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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间四月(妙夺父心)

正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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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w.173zhai.com免费小说    ,吻了我的额头一下後,就拉起红色被褥直盖到我的下颚处,“不要多想,刚才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快些休息罢。”

    突然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快速地翻开锦被。伸手微微抬起我赤裸地屁股把白巾从我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然後……情色地捏起放置在他的鼻间嗅了嗅。

    我见了睁大双眸惊呼,“你,你……”长空瑜就不嫌脏麽?

    “嗯?”他转头淡笑地望向我。

    “那个、那个不脏麽?”我舌头像是打结了。

    长空瑜淡笑不语伸手再次帮我盖好锦被後,然後缓缓地坐到了床沿上,从床头的金杆上取下衣裤穿戴好後,又弯下身去穿鞋袜。

    “长空瑜,你今晚不睡在这里麽?”我口比心快地喊出声。

    他听後愉悦得笑出声来,温柔地回答道,“你先休息,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我懒懒地应了声後,随後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刚才的那场欢爱的确是把我给累坏了……

    **

    走进外屋,他走到书桌前,把手中的白巾铺到了书桌上,拿起毛笔润了润墨,在这条白巾上飞快地做起画了,只见他在这条白巾原有的红点上加了枝干後,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浮现在了白巾之上。

    他勾起勾角淡淡笑起,又拿到鼻子间闻了闻後,就视如珍宝般地细细折叠起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藏入他的衣袖里……

    随後他又从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白巾,再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剑,踱回到了书桌边,把那白巾在书桌上摊开来後,他缓缓抽出剑来在他的中指上割开了小小的一个小口子後再把血液洒在白巾上……

    进了屋里,只见那小娃儿在一会儿的功夫内既然吐息均匀地睡著了,看来今日他真得是把她给累坏了……

    长空瑜把折叠好的一块白巾放在了圆桌上的玉盘子里後,踱步走向床沿边上开始退去衣物鞋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掀开了被褥缓缓地躺了进去……

    16以花填阴[阴润|花填之](H)

    春风拂过杨柳丝,绿枝摇曳柳丝飞。

    一阵微风拂来,扬起凉亭纱幔,夹著片片桃花瓣的香风吹了进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桃花的香味。

    沁儿眉头轻皱了起来,索性站起身去,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在一起後挂在了凉亭的金钩之上。

    纱幔挂起,眼前视线一亮,抬眼望去,只见凉亭外的小溪流上静静荡漾著悠悠的桃花瓣儿,其间还有两只鸳鸯在水上追逐嬉戏著。

    这景色美是美,只是哪里这麽多桃花瓣?

    “沁儿,这里怎麽会有怎麽多的桃花瓣?”我不由好奇地问道。

    “小姐,你看!那岸边不是有一片偌大的桃林麽?”沁儿一边吃著红枣,一边向我後背努了努嘴。

    “桃花林?”我从长板木椅榻上微微歪起身子,转过头向背後望去,只见那和风轻轻处,桃林阵阵微漾,蓊蓊郁郁,真真是美不胜收。凉亭一直垂著纱幔,纱幔遮盖了我的视线,所以我一直没有去注意这北苑的南边既然有片桃花林。

    “殊儿。”正在我思绪远离之时,一声轻唤把我叫回。

    我甜甜地对他一笑,道,“长空瑜,你回来啦。”

    沁儿见长空瑜一来,连忙从石椅上站起身来给长空瑜福身行礼。

    长空瑜摆了摆手,道,“你退下吧,在院外守著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是。”沁儿轻轻应了声後,弓身退去。

    长空瑜撩起长袍下罢,坐到我歪躺著身子的梨木长椅上,捏起了我的胸前的一缕发丝在他鼻间轻轻一闻,道,“你对丫鬟也太宠了些。”

    “你说沁儿麽?”我瞥了他一眼道。定是刚才沁儿坐在石椅上吃红枣被他看到了。

    “嗯。”长空瑜应了声。

    我从长椅上坐起身来,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沁儿打小就跟著我,我们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对她,还请你以後多包涵点!有些事情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其实在我的观念里最讨厌得就是主子丫鬟那一套,只是在这尊卑分明的朝代里,我是不能随便说出什麽‘人人皆平等’的话儿来。而这丫头在跟著我的这些年里,耳濡目染下对这尊卑之事也渐渐放开了些,这不得不归说我的教育是很成功的。

    他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清雅笑起,“殊儿这是在讨要我的宠麽?嗯?”

    我咯咯笑起,揉住他的脖子,直接承认道,“我直接告诉你,沁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为了讨你的宠。你宠不宠?”

    他大笑出声,宠溺地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你呀!哪有女娃家像你这麽向人讨宠的?”

    “这说明我特别呗。”我头一歪,对他淡淡一笑。

    他噗嗤一声笑起,眼眸弯弯地望向远处。

    “怎的?你不赞同我说的麽?”我撅起嘴。

    他把笑容扬地灿烂,道,“是!是!我家的殊儿最是特别。”

    “那你是答应宠著特殊的我咯?”我亦眉眼弯笑。

    “嗯。殊儿要拿什麽来谢我?”他的唇压在我的耳边性感说道。

    “啵!”我直起身子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他一愣,转过头来望著我,“这样就行了麽?”

    “不然呢?”我嘟嘴。

    “不够!我要地更多!”说完後,他挑起我的下颚张口整个含上了我的下巴……

    “唔……”我扬著头,任他的唇细细地将我的整张脸都吻了个遍。

    “长、长空瑜……”我脸儿微烫地呢喃出声。

    “嗯?”他淡笑地应了声,双手捧起了她娇红的小脸蛋。在心里痴醉叹道:她怎知她的一颦一笑对他来说皆如穿骨魅药般,看得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呵护疼爱著!

    长空瑜不等我回答,又俯首专心地吮吻起我娇嫩的红唇来,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我的嘴里。唇舌厮磨间,他用舌头不停地追逐著我的软绵的小舌儿,缠绕许久後,他霸道地一吸吮!把我的舌头含进他的嘴里去。然後他就有如品尝美酒一般不停吮吸搅动著我的舌头,让其发出甜蜜的啧啧声响。

    良久良久……

    长空瑜只吻得我几欲晕阙时,才稍稍餍足地放开了我的唇。

    我连忙趁机大口呼吸著新鲜的空气,努力地让空白的大脑尽快地恢复到工作状态。

    他清雅低笑起,依旧府首痴醉地伸出长舌轻轻舔干我滴落著银色丝线的嘴角,挑起我下颚的手指轻轻地眷恋擦拭著我的光滑下巴,性感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喃喃吐出,“殊儿这般样子好美!”

    我脸颊酡红地微侧过脸去,不理他的‘调戏’之语。

    他再次低低笑起,圆润透明的指尖轻轻来到我的双股之中隔著衣物轻揉慢捏了起来。

    “啊……”我连忙夹紧双腿,隔绝了他轻薄的手指,连咽了数口唾沫,紧张说道,“长空瑜,这是外面……你、你、你不可乱来。”平素在屋子里任他随时揉摸没个正经的那没什麽,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他这般乱来,要是等下有人来了,那可什麽办?

    长空瑜笑道,“刚才我进来时已经吩咐下去了,我刚才也吩咐了你那贴身丫鬟,她也不会进来,现在没有人会进来的。”

    “你、你……原来你今日是早有预谋的!”我气愤地嗔怒道。

    他淡淡眯起他的那双桃花眼,无辜至极地说道,“我这叫有备无患。”记得前次在花鼓楼上赏景就是因为有人来去,才害得他忍了一个下午,只到把她哄骗回了屋室里,才方得解决!人经过一两次的经验就学会在下一次该什麽样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我气闷,这般邪佞之人在初见之时我怎麽会认为他翩然如仙人?

    见我又嘟嘴生闷气,他低笑一声,把我再次拉向他健硕胸膛里。拖起我的下巴轻啄一口後,柔声道,“谁叫夫人如此魅人,害得为夫时时刻刻都想著要你!”

    “你……哼!”

    他愉悦笑起,一手隔著衣物捏起我小巧的乳房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了挤压起来,另一只手再次伸至我的两腿之间,来回揉捏滑动著,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那腿心的花穴儿就被他揉出股股的春水……

    他缓缓地把我压倒在长板椅榻上之上,快速地把我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

    “长空瑜……你、你怎麽来真的!!”我吓得惊叫出声,我以为他只是想逗我玩而已。

    “这里春光正好,我们做做又何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性感低哑地对我说道。

    “可、可是要是等下万一有人来了怎麽办?”

    他道,“不会,我下达的命令,他们没有胆量去违背。”

    “可是,可是凡事总会有个万一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後,从我的身上爬起身来,他先用我们褪去的衣物盖在了我的身上──以防我著凉。这个动作,这份心意,让我的心里甜甜的,这个夫婿我总算是没有选择错。

    然後他自己赤裸著身子踱步到凉亭的各个挂著金钩的角落把淡红色的纱幔一一放下後,为了阻止被风吹起,他走下凉亭的石阶在柳树旁边拾起数个石头然後走回来压在各个垂地纱幔的边角处。

    他走回来坐到我是身边,宠溺地点了我的鼻子一下,笑道,“现在就算有人‘万一’走进来也不会发现了吧?”

    我皱了皱鼻,眯起眼不去应他的话,只管‘嘲笑’道,“哼!真不知羞,光著个大屁股还四处晃悠。”

    “还不是为了你才光著屁股麽?”他淡笑地掀起我身上的衣物,把自己压在了我的身上。

    “嗯……”他一压上来,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娇喘了一声。

    风起,纱幔翩然舞。片片桃花瓣随风飘洒来……

    我惊醒,原来长空瑜只用石头压住凉亭的三面纱幔,却独留我们眼前的这面纱幔随风飞扬,“长空瑜,这一侧的纱幔你怎麽不用石头压住?”

    “这侧依水而建,没有人看得见。”他眼眸深邃地望向我,清雅淡笑著解说著,“再说花瓣飘然入的景色很美,一边赏著你,一边赏著景,这将别有一番韵味儿!”

    他缓缓低头咬著我的耳垂喃喃低问道,“殊儿,现在可以了麽?”

    我不自在的扭过头去,胸口却“扑通!扑通!”跳动地很厉害。我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做心动,我为眼前这个除哥哥和爹爹外对我最好的男人──心动了!

    “可以麽?”他的大掌罩在我的双腿之间,再次低问。

    “嗯!”我低低地了应了他一声後,转过头来认真地盯著眼前这个好看的男子看。

    他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不由地也把眼眸深深地锁上了我的。

    他一边把他的两根长指插进我的肉穴内抽插得噗噗作响,一边痴迷地喃喃低语,“这世间怎麽会有你这般奇怪的女娃?明明在前一刻里还害羞得要命,却在下一刻里却能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直看。”她的矛盾太过的迷人,诱惑得他时时想著她,刻刻念著她。

    这样的她要是能让他把她装进衣袖里时时带在身边那该有多好……

    迷醉地低头至我的胸脯之上,牙齿叼起我的一只颗粉红小乳头,随後他的双唇时而狠狠抿紧,又时而眷恋地吮嚼了起来。

    在仔细地舔吮品尝过後,他吐出我那颗被他的唾液染得水亮的乳头,他见著乳头上那如珍珠儿似的光泽,不由得爱怜伸出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拉扯著圆润地乳头左右地扭转了起来。

    随後,他也不忘我另外一只被他冷待的乳头,只见他过头去张口又一含,把我另一只乳头也深深地吸吮进了他的嘴唇里……

    “嗯……嗯……”小穴被他的手指勾、刮、捣、捅,乳头又被他的嘴唇含著。这样的美妙滋味很快让我弓起了身子嘤咛地呻吟了出来。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那胯下的巨大肉物也正随著我清婉悦耳的娇喘声刺激地逐渐地涨大了起来。──这个让我很有成就就感地咯咯笑起。

    他抬头瞪了我一眼後,更快速地用手指在我流水涓涓的肉穴里捣捅了十来下後,倏地就抽了出来。

    “啊……长空瑜……”我的下体一瞬间空虚了下来,这让我本来满足的快乐一下子找不到落脚之地了。

    他邪佞地勾唇,把粘在他两指上的蜜液送到他的唇边,伸出舌头魅惑人心地一舔一吮著!

    妖孽!妖孽!长像地像狐狸也就算了,怎麽性格也像极了狐狸?!

    “现在你还能笑地出来麽?嗯?”他的声音不觉地更加性感暗哑了起来。

    他干嘛要用能销掉人心魂的眼神专注地盯著我看?

    妖孽!妖孽!他简直就是一只千年的大妖孽!看他的肉棒已然翘地那麽高了最恐怖的是那肉物的表面上早已经青筋狰狞了,他既然还能谈笑自如地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长空瑜,我知道错了!”我突然可怜兮兮地轻声说道,低头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些,那就低头吧。在我的心里一直认为能做到像韩信那样能屈能伸才算是‘真英雄’。

    他一愣,随後不由地哑然失笑了起来,他家的小娃儿啊,明明是个倔脾气,却总是很轻易地就向他低头求饶。这般的矛盾组合体却总能把他的心越弄越急地想知道她的全部全部!

