却气恼了大表妹骆珣。她原本很愿同表哥单独在一起玩,可又因怕凉不敢脱鞋下水;却又不愿让表哥独陪妹妹玩;为给吕阿姨和表哥施压,便故意闹着要提前回去。这便难着了保姆吕姨;作为“下人”,她既不敢违“大阿哥”宝麒之意,亦劝不下骆“大小姐”,为解决两难矛盾,她便灵机一动,随口哄着骆“大小姐”说:</p>

    “哼,别看他们这会儿玩的怪高兴,待会脚冻红了后悔晚矣。咱小大姐珣珣可不眼气,干脆坐下来听吕姨给你讲讲,您姐儿俩小时候的故事;且还是关系着宝哥的事。”一听吕姨要讲自己姐儿俩小时候故事,且还同表哥有关系,当即便调动起了骆珣的兴致;自然亦不再生气闹着要提前回去。</p>

    俗话说“好心办坏事”,“闲言生非”。保姆吕姨当时为解决“两难”矛盾,倏乎间忆起当年,高家在市内爱心酒店大宴宾客,为本家“大孙宝麒周岁庆生”,及“骆家双胞胎女儿满月酒”;于是,当即触景生情心血来潮,便给骆珣讲起了高老爷子,酒宴中当众许婚的事。吕姨当时仅是忙中无计心血来潮,为哄骆珣不闹,才将此事作闲话,向当事人之一骆珣讲述的;她仅考虑年刚七岁不黯世事的小女孩儿,根本不懂男女间的事,听后只当是别人故事,春风过耳而已;却根本没料此女孩儿懂事较早,且此前已早对英俊潇洒的表哥宝麒情有独钟;若之前没有“许婚”这话,却还模糊朦胧;尔今亲耳听过此事,自是说者无心听者留意;便当即在脑海中刻上了深深印记。既然当年高家爷爷,在那样既喜庆却又庄重的场合,已当众说出了在姐二人中,择一“许婚”,作高家长孙媳;那就决不能视作儿戏!所以,亦便就从那时起,姐姐骆珣,原本喜欢爱恋姑家表哥高宝麒的朦胧意识,却伴随着岁月推移,三兄妹年龄增长,日渐变得清晰迫切。</p>

    骆珣心里清楚:现实中,自己这个双胞胎妹妹骆琳,是自己威胁最大的“情敌”。虽然她知道,从小到大这个妹妹,只埋头学习心无旁鹜,亦从没见她对表哥有过什么私情表现;但她更明白,妹妹对表哥同样喜欢,只是不像自己为达最终形成事实目的,有意在两家亲友中造舆论,故常有意表现出,自己同表哥较妹妹更亲近。但尽管用心良苦多作努力,但却总感收效不大。骆珣内心更清楚:问题症结并不在于被自己一直视作“情敌”的妹妹;而在于这场“三角婚姻”的当事者另一方的男主角高宝麒;所以,便从那时起,她日益加大加紧对男主角、表哥高宝麒的“感情进攻”,其中自然包括逐步先做通两边相关亲人的思想说服工作。她知就在两姊妹中,父亲骆靓&#25991,是从小便偏爱自己的。</p>

    于是,就在当晚回到家后,当父亲疼爱拉着她的手,拍拍她的头,尔后挺表关心地询问到:“阿珣呀,去姑姑家走亲戚,中午姑妈给你姐儿都做了啥好吃的?姑父给你俩压岁钱了没有啊?快给爸妈汇报汇报。”</p>

    “哼,就是不给您说!”骆珣当即用劲挣脱父亲的抚爱,却故意气哼哼地说。“您二老不常说‘在咱有知识人家庭,可不搞大人倚老卖老,专权独断那一套。在我们家大人小孩一律平等,谁有啥心思啥话,都要如实向家人讲’吗?可你们咋说一套做一套,搞阳逢阴违呢?既然你们大人先不守规矩,今后也别怨小孩不说实话。”</p>

    “嗯,大珣,咋对你吧说话哩?”母亲舒韵首先训教大女儿说。“以后你姐儿俩都长大了,再不能不守规矩对长者没有礼貌。亏你爸往常还总偏向着你。”</p>

    “是呀,老爸曾说过,‘在我们家讲民主平等,在任何一件事上,允许每人发表不同意见。”骆父认真解释说;却又深为不解地:“有哪件事我们大人说话不算话了?哈------还竟致严重得算搞‘阳逢阴违’呢!”</p>

    “爸,咱俩一起去外边,俺想与您单独谈谈话。”骆珣神秘兮兮地将其父拉之外边说。骆父亦当真极听话地随大女儿去到外边。“大珣,有什么心里话可敞开说吧。”骆父鼓励地催着说。“这里就咱父女俩,只要你想法对,老爸定会支持你。”</p>

