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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别装了,再装——潜规则了你

正文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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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各位。偶上来更文了。

    二十二(下)

    以前郑总在的时候定的规矩是下班不许留人在公司,陈总刚来还是循着这个规矩,直到前段时间做了调整。可以留人,过夜都行,做好报备。

    晚上快8点,今天的安排弄得差不多了,我还在浏览着这些天其它行里的交易信息,又去仓库调看了几件东西。明天要去NJ。

    DR.CHEN进了办公室就没再出来,有同事进出,我位置离她办公室最远,中间隔着整个公共办公区,这个角度也完全看不到她身影。

    其间小谈进出了几次,走到我这边把几张文件往我桌面上一搁。一脸的死人相。

    我说:“怎么了?上次是“留中不发”,这次又怎么了?”

    小谈直摇头,压低了声音说:“耐烦不怕琐碎也没到这地步,说我这订书针订歪了,工作态度不严谨。重打,重订!”

    重打!重订!重做!嗯。多么DR.CHEN的风格。

    我扫一眼,订针上下的角度和间隔是有点……偏差,不那么的……具有分隔平衡感。于是面无表情的说:“正常。”

    丫嚯一下把文件从我面前拿走,小脸僵着,嘴一瘪:“装吧!”。

    临近21:00点,同事一个个都走了,我也犹豫着要不要走,又思量着她还在不在?她那个自带一切设施的办公室有后门直通车库,她就是走了也不用穿过我们这边办公区。我竖着耳朵听外面声响,有车的同事不少,晚上四周很静,时不时有引擎发动的声音,但没法分辨是否是她的LANDROVER。

    读中学的时候,教导主任,代课教师,巡查员,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在课间来巡视从后面包抄上来的时候,我靠窗坐,那脚步声谁是谁的,从来就没听错过。现在,这技术也归了零了。

    我的手指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在键盘上微微颤抖着。

    她办公室门开了,侧身带上了门,短大衣搭在手上,另一手拎着手袋,然后是高跟哒哒的脚步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身体有些僵。这声音越来越近,向着我这个方向而来。

    “这么晚了还没回去?”隔着两个办公隔间的距离,她的声音传来。很轻。

    “哦”我退了一下椅子,站起身说:“就回去了,理点资料。”

    两人对视了一下,目光又各自看别处。

    “哦,对了,”她搭着大衣的手举起来揉了一下眉心,说:“有些材料,本来说明天交给你的……我现在拿给你。”她把手袋和大衣放在格子挡板上,回身去她办公室。

    我原地站着,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穿过整个公共办公区。

    “sorry”她在办公室门前,摸索了一下,哑然一笑,摸着额头回身对我说:“帮我把手袋拿过来,钥匙在里面。”不大的声音穿过十几米长的办公区,有点飘,我不确定是否听清了。

    看我有些迟疑,她又远远的抬抬下颚,示意手袋的方向。

    我拿起她的手袋和大衣,跑步送上前。

    她接过手袋,没接大衣,指着太阳穴的位置带点自嘲的语气说:“最近这里有点……”摇摇头,蹦出个英文词,原谅偶的POOR英语,没听懂。

    打开灯,她也没让我坐,径自走到办公桌后面。我趁这个短暂时间扫了一下原来放那个水晶托座和小石雕佛头的地方,整个书桌的布置格局已经变了。

    她从下面的某个抽屉拿出一个资料袋,递给我。

    我正要打开看,她已经站在门口,说:“明天再看。现在,回去休息。”

    我把资料袋锁进自己抽屉里,简单收拾下,套上黑色的羽绒外套背上背包和她一起下楼。

    车库的门在后面,要绕过整个院子。傍晚满目绚烂晚霞的天空,已被靛色夜幕映衬的一轮弯月取代,清冷宁静的月光映着路边堆起的积雪。她不在的这些天我一个人总慌乱的想着那些事。真这样并肩走着,心里却又只有这样静静的,白白的。

    “这里的天空好像只有等到晚上才会通透些。”她抬头看夜空,拉了拉高领的领口。

    “在LD会好很多是吗?”