    他伸手掰开她的两片含著春露的花瓣儿,露出了里面闪著盈盈水光的如一条细线般的小缝儿。──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他紧抿嘴唇,伸手握住他的巨大肉物,臀部微後移,对准了我的隙缝,只见他的屁股一顶!他的巨棒瞬间长驱直入挤开了我的两片唇肉,陷进她的细缝里,肉物不剩一寸地全部插入了我的甬道内!

    “啊……”下体瞬间被撑得好满,我不由得全身哆嗦地呻吟出声……

    “殊儿!”长空瑜呼吸浓重地低喃著我的名字。

    “嗯……”随著长空瑜规律的深浅抽送,我的小腹开始抽搐,花穴里也蠕动不已流出了股股湿滑的液体来。

    他的一只大掌,来到了我的一侧酥乳上,他嘴角含笑、神情温柔地呢喃道,“殊儿,舒服麽?”

    “嗯……身体麻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嘴角擒上满足的微笑,用如猫咪叫春般娇软语调轻轻地告诉他我这时的感受。

    突然风拂过,片片桃花瓣从被风儿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高高低低地飘落进来,飞洒在他的如墨发丝上、飞洒在他的肩膀上、飞洒在他的後背上、飞洒在他的正在不断律动的屁股上,而後又都随著他身体的耸动滑落在了长板木椅上……

    他见我正痴迷地望向他,不由地愉悦地低笑出声,他一边依旧缓缓挺动下身的抽插动作,一边加重了力道揉捏著我那如凝脂般嫩白柔美的胸脯。

    “啊……嗯……长空瑜你轻一点……”我垂眼见到自己的乳肉在他毫不怜惜的搓弄下扭曲地不成原来的形状了。

    “殊儿是要我哪里轻?是捏得轻?还是插得轻?嗯?”他挑眉淡笑,还故意把我那挺立的乳尖儿往顺时针的方向拧弄了一大个圈子。肉棒也响应加重了力道往我的小花穴里狠狠的一捅!再捅!

    “啊、啊、啊……长空瑜,不要!不要!……啊、啊、啊──”我的小花穴被捣出了一阵阵哆嗦,甬道无法自制地狂缩了起来──更是把埋在体内的巨大肉棒狠狠地吸吮住了!

    长空瑜终是熬不住呼吸不稳地狂喘了起来,他咬牙低吼道,“你这个小妖精──”在这般让她的穴儿吸吮下去迟早要把他的魂魄都给吸去了……

    突然长空瑜用力捧住我的臀瓣,犹如失了理智般狂挺乱撞地用他的硕大肉物刺入我不停收缩的花穴内……

    风起,纱幔翩然舞。在他大起大落地冲刺间,片片桃花瓣随风高高低低地飘洒进来飞落得长板椅榻四处皆是花瓣儿……

    有些落入在了他的背上,有些落在了他不停耸动的屁股,有些落在我的胸脯上,有些则落到了我们相交的小腹之上,有些甚至是粘在了他不停插进抽出著花穴的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上,被肉棒带插进了我的隙缝里──

    我双颊猛的暴烫了起来,天!这是一幅怎麽样的淫乱景色?

    “长、长空瑜──”我双眼大瞠,双唇微启嗡嗡直颤抖。

    他低低笑起,双手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了,让我以淫靡无比的姿势,迎接他不断粘著桃花瓣儿的肉棍不停的杵来!

    风过,撩来了一堆堆的花瓣儿层层遮盖住了我细细的软毛之地,显现出糜烂、香豔的瑰丽妖娆来……

    “殊儿!殊儿!”他粗喘,他惊颤!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小娃儿娇媚的足以能要去他的性命了!

    他暴躁地用手压制住了我的腰身,让我的後背紧紧地抵上硬硬的长板椅榻上,小腹猛力的撞击著我的阴阜!一时间,睾丸拍打著屁股发出的“啪!啪!”声迎合著我屁股撞击著木板发出的“砰!砰!”不断的从下面传来──

    “啊、啊、啊……长空瑜,啊……我的屁股好痛!啊、啊、啊──你轻点撞──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

    长空瑜听到我喊痛後,连忙心痛地把我的屁股抱起来以摇晃的形式捣干著我的花穴儿!──他手一捧我的屁股,下体也会相应地一插!他每一次的杵入都是撞到了我的最深之处!

    “瑜儿,殊儿,你们在吗?”婆婆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吓得我们猛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娘是什麽时候进来的?!

    我双眸瞠大地望向长空瑜,无声地直问他现在该什麽办?该什麽办?该什麽办?该什麽办!

    听淡红色的纱幔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长空瑜紧张地把我紧紧拥在他的怀里,急得大吼道,“娘!你不要进来!”

    长空夫人顿时停住了脚步,她的这个儿子素来温文清雅,今日怎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疑惑地望向包得密密实实的凉亭望去。只是那淡红色纱幔恰到好处地遮盖了里面的情景,她什麽也没看清。

    大白天的,这小两口在封地密密实实的凉亭里做什──

    想到这里,长空夫人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她眯起眼满意的笑起,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抱个大胖孙子了!

    她慈爱地笑道,“那娘不进去了!哦,对了这个是娘为你们特意准备的补品,等下出来的时候记得吃。”

    “知道了,娘。”长空瑜应道。

    “那娘先走了。”长空夫人笑道。

    “娘你慢走。”长空瑜道。

    “嗯。”娘喜悦地应了一声後,她领著丫鬟离去的脚步声响起。

    我欲哭无泪了!娘、娘定是知道了!!

    “好丢脸!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捏紧双拳“咚!咚!”捶打著他的胸膛。

    “没事了,没事了,娘不是走了麽?”长空瑜松了口气,被娘知道他们在做什麽总比让娘见到她的身子好!──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看!

    我噙著满满的一眼眶泪水,委屈地说道,“可是好丢脸!你还说不会有人进来?根本就是假话!”

    “你不是说过凡事都会有个‘万一’嘛?这次只是个意外!等下次我下命令的时候加上‘连我爹娘也不许让进!’这样可以了麽?”

    下次?!“我不要下次了!”

    “这个……”长空瑜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这个件事我们以後再谈,现在我们继续吧!”

    “啊、啊、啊……长空瑜……现在你还有心情做这事!”都丢脸丢到这步田地了,他既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他再次抱起我的屁股把他的肉棍一下下地捣入我的体内直刺进那幽深的最底之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你的小穴夹得我死紧、像是要捏碎我的热棒似的……还有你的里面都舒服地流了好多的水液……你真得舍得现在不要吗?”他一边说一边继续重重捣插著!

    他每捣我一下,我的身子就会相应地痉挛著颤栗一下,甬道更是急速的哆嗦个不停地紧紧箍长空瑜的肉物!

    在持续高速的晃荡中,我那雪白的肌肤渐渐地透出一层淡红色的色彩来……

    我意识空茫,只能无意识地跟著长空瑜加快著扭臀的节奏,两团丰腴浑圆的乳肉,随著大幅度的动作,如诱人的果冻般上下左右飞速地弹跳著……

    风拂过,层层桃花瓣从被风儿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高高低低地飘落进来,洒在我的胸乳上淹没住我两颗粉嫩的小乳头。落在小腹上,遮盖住我的肚脐眼。堆在我的阴阜上,填埋了我花瓣里的溪谷间的缝隙处……

    突然长空瑜低吼一声後,就把他的肉物抽出了我紧窄润滑的甬道!

    “啊!”他这一抽出,震地阴阜上的花瓣朵朵飞起,顿时也让我惊叫出声来,“长空瑜……”

    长空瑜沙哑地喃道,“别急,等下让你更舒服!”

    “嗯……”我好奇地睁开眼眸看向长空瑜,长空瑜他又想做什麽?

    这时只见长空瑜低笑地用手指把落在我小腹上、阴阜上甚至是乳峰下的花瓣儿都聚成一堆。随後他,他既然用手指把这些花瓣一挤一挤得全部挤进了我那水滑如丝绒的甬道里!

    “啊……长空瑜……你要做什麽?”我惊得低叫出声来。

    长空瑜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接著又把他的肉物狠狠地捣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好涨!”满满一甬道的桃花瓣,再加上他随之插进来的巨大肉根,顿时我的整个甬道有总被撑裂的感觉,“长空瑜……长空瑜……我、我快涨死了……啊、啊、你不要动……啊、啊……好难受……啊、啊好涨……”

    “女子的这个地方太神奇了,既然能无限地扩张开来,难怪这个地方能生出小娃儿来……”长空瑜兀自低呢赞叹,同时下身的捣弄动作越来越快了起来!

    “啊、啊、啊──”我涨地受不了了,双手在空中胡乱地乱抓了起来──於是我紧紧揪上了长空瑜垂落在我胸脯上的长发,拼命地用力拉扯著!

    “嘶!好痛!殊儿,你放开!”长空瑜痛叫出来来。

    “恩……嗯……”我被涨得意识全无,只是拼命地摇晃著脑袋,任性地更死地抓住他的发丝!现在要不抓住些什麽东西的话,我会疯掉的!

    长空瑜无奈地叹息道,“你这个小娃儿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说完後,他皱眉忍著头皮都要被她揪下来的痛楚,把他的衣物垫在我的屁股下面,然後抓紧了我的屁股死死地抵在铺著衣物的长板椅榻上狂击猛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嘤咛的呻吟声合著性器相撞的“啪啪!”声,漂浮在凉亭里形成了旖旎的声调……

    渐渐地,体内的花瓣在长空瑜肉棒猛烈的捣弄下,花瓣被捣成桃花水液缓缓地从肉棒与肉穴交合处的缝隙溢满而出……

    一抽一插中,难免会有些调皮的空气跑进穴儿里,那些空气又在阴道口上机缘巧合下被重捣,合著水液吹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泡泡,晶莹的水泡泡在出来阴道口时又个个碎开来,发出“咕哝!咕哝!”的破碎声响!而泡泡的破碎又炸的阴道口酥麻麻的好舒服……

    受不了了,我真得承受不了这些了……

    啊……

    我咬紧贝齿,脸颊绯红,我浑身痉挛,颤动无力地软倒在长空瑜的身下,任他用力抓著我的臀瓣,闷哼著狠狠更快地抖动著他结实的臀。双手却更用力地把他的发丝一圈一圈地卷在我的手掌上,越拉越紧,越扯越狠……

    这,不知道是情潮中无意识的动作,又或者是我存心地报复他把花瓣塞入我的穴儿中……

    17液洒桃花[红颜笑|液洒桃花间](H)

    桃花芬芳,满天妖冶。

    桃林馨香四溢,到处都撩人心魄的好景致。

    长空瑜的大手牵著我的小手,我们俩在枝桠错综的桃林里细步慢走,和风轻拂,桃林阵阵荡微波。一股股花香随著风,迎面直透心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桃花芳香,在原地旋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儿,春风拂面而过,我的粉红衣袂飘飘随风蹁跹……

    一串银铃般的笑从她的小口中轻灵发出,他弯眉淡笑深情脉脉地望著在桃花妖娆纷落的树下尽情嬉戏的她……

    淡笑间,我回眸只见在罗英缤纷下一衣冠楚楚的飘逸男子他正带著无限宠溺地静静望我。

    我一愣,那灼热的眸光,分外妖豔,眼波流转却亦是那般情深意重。

    我面颊发烫地快速转眸在桃花林中奔跑开来!讨厌的长空瑜!干嘛又在背後用那样的眼神看著我?

    他清亮笑起,亦随著我的身影追来……

    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从我背後把我整个人包围进他的怀抱里,淡笑轻问道,“殊儿很喜欢桃花?”

    我转首望向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他依然星眸带笑,磁性的声音性感无比,“那麽,我们就在这桃花树下弄一次吧。”

    弄一次?我被吓,心狂跳,一时不留神心岔了气,被自己无意识吞咽的口水呛到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让她本来就因奔跑染上红霞的娇颜更加的绯红迷人了!

    见此美景,他胯下的肿胀更加不能自主地亢奋挺立了起来──

    “啊──”我惊叫起,这只‘色狼’!定是被‘饿’了十几年了,所以自从娶了我後,无论他在什麽地方都能发情了~~~

    他鼻孔急促地呼吸著,大掌急急地钳住我的腰身,猛地把我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著他。

    他快速地俯下脸,在我尚处惊吓之中未能醒来时,攫住我紊颤的红唇,霸道撬开我的贝齿,喂入他的长舌,纠缠著我的软舌,执意又温柔地舔啃了起来……

    他的打手没有半点犹豫地罩上我的乳房,我脚步急急後退数步,整个身子被他强行抵在了桃花树杆上,死死紧紧地困在了他强健的胸膛里。

    粗喘声声中,他强壮有力道的下体也挤进我的双腿之间,隔著衣物肆情将他胯下的巨硕肉物抵放在我的腿心间的凹陷处,像狂风暴雨般一捣再捣,一捅再捅……

    被制住的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隔著衣物的肉物狠狠地把我的凹陷处撞到颤抖地一张一缩了起来……

    他结束了狂烈的激吻,我的小口终於没了阻碍地低吟出声“啊……”

    他低声笑了起来,手指邪恶又狂野地弹弄起我的乳头来──

    “啊、啊、啊──”他弹的好重,弄得我衣物里的整个乳房都随著他的这番动作轻轻弹跳了起来。

    我烫红著脸,扭动著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尝试著要将他推开,“长空瑜,现在是在外面!”上次在凉亭上好歹有纱幔遮盖著,这次可是真正的露天场所!

