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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秦时明月之君临天下

正文 42 雪渐阳春心绪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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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问耳畔风响,一道灰影掠过,正是剑圣葛聂,于万叶之中,木剑直刺数十叶片,叶片宛转几番,化为碎影无踪。转而凌空一指,剑端发出无铸剑气,所经之处如摧枯拉朽,没有任何事物能挡此一剑。

    与此同时,远处的徐夫子正静静地欣赏这一幕,虽是渊虹换成了木剑,杀伤力大打折扣了许多,可葛聂所运用出的每一剑技,无不妙到巅峰,没有半点多余,每个角度,每个劲道变化,都是恰到好处的精巧。

    这世上怎会有这等神剑?此恃绝技,又有多少人能挡得了?

    山野寂静,有秋鸣鸟语,微风轻抚着垂柳,构成了一副及优美的画卷。

    蓦地,一声吼叫响彻山间。

    “滚!”班大师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年轻的,富有挑衅的声音继而响起:“死老头,你有种来抓我呀,追不上吧?哈哈哈哈。。。。。。”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兼小偷的班老头,你就歇着吧,小爷不打扰你了,咱们后会无期”。

    大笑声中,小伙子飞奔而去,离开班大师的住所,遇上了山头的徐夫子。

    农者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如逃出牢笼的鸟儿一样,扬声叫道:“喂,这位大哥”。

    徐夫子瞥了一眼左右,认定那小伙子是在唤自己后,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农者已达徐夫子身边,徐夫子眯眼笑道:“你唤我这满头银发的老人家大哥,真是折煞也!”

    农者方觉此话有理,是自己失误了,于是忙改口叫“老头”。

    听到毫无尊重的老头二字,徐夫子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地问:“你叫我作甚?”

    农者双掌一和,作祈祷状笑脸嘻嘻地说:“我把你们墨家班老头整得好惨,特来与你分享这个喜讯”。

    “那你说完可以走了”。

    农者双目一斜,迎上了徐夫子不屑的目光,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起来,良久,双眼一眨不咋,显然已经进入了“战斗僵持”状态,时间就这样持续着,待得双方都到达极限的时候,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偏开了头,不断地眨着各自艰涩乏困的眼睛。

    农者可没想到对方那布满血丝的昏花老眼竟能坚持这么久,既然这样都不能赢过他,看来得换个花样逗逗他了。

    徐夫子心想这个刺毛球,到哪都能让人火大,这样血气方刚的无赖小子,老头子最好少惹为妙,暂且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与他好好说话。

    “嘿?”农者开口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听你说过话,我猜,你肯定是墨家众人里边地位最卑微的吧?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是的!”徐夫子的回答极致平静。

    “就你一人闲着没事干,我猜,你是年纪最大的吧?所以他们怕扭到你那把老骨头”。

    “是的!”

    “我猜,你是最没有本事的吧!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用干?”

    “是的”,平静的语调中,已然有种极力压制的颤动。

    “我猜,不管别人怎么骂你,怎么羞辱你,你都只会说两个字,是不是?”

    霎时间,徐夫子的袖中寒光一凛,一把雪亮无比的匕首已经脱鞘,以极快的速度蹭到农者脖子旁,农者的头发丝丝段落,这吹毛断发的利器在徐夫子手里,可比班大师那威风凛凛的机关斧头管用多了,农者几乎是说不出一句话,连气都不敢喘,祈祷着徐夫子那只因气急而发颤的手不要再抖,万一他要是一个不小心弄了个大幅度,自己只怕就一命呜呼了。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何时受过这等小辈的言辞侮辱,徐夫子目光含威地回视农者,厉声厉色地说:“你此生最大的失败就是小觑了老头子,在你失败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农者急忙将眼珠左右转了转,以代替摇头。

    “给你机会说你都放弃了,真是可惜”。徐夫子的字吐得极重,其中含义不言自明,农者立刻将眼珠上下转了转,徐夫子见他老实了些,才将匕首拿开。

    农者惊魂未抚地拍着胸膛,半天都噎不出一句话来,今天算是领教了,一个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老头,认真起来真是狠辣得可怕,看来以后不能在他们面前乱来了。接下来,他将话题引到了远处练剑的葛聂身上,“呃!请问,那个在刷木剑的是什么人?”

