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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娘亲,这爹有点拽

正文 第一百十一章 见到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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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龙叔叹口气说道:“指上都有茧,小少爷又不用武器,怎么会有茧?若说是小琰少爷的,更不可能,小琰少爷那双小手肉乎乎的,别说是看,拿在手中的感觉都不一样。唉!那个可怜的孩子应该也只有小少爷那般大,只是个无辜的孩子,他们怎么下得了心。”

    “龙叔,您先别研究这手指,快扶我起来。”现在是关键时刻,韦寒没时间给他继续躺着,五根手指,半截舌头,一只眼珠,一只耳朵,若是在每个孩子身上取一样,那些孩子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全出自一个孩子身上,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那个孩子成了小墨的替身,无论是死是活,他都要找到那个孩子,更要彻底铲除那股恶势力,营救出被关在地牢里的孩子们。

    当年他带着嫣儿逃出来之后,再回到地牢时,所有的孩子被转移,留下一个空牢,未留下任何线索,就连太史动用鬼蜮也查不出。

    龙叔收起手指,扶起韦寒,忍不住说道:“少爷,你失算了。”

    “什么意思?”韦寒目光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放长线钓大鱼,鱼没钓到,诱饵丢了。”见韦寒愈加阴寒的脸色,龙叔叹口气,索性直白的说:“少爷,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宇文焰。”一声大吼声骤然大起,韦寒一脸狂怒。

    “少爷,你别激动,这本就是一招险棋,况且,就算你不放水,焰少爷依旧有办法将主母跟铃姨抓走。”龙叔有些汗颜,这计是他献上的,少爷酝酿了多时才答应,现在好啦!主母也下落不明了,小少爷又杳无音信,铃姨也一并搭上去了。

    龙叔接着又道:“少爷,老奴冥思苦想也想不通,焰少爷既然是他的义子,他们就是一伙的,凭老奴对他的了解,抓走主母跟铃姨,定是与小少爷他们关在一起,然后等老老爷绑着老爷跟夫人去交换,怎么就分开关呢?”

    “更让老奴极其郁闷的是,老奴派去暗中跟踪的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怎么就跟丢了呢!”龙叔见韦寒一直保持缄默,接着又猜测道:“主母跟小少爷没关在一起,难道内讧了,焰少爷叛变,不对啊!他是焰少爷的义父,焰少爷可能背叛自己的义父吗?少爷,你说看看。”

    韦寒目光像刀锋般斩向龙叔,第一次有捏死这老家伙的冲动,出得都是些什么鬼主意?更让他气愤的是,自己居然采纳。

    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墨跟小琰,现在戚琅琅跟铃姨又生死未卜,深邃的眼眸滴血般幽红,满脸悔意与阴鸷。“龙叔,老实告诉我,您口中的他是谁?他既然是爷爷的敌人,您肯定知道他是谁,对不对?”

    龙叔的心咯了一下,扶着韦寒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少爷,老奴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哼!”韦寒冷哼一声,盯着龙叔的眸光危险及冷。“听宇文焰跟爷爷那番话,那人绝对跟爷爷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他居然要爷爷亲手将爹绑到他面前,才肯交换小墨跟小琰,伤害爹,报复爷爷。龙叔,老实说,他是不是爷爷的亲弟弟,或是爷爷的私生子?”

    “少爷,你别瞎胡猜,韦家男丁,一脉单传,怎么可能是老老爷的弟弟?还私生子咧!若真是私生子,老老爷怎么可能放任韦家的血脉流浪在外,早就找回来认祖归宗了。”龙叔的目光有些闪躲,韦寒突然问起这件事,让他老人家猝不及防。

    “不是私生子,私生女也行。”除了想到,他是爷爷的弟弟或是私生子,韦寒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少爷,焰少爷叫他义父,而非义母。”龙叔翻白眼。

    韦寒冷冰冰盯着龙叔,薄唇一开一合,分析道:“强烈的恨意,变态的报复手段,除了对至亲的绝望难道是灭门之仇,夺妻之恨。”

    “少爷,你越猜越离谱了,老奴求你,别瞎猜了,省省力气,养好伤想办法营救主母他们?”龙叔都快哭了,就差没跪下来求了。

    “爷爷跟奶奶,他们不是亲梅竹”“马”字还未出口,忍无可忍的龙叔,一掌将韦寒劈晕。

    龙叔扶着晕厥的韦寒,叫来两个下人把韦寒交给他们,自己朝王府跑去,这事还得找老王爷相助。毕竟,主母跟小少爷可是老王爷的外孙女跟曾外孙。

    夜风微凉,新月如钩。

    查无所获,戚老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丞相府,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抛到床上,三天不眠不休,依旧查不出任何线索。

    手背贴在额头上,倦容布满担忧之色。“小墨啊!二舅求你了,可要精灵点,在危险关头,傲骨都是浮动,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王道。别缺臂膊少腿,弄成残疾回来,不然,你二舅我的命,也交代在你小子手上了。”

    砰砰砰!门被敲响,戚老二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一溜烟的冲到门口,迫不急待打开门,激动的问道:“是不是韦家传来消息了?”