    “只要心间有情意,世间何处不承欢?”他一边深邃低喃,一边像是恶意欺凌般地粗暴地撩起我的长裙、扯下我的亵裤。用他的膝盖抵住树杆,顶起我的一条脚,让我只用一条腿颤颤地站立著──

    於是,我整个腿心处的花儿以无比淫荡的姿势展露在他火热的眼眸中……

    他用指拨开已然濡湿的花瓣,让花心露出,晶莹的淫液不住从紧合的嫩穴口一张一缩地溢了出来。

    他满足低叹,用指尖舀起一抹晶莹水液将它涂抹在花穴上方的阴蒂之上,“啧啧!殊儿越来越敏感了,为夫只是轻轻地撞了那麽几下子你就湿成这般样子了!”他一边调侃低诉,一边用指尖按住阴蒂,取起手指轻轻弹弄了起来。

    “啊……”我的腰身一软,他连忙箍住我,把我全身的重要都移到了他的身上去。

    我眼眸半睁间,只见他放下抵在树干上的腿,挺直腰杆撩起他的长袍,褪去了他的裤子。

    “啊!”见他的肉物在半空中发硬地上下弹跳,我不由心跳加速地惊叫起来!

    长空瑜低低笑起,他托起我的下颚,俯身再次吻住我的檀口……

    “唔……”我闭上双眼,双手轻抵著长空瑜的胸膛,任长空瑜的身子越来越近地向我叠来……

    鼻息相交,胸乳隔著衣物相贴,下体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他挺动窄臀让他的肉物在我的裂缝间来回滑动著!

    为了听到她美妙的娇吟,长空瑜快速地从她的口中抽出了他的舌。并以研磨的方式轻转他自己的臀部,让其肉物不停地来回抵弄、沈重摩擦著她的敏感凹处……

    果不负他的良苦心思,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一串串美妙动听的呻吟从她小嘴里轻哼而出,“嗯……啊……好热……”

    此时,风起,花瓣舞,春光无限好……

    彼此喘气连连间,长空瑜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殊儿搂住我!然後把一只脚慢慢抬起……快!快!殊儿,殊儿……”

    听他焦急地声声低唤,我害羞得潮红了双颊。娇声轻应了一声後,我两手轻搂著他的颈子,左脚慢慢的抬起,他满意轻笑了一声,一边伸出他的右手接住我高举的左脚,一边扶著他巨大的肉物,大龟头顺著湿润的淫液,顶到了我的肉穴口上……

    见到他要插穴的动作已经准备妥当,我的心头不由地小鹿乱撞,脸颊更是烫得厉害……

    “唔……殊儿你放松一些……这种姿势下……你的穴儿会很紧……”他粗喘著在我的耳畔细心教导著我应该如何去承受他的肉物……

    我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长空瑜瞧,嘟起嘴说道,“那就不要用这种姿势了!”

    长空瑜愉悦笑起,“呵呵!殊儿不懂,以这种姿势插,定会把你穴儿插得更加舒服……等殊儿试过了就知道……”

    我狠睨了他一眼,娇嗔道,“嗯……你太坏……既是说些淫荡的话儿来逗弄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嗯……嗯……”

    长空瑜哑然失笑,这个小娃儿连毛儿都还没有长齐,竟敢自称为‘女人’了。他叹道,“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殊儿给发现了!……只是,殊儿是怎麽发现的?”

    我眯眼得意地一笑,任他的肉物继续轻轻地捣弄著我的裂缝儿,“啊……因为除了我之外,好像所有的女子见了你都颤颤发抖……嗯……我刚才只是猜测的……啊啊……没有想到……嗯啊……你……啊……你还真是──啊、啊、啊、啊、啊──”我的话还没有全部说完,身子就被长空瑜撞得发颤。我看他是恼羞成怒了……

    “长空瑜……啊──”

    长空瑜高大的身躯更狠地向我娇小的身躯贴来,右手猛的抬高了我的左腿,大肉物对准我的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毫不留情地杵进了我的花穴中──

    窄小的阴道被那壮硬的大肉物尽根塞入,我但觉整条阴道壁都被他的肉物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紧紧实实。

    “啊──”我破碎呻吟,这一种姿势使得整条阴道被压制的无法张大,这让我原本就紧窄的小穴儿哪里能承受得起?

    “唔……啊……长空……瑜……好涨……嗯……要坏掉了……我不要用这种姿势……啊啊……”

    “乖,再插一会,殊儿就会很舒服……”长空瑜缩起臀部,肉物使劲的往前挺动,猛烈的力道让他那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就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捣得我的花心连生颤麻!我承受不住地弓腰轻颤……

    娇嫩敏感的阴道黏膜紧紧缠绕住了插在我体内的粗壮肉棒……

    长空瑜的左手一把箍住我的柳腰,健美刚毅的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後抽插的捣干起来……

    虽然我只有右腿著地,但是由於我背抵著树干,倒不觉地站得辛苦。只是小腹上的一堆被撩起的衣物,随著长空瑜的捣干,衣物的坚硬的边角刺得我的肌肤痒痒生痛!

    “嗯……嗯嗯……啊……长空瑜……衣服、衣服扎痛我了!”

    “这里风较大,要是把衣物都褪去,殊儿会著凉的。殊儿忍忍……”随後长空瑜一边无限怜爱地轻轻吻上我的脸颊,一边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襟,褪掉了他的衣物。

    “长空瑜,你把衣服穿上,不要著凉了!”他的真心换我真情──他为我著想,我亦不自主地为他著想。

    长空瑜轻笑道,“我身子结实,再说我一直在做著‘体力活儿’,这点风对我没有多大影响。”

    我眼眸不由地水雾弥漫,我明白他是为了我能舒服一些,才脱得衣服……

    他细心地呵护,他温柔地保护,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放起臀部迎接著他猛而有力的撞击……

    缓扭慢摇的反覆摩擦中,我渐渐地适应了这种姿势。

    长空瑜见我眉目渐露畅快之色,他肉物的插抽和窄臀的挪动速度,急遽猛烈了起来──

    动作激烈,震碎一树好桃花。

    桃红纷落,春光旖旎亦让花瓣褪颜色……

    我粉颊酡红、右腿根本发颤发酥,阴户里阵阵舒畅收缩、股间的淫液泛滥成灾──

    有些液体随著肉物一捣一抽,顺著长空瑜的棒身流到阴囊,滑落到我们的腿根後兵分两路:一路直流小腿上。一路直接被充实的动作甩到草地上。

    有些则直接从两性器的结合处四处飞射侵到长空瑜的阴毛上顿时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儿,随著他的不停撞击晃动滑进毛根,凝水成洼……

    花穴逐渐润滑,长空瑜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肉物塞填得阴户变形、扭曲地滋滋作响。

    “长空瑜……换、换一个姿势…………啊啊……”由於身高问题,我们在抽插的时候,他总是要弯起膝盖、蹲低了身子的插。这般的套弄他很辛苦……

    “为什麽要换个姿势,嗯?”他的嘴贴在我的耳边温柔低问著。

    “我们身高差太多……啊、啊……你弯著膝盖做……嗯、啊……会很辛苦……呃嗯……”

    长空瑜听了我的这一翻话後,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了起来,下体的抽插速度更快了起来,“哦……殊儿……我的宝贝殊儿……不辛苦,我一点都不辛苦……嗯、嗯……我的好殊儿……这般的弄著你,你舒服麽?舒服麽?”

    被他这般痴狂的捣干,我浑身酥麻轻颤,我紧促眉头,小口不停开合著,“舒服……长空瑜……被你这般弄……真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嗯……”

    千娇百媚的风情,看得长空瑜激情澎湃。他迷醉地放下了我的左腿,双手罩住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从地面上紧紧贴著他的身体托起──

    “啊──”右脚猛的离了地,我惊慌地叫起,两手死紧地搂著他的颈子上,把整个身子的重力都托付在他胯下的肉物还有他的脖子上,“长空瑜……啊……”

    “殊儿不要害怕!跟著我……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长空瑜直起弯曲的膝盖,双手陷进我的屁股肉里,他双手一抬一举地颠簸起我的身子来!

    “啊、啊……”天!天!好舒服!长空瑜这是什麽招式?啊啊……

    我本能地抬起两条腿紧勾住他的腰际,把身体便紧缠在他的身上。

    “殊儿!傻殊儿!不要把腿勾在我的腰上,乖!放下来!”

    “不要……不要……”那种姿势太色情了!我不要……

    “殊儿乖!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殊儿相信我!”

    “嗯……啊啊……”我的理智渐渐被他的温柔所惑,我缓缓地放下了勾在他腰间的双腿儿,任他紧紧捧著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不停颠簸著的捣干著我的花穴儿……

    这时候的长空瑜好迷人!只见他赤裸地双腿微微分开著,捧著我臀部的手臂因为用力,所以手臂上的肌肉不可避免地一鼓一鼓地凸出来──好健美、好刚毅。

    “长空瑜……啊、啊、啊……”

    “殊儿!殊儿!啊啊!我要到了……啊啊──”长空瑜抱著我屁股的大手用力地抓著我的屁股狠狠地撞向他!

    这时,他紧贴著我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後一股热烫的精液滚烫地射入了我的子宫内……

    他抽出肉物,花穴痉挛地一张一缩,滴滴白液从穴口洒落,却湿了一地的桃花瓣……

    18乱世凶兆

    繁花灿烂,蝶舞蹁跹。

    花香阵阵中,他伸手轻掐一支尤带著水珠的花儿,将它斜斜别在我的发髻里。在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的两手就从我身後把我紧紧给箍住了。

    “长空瑜,你抱的好紧。”我的整个胸腔几乎都被他宛如铁般的手臂钳到喘不过气来了。

    “我想把你揉进身体里。”长空瑜把头藏在我的颈边,鼻尖轻刮著我脖颈上的细嫩雪肌肤。

    “你又要出门去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半年的相处,对他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他有这般别扭性子的时候,定是他又要出门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

    “这次不是……”他低沈性感的声音从我的脖颈处传来。

    “怎麽了?”我淡淡皱眉,小手包住在我腰上交握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给他安抚的平静。

    “这几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星辰暗淡,有些星辰甚至在空中突然消失,这是世道又将逢乱的极凶之兆。”他长长的睫毛在我脖颈的肌肤上如蝶翼般轻轻骚动著。

    “夜观星辰?”我哑然,“宇宙星辰只是会发光或反光的球体而已,怎麽能看出这人世沧桑变迁之事?再说现在虽然是央御、炫垣、柏姩三国鼎立,但是三国皆在五十年前皆因皇室内乱受过重创,现在三国国君都是默契的持修养生息之态。这世道按道理应该会两百年内没有战争。又怎麽会是又将是逢乱世之凶兆?”我按我的观察说出我的观点。

    “殊儿!”长空瑜捧起我的脸,两眼水光潋滟,嗫嚅道,“天下大势,多少有学之士都未必能够看得清楚,你却一语道破。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愣住,凝望著他的眼,弯弯如月,“你别忘了,我的爹爹可是百里卿笑,是和你齐名的智谋之人,这些东西做为他女儿的我怎麽会不知道?”我拿爹爹来搪塞他,总不能说我是因为在前世之时历史书看得多了,知道历史不过是在重复地在演义著同样的故事。

    “你呀,一露才智时,总把责任推与卿笑。”他唇上漾出一抹宠溺的笑靥,揭穿我的借口。

    我悠然淡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噗!你这观点倒是新奇。不过,殊儿无论有才或无才我都是喜爱的。”他温柔一哂。

    “你厚脸皮,把这些肉麻的字挂在嘴边,羞不羞啊你!”我羞涩地转头,捏帕的手翘起莲花指戳上他的额。

    “呵呵,你听了这麽久了,怎麽一听我说这个就脸红?”长空瑜语带揶揄地朝我的耳畔轻吹了一口气。

    “谁像你这麽不知羞!”腮红,唇憋,挣脱他的怀抱,怒瞪了他一眼。

    长空瑜低沈笑起,从我身侧抱住我的腰,嘎哑说道,“殊儿,我舍不得离开你。”

    一句话,让气氛陷入缄默的沈重中。

    “你这次要去哪里?”我手中丝帕紧紧扭成麻绳。

    “今日京城来信,炫垣国请到了鬼越的弟子风霢坐镇,这天下又要乱了。”

    “鬼越弟子?这只不过是一人之力,能翻多大的浪出来?”我不以为然。

    “殊儿有所不知,鬼越派从周代传到现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他们用毒、权谋、战术皆是天下无双,一人之力可敌得上数十万军队。

    它是为这天下苍生而设的。鬼越自古有令,在太平盛世不得出。只有到了乱世当苍生苦时,才会入世为有道君主夺得天下。

    ……

    历代鬼越主一生都会寻找世间两个绝顶聪慧之人收为弟子。等他们十年学成後会经由一次比试,赢得人就是下一任的鬼越主,输得人就要被毁去十年所学的所有记忆。”

    “输得人就要被毁去平生所学的所有记忆?”这也太残忍了!“既然最後只能选择一个,为什麽要收两名弟子?”