    他说话口气显然有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急转,由傲慢变成了平和,桀骜不驯变成了礼貌十足,让徐夫子都以为他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他干咳了几声,回道:“曾经嬴政身边的大红人,帝国第一剑客”。

    农者又转过头问:“名头如此响亮,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他的光辉事迹,是个人都知道。徐夫子鄙视地瞄了农者一眼,心想曾经盗跖对葛聂的这句评价也不尽然,身边这个井底之蛙就是个另类,但是农者显然已经被帝国第一剑客这样响当当的名号吸引了,当他求也似的向徐夫子追问后,徐夫子才蓦然回了句:“剑圣,葛聂”。

    农者面露讶异,赫然叹气:“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耍剑的家伙叫做剑圣!这口气简直比我还大!牛皮比我吹得还猛!你信么?”

    “信,并且,还有幸亲眼目睹了其出神入化的用剑风采”。

    “真的吗?那你快给我说说吧!”

    “对你,我无需再浪费口舌,你走吧”

    。。。。。。

    。。。。。。

    。。。。。。

    最后,徐夫子终是受不住农者无赖般的死缠烂磨,才勉为其难地述说道:

    “那是葛聂与卫庄在机关城激烈交手的时段,世上最强的两名剑客,两道人影乍合乍分,卫庄进似神龙矫健,葛聂退若灵蛇窜动,看得众人惊心动魄,眼花缭乱,而激荡出的剑气劲横扫四方,更令旁人无法插手其中”。

    “这么拽?”庭徐夫子说得神乎其神,农者显然不大肯相信,“那最后谁赢了呢?”

    徐夫子闭起双目,仿佛又从墨核中重回那场激烈的战斗:“葛聂双手换用,且守且退,只等内力提升到最佳状态,方才使出独步天下的百步飞剑,怎料,同门里修习横剑术的卫庄竟也用出了葛聂的成名剑,已绝顶轻功驭退飞行,劲犹未止,凌空一个转折,挥动鲨齿攻下,之后,鲨齿便和渊虹僵持不下,再后来的决斗更是转变成了一系列众人想都想不到的情况”,徐夫子停顿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在我们的心目中,葛先生没有败,他作为剑客的风骨和气节,远不是卫庄所能匹敌的”。

    盯着徐夫子那么庄重深沉的表情,农者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相信了,他又接着问:“哇!老头,听你说得眉飞色舞,天花乱坠的,你也懂用剑么?”

    农者这话一问出,徐夫子立马收拾了沉重的面容,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仿佛每当别人对他提及这个问题,他都会笑逐颜开,用明朗而更加庄重的语气回答:“我虽不会用剑,但我懂剑,我是一名铸剑师,为剑而生,也可以为剑而死”。

    一直嬉皮笑脸的农者渐渐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因为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样可以为剑而生,为剑而死的铸剑师是了不起的,自己不应该用鄙视和嘲笑对待,小觑了人家的价值,沉默了良久,他才盯着葛聂找出了另外一个话题,说道:“哎,老头,我看那家伙舞着一把木剑,招试稀松平常,看起来也不怎么惊心动魄,更加没有神龙矫健,灵蛇窜动那种感觉嘛”。

    “作为剑客,本应心如止水,空无一物,那是的葛先生确实是这样,如绝崖般孤高、冷冽,令世人仰之而心生畏惧,可如今的葛先生心中承载了太多重负,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走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徐夫子说到这,又听了下来。

    “什么样的道路啊?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卖关子,一口气把它说完”,这个直言不讳的小伙子略有些急躁了。