    “不不是,是太皇上在大堂等相爷。”管家被戚老二吓了一跳。

    “去告诉他,本相爷入土为安了,要瞻仰遗容上乱葬岗去。”砰!戚老二火大的关上门,该死的宇文飒,这时候来添什么乱?戚老二现在对姓宇文的人很反感,他想见的是宇文焰,宇文飒跑来做什么?

    耳朵里嗡嗡作响,管家望着关紧的房门,张口结舌,最终还是转身复命去。

    管家走后,一股几种花香的混合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躺在床上的戚老二,顿时警惕起来,却依旧紧闭着双眸。

    这香味他太熟悉,自离开北岛就再也未闻过,香味却留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可是,隐约间,四年前那种香味真实的出现在他鼻翼里,扰乱心神。

    下一刻,一道红影从窗外跃进,站在床边,眷恋的目光痴迷的望着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的戚老二,也只有在他看不见进,她才敢对他露出这样的目光。

    来者不是苗化雨是谁?

    装束未变,依旧是一身大红,大胆而奔放,火热而风情。

    “直接说事。”戚老二没睁眼,语气冰冷极致,连眉宇间都是淡淡的冷漠,疏远而漠然。

    “你知道我会出现?”七年来,苗化雨的变化不大,惊艳绝伦,风情万种,只是那眉心处透着淡淡的忧伤,和一抹不容察觉的幸福。

    “苗化雨,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戚老二猛的睁开眼睛,素来对女人怜香惜玉的他,却不知为何,独独对苗化雨怜香惜玉不起来,就是挂在脸上邪魅的招牌笑容,在她面前,也会砸掉。

    风情一笑,笑容挂在那绯红色的唇上,分外诱人,扭动着水蛇腰,苗化雨迈步靠近戚老二,落坐在床边。“小墨。”

    只有两个字,戚老二就已经明白她来之意,猛的坐起身,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急切的问道:“小墨在哪儿?”

    “你说呢?”苗化雨抬起手,拨了拨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葱花般纤细的玉指,尖尖的指甲,一看就知精心修剪过,红红的指甲衬托着白皙的指手,妖艳极致。

    “滚,别在本少爷面前卖弄风骚,看着就恶心。”戚老二手下一用力,将苗化雨甩开,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想到她对很多男人都这样,一股莫名的怒意直冲脑门儿,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说没被打击,那是骗人的,她爱他,从未变过,她也深知,他不爱自己,以前更难以入耳的话都听过,这只算小儿科。

    笑容凝结在嘴角片刻,苗化雨惊艳的脸上,笑意愈加妩媚。“抱歉,习惯了。”知化意就。

    习惯两字让戚老二唰的睁开眼睛,沉洌的眸光,渗透着锋锐的敌意。“滚。”

    苗化雨是他见过所有女人中,最有魅力,最有诱惑力,也是最能挑逗人心魂的女子,他却从未碰过她,他风流,她风情,在**的世界,他们各玩各,互不干涉,诸多女人中,苗化雨却是他记忆深刻的女子。

    也许是真的讨厌,不屑碰她,又或许是太珍惜,不敢碰她,到底为何?戚老二自己也理不清。

    “打扰了。”苗化雨妩媚一笑,蓦然转身,裙袂飘逸,露出玲珑白皙的长腿,曲线优美,赏心悦目,虽暴露,尺度却恰到好处,这样的她,比**的她,更令人心痒难忍,细白的长腿一迈,轻盈的脚步踩在地板上。

    随着她走的动作,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戚老二恨得牙痒痒,来时她不请而来,走窗户,逐客时她却走大门。

    该死的女人,握着小墨的消息,吃定他了。

    戚老二身影一闪,再次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态度生硬,冷漠不减。“小墨在哪儿?”