    “为得是以防万一。万一其中一个人的品行不端,他有第二个人选可以选择。”

    “可是……等到一个不行,再找一个不就成了,为什麽要在同一个时间里找?”皱紧眉头,我陷入思考中。

    “因为鬼越弟子要学的东西太多太久,要是把时间分开来,那麽是不够时间学的。”

    “哦,那麽如果两个人的人品都不行,那又当如何?”古人奇怪的规矩,作为现代人很难想通。

    “不会,历代鬼越主选人都是由星辰指引,其中一个必是下一代鬼越主。”长空瑜诧异,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麽多的问题。

    “那我爹爹和你不也是天下及聪慧之人麽?为什麽你们就没有入选?”我还是不明白那个鬼越派的‘选才’。星象?古人动不动就看星象,那些星辰真能看出什麽东西来麽??

    长空瑜被我问到哑口无言,哭笑不得,“鬼越收人还要看容貌,历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宛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卿笑容貌虽然清雅绝世但是没有菩萨之象,我的容貌世人皆道是妖魅之相更是不可能。”

    “既然是这样,现今天下太平,按理说的那个鬼越弟子根本就不应该入世啊!”我听得整个脑袋都大了。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长空瑜脸露赞赏,“鬼越主只教两个弟子十年时间,按理,一身本事的鬼越主要废掉一个被淘汰出局的弟子不会是难事。但是这一代所收的两个人比古来的那些鬼越弟子更加的聪慧……”

    “所以鬼越主没有能力废去另一个被淘汰的鬼越弟子的武功,那个鬼越弟子现在就出来做乱了?”我推测道。

    “殊儿聪慧,事实正如殊儿所言那般,那个被淘汰的正是风霢,只是鬼越主现在也制伏不了这个弟子了……”

    “那鬼越主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弟子?”我歪头问。

    “鬼越主的另一个弟子名唤雨霂。他虽然武功某术高过风霢,可是在用毒上却远远不如风霢。”

    “也就是说他们是各有所长了。”辛苦学了十年,最後却要一朝被废,在这种残酷的‘优胜劣汰’的制度下会出意外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嗯,连鬼越主都耐何不得的弟子实在是令天下担忧,就连天象也乱,世间的一场浩劫是避免不了了……”

    “那你此行不是很危险?”我心一抽,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袖。

    长空瑜持单手抚摸著我的脸颊,“虽然我没有学过鬼越的用毒或战术,但是我自认这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够轻易对付的了我。殊儿不要为我太过担忧。只是此去不知道会什麽时候在与你见面……”鬼越历代虽然只是在乱世才会出世管天下事,但足以见其派战术的锋芒,这一去不知道会多久才能够再见殊儿。痛,在心中缓缓蔓延。

    “那就带我一起去罢。”我两眼雾气朦朦地望著他,掩不去的是满心的离愁伤感。

    长空瑜揉了揉我的头顶,柔声道,“殊儿去了我会分心。”战场危险,生死难测,他哪里舍得让她跟去?

    他说的也有道理,我跟去说不定不会帮到忙,还会拖累他分了心。我咬唇,“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抬眼,看著空中双双蝴蝶翩然舞。风掠,发间花香阵阵传入鼻中,我摸著头上他刚才帮我带的花。不由勾唇,“鸳鸯双栖,蝴蝶双飞,我们夫妻带花岂能不成双?”我弯腰捏一支花枝同样是红色的花,踮起脚,歪头,见他今日的墨发只是简单的把前面的两缕发用细如蝉丝的天青色丝带蝴蝶结般的别在发後,既风流又好看。於是我就把花枝直接斜斜插到他的打著蝴蝶的丝带间,满意笑道,“哈,好了。”

    长空瑜眸中盈满柔情,他从肺腑中发出叹息声,“殊儿……”

    这时,林总管急急忙忙地跑来,人还没未到,他的焦急声音就先传来了,“少主,马准备好了。”

    能让一向稳重的林总管唤得那般的焦急,看来情况定是到了很危急的地步了。

    等林总管跑近,见长空瑜头上正插著一支带著树叶的花,瞬间目瞪口呆,见他嘴巴翕动了多次,最终还是低下头,垂手而立。

    “我马上就出去,你下去罢。”长空瑜摆手道。

    “是。”林总管应声。唉!少主子定是舍不得离开少夫人。少主子对少夫人的恩爱是这世间少见的。

    “现在天气渐渐炎热,你记得多喝水,多吃些水果,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就不要吃隔天的食物……还有……”唠唠叨叨的一大堆,到最後我也记不清我前面说的到底是什麽,说到後面又说了什麽,有没有重复地提过同一种食物。

    “殊儿,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家里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夏日休息时不可以贪凉不盖被褥,早上时不可以贪睡不吃早膳,还有──”长空瑜紧紧把我抱住。

    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淡笑道,“好了,事情要紧,你还是快去罢,我就不出去送你了。”离别苦,越送心越苦,还是不送得好,“我在家里等你,你早日回来。”

    “殊儿,那我……走了……”他还没有走,就已经开始想念了,该怎麽办?若能把她装在自各儿的衣袖里时刻携带著,该有多好!

    “嗯!”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殊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哽咽地点点头。

    “走了,殊儿……”他转身。

    “瑜……”我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殊儿!你还是第一次叫我‘瑜’!”他倏地回身把我重重地搂在了怀里。他舍不得走,好舍不得……

    “瑜……”我也更紧地回抱著他。抬眼瞥见瑜头上插的那根带著叶的花枝的滑稽样,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起,伸手正要把它取下来,就被长空瑜给抓住了小手。

    我笑道,“把花枝摘下来罢。”

    瑜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我要带著。”他要和殊儿成双成对、百年相守。

    “你要是这样走出去,你的一世英明就会全毁了。”

    “我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他笑得灿烂。

    “可是我在乎啊,我怎能眼睁睁地看著我的夫君丢了威严?”我笑著想把它取下,可是他抓著我的手就是不放开。

    我诧异,长空瑜是真得想带著这花走出去?我不禁又觉好气又觉好笑。这都怪我刚才一时贪玩,要是我没有想到合理的解决方法,长空瑜还真是铁了心要把这花带出去!这可怎麽使得?

    想了想,我抬首,甜甜地笑道,“带在头上的花不过一天也就枯萎了,瑜你不如取下个给我,我把我们头上的这两支花插在水瓶子里,等花枝上发出了嫩芽、长了根後,就把它们栽种在这花园里,好不好?”

    “好,但是记得要种在一起……”长空瑜听到了他满意的回答後,才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把他头上的花枝取下来……

    我的眼泪瞬间滚滚而下,在长空瑜这些貌似孩童般的表象下藏著是一颗对我深刻入骨髓的喜爱之情,这一世我何其有幸得到这般深情的男子!

    ……

    **

    依稀听到鸟啼兽唳的凄厉声,我皱了皱眉,脑袋里阵阵抽痛,我悠悠转醒过来,先入眼的是割破我的脸皮的高高野草,我忍住脑袋中的抽痛,抚额缓缓坐起身来,抬眼但见天边的乌云黑压成片,把空中的阴霾都延伸到了地面来,看来一场浩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对!我怎麽会在野草连生的户外?

    在光线昏暗中,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伫立在一米高的野草里。

    荒野幽旷,宛如鬼域。我心里一沈,我定是遭人绑架了!

    “你们是谁?为何绑我到此处?请出来一见!”我高声喊道。

    突然见东边的高崖上三人如蝶般从高空飞跃而下……

    中间一持梅花伞的男子,在他抬眼间,只见他眉间锲著一颗血红美人痣。生得眉目慈悲,有如菩萨在前。只是两边站著的一黑一红的装扮怪异的两个男女硬生生地把他从慈悲的眉目间脱离而去。化佛成魔……

    不用多做猜想,我已知道中间那人是主。我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握紧双拳头让自己坚强、冷静。

    长风虐,墨发飞,白衣翩。

    他抬眼,黝黑如夜的双瞳中有著不去隐藏的玩味。淡淡的赞赏从他朱红如女子的唇中盈出,“不愧是百里卿笑的女儿,果然是与众不同。”在这般的境遇下能平静的喊出,‘你们是谁?为何绑我到此处?请出来一见!’这样的话的小女娃实在罕见。

    他脸孔精致,眉目慈悲。漆黑如夜的眸子慵懒半眯,慈悲与邪恶在眉间并存。此刻他仅是淡然一笑,就让见惯美男的我在一瞬之间移不开眼!这世间上的万物在我眼底好像彻底消失了般──双眸中只存得下他慈悲的眉眼。

    这般的美丽,只怕连这世间最多才的画师也难以绘下他的一魅;只怕连这世间最华丽的词汇也难以形容出他的一美。

    我突然想起长空瑜在离别时和我说的这一句话,‘鬼越收人还要看容貌,历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难道他就是──

    “你是风霢?”我瞬间大骇。

    他缓缓抬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慈祥与妖魅的并存的眸子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语气却云淡风清,“哦?你是怎麽知道的?”

    狂风大作,天暗如夜,那双慈悲的眉眼宛如堕入魔域般狰狞恐怖。

    我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明明与他还有一段的距离,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风把我的衣袖鼓起,拍得腰际的发丝簌簌直响。

    他脚尖点高草,一瞬间,他的整个人快若惊鸿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手腕一番,手中的那把梅花伞一震,瞬间变成了一柄长剑!

    我一愣,好厉害的机关术!想後退,却被他‘温柔’地以利剑支起下颚,他缓缓低语道,“你很聪明,不过……有没有人告诉你──聪明人通常是活不长的?”

    “你今日抓我来有何目的?”我抬眼,直视著他。冷静!冷静!他是不会杀我的。若是要杀人的话在长空府就能杀,何必要把我弄到这荒郊野外来再杀害?

    “你很有勇气。”他淡然勾唇,脸上慈悲气息浓重。这天底下就连铁血男子也很难在面对刀剑的时候这般的平静。

    我抿紧双唇,眼睛直直得盯著他看,不说话、不颤抖,“你究竟目的为何?”

    “目的……就是把你带到这里,然後……杀了!”他说话间把剑往我的脖子更推进了一些,我脖子上的肌肤被划开了口子,瞬时血流如注。

    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是不会杀掉我的。”

    “哦?为什麽?”他挑眉好奇低问。

    “杀人者不会跟被杀者说,‘我今儿来是为了杀你的’”我勾唇。

    “你很不同。”这样的小女娃儿定是很得长空瑜的喜欢,看来这场游戏会越来越好玩,“百里卿笑现在身中巨毒,不!确切得是应该是身中我亲手研制的媚毒!这毒除了和女人交欢外没有其他的解法!”

    “爹爹?!”我心中一颤,爹爹也被他给抓来了?

    我黯然,这风霢惯於用毒,在毒物面前再多的聪慧也只是惘然了。

    “他现在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的茅草屋里,你只要一直往南走,不出半日你就能见到那间茅草屋,里面,我已经存放了足够你们生存两个月的干粮。

    另外,你不要妄想带著百里卿笑离开这里寻找解药。因为,你要从这荒芜人烟的山谷走出去至少就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不需一月的时间,百里卿笑就因媚毒激烈发作而身亡。”

    风霢的手腕一震,那柄巨剑又变成了梅花伞,他持伞,飞跃而起。白色长衫伴著墨黑发丝在空中缭乱飞舞……

    19雨中茅屋(H)

    盗文无德,请勿让自己沦为无德之人。祝大家看文愉快。

    ☆☆

    天色阴暗,雷光闪闪,雷声阵阵。不到一会儿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顺著风霢所指的方向疾步而行,经过了一坐悬崖後,迎面的是一望无尽的平原,野草铺地,其间点缀著颗颗青翠的上百年古松,高高耸立,茂密非常。抬头,却又奇迹般见著正泼著雨幕的阴霾天空。

    我茫然站住了身子,小手狠狠摸去了脸颊上蜿蜒而下的雨水。这遍树林广阔,那风霢到底把爹爹藏在哪个方向?