    “老爸呀俺问您:亦就在距今七年前,俺姐妹俩的‘满月酒’,是不是同宝麒表哥周岁‘生日宴’,恰巧安排在同一天?还在同一家酒店叫‘爱缘’?还是表哥他爷,高老做东出的钱?”骆珣性急连珠炮似的问。“老爸您要真爱俺,就该如实告诉俺。”</p>

    “啊?丫头呀,你咋突然想起问这事?”骆父听后当即一愣怔问道。且即时心里打起小鼓:这事当年时,不过高老爷子随口一句话,随后再没人提起,咋能当真呢?人家是富翁,咱习穷教师,贫富不同路,岂能攀亲戚?所以俺夫妇俩当时就约定:要将此事烂心里。这妮子后又听谁说起?咋今日却又旧话重提?攀亲须两家大人孩子都同意,可不是小事;何况他们年尚小,前途大局未定,现在新社会,咋能还像旧社会搞父母包办那一套?高老爷当时是酒醉糊涂了,咱可不能顺杆爬;必须慎之又慎!于是,便假装模糊道:“嗨,事都过去多少年,即便老爸记性再好,也不可能记的那么全。你姐儿俩现时正在长身体长知识,小小年纪何必操那况外心?”</p>

    “老爸呀,这可不是年纪大小,该不该操心的小问题;而是事关每个人诚实品质的原则问题。”为落实高家保姆阿姨话,以首先征得老爸支持,早做努力,实现心愿;骆珣却穷追不舍说。“其实这事今儿在姑家已经落实。俺这样问,也是对您大人们说话行事的考验,今后能不能取得孩子信任,得以顺利落实的大问题。”</p>

    “嗬,竟有这么严重?”骆父当真一惊问;随又在心里继续打起小鼓:这妮子被俺从小惯下的倔脾气;看样子她姐儿俩今日走亲戚,当真在高家听来一手消息?若这样的话,再对其打马虎眼的话,她以后还真敢不听大人话,那可是大问题了!想到此,他不得不假装偶然想起地:“嗯。好像有这么回事。你宝麒表哥较你姐儿俩大一岁,都是9月的生日嘛!”</p>

    “爸既说实话了,那俺再问您:您记不记得,当日在酒宴上,高爷爷在致《祝酒词》时,可说过有关俺表兄妹仨的什么话?”为能从自己亲父咀中套出实话,最终得到他的赞成支持,骆珣步步紧逼地问。“也就是高爷爷有什么承诺吧?”听大女儿步步追问,骆父心又一咯噔:嗬,连这样凭具体的话她都听说了?可样子给她提供当年情况的可不是高家的一般人;不是他们知近亲人也会是最贴己的秘书保姆司机或啥人?既然男方家人啥都说了,看样子想瞒也瞒不住了;既这样那就全部给妮说了吧,免得她对亲生老子也失去信任。于是,在稍稍冷静思虑之后,骆父便向大女儿,更祥细叙说了当年当时实情------“虽然当时酒宴上高爷爷曾那样说过;但老人酒后醉话不能当真。”被女儿逼得无奈,骆父虽已说了实话,但末了还再三劝止说。“婚姻人生大事,成败全凭缘份。好闺女,你现今年尚幼小,集中精力,倾注学习,有所成就,社会立足;千万不能分心。”</p>

    “老爸此话不妥。你老不常教导我‘生世为人,言必信行必果’吗?”骆珣巧言令色说。“何况高家爷爷又是大人,玉器公司老总,M市有名企业家,著名‘玉器大王’;更当一言九鼎,话不能随便说,说过的话就得敢于负责。”考虑到女儿年尚幼小,那里就懂爱情?说啥话不过感觉好玩而已,亦决不会上心认真的;所以自己既未当回事,也没随即同妻子舒韵沟通;以为此事很快便会被人遗忘,不必多所较真。岂料这尘世上啊,偏偏就有些女孩子呀,别看对他人他事记忆领悟迟顿,却对男女情事和相中钟情的异性,不仅记忆忒好,且特别用心;其情难改,志难移。骆珣便是如此的女孩儿!自那年正月初四同妹妹一起,到姑妈家“串亲戚”,听高家保姆吕姨,为哄她高兴,不择言词,偶尔提起当年高家爷爷,“在表兄周岁生日及她姐儿倆‘满月酒’宴上,致‘祝酒词’中承诺‘他日仨孩儿长大,定选骆家双生女儿之一做孙媳”的陈年旧事;当天返家又亲找老爸落实后,原仅七岁确很幼稚的骆珣,似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对世事有了更深认识,对爱情更深认识。原前对姑家表哥高宝麒,仅是朦胧的喜欢,现时却飞跃升华为清晰的爱情。既然今日爱意明确,当年又有铺垫,目标方向定准,何不加培努力,战胜胞妹阿琳,最终将心目中人抢入己手?(本章3654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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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卷 爱,曾是力量源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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