    苗化雨转身,抬眸望着戚老二,眼波流转之间,尽显妖娆妩媚,抬手搭在他肩上,整理着他微微展开的衣领,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举一动,露着恬静的贤良。“我可以带你去见小墨,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只许暗中觊觎,不许”

    “行了,啰嗦。”戚老二挥开她的手,刚刚他居然沉迷其中,居然觉得美丽,好想留住这一刻。

    靠!真是见鬼了。

    风起,星移,月如钩。

    两抹一白一红的身影,快速飞掠过。

    月光之下,戚老二身上散发出一股妖冶之气,看着眼前熟悉的情景,一把扣住苗化雨的肩,五指一点一点的紧缩,危险地眯起利眸。“苗化雨,你耍着我玩吗?”

    这分明就是韦府,她是带他来见小墨,还是韦寒?

    “没听过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苗化雨右肩一抖,转身朝前走。

    戚老二嘴角抽了抽,宇文焰这招也太高竿了,他几乎都要将帝都翻了过来,有谁能想得到,小墨就被关在韦府。

    韦府占地面积广阔,九弯十八拐,落院又多,还有处几设为禁区,除了专门的人打扫之外,谁也不敢靠近,有两处院落,就连韦寒也不能踏进。

    戚老二超想转道,跑去告诉韦寒,小墨就在韦府,随即又想,他还未确定,谁知道宇文焰耍什么花招?万一激怒了他,拿小墨开刀就完了。再说,苗化雨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她也是参与者?

    苗化雨是南岛的人,怎么会与这些人参合在一起?

    似乎猜测出戚老二心中所想,苗化雨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说道:“我只听令于东王。”

    “你是在昭示我什么吗?”戚老二摸着下巴,看着苗化雨的目光,冷冽又深沉。

    戚老二自然听得出,她口中所谓的东王,并非现在东岛的王,而是前任王,君潜睦。果然是他,心中的疑惑也被苗化雨证实了,可又凝结起更复杂的疑团。

    “你想太多了。”不愿多透露,苗化雨转身接着前进。

    “八年前,东岛,岛主叛变,东王坠落海底,其实他根本没死,那次带走我家小妹的人,就是东王君潜睦。”戚老二几个箭步追上苗化雨,与她并肩走,戚老二最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想要在苗化雨身上挖出更多的信息,就不能摆着高傲的姿态。

    “你不是早就知晓吗?”苗化雨风情万种的脸上,染上一种温柔的妖娆颜色,看着他为小墨的事心急如焚,不眠不休,心有不忍,所以,在不背叛东王的前提下找上他,希望他别再做这些浪费精力,又得不到结果的事。

    “君潜睦为什么要与韦家做对?又为什么要协助宇文焰掳走小墨报复韦寒。”戚老二直接问。

    苗化雨停下脚步,望着戚老二,很认真的说道:“有关东王的事,我无可奉告,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宇文焰从未想过掳走小墨报复韦寒,他甚至不知小墨被自己的义父关在何处。”

    “宇文焰的义父是谁?他与韦家有何深仇大恨?”戚老二松口气,原来,宇文焰也不过是个傀儡。

    “这是他们韦家的恩怨,我没兴趣。”苗化雨没敷衍他,她是真不知,她只奉东王的命,在协助杜老板的同时,暗中保护小墨。东王的心思,向来难猜,她也不想去猜。

    “既然没兴趣,为何参与进来?”戚老二蹙眉,他看得出来,苗化雨对君潜睦惟命是从,君潜睦既然没死,为何不回东岛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反而跑来陆地上跳,还带上苗化雨?

    关于君潜睦和东岛的事,一直纠结在他心里,弄不明,想不透,若是为暗沙而来,戚老二不相信,君潜睦想凭自己一人之力,摧毁暗沙。

    “如果我不参与进来,今夜你有机会见到小墨吗?”苗化雨的话,堵得戚老二哑口无言。

    “还真要多谢你参与进来,也多谢你能看在我们是同乡份上,大发慈悲让我见我家小墨一面。”戚老二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

    “不客气,但请你记住,你欠我一份人情。”苗化雨忍住笑意,纵身跃起。

    戚老二头顶冒出一股青烟,明明是她掳走小墨,反过来他还要谢谢她,还欠她一份人情。这都是什么世道?

    苗化雨跟戚老二一前一后落在房顶上,苗化雨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戚老二却迫不及待探过头。小墨完好无损坐在桌前,桌面上放着一盏烛灯,烛光掩映下,小墨精致五官愈加优雅,手上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看着,恬静而惬意。

    这那像是俘虏,戚老二突然想起,韦寒是小妹的俘虏时,他们两父子的运气真好。

    掳走小墨的人不是宇文焰,谁还会对小墨这般好?