    我的语气可能被她误会了,她突然转过头,张口想说什么又住了口,低头往前走几步,才说:“觉得我很……崇洋,媚外,对吧?”语气又快又淡。

    我赶紧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大家都……羡慕您的光辉履历。真的。”

    “那你呢?你也是“大家”中的一员吗?”她笑了,转头问我。

    我想了一下,郑重的说:“从某些方面来说,是。”

    她似乎想再说什么,突然目光和脚步定在了眼前的景象。车库前一滩烂泥积水,蔓延足有五六米宽。这些天院子里的地面在修整,按她的指示改成青石板,哪知正好修到这儿,把那她车库门口弄得无法下脚。

    “看来还是得走后门了。”她耸耸肩。

    我突然有种少年的冲动,撑开手臂,把原本挂在一边肩膀上的wenger笔记本包双肩背上,手对着她一伸:“钥匙。”

    她有些怔怔的把钥匙交给我,我接过来,握住。转身后退了两步,又示意她也往后站站,她

    疑惑的看着我。我吐口气,卯足了劲几个跨步冲过去。

    要不是没料到中间有个坑,我这三级跳就完美了。

    这么冷的天,本来是要预热的,可是我怎么能让她在外面等,挂了档缓缓驶出。在她近身停下,驻了车,拉门,下来,尴尬对她说:“但愿没弄脏您的车。”

    她看看我溅满泥水的裤脚,笑着摇摇头:“糟蹋东西。”然后拉开车门回身对我说:“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太晚了,您回去吧。

    她淡淡一笑:“那好吧,路上小心。”侧身上了车。

    我看着她坐定,除下外套,拉上安全带,在前后刹车灯亮起的那刻,我敲了下车窗:“天冷,最好预热下。”

    “这是专业驾驶员给出的建议吗?”她摇下车窗:“你驾照带了吗?”

    我从裤兜的摸出钱包给她看,她做了个惊讶的表情:“哦,B照。不错嘛。上来吧,你开。”

    LANDROVER空间宽大,内饰简洁,还有点阳刚,这车女人开都会在里面装饰些什么,柔和软化一下。但她这辆,除了后视镜下挂了一个中间镶嵌一块青瓷片的小木牌,和一个香料袋,再几乎没有什么个人装饰。很想拿在手上看下那木牌青瓷片具体是什么东西,但她在旁边坐着,不好随意去触摸。

    按说她的身材开这么大的车不那么合适,后来我问她,她说是公司配的,她无所谓。

    我调整好座位后视镜,挂了档,轻踩油门,慢慢的熟悉着油门刹车的力度,留意着车上的GPS,谨慎的驾驶着。

    她一上车就放下了座椅靠背,轻轻按了CD播放器,里面似乎都是些法文歌英文歌之类的,爵士,或是很清淡的调子。

    窗外光影划过,一路无语。

    从公司到我小窝的路,从政曾经送过我几次,所以凭着记忆和GPS的指引,还算顺利。时间很晚也不堵车,二十分钟就到了。车上的时间21:50。

    驻了车,发现窝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她已经睡着。一时不知道怎么好。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双目紧闭,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我转身去看后排座椅可有毛毯,空空如也。只得把空调又调大了一格,烘得我只穿一件毛衣也有些燥热。

    CD内不知名我也听不懂的歌还在低吟着,把音量调到最小。静静的坐着。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目光落到后视镜下挂的那个镶着青瓷片的小木牌,轻轻的翻过来看,呵,是块宋青瓷的残片,含蓄的粉青发色,堆如凝脂,比起雨过天晴的天青色,更有一番温润妩媚的味道……微微的弧度,经过了打磨,看不出是哪种器型的碎玉……

    车上的时间已经显示22:36了。其间她微微动了几次,但一直都没有醒来起身的征兆。车子一直这样靠在路边发动着也不是办法,门卫室的大爷已经伸头看了几次了。

    “石茗”她动了动身体。

    “哦”

    “我……好像有些发烧。”

    我看她表情,微微皱着的眉,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曾经的专业学习使我第一时间伸出手要覆上她的额头,到了一半抿抿嘴,住了手。

    “您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我送您回家?”

    “我想躺一躺。”她蜷了蜷身子,更往另一侧的车窗边靠了。

    躺一躺?躺也不能躺这儿啊。这都停到我小窝门口了,要不到我那小窝去?脑中一惊,开玩笑???进展到这一步了?这么快???