    我环顾四周,见不远处的两颗古松之间清晰地开了条蜿蜒小道。

    我奔了过去,惊飞树上野鹤只只。

    这条肠道露出的土层新鲜──土上面无草无苔。(这明显是近几日才开出来的小道。)

    山间荒野,无人烟。这条肠道定是风霾留著引我去寻爹爹的。

    半日行来虽然未遇山禽猛兽,但是高高低低由动物口中发出的极为悲切的沈鸣声却从未间断过。这种声音令听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个寒颤。

    不怕!不怕!风霢是要引我去见爹爹的,那些有攻击性的凶猛禽兽定会被他们清理了,发出这些吼鸣声的动物应该是如同山鸡之类没有攻击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地怕了拍胸口,继续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过了长长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条宽广溪流横在眼前。溪流蜿蜒飞奔,水花遇石四溅而起,又见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莹透亮的圆型木头合并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桥,连接著溪流两岸。

    这又是风霢特地为我准备的吧。这风霢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这麽用心良苦地做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为何要花费一翻心思让我用半日的时间去找寻爹爹?为何把我直接带到爹爹的所在之处?

    ──他到底存得是什麽心思?

    心思百转下,我眼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树,这颗树的树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拥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头。只见离地面大约有三米高之处的树叉间有一茅草屋。

    这就是风霢说的那间茅草屋?爹爹在树上的茅草屋里吗?

    我手扶倚在树杆上的木梯,双手摇了摇木梯,在确定它很牢固後,脚踏梯阶,爬了上去。

    我推开了房门,四肢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发现这间屋子虽然是用茅草遮盖的,但却奇迹地没有漏进雨水。

    视线向上移动,只见铺著蔚蓝色床单的床榻上躺了个人。

    我心一悸,连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床榻上,只见爹爹一身衣袂,纯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虑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触上了爹爹的肌肤,我吓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温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摇晃起爹爹的身子来。

    爹爹听见人声,两扇睫毛宛如蝴翼轻颤,随後就辛苦地掀开了眼帘,眸子灿若星辰。

    “爹爹?!”见爹爹睁开眼睛,我心间一喜。可是爹爹睁眼不到一秒的时间,眼眸上的浓密的睫毛颤颤轻扇著又阖了起眼来。

    只剩下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动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爹爹,您说什麽?”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边,认真聆听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颈间吸了吸,像是在闻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就这麽跌在了爹爹的环抱里。

    这时的爹爹鼻息紊急异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刚才的无力,大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那双本是灿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却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欲望来。

    “爹爹?”我突然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了!

    我脸色惨白,我也被风霢下药了?

    爹爹俊逸的脸颊紧紧贴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机探进了我湿漉漉的衣襟内。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湿润的乳房,就疯狂地抓揉了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儿啊!”爹爹突然间的孟浪动作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用双手不停地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现在手软脚也软地根本就撼动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风霢对我说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药,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并不认为世间会有必须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药──男人那物只要经过摩擦都是会射的,只要让他舒服射击了春药就自然会解掉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给爹爹解决的准备。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会种了他的药。

    他是把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还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风霢太卑鄙了!我自负不会太笨,但明显还是嫩了点……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浑身无力地任爹爹炙热的唇吮上了我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唇瓣泽泽有声地吸吮著我胸前精液的雨水。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发现我中的不只是让全身发软、不得动弹的药物那般简单,因为我的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发热了起来……

    湿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裤子也被爹爹疯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开我的双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对准了我的细缝,硬硕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剑般撑开我紧合的花瓣、势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捣进我体内的最深之地。

    “啊──”没有爱液的润滑,小穴被巨物扯得发了痛。爹爹扯起我的双腿,腰肢狂摆了起来。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这种被戳的感觉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进了一根巨大的刺般,虽然花穴内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难掩那种被强行破开、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额抵著我的额,琉璃一样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洁。却让我觉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遥远难触。

    “爹爹……”对爹爹,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纵使是被爹爹如此残酷的对待著,我心里还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两手架起我的双足,双掌贴著我的脚底温柔摩擦著。臀部紧接著快速地深进浅出,足足捣干了百余下後。我才方觉下体的疼痛缓了过来。

    现在爹爹的两眼虽然还是清澈见底,但是从里面发出的炙热光芒让我知道,爹爹现在还是处在理智全失的状态里。

    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戳进,只留两颗肉球在外面。抽出、戳进,抽出、戳进。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复著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

    雪臂被爹爹撞到连连颤抖,要不是身上肌肤生得紧,我会怀疑臀上的肉儿也会被撞击到抖落了下来。──爹爹插得太快、太猛了!这分明就是要把小穴往死里插的操法。

    我咬牙闭上眼,身上好热、好烫,风霢那家夥的药果然厉害。我的脑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爹爹越插越快,我的下体却更麻痒的难受。该是做些什麽的时候了,不然我会活活痒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贵,求生是本能。於是,我雪藕半弯得紧紧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打开双腿,脚趾头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让爹爹操得更加颤快──根根见底,次次入宫。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时候依旧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纤尘不染的气质,即使没有了白色衣物是衬托非但没有减弱一丝一毫,反而更添惑人风华。若说长空瑜像狐妖般魅惑众生、一笑倾城,那麽爹爹就是如莲般娉婷高洁、纤尘难染……

    这时候,爹爹用手托起了我的两只乳球,唇瓣左右来回地吮起我的乳尖上的肉珠来,被吮得晶莹剔透的乳珠在空气里颤颤微微、娇嫩可怜。突然,爹爹坏心地把肉柄在我的花心处狠狠戳了又戳,龟头又奇准无比地在花心的软骨处重重的搅了几搅!!顿时窒息般的快慰向我狠狠砸来,舒服得我整颗心都乱颤乱跳了起来。

    “啊、啊──”我头後仰,花穴剧烈哆嗦,颤叫连连,收紧小腹、双脚抵床、直直举起臀部迎接著爹爹巨猛的一插──肉物全根狠狠没入,两袋肉球差点挤进穴里,涨破穴口!!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啊──破了,破了──小穴都被爹爹捅破了!!”爹爹插得好深!死了,死了!快乐到像是要立马死掉了。

    “殊儿?”爹爹被我的叫声惊得恢复了些神志,我掀开眼帘,见爹爹的脸色惨白如纸。

    “爹爹?你醒了……”我眼底噙著泪,对爹爹的清醒,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是该羞?该是喜?亦或者是感到无地自容?居然被自己的爹爹插到这麽欢……

    “殊儿?我、你……”爹爹双唇翕动得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爹爹……”这是乱伦啊,我该说些什麽?而且我刚才还叫得那麽的欢。要是不尽快解释,我以後要怎麽样跟爹爹相处?

    “殊儿……我们、我们……”爹爹额上的汗滴就如屋外的雨幕般下个不停。他此刻俊逸的脸上是惊恐,是震骇。

    “爹爹,我们中了风霢的媚药。”我鼓起勇气把话说出口。我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我不想让爹爹误会我很‘淫荡’。

    爹爹单手扶额,像是想起了什麽,“是我太大意了,把风霢小看了去。”那风霢不愧为鬼越的弟子,他先是用先像是高明却又不太高明的手段於他交手,让他错估了他的实力。这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殊儿是什麽到这里来的?”爹爹的声线依旧粗哑。

    “我是被风霢绑到这里来的。”爹爹一停止插,花壶里头顿时又异常骚痒了起来,有如千来只蚂蚁在啃咬著娇嫩的肉儿,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痒痒宛如千针刺穴,这样激烈的痒意弄得我快疯掉了。“啊──爹爹……”

    “殊儿,怎麽了?”爹爹焦急的声音传来。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说,不能跟他说。

    就连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坏了我本来的形象。可是腰肢上的动作我能控制的住,花穴里的激烈抽搐,我却无能为力──我痛苦懊恼,这下爹爹定认为我很淫荡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声,他下体的肉柄在我的体内颤抖了起来。“殊儿……对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离了女儿的花穴,却总是在要把龟头抽出的时候,又再次舍不得离去的再度狠狠插进!!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爹爹……好大、好涨……不要动……不要动了……”爹爹的肉柄长得太长太粗了。

    “殊儿……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儿原谅爹爹……”

    屋外狂风肆无忌惮地刮著,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树枝在咯吱咯吱的乱响……

    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响声。

    “啊……爹爹……屋子会被摇落的……爹爹轻些弄……”若是从这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不死也会残疾。

    爹爹仿若未闻,一会儿双手摇摆著我的纤腰,一会儿又握住我的小脚跟著他抽插的节奏轻轻捏弄著。

    我激情哽咽,快感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我的感官。脑袋呈严重缺氧状态,让我没法思考。

    花心深处禁不起爹爹如暴雨摧花瓣般的狂插猛戳,连连的哆嗦了起来。

    “啊、啊……唔、唔……爹爹的好长……好粗……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太深……啊、插得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再撞我会尿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轻一些……唔、唔、呜呜~~~”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来。

    “殊儿……唔、啊……爹爹慢不下来,殊儿想尿就尿罢……”爹爹双掌撑住我的脸颊,两眸认真地看著我。此时,他的两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纯净的女儿心……

    不!不!不该的!我怎麽能对自己的爹爹有这种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

    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

    我今日定是被迷药给迷晕了脑袋……

    “可是会弄脏爹爹的……”我双唇蠕嗫,怯怯说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哑说道。

    “啊──啊──”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喷泻大量透明的液体淋到爹爹的龟头上,让他的棍身一阵狂颤。

    花穴剧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液一股股的顺著肉棍挤出小穴,沾湿了爹爹依然还穿著裤子的下身──气氛淫乱,场面糜烂。

    “啊……殊儿……”好舒服,他闭眼吸气,不让自己的精液射出来。

    霍地,爹爹抓紧我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跪起双膝,插著肉棒的屁股腾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疯狂插了个不停,我的整个身子飘荡在了半空中剧烈的摇动,找不到落脚点的身子犹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随著他的抽动而上下尽情跳跃著战粟著……

    **

    风霢的媚药太过厉害,爹爹都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穴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儿,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无意瞥见我被他抓红的乳肉,暗哑著嗓子,歉然开口。脸颊红通,气质依然纤尘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带著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马上转过头去,柔声道,“殊儿,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现在动不了了。

    我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还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要是没有弄干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生病的。只是做了这麽多次,我现在浑身发软,哪里还能动弹的了?

    “殊儿,是动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说什麽,抓起床榻上的床单,歪过头,包裹住我的身子帮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结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个心思缜密、情绪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却见到他不同的一面──会害羞、会不自在。虽然爹爹还是爹爹,可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他。

    20未雨绸缪

    “爹爹?”爹爹拉住我想去做饭的身姿。

    “风霢给我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能吃。”风霢此人诡计多端,用毒的手段高明,他不得不防。已经吃过他一次亏了,他岂能再吃上一次?

    “爹爹是当心这食物里面下有媚药麽?”我回过头去,注视著爹爹。“可是,里面明明没有毒啊?”

    我用头上的银钗试过了,没有发现银钗变黑。

    “有毒没毒,有时候不是眼睛能看清楚的。”百里卿笑闭目说道,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深寒冰冷。

    **

    爹爹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一只公老鼠、一母老鼠。

    “爹爹,您抓老鼠做什麽?”我好奇地问道。

    “做实验。”爹爹回道。

    他把这两只老鼠放进他做好的木栏小笼子里,然後扣起小门。

    “殊儿,肚子饿了吧?我们吃些野果子。”爹爹从他的衣袖里取出几个青绿的野果子放在我手中。

    然後他回过头去,将风霢留给我们的食物给这两只老鼠吃了起来。

    我虽然现在还不太了解,但是我相信爹爹这麽做定有他的原因。

    过了一个时辰後,状况来了,只见那两只老鼠像著了魔般的在我们的面前交配了起来。

    我神情大骇,“爹爹?这是?风霢在这里下了春药?”

    “事情恐怕没有我们看到的这麽简单。”爹爹深锁眉头。

    见爹爹此态度,我亦不多闻,只是瞪著手中的青色果子发呆,“爹爹,你摘果子时有没有洗手?”

    “殊儿是怀疑风霢还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爹爹眸中精光一闪。殊儿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我来时并没有种媚药,可是接触到这个屋子和爹爹的身体时就立刻中药了。”我敛眼,举指点唇。

    爹爹眉间阴冷,“这些食物别吃,我们尽快从这屋子里出去。”

    **

    於是,我和爹爹只带了一些食物、提著两只白老鼠,就出茅屋。

    此时雨早已停了多时,不然我们岂不是无处躲藏?

    爹爹和我忍著冰冷的溪水先後洗了澡,又把洗好的衣物挂在火堆旁边架起的木叉上烤。

    篝火熊熊,浓烟弥漫,冲天的火光,肆虐燃烧。

    爹爹的面容在火光中突明突暗,分外俊美。

    我卷曲著身子蹲进火堆边,我扯来自己的头发到胸前巧妙遮盖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寒风掠过,我的身子簌簌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爹爹优雅从容蹲在我身旁,墨黑光泽的发丝亦遮盖住他重要的部位。

    虽然是父女,但是毕竟是赤诚相对,气氛尴尬,我的眼睛亦不知该往哪儿瞧去,於是我只能找话题,“爹爹,风霢此番作为是为何?”