    “真正的强者,并不是站在众人的顶端,将众生是为草芥,如今的葛先生,祈求的不是利剑锋芒,而是用心中那把剑的光芒,照亮苍生心底的废墟,这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剑圣”。

    “以前那家伙给我的印象总是面无表情,不太爱说话,我还以为他在故作高深呢,原来他竟然是这么一个隐秘而伟大的人物么?”看着林中那人,他那放荡不羁的心中再一次油然而生了一种敬佩之感,他疑惑起来,这墨家弟子到底是一群怎样的人物,初次见面时他看很多人都不顺眼,有讨厌的高渐离,傲慢的大铁锤,油嘴滑舌的盗跖,为老不尊的班老头,可是越和他们相处,却越对他们感到好奇,越深究他们,越能发现他们身上有着非同常人的能耐,那高渐离轻功自然比不上他,却弹得一首好琴,大铁锤没有他矫健,却有着无与伦比的神力,盗跖那小子,虽然吊着一直胳膊,可速度还是和他有得一拼,至于那个班老头,虽然没有他灵活,可那脑袋瓜里可真正是奥趣无穷,会制造很多新鲜的东西,比如这些天他正在打造一只他见都没有见过,想都没有想过的大木鸟,说是有朝一日,他们墨家要骑着他去救他们的兄弟。农者看向徐夫子,问道:“你们是因为被人追杀才逃到了这里,这点我心里是清楚的,如今你们总算安全了,可是你们却要舍弃来之不易的安定生活,以身范险去救一个人的一条命,这值得么?”

    徐夫子一股子淡淡的哀愁涌了上来,但他却用坚定的,毋庸置疑的语调告诉农者:“舍弃一切去做一件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想不想,更何况那是我们墨家正在受苦的兄弟”。

    “原来,这就是墨家弟子啊!一群有情有谊,有血有肉的好汉!”当他再一次看到葛聂舞剑的身影时,他说道:“依你所说,那人心中承载了太多重负,所以挥剑才会如此沉重而谨慎,招式简单而干脆么?”

    “嗯!可以这样认为,舍弃了以前诸多复杂剑招,算得上洗去铅华,返璞归真了”。

    “这么说来,倒是和农家剑法有几分相似了,没有花哨剑招,讲究朴实,干脆”。

    “农家剑法?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你对胜七应该不陌生了?”虽然被囚禁在帝国死牢多年,但同样出自农家,想必这样一个人物是农家弟子是不会忘怀的,可是农者的回答却让徐夫子出乎意料了,农者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回到:“那种家伙,我听都没听说过”。

    徐夫子又一次质问:“黑剑士胜七,使用一把巨阙大剑的胜七,农家弟子,你竟然不知道?”

    “这种无名小卒,小爷我该知道么?”

    “那你所知道的农家弟子,谁的剑术最强呢?”

    “谁最强?”农者皱眉思考了好大一会,终是忧郁地咬牙说道:“当然是芒种那孙子,舞起剑来气势磅礴,开山碎石,填山移海都不在话下”。

    徐夫子已然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这么夸张?”这无视之辈夸大荒诞谬传,血肉之躯,纵使强化百倍,又怎么做到这等神迹?

    “不夸张怕你不相信”。

    “和你聊了这么久,你对剑倒是了解不少,听你说得眉飞色舞,天花乱坠的,你也懂用剑么?”

    徐夫子这话一问出,农者立马收拾了沉重的面容,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仿佛是在学着徐夫子之前的一神一态,用明朗而庄重的语气回答:“我虽不会用剑,也不懂剑,但我是一个雪女姐姐的忠实守护者,可以为她而生,但不会死,因为我要为她好好活着”。

    徐夫子恍然大悟,用语重心长的言语叹道:“原来,爱的极致就是贪生怕死啊,小兄弟,你让我受教了,但可惜的是,雪女身边已经有了个忠实守护者,上天怕是不会给你机会了”。

    农者倔强地哼了一声:“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天上哪有掉馅饼这等好事,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机会要自己去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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