    我几乎是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把车子拐进小区,在门卫大爷的指引下找了个停车位。大爷说这么好的车啊。我笑笑。他说今天运气啊,这位置的户主自驾游去了,让给你停了。我说谢谢您大爷,费用我照付。大爷看我扶着她问这是谁啊?我说这是……我姐姐。

    这破公房没有电梯,还好我住得不高,三楼。进门张罗了铺盖,扶她在我那单人小床上躺下来。转身去把电水壶插电烧水。

    “真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我站在床边对她说。

    她背对着我躺着,没有吱声。

    “冷吗?要不要再盖多一床被子?”我把房里挂着的几件私人衣物收了一下,四下看看,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见人之物,我本来东西就不多。除了堆得有点乱的书,主要是一些馆藏资料,(其实没什么用,公司的资料库里什么都有),《中医理论基础》,《中医诊断学》,《伤寒杂病论》,其它全是军事类,时评类的杂书。桌上有包烟,赶紧把抽屉拉开,放进去。

    “还好……可能是最近……休息少……有点感冒。”被子里传来声音。

    我拿出柜子里的一件长大衣,再给她搭上,她这会肯定是冷的。

    定定神,在床边坐下来,对她说:“您把头转过来。”

    手轻轻覆上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大概在37.5-38.5度之间。正常反应。

    “身上冷吗?”

    “嗯”她依然没有睁开眼。

    “脖子硬吗?”

    “有一点……下午就有……头痛。”她倒挺配合。一问多答。

    看她并没有咳嗽流涕的症状,又说:“您把手伸出来一下。”

    轻轻搭上她的脉。两手尺寸关都搭了一会。皱着眉头闭目感觉她的脉象。脉搏,心跳……在我的左手三指指肚……一下,一下……我这个没混到处方权的医学院学生又开始赤脚行医了。

    有些生疏了,搭了好一会。都还正常。早期的风寒肺热,表出来就好。无大碍。

    “您太累了。可能进出室内外没在意。着了风寒。我给您煮点姜水喝吧。没事的。”我把她的手放回去,掖好被子。

    上次出门前我感冒切的姜块还剩一大半,都切了煮了。她却好像不太惯姜汤的味道,也可能是我煮得太浓了,喝了一口直摇头,再劝也不肯喝,问我有没有西药。我说您这症状不用吃抗生素。

    就这么僵着,她不喝,我端着。

    难道要灌?

    我摇摇头,起身去加了一勺白糖在里面搅合搅合。她才勉强着喝下去了。

    灌了姜汤,她就睡过去了。我把电暖炉打开,两床被子和大衣都给她盖了,我只能多翻出件衣服搭在腿上,套返羽绒,歪在房东留下来的那件我一直想丢而懒得搬下去的双人座沙发上。

    望着电暖炉的光,望着霸占了我小床的人……一时有些恍惚……寒冷的冬夜……师傅……师姐……围炉而坐的夜晚……师傅拿着几件瓷器跟我们讲“老康”和“小康”的区别,明儿它们又要转卖他家了,今儿晚上非得看懂看透不可……

    “师傅,这看不清啊,能开灯不?”

    “开灯?开什么灯?给我闭上眼,摸!造办处出来的本事,到你们这儿,一代不如一代了……”

    是,一代不如一代,后来我没听他的意思考文史相关,而是进了医学院,还是西医;师姐和美院的那个长得特像罗丹的大胡子外教的一场突如其来如冒风雨般的爱情使她彻彻底底投向西方油画及雕塑的怀抱。他们父女是一样脾气,沉默而炽烈,几次争执已是翻天覆地,然后,师姐拿走了他最钟爱秘不示人的一幅画,不告而别……

    往事啊往事,往事构成了现在的我……

    多少年,我又与一个人如此近的围炉共度寒夜了……小窝简陋,可,多么温馨不是吗?哪怕只是这一夜这一刻……我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如此快的接纳一个人……分享私密空间……一个工作关系的上司……撇开年龄与身份上的差距不说……彼此并不了解……各自的过往和这一刻的想法……什么都不了解……就这样有些稀里糊涂的走近了……且,三次独处都是在夜晚……这是试探——挑逗——会意的三级跳?夜,是灵魂深处的宁静?还是**堕入的迷离?

    她夜里醒来两次,都是找水喝,一次我也正醒着,示意她别起身,从暖壶里倒了水给她,坐在床沿看她喝下去,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和我床上被子里自己的味道混在一起;

    一次是她看我睡了,自己下床,踢到了什么把我弄醒了,我说您怎么自己下床了,好容易存着点热气,出汗了吗。她看看我,没说什么自己又躺回去了。

    “我发现在你身边特别嗜睡。”——她后来这样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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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可能更文不定期。

    多多担待。抱拳抱拳。

    这边剩蛋氛围很浓了,虽然经济危机,但是,人家老祖宗的节,还是要过滴。又临时排了新的行程,不知道剩蛋回不回得去:(

    八国联军共同问候本楼滴居民,潜水滴筒子——

    MerryChristmas

    JoyeuxNol

    FroheWeihnachten

    JoyeuxNol

    buonNatale

    VrolijkeKerstmis

    ВеселоеРождество

    ChristmasAleg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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