    “让我与长空瑜为你反目。”

    我蜷缩脖子,摇摇头,“风霢狡猾下毒,又千里迢迢把我从邱皖城带来,此心不会这般幼稚吧?”以我的想法,这样的目的太过低级幼稚。

    “鬼越派,历来是以最快最简单的事情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与长空瑜的恩爱,他定是查到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用此招是高明不是幼稚。”百里卿笑挑眉,殊儿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她对长空瑜的影响到底会有多深?!

    “爹爹怎麽会知道我与长空瑜素来恩爱?”我敏感的扑捉住问题关键。

    “这世道上,没有谁真正能对谁是真正的放心的。”爹爹冷笑道,“皇上有派人监视长空瑜,他所关注的事情,我自然也知道一二。”

    “人心果然是隔了肚皮的。”我咬牙切齿。为长空瑜被监视鸣不平。

    我转眸又想,接著又道,“不过,女儿还是认为风霢此举过於幼稚。这样的事情如果轻易能让爹爹和长空瑜反目,那未免也太小看了爹爹和长空瑜了。”虽然和爹爹有过‘那样’的事情,但是毕竟那是被风霢所害,这其中的是与非长空瑜是辩的亲的。

    “是不是这麽简单,还要看这两只老鼠的反应。”爹爹如漆眼眸深不见底。

    我不再问,爹爹特意捉了老鼠来试验,这其中的复杂也许不是我能想得透的。

    **

    爹爹放出了烟雾弹,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接应。在这等待的日子里,爹爹和我都只吃著从树上摘来的野果子和溪里捕来的鱼。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那两只老鼠从最初的时不时交配,到最後疯狂的交配。令我看之毛骨悚然。

    此後,爹爹没有再拿风霢为我们准备的食物给那两只老鼠吃,可是那两只老鼠还是在不停的交配!像是种了魔诅般,停也停不下!!

    “爹爹?!这两只老鼠──”我被惊吓到噤声,脸色惨白。要是我和爹爹吃了这些食物,也一定会像这两只小老鼠一样不停地交合著。想到此,我不禁吓一身冷汗,好在爹爹和我都没有吃下……

    爹爹磁性的声音中带著冰冷,“风霢的这种媚药是深值入体的,只要@黄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不停得吃上几日後。那麽在往後的日子里,进行交合的两个人就永远戒不掉彼此的身体。”

    为了证实这一番话,爹爹再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把他们一公一母的分别和这两只吃过风霢准备食物的两只公、母老鼠配对关在一起,却见这两只老鼠既然对新来的这两只老鼠没有任何反应!

    心头一颤,冰冷刺进心脏,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种媚药能让在同时食用,并且在交配的男女在今後的人生里会一直难以克制的进行交配──那麽我们父女就永远摆脱不了彼此的身体!这风霢的用心可谓歹毒至极!!

    “风霢用心不是幼稚,而是阴狠。”爹爹低低阐述道。“如果我们真得如他所愿的吃下了那些食物,那麽爹爹势必会不受控制的和长空瑜争夺你。”

    我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以长空瑜对我感情上的执著,和爹爹因为争我而反目那会是必然的。那时候央御朝也就注定危险了。

    **

    爹爹在风中伫立,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俊美无寿。

    “殊儿,爹爹想让你在长空瑜的生命中离去。”爹爹回头认真对我说道。

    一阵寒风掠过,吹得我全身的鸡皮顿起,我抱紧双臂,眼睛紧紧地盯著爹爹胸前的那几缕飞扬的长发不放。

    “爹爹说得是什麽意──咳──咳──咳──”话未说完,大张的小口里就灌满了冷风,呛得嗓子干燥的猛咳起来。

    爹爹巧妙移动他的身子,帮我遮挡住冷风,清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我,“红颜祸水,长空瑜不应该拥有这样痴迷的感情。”

    “我不懂……”我紧抓著身侧的衣物,手背青筋凸起,关节泛了白。

    爹爹叹息,把话说得更加明白,“长空瑜不应该被儿女私情毁去一生斗志。”据来报,长空瑜因殊儿,在半年的时间内推掉了大约一半的家族生意。

    “爹爹,可是……这样子会毁去我和长空瑜的一生幸福。”我眼眶噙满泪。

    爹爹怜惜道,“爹爹自然是知道的。要是在太平时期,这样的事情不会让皇上当忧,但是现在不同,现在开战了。风霢此计不成,他还可能会用你与长空瑜的感情让皇上对我们起疑心。”

    “皇上不是昏君!”我收敛纷乱的思绪,立马反驳道。

    “皇上虽不是昏君,但是三人之言可成虎!现在是战事时,他不会拿我与长空瑜怎麽样,但是战後呢?自古君王在事後斩杀功臣的不计其数!”爹爹厉声说道。

    “荒谬!不过是小儿女的私情,何会牵扯到君王天下?”我全身血液沸腾。

    “在皇帝看来,这不是小儿女私情,而是两个家族的联姻!”物盛必衰!当战事结束後,他们两人的名声势必会再次提高,那时候他们两家又有姻亲关系在,加之长空瑜又对殊儿又是那般痴迷,这难免不会令帝王如刺在喉,那时就不拔不快了。

    “这只是爹爹的揣测,这未必是事实!”离开长空瑜……我不要!他对我是这麽的好,我不舍得离开他!

    “这不是爹爹的揣测,而是爹爹的预测。”爹爹不染纤尘地一回眸,勾魂摄魄。

    “事情要不是事先做好准备,那麽以後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弱点让敌人去攻击、去利用!”与其留给敌人这样的机会还不如自己事先斩掉孽根!

    “为什麽?爹爹既然知道会如此,为什麽当初还要把我嫁给长空瑜?!”我抬眼,神色明显激动。

    “当时和现在不同,如果风霢没有入世,这一切也不过是长空瑜与你的小情小爱。但是一起战事,所有的性质都变了。殊儿,这只能说是时不与你们。”爹爹低声叹息。他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他是人不是神。

    沈默片刻,爹爹又开口说道,“不是爹爹不顾及你们的幸福,而是你们继续在一起的话,到时候会遭致我们两家都被灭门。”话完,爹爹双唇紧闭,目光犀利地盯著我。

    “鸟兽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喉头发涩地呐呐念道。脑中整理著爹爹的话:

    自古为臣,都不可以太露锋芒,不可以权势太大──不然就会遭来祸端。

    长空瑜对我的情意,在太平时只是小儿女私情,甚至可以传为一时佳话。皇帝听过也就只会一笑置之,不会有太多的猜忌。但是如果经过了这次打败风霢,那麽爹爹和长空瑜的名声将会比以前随同皇帝打江山时声名更盛,那时皇帝见两家又是联姻,加之长空瑜对我的情又那般的坚定。这种亲密的关系很容易遭致帝王的不放心。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我亦看过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将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爹爹,功高震主,总是不得好下场,爹爹就算是处理了我与长空瑜感情上的纠葛,也还是留下一个很大的後患在。”我缓缓道,话里话外的透露著不满──既然横竖都是会遭祸的,何必还要去计较我与长空瑜这一桩小情小爱?

    爹爹眼眸悠远地望向远方,“这些爹爹自是明白,将来定是要找个理由抽身的。只是如果我没有先把你与长空瑜的感情给处理了,那麽将来就算想脱身,皇帝未必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听了爹爹的话,我惭愧地低下头去,“是殊儿错怪了爹爹。”牙一咬,做了决定,“这件事情由爹爹安排,只是,女儿还有一件事情相求,还请爹爹务必答应!!”话音落,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爹爹扶住我的手肘,拉起我的身子,“说吧。”

    “战事结束後,请爹爹帮我再造个清白的身世,我想以那身世再嫁与长空瑜。”长空瑜对我情深,我对他的感情也不会浅。他此生不负我,我亦不负他。

    “这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不仅解决了欺君之罪,还让他这个做爹的不用内疚一生,只是他还有一个忧虑,“爹爹答应你。只是……你与爹爹的事情……长空瑜能接受麽?”

    爹爹说的隐晦,但是我听得明白,“不会,虽然他会在意,但是不会嫌弃。”

    百里卿笑淡淡笑起,对於这个女儿,他原来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与他有过关系後,本以为她会寻死觅活,可是她并没有,更没有因此事认为自己从此配不上长空瑜。甚至在面临被迫分离的绝境之时还能想出回转乾坤的妙计来。……

    “殊儿,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在即将到营地的时候,你就把这药丸吃下去。”爹爹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

    “这个是?”我接过,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门道来。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假死之药,你服过後,在三天之内,身体会跟死去的人一样。”爹爹说道。

    “这世间会有这种药物?太神奇了。”我不由赞叹道。

    “殊儿难道不怕爹爹里面装的是毒药?”百里卿笑挑眉,毕竟这是性命攸关。

    “不怕!”我淡定摇头。

    “为何这般肯定?这可是事关你的性命。”百里卿笑得到女儿的全部信任,神情很是愉悦。

    “爹爹若想要我的命何必跟我说这麽多?”我歪头一笑,顺便再‘拍马’两句,“再说‘虎毒不食子’,更可况是心系天下的爹爹呢?”

    “你死了,我的顾虑就会全部消失,也不会有被发现欺君之罪的威胁。”爹爹抿唇低笑,故意逗我寻开心。

    “爹爹不是那种没有气魄的人。”我笑回。

    “殊儿……”爹爹欣慰地伸手抚了抚我的後发,却又突然想起什麽般停止住了,然後僵硬地收回手。

    我知道爹爹在为什麽事情不自在,深吸了一口气後,装做很自然地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爹爹这假死三天是做与长空瑜看吗?”

    “嗯。不然以长空瑜的性子是不会相信的。”再说军营里还有众多帝王的耳目在……

    [21-25]风云际会

    ☆☆

    21情深不寿

    他想念他的小妻子。

    他身在沙场,他又是身系千万将士性命的军师。他明知不该恍神去想她念她,可是殊儿现在怎麽样了?他不在的时候爹娘有没有替他好好照顾她?待他回去时,她会不会瘦了一圈?

    看来他是彻底陷落下去了。

    不行!现在他必须暂时把殊儿给忘记了。毕竟他不是个只顾得情爱不管国事的小白脸。

    “军师,百里相爷回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军帐外禀报道。

    “卿笑,回来了?!”长空瑜大喜,他连忙起身,奔出军帐外。

    **

    入了百里卿笑的军帐,长空瑜直奔上前,双手紧紧握住了百里卿笑的双臂,眼角瞥见他身旁有一棺材,他的笑颜凝在嘴角,“卿笑,这是……”

    百里卿笑脸带忧伤地转过头去,蠕动著双唇,却说不出话来。

    “怎麽了?”长空瑜心一沈,他从未见百里卿有过这种表情。发生了什麽大事麽?

    站在百里卿笑身旁的一名黑衣将士适时出列支吾地回禀道,

    “里面是……军师夫人。”出嫁後是以夫为尊,所以他只唤‘军师夫人’而不唤‘百里小姐’。

    “你在胡说些什麽?!”长空瑜犹如遭到五雷轰顶般,脚步仓皇後退了一步,身子撞到棺材角时不稳地跌倒在地。

    黑衣人手一挥,其余人皆退了出去,大帐里只剩下长空瑜和百里卿笑在里面。

    等人全部退了出去後,百里卿笑才忧伤地开口道,“风霢把殊儿掠到边城,又用媚药设计了我们……”百里卿笑哽咽地停顿了一下,“殊儿……自刎了……”

    这一件事情迟早会从风霢那里传出到长空瑜耳中,倒不如借此名义坐实殊儿的‘死’。

    “殊儿被风霢掠走?……怎麽可能?……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长空瑜声音发颤,他眼神坚定地望向百里卿笑,“卿笑,你是在说笑,对吧?”

    百里卿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他们怕你会在战场上分心就瞒住你。”战场不是儿戏,一分心就可能会丧去性命。以他对殊儿的在意,他们瞒著他殊儿失踪的消息也是情里之走的事情。

    百里卿笑目光巡在棺材上,双唇紧抿,好看的眉死拧成结,“这棺材里躺著……的确是殊儿。”

    长空瑜顿觉呼吸紊乱,脑袋乱如鼓鸣。他颠簸起身,双手打抖地推开了棺盖,见里头躺著正是他熟悉的容颜时,犹如困兽般低鸣咆哮了一声,心脏几乎不能跳动了。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百里卿笑骇然叫起,“长空瑜──”

    百里卿笑眸色幽暗了起来,果然是美人膝,英雄冢。谁会料想到强势如长空瑜既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晕死过去……

    ☆☆

    22锋芒初现

    阳光透过层层松树的枝叶,光耀成圆圆小圆斑。

    我们三人坐在大树底下的小茶篷下,汗流夹背得休息著。

    我弯下身去,捶了捶著因为骑马而变得酸痛的大腿。

    “小姐。”顾宸倒了杯茶递到我的眼前。

    “嗯,谢谢。”我含笑接过,浅啜小口。顾宸和韩衣是爹爹给我的人。

    “小姐严重。”顾宸揖手垂眼,表情却依然平静如初。

    “离开几天了,也不知道军营里现在的情况怎麽样了?”长空瑜因为我的‘死亡’而数度昏迷,听顾宸说在运走的尸体时,长空瑜又晕死过一次。

    十指交握,指甲深掐掌心。我一直都知道长空瑜对我的用情深,但是我从来不知道这情会深到这种‘数度昏死’的地步!