    “这小子,我们为了他都心力交瘁了,他居然还在这里惬意的看书,我非下去揍他几下不可。”戚老二站起身,欲跃下屋顶,却被苗化雨拽住。

    “你答应过我。”苗化雨神情有些紧张,他若是执着要带走小墨,她阻止不了他,杜老板却会杀他灭口。

    “我有吗?”戚老二邪魅一笑,身上透出一股邪气,不是虚伪而成,而是浑然天成的邪气,妖冶魅惑,颠倒众生。

    “你?”苗化雨脸色一白,回想他们的对话,他还真没答应。“你也看得出来,他没限制小墨的自由,你可知小墨为何乖乖待在这里吗?”

    “用小琰牵制他。”戚老二脸上荡出不怀好意的笑,仿佛是勾人心魂的魔鬼。“我若下去告诉小墨,他们抓走小琰,只是为了牵制轩辕莫,你说,小墨还会乖乖待在这里吗?”

    “起初是,可从昨天开始,就成了戚琅琅。”苗化雨也不隐瞒,韦寒已经知道戚琅琅失踪,戚老二很快也将会知晓。

    小妹?得意之色瞬间即逝,黑眸酝酿一股风暴。“你”

    戚老二刚开口,苗化雨一个斜身,勾住戚老二的脖子,香软的吻送上去,并非忍不住想吻他,而是堵住他的嘴。

    毫无预兆的吻,戚老二惊得一时忘了推开她,柔软的香唇覆盖在他灼热的唇瓣,戚老二喉咙一紧,下腹迅速涌上一股暖流。

    戚老二迅速回神,一把推开她,灼热的双眸夹着冷意,死死的盯着她,心里一阵懊恼,只是碰到她的唇,居然让她点燃起体内的**,真是活见鬼了。

    在戚老二欲发怒之前,苗化雨食指放在唇边,一只手指着下面,示意戚老二别出声……

    砰砰砰!

    这敲门声,戚老二一听就知道很礼貌,很有家教。

    “请进。”戚老二快晕倒了,小墨居然还请那人进去。

    “小墨,太晚了,在灯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低沉的声音透着中年人的浑厚。

    “杜老板,有事?”小墨放下书,笑得极其优雅,笑容之下藏着一份犀利。

    杜老板?戚老二迅速在脑海里过滤,杜老板好像上次韦寒带着小妹就是与一个叫杜老板的人作澳龙交易,结果,谈得不是很和谐,最后还封杀了杜家,难道是他报复。

    戚老二猛的蹲下身,看向下面,杜老板正好走向小墨,只见到他的背影,戚老二皱了皱眉。他听小妹形容过,杜老板的身材吃得圆圆的那种,而这位杜老板身材魁梧,步伐轻盈,一看便是高手。

    “小墨,你是云乐的外孙,我不会伤害你。”声音很慈祥,听得出来,他的话发自肺腑。

    戚老二听到这话,突然发现,娘在陆地上,真得很吃香喝辣,连着她的后代都吃得很开,估计像螃蟹一样横着走都不成问题。也觉得自己很悲,来这陆地也有七年了,什么福利都未享受,早知娘这般受人爱戴,他就应该打着,我是云乐儿子的旗号招摇撞骗。

    “可您在利用我。”韦墨对他虽很礼貌,目光中却透着敌意,封他的武功,用小琰威胁他,也不让他知道小琰被关在哪里,只告诉他,小琰很安全。

    “我很抱歉。”杜老板垂眸,看着小墨的眸中是浓浓的欠歉意。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韦墨望着杜老板,这张脸他看了很多次,每次见到,眸中还是有几分惊讶。

    “不能。”杜老板摇头依旧拒绝,恨意渐渐的染上赤红的双眼。

    再次被拒绝,谈不上失望,只是习惯了。小墨看得出来,他在面对自己时,用了很强的定力才压制住那从骨血里透渗出的恨意,那恨意太浓烈,浓烈到足以毁天灭地。

    “可以让我见一下小琰吗?”自落入他手中,与小琰分开,这还是小墨第一次提出见小琰。

    “过几天,早些休息,你还小,煎夜对身体不好。”杜老板慈祥一笑,抬手摸了摸小墨的头,小墨是很抗拒陌生的人摸自己的头,可对眼前这人,没有一丝抗拒,小墨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因这张脸,对他的敌意中也渗入了同情。

    没有彻骨的伤,岂有浓烈的恨。

    杜老板一转身,戚老二愣住,呆若木鸡的望着这张略带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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