    莫名地,我的心揪得厉害,喉头发酸,这样的男人叫我如何能不为他心动?

    “小姐放心,相爷和长空军师奇谋睿智,这战事定能很快就结束的。”韩衣笑笑,安慰道。

    我回眸轻瞥了他一眼,淡然笑起,“韩衣,虽然我从未上过战场,但我也不是无知妇孺,你大可不必拿这些的话来搪塞我。”我顿了顿,抿了口茶後,继续说道,“鬼越谷向来以机关术最为出名,这个世人皆知,而且我也亲眼见到风霢把他手中的一把伞在一瞬之间变成了一柄长剑!

    一叶知秋,可想而知他的兵士手中的兵器定也不俗。”在冷兵器时代里手握先进的武器在战场上无疑是占尽先机、提高了将兵的战斗力。“再说风霢又是个用毒高手……就算爹爹和夫君再怎麽‘奇谋睿智’也难以轻易应付,这战……恐怕要打上好几年吧。”我嘴里淡淡地分析,心里却焦虑万分。这场战争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我方都只是弱势的一方。

    顾宸的脸色一惊,显然是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娃儿能有这般不同凡响的见解。不由得也由心底发出敬畏来。她不愧是百里相爷的女儿。

    要是还在和平的年代,我会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爹爹与长空瑜的保护,可是现在他们皆在战场上面对著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这时候我怎麽能够安心地就此离去?

    而且要是让这战再打几年下去,恐怕这样昌盛的时代就会远离,百姓必定会为之所苦。

    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是兵器,拥有新奇的兵器往往可以改变一场战争的结局。只是在前世时厉害的兵器虽然有很多,但是我认识的兵器不多却并不多。──只除前世时,我极为喜欢一样兵器:弩。

    想当初我为了这个喜好,我疯狂地搜索互联网,寻找到了大量的弓弩制造法。

    弩在中国历史悠久,春秋战国时期弩就已经成为军事上的宠儿,秦汉时更是成为了军队装备中数量中最多的武器(秦始皇能够一统天下跟他的那些先进的兵器有很大的关系。)。在东汉末年时又出现了一些大型弩,其中以诸葛亮的诸葛连弩最为人们所熟知,又经过唐代时期的进一步发展,到宋朝时弩的制造与应用达到弩最辉煌灿烂的顶峰。──因为在此之後的朝代里弩逐渐淡出了中国的军事舞台。

    “弩源於弓,弓生於弹”,弩可以说是弓的近亲,在前世的那个世界,人们也喜欢把弓与弩并称为‘弓弩’,但是弓在前世那个世界的众多国家都是有的,弩却只是中国一家独大。──中国可以说是前世那个世界上唯一个将弩这种兵器发展壮大的国家。

    这是个时代和中国古代背景有些相似,但毕竟不是我们的那个时代,这时代是有弓,未有弩。

    我顿时精神振奋,要是我把弩制作出来,一定可以帮到爹爹和长空瑜!

    只是,我只懂得弩的一个大概的制造方法。要把这些知识转变成真实的弩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独一无二的木匠师傅,而在古代有什麽人制造武器会比鬼越谷制造兵器的本事更强呢?

    所以,我要找人制造弩,鬼越派的雨沐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思付了片刻後,抬头问道,“从这里去鬼越谷大概要多久?”

    “小姐,相爷要我们送你回京!”顾宸皱眉道。

    我摆了摆手,懒懒道,“你们先别劝我,你们帮我买来笔墨和白绢来,等你看过我画的图样後再决定要不要我现在就回京。”

    **

    我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才把脑袋中的图形详细地描绘在白绢之上。

    我摊开一白绢,见注解详细的制造图,不由得满意一笑。

    我拉开客栈房门唤他们进来。

    “小姐,这不合礼数。”顾宸後退一步,俊身挺拔地立在门口并不入内。

    “非常之期,你们就暂且免了那些规矩吧。”我揉了揉额角,对古人的‘男女授受不亲’很是头痛。

    我见他们还愣在门口不进来,我便板起脸命令道,“你们别给我磨蹭了,还不给我进来!”

    “是。”他们同时向我作揖一礼後,才跨步入了房门。

    我把圆桌上的白色绢布摊平开来,睨了他们一眼,“站近一点。”他们站得那麽远,怎麽能够看得清楚图形?

    “是。”他们全身僵硬地挪动步伐近了我身边几步,但是距离还是有些远,但是我想凭借他们的视力应该可以看到,也就不再多说什麽。

    我伸手指了指绢布上的构造图,徐徐解说道,“我图上画的名字叫弩。而且这个弩是能自动拉弦和自动装箭的。”

    “上面的这个盒子叫做箭匣,里面可以预先放一些铁箭。最下层的两只铁箭可以从前面的孔射出,射击完成之後,上层的弩箭就自动沈下去完成第二次的射击。提高了射击的速度,就是掌握了战场的先机。”

    “这个呢叫做连杆,配合著杠杆的原──”我突然想到古人可能还不知道什麽是杠杆,“呃,就是说,用了这根连杆後弓箭手本来要花大力气才能拉动的弓弦,在这个连杆的作用下很轻松得就能拉动。”听闻弓箭手最多能发射十五到二十只箭,再继续下去,他们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去。(前世的影视作品里,我最常见的镜头就是弓箭手排成好几排,前面的射了几支後,後退到後面,由第二排的弓箭手代替第一排的。以此类推,循环射击。场面宏大,气势震撼!)

    见他们还是一脸的迷糊,我只得解释得再清楚一点,“比如一根弓弦需要五十斤的拉力才能拉开它,用了这根连杆後,只要用二十五的拉力就能拉开此弓,这样就有利得节省了弓箭兵士的力气……”

    “弩箭是需要放在弩机上发射的,因此它的长度跟弩机的长度有著直接的关系。由於弩箭的长短直接影响到发射的效果(太轻射不深,太重则射不远。),所以弩箭的长度在甚重考虑下就设计为八寸(20公分左右)吧。”史书记载诸葛连弩的弩箭箭长约八寸,那这个也定成八寸吧。

    “而这上面的弓呢,我们就用竹子做吧。”在古代好像找不到比竹子好的做弓形材料了。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做来试试看它的效果。”韩衣摸了摸下巴,显然对我图上的弩很感兴趣。

    “嗯,也好,你们先试做一个出来试试效果。”我点了点头,把桌上弩的构造图塞到韩衣的手中。

    **

    於是他们凭借著这些图形,制作出了弓弩。

    韩衣提弩,把小孔对准大树,扳动悬刀,把连杆往上抬高,带动弓弦,把弓弦拉到卡槽的位置,再把连杆向下扳,由於压力让两只弩箭从两个小孔中击发出去死死插进树杆里。又因为箭匣中有铁箭在,所以韩衣又连续射了很多箭。

    “这东西不仅一次性能够射出二支箭,而且只要箭匣中还有箭在,就可以不断往外放出箭来。”顾宸俊脸盛满震撼。“这种机关术是很神奇,若是能用在战场上无疑是我军之福,百姓之福。”

    “而且我方才用的力气很小,果然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只要用一半的力气就可以拉动此弓。”小姐果然是不一般人。

    **

    “小姐!我们试做了一张,效果也如同小姐所说的那样。”顾宸明的语气恭敬了许多,不是那种初始礼貌的恭敬,而是对‘偶像’的那种恭敬。

    我不太习惯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是比你们聪明,我只是看得书多了一些。所以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看待我。”哆嗦,被平日里心高气傲的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顿时浑身不自在。

    “是,小姐。”顾宸脸红得低下了头去。

    我接过他们做的那一张弩在手上把玩了起来,对准某处参照物,射击出去。这弩现在连我都能拉得开,而且用得还满顺手的。

    “小姐,我们可以把这种弩大量的生产出来。”顾宸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小姐,那我现在就去找工匠来。”韩衣笑说,身子迫不及待地向外奔去。

    我摇了摇头,连忙叫住了他,“不用找,我们去鬼越谷。”

    “小姐,我们可以直接找工匠来做,何必还要去鬼越谷?”韩衣不解回头。

    “我们现在制作出来的弩,杀伤性还不够大,我想,如果能经过鬼越谷的改良,威力定会加大几倍。”

    “鬼越主会答应?”韩衣问道。

    顾宸蹙眉深思,“这个倒是不用当心,鬼越谷的机关术之所以会这般厉害,都是接纳了大量民间高超的技艺。积各家之所长而成就的。小姐的这个图,那雨沐看了定是会同意接纳的。”

    “那是当然。”我得意一笑,我手中的这些制造弩的图定会引起他的注意,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毕竟弩在中国古代可是用了上千年了。

    韩衣低叹一声,“这些我自然也是知道,只是我们该如何让雨沐把他制造出来的弩给我们?”这个问题才是最伤脑筋的。

    我垂眉,再抬眼时,眼底盛满了坚定,“姑且一试吧,我有预感,雨沐必定会答应帮我们造弩。”

    ☆☆

    23鬼越雨霂

    一袭紫衣少年和两名黑衣男子,风度翩翩地站在了鬼越大门前。

    因为皮肤太过白皙,所以在皮肤上我摸了点油,水洗不掉,除非是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清洗地干净。

    抹在皮肤上色泽自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不适应。“喂,韩衣!这些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韩衣不仅给了我能够变肤的药,还给了我变声的药,甚至还帮我做了个假喉结。

    “我们连假死之药都有,小姐何须对这种药好奇?”韩衣淡然一笑。

    “也是。”我笑笑。但是这些药其实都是稀罕之物,但是见他们两个人却没有丝毫的在意之意,看来这两个人在百里家的地位定是不低。

    “小姐,你刚才怎麽能把构造图都给了他们?要是他们不认账怎麽办?”韩衣皱眉问道。

    我摇头笑道,“鬼越派自称以解救苍生之苦为目的存在著,定不会贪我们那张图的。”

    话音刚落,刚才进去通报的蓝衣人走了出来,向我们揖手道,“我家谷主有请几位入内。”

    我亦对他揖手一礼,笑道,“有劳了。”

    鬼越谷顾名思议,是处在一平谷之中。但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种大山环绕的山谷野外之地。鬼越谷更像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一路行来只见仙云绰绰,亭台林立,楼阁高耸,路铺玉色白砖,雕栏红柱无处不在。

    周围草木繁华,风过哗响,又闻鸟啼清脆,俨然是仙境一般的地方。

    蓝衣人领著我们绕过了七八座琼楼,登上长长的石阶,来到了鬼越谷的接客大堂。

    登上九十九重的花石之阶,回头望去,既能把云雾环绕的山间草木尽收眼底。──由此可见这石阶砌得有多高!

    入了数丈高的气派大门,那蓝衣人向倚坐在大堂正中央雕著青龙的大榻托颚看图的人,一揖手,恭敬禀报道,“谷主,人带到。”

    “嗯。”他轻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天青色宽袖轻轻一挥,“你且下去罢。”

    “是。”蓝衣人後退几步,然後才转身离去。

    他就是雨霂?眼前的这一个人和风霢一样,亦是一脸的慈悲之相。

    翦水黑瞳,抬眼间隐隐慈悲从眼中流露而出。

    虽然他比起风霢还差了那麽一点让人惊豔的感觉。但是却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嗯,若说风霢似佛又似魔。那麽雨霂就是似佛又似仙。

    “这张构造图是何人所绘?”他微微撩眼,瞳孔氤氲著水色光影,如梦似幻。

    “是我家公子所绘。”顾宸回答,示意是我所绘。

    他淡转黑眸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公子好才华。”

    风霢给我的感觉是诡异,眼前的这一位给我的感觉却是有冷淡。

    啐!虽然生得慈眉善目但是不一定就有悲天悯人的心怀。

    “谷主过奖。”我再次举手一揖。

    “公子的这一张构造图,鬼越收藏了,现在公子可以向鬼越提出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鬼越的规矩,我必定答应。”鬼越的规矩是:来此献宝者,若是其制作的东西被鬼越所收藏,那麽鬼越就会为那个人做一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绝不能是伤天害理之事。

    “我们想要谷主把这弩改良後的,制造出五千张给我们。”

    “你用来做什麽?”雨霂淡淡问道。

    “弩当然是用做打战之用。”我笑回。

    “公子忘了鬼越的规矩,鬼越所做之事不可以是伤天害理之事。”雨霂抬眼,目光透过我们望向屋外浩大的天空。

    “哈哈!现在不知道是谁在伤天害理?天下本是太平盛世,却只因你们鬼越派的过失闹到天下大乱。风霢所持的武器是鬼越的机关武器。并且他又精通毒物,如果不加以制止将来的天下大乱是可以肯定的。”

    对风霢入世做乱,鬼越谷现任谷主雨霂却没有出来‘清理门户’。对这一现象,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问过爹爹,爹爹回答说鬼越谷历代规定天下不乱就不会入世参战。

    呸!什麽鬼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却不懂得变通之道!

    “你是想把这个东西作为武器用在战场上对付风霢?”他抬眼静静地望著我。

    “是!我是想要把它用在战场上。鬼越有规矩不遇乱世不出,所以我们也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自己救自己?”雨霂嘴角含笑低低重复著。这话倒也是。

    “若是等谷主你出去救人,那麽那时必是天下大乱、苍生开始受苦之日。为了避免让百姓再次受苦,我们现在只有自己救自己。”我说得大义凛然。

    “为救天下苍生?这的确不算伤天害理。我允了你的要求。”他抬眼,目光慈悲,修长玉指轻轻抚平天青色衣袖,风姿绰约,风情独特。

    我精神一震奋,本以为要花费一翻大口舌,怎麽想到他既然会这麽容易就答应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他随後徐徐又道。

    我心一凉,果然世间是没有这麽容易的事情。我温和道,“谷主请说吧。”

    “要我们帮你制造可以,但是战事一结束,你必须把那些武器全部归还鬼越谷。”他低沈悦耳的声音在广阔的大堂上幽幽回荡著。

    “这个我答应。”我豪爽地答应了他,反正战争一结束,这些武器对我来说就没有用处了。

    “还有,以後你不可以再制造出这种武器来。”他低眸再加一条。

    “哦?这是不是说,以後民间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武器?”

    “嗯。”他抬眼,淡淡得应了声。

    弩从此归他们鬼越独有?雨霂此人的深沈从中可窥见一二。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我也不想把弩制造出来,毕竟它杀戮过重。只是为了我在战场上的家人,我不得不制造。

    “这个我答──”

    “公子还请三思後再应答。”顾宸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摆了摆手,回道,“这种武器留传在世要是被有野心的人利用就会是民之祸事。还不如就将此藏在鬼越谷等该用的时候再用罢。”

    随後我转眸,望向雨沐,道,“谷主我答应。”

    见我答应,雨霂微微勾唇,随後扬声叫唤道,“来人。”

    “谷主。”一蓝衣小童立在大堂外面。在高大的建筑面前,他小小的身子宛如黑点地存在著。

    “去取笔墨来。”

    “是。”那小童转身退去。

    不一会儿功夫,又见小童就手捧著笔墨纸砚走了进来。

    “那公子就在上面写上答应的事罢。”雨霂说道。

    “等等,如果做不到会什麽样?”我心里毛毛得,还是问清楚一点为好。

    “如若做不到,那就以命来尝。”雨霂嗜血回答。

    “这、这会不会太严重了?”我吓得脸色发白,“那、那如果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呢?”

    风入大堂,他衣袂纷飞,飘然若仙。“那要看是什麽原因,然後再酌情处理。”

    “嗯,我懂了。”我提笔,深吸了一口气後,大胆地在上面写下了所答应之事。

    完後,我把笔一搁,抬眼望向雨沐,“我已将答应之事写上,还请谷主也把答应我的事情写上罢。”

    “鬼越从来不食言。”雨霂淡淡道。

    “嗤!”韩衣冷笑,“我家公子也从来不食言!既然我家公子都写了,为了公平起见,还请谷主也写个罢。”

    雨霂静默片刻,随後优雅地站起身来,缓缓行到了圆桌旁边,举袂提笔在我写好的事情下再书写上他答应我的事情。

    “谷主请在我这一份上也写一个罢。”我把手中的绢布拿出来,平铺在圆桌之上。

    “两份?”他皱眉低呢了一声。

    “契约当然是要有两份的,你一份我一份。”我笑笑。

    他淡淡抬眼,认真看了我一眼後,举袂再次提笔,在我的白绢上写上答应我的事情,最後再签上他的大名──雨霂。

    我把白绢细心叠好,放入衣袖里面自制的小衣袋里,“五千张弩你们要做多久?”

    “一个月即可。”

    “这麽快?”我被吓得差点噎住,就算是用机械生产也不会这麽快。“会不会有质量上的问题?”

    “鬼越谷制造出的东西不容置疑。”他冷声道。

    “是我失礼了。”我含笑作揖,既然他亲口承诺不会有质量问题。那麽‘快’对我来说没有什麽不好的。

    **

    “韩衣,你说鬼越谷到底是以什麽作为营生?鬼越谷里这麽一群人,生活还那麽奢华,若不是做生意挣银子他们哪里来的钱享受?”近一个月来,我对风流倜傥、笑口常开的韩衣相处的比较融洽一些。顾宸太过稳重了,和他就少了点共同的话题。

    突感眼前光线一暗,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望向他,只见屡屡阳光照耀在他脸上,粉红透亮。一双如水眼眸咫尺在前,他忽然一笑,灿若星宸,“鬼越派历来机关术为登峰造极之物,他们当然是制造些兵器为营生。”

    “哦。”我眨眨眼,连我家的下人也好看得过火了,难道真是古代遍地是美男?我不动声色地後退一步,随便找一话题打破沈静,“我要工匠制作的弩箭,现在作得怎麽样了?”

    “公子放心,鬼越的弩一出来,我保证弩箭也会出来。”顾宸的声音从声後传来。

    身後的顾宸突然出声,唬得我一跳,我连忙点点头回道,“嗯!如此甚好。”

    ☆☆

    24自愿为奴

    雨沐果然不虚言,一个月後,就把我想要的兵器制造出来了。

    不过,我要直接把这些兵器运给爹爹麽?

    如果我直接把这些兵器给了爹爹,那麽无论是以什麽名义,爹爹的声名总是会再次大增的,到时候虽然帮了爹爹,却也增加爹爹的‘功高盖主’之罪。

    韩衣撩起衣摆,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轻问道,“小姐,在想什麽呢?”

    “还是叫我公子吧,我现在这一身男儿扮相,而且连声音也是男的,再叫我小姐,你不觉得很别扭麽?”我现在不仅是皮肤麦黄,还一身男子打扮。

    “咳!”韩衣手握成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是,公子!那……公子你刚才在想什麽想得那麽入神?连我这麽大个的人来了都不知道?”

    我瞥了此人一眼,在刚认识的时候我还以为此人有多麽稳重呢,相处了近两个月,我才知道这人不是静得下来的家夥。

    “我在想该不该把这些东西直接给爹爹……”而且我现在不想回京城去,我想留下来帮助爹爹和长空瑜。

    “小姐,你的武器不是制造好了麽?不给相爷,你要给谁?”韩衣不解问道。

    “我想自己上战场。”我中指抵唇,做出了决定。

    “小姐不行!战场太危险了,你还是回京去。”顾宸厉声反对道。

    “顾宸,你给我记住──我是主,你是仆!我的命令不是你可以违抗的。”我转眸施压道。

    “小姐,我们答应过相爷要送你回京的。”顾宸又道。

    “原来你们心里只认得爹爹,从来就没有当我是‘主’过!”我一拍桌子,用上激将法,“那好,你们送我回京去罢,到了京城你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候你们就没有权力管我要做什麽了。”

    “小姐。我们从来没有不当你是我们的主。”韩衣语气犀利得既不像是个下人,“不许你曲解我们的意思。”

    我拍了拍胸口,“韩衣,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反应何必这麽大呢?”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希望小姐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顾宸亦冷著一张俊脸。

    “喂!喂!我只是随便说说哪里想到你们会这麽认真?”

    “小姐,其实要我们瞒著相爷和你一起到军营里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今天的寒衣和顾宸都很激动。

    “在此件事後,小姐让我们永远跟在小姐身边。”韩衣定定地望著我。

    “永远跟在我身边?”我有些为难了,“你们是爹爹的人。”

    寒衣痴痴笑起,“小姐好像误会了,我们不是你爹爹的手下。”

    “什麽?!”我有点消化不了这个信息,“不是我爹爹的手下为什麽会为我爹爹做事?”

    “我们只因欠了百里相爷一个人情,答应帮他做三件事情而已,护送你回京并且守口如瓶,这正好是第三件事情……”

    我怒道,“难道我们百里家就没有人了,要你们这两个‘外人’来护送?”我顿时有种被戏弄得感觉。既然不是我爹爹的人为何刚才还说‘小姐。我们从来没有当你不是我们的主。’?!太过分了!作弄我很好玩麽?

    韩衣抚额低叹,“小姐,要不是我们和你相熟一场,我还真会误会你现在是在轻视我们。”他知道她现在在气头上,就用此一招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我没有看不起你们!我只是不解爹爹这麽做的意思。按理说我家奴仆那麽多,根本就不用两个外人来护送我。”韩衣这个罪名也太大了。

    韩衣含笑,她果然著道了。

    “呵呵,这就是百里相爷的高明之处。”韩衣笑道,“百里相爷的奴仆是多,但是长空瑜的耳目也很多,当然他著重要防的就是皇帝的耳目。要是你爹用百里家的奴仆来接应你,势必会被皇帝探见的。”

    “嗯,我懂了。”我叹息一声,爹爹果然是爹爹,我这一点小聪明怎麽能猜透爹爹的大智慧?

    “你们既然不是爹爹的奴仆,那就是自由身,又何必要委身与我做奴?”这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是什麽?

    “这个不用你多管,你只要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便可。”

    我摇了摇头,“我家的奴仆多的是。”虽然不是我逼他们为仆的,但是让他人做自己的仆还是有点奇怪。虽然我也在古代生活十几年了,但是前世时受到的人文教育深植在的我脑海里,我是永远忘不了的。

    “你要自己去也行,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毕竟是女儿身,在军营里要是没个人照应,是很容易穿帮的。”韩衣笑笑,“所以你还是答应我们罢。”

    “韩衣啊,你就是你,不要带上人家顾宸。”我可不认为顾宸这麽稳重的人会像韩衣似的像疯了一般地想做人的奴仆。

    我撑起下颚不解地看著韩衣,“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喜欢做人家奴仆的。”

    “韩衣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顾宸这麽著急、不稳重过。

    “今日你们都怪怪的,哪里会有人求著人家给做奴仆的!”我气闷地翻了个白眼,“好了,你们别一直转移话题,既然你们不是我家的奴仆那麽为什麽一直以来都叫我为小姐?”他们这是故意让我误会他们是我家的奴仆?!著实可恶!

    “让小姐认为我们是百里相爷的手下,这样会让小姐‘更容易’相信我们,那麽我们也就‘更容易’达成任务。”韩衣回答道。

    院落风起,落英缤纷。微风席卷著花瓣,孤叶残瓣粘得我们一身皆是。

    我懒懒弯身扫去衣裳下摆的孤叶残瓣,“罢了罢了,你们既然想做我的奴仆那你们就做吧。反正我奴仆多,多你们两个不会太多,少了你们两个也不会少。”我估摸著这两个人也只是闹著玩,所以并没有把他们想做我的奴仆的事情放在心上。因为就算他们的脑袋真得被驴给踢了也不会心甘情愿去做一个女子的奴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过几日皇上来来军营,不如你就用这些兵器让皇帝重用你。”韩衣道。

    “皇帝要来边关?这消息可靠?”我两眼突然晶亮了起来。

    “嗯。”顾宸点了点头。

    “如果这样子就好办了,我直接去做皇帝的幕僚好了。”我眉眼弯弯,拍桌笑起。

    “你以为皇帝的幕僚是那麽好做的麽?再说就算你做了皇帝的幕僚也不一定会受到皇帝的信任。”顾宸阖眼说道。

    “是啊,没有得到皇帝的信任就不会得到皇帝的重用。”我瞬间像是被刺了气的气球,瘫软地趴在石桌上。那些武器只能是接近皇帝的敲门砖,要受到皇帝的重用还得靠运气和本事。

    倏地,我抬起头,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麽身份?”连皇帝要到边关来都能查得清清楚楚,这两个人必定、肯定、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这个……小姐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我们能帮到你就成。”韩衣笑笑。

    我垂头,爹爹能放心把我交给他们护送回京城,那麽说明这两个人是可信之人。我可以不相信他们,但是我相信爹爹。“我暂且相信你们。”

    ☆☆

    25风云际会

    “你们确定皇帝会走那一条路?”我再一次确认。

    “是。”顾宸道。

    “韩衣较能言善道……”我先给他一个肯定的,再话锋一转,“但是韩衣不会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所以还是顾宸去和皇帝面对面的交流,记得按我说的去做。知道麽?”弩的杀伤力很强,夏侯枭是个睿智的君主,所以一旦此弩出现在他的面前必定会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一定要配合得默契,知道麽?”我又一次强调。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小姐!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们记住了。”韩衣抚额一叹,小姐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罗嗦?

    “你嫌我罗嗦?!”我敲了他的头一下,“此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明白了麽?!”www.173Zhai.com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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